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勝似禽獸

  　　戴安娜申请了哈佛大学，但是没有被录取。她最后上的是一所维州的州立大学，也很不错，而且学费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她的父母离了婚，她跟妈妈住，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妈妈当然很高兴她去上州立大学。

  　　其实美国的许多州立大学都是极好的。说起好的大学，中国人现在有些盲目自大，总是杜撰出各种各样的世界大学排行榜来，其中前一二十名自然都有北大清华等中国的名校。其实跟美国那些较好的州立大学比起来，北大清华简直就是垃圾。他们的唯一长处是垄断了全国的好生源。中国现在的大学教授们全都染上了商人和政客的恶习，剽窃抄袭造假成风，培养的学生缺乏想像力和创新精神，根本做不出多少世界领先的研究成果来。

  　　戴安娜现在几乎没有时间和凯文见面，更不能像以前那样跟他形影不离了，她心里有些失落和担心：要是他在外面遇见了新的最爱怎么办？她思前想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和他爸爸拉近关系。戴安娜的家和学校都在维州，她跟王天齐提出，要借住在他在维州的房子里，理由是这里离她的学校近一些，坐几站公车就到了。其实第一年的新生都住校，一般周末才回家。她自己有车，那一点距离根本不是问题。

  　　王天齐和他妈妈本来就对戴安娜喜欢得不得了，自然高兴地答应她住在家里。戴安娜的妈妈也早知道女儿和凯文的关系，没有反对。戴安娜计策得逞，心里很是得意了一番。就这样她大多数周末都住在王天齐这里，跟他和奶奶作伴。有时不到周末也来住，王天齐感觉好像自己多了一个女儿一般。戴安娜和王天齐一家人打得火热，跟她自己的妈妈的关系反倒有些疏远了。

  　　转眼王天齐的妈妈已经在美国住了快四个月了。汤普森先生自从肏了他妈妈以后，食髓知味，心里老是想着要跟她再续前缘。他多次打电话给王天齐，软磨硬泡，邀请他带着妈妈去他家。王天齐小气得很，他觉得上次妈妈吃了亏，不想再将她送入虎口。于是他使出了太极推手，加上装傻充愣，死活就是不带妈妈去汤普森家。汤普森无奈之下竟厚着脸皮请他的两个女儿为他做说客，丽莎和安娜都知道父亲的龌龊心思，不肯出面帮他的忙。

  　　这天汤普森先生豁出去了，他花了两千美元买了一条鉆石项链，外加一大捧红艳艳的玫瑰花，另外还有两张乘坐豪华游轮去加勒比海七日游的船票。豪华游轮上的舖位也分许多等级，汤普森买的是差不多最好的，一张票要一千五百多美元。他带着这些东西亲自登门拜访王天齐，想将他妈妈拐去海上游玩一周。

  　　王天齐看了看那条精美的项链，还有那捧玫瑰花和那两张昂贵的船票，觉得他还算是有诚意。他转眼看了看妈妈，妈妈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心里早猜到了汤普森先生的大概意思。她觉得汤普森先生人不坏，还很风趣（虽然她听不懂他的大部分笑话），就含羞对儿子点了点头。王天齐只好答应。

  　　汤普森先生高兴得抱住王天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又去亲吻他妈妈。王天齐一边擦着汤普森在他脸上留下的唾液，一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对她，要温柔，等等。汤普森先生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了下来，约好了明天就来接他妈妈去他家里住，后天（周六）从他那里直接出发到巴尔的摩市的港口登船……

  　　想着妈妈马上就要离开他一个星期，王天齐十分不舍，将她搂在怀里疼爱了一个晚上。汤普森先生害怕夜长梦多，第二天一大早就开车来接他妈妈。王天齐一边在心里诅咒着汤普森，一边依依不舍地和妈妈告了别。

  　　接下来的时间王天齐过得索然无味。他既想让妈妈得到快乐，又嫉妒汤普森先生。他知道自己嫉妒得毫无道理，可就是忍不住。后来他就变着法儿去折磨丽莎和安娜两姐妹，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怜的丽莎和安娜，她们一点儿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性虐狂。

