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明星稀,月光幽幽照映而下,在地上铺就了一层皎白的影子,如水波一般,微微蕩漾。
小院里,娇小玲珑的幼女双手撑着粗糙的桂树树皮,手指紧紧扣住树干,粉嫩的指节都在微微泛白,高高翘起雪臀,随着后方温婉妇人肆意的沖撞,张开樱唇,呻吟连连。
她黑发及肩,胴体半遮半露,外衣衣襟褪至小臂,微微隆起的酥胸裸露在外,乳肉白皙娇嫩,不时磨蹭树皮,蓓蕾嫣红挺翘,娇艳欲滴,黑色下裤则是褪至双膝,修长玉腿微微分开,腿间花穴受着肉棒撑胀,圆圆张开,滋滋冒水。
妇人发丝简单盘髻,身穿一袭素裙,玉臂紧搂女儿纤腰,丰盈硕乳在其背间压成饼状,幽深乳沟布满光亮的汗液,诱人至极。
她裙摆撩起,肉棒坚硬挺立,最后一次用力肏进幼女娇嫩的花穴,将那雪白的嫩臀都撞得发出脆响,抵着花心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随后无力瘫软,呼呼喘气。
稍作温存,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两人穿好衣物,走入卧房。望着孤零零躺在床上、正沉沉入睡的花千寻,江曼歌面上闪过一丝心疼,爬上床铺,侧着身子,用纤手轻轻抚摸其娴静的面容。她的睡裙还沾着自己的淫水,隐隐透出花穴的形状。
见到娘亲这副模样,花牧月也在床上,从后搂住其柔软的腰肢,凑向晶莹剔透的耳垂,轻声说:「娘亲,我们是不是冷落姐姐了?她最近总是一个人,感觉很孤单呢!」说罢,她双手下探,分别抓住娘亲丰盈圆满的臀瓣,外搓内揉,肆意玩弄。
江曼歌轻哼一声,拱起纤腰,好教女儿玩得更加尽兴,回应道:「你还敢说,都是你这坏女儿,整日拉着娘亲交欢,人家的小屄都被肏得红肿不堪了,时时刻刻都含着你的精液!」望着花千寻单薄的背影,她内心一动,揽住其削瘦的香肩,翻过身来,细细凝望那明丽的脸颊,秀发黑亮稠密,肌肤白皙细腻,只是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显得不太安适。
花牧月一手撩起娘亲的睡裙,一手抚摸她弹实的美腿,而后手掌合拢握住,轻轻抬起,用力挺动自己带着白色茎套的粗长肉棒,硕大的龟头挤开鲜红的阴唇,肏进母亲水淋淋的花穴,面含邪意:「娘亲,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改造一下千寻?这样,我们一家便能亲密无间、团结一致了!」
江曼歌红唇微张,吐出一口炽热的气息,喷向花千寻的额头,美腿高高扬起,细嫩的柔足随肉棒的抽插胡乱晃动,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小手探向酥胸,用力揉捏自己瘙痒的乳头,心有意动:「这样做的话,千寻会乐意吗?」她有所顾虑,不愿违背女儿的意愿。
花牧月倒是眼眸发亮,布满汗迹的柳腰不断挺动,肉棒在娘亲的肉屄内肆意进出,同时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舔面前熟妇修长的脖颈,声音含糊不清:「千寻会同意的,交欢是多么愉悦的事啊!等她品尝过,也会上瘾的。到时我们一家同享天伦之乐,岂不乐哉?」说话间,她香舌四下舔弄,发出细微的水声,留下数道淫靡的水痕。
肉棒在花穴中的抽插愈发迅速,每次抽送都能带出飞溅的淫水,床头也在微微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江曼歌意乱情迷,双眸翻白,小手急切地探进领口,扯开被丰满乳房撑得紧绷的抹胸,狠狠揉捏把玩,雪白的乳肉顺着指缝漏出,手里满是柔嫩的触感。
