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火红的阳光才将天边飘散的云彩染红了一角,江曼歌一家便起了床。今日是妙音庵全面清扫的日子,店里无事,因而她们也会前往庵里,帮助打扫卫生。
三人所穿衣服素凈,脸上洋溢着活力和愉悦,皆是兴致沖沖,干凈利落地收拾好,便一同出发了。她们一路谈笑,欣赏沿途的风景,气氛融洽。
江曼歌昨晚才在欲望的驱使下与儿子亲密接触,此刻表现不太自然,温婉的面容略显僵硬,一双光彩照人的眼眸也躲躲闪闪,避开花牧月的目光。但身体达到高潮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渴望更多,感受到儿子与自己并肩前行,肌肤相触,她的花心竟然冒出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漉漉的,只得夹紧双腿,不敢迈大步伐。
花牧月也怀着别样的心思,临近她实现计划之际。她心中既怀着激动,有对自己即将达成目的兴奋,又有心虚与惶恐,害怕遭遇什么意外,导致失败。
她眼神颤动,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肌肤泛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想起昨晚娘亲大胆的举动,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肉棒变得坚硬,抵得亵裤鼓起,紧紧勒住龟头。三十公分的肉棒坚挺翘立,将她的裤子都顶开了少许,手掌都难以将这高高竖起的帐篷给压下去,她不得不用斗篷遮掩身子的异样,防止被发现。
妙音庵,树木葱绿,庄严方正的建筑遮掩于探出的树枝绿叶间,缝隙中透露出的边角颜色分明,微风吹过,墻上碎影斑驳,轻轻摇曳,衬得流金般的阳光更加明亮。
远处高大的山脉静静矗立,山顶云雾缭绕,微微流动,与明凈的白云一同交缠,彼此分不清晰。山影呈淡灰色,形状模糊地勾勒出清淡的轮廓,宛若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
庵里人影晃动,来往的尼姑眼中带着喜气,手提清洁的工具,迈动着轻快的步伐,穿梭于长廊、厅殿,清扫积落的灰尘,尘土飞扬,飘落在空中,随着清风拂过,缓缓下落。
江曼歌一家也在此地清扫灰尘,她们衣着朴素,却盖不住娇美的面容,有所动作时,白玉般的肌肤裸露出来,凸显出曲线有致的身姿,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花牧月穿着淡灰色的胡服,袖袍经过细心的裁剪,在边缘处镶出了精致的花边,针线细密,含着母亲如水的柔情。她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皓腕,莹润的雪肤沾有灰尘,混着水珠滑向滑腻的藕臂。
江曼歌胴体裹着修身的襦裙,裙上纹着娟秀的白花,花儿紧贴着身体,随着舒展的动作微微绽开,当中透出雪白的肉色。她裙下双腿光滑,线条优美,此时蜷曲起来,裙摆压在柔软的腿弯间,微微发皱。
她们手里拿着浸湿的毛巾,正一脸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处留有尘土的地方,遇到死角,也会想法设法够到,力求尽善尽美。
此时,花牧月便用白凈的小手握住发黑的毛巾,竭力伸向桌台缝隙,四下擦拭,直将地面擦得水光连连,干凈如洗,映出她额间涔汗、秀眉微蹙的专注模样,才停止下来。
江曼歌则是伸直藕臂,手里拿着方巾,够向人像背后的区域,颗颗晶莹的水珠滴落下来,溅湿了精致的长裙,伴着因这一动作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她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挤得裙装布料鼓胀,白花花蕾处恰好凸起了微红的小点,娇艳欲滴。
妙音与花千寻拿着扫帚,清扫地面,扫把尾尖尖的枯草划过,掀动尘土,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四处飘飞。她们柳腰款款,长腿摆动,赤裸的双足晶莹剔透,随着踩动地面微微泛灰,踏出了一个个小巧的脚印。
四人谈声说笑,各自分工,一同清理这座庞大的殿落,很快,尘土便被抹去,殿内变得干凈整洁。她们眼眸亮晶晶的,俏丽的小脸透着欣喜,干活的沖劲高涨。只是片刻,便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到了清理首尾的时候,江曼歌与花牧月一同提起了装满脏水的水桶,一左一右提到门口,啪嗒一放,木桶应声落地,水花四处溅跃。
花牧月明眸一闪,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要将娘亲引到溪边,再利用虫卵进行身体,改造,此时正是良机,心里便是一动。
趁江曼歌还没反应过来,她独自上前,一手提起木桶,纤腰弯曲,试图用另一手托住桶底,身子却是踉跄了一下,小脚慌乱踩地,好似支撑不住,快要跌倒。
江曼歌见状,面色一紧,急忙沖了上去,想要抱住儿子,稳住他的身体。结果原本还能维持平衡的花牧月,受到这一触动,手上的木桶当即掌控不住,朝着自己和娘亲倒下,脏水直接泼向两人,淋得她们全身湿透。
花牧月一愣,望着母亲,见其衣裙绽出点点水花,领口裙装淋湿了一大片,浑圆硕大的胸型显露出来,雪白的乳肉也更为明显,弹软水嫩,乳尖缀着凸起的红色小点,诱人至极,令人想要吸吮一番。
江曼歌望着儿子呆呆愣愣的模样,胴体娇小玲珑,浑身湿漉漉的,长发黑亮湿润,粘在一起,还有一缕沾在唇角,勾勒出无奈的弧度。他正伸手擦拭自己的身体,但这只是徒劳,反而适得其反,脏水都抹到了雪白的肌肤间,细细的绒毛也沾染了淡淡的灰色。
她捂住小嘴,噗呲一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一把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擦了擦他脸上的水渍,温柔地说:「好了,月儿,不要擦了,娘亲带你去溪边洗洗。」她面容温婉,说话之际没有怪罪,只是藏了一点小心思,若是儿子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可顺势而为、趁机摊牌了。
这几日里她只能每晚暗自抚摸儿子的肉棒,或是晨起过后瞪大眼眸,一面癡癡凝望,一面抚慰自己饑渴的身体,不能光明正大的触碰,令她心生失落。她想,若是能与儿子将事情说明白,也许便可与往常一样,在沐浴的时候用肥皂细细搓揉他的阳具吧,说不定还能揉得棒身胀起,在儿子红着脸的注视下,手握他青筋凸起的、微微跳动的肉棒,撸动玉色的包皮,欣赏粉嫩的龟头。
想罢,江曼歌呼吸一窒,面色红润,眼眸流转,胸部剧烈起伏了几下,颤巍巍地抖动,带得嫣红蓓蕾都挪动错位了。她双腿并拢,交相厮磨,愈发敏感的小穴冒出了粘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与脏水相混合。
花牧月目光怔怔地望着母亲,只觉她浑身散发着莫名的光彩,肌体在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光,泼洒光辉。她内心产生了愧疚与胆怯,感觉自己如此算计,可能辜负了娘亲的一片柔情,正垂落着螓首,小脚轻轻摩擦地面,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忽地,一阵凉凉的风吹来,凉意涌上心头,令她打了个寒颤。此时鼻间传来怪异的味道,她皱起眉头,仔细分辨,这种怪味很是熟悉,是从娘亲身上冒出来的,竟然是淫水的味道!