  　　一周的时间总算过去了，妈妈被汤普森先生给完好无损地送回来了，王天齐总算放了心。看样子这一趟他们玩得很尽兴。王天齐尽量不去看汤普森那洋洋得意的脸色，也没有心思留他吃晚饭。汤普森先生也累了，他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汤普森先生虽然找回了失去的青春，不过依他的年纪，这一趟玩下来也真不容易，恐怕他的身体得好一阵子才能恢复过来。

  　　晚上洗浴之后母子俩躺在床上，他们亲密地搂抱着互相亲吻爱抚。他凑在妈妈耳边小声说：「妈妈，你可能是个狐貍精变的。汤普森先生看样子都快被你搾干了。」妈妈无声地笑了，儿子说得不错。汤普森先生开始几天确实是热情似火，每天都会压在她身上反覆征伐，纠缠。他们的叫声很大，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住在隔壁的游客们。可是到后来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就像俗话说的那样：「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妈妈来美国已经四个多月了，马上要启程回国了。她很思念在国内的女儿张琼，虽然她经常和女儿通电话和视频。在美国虽然环境好空气新鲜，但是跟中国比起来太安静了，平时也没有同事朋友来串门，许多年纪大的中国人在这里长住都感到不习惯。王天齐很清楚两国间的差异，他打算妈妈移民美国后让她一半时间住在中国，一半时间住在美国。

  　　一个星期后他将妈妈送上了飞往中国的航班。凯文，戴安娜，汤普森先生，还有安娜和丽莎都来给她送行。他们依依不舍地和妈妈拥抱告别，祝她旅途一路顺风。妈妈将自己养的那只小山羊交给了安娜，让她带回去给她的儿子玩。

  　　送走了妈妈后，王天齐一连几天都懒洋洋的。他想去找丽莎或者安娜，可是这两人前一段时间被他折腾惨了，都借口工作忙躲着他不见。卡佳的父亲病重，她请假去康州看望他去了。伊莎贝拉也不在，大概是回墨西哥和孩子们团聚去了，或者是去巴西陪她丈夫卡洛斯了。至于格蕾丝辛普森将军，她更不是王天齐可以召之即来的女人。结果他一下子竟成了孤家寡人，十分凄凉。

  　　这天是星期五，傍晚时戴安娜来了，她放下她的包就去厨房里忙了起来。王天齐自己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看一个老掉牙的电影。过了没多久，戴安娜就将香喷喷的饭菜端上了桌子。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起来。王天齐突然想喝酒，他去酒柜里拿出来一瓶他最喜欢的西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戴安娜笑着说：「我也来陪伯伯喝一杯吧。」王天齐笑了笑，并没有阻止她去倒酒。

  　　戴安娜有自己的心事：她新年刚过就和凯文分手了。主要是因为她觉得自从高中毕业以后凯文和她在感情上的距离似乎越来越大，性爱时的激情也慢慢地消失了，分手是迟早的事。戴安娜自己一贯很有主见，她认为现在友好地分手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王凯文一直没有跟另外的那些女人们断绝关系，其中包括那个菲尔兹老师。他总觉得自己辜负了戴安娜对他付出的真情，因此和她在一起时难免压力很大。现在她先提出分手，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同意了。

  　　不过戴安娜对他们王家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不是想断就能断的。她要求凯文暂时不要告诉双方的父母，给她时间让她慢慢地处理这件事。凯文当然不会有意见，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奶奶都对戴安娜喜爱得要命，猛然说出分手的事可能会让他们受不了。

  　　因为屋子里暖气开着，戴安娜只穿着薄薄的比较贴身的衣裤。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乳房屁股还有大腿的轮廓，很性感很迷人。王天齐觉得到她好像没戴乳罩，不过他也不好意思仔细地盯着她的身子看。他心里一直将戴安娜看作是自己的儿媳妇，现在似乎还有变成女儿的趋势。