她享受着女儿的肏弄,神情迷离,口吐淫语:「嗯……月儿说得对……啊……好美……娘亲好喜欢……交合的感觉……花穴好胀……肉棒撑满了人家的身体……充实又舒适……呜……这种快意……一定要让千寻也体验一下……啊……花心都被……龟头撞得发疼了呢……嗯……浓浓的精液灌了进来……好烫……娘亲要泄了……啊……」
身前美妇娇躯剧颤,窄紧的蜜穴狠狠嗦吸自己正在射精的肉棒,花牧月感觉畅快,一手紧抓娘亲绷成一条直线的美腿,一手摩挲其滑腻滚烫的纤腰,长吟出声,龟头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大力沖击软嫩的花心,随后目光闪烁,娇笑着说:「娘亲……嗯……月儿的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里了……说不定会……教你怀上女儿的孩子呢……」
噗呲一声,肉棒抽出,大股浊白的精液洒向床铺,余下一滩散发淫靡气味的水渍。江曼歌转过身子,小脸发红,轻张红艳的樱唇,泌着香甜唾液的舌尖轻轻探出,舔弄女儿娇软的唇瓣,舔出一道缝隙,滑溜溜的肉舌便灵巧地撬开了洁白的贝齿,鉆进温软的口腔,肆意搅动,搅得滋滋作响。
两人红唇紧贴,动情相吻,红嫩的香舌与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雪白的喉咙轻轻滚动。温存许久,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间拉出透明的细丝,粘住嫣红的唇角,相视之间,眉眼都是含着柔情。
她们亲热依偎,你侬我侬,细细交谈一番,才起身将熟睡的花千寻挪到中间,一左一右,解开遮蔽幼女胴体的衣物,随后轻轻玩弄那尖翘如玉笋的乳房,玩得乳肉泛红,蓓蕾发硬。
江曼歌情不自禁探过螓首,檀口微张,含住女儿的嫩乳,红舌拨弄雪肉,不时收缩香腮,卖力吸吮,直至小嘴酸软,才噗地一声吐出水淋淋的乳房,喘息询问:「月儿……想要怎么改造千寻……是跟娘亲一样吗?」她心里隐有担心,害怕花千寻也要承受虫卵鉆进肌肤的疼痛。
初卵只能使用一次,已经改造过了娘亲,花牧月自然没法故技重施。退一步讲,她也懂得心疼姐姐,不会轻易给予伤害,因此眨动眼眸,思索一番后说:「娘亲情况特殊,并不适用于千寻。我看还是采用淫液改造,更加温和,循序渐进。」她侧躺着,乌黑的长发遮住半边娇靥,白皙如玉的小手探出,握住花千寻的鸽乳,轻轻揉捏抚摸,指尖抵住樱桃般的蓓蕾,不断挑拨,美眸闪烁着淫光,轻声说道:「姐姐的乳房,摸起来还真是舒服呢,又软又嫩。只是太小了,牧月想将它们改造得更大,玩起来更美,到时还能裹住我与娘亲的肉棒,进行乳交。」
听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雪腻琼鼻的喘息渐渐粗重,纤指紧抓花千寻的嫩乳,抓得柔软乳肉四下溢出,无助的乳头更是鉆出指缝,微微充血。
好在花千寻睡意正酣,这般粗暴的动作下,仍旧没有苏醒,只是轻轻砸嘴,低吟一声,洁白的贝齿微微露出,一抹水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直抵圆润的香肩。
卧房陷入沉寂,仅剩美人的呼吸声,花牧月垂首一看,看到江曼歌坚硬挺立、紧贴姐姐娇嫩小腹的粗长肉棒,当即促狭一笑,知其想法。
她扬起纤细的玉腿,在空中划出圆满的弧度,落向花千寻的腹部,幼嫩柔足踩住娘亲的肉棒,轻轻碾压数下,白里透红的足心沾染了浑浊的粘液,黏糊糊的,珍珠般的玉趾灵巧蜷曲,磨蹭龟头的肉棱,带去了强烈的刺激感。
