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罰

  　　「都交出来吧！」

  　　站在城墻上的拉结尔朝拉里伸出了手。「拉结尔，我……」

  　　「不能直呼天使的名字！」

  　　古蕾芙又踩了拉里一脚。有点郁闷的拉里只好道：「天使大人，我想知道伟大至极的神会如何处理魔器。」

  　　「丢入修神池，让魔器从此消失。」

  　　「寄宿在魔器内的灵魂呢？」

  　　「与魔器一起毁灭。」

  　　拉里冷冷一笑，道：「没想到天使也会骗人！」

  　　拉结尔依旧维持着笑容，摊开双手道：「我是神的仆人，只是传达神的命令，你怀疑我的话，就是怀疑吾神耶和华。」

  　　「光影同源，杀戮覆灭。要是堕落神只都死了，耶和华或耶稣之类的就不可能活下去了，否则神完全没有必要封印堕落神只，将他们统统杀死就万事大吉了！」

  　　「你竟敢污蔑伟大的神？」

  　　拉结尔的眼里闪过杀意。

  　　「我没有污蔑神，我只是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而已，你们……」

  　　「拉里，别这样。」

  　　古蕾芙提醒道。

  　　拉甲没有理会她，提高音量道：「我需要魔器，所以我不会将魔器交给你。你要的话，有本事自己来取！」

  　　「罪无可赦！」

  　　拉结尔举起手，寒光闪过，手里出现「把被无数冰晶缠绕着的剑，跃起，飞向拉里，叫嚣道：「拉里？阿尔顿，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神不可能会怜悯你！」

  　　「拉里，你这白癡！」

  　　古蕾芙气得直跺脚。

  　　「我有要守护的人。」

  　　拉里握住夜姬剑，準备出击。

  　　拉里曾经无数次做过同一个梦——血腥充斥着大地，而他的对面就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生母拉蕾娜。他很想和拉蕾娜说话，更想抚摸她，可是每当他有这种意图时，梦总会醒来。

  　　为了能和生母说话，为了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拉里才一直坚持到现在，否则他不会冒着可能被绞杀的危险，戴着束缚着拉蕾娜及玛伊雅弥灵魂的项链，更不可能与天使为敌！「神罚！」

  　　拉结尔提剑砍向拉里。剑未到，强烈的剑气已早一步到了。拉里急忙避开，地面顿时被剑气切出一条深沟，冒着寒气。

  　　「拉里，把魔器给她，你根本战胜不了天使！」

  　　被安娜拉到一边的古蕾芙叫道。^ 「不可能！」

  　　拉里握剑而上，却被拉结尔挥出的第一道剑气逼退。

  　　「交出魔器，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你的肉体和灵魂都将被冰冻！」

  　　拉结尔冷冷道。

  　　「要是神想要魔器，在封印堕落神只时，就不会选择将魔器散落到西泽大陆了。」

  　　拉里不断后退，将拉结尔引向昨晚画的暗黑魔法阵。

  　　「魔器让大陆战乱四起，生灵涂炭，神才吩咐我将它们收回。」

  　　拉结尔一步步逼向拉里。

  　　等拉结尔踩入暗黑魔法阵时，拉里便抽出欲望令牌，喊道：「撒斯姆，将力量交给我！」

  　　「竟然……」

  　　当拉结尔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全身赤裸地站在一片浑沌之中……：「撒斯姆的世界，真失策！」

  　　拉结尔想召唤出武器，可在这世界里，别说武器，就连落脚点都没有，她只能像浮萍般飘浮着。

  　　「想不到天使也落入了我制造的世界里，真是可笑啊！」

  　　拉里的声音在拉结尔的耳边回蕩。

  　　「拉里，你别得意。要是你杀了我，整个西泽大陆都将被神夷平！」

  　　「在杀你之前，我还想做一些快乐的事。你说……强奸天使的灵魂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你！」

  　　「我们彼此都会爽到死吧？」

  　　拉里现身在拉结尔的面前，他全身赤裸，胯间的巨物高昂着，茎部青筋爆起，可怕至极。「神会惩罚你！」

  　　「在那之前，我会先憋罚你。」

  　　拉里咧嘴- 笑。一条锁炼从不远处飞来，在拉结尔的身上不断缠绕、缩紧，让她的巨乳更加高耸，大腿也完全分开，神圣的性器在拉里的面前薪露无遗，肉洞口微微张开，彷佛期待着他的肉棒插入。「放开我！」