  　　戴安娜近来外出时喜欢穿旗袍，王天齐问她为什么会想到要穿旗袍。戴安娜笑了，她说凯文和她一起偷看了爸爸的电脑里存着的许多陈玉玲的照片，她很喜欢陈玉玲穿旗袍的样子，就学着她也穿起旗袍来了。

  　　王天齐夸奖她，说她穿上旗袍很漂亮很性感。还说他一直担心别的小伙子会喜欢上她，将他王家的媳妇给抢走了，说得戴安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王天齐忽然想起来，陈玉玲的那些照片中有不少是在卧室里照的，有不少大胆暴露的内容，有几张照片还是他将陈玉玲脱光了用绳子绑成各种姿势后拍的。凯文这个坏小子竟然和戴安娜一起偷看了，这下子轮到他自己不好意思了。

  　　戴安娜喝酒喝得头有点儿晕。她饭后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跟王天齐说了一声，自己上楼去卧室里睡下了。半夜里她口渴难忍，从床上爬起来下楼找水喝。喝了水以后感觉好多了。她发现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走过去一看，王天齐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茶几上放着那个西凤酒的空瓶子，还有三四个啤酒瓶，也是空的。

  　　她关了电视準备回楼上睡觉，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她拿杯子倒了一些水，抱住王天齐的肩膀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扶住他的身子站起来，搀着他往楼上的卧室里走去。王天齐喝了不少酒，他迷迷糊糊地靠在戴安娜柔软的身子上，一步一步地挪到了他的卧室里。

  　　戴安娜扶他在床上躺了下来，然后帮他脱衣服，鼻子里闻到的男人气息让她脸红心跳不已。脱光了王天齐的衣服后，她拿来一床毯子给他盖上，无意间她的手碰到了他胯下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王天齐头脑还没有清醒过来，他只觉得一个柔软的身躯在他身边晃动，鼻子里也闻到了女人的香味儿。他下意识地抱住了这具娇躯，将头埋进了那两只香喷喷滑腻腻的奶子中间。那女人一声娇呼，整个身子在他怀里瘫软了下来。

  　　戴安娜的父亲从小就将她和她妈妈抛弃了，她一直缺少父爱。她很羡慕自己的好朋友凯文，虽然他的父母也离婚了，但是他爸爸妈妈都生活在他身边，随时能够见到。这段时间她在下意识地扮演着王天齐的女儿的角色，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现在她被王天齐抱在怀里爱抚，心里矛盾得很。即使是亲生父亲，这样亲密地搂抱着也极为不妥。她知道王天齐现在还醉着，自己若要挣脱他的搂抱逃走是很容易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到要是她今晚离开了这个男人，以后就再也得不到她所渴望的父爱了。她很想躺在他怀里被他尽情地爱抚一次，她的身子和手脚都酥软了。她原来下楼喝水时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里面没穿内衣内裤。现在睡衣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她浑身上下已经是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不容她多想，王天齐已将她压在了身下，很显然他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中的一个。他两手分开她的大腿，下身用力向前一挺，胯下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戴安娜的阴道，直捅到底。戴安娜大叫一声，意识到一切都晚了。她现在完全被慾望俘虏，开始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渐渐地她的整个身体都被幸福和快感包围了。

  　　王天齐没坚持多久就在戴安娜的体内猛烈地发泄了。然后他一头栽倒在她身上，很快就睡着了，他的两手还在紧紧地抓着她的奶子没放。戴安娜待他睡熟后，一声不吭地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光着身子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卧室，出门前她还没忘了替王天齐盖好毯子。

  　　王天齐第二天早上照例起来跑步。跑步回来时戴安娜已经为他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等他一起来吃。他带着父亲般慈祥的微笑，向她点头致谢。他有喝茶的习惯，戴安娜起身为他沖了一杯红茶，端来放在他身边。他对戴安娜笑着说：「你真是个好孩子，比亲生女儿还要孝顺。」

  　　戴安娜自己吃完了早餐，温顺地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肩膀和脖子。王天齐闻到了戴安娜身上的体香，觉得非常熟悉。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昨晚他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喝酒看电视，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楼上的卧室里去的。早晨醒来时他身上什么也没穿，只盖着一床毯子。