她再度抬眸,又见娘亲浑身散发春情,腿心挤出骆驼趾的形状,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晶莹的水花沿着缝隙挤出,在裙装间形成了一条细微的水痕。她再难抑制内心的情欲和沖动,眼眸弯弯如月,甜甜一笑,牵过江曼歌的小手,说道:「娘亲身上也脏了,跟月儿一起洗嘛——」
清澈见底的小溪徐徐流动,碰撞之间发出清脆叮咚的响声。这里的水流比起下游更加湍急,接近山顶的瀑布。溪水涌过,沖刷巖壁与卵石,卷起了层叠的细流。
江曼歌与花牧月携手来到此地,姿态亲热地挨在一起,光滑的玉臂不时碰撞,肌肤相触又分开,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滑腻。一路走来,身上的衣物都晾干了不少,但脏水中的灰尘依旧沾满全身,没有洗去,伸手一拍,还会有淡淡的烟尘扬起。
江曼歌拉着儿子的小手,青葱般的玉指细细摩挲着,粉嫩的指尖剐蹭儿子雪白的肌肤,刮出了细细的白痕,身子也有意无意地贴近了他,轻声说道:「月儿呀,我们还是走远一点吧,虽然妙音庵里都是尼姑,但是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她心怀别样的心思,已经想好了,待会要好好为儿子清洗肉棒,用自己素凈无暇的小手,握住他硕大的棒身,再撩起冰凉的溪水,轻轻泼洒在粉嫩的龟头间。出于这种想法,她不愿自己的行为受人窥视,更不想将儿子粗长的肉棒暴露在她人眼前,毕竟这是从她小穴里生出来的,独属于她。
她心里生出病态的快感,双腮晕红,浑身燥热,偶尔拂过的凉风也无法驱散她身上的热度,反而令流着淫水的小穴更为闷热瘙痒。她轻轻舔了舔唇角,舔得红唇湿润发亮,细而滑的唾液沾在上面,如同抹上了一层诱人的蜂蜜。
花牧月轻嗯一声,对母亲的说法深感同意,想起了她一周前在溪边自慰,险些被人发现的经历,残余的惊惶情绪令她记忆犹新。她美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黑白分明的眼珠宛若盈满了月光,神秘莫测。
她凝聚心神,调动意志,细细感受此前产下的初卵。初卵由月兽在最初演化中排出的多余能量催生而成,拥有莫大的功效,如同生物一般,能随宿主的意愿生长和移动,还能寄生她人,进行身体改造。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溪边,踩在柔软的草丛间,略高的杂草抵住的圆润的小腿,微微陷进娇软的肌肤。另一侧岸边密林幽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听起来十分骇人。
花牧月双眸紧盯透亮的水面,内心一动,便发现一颗颗鸟蛋大小的透明虫卵正应着她的想法,逆着水流,飘浮到此。比起之前的微不可见,虫卵变大了许多,膨胀到能够发挥功效的形状。它们在水里上下起伏,伸展毛刺刺的触手,肆意抓食水中微小的生物。
虫卵具有隐藏自身的能力,能够完美融入到水中,不被发现,平常也会蛰伏水底,不会主动入侵人体。只有得到了宿主的操控,才会呈现出显眼的乳白色,听从指挥,帮助改造目标的身体。
江曼歌柔柔一笑,嘴唇抿起温婉的弧度,迫不及待地解开襦裙的系带,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弹软紧实的乳房猛然抖动了一下,颤颤地恢复了硕大浑圆的形状,撑得胸前亵抹胸紧绷,仿佛伸手轻轻一戳便会破裂。
布料光滑的襦裙顺着起伏有致的娇躯滑落,她线条分明的腰腹,略显湿润的亵裤,以及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裙装堆叠起来,落在圆润的足踝边,她抬起一只踩着布鞋的小脚,身子便无法维持平衡,轻轻晃动了一下,但旋即稳稳立住,足底绷着亵裤,将之褪下。
很快,她便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着身子,丰乳摇曳,美腿交叠,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伸手搭住他柔弱的香肩,探进领口,勾动其中的衣物,想要为他脱去衣物。
花牧月浑身一颤,微微侧身,避过了母亲,仰起了小脸,含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娘,月儿想自己脱衣服!你先下去洗洗,等下再帮月儿沐浴!」她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一周的布置即将发动,只差临门一脚,此时正是关键之际,不能露出破绽。
江曼歌轻嗯一声,俏脸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失落,纤细的黑发搭落在秀气的香肩旁,随着她沉重的脚步轻轻摇曳。行走之间,她的双腿分开了小小的缝隙,粉嫩而湿润的臀沟一览无余,褶皱幽深的粉菊微微收缩,淫水流下,令她敏感的菊蕾泛着凉意。
她带着潮意的足尖轻点水面,如蜻蜓点水一般,试探过水温,才探了进去,身体顺势下沉,莹润的肌肤浸泡在冰凉的溪水中,冰凉舒爽。她浑身轻颤一下,适应了水温,便舒适地浮在水中,双臂展开,轻轻扑腾水面,打出晶莹的水花,小脚也轻蹬溪水,踩出了翻滚的暗流。
花牧月垂着小脸,伸出纤柔的小手,动作轻缓地褪下自己的衣物,美眸闪烁,望着愉悦戏水、不时招呼自己的娘亲,心里闪过一丝疯狂般的迷恋,心下一狠,当即操纵虫卵,袭向自己毫无防备的娘亲。
江曼歌仰面浮水,宛若一条优雅的美人鱼,在水中舒展娇柔的胴体,晶莹剔透的莲足轻轻翘起,啪嗒拍打熠熠生光的水面,注意力则是集中在岸边,目光癡迷地望着儿子的跨间,只觉有力的水流正沖刷自己的腿心,却比不上昨晚肉棒紧抵花穴的触感。
只是她未能察觉的是,一颗颗圆滚滚的、四周生有触手的白色虫卵,直直朝她沖来。虫卵旋转着贴近她赤裸的胴体,当中一颗抢占先机,率先逼近微张的花穴,用带着吸盘的触手吸附住了柔软的阴丘,触须弯曲间,虫卵挤开紧闭的花瓣,径直往里鉆去。
江曼歌感受到了异状,腿间传来吸力,一颗圆圆的东西想要入侵自己的花穴,朝着深处挤去。她花容失色,伸出小手,捏住了虫卵,想要将之拿出,但触手十分有力,牢牢吸住了她的阴户,随着这样的动作,令她肌肤发疼。
她还在努力地与虫卵僵持着,竭力阻止异物的进入,俏丽的明眸垂落间,便看到数颗滚圆的、生有毛茸茸触须的物体,朝自己的身周合围而来。她身子扑动,想要逃开,双腿分开之际,花穴便跟着开出了一道粉嫩的缝隙,虫卵乘虚而入,再度深入几分,挤进了小半颗,剩余的部分也在颤动,试图完整地入侵小穴。
