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巴!!蛋!!!”
我爸气到头发都立起来了,疯狂的怒吼如同山呼海啸一般。
“李队!!”
“头儿!!”
门被砰地一声撞开,外面呼啦啦沖进一大堆人,个个都端着沖锋枪,这些人都是我爸手下的精锐,甘愿违抗上级的命令跟着我爸出生入死,船上的贩毒集团成员基本都是死在他们手下,要不是冯巴祭出了我这个保命法宝,他早就被五花大绑捉拿归案了。
“冯巴,束手就擒吧!否则……嫂,嫂子?!”
一群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正和冯巴拥吻的母亲,这个大家公认的嫂子在警队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可眼前的这一幕真是让人三观崩坏。
我妈这才如梦方醒,用力推开冯巴,像喝醉了酒似的,俏脸白得吓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拍着胸脯直接恶心到干呕了起来。
反观冯巴这厮,倒是美得像喝了蜜,斜楞着脑袋砸吧砸吧嘴,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刚才抓着我妈屁股的右手放在鼻子地下用力地闻了几下。
“队长……”
“老大……”
“李队……咱们现在……”
二十多号人纷纷看向我爸,这么多手下火辣辣的目光终于将他这个火药桶彻底引爆。
“滚!!!!!!都他妈给老子滚!!!!”
这群人像火烧屁股似地涌了出去,有几个甚至因为裤裆里帐篷顶得太高行动不便而摔了几跤,看得冯巴哈哈大笑。
“吱,吱啪!噼啪!”
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爸的怒吼,舱底作为唯一光源的那盏老式电灯终于在水汽积年累月的侵蚀下出现了故障,整个舱内突然漆黑一片。
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发出了一声羞愤欲绝的悲鸣,什么也顾不上了,合身就向着冯巴的方向沖了过去。
可是她忘了,现在的她已经被废武功尽失,只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且以她那种女性特征非常突出的身材和冯巴近身肉搏简直就是送豆腐给人家吃。
“京茹!!你没事吧?!”
我爸万分焦急,他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就听到前方噼里啪啦打成一团,心中着急,趁着黑暗沖两人的位置慢慢摸了了过去。
直到了近前我爸才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黑暗中的两人已经完全缠斗在了一起,自己刚想上前脸上就挨了我妈一掌,又被冯巴紧接着一记窝心脚踢得七荤八素,飞出了三米多远。
“国峰,我,我没事……”
我妈似乎察觉到打错了人,不过也顾不得多想什么,因为冯巴已经对自己的臀部加紧了攻势。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掌掴,冯巴这一巴掌似乎扇到了某个饱满有弹性的处所,声音非常响亮。
“啊!总之你先不要过来……唔……”
我妈的声音有些急促,连带着娇喘,从她那边不时发出皮肉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妈虽然嘴上说没事。不过靠在墻边装死的我借着微光倒是勉强能看出一点端倪。
我妈虽然是个大高手,但实战经验还真的不多,尤其是不用真气的纯粹肉搏。而且她使的都是正大光明地招式套路,出招有些死板,更兼之不愿意和冯巴身体接触,因此打得束手束脚。
反观冯巴这王八蛋,是个刀口上舔血的狠角色,什么招儿损用什么,妥妥的地痞流氓斗殴,哪怕是跟女人打,也扣眼掏裆抓胸扯头发无所不用其极,更是仗着性别优势强行逼迫我妈和他近身缠斗。
刚开始我妈还能勉强招架,但几个回个下来就陷入了绝对的下风,冯巴身高臂长极难对付,而且全是阴招损招。就比如刚才,我妈用关节技技锁住了他的脖子,这招正常搏斗堪称无解的擒拿技由我妈使出来却是漏洞百出—过于丰满的胸脯因为这种难堪的姿势不得不压在冯巴的肩膀上,结果只被这厮转头在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就轻松脱困。
我妈强忍着胸口鉆心的疼痛躲过他直剜向眼珠子的手指,空门大开的下身却被他无耻地用猴子偷桃重重地掏了一记,待等夹着火辣辣的私处好不容易站稳,饱满软弹的大屁股又被冯巴狠狠一巴掌掴了上去……我妈整个人现在就是一块大豆腐,被冯巴浑身上下吃了个遍,而且浑身上下的主要穴道也被尽数封住,此时的爸爸还不知道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老婆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成为了歹徒的板上鱼肉。
“冯巴……!!!”