  　　他暂时压下了那种不好的感觉，上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用鼻子四处闻了闻，床上果然也有和戴安娜身上一样的香味。他又仔细找了找，从床下拾起了一个揉成一团的东西，是一件薄薄的绣花睡衣。那分明是戴安娜的睡衣！

  　　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竟然将这么好的儿媳妇给糟蹋了，真是比禽兽还要禽兽！要不是害怕楼下的戴安娜听见动静，他真想狠狠地打自己几个耳光！

  　　接下来的几天戴安娜的表现都很正常，他一点儿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儿子凯文已经一连几个星期都没有回家了，戴安娜却时不时地来和他做伴儿。王天齐觉得戴安娜对他似乎太好了，既像孝顺的女儿又像温柔的妻子，这让他更加惶恐不安。

  　　这天戴安娜的妈妈打电话给王天齐，说她女儿很久没回家了，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王天齐赶忙安慰她，说戴安娜住在这里好好的，没有出什么事。还说他会催促戴安娜马上回家看看的。

  　　晚上王天齐亲自开车将戴安娜送到了她家门口，交给了她妈妈。他和戴安娜的妈妈很熟，临别时他们拥抱了一下，他笑着说：「你看，你女儿好好的，没被我们王家给拐跑吧？」戴安娜心里感到一阵甜蜜，走过来搂住王天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王天齐嘿嘿的笑了，不过笑得有点儿勉强。

  　　戴安娜一连两个多月没有再来，他心里轻松下来，一个人过起了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不过命运马上又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接到了一个好似晴天霹雳的电话。

  　　电话是戴安娜的妈妈打来的，她说戴安娜怀孕了。王天齐很希望这是场噩梦，醒来后就一切都过去了。很可惜他没有如愿。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是真有上帝的话，我就等着死后下地狱吧！

  　　第二天戴安娜的妈妈又来了电话，请他过去谈一谈。他赶到戴安娜家里时只有她妈妈一人在家，戴安娜住在学校里没回来，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戴安娜的妈妈要跟他商量女儿的婚事，这一点王天齐早有準备。可是她又说女儿的反应很奇怪，她拒绝现在就嫁给凯文，为此她还跟妈妈吵了起来。不知他们小两口儿是否闹了别扭？王天齐心里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她怀的孩子不是凯文的而是我的！但是在戴安娜的母亲面前他只能装傻，说他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后来他想反正这事儿躲也躲不掉，就向她妈妈提议说让他去戴安娜的学校找她谈一谈，然后再商量一个妥善的办法。戴安娜的妈妈对他感激涕零，说无论如何把女儿交给王家她很放心。王天齐听了心里发毛，眼里彷佛看到了她知道真相后拿着刀子追杀他的情形。

  　　来到学校后很容易就找到了戴安娜。戴安娜怀孕后有很大的反应，他小心地搀扶着她在校园旁边的一个公园里散步。戴安娜只是见面时对他笑了笑，一直没怎么说话。走累了，他们就并肩坐在公园里的一个石凳上。

  　　戴安娜将身子靠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怀里的不是他的儿媳妇而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正坐在那里发愣，戴安娜将自己嘴凑近前来，吻住了他的嘴唇，她的舌头也在试图往他嘴里伸。他本能地闭紧了嘴唇，可是他感觉到戴安娜的身子在颤抖，他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再给她增添任何伤害。于是他放弃了抵抗，松开嘴，同时两手也环抱在戴安娜的腰上。

  　　他们热吻了将近一分钟，戴安娜终于说话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称呼他为伯伯。王天齐答道：「我不是好人，正相反我是个坏人，一个该下地狱的大坏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戴安娜伸手摀住了嘴。旁边过路的行人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在打情骂俏，都对他们报以善意的微笑，有的还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戴安娜对他说，她早已和凯文友好地分手了。但是因为他们这个家庭给了她许多温暖和关爱，她舍不得马上离开他们，又害怕伤了他和奶奶的心。所以她就像往常一样来他家里住，还嘱咐凯文千万不要说出分手这件事。后来怀上孩子的事是个意外，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也许这是天意。