江曼歌慌乱无比,小脸微微扭曲,眸中泛出晶莹的泪水,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只能用手指死死扣住虫卵,另一只手也扳动攀附着肌肤的触手,想要将之扯开。随着双手下落,她赤裸的娇躯也无法维持平衡,缓缓下沉。
这时花牧月也脱去了身穿的衣物,撤去遮掩异状的斗篷,显露出娇美邪异的胴体,与母亲坦诚相待。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着溪流中的美人,心里燃起了深厚的欲念。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晃着坚挺的肉棒,朝水里行去,新生不久的花穴微微张开,暴露在母亲的眼前。花缝中滴落着粘稠的淫水,连成了细细的晶丝,坠在双腿之间,轻轻摇曳。一双鸽乳如白瓷般雪白光滑,上方蓓蕾充血翘立,点缀在粉嫩的、小小的乳晕间,娇美动人。
江曼歌身陷困境,听到儿子走来的动静,不禁慌了神,仰起螓首,红唇轻启,尖声喊叫:「月儿,别,别过来!水里有东西!」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儿子身上的异样,美眸顿时睁大,心神一震,失神之时小手不经意间放松,放任虫卵趁机而入,成功鉆了进去。
虫卵又圆又白,啵的一声挤开湿润的玉户,细长的触手弯曲绷紧,撑开了湿滑的膣肉,顺着窄小的花径,向着花穴深处前行。
「啊……」江曼歌长吟一声,雪白修长的脖颈间凸起了细细的青筋,花穴紧紧收缩,但还是勉强忍耐住不适的感觉,双手划动溪水,朝儿子游去,焦急又担心地询问道:「月儿,月儿,你的身体怎么了?没事吧,来,娘亲看看。」
花牧月眼神一动,脚步略微停顿,一言不发地前行着,迎着娘亲,跟着下水。小巧的身子落入溪流,发出噗通的响声,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入小溪,注入到虫卵中,使得四周触碰更加迅猛有力,快速划水,追上了江曼歌。
江曼歌还在努力游动,身子忽然一颤,蹬动着溪水的纤足一紧,受到一颗虫卵的吸附,只得卖力抖动,想要将之晃开,但这触手却是紧贴足心,纹丝不动。
虫卵附着上去,灵动的触手四下摸索娇嫩的足心,未能找到合适的入口,竟硬生生地划开娇嫩的肌肤,放任卵身鉆入!丝丝血液渗出,混入了清水中,成了淡淡的粉色。好在触须分泌出了具有麻醉性的液体,融入血肉,起到了减缓疼痛有用。
但即便如此,足底被异物生生破开进入,还是令江曼歌疼痛难忍,眼角流出了泪水,发出了凄惨的痛叫声。她无助地望着花牧月,纤手下意识拨弄水面,还未放弃逃离的念头,声音微弱、一字一顿地道:「月儿……快走……这里有危险……不要过来……」
见状,花牧月心脏如被紧紧攥住,阵阵抽痛传来,微微别过头去,想要操纵虫卵离开,放弃这可能会伤害到母亲的行为。但她想起昏暗的夜晚,自己独自淋浴、抚慰花穴的孤寂感受,黑暗笼罩身周,无人能够倾诉,那时的她只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悲伤。
她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目光坚定,心里涌上一个埋藏了许久的念头:我不仅要将母亲变成月妖,还要转化姐姐、琳儿,甚至更多的人!这样,月妖便不再是异类了,不会遭到她人排斥。梦无尘的记忆与情感深深地影响着她,令她害怕自己扶她的身份被发现,步入萤月星人的后尘。
她踩着溪底松软的泥土和坚硬的鹅卵石,走到母亲的面前。这里是靠近岸边的区域,溪水仅仅淹没她的胸口。她眸子幽深,盯着自己的母亲,见其娘亲的丰满酥胸间也有虫卵攀附,还有更多则在原地打转,静静等待更好的机会。
江曼歌两只玉足都有虫卵鉆入,传来阵阵不适的感觉,只得用力磨蹭鹅卵石,想要加以减缓,娇躯也随着这番动作而在水里摇晃,漾起水波。
她一手遮住丰满的酥胸,另一手挡在窄紧的菊蕾,抵挡来自这两面的袭击,不给虫卵进入的机会,使得它们只能伸出触手,轻轻挠动手背,意欲叩门而入。
看到花牧月过来,逐渐无力的江曼歌一脸可怜,无助地寻求着儿子的帮助:「月儿……快……帮娘亲将这些东西拿开……娘亲快支撑不住了……啊……」到了最后,她的小手因为遮挡不住巨大的乳房,被白色的虫卵找到了空隙,粘住了一侧的乳晕,触手拨动柔软的乳肉,想往里鉆。阴道内也传出异物鉆动的感觉,卵身仍在湿滑的膣肉挤动,直沖子宫而去,惹得她呻吟出声。
花牧月面无表情,想法不明,洁白的双臂探向自己的娘亲,玉手伸出之际,纤掌缓缓张开,白嫩的手心泛着水光,酥胸微微起伏,在水中倒映出诱人的影子。
她沉下纤腰,探出手去,放在了母亲的酥胸与翘臀间,轻轻抚摸娘亲紧绷的手背,迎着其毫无戒备的眼神,握住了纤细无力的手指,坚定不移地掰开,突破了针对虫卵的防线,令它们尽数深入到江曼歌的体内。
江曼歌瞪大美眸,眼里含着困惑、不解与悲伤等情绪,唯独没有怨恨与责怪,到了此时,她想的也仅仅是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是责怪他不帮助自己,反而助纣为虐,加以伤害。
她感到浑身发烫,原本冰凉的溪水也如滚汤一般,令她十分难受,身子不禁舒展开来,艳红色的肌肤间,无数细小的毛孔张开,渗出豆大的汗滴。她的纤足微微抽搐,脚趾翘起,脚心处传来挤压般的疼痛感。花穴与菊穴也有虫卵正朝里鉆,圆滚滚的,撑开了她紧致的膣道,令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颤抖,疼痛非常。
花牧月抓着母亲的双手,看着她的身体渐渐下沉,眼里浮现出了心疼与决绝。母亲还未完全没入水中,那双凄美的明眸紧紧盯着自己,失去了光彩照人的神光,渐趋涣散。
她的胸前,触手收合起来,在白色虫卵的前方环绕成尖锐的一圈,如布满了密密麻麻尖刺的毛球,穿透了乳房轻薄的表皮,刺出了细微的小孔,接着整个卵身极具弹性地鉆入其中,在硕大的乳房中肆意游动着,改造这对诱人的性器。
她的菊穴也有几根触手与半颗虫卵残余在外,此时正一点点地深入。粉嫩菊蕾周围的褶皱被生生撑开,紧紧收缩,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溪水顺着菊穴周围的空隙流入,润湿了菊门的周围,令虫卵入侵得更为顺利。
啵的一声,小巧的嫩菊总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放任虫卵进入。菊穴撑开了一个小洞,正缓缓收缩着,试图恢复原状,一连串的气泡从中冒出,上浮了一阵后悄然破碎。