我爸瘫坐在舱壁边上,嘴角还残旧这刚才呕出的血,脸上一个红亮的纤细巴掌印肿得高高顾大的,腰间的对讲机也被甩飞到了一边,尽管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涣散,但仍旧死死盯着冯巴的方向。
冯巴这时已经彻底制服了我妈,他从后面紧紧搂住我妈凹凸有致的娇躯,膨胀到了极限的下体在她的臀丘上不停乱蹭了一会儿后,于我妈屈辱仇恨的目光下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重重顶了上去。
在一旁装死的我借着微光发现冯巴的下腹已经和我妈的屁股完全贴合到了一起,也就是说他下面那团鼓囊嚢的巨物已经完全被我妈软弹的大屁股所包容,尤其是我妈因为害怕发出太大响动而被丈夫发现自己的窘况,不得不配合冯巴的挺动而款款扭动着腰肢时,两人竟然有一种非常和谐般配的感觉,我甚至生出了一种荒谬的错觉,或许只有冯巴这种强大野蛮的男人才能真正地让一向强势的妈妈露出属于女人的一面,顺从地雌伏他的胯下,对他献媚邀宠,而非向对我爸一样,总是摆出一副超然于上的架子。
只不过这羞耻的一幕恰好被两人身前的吧台所挡住,在我爸模糊的视野里,原本寄予厚望的妻子则是被冯巴挟持着,雪白的脖子也被狠狠卡住。强烈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两手用力掰开反抗,不过失去了内力的妈妈只是比普通女人稍胜一筹,根本奈何不了体壮如牛的冯巴。
我爸只能无力地看着冯巴长满黑毛的胳膊横在妻子饱满高耸的胸脯,妻子胸前那对自己极为珍惜,平时只敢轻轻抚摸的恩物被冯巴的胳膊粗暴地挤成了两只肉饼……
“国峰,你没事吧?!”
我妈的声音有些发抖。就在这短短几秒里,冯巴隐藏在吧台下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把她的包臀裙卷到了腰间,并且开始伸向自己大腿内侧。
“京茹,我没事。他……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爸的声音有些虚弱,事实上就在刚才他至少有四根肋骨被冯巴踢断,内脏受了严重的沖击,刚刚还吐了一口血,我妈那一巴掌含恨而发威力也不寻常,脑震蕩带来的眩晕感更是让他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但出于对妻儿的担忧他硬是忍着剧痛,强行保持着清醒。
“你放心,他,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面对丈夫的关心,我妈不安地夹紧了双腿,就在刚才,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失手了,尽情揉搓我妈的顺滑丝臀一番后,冯巴驾轻就熟地把她的丝袜褪到了腿弯,而那条为了避免显露内裤痕迹的丁字裤除了增添情趣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遮蔽作用。
“国峰,你看看小铭,小铭他怎么样……唔,唔!”
“顾大董事长,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冯巴重重地捂住了我妈的嘴,另一只手则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不过我隐约听见了拉链解开的声音。
“冯巴!!你要敢对她怎么样,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爸愤怒地威胁道,然而他此刻红肿着半边脸,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吐血的模样显然没有半点威慑力。
可惜的是冯巴并没有体会到我妈不愿意在丈夫面前失态的心思,或者说他已经明白但故意不做,冯巴这个杂碎不但顶得幅度更大,两只狼爪更是从领口伸了进去,隔着衬衫握住我妈丰满的双峰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在敏感的乳房被攥住的一瞬间,妈妈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哪怕被揉捏得生疼,却也没有办法抵抗,更令她感到屈辱的是当着丈夫的面被亵渎的屈辱,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含泪转过头去,哪怕在黑暗的遮蔽下也不愿让丈夫看到自己的脸。
“怎么样?哈哈,老子当然不敢对你李大队长的老婆怎么样,不过就是捏了捏她的奶子而已,呼,好爽,李大队长看来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啊,这个连奶罩都不戴的骚货,被老子搓了几下,奶头都立起来了。”冯巴把我妈脸颊上的泪珠舔掉,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羞辱着她。
我妈银牙紧咬,但此时受制于人也只能任由冯巴亵玩,更何况丈夫和儿子还在近前,稍微发出点声响就会被察觉,只能强行忍耐。
“老婆?老婆,你没事吧?!你说句话啊!”
“唔唔……”我妈的嘴被冯巴完全捂住,只能以支吾声回应丈夫的关切,而且让她更加恐惧的是,一支尺寸超过她认知的棒状物像条灼热的火蟒在她光裸的臀部上不断游动,随着蟒头的不断顶刺,滚烫的涎液被肆意涂抹,而且逐渐向着臀部正中央的密处渐渐靠拢。这种猎物面对天敌的恶寒感让我妈本能地挣扎扭动着。
冯巴尽管很享受从我妈臀肉上传来的软弹快感,但终究还是有些不耐烦,想要直奔主题,一只有力粗糙的大手转而重重地按在了我妈的屁股上,稍微一用力就将其死死地固定在了原地,这让我妈先前的反抗显得是如此可笑。但好消息是,臀部上一直按压着的灼热与此同时也消失了,那条让我妈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火蟒似乎放弃了继续进攻自己的打算,这让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刚才,刚才一不小心而已……老公你放心,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既然他愿意继续谈,你就先带着小铭出去,由我来和他单独谈谈……”趁着冯巴把捂着嘴巴的手放开,我妈连忙安抚正在担忧自己的父亲,她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以他对自己的感情,一旦真的觉得自己处境危险,或许真的会沖动到过来拼命,造成无谓的伤亡,而遭受到这种屈辱后,智狐顾京茹的报复必定是最残酷的,在江湖里打滚的人怎么会没有最后底牌?只不过这种手段威力太过巨大,一旦施展这么狭小的空间不但冯巴会死无全尸,就连丈夫儿子也会遭到波及,这才着急让爸爸先带着我出去。
“哈哈,顾大美人说的对,给老子留点儿二人时间,她的大屁股老子还没摸够呢!”
