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蕊蕊再一次被身后的男人拽进厕所后,她真的有点儿绝望了。
这家伙为什么还有精力?他吃药了吗?
她真的很想问出这个问题,但她的喉咙却诡异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声带被针线缝合起来了一般,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生平第二次,王蕊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
男人粗暴地把她推搡进厕所的隔间,她几乎跌倒在马桶上,膝盖磕到了陶瓷坚硬而又冰冷的边缘。
很疼,深入骨髓的疼,但她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
有很多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发出夸张的叫声,这样的男人王蕊蕊也见过不少了,仿佛女人的叫声就是他们厉害的证明一般。
呵呵,真可笑。
她曾经也乐于这样满足男人们那点卑微的虚荣心,毕竟男人不都是靠着这些虚荣活着的动物吗?
但此时站在她身后的却是个绝对的异类,他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武勇有没有得到她的证明,亦或许……他早就已经得到证明了。
粗大的存在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摩擦过她敏感无比的阴道,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上。
强烈的沖击力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如果不是因为手臂被身后的男人钳制着,她恐怕会直接扑倒在地上。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庆幸自己此时的失声。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听到了自己此时发出的声音,她还有没有意志力去维持这份摇摇欲坠的理智。
男人的沖击当然不会只是一次,稍微的停顿之后,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就席卷而来,把她心中刚刚凝聚起的想法沖击的支离破碎。
狭小的空间,刺鼻的气味,回蕩的声音。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元素迭加在一起,唤醒了她记忆深处某些不愿被她回想起的片段。
那也是在这样的一间厕所里,也是这样熟视无睹的境地,也是被强行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唯一的区别……是站在她身前、身后的并不是只有一个男人,而是许多个男人,一群男人。
她被男人们丑陋而狰狞的阳物所包围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接管着对她的占有,排着队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脸上、在她的头发上发泄出他们骯脏的欲望。
他们唯独不敢去碰她的嘴,她知道,那是因为她毫不留情地在第一个想这样做的男人下面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
但她这样做的代价却是两记几乎让她失聪的耳光,与男人们变本加厉的蹂躏。
男人们侵犯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们像野兽一般标记着她的身体,各种各样的气味混杂着,让她几欲作呕却又吐不出任何东西。
最后,她被像是扔垃圾一般抛弃在了厕所里,那些男人们嬉笑着往她的身上喷洒着各种骯脏的液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啊。
她为什么会想起这些?
小腹内蔓延开的热流唤醒了她,将她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现实——她不愿面对的现实。
他又射在里面了。
果然,男人们做的事情都是没有区别的。
滥用暴力的侵犯,野兽一般的占有,最后……再打上骯脏的印记。
但是……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怎么,有反应呢?
王蕊蕊不想承认自己此刻的积极是真实的反应,但她也无法否认那些发自身体深处的颤抖。
她无法否认自己。
否认自己的欲望,否认自己的高潮,否认自己逐渐沉沦与堕落的事实。
她不想承认自己和身后的男人是一样的。
承认自己无法自拔于欲望、承认自己和他们,和那些男人们是同类的事实。
————————王蕊蕊最后是被易殷扛进房间的。
从公司到易殷的出租屋这段路,只走了一半,她就坚持不住了。
王蕊蕊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一件事:在男人变态的欲望面前,再多的抵抗与排斥都是徒劳的,然而即便选择了顺从,也只会落得同样凄惨的结局。
一路上,男人几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侵犯她的机会。
在公司的厕所里,她被按倒在马桶上,颤抖着接受了男人炙热的欲望。
她以为那会是结束,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男人的精液无时无刻不在从她的阴道里倒流出来,那股气味让任何一个靠近到身边的成年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但她什么都不能做。从公司的大门里出来之后,男人就在再次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她只能迈着颤抖的步子趔趄着向前走,逃跑,已经变成了泡影。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王蕊蕊的心中一直盘桓着这个问题,在这期间她根本没有与男人有过任何眼神上的接触,男人也没有给她喂过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物,只是一味地在玩弄、调戏她的身体,勾起她的欲望。
但她却不能动了,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喉咙为什么会发不出声音一样,她根本不知道原因,但她的身体却真真切切的违背了她的意志,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命令与操纵。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刘小鹭会屈从于这个男人了。
她也终于理解为何之前她旁敲侧击的去向刘小鹭打探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却只得到完全否认的结果了。
那个时候,她还在感叹男人对刘小鹭的调教,居然可以让那个外表强硬内在软弱的女人——她可从一开始就看透了这些——在她的盘问下如此守口如瓶,她甚至用上了心理暗示,冒着暴露的风险去窥视了刘小鹭的内心。
但什么都没有……刘小鹭的心里空空如也,像是一团浑浊的液体,没有任何的防备却也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正因如此,她才会放松警惕,以为男人的「催眠」其实是和自己的能力不同的东西,只是靠着药物和心理暗示才起作用的小把戏。
她为自己的大意与轻敌付出了代价。
无比惨痛的代价。
当王蕊蕊被男人裹挟着带上公交车的时候,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身体里被射进多少次精液了。
她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只有当男人的手指……或者更粗更长更火热的部位插进来的时候,她才能够有一丝知觉,火辣辣的、如同触电一般的知觉。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这到底算什么?难道她就是专门为了男人而生的吗?
