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回去了!”孙怡洁兴奋地在高铁上想着。
“他应该已经在等了!这一班误了点,他应该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难得也要让他心急一下!”孙怡洁暗自觉得高兴地想着。
下了车,离开了月台,深夜的十点半,除了等人的亲朋好友,就只有匆忙的乘客独自一人孤单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月色当中。
“孙主播,要载你一程吗?”孙怡洁的同事问。
孙怡洁摇摇头,微微笑说:“不用了!他应该只是去走走,看到你们就会来的!”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喔!晚安”
“晚安”
同事们离去,搭乘最后一班的高铁的人们也逐渐散去,空旷旷的大厅里,孙怡洁独自一人站在大厅里,左顾右盼,就是找不到蒋圣轩的身影。
“他应该不会迟到吧?我再等一下好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失望还是生气,孙怡洁提起行李,走出大厅,在门口叫了剩下的唯一一台计程车离去。
早晨,孙怡洁从外头运动回来,走出电梯,在电梯门口停了下,看了蒋圣轩那边的门一眼,往那走了一步,又突然停住,又是叹了口气,转身回房了。
白色的长袖衬衫,将袖子卷至手肘,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素面的绵短袖衫,将白色领子外翻,腰肩系了条个性十足的直条纹细腰带,配上一件肤色的短窄裙,露出宛如六出飞花般白的修长玉腿,丝袜更加让孙怡洁的腿完美无缺,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让今天的孙怡洁显得知性又性感。
开了门,突然发现自己忘了带东西,又折了回去,从床头柜里拿起钥匙,一把好一段时间没用的车钥匙。
锁上门,转过身,刚才按的电梯也刚好到了,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从里头走出熟悉的身影。
“怡洁!”蒋圣轩叫了声。
孙怡洁却没有任何的答应,只是走进电梯,按了地下室,连一眼也没看蒋圣轩,就让电梯门关上。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蒋圣轩不解地看着电梯门。
然而困惑并没有让蒋圣轩停留太久,他想知道孙怡洁怎么了,他见电梯直下地下室,随即跑下楼梯。
孙怡洁踏出电梯,就连自己的车停哪里都想了几秒,走向车,坐了进去,眼看便要开出地下室。
蒋圣轩气喘吁吁地站在车前,孙怡
洁按下车窗,探出头,大喊:“你干什么啊?”
“怡洁,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孙怡洁走下车:“我为什么不理你?你自己知道,快让开!我要去上班!”
“我什么都不知道,拜托,怡洁”
孙怡洁见蒋圣轩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孙怡洁的脾气更大,拔掉钥匙,怒气沖沖地说:“你不让开,好,我自己坐车!”
孙怡洁要离开,蒋圣轩连忙抓住她的手:“洁”
“放开我!”孙怡洁将蒋圣轩的手甩掉,忿忿离去。
蒋圣轩一头雾水,他不懂孙怡洁到底怎么了?孙怡洁怎么突然这样子?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
孙怡洁气愤地进到办公室,洪晓芳一脸狐疑地看着孙怡洁,洪晓芳从没看过孙怡洁这么生气过。
“怡洁”
“别问我!我要先工作!”
洪晓芳看向其他同事,大家都是面面相觑,孙怡洁是公认的不发脾气的人,今儿个才从外县市回来就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蒋圣轩穿上西装外套,这才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他到处找就是找不到,拿起市内电话,播号出去,通了归通了,但是就是没听到铃声,还是找不到。
“喂?”
“贤玲?”
“是啊”
“你怎么拿了我的手机啊?”
“我没拿啊!是你昨天晚饭后忘记带回去的!”
“噢!天啊!”
“怎么了吗?”
“有谁找我吗?”
“有啊!很多人,不过我想你比较心急的是姊姊吧”
“你在哪里?”
“我还在家”
“你在那里等我!我去跟你拿!”
蒋圣轩赶紧拿了支钥匙,匆匆忙忙地出了家门。
洪晓芳坐到孙怡洁旁边,低声地问:“怎么了?”
“没事”
“拜托,怡洁,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我都能帮你啊!”
孙怡洁丢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悄声地说:“他放我鸽子!”
“什么?他放你鸽子?”
“昨天我连夜赶回来,坐了最后一班高铁,我那班误了点,我还以为他已经在等了,结果他根本都没有!今天早上竟然还问我,我怎么回来了?你说我不生气吗?”
“你有打电话给他吗?”
“刚开始我只是传Line,后来我在车站里,我打了通电话”
“然后”
“他没接”
“你原本是今天中午才会回来,是吗?”
“嗯”
“怡洁,你什么都没有问他为什么吗?”