  　　「我倒要试一下，操天使是什么感觉。」

  　　说话间，拉结尔已在铁链控制下飞向拉里。「不要！」

  　　「这是你主动要给我操哦！」

  　　拉里淫笑着，两手抓住了拉结尔的大腿，用力一挺，肉棒一下就插入了她的蜜穴内，亮晶晶的淫水流出，落向黑暗。「啊！」

  　　身体好像被贯穿的拉结尔痛得都说不出话来。

  　　「你那么想得到魔器，我就让你彻底感受一下魔器的力量！」

  　　拉里邪笑着，不断抽送，干得拉结尔哀嚎不已，一根黄瓜更从上方飞落，绕到她的臀间，在屁眼摩擦着。「唔……你」：你要……啊……」

  　　黄瓜顶住拉结尔的屁眼，慢慢插入。「唔……」

  　　拉结尔的两洞被同时塞满，已没有力气再骂拉里，只能紧咬牙关，丝毫不妥协。

  　　「要是我愿意，我大可变出千百个男人，将你干烂！」

  　　拉里吼道：「这就是胆敢动我的项链主意的下场！」

  　　「唔……」

  　　尽管不想发出呻吟，可拉里的肉棒太粗、太长，每次都顶到了拉结尔的子宫口，那种致命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发出呻吟。

  　　被干得满面潮红的拉结尔露出阴笑，道：「唔……给你十秒……你不杀了我……你就会后……后悔……」

  　　「我要操死你！」

  　　拉里猛地拔出肉棒，将黄瓜扔到一边，龟头顶住已经难以闭紧的屁眼，用力插入。

  　　「混蛋！」

  　　拉里在空间奸淫拉结尔时，要塞外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暗黑魔法阵，暗元素高涨，飞向四面八方，河里的沃兹沃吓得都鉆进了水底。「来了！」

  　　克兰斯丁叫道：「金骷髅王大人来了！」

  　　「那就有胜算了。」

  　　弥素笑道。

  　　忽而，散开的暗元素狂涌，在暗黑魔法阵正上方汇聚，接着又呈破云之势下落，被正中间的金粘髅王吸收得干干凈凈。「啊！」

  　　高度近３公尺的金骷髅王张口大吼着，全身金光闪闪，眼里燃烧着两团黑焰，有些黑焰甚至喷了出来。

  　　金骷髅王看着城内还被暗元素包裹着的暗黑魔法阵，忽然朝它奔去，一个跳跃，跃过城墻，像一匹野马般飞奔，脚踩之处是一个个深达半公尺的大坑。

  　　「金……金……」

  　　「管它是什么！」

  　　法丝菲高举起风神之眼，刚要吟唱，一只骷髅巨手就飞了过来，抓住她的腰部，将她按在墻壁上。

  　　没有心思收拾法丝菲等人的金骷髅王召回骷髅巨手，一拳砸向还在享受着灵魂奸淫的拉里。

  　　拉里虽然处于欲望令牌制造的空间中，但也能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所以在金骷髅王即将触碰到他时，他就已经跳向后方，但如此一来，他的灵魂就完全回到了身体里，不能再奸淫拉结尔了。

  　　暗黑魔法阵周围的暗元素迅速散开，好像做了一场恶梦的拉结尔跪在地上，被薄衣挡住的阴部却湿得一塌糊涂。金骷髅王微弯腰看着拉里，张口大吼一声就沖了过去。

  　　咚、咚、咚……整个克拉西亚要塞城似乎都在颤抖。

  　　「为什么金骷髅王不杀了拉结尔？」

  　　克兰斯丁惊道。

  　　「也许他意识到拉里比拉结尔还要恐怖吧！」

  　　华纳嬉笑道：「连金骷髅王都出动了，我们只要等待就行了，到时候我也许还可以和魔器订立血约呢！啧啧，真不错。妹妹，你的魔器也快回到你手中了。」

  　　尤莱卡的脸上完全没有笑意，她生怕拉里受伤或死亡，可面对此时的局面，她也无能为力。

  　　拉里左躲右闪着，却还是被金骷髅王撞得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金骷髅王大吼一声，骷髅巨手脱离身体，抓向拉里。