“京茹,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和这个混蛋单独在一起的!冯巴,有什么本事沖着我李国峰来,卑鄙无耻,用女人做人质算什么好汉?!”
“国峰……唔!”我妈急到吐血,但很快就被冯巴再次堵住了嘴。
“嘿嘿,李国峰,老子混江湖这么多年,什么都做过,就是这好汉嘛……”说话间冯巴原本按住我妈屁股的手就攀上了她的腰肢,把她牢牢搂在了怀里,我因为离他们较近的缘故可以看到冯巴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他扭了扭屁股就像正在做着热身準备,然后突然不动,像是对準了什么。
我妈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没等她反应过来,冯巴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就猛地夯了下去,那条粗长的蟒蛇就像失控的火车头,噗嗤一声齐根撞了进去。
我咽了一口唾沫,隔得远一些的父亲可能没有听到,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我甚至可以想象到紧致多汁的膣腔被超过尺寸的巨物强行贯通,蜜液从结合处溅射而出的画面,毫无疑问,冯巴这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竟然在我父亲面前强行插进了他妻子的体内,而且还是夸张的一枪到底,因为我能看到,冯巴的腹部零距离地贴在了妈妈的屁股上,两者结合的地方只能看到冯巴乱蓬蓬的阴毛,这也意味着冯巴将近二十五公分的巨屌已经全部消失在了我妈体内
“唔,唔,呜!!!”
我妈的高亢悲鸣被冯巴的手给捂了回去,此刻的她就像条被叉中的大鱼,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而冯巴这厮则稳坐钓鱼台,把阴茎深深扎进我妈的身体里,享受着临海第一美人顾京茹私处夹磨吮吸所带来的快感。
“嘶—”冯巴痛快地吐了一口气,等身下美妇的喘息渐渐平稳后,恶趣味地放下了捂住她口鼻的手。
“原本还以为你老婆跟了你这么多年,下面早就松了,没想到比他妈的大闺女都紧,我说李国峰,你小子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哈!”
“你闭嘴!我和小茹几十年如一日的感情不是你能污蔑的!”
“污蔑?哈哈,你老婆的逼芯子把老子鸡巴都咬疼了,你说老子污蔑?顾大董事长,要不你来说说理?老子和李国峰那个废物哪个操你更舒服?”
说到这里我爸也注意到冯巴和我妈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以那种姿势插入是根本不可能的,连阴道口都碰不到就会在深邃的臀缝里一泻如注,因此只当冯巴的满嘴放屁。
“老公,你,你不要,听,听他胡说,我,嗯,我没有事,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嗯……”妈妈的声音有些奇怪,还带着几声抑制不住的娇喘。
“原来如此,冯巴,我劝你不要耍这种小聪明,大海茫茫,你被包围在这艘船里,已经是插翅难逃,拖延时间是没有用处的,接受谈判未必就没有一条生路,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不成?!”
“哈哈,不愧是顾京茹,我现在才算明白李国峰这个草包为什么会坐上这个位子,原来都是靠老婆!
没错,老子确实是要拖时间,不过你也不要忘了,你追上来的时候老子就已经快要跑到公海了,以现在的洋流,在这段时间里恐怕早就出了华夏领海,这艘船上还搭载了信号发射装置,按时间算,老子的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冯巴的话,舱外骤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响,我爸留在外面的兄弟好像遭受了毁灭性的攻击,开始还能听到他们中弹后发出的痛苦哀嚎,随着一连串沉重脚步的靠近,就连这哀嚎声也戛然而止随之,强烈的不安笼罩在我爸的心头。
紧闭的舱门被人推开,让我爸瞳孔一缩的是,进来的人并不是自己那帮出生入死的铁桿兄弟,而是一群带着奇怪鬼面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身材矮小,但装备精良动作整齐,应该是经过军事训练的东南亚人种,几个后面进来的手里提着雪亮地狗腿弯刀,上面的血还是热腾腾地。
都不用冯巴发话,立刻就有两个黑衣人沖上来锁了我爸的膀子,扑通一声给他摁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是谁!!我的人都怎么了!!”