花牧月轻仰蜷首,黑发如瀑倾斜而下,披散在纤柔的腰背间。她随手抓起一颗虫卵,看着她在自己白嫩的手心间蜷缩,触手收合,抱成一团,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小手合起,用力捏动,虫卵受到挤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化作了细细的如死皮一般的碎片,顺着手掌缝隙落下,毫无重量地漂在水上,很快便融入了水中,为其他虫卵所吸食。
望着母亲痛苦的面容,她心里有淡淡的哀伤感,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才让至亲之人遭受了这样的苦难。她皱着秀眉,再度捞起了一颗软软的虫卵,看也不看地塞到自己的菊穴中,想与母亲一同体验这种感受,铭记这值得纪念的一刻。
未经开拓的菊穴被虫卵挤开、鉆入,传出撕裂般的痛感,即使有溪水的润泽,疼痛也丝毫不减,反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花牧月双腿颤抖,小手与母亲紧紧相握,柔嫩的肠道被分开,尖锐的触手挤开紧致的膣肉,激得肠道分泌液体,以供润泽。
江曼歌娇躯下沉,跪坐到了溪底,饱满的大腿紧紧并拢,膝盖磕到了坚硬的鹅卵石,撞出细细的红痕。她螓首垂落,红唇没入水中,最后一颗虫卵缓缓漂来,分开了合拢的唇瓣,用触手撑开了整齐的贝齿,顺着滑腻的香舌一路直下,落入喉间,滑进喉管,进入到她平坦的小腹内。
她双眸闭合,黛眉紧蹙,虫卵鉆入到合适的位置后,便用触手捅破卵身表皮,任由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流出,融入血肉,向身体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用柔和的方式改变着身体的构造。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微微抽动,血肉鼓起又瘪下,看上去十分狰狞。
花牧月紧紧搂住江曼歌,一手划过她柔美的面容,轻揉那紧蹙的眉心,一手抚过她滑腻的胴背,怜惜拍打,试图舒缓身体改造带来的疼痛。嘴里还在轻声哼唱柔柔的歌谣,满怀心疼。
渐渐地,江曼歌的身体改造逐渐完成,花牧月伸出晶莹的食指,探进娘亲的檀口,用指尖挑动她的香舌,柔嫩的小舌分泌出了香滑的唾液,舌肉细腻湿滑,摸上去时敏感收缩,下意识般缠住玉指。伸到喉间之时,内里软肉更是紧紧合拢,挤压触觉敏锐的指尖,感觉十分舒适,是极品的口穴。
花牧月还未来得及探索娘亲的酥胸和花穴,便见她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喉间发出悠长的轻嗯声,因为小嘴被堵住,略显沉闷,而后柔柔的香舌动作了几下,挤出侵入的手指,一双明媚的眼眸骤然睁开,江曼歌突如其来清醒过来。
这一变故令花牧月始料未及,不禁微微偏过头去,脸上含着深深的愧疚,不愿直面娘亲,内心已经做好準备,等待即将到来的诘问与责备,做下此事的胆量好似全然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惶恐,害怕受到母亲嫌弃甚至抛弃。
江曼歌眼眸睁开,眸光迷蒙,仿若蒙上了一层轻纱,似山间缭绕的云雾,令人捉摸不透。她脑袋胀痛,充斥着大量零散的记忆碎片,打散了原本残存的思维与理智。她浑身泛着粉红,传出惊人的热量,虫卵鉆入过的地方散发出淡淡的瘙痒感,还有清凉的冷流游过。
此时的她跪坐溪底,浑身基本改造完成,乌黑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侧,原本温婉明艳的娇靥平添一分妖冶,一双丰盈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显得弹性十足,宛若灌满蜜汁,白皙平坦的腹间长有精致的淫纹,修长紧致的双腿交叠蜷曲,上方枕着蜜桃圆臀,腿间阴丘饱满,搭着粗长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
她紧盯着花牧月,面色紧张,伸出一手,动作轻柔地搂住其喧软的腰背,手指陷入到充满弹性的肌肤间,另一手则是焦急地上下抚摸,摸得雪乳摇晃,花穴冒水,才关切地说:「月儿,你没事吧?娘亲,娘亲好担心你……呜呜……」
说到后来,江曼歌声音哽咽。她将花牧月搂在怀中,令其俊俏的面容紧贴自己丰润的美乳,乳肉滑腻,香味扑鼻,继续说:「娘亲不怪月儿,月儿这些天受苦了……是娘亲不好……没能及时察觉。」
虫卵中夹带着花牧月的部分记忆,令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体会到了女儿这些天的感受。自从丈夫离去,她便对花牧月与花千寻视若珍宝,恨不得将她们含在嘴里,心疼得不行。此时了解完事情的大致经过,便愈发怜惜自己的女儿,用力抱着她,挤得雪白的乳肉都被压扁,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花牧月靠在母亲怀中,俏脸与柔软的乳肉紧密相贴,红唇触碰到了娘亲嫩红的蓓蕾。她原本僵硬的神色渐趋放缓,眼神变得柔和,含着晶莹的泪水,所有的紧张与惶恐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舒缓与柔情。
她阖上了因为紧张而睁大的眼眸,点点泪水挤出,沾住了修长的睫毛,凝成晶莹的水珠。能被娘亲包容的感觉真好,她不再想着那些淫乱的事,只想与母亲相互扶持,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两人这般紧紧相拥,耳鬓厮磨,低声轻语,互相诉说各自的情感。暖和的阳光洒落下来,在水面上铺满了一层碎金,顺着溪水流动,漂向远方。
江曼歌正与女儿交谈,忽然感到下身一硬,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跨间有着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抵住女儿柔软的小腹,粉嫩的龟头从掀起的包皮中挣出,马眼泌出蜜液,抵住小巧的肚脐眼,将其染得水光淋淋。
她轻咬红唇,在红润的唇间咬出了细细的牙印,眸中闪过一丝对身体现状的厌恶,旋即又被柔情取代,小手不禁放在女儿柔软的臀间,轻轻掐弄,纤细的柳腰也微微挺动,肉棒顶住女儿的肚脐眼,享受着龟头传来的刺激感。她心神一动,暗自想道:我正在肏弄女儿可爱的肚脐呢。
