“月康,你没事吧?”
一见到司马空沖了进去,司马妮和媚艳儿也不敢停留,同时的大呼一声,抢在司马空的身后,扑进了屋子里边去。
“主人!”
这一次,西德勒可是出手了,他和血王联手,范大成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范大成被挡在了门外,西德勒也沖进了屋子里,血王则尽着一个保镖的本分,守在门口,阻止着其他人的进入。
“怎么样?”
司马空携着一股风腾身到了柳胭脂的身前来,焦急的问着柳胭脂,而对于他身后沖进来的司马妮和媚艳儿,则是看都不看的就反手推出一大股的强力,将母女二人阻在了自己的身后。
床上的狄月康赤裸着身体躺在那里,双目怒视着司马空,似乎是心中十分的愤怒,而柳胭脂同样的裸着身体,却是站在床前。
“幸,幸不辱命!”
柳胭脂九说着话,递过了一个装满了鲜血的试管。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司马空狂笑两声,伸手夺过柳胭脂手中的那试管,再次的卷起一道旋风,从房间的窗户处,消失无蹤了。
“唉!”
看到司马空离开,柳胭脂的嘴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身子一阵萎顿,摇晃间,就要倒下来。
“胭脂!”
狄月康轻喝一声,翻身自床上爬了起来,一个箭步的跨了过去,两手将柳胭脂往自己怀里一拉,紧紧的给搂住,“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言语之间,关切之切,溢于言表。
“月康!”
媚艳儿和司马妮两人同声的一声娇喝,抢身上前,站在狄月康的左右,沖着狄月康怒目而视。
“稍等一下,我会给你们解释的!”
这一次狄月康却是每次没有顺从的听这母女二人的话,回过头来,严肃的向二女说完,脑袋再次的调转了过去,问着柳胭脂,“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月康,你,你!”
司马妮一见狄月康如此的对待自己,羞怒交加,再次的嚷了起来。
“妮儿,相信月康!”
只是,媚艳儿却是明白,狄月康不是那处薄情寡性的人,更不会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轻轻的拉了拉自己的女儿,阻止了司马妮。
“我,我没有事,谢谢你!”
柳胭脂靠在狄月康的臂弯里,稍感舒服,嘴里说着话,强挣着,就想要直起身来,“让她们误会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瞧你说的,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狄月康嘴里说着话,转过了头来,对司马妮和媚艳儿轻声的说着:“今天的事情,其实我们都应该感谢胭脂的,要不是她,司马空的诡计,就将会得逞了!”
“哦?”
媚艳儿一听,眉头稍微的皱了皱。
“我才不相信呢,月康你一定是被这个狐貍精给迷住了!”
司马妮却是相当的不满,嘴里娇嗔的嚷着,对于柳胭脂,她可是一直的认为是一个威胁。
“妮儿,你这是怎么了?相信月康,他可是你的!”
媚艳儿轻轻的一句话,却是具有莫大的力量,是啊,这狄月康可是自己的,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一副样子来呢?搞成跟别人争一般的!
“妮儿,其实,今天要不是靠胭脂的帮助,可能司马空就真的取到我的血了!”
安抚了司马妮的情绪,狄月康这才继续的说着话。
“哦?那司马空取走的血,又是什么?我可是一闻就知道的,那血液,根本就是人血,并且,还是男人的血!”
媚艳儿从来不怀疑自己这些方面的力量,对于血液,虽然她没有吸血鬼这般的敏感,但是,却还是能够轻易的分出来,是什么种类和性别的血液。
“是的,这一点,我可以证明,这血液,一定是一个男人的!”
西德勒也跟了进来,对于血液,他可是一个大行家!他的话,可是没有谁敢怀疑的。“只是不对,这血液当中,似乎是还掺杂着其他的东西,但是我却不能分辨出来!”
“呵呵,这血,当然是一个男人的血了,但是,却不是我的!”
狄月康说着话,自床下边,拉出了一个人来,这个人,分明就是范略贤!只是,此时的范略贤正处于晕迷状态,可以看到,在他的手腕上,还有一道没有及时凝固的血口子。
“哦,这么说来,这血是这小子的!”
司马妮一见范略贤,心下放心不少,只要这血不是自狄月康身上取下来的,是谁的她都不管。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狄月康这小子,玩起了莫测高深的游戏来,边说着话,还边摇头晃脑的。
“讨厌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们啦!是不是啊,老妈?”
司马妮嗔怪的说着话,一双小手儿,居然捶起了狄月康来,只是,她马上的意识到了,这是当着众人的面,赶紧的回过头来,娇嗔的叫起了自己的老妈,把自己的老妈也给拉下了水来。
“呵呵,月康,好了,你就别来折磨我们的好奇心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老实的告诉我们吧!”
