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到底何时才能找程嘉惠那婊子算帐?”我抛下手中那厚厚的一叠资料。
师父优閑地呷了口茶,却丝毫没维意到我的怒吼:“小子你看你沖动到这个样子,难道你认为有必胜的把握?”
我仍不禁气愤难平:“不错,程嘉惠那婊子是人多势众,而我则势孤力弱,但难道要我一世也做着缩头龟吗?”
师父笑笑摇头:“知己知彼,对方的优点在于充足的人力和冷静的分析,不过她也不是没有缺点的。”
师父的话暮然令我灵光一闪:“你是说程嘉惠的那两个妹子?”
师父点点头道:“若你能将她的两个妹子都弄上手,看看她还能如何冷静下去?”
*** *** *** ***
由于师父的这番话,于是我此刻正身穿整齐的警察制服,呆呆地站在这所学校的大门前。放学的钟声响起,无数学生已迫不及待的鱼涌而出,我打醒了精神留心观察,终于在人群中找到我的目标。
我向惠美招一招手,惠美的反应微微一呆,不过已转身走到我的面前:“警察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着眼前的可人儿,那垂背的秀发、明媚的眼睛、那发育早已超越中学生的丰满身材,逐一刺激着我的欲望,真想狠狠的将她按在地上大奸特奸。不过我嘴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是程惠美小姐吗?我是你姐姐派来的。”同时递上假冒的证件。
如我所料,惠美只是象征式的瞄一瞄我的证件,已接着问:“姐姐有什么事吗?”
我尽量将语气保持平稳:“我的车在那边,不如我们上车再谈?”于是,没有丝毫疑心的惠美就这样跟着我坐进车厢之内。
我发动了引擎,接着问:“惠美小姐知道程队长最近在处理什么案件吗?”
入世未深的惠美已老实回答道:“姐姐很小说有关工作的事情,我也只听说过好像与那个月夜奸魔有关。”
我点头示意道:“没错,就是那个月夜奸魔,而今早程队长更收到那奸魔的挑战书,内容指惠美小姐与你的姊姊久美小姐将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所以队长特别派我来将惠美小姐你送去安全的地方。”
惠美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不再言语,于是我发动了引擎,同时展开第二步的行动。
车子行驶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半山一处隐密的别墅,我领着惠美走进屋内,惠美见到室内豪华的装修也不禁发出赞叹声:“这里就是警方用来保护重要证人的别墅吗?想不到这般豪华。”
我见鱼儿已彻底上钓,也懒得再演戏下去,淫笑声中转过身来:“不是,这里是我月夜奸魔奸淫少女的行馆。”
惠美对我的一反常态呆了一呆,接着已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危机,慌忙退开了两步:“你说你就是月夜奸魔?”
我冷笑着向着猎物步近,惠美察觉到势色不对转身想逃,但是我又怎会让到口的肥羊白白溜掉。我一手抓着惠美的秀发,重拳已毫无人性地狂轰在她那可爱的小肚子上。惠美惨叫一声已如虾米般蜷曲地上,像要把胃内的空气吐出来。
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在得到惠美之前伤害她那雪白的肉体,所以下手极有分寸。我满足地望着倒地不起的惠美,随手抓着她的一把长发,已硬生生的直把她拖进地窖之内。
我狠狠的将惠美推得撞在地窖的墻上,惠美不断痛哭哀求着,可惜我不单不予理会,更把她的双手反剪以手扣锁在她身后的水管上。
惠美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一直努力扭动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我眼中只如同笑话。我狠狠地刮她一个耳光:“她妈的臭婊子,你就尽情地哭吧,待会我操你时,我保证你想不叫也不能!”