  　　「冰封之墻！」

  　　安娜喝道。早已凝结的水元素在拉里和骷髅巨手之间组成了一道冰墻？骷髅巨手撞在冰墻上，撞出了道道裂痕。「砰！」

  　　冰墻裂开，前面却没了拉里的蹤影。金骷髅王大吼着，一下子跳上屋顶搜寻着拉里，而拉里正躲在后门的屋檐下。妈的！老子强奸天使关你这骷髅架子屁事！难道你是拉结尔的情夫？恼怒不已的拉里揉着胸口想着。

  　　一阵灰尘落下，拉里急忙朝前狂奔，随后整道墻都裂开了，泥块飞向四面八方，拉里差点就被金骷髅王给踩成肉饼。

  　　当泥尘散去，金骷髅王站在那里左顾右盼，- 看到前面的墻上有着拉里的鞋子，他大吼着沖过去，拉里却出现在他后方的半空中，欺身向他沖去，一剑砍中他的脑袋。「槁定！」

  　　落地的拉里欣喜道。

  　　可出乎他预料的是，原本灵魂应该消灭的金骷髅王竟然还能动，还用手肘攻击他的胸口，要不是他闪得快，已经被砸死了。

  　　拉里连连后退，惊道：「怎么可能？难道金骷髅王根本没有灵魂？」

  　　「不是没有灵魂。」

  　　金骷髅王转过身，道：「我的灵魂，只在身体的某一处。」

  　　「我看到了。」

  　　拉里盯着金骷髅王的眼睛。

  　　「看到了又怎样？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拉结尔，我觉得你的身体挺好用的，至少不用担心被我强奸。」

  　　拉里嬉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显发出男音的金骷髅王慢慢走向拉里，道：「我要将你撕成碎片！」

  　　「这副躯体里有着拉结尔的次灵魂，而刚刚被我奸淫的是拉结尔的主灵魂。你是天使，却利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找寻魔器，看来你不是神的仆人，而是神的敌人！或者……你厌倦了服从于神，自己想变成神。」

  　　「既然你知道了，就更应该死！」

  　　金骷髅王奔向拉里。

  　　拉里急忙扯掉手套，放出了瑰洱。

  　　在亮光遮掩下，拉里握剑刺向金骷髅王眼眶里的黑焰。剑尖刚碰到黑焰，黑焰便突然消失，就连另一只眼睛也不例外。

  　　瑰洱张开四翼，道：「他的次灵魂就由我来毁灭，拉里。」

  　　随即抬起头，进入了金骷髅王曾经待过的沙漠空间。在沙漠空间中，瑰洱有了实体，正以闪电般的速度搜寻着金骷髅王的次灵魂。飞过一棵枯树后，她又飞了回来，看着枯树道：「别再伪装了！我可以感应到你的灵魂之火，只不过它快要被我的扭曲力量给毁灭了。」

  　　枯树化为拉结尔，拉结尔阴笑道：「瑰洱，你别忘了，要是你杀了我，我的主灵魂会向耶和华告发你，到时候……」

  　　拉结尔刚要威胁瑰洱，却感觉到自己正被无数双巨手从四面八方压着。「你会被神惩罚！」

  　　身体开始扭曲的拉结尔大吼道。「你已经在世人面前暴露了你的目的，神只会惩罚你，不会惩罚我。」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

  　　已开始杻曲空间的瑰洱面无表情道：「你的次灵魂就破碎在这无名空间吧！至少这样你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要是你杀……啊！」

  　　空间扭曲的强大力量直接把拉结尔压成肉饼，鲜血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喷到了瑰洱的身上。当瑰洱撤除扭曲力量后，变得扁平的拉结尔被风吹向前方。