「嗯……」江曼歌娇吟出声,望向对面,注意到花牧月意味深长的眼神,有想法被窥破的心虚感,又舍不得腿间浓浓的快意,便缓缓挺动纤腰,顶撞幼女滑腻的足心,同时垂下眼帘,小声询问,「可是月儿,淫液要从哪里来?我与你整日交欢,早被榨干了。」
花牧月秀眉微蹙,撅起小嘴,显然没能料到这个问题,视线游移,挪至床尾,便见娘亲左腿伸直,右腿弯曲,纤足不安分地磨蹭床铺,抹上粘稠的淫液。
她心念一动,想起江曼歌的纤足经过了改造,足底能够分泌出具有催情润滑作用的淫液,正适合此时的场景,便娇笑着说:「娘亲是在明知故问吗?牧月可是知道,你的淫足每时每刻都会分泌淫液呢。」
江曼歌俏脸一红,丰腴的双腿交相磨蹭,沙沙作响,只觉足心瘙痒难耐,淫液粘住肌肤,十分难受,想到自己探足抹向花千寻娇躯的场面,既感到荒唐,又感到期待,含羞说道:「月……月儿……娘亲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美艳娘亲用足底的淫液改造熟睡女儿的乳房,花牧月也是浮想联翩、期待至极,撒娇般地轻扭胴体,裸露在外的乳肉莹白细嫩,盈盈一握的柳腰摩挲光滑的床单,柔声说:「娘亲——姐姐如今孤零零的,早日改造,便能早日摊牌。而且牧月也想看嘛!」
江曼歌本有意向,听了花牧月的话,自是顺水推舟,轻点螓首,爬了起来。
她的睡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媚肉,腿心花穴红肿微张,冒出浊白的精液,汇成大股的精流,自紧致的大腿流向骨感的足踝,极度淫靡。
她抬起瑶足,足底分泌出湿滑的蜜液,随着这这般动作,在被单上拉出了细细的晶丝,足尖在空中顿了顿后,才轻轻探出,试探性地点在女儿粉嫩的蓓蕾间,而后又似受了惊吓,立马收回,然而此时已有淡淡的淫液粘住挺翘的鸽乳,莹莹有光。
见状,江曼歌不再犹豫,微微屏息,秀丽的小脚径直踩向女儿的乳房,丝丝粘液顺着足底柔滑的曲线,流遍柔软的乳肉,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
滋的一声,纤柔的玉足完全踩下,充分挤压雪乳,压得乳肉发扁,发红发硬的蓓蕾直抵娇嫩的足心,陷进小小一圈的乳晕。
深夜,成熟的母亲双手拈住长裙裙摆,面上表情不胜娇羞,抬起一条颀长的美腿,小巧的莲足踩在幼小女儿赤裸的酥胸间,四下磨蹭,涂抹湿滑的淫液,场面十分淫靡。
见状,花牧月也兴奋起来,小手撩开柔顺的发丝,伸直粉嫩的脖颈,明艳的俏脸凑向姐姐正被娘亲小脚踩踏的娇乳,方一张嘴,便有粘稠滑腻的蜜液流至口中,入嘴并没有腥臭感,而是带着酸甜的味道,吞进腹间,又有口干舌燥的感觉,浑身都泛起了淫欲。
她食髓知味,又探出小小的香舌,鉆入足心与乳房的空隙,一面吸食淫液,一面享受足底嫩肉与香酥乳肉的柔嫩触感。她俯低娇躯,雪白的贫乳与姐姐的肌肤相互摩擦,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意。
花牧月伸手覆住娘亲光滑的足面,感受那水润光滑的触感,又顺着纤柔的曲线上摸,抚弄纤细紧实的美腿,指尖则是拢住母亲晶莹的玉趾,任由其俏皮勾动,微硬趾甲剐蹭自己的手心。
她害怕抢占了改造姐姐的蜜液,贪婪舔弄数下,便不再留恋,而是伸出温软的香舌,扫舔娘亲如绸缎般光滑的脚背。眼底足背十分美妙,弧度诱人,肤色白皙,有淡淡青筋的痕迹。经过改造,这只莲足不复从前的冰凉,散发着热意,握在手中温热舒适。