我爸奋力挣扎着,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更加绝望,随着舱门的打开,他终于得以看见一直担心的妻子—以及冯巴从她领口深入而下,正在亵玩乳房的那只咸猪手。
“看来被李大队长发现了,好美人儿,你也就不要再装下去了,让你老公看看咱们恋奸情热的模样。”
冯巴当着我爸和我的面,大胆地吻着妈妈的粉颈,用污言秽语在我妈耳边低语。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两只大手抓住她的领口向外狠狠一扯!
“嗤啦!!”
没有乳罩的保护,在这最后一道防线失手之后妈妈那尺寸惊人的乳房像炮弹一样爆了出来,
冯巴舔了舔嘴唇,终于得以用手零距离接触我妈胸前的这对恩物,这厮身材健硕,更是手长脚大,妈妈那寻常男人单手难以企及的乳球被他轻松掌握,他一边用力揉捏着我妈滑嫩白皙的乳房,一边该不忘嘲讽我爸:“我说李太监,顾大奶的这对奶子你恐怕玩不转吧,好家伙,比你妈的奶子还要大上两号,天生就是欠操的命,这些年跟了你这个废物真是他妈的浪费!”
我妈羞耻地把头扭向一边,她的乳头在冯巴的玩弄下头已经完全充血变硬,不知廉耻地耸立着,而她深知这个淫蕩的场景会永远地烙印在自己丈夫的脑海之中,对两人的关系产生难以愈合的裂痕,想到这里两行清泪不由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看着我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冯巴根本毫不在意,他把脸埋在我妈深深的乳沟里,着臭嘴一张就把整个乳尖吞了进去,不但如此,他还用力地撕咬着女性最敏感的乳头,这种野蛮粗鲁的占有让我妈感觉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这还远远比不上她内心的痛楚,随着冯巴越来越过分的亵渎行为,我妈已经感觉到她和爸爸之间看似坚不可摧的纽带正在逐渐断裂,就算此时的冯巴立刻束手就擒,可裂痕已经产生,自己和丈夫也很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看来老子把你老婆给吸爽了啊,李大队长!都他妈的涨奶了!”冯巴像发现了宝贝,炫耀式地挤压这我妈的乳房,伴随着他的一次又一次挤压,原本软绵绵的乳肉开始变得愈发坚挺,遍布齿痕和唾液的乳头也从顶端渐渐分泌出一些明显和唾液不同的混浊乳清。
“对不起……国峰…… 不要看……”妈妈紧闭着双眼用蚊喃似的声音祈求着,女性哺育后代的宝贵乳房竟然被罪犯这样羞辱玩弄,而自己竟然还有了反应!她在这一刻为自己本来引以为豪的身体而深感耻辱。
“没,没关系的……”我爸虽然这么说,嘴角却越发苦涩。
不过如果他看见吧台在妈妈蜜穴里小幅度进出的巨蟒恐怕这番话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口的。
“操,真他妈腻歪死老子了,就沖你俩这腻歪样儿,妈的!老子今天非得把她的肚子搞大不可!”
冯巴说着整个人都压在我妈光裸的背脊上,在她身后快速耸动着,后来为了让我爸看得更清楚干脆一条腿踩在了吧台上,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猛烈的撞击让吧台上的餐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我爸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不敢相信地盯着妈妈和冯巴臀股交接之处,无法想笑竟然还有这种尺寸的巨物存在,一蓬蓬水花被狂猛地抽插动作从妻子的体内迸溅而出,冯巴黑黝黝的巨屌上涂满了晶莹的蜜汁,像无坚不摧的攻城巨锤一般捣向妈妈女性密地的同时也摧枯拉朽地破坏了她与我爸的感情系带。
而且爸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一个可能令他更心碎的一点,多年来在夫妻生活中毫无反应的妻子此刻正粉拳紧握,为了忍耐什么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尽管如此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两条美腿也无法坚持站立开始打起了摆子……
冯巴不同于我爸这种女人方面的废柴,立刻就发现了妈妈的异样,深吸一口气一桿捅进底,长满肉疙瘩的骇人龟头顶在她体内最深处已经蠢蠢欲动的花芯软肉上重重地旋拧几记后,猛地拔出,
抄起我妈的两条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準了我和我爸。
“不!!要!!”我妈竭力忍耐,腿部肌肉紧紧绷着,可越是忍耐,花芯就越是酸得厉害,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就要决堤,加之冯巴的龟头还在洞口外最敏感的豆豆上不断拨动,最终还是耻辱地别过头,对着自己的丈夫儿子喷薄而出。
看着双腿大开成一字马的妈妈,我的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错过了一点,尽管在生活中多次有过惊鸿一瞥,但这样清晰,正面地看到女性的私密部位,还是让我口干舌燥。
尽管有过三次生育经历,可妈妈的下体依旧紧致饱满,浓密的芳草被精心修剪过,本应成倒三角形紧紧贴在阴阜上,但由于被淫精秽液所沾染此时却是结成一绺绺的骯脏姿态,大开的蓬门上方,蛤口玉珠娇艳欲滴,原本应该紧密闭合的蜜缝被撑成了一个O形的圆洞,膣腔上层层褶皱不断收缩着,似乎在意犹未尽地呼唤着某个刚刚离开的不速之客,先前充作润滑的汁液此刻失去了作用,如同潺潺溪水淌在冯巴鸡蛋那么大的疙瘩龟头上,顺着茎身而下,把冯巴脏兮兮的卵囊弄得湿漉漉的。
我近乎贪婪地盯着妈妈两腿大张喷潮的盛景,先前就已经到达极限的小鸡巴终于忍不住,直接在裤裆里一泻如注,大腿根部到处都是冰凉滑腻的液体,这种强烈宣泄的快感让我魂飞天外,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想要继续把眼前的一切铭记在灵魂深处,作为日后泄欲的最佳大餐,一对清亮而又带着悲哀之色的眸子和我淫猥的目光却正正地对了上去。
在清晰地体会到妈妈眼中的悲哀和失望后,我好像被天雷轰顶,难道我刚才的丑态竟然被妈妈全盘目睹了吗?!