  　　迢就足瑰洱的扭曲力量，可以任意扭曲空间，并将空间内任何物体压扁！

  　　瑰洱微微叹气，道：「比起你，我更怕他。他要我一直跟着拉里，帮助拉里，所以你的威胁根本算不了什么。现在……该让拉里将你的主灵魂也毁灭了。」

  　　离开空间，瑰洱的灵魂回到本体，她伸手想触摸拉里的脸，可只是虚体的她，手直接穿过了拉里的脑袋。「怎么了？」

  　　「次灵魂已经死了。现在只要毁了主灵魂，她就彻底死亡了，金骷髅王也不会再出现了。」

  　　瑰洱答道。

  　　「谢谢你！」

  　　拉里刚要套上加强型魔力手套，瑰洱却吻向他。「你该去惩治拉结尔了。」

  　　瑰洱道。

  　　拉里封印了瑰洱，一个箭步跳上屋檐，见拉结尔正攻向安娜，他忙跑过去，

  　　一剑掷向拉结尔。

  　　罕就看到拉里的拉结尔避开夜姬剑，一剑砍向安娜，压迫力至强的剑气毫不留情地斩向安娜，安娜却纹丝未动，不是她藐视拉结尔，而是因为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多莉丝和尤妮丝，要是她避开了，毫无防御力的多莉丝和尤妮丝绝对会死！「安娜，让开！」

  　　早已领略过拉结尔冰封剑气的拉里边跑边叫，可剑气奔腾速度比他奔跑的速度快了好几倍，他又离安娜有一定的距离，要是安娜不让开，在剑气撞上她之前，他也跑不到她身边的。

  　　「狗屁天使！」

  　　早已对昔拉之戒许愿的安娜，在身前竖起- 道水墻，水墻向两侧延伸，确保散开的剑气不会伤到她后面以及左侧的古蕾芙、法丝菲、亚尔斯兰和海伦。剑气撞上水墻，却没办法割开它。足以将钢铁斩断的剑气被水化解，消失得无影无蹤，但安娜并非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她胸口蔓延开的剧痛就是在暗示她不能再胡乱使用昔拉之戒的力量，否则很可能会因灵魂破碎而死。

  　　「拉里，我要让你看着他们死在你面前！」

  　　拉结尔怒吼着，舞出两道剑气，分别攻击安娜和左侧的古蕾芙等人。

  　　「不要！」

  　　拉里的眼睛都红了，根本不知道该去保护谁。安娜和古蕾芙在他心目中钉箸同等的地位，亚尔斯兰和海伦在他心里也很重要，就连经常戏弄他的法丝菲也是，他不，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伤亡。「嘻哨，他们都得死！」

  　　拉结尔狂笑道。

  　　「拉结尔，该收手了。」

  　　伴随着从高空传来的洪亮声响，- 颗光球急速落下，光球的前面是两道雷霆闪电，分别劈在安娜和古蕾芙的前面，恰好将拉结尔的剑气化解？

  　　但那根本不是什么闪电，只是两片绿叶；绿油油的，根本没有因为高速落下而焚毁。

  　　拉结尔抬起头一看，那光球减慢了速度，周围的光芒褪去，出现了一个六翼天使。

  　　虽然他穿着灰色盔甲，但绽放着金黄圣光的六翼却凸显出他在翼都的不凡地位。

  　　「六翼天使米迦勒！」

  　　佛能倒吸一口凉气，立即跪在地上。

  　　「竟然……拉斐尔竟然下界了……」

  　　拉结尔愣在那。

  　　这个六翼天使可不是米迦勒，而是同样拥有六翼，但却不属于炽天使的拉斐尔！

  　　「哥哥，等等我！」

  　　更髙空的地方，满脸大汗的伊莉萨白正拚命往下飞，比身体还长的蓝色长发被风吹得快要纠结在一起。

  　　停在拉斐尔的身旁，伊莉萨白注意到了拉里，蓝眸顿时睁得比葡萄还大，兴奋道：「哥哥，他还活着！」

  　　拉斐尔没有理会伊莉萨白，而是继续往下飞，落在拉结尔和安娜之间，六翼收起，看着惊慌失措的拉结尔。

  　　拉结尔收起剑，媚笑道：「拉斐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去搜寻路西法吗？」

  　　面无表情的拉斐尔摊开手掌，一片绿叶躺在他的手心。

  　　拉结尔笑容尽失，后退数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拉结尔，你是座天使，位列十二守护天使行列，又任纠察队和巡守队队长一职。神给了你这么多恩惠，你为什么不懂得感恩，还想利用魔器对抗无上的神？」