我走到屋的角落里,开着了一直準备妥当的摄录机,以拍下即将上演的奸虐暴行,加上这房间内的摄录机足足有六部之多,我保证不会溜掉惠美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满足地望着惊慌的惠美,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或许由于将会得到程嘉惠那婊子的亲妹,所以我的阴茎早已迫不及待的硬涨起来,我指指肩膀上的一个伤口:“你姐姐在我这里打了一枪,今晚我就要在你体内打回十多炮。”
惠美望着我胯下那如婴儿手臂的阴茎,早已惊得面无人色,只希望奇迹的发生。我却不急于占有惠美的肉体,因为我除了要摧残她那美妙的躯体外,同时亦要彻底摧毁她那弱小的心灵,我要惠美她饱尝恐惧、失落、无助,到最后才被强奸。看来这幼嫩的小娃儿恐怕仍是处女吧,那就更合我的心意,被粗暴的强奸犯夺去宝贵的贞操,我要这惠美一生也难忘我带给她的噩梦。
无所事事的我于是翻弄着惠美的书包,最后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少女的记事簿上,在簿中详细地列明了少女的月经日来临日期,旁边亦有不小记号备详着提醒主人要购买卫生棉等女性用品。我边笑边看到最后一页,簿上记载惠美上一次月经是在十多日前,即是说,她今天正好是排卵日,残酷的念头不断流个脑海里,到最后我决定推翻原来的构思。
我本来只打算将她们三姊妹弄上手,一一奸淫,再将拍下的带子卖通街。但现在我决定改变主意,我同样要擒下她们三姊姊,但我却要弄大她们的肚,我要她们为我生下骨肉,为挑战我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我高兴得大笑起来,走到已如惊弓之鸟的惠美身边道:“我改变主意了。”
惠美以为我说的改变主意是指放过她,顿时喜出望外。我指一指手上的记事簿问:“上面说你今天是排卵日,对吗?”
惠美以为我因她是在排卵日才放过她,于是慌忙点头。我冷笑一声接着说:“本来我打算干过你就算,既然你是在排卵日,那么我只好一直干,我要干到你怀有我的种。老实说,我也未干过孕妇,我相信像你这般漂亮的孕妇干起来一定很爽。”
惠美听完我的说话,一瞬间由天堂掉落地狱的深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眼前的男人不单打算强暴自己,还打算弄得自已因奸成孕,不禁怒骂起来:“你这禽兽,我姊姊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冷冷走到她的面前:“但是我保证你的两个姊姊将会与你同一命运。”
我淫笑着迫近惠美,双手受制的少女无奈下只好全身缩作一团,尽最后努力抵抗我的侵犯。我狠狠地再给她一记耳光,无情的攻击粉碎了少女最后的防守。
我抓着惠美那纯白学生服的衣领,以蛮力撕成一幅幅的布条,惠美那式样保守的胸围已同时被我粗暴的扯脱,露出了惠美那一双丰满诱人的双峰,在空气中抖震着。我双手已紧接着撕去惠美的校裙,惠美死命地夹紧双腿,意图保留着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
我却不急于脱下惠美的内裤,反而抓着那丝质的内裤边向上猛扯,强大的拉力令部分的内裤深陷入少女的阴唇之内,直痛得惠美惨烈的哀号着。
我将惠美的内裤更用力的拉扯,直至将内裤的边缘挂在少女的肩膀上,整条纯白的内裤以V字型覆盖在少女的身上,而随着惠美每一下痛苦的扭动,内裤的底部亦更深陷入少女的阴唇之内,加深着少女的痛苦。
我改为抓着惠美的一双乳球,不停用力挤压揉弄,指尖更夹着那粉红幼嫩的乳头旋转扭动。惠美不停痛苦呻吟着,泪水早已划满面颊,沾满少女汗水的内裤更已变成了半透明,深深刺激着我的欲望。
我一口咬着惠美的乳头,边吸啜边咬噬,多出来的一只手则伸到少女的小腹上,隔着内裤揉弄着惠美的阴核。我翻开少女的内裤找出隐藏其中的阴核,双指轻轻一夹,触电般的快感已传遍惠美的全身,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惠美的身体已起了老实的反应,一丝丝爱液已自惠美的阴唇间渗出,湿透了覆盖身上的内裤。
我加强刺激着惠美的阴核,惠美痛苦地扭动着娇躯,乱踢着双腿想要挣扎。