媚艳儿一见司马妮的可怜样儿,只好帮手了。
“呵呵,其实是这样的,当我们进入这房间之后,胭脂告诉我,她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害我了,但是,对于司马空的这要求,我们要是不做到,最后的可能,会是我们和司马空之间来一场大战,虽然谁胜谁败还不得知,但是,以司马空的强悍,我们就算是胜了他,但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于是,我和柳胭脂经过商量,决定以智取胜!”
狄月康说到这里,稍唾了一下,眼睛望向了柳胭脂,那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也还有其他的情绪。司马妮当然的将这眼神给看在了眼里,但是,她这一次,没有发泄出来,毕竟,狄月康的话中,已经证明柳胭脂帮着了自己的男人。
“后来,胭脂自窗户鉆了出去,将这范略贤的儿子给引了进来,可笑这家伙居然一勾就上,于是,我们就将其制服,取了他的一些血液!”
狄月康说到这里,再次的沖柳胭脂轻轻笑了笑,可以看得到,在柳胭脂的脸上,有着污青的血痕,可见,虽然狄月康说得轻松,但是,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一定还是相当激烈的。
“那,这其中血液另外的成分,却又是什么呢?”
媚艳儿说着话,却是眼前一亮,“啊,对了,难道,是,是她的?”
媚艳儿说话间,显得有些惊讶,一只小手儿,指着柳胭脂,眼里却全是不相信,“不,不,这不可能,要是真的是她的,又怎么能够瞒过司马空那老狐貍呢?”
“呵呵,这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狄月康笑了起来,只是,在他的脸上,却有些不自然,而同时,柳胭脂的小脸蛋儿,也是红了起来,低下小脑袋瓜子,瞧着地面。
“哦,我明白了!”
柳胭脂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你这个小机灵鬼,原来是用的这办法啊!”
媚艳儿说着话,伸出手指头来,点了点狄月康的脑门,言谈间,甚是亲热,只是,谁都没有太在意,这根本就似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月康,老妈,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啊,还是告诉我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司马妮怎么能够与这些狡猾的家伙相比呢,当然不明白,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焦急的催促了起来。
“呵呵,这事啊,我可不能说,你还是问你的好老公吧,也只有他,才想得出来呢!”
媚艳儿说着话,指了指狄月康,一脸的坏笑。
“对,月康,你赶紧告诉我!”
司马妮看到自己的老妈不会告诉自己,赶紧的靠近了狄月康,说完这句话,却又低声的凑近狄月康的耳朵边,轻声的警告着,“月康,要是你告诉了我,人家到了安全的地方,就好好的陪你,可是,要是你不告诉人家的话,那么,哼,你就一个月之内不许碰我!”
我靠,这,这威胁还真是厉害!一个月!
“好啦,我告诉你吧!”
狄月康苦笑了笑,说着话,朝着媚艳儿轻轻的瞪了瞪眼,后者却是吐了吐舌头。
“其实,我是在和胭脂交合到最关键的时刻,然后将我体内的阳性物质注入到了胭脂的体内,让胭脂体内都充满了我的阳性,这个时候,再采血,当然就不易分辨出来了!”
狄月康看到没有办法,只好俯在司马妮的耳朵边来,轻声的告诉着司马妮。
“啊?难道,你,你们真的做了那事了啊?”
司马妮听得小脸儿绯红,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求证的问着狄月康。
“是啊,要不然,没有办法!”
狄月康摊了摊双手,以示自己是无辜的。
“讨厌,那你告诉我,是她好,还是,我好呢?”
轻咬了咬牙,司马妮并没有再怪责狄月康,而是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来。
“啊?这个嘛!”
这问题,是能够轻易回答的吗?这个说谁好,谁不好,是可以乱说的吗?
“说啊,讨厌!”
看到狄月康不回答,司马妮有些急了,再次的催了起来。
“这个嘛,两个都好啦!”
狄月康只好回答着,眼睛却是朝着不远处的柳胭脂瞄了瞄,柳胭脂的眼里,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嘛,人家就要你分出一个好坏来嘛!”
对于这样的回答,司马妮可不干了,非得要狄月康说出一个好坏不可来。
狄月康心里郁闷之极,这个问题,该如何的回答呢?
“砰,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两声枪响声来,啪的一声,血王撞进了屋里来,他的身上,有着两个小洞,那正是被子弹击中的痕迹▲外边,范大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柄双管枪,正在扑进来。
“妈的,范大成!”
狄月康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却是相当的感激,嘴里狂喝一声,两手呈攻击状态,携起一股风,身体朝着外边的范大成,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