她看到了!她一定是看到了!
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人奸淫,作为儿子不但不感到悲愤,反而带着下流的目光射得七荤八素?!妈妈以后会怎么想?!原来的宠溺,关爱以后会消失无蹤转而变成鄙夷作呕吗?!我脑中疯狂地旋转着这些念头,甚至开始希望冯巴真的将我妈彻底征服在胯下,履行对我的承诺,这样一旦得到自由我又会是那个李大少爷,所有的一切都会失而复得……
“顾大董事长,不要再忍了,刚才老子就觉得你卵窝子里的骚性不是一般的大,这么多年李国峰那个废物恐怕还没真正让你爽过吧!怪不得这种好老婆一个带把的也没给他生,凈是些挨操的丫头片子和不男不女的废物杂种,既然现在成了老子的女人就让你先痛痛快快地体会一把女人的乐子,等你把肚子里的卵浆放干凈,老子才好给你下种,让你这个大美人乖乖怀上老子的儿子,再带回东南亚为我冯家传宗接代!哈哈哈!”
冯巴!你这个混蛋!我在心里小声地骂了他一下。
这个家伙竟然管我叫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明明我李铭也,也是长了那东西的——虽然只有几公分。但想想他的一些话还是有些值得推敲的,男人为阳,女人为阴,阳气越强的男人就越壮硕越兇恶,渴望占有犯罪,性能力也越强,也越能从本能上吸引女人,有记载以来的那些暴徒没有一个性能力有问题的,就连混混地痞也从不缺女人,杀人放火的黑老大身边更是有无数美女环绕。
而女人属阴,阴气越重的女人也往往美丽,身材越优秀,甚至更加聪慧,这些女人在人类的原始时代是被阳气雄厚的强大雄性所霸占的,为强大的雄性产子,留下更优秀的后代是她们的本能。但到了文明发达的现代社会,个人武力不显,因为阳气不足而显得文雅帅气的男性开始被追捧,强壮蛮横的男性处在了被鄙夷的地位。
但尽管如此,人类的原始本能并没有变化,被暴徒强奸的女性里哪怕不在受孕期,只一次就十有七八都会怀孕,而有些丈夫整日相伴却连让妻子怀孕都做不到,只能求医问药。
就好比妈妈的那些好姐妹,我的干妈们,也都是阴气充沛的优秀女性,但迄今为止只有我妈一个人生下了我这个带把的,那些干妈们都对我喜爱得不行甚至订了不少娃娃亲,因为她们生的都是女儿,不但如此就连老公也多是早死,这无疑是男方阳气不足反被阴气压制的后果,男女结合若是阴性太强自然会生出女儿,反之亦然。
至于我家的情况,由于女性到了先天境界后转化为无漏之身,不但寿命得到延长,就连容貌也会逆生长,且不会再月经来潮,当年离先天只有临门一脚的妈妈为了生下我不惜自斩了晋升先天之路,受到重创濒死,这才得以让阳性不足的爸爸暂时占据上风,生下我这个宝贝儿子,只不过我爸他实在是太过差劲,就算这样也只是勉强占据上风而已,因此导致我母胎内发育不良,阳根只有几公分,正常勃起都困难。
“混账!你、你闭——啊~~~”
妈妈在女人中已经是属于忍耐力极强的了,奈何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高潮,最深处的那粒花芯实在是酸得要命,只一次根本杯水车薪,此刻终究还是忍耐不住再次稍微地放松了一小下,哪知这一放顿时就是大坝决堤,她结实有力的大腿试图夹紧,整个人也在拼命挣扎着,就连两只高跟鞋也蹬飞了,奈何冯巴可不是我爸,只是稍一用力,我妈顿时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根本动弹不得,甚至两条腿被分开得更大。