“嘶~~”一声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原来惠美身上最后的内裤已抵受不住少女的扭动而报销。
我扯下惠美身上那本应叫做“内裤”的布条,拿到惠美的面前,轻轻用力一扭,无数少女的淫汁爱液已像雨点般打落在惠美的脸上。我随即伸出粗舌在惠美的脸上来回舔动,品尝着充满少女体香的爱液混和着惠美受辱的泪水。
我一手抓着少女的长发,痛苦令惠美张开了小嘴呻吟,我乘机吻落在她的娇唇上,将本来属于她的爱液混和着自已的津液灌注入惠美的唇内,同时吸啜着她的小香舌。连与异性交往的经验也没有的惠美何曾试过如此狎玩,只好强忍着身体深处冒起的快感,以最后的理智作出反抗。
我离开了惠美的双唇,一丝透明的丝线由二人的嘴角间拉起,我转身走到惠美的腿旁。惠美已明白到我的意图,紧合着大腿保卫着少女最后的贞节,可惜我无视惠美那疲弱的防守,重重一脚踢在她可爱的小肚子上。惠美当堂痛得全身发软,蜷曲地上,我乘机抓着少女那雪白幼嫩的双腿用力一分,处女的阴户已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吻上惠美那粉红色的阴唇,舌头同时上下舔弄着内里的嫩肉,刺激令惠美分泌出更多又浓又稠的爱液,我深深吸啜着惠美的淫水,同时以舌尖刺激着她那热烫的阴核。看到惠美的强烈反应,于是我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阴核吸入嘴内,以牙齿轻噬,痛楚混和着强烈的快感令惠美忘情地发出哀号,令我明白到替少女开苞的时候到了。
我将惠美的双腿扳开到极点,阴茎已抵在处女的阴唇上,惠美仍不停扭动身体挣扎,令我的阴茎不能对準目标。我重重地再给她一记耳光,粉碎了少女最后的抗衡,龟头已压在少女的处女肉唇之间。我淫笑着捉紧惠美的腰肢:“好好记着这感觉,破处开苞的时候到了。”
惠美知道难逃失贞的命运,别过脸不去看我,坚决不作出任何反应,令我不能得到更多快感。
硕大的龟头强挤开惠美紧合的处女阴唇,一分一毫的没有少女的处女穴内,我故意以超慢的动作最入惠美的体内,加深少女的痛苦,而我则充分享受着16岁的紧窄处女阴道。
惠美的阴道是我所干过的少女中最为紧窄的,我高兴得狂叫起来:“惠美,你的处女穴真紧。来,好好享受,征服者入侵了。”
下体不断传来撕裂的痛楚令惠美知道奸魔已开始进入自己处女的身体之内,撕裂的痛楚令惠美不断涌出泪水,却仍坚持着不发出声音。我却毫不理会惠美的反应,持续着进入她处女的体内。
硕大的龟头却遇上一层柔软的障碍,我知道那正是惠美初次体验的象征。惠美亦同时感到我的龟头已抵在她的处女膜上,知道只要我再前进少许,自己处女的象征便会失守,成为因奸污而失贞的女人。
以处女膜阻挡我的阴茎就好像以纸墻抵挡大炮一样,愚不可及。我深深吸一口气,运用全身之力将阴茎狠狠的往惠美的处女穴内插去,阴茎随即贯穿惠美的处女膜,直入惠美的体内。
随着一下特别强大的痛苦撕裂,惠美知道奸魔已贯穿自已的处女膜,深深进入自己的体内,深插入自己下体内的阴茎,粗暴地挤开两边紧窄的肉壁,开发着自已的处女地。而那可恨的奸魔更于房间内布满各式各样的镜子,藉着镜子的反映,惠美更能看到自己的阴户间流出了代表失贞的处女血,以及奸魔那粗大的肉棒正不断进入着自己的体内。
失贞的瞬间惠美发出了惨叫声,但在我的耳中就如仙乐一样,而我却不满足于只得到惠美的处女,阴茎更深深的进入惠美的体内,我当然不会爱惜仇人的妹子,阴茎每一下都粗暴地挤开惠美紧合的肉壁,野蛮地开?着通往少女子宫的通道,遂一开发着惠美的处女地。
我伸手往惠美的阴户间一抹,指头已布满着惠美的处女落红,我用指尖拈起更多的处女血,尽抹在惠美的嫩唇上,形成一层艳丽的唇膏。我狂吻落在惠美的娇唇上,吸啜着少女的唇瓣,如吸血鬼般舔啜着上面的处女血,血腥味令我的肉棒更为激烈的抽送着,而惠美终于亦随着我的抽插发出呻吟与哀号。
惠美痛苦地承受着奸魔每一下的插送,火热的肉棒已深深进入自己的体内最深处,夺去少女最后的一丝贞洁。惠美更痛恨自己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作出呻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被男人彻底征服。从镜中的反映惠美更惊觉到男人的阴茎只不过进入了一小半,但已足以顶到自己的子宫口,在惊疑间男人更解开了自己的手扣,令自己的双手回复活动的能力。