“没有”
“他是会放你鸽子的人吗?”
“以前的他只会早到,从没迟到”
“所以连放鸽子的经验都没有,对吗?”
“是,但那是以前,不代表他现在不会”
“怡洁,你什么也没问就发脾气,也许他有事没接到”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是他从小到大跟他最亲密、最熟悉他的人!他没有理由为了其他事不接我电话!”孙怡洁提高了声音说。
孙怡洁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太大声,她赶忙低下头:“总之我不会原谅他的”
“那你打算从此不跟他往来吗?就只为了这种是非未清的原因”
“我……我……”
“你瞧吧!你其实自己心里知道自己也有错,没关系啦!你发这顿脾气应该也是值得的,让他知道你不是永远都是个乖女孩,你也是会为了点小事闹脾气的娇纵女孩!相信他以后绝对会更加地爱你,更加地了解你们之间的关系!”
大力地按下门铃,蒋圣轩焦躁地等着。
门缓缓地打开,徐贤玲没有任何的打扮和化妆,蒋圣轩说:“玲,我的手机呢?”
“在我房间,你先进来吧!”
走进徐贤玲的家,蒋圣轩看到徐贤玲客厅的桌子上有着药袋,等到徐贤玲从房间出来,蒋圣轩问:“玲,你生病了吗?”
“嗯,好像是,昨天晚上头有点晕,去看医生”
“那医生说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点小病”
徐贤玲说的虽然是蛮不在乎,但从她的脸色苍白和眼神疲倦,蒋圣轩知道徐贤玲对他有所隐瞒。
“玲,我扶你到床上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徐贤玲无力地挥挥手:“不用了!我行的!姊姊肯定在生你的气,她昨晚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她昨天有传Line,不过我来不及跟你说”
“为什么?”
“就跟你说我去看病了,我回到家发现你的手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姊姊最后一面金牌电话是在午夜十一点半,整整两个小时,姊姊肯定已经到家了!”
蒋圣轩叹了一口气,突然徐贤玲眼前一片昏暗,双脚一软,幸好蒋圣轩即时警觉,连忙抱住徐贤玲,徐贤玲呼吸的气息微弱,全身发烫,烫的跟一颗火球一样。
“贤玲!该死的,你怎么就是那么不听我的话,要你躺回床上,你偏不要”蒋圣轩边低咕边将徐贤玲抱回床上。
拿了条湿毛巾,垫在徐贤玲的额头上。
“水……水……”徐贤玲呻吟着。
“玲,你等等!我去替你倒水来!”蒋圣轩急急忙忙地去替徐贤玲倒水。
回到徐贤玲身边,蒋圣轩温柔地将徐贤玲扶起。
“轩……轩……帮……帮我拿……拿桌……桌上的……的药……”
“药吗?好!我去”
“红……红色……那一……一颗”
“好!你等等!”
蒋圣轩自客厅桌上的药包里拿了颗红色的药丸,回到床边。
“来,慢慢来,别急!”蒋圣轩强压抑紧张固做镇定的温柔说。
徐贤玲吞下药丸后,将水杯交给蒋圣轩,慢慢地躺下。
蒋圣轩坐在沙发上,他打了通电话到办公室:“昱伟,我上午应该不会进去,把事情过滤一下,重要的事情再跟我说”
“是的,总经理”
中午,孙怡洁一直在等待蒋圣轩的出现,但是一直没有见到蒋圣轩的身影。
“怡洁,他还没出现吗?”洪晓芳问。
孙怡洁摇摇头:“没有,晓芳,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他应该不会这样吧!他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话吧!毕竟你今天早上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我应该打给他吗?”
“也许再等一下”
突然手机响了,洪晓芳微微一笑,孙怡洁深深吸了一口气,洪晓芳说:“记得,要先摆高姿态!”
接起电话:“干什么?”
“怡洁,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放我鸽子,你知道我很生气吗?”
“对不起,怡洁,关于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可以解释,好吗?”
“你说说,我接不接受是我的选择!”
洪晓芳在一旁笑着翘起右手大姆指,低声地说:“对!就是这样!”
“昨天我和贤玲吃完晚饭后,我在那边待了一会儿,结果我把手机掉在贤玲那里”
“那为什么她没有打电话给你?”
“贤玲生了重病,她昨晚挂了急诊”
“什么?你说贤玲她生重病?”
“嗯,我今天早上都在贤玲这儿,她现在正睡的熟,我将事情忙了差不多后就打电话跟你道歉,拜托,怡洁,我求你,你就原谅我吧”
“这个嘛……你会赔偿我吗?”
“我会的!”
“好吧,那你现在呢?”