江曼歌接受了女儿传来的记忆,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幻想与欲望,内心欲火大增,隐有按捺不住的趋势。这些年经历坎坷,她早已不在意世俗的事,只想安稳拉扯儿女长大,何况心里本有欲念,又成了月妖,哪怕为了安花牧月的心、满足她的心愿,自己都是千肯万肯的。
想罢,江曼歌轻舔红唇,喉间发出若有若无的柔哼声,娇躯不自然扭动几下,带得浑圆饱满的巨乳阵阵摇曳,乳尖蓓蕾充血硬挺,跨间肉棒更是由于欲念上涌猛然挺立,直指身前的花牧月,小穴则是淫水泛滥,难以抑制,浓郁的淫液渗入溪流,化作了黏稠的细丝,缠住雪白水嫩的美腿,久久不愿离去。
花牧月却收敛了情欲,不愿再度伤害与逼迫娘亲。受到撩拨,她俏脸通红,挽在耳边的黑发垂下,落到粉嫩的腮边,一双明眸泛着水光,险些忍耐不住,要将娘亲按在水里,用力操弄。她小手纠结相缠,还是克制住了沖动,轻声说道:「娘亲,我们回去吧!」
说罢,她嫣红的唇角轻轻颤抖,伸手轻推娘亲,想要将其推开,黏密湿滑、沾有汗液的手心收回之际,由于肌肤贴得太紧,还传来了轻微的粘连感。她小脚轻抬,被鹅卵石顶出红痕的足心离开水面,就要转身离去。
见状,江曼歌微微一愣,领会到女儿的想法后,红唇一抿,绽出明艳的笑容,宛若雨后的玫瑰,蕴着水光,丰润饱满。她反手捞过花牧月的螓首,噙住其红艳如胭脂、又带着幼女特有芳香的樱唇,探入香舌,用力搅动女儿香滑的膣腔,舌尖交缠,发出啧啧的响声。
她一手握住女儿紧致的大腿,提到自己腰间,柔嫩的纤足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腿,圆润的脚趾轻轻勾动腿上的肌肤。粗硕的肉棒随着这一动作抵住花牧月紧闭的花缝,在轻微的挣扎下,不断摩擦。
她伸手抱住女儿黑发稠密的螓首,香津浓郁的舌头深入到其小嘴,舌尖甚至触碰到了柔嫩的喉咙,缓缓转圈,惹得花牧月唇角湿润,发出轻柔的嗯声。
江曼歌满脸怜爱,望着女儿,肉棒坚硬如铁,顶住其粉嫩的花穴,丰乳发痒,令她上下摇晃身体,磨蹭幼小的肉体,借以抚慰瘙痒的乳肉,随后情欲满满地说:「月儿,娘亲不想离开,想要你了。」
说罢,她搂住自己的女儿,将那娇柔的胴体放进溪中,使得周围激了淡淡的水花,长直的黑发如水草一般,微微摇曳,一双白皙的嫩足更是微微上翘,圆润的足趾蜷缩起来,趾甲放光。突然的下落令花牧月双眸迷离,小手勾住母亲的粉颈,双腿搭住她的纤腰,喉咙一动,长哼出声。
花牧月反应过来,浑身颤抖,心里涌上一股极大的喜意。没想到自己都要主动放弃了,娘亲却是传递出了求欢的信号。她娇靥通红,美眸如水,紧盯身前笑意盈盈的江曼歌,既有受到接纳的感动,又有心愿得偿的激动。
百感交集的她伸出小手,握住娘亲的肉棒,凑向自己的花穴,耳边细细的流水沖刷而过,清洗红润的耳珠。她探出细嫩的香舌,舔弄娘亲粉白的脸颊,舔出了数道亮晶晶的水痕,才说:「娘~ 快来肏月儿吧!月儿的小穴好痒,想要了——」
花牧月谋划许久,思考过许多,却没有想过,最竟是娘亲先将自己压在身下,用新生的肉棒抵着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做足了肏弄的準备。
但是她跨间忽然一空,感觉到坚硬的肉棒含着粘液,顺着自己火热的胴体缓缓上移,娘亲唇角噙着柔媚的笑意,肉棒抵住自己红润的嫩唇,朝自己说:「好月儿,娘亲想让你先用小嘴舔舔肉棒,润滑一下~ 」
「呜……」花牧月眼神柔媚如丝,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唇瓣,轻叩自己的牙关。她伸出粉红的香舌,轻轻舔弄马眼,贪婪吸食上方滑腻的唾液,又用小手轻轻握住娘亲厚实的阴囊,手指夹住两颗春丸,细细逗弄。
江曼歌只觉新长出的性器受到女儿玩弄,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她俯下纤腰,美臀坐在女儿胸前,双腿分开,保持半蹲的姿势,踮起的脚趾陷进湿软的泥土,露在外面的美足晶莹剔透。她挺动细腰,肉棒插入到女儿娇嫩的樱桃小嘴,撑得其香腮嫩肉凸起,随着棒身抽出,又恢复了原状。
她眸光如火,盯着女儿,望着粗大坚挺的肉棒在其口中抽插,白玉般的棒身沾满晶莹的唾液,散发出了淡淡的亮光,龟头挺进喉咙深处,顶得香舌不知放在何处,只能随着猛烈的动作进进出出。
她双臂放在胸前,一手揉捏自己充盈丰硕的乳房,手掌不能握满乳肉,反而使得它们顺着指缝漏出,另一手则是轻掐自己充血硬挺的乳头,越掐越痒,忍不住用力提起,轻微的痛意传来,手指放开,红嫩的蓓蕾又缩了回去,恢复原状。
江曼歌肉棒顶到女儿小嘴深处,龟头陷进软嫩的喉肉,享受它们的包裹与缠绕。阵阵刺激感传出,令她阳具插入得更深,鼓胀了几分,撑开窄小的膣腔,同时发出呻吟:「啊……女儿的小嘴……好软……好滑……娘亲的肉棒插进去……感觉好舒服……被细嫩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了……」
听了娘亲的话,花牧月眸光一闪,双手抱住了她丰满的臀部,手指在粉嫩的臀缝间轻轻抚动,指腹压进娘亲的嫩菊,感觉到了其中分泌的细水,口腔则是用力,紧紧含住娘亲的肉棒,同时轻仰粉颈,使得龟头挺进更深,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香舌环绕棒身,尽力给予娘亲更深的快意。
「啊……娘亲……忍不住了……肉棒……变得好硬……要射精了……」江曼歌本来只想润滑一下自己的肉棒,好在插入女儿的花穴之时,减缓破瓜的疼痛。没想到这柔嫩的小嘴肏起来这么舒适,敏感的菊穴也遭到了突袭,令她忍耐不住,肉棒挺进喉咙深处,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灌进花牧月的小嘴,顺着喉咙流到她的腹间。
在肉棒肆意的顶撞下,花牧月眼眸微微翻白,嘴里充满了滚烫的热流,意识到这是娘亲射出的精液,她眼神癡迷,急忙合拢自己的小嘴,忍住喉间的痒意,口腔迸发出了吸力,吞下精液,浓稠的精液如牛奶一般,划过食道,一股又一股,撑得腹部饱胀。她维持不了这般动作,香腮鼓鼓,白色的精液自唇角流出,顺着粉嫩的脖颈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江曼歌抽出变得瘫软的肉棒,低头凝望,眼神复杂。她伸手握住这粗长的阳具,体会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原本嫌弃的眼神柔和了不少,毕竟这件东西能给自己带来快意。看着女儿春意满满的面容与含着白精的小嘴,还有快活的神色,她的内心无比充实,十分愉悦。