  　　拉斐尔道。

  　　诡计被揭穿，拉结尔冷笑道：「给我再多的职务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将我当作牛马使唤而已，我才不稀罕！而且，每天游走在黑暗地狱，我的心也渐渐被染黑，我明白我要的不是神的赞美，不是神的指示，更不是神的微笑，我拉结尔要的就是权力！我要打败神，我要坐上祂的宝座！所以，我要拿到所有的魔器，让自己变成新的堕落神只，如此一来，别说是你，就算是神也打败不了我！拉斐尔，我告诉你，黑暗的力量是光明无法比拟的。」

  　　「拉结尔，和我回去觐见神。神会感化你，让你的心不再被黑暗吞蚀。」

  　　说话间，拉斐尔手中的绿叶已经飘起。

  　　「就算死我，也不要再见祂！」

  　　拉结尔紧紧盯着绿叶，四翼正迅速蜕变，羽翼染上黑色，不再纯白，她正由光族堕落为影族，而堕落之后，她的力量将比之前还强大得多。

  　　「回头吧！以你的智慧，你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

  　　拉斐尔还在劝说拉结尔，直到拉结尔翼尖的最后一片羽毛蜕变为黑色。

  　　「我现在觉得很好，身体有使不完的力量。拉斐尔，你该试试影族的力量了。」

  　　拉结尔狂笑着，道道剑气切烂了她的衣服，让她的巨乳以及阴部完全暴露，剑气甚至还割裂了她那比牛奶还滑润的肌肤。

  　　「真舒服Ｉ」拉结尔伸出舌头舔着血淋淋的手。「她在自虐吗？」

  　　回到拉里身边的安娜鄙夷道。

  　　「这不是自虐。」

  　　亚尔斯兰答道：「她是在用自身的血给身体下结界，变成不灭之身。不知道最后的羸家是她，还是一直无法进位的拉斐尔？」。「什么叫无法进位？」

  　　拉里问道。「这个我知道！」

  　　法丝菲跳到拉里旁边，道：「据《圣经》记载，位于第一阶第ｉ等的天使，只有与神相似的米迦勒和晨耀之星路西法，也就是炽天使。一般来说，只有炽天使才能拥有六只圣光之翼，但拉斐尔确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他也和炽天使一样有着六只圣光之翼，但他的最高阶位只到第一阶第二等，也就是智天使。很多人都以为拉斐尔很快会被耶和华提升为炽天使，但身为神之左右手的炽天使只能有两位，拉斐尔是不可能变成炽天使的。」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呀！」

  　　古蕾芙插嘴道：「路西法早就堕落了，神少了- 只臂膀，拉斐尔进位为炽天使，补路西法的位置，挺合适的呀！」

  　　「也许神和我们的想法不一样。」

  　　亚尔斯兰轻笑道。

  　　「要是连路西法堕落后，拉斐尔也无法成为炽天使，只能说拉斐尔是个大悲剧。」

  　　拉里正看着还在对峙中的拉结尔和拉斐尔，喃喃自语着。拉里问道：「一个叫拉结尔，一㈣㈨拉斐尔，他们是兄妹吗？」

  　　「那个才是拉斐尔的妹妹。」

  　　亚尔斯兰指了指还停在空中的伊莉萨白。「挺可爱的小天使。」

  　　拉结尔拳头一握，全身肌肉爆起，变成了一个肌肉女，乳房却缩水了。拉结尔举起散发黑气的剑，道：「拉斐尔，你要_ 离开，要嘛死在这里，你自己选择。不过，我猜你是选择后者。」

  　　「看来你是不会回头了，那么我只好代替神惩罚你。」

  　　拉斐尔在胸前画着十字架，仰头道：「伟大的神，请饶恕我，我将以你的名义对眼前这个抛弃自己、抛弃光明的堕天使降下神罚！」

  　　「别再放屁！神他妈还在睡觉！」

  　　狂暴的拉结尔奔向拉斐尔，速度奇快，只剩残影。

  　　不愠不怒的拉斐尔，手中出现更多的绿叶，绿叶组成绿色盾牌挡在他的面前，随即，拉结尔手中的剑就砍在了绿盾上，剑锋虽尖利，却没有破坏一片叶子，每片叶子表面还附着数不清的晶亮水珠。