在花牧月小嘴与花千寻乳房的双重包夹下,江曼歌敏感的嫩足享受到了神仙般的快意,酥麻的感觉从足心蔓延至全身,令她面含春意,花穴膣肉蠕动,噗呲吐出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她长裙肩带滑落,香肩光滑,一双饱满的丰乳裸露在外,沉甸甸地坠在胸前,正随自身动作颤巍巍地摇晃,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蓓蕾都在微微发痒。她呼吸急促,急忙伸手揉捏。捏得无暇的雪峰出现了数道红痕。
持续许久,江曼歌感到腿脚酸痛,只好抬起另一只美足,足面紧绷,用柔嫩的足尖朝花千寻的乳间涂抹蜜液。莲足拿开之后,便见挺翘的嫩乳宛若裹上了一层蛋液,散发着盈亮的水光,樱桃般的乳头娇艳欲滴。
察觉到娘亲的动作,花牧月仰起小脸,看到一只娇小玲珑的玉足悬在空中,足底白里透红,覆着一层晶亮的淫液,拉出了粘稠的细丝,与姐姐的乳房相连。
她尖细的舌尖仍旧吐露在外,残余着滑腻肌肤的触感,如此淫乱的场景下,自是忍受不住,眼神急切,起身半蹲,握住娘亲的小脚,翻来覆去地吸吮舔弄。
「嗯……」江曼歌柔声轻哼,温婉的面容浮现出浓浓的情意,望着手捧自己莲足、专心致志服侍的花牧月,心底欲念涌动,只好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抚摸美腿,以作舒缓。
亲密接触的母女俩之间,花千寻俏脸恬静,睡得昏沉,外衣与长裤皆是褪下,露出幼嫩娇美的胴体,酥胸可堪一握,覆着催情的淫液,红豆大小的乳头受了刺激,微微发硬,腿心阴丘则是光洁饱满,蜜缝粉红紧闭,冒着淡淡的水光。
欲火平息,江曼歌呆坐大床另一侧,双腿伸直,舒展酸痛的美足,原本时时刻刻分泌着淫液的足心发生了变化,此时仅仅余有花牧月香甜的唾液,珠圆玉润的足趾则是调皮乱动,拨弄夜间发凉的空气。
此时的她面色幽怨,紧盯身旁的花牧月,小手轻抚花千寻的嫩乳,娇嗔道:
「都怪你,月儿!舔光了娘亲足底的蜜液,都不够给千寻改造了。」说罢,她纤掌收拢,捏动手中鸽乳,好教残余的淫液能被充分地吸收。
花牧月讪笑两声,摸了摸仍旧沾有娘亲蜜液的鼻尖,探过身子,讨好地握住母亲无力的纤足,轻轻按压抚摸,话语饱含歉意:「对不起嘛,娘亲——月儿实在太喜欢你的小脚了,一时忍受不住。」她美眸转动,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忽然窥见随娘亲裙摆撩开而露出的骚浪蜜穴,当即灵机一动,满面笑意:「娘——你其实还有淫液的,可以拿来改造姐姐。」
江曼歌黛眉轻蹙,感觉踝间传来一股力道,便顺着花牧月的动作挪动双腿,搭在花千寻的腹间,随后垂眸看去,只见自己的睡裙轻薄细致,紧贴光滑的肌肤,腿间勾勒出了花穴与肉棒的形状,还残余着淫液的痕迹,只是经过了激烈的交欢,有虚弱感,显然是被榨干了。
「月儿啊,娘亲成天与你交合,哪里还能挤出蜜液来?」
花牧月并不应答,而是柔媚一笑,一手撑住姐姐白嫩的肌肤,弯下纤腰,另一手伸直两根纤指,顺着娘亲丰腴的美腿上摸,拨开瘫软的肉棒与硕大的阴囊,挤进红艳的花穴,在柔韧膣道内滋滋抠弄数下,指尖勾出一抹淫液,眼眸弯弯,神情玩味,抹在美妇胸前,抹出一道浑浊的痕迹,轻声道:「娘亲不乖,在花穴里偷藏私货。」她声音娇柔,婉转动听,如一只勾魂的小手,抚动人心,说罢,还将沾有淫液的手指伸到唇边,香舌绕着指尖细细舔弄,舔干凈了蜜液,便混着自己口腔分泌出的唾液吞进腹中,又含住了滑溜溜的纤指,卖力吮吸,吸得滋滋作响,明眸柔媚如丝,鼻间哼出轻细的娇吟,双腿交相厮磨,姿态诱人。