然而一旦男人插进来,她就会完全忘记这些抗拒与自我厌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颤抖着、娇喘着去承受男人肆意的侵犯与亵渎。
而她的这种变化,自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于是男人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而且还抓住她一旦被旁人的视线看到就会更加兴奋的「弱点」,专门在人多的地方对她上下其手。
他们肯定都发现了。
因为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车里的乘客数量并不多,但站在车门口附近的王蕊蕊和易殷身边却异常地围了一圈的人。
全都是男人。
王蕊蕊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些视线,但她却无法逃避自己正被许多双包含欲望的眼睛上下舔舐的事实。
而在她的背后,易殷的手正探进她的裙底,用两根手指来回搅动着她一塌糊涂的蜜穴。
不要弄出声音!
她很想对身后的男人如此哀求,但她哀求的内容却恰好是男人的目的,她只能尽量夹紧双腿,不让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太过明显。
但站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肯定都听到了,他们甚至已经看到了那只伸进她裙底的手,看到了那些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的浓稠液体。
她知道,即便身后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情暴露开来,旁人的关注点也不会停留在她身后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身上。
人们只会关注她,只会把肆无忌惮的视线投向她的胸口、她的大腿、她的臀部、她的脸。
人们只会看到满脸潮红的她是如何因为男人的玩弄而颤抖、抽搐,而不会关心她到底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人们不会关心那些细节。
他们只会看到一个颤抖的女人。
一个沉迷于欲望,沉醉于暴露癖好,沉沦于自甘堕落的女人。
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但她无法解释,无法辩解,无法澄清。
她只会被视为男人的同类。
就这样,路程只走到一半,王蕊蕊就彻底崩溃了。
她浑身都变得滚烫,呼吸急促,不停地抽搐与颤抖。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即便是普通的触碰也会让她战栗着喷出浓稠的液体,就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带一般。
如果说之前的王蕊蕊还是一只会反抗、会挣扎的羊羔。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扇屠宰好了的、烹调的香喷喷肥的流油的羊肉。
面对这样的诱惑,哪怕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所以易殷放弃了继续调教的想法,直接把腿脚酸软的王蕊蕊扛上了楼。
他已经等不及了。
被扔在床上的王蕊蕊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她不敢去看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蜷缩着身体想要躲起来,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的角落。
当她的大腿被分开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哎?
王蕊蕊愣住了,她看着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什么。
解开了?我的声音,回来了?
但这显然并不是她自己抗争的结果,而是男人的有意为之。
「现在是下午4点,直到晚上8点之前,这栋楼都不会有人回来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衣服,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王蕊蕊会做什么。
王蕊蕊捂住了喉咙,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回来了,但面对不断靠近的男人,她却不敢轻易地发出声音。
「叫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叫的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发出轻薄的笑声。
「你可以随便叫,当然……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过来的。」当男人的身体压在王蕊蕊身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她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输了。
因为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是自己的同类。
他,是一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