我解开了惠美背后的手扣,双手才刚回复自由的美人儿已慌忙用力,想推开我紧压着她的身躯。可惜我却先一步抓着惠美的小手,阴茎已同时更深着抽顶猛插,由于惠美的双手回复了自由,所以少女动人的娇躯更猛烈地扭动着,紧密磨擦着我雄伟的身躯。
我吻上惠美动人的乳房,用力深深一咬,将齿印深深烙在惠美那雪白的乳肉上,两边乳房同时被硬咬出牙齿印令惠美痛得流下液来。
惠美双手已由最初的推拒变为紧揽我的厚背,少女的阴道亦展开了强烈的挤压蠕动,子宫口的小嘴更不停旋动吸啜着我的龟头。惠美亦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挑弄得春情勃发,但是少女的理智上却清楚明白自己惨遭强奸狎玩,两种极端的情绪令惠美一边忘情呻吟,一边流着悲痛的泪。
下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感,惠美感到男人的阴茎已深深进入自己的子宫内,龟头正一轻一重地撞击着少女的子宫壁。惠美虽然不愿意,但身体已作出高潮的反应,灼热的卵精狂泄在男人的龟头上,令惠美的意志受到重大的打击。
我享受着惠美高潮的挤压,同时又以各种挑情手法玩弄着初经人事的少女肉体,我除了要征服惠美的肉体之外,同时亦要彻底征服她的心神,我要她心甘情愿地怀有我这恶魔的骨肉。
惠美的意志已越来越薄弱,明媚的双目开始透出动人的情火,小嘴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呻吟,少女的娇躯已泄成发情的玫瑰色,算来惠美最少已达到六、七之高潮之多,看来也是时候给她一份难忘的记念品了。
“小宝贝,看来你已準备好,那么我就在你的子宫里播种了。”说完,我已展开最猛烈的活塞动作。
惠美听到男人的说话,同时感到自已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火热,知道男人亦已到达崩溃的边缘,想起自己正值排卵日,更明白到男人恶毒的意图,于是用尽气力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惜男人却死命地将自己越抱越紧,硕大的龟头更向自己的子宫深处硬挤,无助的感觉填满了惠美的弱小心灵,知道自己最终仍难逃因奸成孕的噩梦。
耳边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速,惠美迷糊中听到男人气喘着说:“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男人才刚说完,惠美便感到无数灼热稠密的液体在自己的子宫内疯狂爆射着。
随着男人阴茎的每一下脉动,更多的体液正一波一波的灌注进自己的子宫之内,直到液体将自己子宫内的每一丝空间都填满,那些多余的体液才沿着阴道慢慢倒流而出。
由于学校充裕的性教育,惠美知道那些浓稠的体液其实就是男人的精液,同时感到男人仍用他那半软的阴茎紧紧塞着自己的子宫口,不让内里的精液有丝毫流出。惠美只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装满了男人灼热的精液,甚至感到内里的精子正与自己的卵子紧密结合着,惠美只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自己的身体迫于无奈下只好接纳那奸魔的遗传因子。
惠美开始感到男人的精液在自己子宫内的活动开始慢慢停顿,灼热的体液亦开始变得冰冷,但是惠美一点也不高兴,因为她已感觉到自己已怀有那男人的骨肉了。
充分发泄了兽欲的我从惠美的子宫深处抽出肉棒,一丝冰冷混浊的精液夹杂着点点血丝自惠美那刚遭受到无情奸污侵犯的阴户间流出,证明了受害少女已在刚才的污辱中失去宝贵的处女贞操。我取出相机拍下一幅幅的照片,準备寄给惠美的婊子姊姊,不同的是今次的照片更清楚映出惠美的脸容,因为我要程嘉惠知道自己的妹子已被我操得死去活来。
我望着地上那被我干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娇躯,心底间同时生出强大的斗志:“程嘉惠,这只是你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