看得眼前场景,江曼歌内心一动,撇过头去,感到娇羞,没能完全适应与女儿的关系。但她立即反应过来,瞪大水灵灵的媚眼,颇不自信地询问道:「月儿是要……娘亲蹲下身子……用花穴里的淫液……喂给花千寻的小嘴?」说罢,她紧紧收拢双腿,下意识守住花穴里的蜜液,不知想到什么,玉手撩开散乱的发丝,香腮浮现一抹红晕,艳唇也是微微张开,轻轻喘息。
淫液改造需要内外并行,不仅要抹在相应的身体部位间,还需要通过各种方式内服,最重要的是长时间的坚持,才能收获想要的效果。
花牧月感到惊讶又兴奋,她本想要娘亲伸手收集精液,再喂给花千寻,还真没想到小穴喂小嘴这样有趣的事情。想到那样的场面,她便浑身颤抖,内心涌出难抑的沖动,小手扯住娘亲的足踝,迫不及待拉向姐姐脸旁。
她点动螓首,秀发跟着摇晃,披在纤细的腰间,手指摩挲娘亲白嫩的长腿,面露期待:「娘亲,快将淫液喂给千寻吧,她都等不及了呢!」花千寻正酣睡着,娇嫩的粉唇微微张开,湿滑的香舌探出少许,舌尖颤动,一抹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流下。
江曼歌听得此言,面上泛起浓浓的红晕,犹如天际的红霞,散不开,抹不去。
她动作缓慢,朝花千寻挪去,双手撑着床面,呈跪坐的姿势,双膝摩擦床面,沙沙作响,移到女儿脸边,便伸出了一只小手,拨开微张的红唇,指尖撬开贝齿,搅动温软的口腔。
她喘息粗重,起身半蹲,玉手撑在身侧,莲足轻点床铺,伸直一只颀长的美腿,越过女儿的蜷首,撩至腰间的裙摆下,粉嫩花穴圆张,泌出粘稠的淫液,滴在花千寻纯真无暇的俏脸旁,显得十分淫靡。
江曼歌踮起双足,蹲在女儿头上,花穴正对小嘴,媚肉收缩蠕动,挤出数滴淫液,缓缓滴落下去。她眼帘微垂,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纤腰一沉,便将蕴着花牧月精液的蜜穴对準花千寻的小嘴,紧紧相贴。
「嗯……」花穴方一落下,她便瞇起眼眸,丰乳摇晃,小腿颤动,娇媚的阴唇正被女儿的唇瓣亲吻着,传来阵阵快意。她渴望更多,缓缓放下踮起的足尖,美臀跟着沉下,粗长的肉棒抵住幼女尖细的下颌,轻轻磨蹭。
她意乱情迷,扭动纤腰,阴唇随着这番动作张开,冒出乳白色的淫液,盈满女儿柔软的嫩唇,顺着唇间缝隙流进口腔,滑入腹中。她伸出白凈的玉手,掰开微张的花穴,任由膣壁媚肉缓缓蠕动,张开小洞,挤出更多蜜液。
江曼歌感觉这样并不过瘾,又探出修长的纤指,夹住花千寻柔柔的香舌,凑向自己的花穴,操纵舌尖,扫舔瘙痒的媚肉,又放进了窄紧的膣道,径直接触淫液。这般动作下,她的快意沖到了最高峰,肉棒猛地胀大,抵住女儿娇嫩的肌肤,粗长硬挺,直抵光洁的额头,一双硕大的阴囊则是覆住了幼女白腻的琼鼻,令其呼吸不畅,面色泛红,雪乳剧烈起伏。
见状,花牧月急忙俯下身子,拨开娘亲的肉袋,又伸手抚摸坚硬的肉棒,探出柔嫩的香舌,舔弄青筋突起的棒身。她吸取了教训,没有吞咽遗留在舌面间的蜜液,而是将舌尖探进花千寻的口腔,令其吸收干凈。
两人忙活许久,江曼歌睡裙撩起,蜜穴抵住花千寻的粉唇,阴唇夹住软软的香舌,精液混着淫液,源源不断流入口中。花牧月极度配合,小嘴吸吮残留的淫液,和着香甜摸唾液吐进女儿嘴里,不时伸手抚摸母亲的肉棒,忙得脖颈酸痛,气喘吁吁。
月色撩人,屋里的春光更加明媚。
暖阳微醺,清风拂面。布匹店内,江曼歌三人气氛融洽,面含笑意,正在交谈说笑。
花牧月坐在娘亲怀中,衣衫不整,小脸潮红,双手撑住桌面,美腿微微分开,纤细的嫩足在台下轻轻晃动,不时敲击桌腿,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说话的声音压抑着颤抖,美眸如水,故作平常,一面与姐姐搭话,一面与娘亲交欢。