妈妈拼命反抗着,儿子淫猥的目光让她心如刀割,丈夫目光里的哀伤更是直戳肺腑,她本能地觉得必须要在丈夫儿子面前停下这羞耻的喷发,她蚕宝宝似的脚趾在黑色丝袜下纠结着,脚尖绷也得笔直,疯狂地想要夹紧大腿,阻止着即将到来的又一股喷发,但冯巴的两条胳膊跟台钳似的,根本动弹不得,在这种令人绝望的僵持之下,我妈只感觉又一股销魂的液体终于从下面势如破竹地喷涌而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地快感直沖妈妈的脑仁,她腰肢猛地一挺,就停止了挣扎,转而跟筛糠似的痉挛起来,瞳孔也失去了焦距。冯巴嘿嘿一笑,感觉到妈妈火辣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我咽了口唾沫睁眼偷瞄却正看见她双腿大张,向后仰着,臻首靠在冯巴肩膀上,一道道水柱从蛤口激射而出的画面。
冯巴毫不客气地用吻上了妈妈因为迷离而微张的檀口,轻而易举地顶开她的贝齿,把粉红的丁香小舌从妈妈的口中吸出来肆意品弄。
我亲眼看到妈妈的牝户蛤口向外喷射了足足五次冯巴口中所谓的卵浆,从一开始浓稠如蜜直射了一米多远到最后清水般顺着股沟淌下,心里对我爸的性能力不由鄙夷了一番,没想到妈妈她结婚那么久竟然是在一个暴徒那里体会到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如冯巴所愿被放凈了卵浆的妈妈此刻双目微阖,已经处在魂飞天外的状态,她身上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好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地瘫在冯巴怀里,任由他的臭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哪怕身为儿子的我也被她浑身无意识散发着的惊人媚意所摄,下意识地想要蹂躏,占有。
冯巴阴茎上粗大的青筋突突直跳,表情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简直就像是兇猛的野兽一样,他阴茎的根部在一阵阵抖动着,身为男人的我同样很清楚,那是即将射精的预兆!
一种强烈的不详感笼罩了我的心头,让我从这种精虫上脑的状态突然清醒过来——这个王八蛋!他,他不会真的想把我妈,那个正恒集团的董事长,临海第一女强人的肚子搞大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种东西捅进去的话估计都能捅进子宫里,弄不好一发射进去我妈就受精了!
常年习惯躲在妈妈后面,天塌下来也由她顶着的我早就迷信于妈妈的能力,甚至从一开始我就没觉得冯巴能在妈妈面前翻起什么风浪,哪怕用电击棒偷袭了她,把她秘密向冯巴吐露得底掉,我也没觉得冯巴能够战胜我妈这种掌控一切,如同女皇一般的人物。我从心底里就没把冯巴当做一个威胁,甚至在他做出淫猥举动的时候,我恨不得他更过分一些,以便日后回忆起来让我自慰得更痛快。可万万没想到冯巴此时看起来竟然真的在我的帮助下彻底制服了妈妈,并且想要通过最无耻地方式把她彻底夺走。我这时才慌了神,连忙看向父亲,作为妈妈那么耀眼女人的丈夫,他只能是起着一个拾缺补漏的角色,但他也是非常可靠的,然而让我的心直坠深渊地是,此时的爸爸被人牢牢锁住,跪在地上,那帮人还嬉笑着强行把他的脑袋扳向我妈的两腿之间,只为让他哭的更厉害些——显然我爸是完全不能指望了。
我不死心地希望妈妈可能是示敌以弱,奢望着她能突然出手扭转战局,可此时的她不但武功全废不说,强烈的快感余波也让她只能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施为。
靠!!!!