“你能来吗?我不太确定贤玲的状况”
“嗯……好啦,你要我顺便帮你带点什么去吃吗?”
“帮我带个便当就行了,谢谢你”
“好啦,你等我喔!”
挂掉电话,洪晓芳问:“怎么样?”
“他昨天晚上送我们的一个朋友去急诊,手机掉在朋友家”
“你瞧吧!纯粹是你误会人家的,赶紧去吧!”
“晓芳,谢谢你”
“不会,我们是好朋友,车来了,快去吧!”
带着便当来到徐贤玲的家,蒋圣轩替孙怡洁开门,两人互看了几秒,就在门口相拥、亲吻。
“怎么样?贤玲在哪里?”孙怡洁关切地问。
“在房间里,还在睡呢!”蒋圣轩低声地说。
孙怡洁悄声地进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徐贤玲,走了过去,拿起徐贤玲额上的毛巾,交给蒋圣轩,几乎没发声地说:“洗一洗,再给我!”
待蒋圣轩回来,将毛巾交给孙怡洁,孙怡洁轻轻地擦拭徐贤玲脸上的汗珠。
徐贤玲缓缓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姊……姊……姊”
“贤玲,我在这”
“别……别怪……责怪……轩……轩”
“玲”
“是……是我……我的……我的错……错……是我偷……偷了他的……的手机”
“玲,我没有怪他,你想不想吃点东西?”
“姊……姊……”徐贤玲微微地点头。
蒋圣轩早已拿了粥在一旁了,孙怡洁点点头慢慢地将徐贤玲扶起来,接着才接过粥,一口一口的喂。
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便当。
“想不到一切都是因为贤玲对你的爱恋”孙怡洁笑着说。
“真没想到”
“所以我才说嘛,你别自以为了解女人,女人总是会突然有你料不到的动作!”
“包括你也是吗?”蒋圣轩笑着问。
“那当然,昨天突然就跑了回来,今天早上差点要开车把你撞飞!”孙怡洁邪恶地笑了笑。
六月末了,七月随之而来,然而今天的风似乎特别的强劲。
“我国网球好手,吴天佑上次在法网的总决赛中与世界球王激战而扭伤了脚踝,由于没有立即的治疗,刚荣登世界前三的吴天佑在下午三点正式宣布不参加今年的温布顿网球公开赛,众球星都为之感到惋惜……”
蒋圣轩关起电视,心忖:“这绝对不是偶然!”
但是尽管蒋圣轩对吴天佑的事耿耿于怀,却未能干扰蒋圣轩今天的计画。
七月七日的晚上,蒋圣轩约孙怡洁到一家露天高空的餐厅吃饭。
“轩,今天又不是什么日子,你干什么带我这种地方吃啊?”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很特别的日子!”蒋圣轩笑着说。
孙怡洁点了份鱼排,蒋圣轩则是七分熟的牛排两人都是吃的津津有味。
孙怡洁一身黑色的无袖洋装,露出雪白的大腿,一双黑色的高筒马靴,再将她那一头黑的发亮的柔顺头发放下,手上戴着手链,只画着淡淡的妆,却已经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轩,你的手还会疼吗?”孙怡洁问。
“不会了!可能是照顾贤玲的时候太辛苦了”蒋圣轩笑着说。
“去!你有什照顾到啊?真是的!”孙怡洁边笑道边喝了口1989年义大利Avignonesi酒厂的VinSanto。
孙怡洁笑了笑,看了看蒋圣轩:“轩,你说你女人中有一个很会品酒的,是吗?”
“对啊,瑞秋”
“她不在场真是可惜,我好像知道她会怎么评这一瓶酒,它很好喝”
“不介意的话,我也能小露身手”
“你也会啊?”
“跟她学来的”
“那快点吧!”
蒋圣轩漱了口后,边看酒边说:“冬瓜般的红褐色,介于红酒与玫瑰红酒之间”
接着蒋圣轩又闻了闻:“充满着蜂蜜、太妃糖、乌梅、柠檬皮等等又酸又甜的香味,还有些咖啡和稍烤一般的橡木桶味”
浅嚐了一口,蒋圣轩瞪大了眼,说:“入口后更是令人感到惊艳!非常浓稠,且酸度与甜度都极高,同样是蜂蜜、太妃糖以及乌梅的风味,酒质很多层且复杂,余味绵长!”
将酒杯还给孙怡洁:“这支酒整体的表现丰厚中不失细致,是一瓶不可多得的好酒!”