  　　「堕天使，接受神之制裁！」

  　　拉斐尔高叫道。

  　　话音未落，高空已降下八道惊雷，惊雷呈万马奔腾之势躐下，落在拉结尔周围的八个方位。

  　　脸色比纸还白的拉结尔正要逃跑，惊雷却射出强烈光线，八道光线同时射中她的身体。

  　　覊隆！巨响过后，惊雷消失，拉结尔还站在原地，但身上已毫无皮肉，只剩一副骷髅骨架。

  　　拉斐尔摊开手指，周围所有绿叶合为一片，稳稳落于他的手心，金光一闪，消失无蹤。

  　　「伊莉萨白，我们该离开了。」

  　　拉斐尔转向正站在拉里跟前的伊莉萨白。脸蛋张红的伊莉萨白似乎有话想对拉里说，可是哥哥已经叫她了，她只好对拉里笑了笑，飞了起来。

  　　「嗯，再见，拉里。」

  　　伊莉萨白吐了吐小舌头，飞到拉斐尔身前。「拉斐尔，你不要这个吗？」

  　　拉里举起欲望令牌。

  　　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的拉斐尔看了拉里几眼，道：「我只按照神的吩咐做事，等他吩咐我拿回魔器？我就会要你交出来。」

  　　「明白ｆ。」

  　　确定神还没打魔器的主意后，拉里松了一口气。「走吧！」

  　　说着，拉斐尔已化作光球飞向高空，飞行速度完全赶不上拉斐尔的伊鼸莎白只好拚命挥动羽翼追上去。

  　　「力量差距太大了。拉斐尔如此镇定，看来他还没使出全力，那么在他之上的米迦勒岂不是更强？」

  　　亚尔斯兰感叹道。

  　　风起，粘髅骨架崩毁，一砸到地面就成了灰尘。

  　　拉结尔本想以金骷髅的身分搜集魔器，却因为克拉西亚要塞出现四件魔器而现身，最终遭到神罚，神魂俱灭！

  　　拉斐尔离开后，一直蹲在城墻上的猎鹰抖了抖翅膀，飞向魔族阵营，落地后，猎鹰变成了一脸沮丧的华纳。

  　　「克拉西亚要塞的情况如何？」

  　　弥素忙问道。

  　　华纳仰头长叹- 声，道：「姐姐，我们都被骗了。世界上根本没什么金骷髅王，他只是天使拉结尔的木偶，而拉结尔的目的是利用我们魔族收集魔器，然后对付神。现在拉结尔被拉斐尔制裁了，连骨头渣都没剩了。」

  　　此言Ｉ出，包括弥素在内的魔族都愣住了。

  　　弥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问道：「那，为什么我们当初还要费力寻找金骷髅王的下落？要是知道我们已经变成拉结尔的工具，我可能也不会领军了。」

  　　「姐姐，你说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尤莱卡问道。弥素沉吟片刻，道：「找回尊严，以及曾经被人族践踏过的自尊。」