花牧月伸手握住娘亲的肉棒,套弄了几下,令它重新变得坚硬,撑开自己的合拢的纤掌,顶在自己鼻间。她贪婪地嗅闻棒身散发出的腥味,沾满浊精的香舌伸出红唇,努力上凑,舌尖触碰到了青筋凸起的棒身,混着香滑的唾液,四下舔弄。随后她张开嫣红的嫩唇,舔弄挣开包皮的龟头,吸吮蕴在马眼的残精,吸得滋滋作响,表情满足。
江曼歌轻吸了一口气,抬高柳腰,朝女儿下胯间挪去。灵巧的嫩舌令她欲罢不能,激得自己的肉棒剧烈抽搐,再这么下去恐怕又要射精瘫软,难以插进女儿紧致的小穴,为她破处。
她凑过蜷首,伸出柔软的红舌,轻轻舔弄女儿圆润的耳珠,舔得其娇躯一颤,轻吟出呻,随后垂下眼眸,双手握住掰开花牧月的美腿,再度挺立的肉棒直抵其娇嫩的花穴,蠢蠢欲动。
她笑意柔媚,轻声说道:「月儿等不及了吗,阴唇都张开了,正在迎接娘亲的肉棒。」她微微挺动纤腰,令自己的阳具挤开紧拢的花缝,小手握住棒身,上下磨蹭,好教龟头沾满细密的淫液。
花牧月喘着粗气,小手伸到娘亲胸前,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揉圆搓扁,细细感受。经过改造,娘亲的雪乳鼓胀了不少,乳肉变得更加柔软,手指只需轻轻用力,便会完全陷进喧软之中。手掌覆住乳尖捏动之时,丰盈的形状也会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改变,如水一般流动。
她轻声回应:「嗯……娘亲的乳房……好软……肉棒好硬……顶得女儿的花穴……好痒……在往外冒淫水……快……快把肉棒……插进女儿的……骚穴里来……」
说罢,她轻臀一口唾沫,小脚撑地,轻抬嫩臀,浑身弯成拱形,藕臂抱住娘亲粉颈,乌黑濡湿的发丝自香肩垂落,星眸迷离,贝齿紧咬红唇,神情满是渴求。
江曼歌双手扶住女儿的纤腰,感受它在掌间的扭动,腰间柔嫩的软肉触碰自己的指尖。她胯部再度下沉,肉棒挤压娇嫩的花唇,借着淫水的润泽撞开红艳的膣肉,挺进到柔软的花径。
须臾,她的龟头受到一层薄薄软膜的阻碍,令花牧月黛眉轻蹙,微微呻吟了一下。她扭着丰满的臀部,细细研磨感受,女儿虽然细薄,但却显得坚韧而有弹性,在龟头的挤压和摩擦下,仍旧维持原状,并未破裂。
江曼歌狠下心来,双脚用力踩着坚硬的鹅卵石,踩得脚心都散发出了痛意,才借着这股力气,肉棒一挺,顶开了女儿的初膜,挺进其紧致花穴深处。她垂下头,望着身下的幼女,见其受了肏弄,痛叫连连,垂在半空的螓首胡乱摇晃,双手仍旧缠住自己脖颈,不肯放开。
她只觉肉棒沾满粘稠火热的液体,与稍显冰凉的淫水相混,裹住自己坚硬的棒身,使得抽插更为顺利。她的阳具挤开了窄紧幽深的阴道,突破了复杂细密的褶皱,缓缓进到深处,当中柔软湿滑的膣肉挤压攀附住了棒身,传来极致的快意。
花牧月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穴被鼓胀的肉棒挤开,渗出了殷红的血液,她轻哼一声,逐渐适应了娘亲粗长的肉棒,双腿抬起,盘放在其纤细的腰间,眼里含着万般柔情,直直盯着这温婉美丽的面容。
她满是淫水的小穴终于得到母亲肉棒的抚慰,细软的美腿微微张开,随着娘亲的抽插而抽搐摇晃,眸中光芒火热,红唇轻轻翘起,放声淫叫:「啊……娘亲的肉棒……涨得女儿的花穴……好胀……嗯……腹部……又疼……又胀……」
江曼歌伸手掰开女儿的美腿,望着自己粗长沾血的肉棒挤开其娇嫩柔软的花穴,挤出缝隙,使得溪水流进花径,渗出点点气泡。她的肉棒被血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浸透,传来阵阵热度,只觉棒身变得更加坚硬,撑开女儿窄紧细嫩的膣肉。
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握住女儿雪白的美腿,搭在肩旁,伸舌舔弄其晶莹洁白的小脚,不时将粉红的足趾含入口中,感受它在嘴里轻轻挑弄香舌的滋味。
她注意到女儿的娇躯正在微微扭动,下方铺有坚硬的鹅卵石,压得娇嫩的肌肤泛红,不禁心疼地搂住她的胴背,双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肉棒抽插嫩穴,阳具太过粗长,只能进入一小部分,仍有长长的一截在外,无法尽兴。
花牧月轻软的胴体浮在空中,黑亮长发间沾有的水珠落向水面,打出细小的涟漪。她的肌肤被溪水浸润得莹润有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华。
她双腿夹住母亲的柳腰,洁白的玉臂搂住其粉嫩的脖颈,满面潮红,透露着愉悦的春意。她被肏得蓓蕾硬挺,腰肢摆动,长长的头发四下飞舞,溅起朦胧的水光,留有精液痕迹的小嘴大大张开,轻声娇吟:「啊……娘亲……肏得女儿……要飞起来了……肉棒……顶得好深……快要女儿的小穴了……再用力一点……嗯……」
听得此言,江曼歌再难压下内心的沖动,抱住女儿娇小的胴体,令她紧贴着自己,双手捧住那粉白的臀部,朝着跨间压去,肉棒骤然顶开花心,直抵孕育生命的幼嫩子宫。
紧致的触感传来,她心里一惊,望向女儿,细细观察其身体,发现一切如常,并无大碍,肉棒正被柔软的子宫紧紧裹住。她咬牙用力,令自己的棒身再度挺进一截,将花牧月平坦的小腹都肏出了凸起的痕迹。
她如此肏弄了数十下,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快意,肉棒发胀,享受子宫软肉的窄紧与花径褶皱的幽深,龟头陷进湿滑的膣肉,马眼张开,在女儿孕育生命的膣腔再度喷出精液,呜呜说道:「嗯……娘亲……顶到月儿的……子宫了……好紧……好深……月儿的小穴……好柔软……娘亲的肉棒……肏起来好舒服……啊……棒身……好涨……要射了……嗯……射出好大一股浓精……」
花牧月浑身颤抖,双腿紧紧夹住母亲的蜂腰,雪白的鸽乳轻蹭那滑嫩的肌肤,蹭得粉嫩的蓓蕾微微发红。花穴深处喷出浓稠的阴精,灼热滚烫,混着大股的精液,撑开了紧致的阴道。噗呲一声,肉棒抽出,她紧致的花穴张开,一股股混合的液体喷出,喷在母娘亲腿间,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肉棒再度瘫软,江曼歌动作轻柔地搂着花牧月,缓缓仰躺下去,将这具娇柔的胴体放在自己腿间,轻抚光滑柔腻的胴背,令那雪白的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胯部,同时凑过螓首,亲吻女儿小巧水润的樱唇。
亲吻之间,花牧月又变得呼吸急促,意乱情迷,她牵过娘亲洁白的素手,与她十指交缠,臀部在其腿间磨蹭,感受直抵自己花心肉棒的长度与硬度,不过片刻,母亲的肉棒又微微发硬,有了硬挺的征兆。