孙怡洁笑得可是灿烂无比:“想不到你竟然说的那么好!我好喜欢你刚才陶醉在其中的表情”
“怡洁,对我来说,你的笑容是我唯一无法用言语评论出来的酒,我只要小小地啜一口、我就会醉的不醒人事”
孙怡洁脸带羞红,笑容更是好看了,她说:“原来你每天都是醉眼昏花地看着我啊!”
“我什么都会忘记,就是关于你的一切我决不会忘!”
孙怡洁的红晕更发的娇艳,蒋圣轩的温语情话完完全全征服了孙怡洁。
一边的钢琴声响起了由Joecocker与Jennifer warnes演唱<军官与绅士>的主题曲,Up where we belong。
“轩,我真的好爱这首歌喔!”孙怡洁微闭着眼睛,一副陶醉于音乐中的样子说。
“我也是,怡洁”
孙怡洁握起蒋圣轩的手,孙怡洁认为此时此刻,天地在大,也不过是与蒋圣轩之间的距离。
当音乐结束,两人再次回到现实中。
“怡洁,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蒋圣轩突然放下刀叉说。
“什么事,你说啊!”
“我必须离开一阵子”
忽然间,孙怡洁的好心情都化为乌有,孙怡洁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为什么?”孙怡洁没有抬起头问。
“我昨天接到三妈的电话,她说我老爸的身体有危险,需要我回去一下,顺便要我去完成完全接管北斗之事”
“你爸的身体,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我爸有个老毛病,凡是到了七月份,他的双脚便会痛不欲生,他一直想要解脱,但我要是一天不完全接管,他便一天不得解脱”
“跟那件事有关吗?”
“没有,只是我不接管,我爸也不能走”
“是你的主意,还是三妈的?”
“三妈虽然是我的守护星,但她仍旧是爸爸的玉衡星,所以”
“好吧,我不怪你,打从你去年回来,我就对自己说过,你如果有说你的原因而离开我,至少我会做到不怪你这件事”
“怡洁,我只是暂时离开,好吗?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轩,我的情感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无法完全相信你”
“也是,我曾经离开过,不然这样好了”
蒋圣轩忽然离开坐位,单脚跪地在孙怡洁旁边,手上拿着一个Cartier的珠宝盒,孙怡洁感觉到惊讶,正要说话,却被打断了。
“孙怡洁,我们从国中就相识,我们在高中结为朋友,那个时候,我就拼了命的希望自己不要被你吸引,但我做不到,我的人生因你而生,因你而精彩;大学更是深深地被你吸引,我永远忘不了大二的耶诞舞会,你那一身鲜艳的紫色长裙,化着平时不会画的浓妆,你是全场的焦点,更是我生命的泉源;怡洁,在与你分隔两地的那段岁月中,我深刻地体会到没有你的日子,那是多么的令我受不了,我恐惧没有你的日子,我的脑中只有你,你的身影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清楚,但我却牢牢地记得你的一颦一蹙和那比太阳还要温暖、比花儿还要美丽的笑容,还有你那连神都不能比较的温柔与气质。孙怡洁,从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朝思暮想,只有你,只有你让我为之神魂颠倒,怡洁,在这里,有满天的星子、丝丝的浮云、明亮皎洁的月亮、凉爽的微风、以及许许多多我们不认识的先生女士的见证下,我,蒋圣轩,用我最虔诚、最诚心诚意的心问你,怡洁,你愿意嫁给我吗?你愿意让我保护你接下来的一切吗?”
全场都安静下来了,似乎就连街道上的车子也都熄火停下来,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吹起了孙怡洁的乌丝,孙怡洁的左手手背贴着嘴与鼻孔,一滴又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自孙怡洁美丽的眼睛中滴落。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在场的其他人都高声叫呼着,蒋圣轩仍旧紧盯着孙怡洁。
孙怡洁缓缓抬起右手,微微地点头,轻声地说:“我愿意”
蒋圣轩将镶嵌圆鉆,中央镶嵌一颗4.99克拉的圆鉆,圆鉆下带有镶鉆环绕装饰的Cartier Ballerine Solitaire的铂金戒指套入孙怡洁的右手中指。
“天啊!这下子许多男人都会心碎的!美女主播被人抢走了”
“那个男人的求婚誓词让我听了好感动喔!”
孙怡洁紧紧抱住蒋圣轩:“你会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正式娶你为妻!”
“一言说定”
“君子说话,驷马难追!”