  　　王天齐这才恍然大悟，他心里对戴安娜更加愧疚了：心肠这么好的女孩儿太少见了！儿子凯文和戴安娜分手的事让他心里的沉重负担稍微减轻了一点，但是这个孩子依然是个极大的难题。这个真相若是披露出来将是对他的每一个亲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极大考验！

  　　他静静地等待戴安娜说出她的打算，直觉上他认为戴安娜是会保留这个孩子的。他自己心底深处也一直期望能再有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果然，戴安娜接着说她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她知道这会给他造成麻烦和难堪，但是她不想考虑其他的选择。她说她会尽量保持这个秘密的，再过几年也许就没事了。

  　　王天齐听了，主动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然后对她说：他支持她的决定，他会照顾好她和孩子的。他心想，自己现在的麻烦和危险难道还少吗？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对不起戴安娜这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好女孩，绝不能让她受任何委屈。

  　　他交给戴安娜一张事先準备好了的银行卡，这个账户里有十五万美元。他说这只是暂时给她补贴生活用的。戴安娜想继续读书也行，想在家专心生孩子也行，都不要有任何担心。他会保证她和孩子的所有花费。戴安娜不好意思接受他这么多钱，他只好将自己的财产总数缩小了十倍以后告诉了她，为的是怕她听了以后太吃惊。谁知戴安娜还是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凯文的爸爸居然这么有钱。

  　　他告诉戴安娜说他过几天再来看她，会给她另外找一个安全方便的住处。现在他要回去安慰好戴安娜的妈妈，以免她在家里担心。他们像恋人一样拥抱着吻别。

  　　回去见到戴安娜的妈妈后，他对她说戴安娜自己坚决不愿意结婚，他也不好勉强她。但是戴安娜是个好孩子，他们王家会对她和她的孩子一直负责到底的。他说了自己对戴安娜的安排，还过问了一下戴安娜的妈妈的经济状况。戴安娜的妈妈在一家公司做财务工作，收入一般，家中有些积蓄，但是不算富裕。

  　　王天齐当即决定，叫戴安娜的妈妈辞职到他的公司来干，工资提高百分之三十（他害怕提得太高她不好意思接受）。他还说她可以完全在家里工作，这样她就能有更多的时间照顾戴安娜生孩子。戴安娜的妈妈一下子懵了，她想不到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因为戴安娜不肯和凯文结婚，她心里就开始怀疑戴安娜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跟别的男人乱搞后怀上的。她极为害怕凯文一家因此讨厌她女儿，不愿再管她了。当然，她不会去逼问女儿，也不会将自己的怀疑对王天齐说出来。另一件让她害怕的事是戴安娜因为怀孕而耽误学业，这会影响戴安娜一辈子的。当初她自己就是因为没有美国的学历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吃了不少苦。现在听了王天齐的话，她被感动得眼泪直流，扑在他身上，一把抱住他大哭起来。

  　　王天齐刚刚抱过亲过她女儿，现在又被当妈妈的给紧紧地搂住了不放，心里惶恐不已。戴安娜的妈妈也很漂亮，就是皮肤没有女儿的那么细嫩，屁股稍微大了一点儿，胳膊和腰肢也肥了一点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的领口没扣紧，一对乳房又白又圆，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要是在平时，王天齐是不介意吃她的豆腐的。可惜他现在没有这个心情。他哄了又哄，她还是搂住他不放，边哭边说王天齐是个大好人，是她和女儿的大恩人，她不知该如何来报答他。说着说着她搂着王天齐的手往下移了移，在他的屁股上和胯下揉了起来。看来她心里还是很清楚自己应该怎样报答他的。

  　　王天齐哭笑不得。他只好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她以为王天齐也动情了，就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红着脸闭上眼睛躺在了沙发上。王天齐只是帮她盖上了毯子，然后一边哄她一边在她身上轻轻地按摩着。戴安娜的妈妈这几天为了女儿的事儿操心劳神，过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王天齐赶紧趁机离开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