  　　「不是将人族赶尽杀绝吗？」

  　　华纳不满道。

  　　弥素抬起头，望着格外明朗的天空，道：「每个人参与战争的目的都不一样，但手段和过程可能无异。既然要找回自尊，流血和杀戮总是避免不了的，端看你重视哪部分罢了。」

  　　「别和我玩文字游戏，你明明知道这方面我比不过你。」

  　　华纳打了一个呵欠，问追：「现在金骷髅王……哦不，拉结尔那王八天使已经死了，拉斐尔又走了，我们是要撇退还是继续进攻？」

  　　「要是你没有说出真相，进攻的可能性还很大，现在……算了吧！」

  　　「有关吗？」

  　　「就像你要渡河，我给你一艘漏水的船，跟你说它没有漏水，你就笃定能到达河的对岸？如果我和你说这船有点漏水，但还是可以到对岸，你绝对不会试着渡河的。」

  　　一脸茫然的华纳直摇头，根本听不懂弥素的话中含义。

  　　「简而言之就是四个字：「军心已失」，所以没有战斗的必要了。」

  　　「那塔隆怎么办？总不能说扔就扔吧？」

  　　「这个交由帝国会议决定。」

  　　弥素看了克兰斯丁、欧恩等人几眼，道：「撤退，先回圣布厄里。」

  　　「我才不回去！」

  　　说罢，华纳变成一只猎鹰飞走。「华纳哥哥！」

  　　尤莱卡喊道。

  　　「没有坚固的笼子是无法束缚住华纳的。尤莱卡，走吧！」

  　　弥素伸出手。「知道了。」

  　　尤莱卡看向克拉西亚要塞，虽然有些不舍，但她还是拉住弥素的手离开了。

  　　「为什么要撤退？」

  　　安狄诺雅小声问向欧恩。「第一，现在是白天，我们无法发挥最大的力量？第二，昨晚有名龙骑士飞向提枓城，圣战联盟的人很可能在中午前会赶到克拉西亚要塞，我们会被夹击；第三，我们损失了特瑞斯；第四，我们被天使欺骗，差点变成了她寻找魔器的工具。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欧恩勾了勾手指，安狄诺雅急忙贴近他。欧恩往安狄诺雅的耳朵里吹气，道：「统帅她的大姨妈来了。」

  　　「大姨……」

  　　安狄诺雅的眼睛瞪得滚圆，却又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统帅那个来了？难道你背着我和统帅有不正当的关系？」

  　　「傻瓜！」

  　　欧恩弹了一下安狄诺雅的鼻尖，- 把将她揽在怀里，道：「我欧恩？所罗门这生只有你这个宝贝，你是唯一，也是最重要的。」

  　　「喂，我们还在后面，别肉麻了。」

  　　索达拉斯梦鄙夷道。「呵呵，抱歉。」

  　　欧恩笑了笑，道：「等我的宝贝生了宝宝，我请你们几个喝好酒。」

  　　「已经怀孕了？」

  　　奥拉乌奇道。「那当然！」

  　　「两个多月了。」

  　　一脸甜蜜的安狄诺雅靠在欧恩的肩上？

  　　魔族离开后，驻守克拉西亚要塞的布莱索骑士开始着手修复被金骷髅王搞得乱

  　　七八糟的房屋。拉里、安娜等人回到各自休憩之处。分开前，他们互相约定，绝对不透露拉里和安娜身为魔族的事实。

  　　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墻，只是早晚的区别而已。

  　　「这两天我就要离开了。我的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揽着安娜纤腰的拉里道。

  　　「为什么？」

  　　安娜摸着拉里的脸庞。

  　　「太多人知道我的身分了，留在这里很不安全。要是身分被揭穿，倒霉的不只是我一个，还会连累到我的家人。」

  　　「拉里，你是把古蕾芙她们当作家人，我则把我爸爸当作仇人。」

  　　安娜苦笑道。「他也是我的仇人，总有一天我会让卡瑞斯特尔那个禽兽十倍偿还。」

  　　「拉里，你打算去哪里？」

  　　想了片刻，拉里道：「这场战争之后，魔族可能会撤出塔隆，那就意味着流亡在布莱索、比亚尼或洛朗的塔隆人会回到自己的家园，也意味着我不能回到布里克了；但艾丽蜜丝还在布里克，所以我打算明天出城，到布里克找艾丽蜜丝，再一起去斯兰坦，反正就是不能待在联盟或魔族的区域内。」

  　　见安娜有些落寞，拉里吻了吻她的耳垂，道：「当然，你要一直陪着我。」

  　　「那你姐姐呢？」

  　　「我也希望她能跟我走，不过也许她还是会选择留在妈妈的身边。」

  　　「我觉得古蕾芙会选择跟你走。」

  　　「还不知道呢！」

  　　拉里突然抓住安娜的双乳使劲捏着。

  　　「唔……别乱来……走开啦……」

  　　早被安娜的体香勾引得性欲大起的拉里哪肯作罢，蛮横地将她抱到床上，手已伸进她的裙摆内，摸索着温热的私处。「唔……不要……」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说不要？」

  　　拉里三两下就除掉安娜的内裤，在她的肉洞前揠弄着。

  　　「别……别这样子……拉里……」

  　　玩弄十分钟后，拉里掏出肉棒，故意在安娜的眼前摇晃了好几下，直到她的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他才压在她的身上，龟头在桃源圣地摩擦着，慢慢插入。

  　　「唔」

  　　正午，以弗郎西丝为首的龙骑士团回到克拉西亚要塞，紧接着是以亚历克斯为首的光明魔法师团。

  　　傍晚，其他队伍陆续进入要塞，进行必要的休整。

  　　当留守克拉西亚要塞的人知道提科城不过是魔族设下的陷阱后，都沉默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牺牲ｆ一部分的同伴，其中又以「ｎ队最为惨重，而参与提枓城攻城战的人听闻拉里的英勇事迹后，都很崇拜他。