江曼歌双手扶着女儿的纤腰,肉棒捅进幼嫩的花穴,胯部不断挺动,粗硕棒身在窄紧膣道中缓缓抽送,龟头挤开水润湿滑的软肉,推平了幽深细密的褶皱,受着温热淫水的包裹,传来舒适的快意。
她美腿裹着黑丝,双足微微点地,丰乳雪肉发扁,紧抵花牧月的胴背,玉手将其长裤褪至大腿根部,握住自开档亵裤鉆出的粗挺肉棒,轻轻撸动套弄,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桌上,牵住花千寻的小手,若无其事地揉捏把玩。
在幻形斗篷的遮掩下,坐在对面的花千寻察觉不到什么异样,只是盯着娘亲与弟弟亲密接触的模样,心里吃味。她神情怔怔,纤指无意识地摩挲娘亲滑腻的手背,显然是有心事。
她近来很是失落,娘亲和弟弟总是结伴出行,唯独扔下自己。而且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异变,每日起床都会酸痛不堪,胸前乳房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变大,最初仅有小笋般大小,如今形同碗状,一手都抓握不住,还总是有瘙痒难耐的感觉。
花千寻十分担心自己的情况,不时掀起衣服查看,还会伸手抚摸,动作生涩地自我抚慰。她也会在嬉戏玩闹时故作无意地触碰卡琳娜的酥胸,却发现它们并不如自己的这般巨大,这进一步增进了她的惶恐与担忧。
她不愿隐瞒,常在沐浴时挺直胴背,朝娘亲展示与自己年龄不符的乳房。但却并未收到回复,她很是纠结,摸不清这到底正不正常,对这方面知识的了解也不多,出于自身的敏感,不敢直接询问,只能怀着心思,整日闷闷不乐。
江曼歌注意到了花千寻的状态,但她也有顾虑。一是女儿的改造还未完成,不能随意干涉,防止发生变故。二是她对是否转化女儿仍有顾忌,犹豫不决,因此不能做出应对的举措。
思考之间,她忘记控制力度,纤腰用力一挺,肉棒狠狠撞向花牧月娇软的花心,惹得其娇吟出声,白皙的小手抓住坚硬的桌沿,强忍快意。
这般动静引起花千寻的注意,疑惑偏头看来,她心里一惊,只好停下动作,但是欲火仍未发泄完全,便轻轻扭动美臀,带着龟头研磨花牧月的花心,以作舒缓。
花千寻并腿正坐,感觉不太自在,总能听到异样的响动,闻到怪异的味道,因为精神不振,又不敢确定,只得紧盯对面两人,抽出纤手,轻拍娘亲滑腻的玉臂,轻声询问:「月儿,你怎么了?娘亲,店里有奇怪的声音和味道,你感觉到了吗?」说罢,她胴体微缩,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轻踩地,带着凳子缓缓挪到娘亲身旁,紧挨两人温热的娇躯,寻求温暖与慰藉。这些天里,她总是独处,卡琳娜也不能时时刻刻相陪。她本就因为父亲去世而缺乏安全感,如今心里更加敏感和孤寂,有时还会感到莫名的凉意。
见到姐姐靠近,花牧月眼里闪过一抹刺激与邪意。她双手撑住桌面,小脚搭在娘亲腿侧,用力抬起圆臀,又携着沖劲重重砸下,浑身涔出香汗,沾湿衣物,粘住了白皙的肌肤。她刻意如此,想要花千寻发现自己与母亲的勾当,好顺水推舟,径直摊牌。
幼女黑发稠密,披散在微圆的俏脸旁,明媚的眼眸满是春意,琼鼻缀着汗珠,樱唇轻启,吐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凌乱的衣衫下,微微隆起的雪乳铺着一层艳丽的水光,纤腰轻巧扭动,带着娇小圆臀拍打娘亲胯部,娇美的嫩穴不断套弄粗大的肉棒,溅出粘稠的淫汁,打湿了地面。
随着花牧月与娘亲不分昼夜的交合,原本藏在心底的欲望也渐趋膨胀。她每晚都会握住姐姐的丰乳,细细揉捏感受一番,十分想将这沉沉熟睡的美娇娃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任其婉转娇吟,曲意承欢。