她再接再厉,轻轻抬起自己的纤腰,腿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点点淫液便滴落在了龟头间,收回的素手小心地握住娘亲的肉棒,混着淫液搓揉了一番,棒身便坚挺到直立的状态,可堪插入,她美臀一坐,花穴便吞没了肉棒,享受到了满满的饱胀感。
花牧月伸手轻抚娘亲带着疲惫的俏脸,俯低娇躯,看着自己细长的秀发落在其温顺的眉眼间,又探出了香舌,令自己发白的、混着此前残留精液的香津连成细丝,滴到母亲唇边,润湿了艳红的小嘴。
她娇笑出声,伸出白嫩的手指,用细嫩的指尖轻轻剐蹭娘亲唇瓣的细纹,将自己吐出的唾液涂抹均匀,轻声说道:「娘亲是累了吗?接下来,在该换月儿来服侍你了……」她的尾音略微上挑,恢复了往昔的顽皮与生机,说罢,便沉下自己的腰肢,小穴滋滋作响,将娘亲的肉棒吞进膣道深处。
她胯下的肉棒受到了刺激,变得坚硬,径直抵在娘亲腹部,棒身沾有的液体涂抹在其小巧的肚脐间,划出道道水痕,混着初夜血液的暗红色。每当花牧月的纤腰落下,江曼歌的小腹便会微微收紧,而当抽出肉棒之时,平坦的小腹又会舒展,显出明显的弧度。
江曼歌感到身体疲惫,快被女儿榨干,但在听到其挑逗的话语后,还是心头一热,伸出纤细的小手,握住那娇俏的玉乳,探指拨弄挑逗乳尖粉嫩的蓓蕾,逗得胡乱颤动,又张开了手,捏住微微起伏的乳肉,享受手里的滑腻触感。
她仰起螓首,望着自己的女儿,见其双手撑得自己酥胸下陷,手心按在敏感的乳晕间,纤细的柳腰如蛇一般摆动,腿间肉棒马眼睁大,在自己面前一下下地晃动,向自己示威,柔软的嫩臀拍打自己胯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花牧月控制腰肢摆动的幅度,只觉花穴被肉棒肏得舒适无比,坚硬的棒身好似一只灵动的手,恰到好处地抚慰自己花穴的痒处。她的花心冒出更多的淫水,忍不住将纤腰下沉,再下沉,忽地感到花心传来一阵疼痛感,龟头再度抵住了子宫,令她不敢往下,害怕承受破宫的痛楚。
她纤细的小手放在娘亲的酥胸间,将其当做支撑点,纤指轻轻搓揉娘亲丰盈柔软的乳肉,掌心深陷其中,享受乳肉包裹的快意。水淋淋的花穴则是受到肉棒充实,令她淫叫出声:「啊……娘亲的肉棒……好胀……将女儿的小穴……都撑开了……嗯……娘亲的乳房……也好大……好软……」
江曼歌莲足翘起,脚趾浮出水面,足踝泥土在溪水的沖刷下点点洗凈,恢复了原先白玉般的水嫩。她敏感的龟头挤开女儿膣道层层的褶皱,感觉到里面有一只只轻柔的小手,正在搓揉抚慰自己的棒身,肉棒挤开收缩的嫩肉,混着花穴处的蜜汁,深入花穴。
她伸手扶住女儿的纤腰,看着其俏脸粉红,一双泛着艳色的嫩乳在眼前摇曳,美腿蜷曲蹲坐在自己腿边,雪白的玉足踩在圆滚滚的鹅卵石间,不时挪动改变着位置,轻声说道:「嗯……女儿套弄娘亲肉棒的模样……好美……花穴……又窄又进……夹得娘亲的……肉棒……好爽……」
花牧月俏面通红,酥胸起伏,额间涔着香汗,顺着胴体曲线流下,啪嗒滴向娘亲雪白的肉体。她感到十分疲累,紧贴脸颊的秀发沾满汗水,黏住修长的脖颈,微微俯低纤腰,紧贴娘亲,凑近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亲吻着那嫣红水嫩的唇角。
她红唇微抿,胸前被娘亲的丰乳紧压,乳间传来乳头蹭动的快意,雪白的臀部被柔滑的纤手搂住,感受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使得肉棒缓缓深入小穴,再次沖破了子宫。她纤腰一抖,失去力量,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江曼歌的身前。
她轻咬着母亲的唇角,喘息未定,动情亲吻,圆润的臀部也轻轻扭动,如磨盘一般,令粗大的肉棒在子宫搅动,搅得小腹有轻微的疼痛,但更多的则是小穴里传来的无尽快意。她呜呜直叫,与娘亲唇齿相交,共赴高潮。
明媚的阳光下,母女紧紧相贴。幼小的女儿趴在母亲身前,双腿分开,腿间娇嫩的花穴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往外渗出血液,看上去十分狼藉。母亲则是仰躺在溪里,搂住自己的女儿,满面红潮,娇柔的胴体受到溪水沖刷,莹润有光,双脚舒张,足趾分开,柔嫩的趾缝中残余着清亮的水迹,脚心冒出点点粘滑的淫液。
稍稍休息过后,花牧月又兴奋起来,直起了无力的腰肢,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红唇顺着母亲优美的胴体曲线舔弄,粉嫩的香舌探出,流下一道明显的水痕,恰巧与小腹中间分明的马甲线重合,水光淋淋。
她双手撑开母亲的美腿,俯身细看其娇美的花穴,饱满的阴丘下,两瓣粉嫩的艳唇紧紧收拢,泛着湿润的水光,随着手指掰开,还有细细的淫水自收缩的花径流出,甚至喷向她的小脸,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花穴被分开时,还带着微微的收合力,挤压手指,想要收拢起来。
这便是孕育自己的地方、心心念念的圣地,此时含苞待放,冒着淫水,正在等待女儿的侵犯。想到此处,花牧月再难压抑熊熊的欲火,伸手握住鼓胀发红、隐隐冒精的肉棒,提枪便欲捅进到娘亲的花穴。只是龟头才对準肉穴,想要挤进,便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挡住,不得寸进。
她前进受阻,颇为不解地歪着螓首,皱起秀气的眉头,望着明明满面潮红、欲火焚身的娘亲,声音颤抖,强忍拿开这只小手,径直插入的沖动,柔声说道:「娘,怎么了?月儿想肏你了~ 」
江曼歌感觉自己花瓣湿润,淫水落到柔嫩的手心里,黏稠湿滑,手背受到滚烫龟头的顶撞,空虚的花穴传来阵阵止不住的渴望,期待着女儿肉棒的插入。只是身子在水中浸泡已久,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皱,恐怕都被鹅卵石压出了印子。
想罢,她轻声对女儿说:「月儿……娘亲也想被你肏……很想……但在水里泡久了……身体不太不舒服……我们……能上岸吗?……」她声音轻细,含着浓浓的羞涩,还是首次向女儿表达自己的爱意,小脚都微微蜷起,脚趾扭动,泛着娇羞的粉红色。
花牧月为了娘亲身体的健康,自然不急于一时,匆匆与其上岸,走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下。不想令母亲长期沾水的胴体再受伤害,她穿上了亵裤,遮住自己沾有溪水的肌肤。
此时江曼歌跪坐在地,眼神癡迷望着自己的女儿。穿上了白色亵裤的女儿下身鼓起一个大包,亵裤柔软的布料被残余的溪水浸湿,紧贴肌肤,透出些许肉色。她阴囊硕大,自亵裤开口露出来,春丸沉甸甸的,蕴着浓精,沾满淡淡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落。