两人公然地忘我接吻。
两人的眼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对方,忘了明天将要别离,只要有今宵,只要今宵有彼此,没有任何事情能在阻挠两人,从相识到朋友,再从朋友再成为恋人,如今恋人将在不久的未来要成为夫妻,不论是否有那命运,只要彼此有彼此,一切都够了。
亲吻着对方,孙怡洁毫无顾虑地吸着蒋圣轩的下嘴唇,舌尖互斗,舌头互缠,没有羞赧,只有激情。
蒋圣轩缓缓地将孙怡洁黑色洋装后面的拉链拉下,孙怡洁任蒋圣轩脱去她的洋装,孙怡洁也将蒋圣轩衬衫的钮扣解开,脱下衬衫。
孙怡洁稍稍地弯着腰,亲吻着蒋圣轩的胸膛,蒋圣轩轻柔地抚摸孙怡洁吹弹可破的肌肤。
“讨厌!”孙怡洁坏坏地一笑,瞟了蒋圣轩一眼,原本还在的胸罩已掉落在地。
孙怡洁解开蒋圣轩的裤头,退去蒋圣轩的外裤和内裤,挺立的肉棒让孙怡洁不禁“啧”了声。
“已经硬成这样子了啊?”孙怡洁双手贴着蒋圣轩的胸膛,曲着身体,娇艳十足地望着蒋圣轩。
“只要你亲我,我就会欲火焚身了!更别说你只穿一条丁字裤!”蒋圣轩笑着边说边捏了孙怡洁的俏臀。
孙怡洁扭了下腰,轻轻地拍打了蒋圣轩的脸颊:“坏蛋!”
说完,离开蒋圣轩的身边,往房间走了几步,只说这几步走得是扭腰摆臀,花枝乱颤,在门口停了下来,左手扶着门框,左脚微微垫起,眼神里尽是妖娆的鬼媚,右手手指轻轻地放在鲜红色的下嘴唇,嘴角勾勒起一抹诱惑人心的微笑,一双美丽动人的眼轻轻一眨,足以让人魂飞魄散。
“来抓我啊!老公!”孙怡洁笑着用娇声道,右手故意地去拉腰间丁字裤的带子。
蒋圣轩站起身,往孙怡洁的方向去,孙怡洁妖艳地一笑,转身往房间走去。
点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迷蒙之间,蒋圣轩看到她的娇妻撑着头,侧身躺在床上,孙怡洁举起右手,蒋圣轩识趣地走去握住。
孙怡洁坐起身,在蒋圣轩的耳边说:“明天没上班,我们今晚好好的享受,好吗?”
“当然!班机是晚上的!”
孙怡洁亲了蒋圣轩的脸颊,修长的玉腿抬起,缓慢地有意挑逗地脱下丁字裤。
孙怡洁断断续续衰弱的呻吟,依稀身体正在缥缥缈缈的悬空而起。
五彩斑斓的云海,红的、黄的、绿的、白的……翻蕩沸腾的如此急,一片无垠的云浪波涛于眼前。
在云浪的漩涡中,两人身不由己地随势旋转、蕩漾,接着,一股来自海底的巨大力量将两人拉入深海之中。
海,那么广阔无垠而找不着、寻不到边际,一旦坠落,还能再挣扎得出吗?
一定会溺死的,已经陷入大海的两人,被狂风爆浪卷去,又被急湍的海流与漩涡给吞没,一定要大叫,又急又奋力的大叫。
然而喉咙似乎被甜蜜的海水给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两人在海中好是着急,急破头,急的直冒香汗。
置身于海水中,却感觉到全身上下宛如被高温一百度的烈火在烧一般的火热。
忽然,又是一股强劲的猛力,将两人弹的又高又远,到达了天上,倏忽之间的,又急急直坠落而下,大叫着,这一摔,可不是会摔的粉身碎骨?
软绵绵的,接住两人的是软绵绵的彩云,各种颜色都有、缤纷灿烂极了。
雾气腾腾,千变万化的云儿,两人心中纳闷着,到底刚才是云?是海?是火?是地?还是空?
到底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身体又是在哪里?不是刚才就已经被那漂亮的云给卷走吞没了吗?
“啊……”
孙怡洁睁开那双美丽动人心魄的眼,看着气喘吁吁、紧紧抱着她的蒋圣轩,只见蒋圣轩正在咧嘴向她微笑。
蒋圣轩拨开孙怡洁额上被香汗沾湿的发丝。
“喔,轩!”孙怡洁抱住蒋圣轩的头。
“真是的,你咬人还真痛呢!”蒋圣轩轻轻地笑了笑。
孙怡洁还能依稀感觉到刚才身体里的变化,像冻了几千年的土地被春风吹拂过后而结冻酥醒,难以形容的柔和、调顺、舒畅和温柔的感觉。
孙怡洁亲了蒋圣轩的嘴:“别停啊!老公!怡洁还想要更多呢!”
“今晚都是你的!老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