  　　尽管无人提及拉里使用魔器的事，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当夜，雪拉的营帐。

  　　「嘻嘻，小老鼠，为什么不裸睡呢？好让我用科学的眼光审视你的嗣体。」

  　　穿着紫色睡裙的雪拉睁开眼睛，看到华纳站在床边，连忙抓起床头的剑指向他。华纳的手捏着剑尖，道：「如果我要杀你或操你，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你来想干什么？」

  　　撇开剑，华纳道：「我只是想让你替我杀一个人。」

  　　「要是杀你，我倒是很乐意。」

  　　「不是，是拉里。」

  　　「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

  　　华纳阴笑道：「虽然很多蛛丝马迹都暴露了他的身分，但是人族偶尔残留的善良却掩饰了一切。让我告诉你吧！其实拉里的身体里流着魔族的血，他是纯粹的魔族，是拉蕾娜的儿子。」

  　　「不可能！」

  　　「你认为我在说谎？」

  　　「拉蕾娜的儿子明明在十七年前就死了！」

  　　「听谁说的？你又没有参与那场以神之名而进行的屠杀。」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魔族？」

  　　「当然有，我就和你分享我的部分记忆吧！」

  　　华纳的手指顶在额前，再慢慢移开，一条发着白光的记忆集合体从他的额头飘出，落在掌心。

  　　「雪拉，接受我这份丰厚的礼物吧！」

  　　华纳轻轻吹气，记忆集合体飘向雪拉，碰到她的额头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蹤。这时，雪拉看到了一些她本来不可能看到的画面，包括拉里使用通幽术控制恶灵，用暗黑魔法阵控住拉结尔，和克兰斯丁、特瑞斯对他的招降：……

  　　画面碎开后，雪拉还是坐在床上，只是佩剑跑到了华纳的手上。「怎么可能？为什么这和风小凉看到的不一样？」

  　　「风小凉是谁？」

  　　「龙骑士。」

  　　「哦，原来是那个去通风报信的龙骑士啊！我猜你们是看了她的记忆，才跑回来的吧？」

  　　「是。」

  　　「那么，就是她刻意修改了那部分的记忆，要做到这点也不难。不过，我的记忆是未经修改的，你只要将我的记忆和你之前看到的做对比就知道了。修改过的记忆片段，有些地方会卡住甚至衔接不了。」

  　　亚历克斯利用水晶球释放出风小凉的记忆时，雪拉根本没有认真看，因为那时得知克拉西亚要塞遭到魔族攻击，她的意识就已经混乱了，哪里还管得了风小凉的记忆有没有卡住或衔接不了。不过，要是现在能杀掉拉里，她倒是很开心。

  　　拉里知道她和弒月恶魔合作的事，在远征军甚至整个圣战联盟中的威信又日渐提高，锋头盖过她了，这是她无法容忍的。「想这么久，你决定了吗？」

  　　「他是魔族，你应该袒护他才对，怎么会想让我杀掉他？」

  　　「就算是一家子兄弟，也可能反目成仇，何况他和我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华纳闻了闻剑柄，继续道：「我两次都差点死在拉里手里，单凭这点，我就有让他死的动机了。」

  　　「要是他确实是魔族，我会惩治他的。」

  　　「谢谢。」

  　　「不过，现在我要先杀了你！」

  　　雪拉一脚踢飞华纳手中的剑，跳起，接剑，刺向华纳。

  　　华纳急忙后退，道：「小老鼠，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拉里的手里有两样魔器，里面封印着堕落神只的灵魂，要是不小心让他使用了魔器的力量，整个克拉西亚要塞都会被轰烂的。」

  　　「纳命来！」

  　　「啧啧，你这只小老鼠真够顽固。」

  　　剑锋即将刺到华纳的咽喉时，华纳变为蝙蝠，飞出营帐。

  　　这时，四名骑士跑了进来，见雪拉只穿着睡衣，都低下了头。「没你们的事，先下去吧……等等！」

  　　思考了一番，雪拉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道……「传令，将副总指挥、各队队长都叫来，除了法丝菲。」

  　　「是，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