我心中的不甘地怒吼了一声,清醒过来的我觉得自己先前的行经是如此的恶心!我简直好像着了魔一样!我好后悔!如果不是我那么任性执意玩什么警察游戏,如果不是我被人三拳两脚下去就把所有情报和盘托出,甚至如果不是我在妈妈的背后在关键时刻用电击棒狠狠地给了她一下……
瞪着冯巴在妈妈蓬门前蠢蠢欲动的骯脏巨物,我悔得肠子都青了,但冯巴可不管我那些,就算我真的有胆子怒吼一声制止他,我也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插进我妈的身体内,当着我的面在她子宫里播撒完邪恶精种的时候再随手一枪打爆我的脑袋。
冯巴向上托了托我妈的屁股,就像正在热身的选手,好让他紫黑色的龟头饱蘸溪口的蜜汁,只是稍微一挺动,红艳艳的两片蛤肉就被分隔开,妈妈此时也有点回过神来,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可他的鸡巴仍旧死死对準了中间的蜜眼儿。
冯巴现在就像交配中即将到达极限的雄兽,面皮涨得通红,太阳穴都突突直跳,浑身的血管都凸起着,非常地狰狞恐怖,简直要把我妈活活勒死似的。
只见抵住妈妈穴眼儿的那根大鸡巴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简直快要爆开,就像已经蓄势到顶点巨型攻城锤,即将撞向敌人的城门。
“操!!!老子他妈射烂你的卵窝子!!给老子怀上把!!!贱货!哦哦……”随着他的一声大吼,把我妈朝下猛地一落,可怜的妈妈如同触电似的一激灵,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看起来被正撞在了某个要命的地方。
冯巴死死顶住妈妈颤抖的美臀,让满是肉疙瘩的龟头肉冠直接刺进她不断痉挛的蜜壶中,以便浓稠滚烫的精浆能够直接灌妈妈多年来饱受饑渴困扰的空虚子宫里。
“啊!!……啊!!!!!!!!”妈妈像垂死的天鹅,扬起颈子发出了一声高昂地悲鸣,立刻又被野蛮地堵住了小嘴,化做含糊不清的呢语……由于两人的姿势,我和爸爸被迫亲眼目睹了冯巴给我妈下种的所有细节。
这个混蛋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绷着,原本坠在两腿之间的阴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提到了阴茎根部,胀鼓鼓地像两个灌满了水的小气球。随着他鸡巴一翘一翘地抖动,他那两颗大睪丸也开始跟着有力地收紧,放松。能够清晰地看到有什么东西从睪丸里被一股股地顺着他的比常人粗得多地输精管泵送出去。
“真他妈的爽!顾京茹,你不是向来瞧不起老子吗?!还有你!李国峰!当年你妈你妹妹被老子上了,今天你还是得老老实实看着你老婆被我上!当年不但让你妈给我生了个儿子,今天我还要让你老婆给老子生儿子!!”冯巴一边射一边嗷嗷叫着,涨红的脸都开始扭曲变形,表现出来的那种快感,得意,嚣张几乎要实质化了。
这个怪物的射精过程持续了足足40多秒,我数了那根直插我妈子宫颈的巨型注精器,它竟然跳动了惊人的三十多下,最少有小半个矿泉水瓶的浓精被灌进了妈妈肥沃的子宫里。无法计数的强壮精子蜂拥而入,强烈的雄性激素让妈妈的优秀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向着受孕的状态转变,这些无疑都完美地诠释着这个男人生殖能力的强大。尤其是那根可恶的注精器,每跳一下简直就如同一个重重的巴掌抽在了我和我爸的脸上。
作为冯巴海量浓精的受体,妈妈已经彻底晕厥了,我知道她在冯巴射精的同时就再次迎来了高潮,她的两条小腿无力地乱踢着,葱白似的手指在冯巴的身上抓出道道血痕,曾经沉静而充满智慧的美丽双眸开始向上翻白,本能地配合着冯巴的射精挺动着小腹,毕竟被这样一根巨物插进直抵女性的最深处,一股一股地注射着巖浆般的滚烫浓精,这种最原始的生殖快感是任何女人也无法忍受住的。
“妈的,被你们这帮条子追的,老子三天没操过女人了,两颗卵蛋里面开锅了似的,这次总算是痛快了。”
冯巴死死抱住我妈,最后哆嗦了一下,这才长舒一口气,把那东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出乎我意料的是,冯巴的鸡巴在射完精后还是硬邦邦地挺立着,我妈晶莹的蜜汁让它泛着光泽,就像征服归来,满身勛章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屹立着,原来两颗台球一样的大卵蛋在冯巴尽情地射了一番后,回归到了鹅蛋大小。
至于被我妈那被它们肆虐过的战场,则是依旧无法合拢,保持着张开的状态,我竭力往里面望着,竟然没有看到大量流出的精液,只是妈妈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似乎有些鼓胀……
冯巴也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他就怪异地一笑,重重地按在我妈的小腹上,只听噗嗤一声,就像水袋漏掉似的,海量浊黄色带着浓重腥臭味的精浆从她的两腿之间喷了出来,由于离我爸比较近的缘故,在冯巴的刻意下,有不少甚至都溅射到了爸爸的脸上,至于我这个一边装死毫无存在感的人似乎被遗忘了,并没有享受到这种“优待”。
我和我爸此时都不敢再做奢望了,被这种怪物播种而且全都射进子宫里了,自己的母亲/妻子被迫妊娠,给冯巴生孩子已经成为定局了,就连爸爸这样的人也颓然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冯巴。
“我说李国峰,你小子千算万算也没算明白老子为什么会提前知道你要偷袭,你老婆为什么一对上了老子就歇了菜吧!”
我被这一句话惊得头皮发麻,心道不好,赶紧闭上了双眼,趴在地上装得死到不能再死——没想到该来的终究会来,以爸爸的性格一旦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弄不好亲手毙了我这个孽子都有可能!