她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下身,忍不住伸手去摸,小双手别摸到肉棒与肉袋,肉棒坚硬滚烫,肉袋冰凉柔软,两者触感并不相同,却都令她着迷。
隔着亵裤抚摸,她觉得自己正在隔靴搔痒,并不痛快,稍稍犹豫过后,还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撕开女儿的亵裤,布帛撕裂声响起,那粗长坚挺、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弹了出来,绷到她的鼻间,打得她娇嫩的肌肤隐隐作痛,一双饱胀的阴囊也完全显示在了眼前,震撼她的心神。
花牧月感到下身一凉,娘亲亲手缝制的亵裤便被撕开,阳具顶在娇俏的琼鼻间,感受到了灼热的呼吸。她心里不解不解,出声询问:「娘亲,你这是在干嘛?亵裤明明好好的啊~ 」说罢,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好教肉棒隔开一段距离,不想顶得娘亲难受。
江曼歌目光紧随女儿粗壮的肉棒移动,满不在意地说:「娘想看看女儿的肉棒……亵裤勒得太紧了……撕碎了就撕碎了吧……到时给你缝件新的……」
说罢,她便转过身去,挺起自己的雪臀,双手抱着树干,纤腰扭动,花穴淫水淋淋,饑渴难耐地递向女儿花穴,语气焦急:「好月儿,快插进来……娘亲等不及了……小穴好痒……啊……」
花牧月从后方望着半趴在树干间,胴体赤裸,摇晃雪臀,向自己索爱的娘亲,再难压制自己的性欲,美眸发红,用力拍打了那丰满的肉臀,拍得臀肉发红,臀浪阵阵,才用双手抱住母亲的胯部,扯向自己,肉棒微微磨蹭数次花穴,本想沾上淫液,提供润泽,没想到竟直接捅入进去,深入到幽深的阴道中。
她双手揉捏娘亲的雪臀,用力挺动自己的柳腰,低头看着自己粗硕的棒身一节节地挺进到母亲的花穴中,受到摩擦,棒身挤出了细细的乳白色泡沫,隐见艳红蠕动的膣肉。
肉棒在满是淫水的花径间挺进,娘亲的美穴不同于常人,经过虫卵的改造,里面的膣肉变得十分柔嫩,湿润滑软。坚硬的棒身捅进去后,便被滑腻深厚的膣肉紧紧裹住,还能听到轻微的水声,感觉舒适。
她夙愿得偿,肉棒终于插进娘亲的小穴,重新进入自己出生的地方,不禁紧紧抱住了那剧烈颤抖的纤腰,眸光闪动,龟头分开娇嫩的软肉,狠狠地捅进花穴深处,顶撞颤巍巍地软肉,若有若无地轻轻蹭动。
花牧月眼里含着感动,细细感受娘亲的肉体,双手环住其丰满的臀部,体会白皙的臀肉随着自己肏弄而颤动的感觉,伸出娇软的小舌,舔弄那光滑的玉背,只觉自己爱极了娘亲浑身上下每一处,想要细细舔弄和抚摸。
她呼吸起伏不定,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变化,轻声在娘亲耳边说:「啊……娘亲……月儿……终于肏到……你的小穴了……嗯……好舒服……肏起来……好多淫水……都顺着月儿的大腿……流了下来……月儿……好感动……想要……一直这样肏弄娘亲……娘亲……感觉美吗……」
江曼歌小手轻蹭大树树干,感受粗糙的树皮摩擦自己肌肤的触感,总是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受到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阳具抽插。她终于与自己的女儿交合,在树下,在溪边,心绪飘摇间,疯狂摆动纤腰,想令女儿的肉棒插得更深,小穴淫水飞溅,滴得地面出现一片湿痕。
她满面愉悦,抓起女儿的纤手,放在自己腰间,汗水淋淋的胴体向后靠去,肌肤相贴,亲密接触,热情回应:「啊……娘亲舒服……月儿插得娘亲好美……娘亲好喜欢……被月儿肏弄的感觉……深点……再深点……月儿……用力……娘亲想被肏进子宫……」
花牧月听着娘亲诱人的呻吟声,忍不住贴近其滚烫的身体,一双赤裸的美足分开,紧贴着那踮起紧绷的双腿,坚硬的肉棒肏弄娇嫩的花穴,足有三十公分的阳具只剩下一小截,龟头破开水润膣肉的重重阻碍,即使到了最深处,触碰到柔软的花心,也携着巨力、难以阻挡,撞进娘亲的子宫。
她死死抱紧娘亲的纤腰,手指抓得她的肌肤出现细细的红痕,快速挺动自己的柳腰,肉棒突破窄小的子宫颈,搅动紧致的膣肉。
她抓住娘亲瘫软的肉棒,用柔嫩的小手揉捏才从自己花穴抽出的阳具,娇嫩的手心沾有浓稠的精液,青葱般水嫩的手指圈成环状,快速套弄母亲鼓胀的肉棒,包皮掀开间,粉色的龟头不时显露,撸得棒身微微发硬。
「啊……娘亲……月儿的肉棒……好舒服……好胀……想射精了……要射在……娘亲的……子宫里了……女儿想将……娘亲的花穴……变成月儿……肉棒的模样……」花牧月断断续续地说,柳腰快速耸动,雪白的胯部拍打那弹性十足的雪臀,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棒也随着充分的抽插而盈满水光,阴囊更是沾满淫水,因自身肏弄而拍打柔软的臀肉。
受着肏弄,江曼歌呜呜呻吟,小手捂住红唇,满是淫水的花穴正被女儿粗长的肉棒肏弄着,浑身分泌出了豆大的汗滴,声音含混不清,回应道:「嗯……月儿……快射在……娘亲的子宫里……用浓浓的精液……灌满娘亲的……子宫……好教娘亲……为你……生下孩子……啊……」
听得此言,花牧月狠狠地在娘亲的花穴捣弄了几下,每次都完全插入子宫里,在最后一次的肏弄后,肉棒最终喷出滚烫的精液,将灌满孕育了自己的膣腔,精液顺着阴道流出,紧裹她的肉棒,棒身如同浸泡在温水中,温暖舒适。
花穴涌进一股热流,江曼歌高仰螓首,尚有湿意的乌发落在纤白的腰际,妖冶动人,娇俏的面容微微扭曲、春意满满,嫣红的小嘴大大张开,流出香滑的唾液,吐出婉转的淫语:「呜……月儿的精液……都灌进娘亲的子宫了……好热……好多……娘亲的小腹……变得又饱又胀……好美……」
她双手紧抱大树,丰满圆润的乳房压得发扁,话音方落,纤腰便是猛然颤动,美臀狠狠朝后撞击数下,发出啪啪的闷响,随后饱受蹂躏的膣道剧烈收缩蠕动,花心喷出一道浓稠的淫液,竟是跟着女儿高潮,噗呲一声,淫液穿过剧颤的双腿,尽数打落在地。
枫树之下,清风拂动,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飘零落下。母亲抱树,女儿抱着母亲,二人全身赤裸,女儿的肉棒插进母亲的花穴,胴体交缠,心灵相织,地面落下了大片的水渍,见证她们交合的过程。
(第四章更新得晚了,抱歉,前段时间羊了,身体不太舒服。之后还是保持一周两更,感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