果然,在一阵猖狂的大笑后,冯巴指了指装死的我得意道:“这还真是要谢谢你的宝贝儿子啊,没想到你铁面阎王李国峰生了这么一个怂包孬种,老子的人几巴掌下去这小杂种就吓得拉了裤子,连几岁尿床都讲了,搞得老子还以为是假消息,要不也不至于被你们堵在这艘破船上!另外,你老婆,不对,现在是老子的老婆才对,她的身份还有功法罩门都是他告诉老子的,要不然老子弄不好还真要栽在你的手上,可惜啊!真是可惜啊,啧啧。”
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冯巴把我的老底揭了个干凈后,就算闭着眼我也能感觉到父亲的视线好像实质一样直戳后脑勺,心中又气又恼,恨不得给当初那个没事作死的自己几个大耳光。
冯巴放下我妈,顺手在她圆润丰腴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示意几个黑衣人现行把已经失去意识的妈妈带下去。他自己则是旁若无人地整理好衣裤,点了一根烟带接着讥讽道:“反正你也活不长了,我冯巴手下没有糊涂鬼,索性就告诉了你,这些年你一直追查的那件案子是老子做的!”
我爸猛地一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没想到吧,你李国峰像疯狗一样四处咬人,就是为了找出当年让你家破人亡的兇手,可惜你却没想到老子,老子的确是东南亚发家不假,可这发家的本钱可都是从你家搞来的!想当初老子才十七八,被仇家追杀,躲在桥洞底下差点饿死,还是多亏你妈的那个婊子的一口热饭活了过来,本来老子有恩报恩,要怪就怪你妈那大屁股和漂亮脸蛋太勾人,老子又是生牤蛋子,骚性最大的时候,半夜骚性上来了干脆趁你爹那个老废物出来上厕所从后面一刀结果了他,转头就鉆了你妈的被窝,二话不说干到天亮,我记得你家还有个小丫头片子,那是你妹妹吧,真是个美人胚子,要不是开完她的嫩苞后血流的太厉害,说什么也要一起带到东南亚去。”冯巴说完还摸摸下巴,丝毫没有为恩将仇报而感到羞愧的意思反而有些意犹未尽。
“你!!!你把我妈怎么样了!!”
我爸一口钢牙都快咬碎了,被激怒爆发出的力量让那几个黑衣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怎么样了?!”
冯巴怪笑一声:“当然是跟了老子!估计你在国内哭天抹泪的时候,肚子里正怀着老子的第二个儿子呢!说起来要不是前几年老子的大本营被一帮人给抄了,死了个精光,弄不好还正能让你们母子团聚,到时候你还要管老子叫爹!”
“你!放!屁!!”我爸一口血喷在冯巴的裤子上,挣脱束缚撞向他的胸口,冯巴抖了抖裤腿,不屑地往后退了一步,抬腿照着我爸的脑袋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飞了一米多高,摔飞了出去,我偷偷瞄咯一眼,他整个人似乎因为颈椎受重创而不断抽搐着,俨然是出的气多,近的气少了。
“这……不可能……”爸爸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我知道他不敢相信奶奶当年真的成为了冯巴的女人,但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正确的事实,毕竟当年家里企业的破产与一笔巨额海外资产的流失直接相关,而那个海外账户只有爷爷奶奶才有资格知晓,再配合冯巴在东南亚的突然崛起,就算不像冯巴所说的让奶奶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最少也能确定那个女人真的背叛了自己的家庭。
“呸!废物就是废物,当年老子能宰你爹,今天就能宰你!砰!砰!砰!”
冯巴一口浓痰吐在我爸的脑袋上,紧接着的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大口径的子弹让我爸的身体像跳舞一样不停抖动着,就算第一枪就已经把他的脑袋打成了烂西瓜,可冯巴依旧没有停下,用大威力手枪弹生生给他分尸了。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冰冷的金属舱板上,直到一块热乎乎带着血腥味的东西飞到我的脸上,一股热流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尿道里涌了出来。
“废物!”
冯巴嚣张地从我身边走过,那些黑衣人也纷纷离开,听着冯巴远去的脚步声,我紧闭着故呼吸,一颗心脏咚咚咚快要跳到爆开—躲过去了吗?!他没有发现我?
可以后要怎么办……纷乱的心绪让我有刚才些迷糊。
“操,差点忘了还有个小杂种!”
远去的脚步突然折返,刚才还为逃出生天而窃喜的我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没头没脑地就要往外沖。
“哼,都是……废物!砰!”
我绝望地抬起头,看见了满脸不屑的冯巴,以及那还在冒着青烟的枪口,那枪口走马灯似的又跟此时南美黑衣人的枪口重合了,眼前的一切都在两个黑洞洞枪口的飞速旋转间变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后,这段莫名其妙的记忆戛然而止,画面又回到了南美的那条小巷。
冯巴的枪口和黑衣人的枪口似乎融合在了一起,伴随着一声枪响,我的意识迅速开始模糊,出现了一种灵魂离体的飘忽感,突然不知从哪听到一声齿轮转动的喀嚓声,原本飘忽向上的意志像被挂上了秤砣,火箭一般向下坠落,我的视野由明转暗,又快速复归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