正享受着交欢快意的江曼歌忽受触动,娇躯一颤,挺腰的动作停顿下来,在花牧月小穴的卖力套弄下,憋得小脸通红,呼吸粗重。
她双腿并拢夹紧,一手握住花牧月坚挺的肉棒,不敢继续撸动,害怕被发现,另一手轻抚花千寻懵懂的面容,正色说道:「没……没事啊……牧月不小心磕到桌脚了……店里没有异响和怪味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她微微抬起莲足,莹润的足心分泌着蜜液,浸透了轻薄的黑丝,感觉不太舒适,青葱般的纤指轻轻探出,拨弄散在女儿鬓间的发丝,继续说:「千寻,要不你去里间休息一下?娘亲要跟牧月看店。」
面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花千寻内心安定,螓首一歪,靠住母亲圆润的香肩,小手搂住其柔软的腰肢,唇角噙着甜甜的笑意,近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看到弟弟也紧盯着自己,感觉自己受了关注,困意袭来,不禁阖上眼眸,沉沉入睡。
她的呼吸变得轻缓,神情安閑舒适,黑发柔顺披在脸侧,衬得肌肤晶莹剔透,面容清丽可爱。她娇躯与江曼歌紧紧相贴,随着肏弄的动作不断颤抖,纤手依旧紧紧搂住娘亲的腰肢,正被一只温润的大手握住,十指相扣,一如从前。
江曼歌侧过头去,眼中柔情似水,目光打量花千寻柔和的小脸,又将花牧月搂在怀中,心有浓浓的幸福感,空閑的手仍旧握住那粗硕的肉棒,滋滋套弄,胯部挺动更加有力,啪啪拍打娇嫩的翘臀,春丸翻飞,淫水四溅,有的甚至沾湿了花千寻的衣物。
此时,意乱情迷的花牧月忽然手撑桌角,微微起身,双足踩住娘亲美腿,高抬幼小圆润的嫩臀,窄紧的花穴发出滋滋的响声,缓缓吐出粗长硕大的肉棒,布满青筋的棒身沾满淫水,显得狰狞淫靡。
她紧咬樱唇,艰难转身,一看娘亲温婉的面容,眼里便有淫光闪烁,立马伸手搂住其修长的天鹅颈,凑过螓首,狠狠亲吻上去,肆意吸吮舔弄那红胭脂般的艳唇,撬开洁白整齐的贝齿,紧紧缠住柔滑香甜的嫩舌,雪喉滚动,吞食湿滑温热的唾液。
花牧月一面与娘亲唇齿交缠,一面看向熟睡的花千寻,见其一手垂在身侧,轻轻晃动,纤指修长细嫩,指甲粉红,便探手握住,覆在自己裸露的娇乳间,用力揉捏,揉得自己淫叫连连:「嗯……娘亲的肉棒……好硬好长……肏得人家的花穴……都冒出了浓浓的淫水……千寻的小手……也好嫩……扭得人家的乳房……好美好美……啊……」言罢,她长吟出声,高仰粉颈,香腮艳若桃花,花心忽遭娘亲肉棒顶撞,龟头撞开紧闭的子宫颈,发红发胀,射出大股浓精。她浑身无力,俏脸埋在江曼歌的乳间,手指抓捏饱满的雪峰,指尖拨弄红艳的蓓蕾,享受着浓烈的快意。
江曼歌搂住花牧月的柳背,轻抚光滑如绸缎的肌肤,粘稠的精液浇灌女儿的花穴,一双踩着绣鞋的小脚紧绷着,素裙掀开,露出一截穿着黑丝的美腿,丝袜裹住紧致的腿肉,严丝合缝,泛出微微的肉色。
她纤手上摸,转而抱住花牧月的蜷首,纤指插进黑亮发丝的缝隙中,纤腰后挪,缓缓抽离渐趋瘫软的肉棒,噗呲一声,女儿花穴张开,浊白的精液猛然喷出,溅湿她的长裙,在腿间勾勒出饱满阴丘的弧度,轻声娇吟:「啊……好月儿……娘亲的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了……嗯……又黏又滑……都流到了娘亲的腿间……」
值此时刻,花千寻睫毛颤抖,小脚抖动了一下,缓缓苏醒过来,双眸仍旧紧闭,竖起了晶莹的耳朵,偷听到身边异样的淫叫声,内心震撼莫名:娘亲和弟弟,是在干嘛?
她轻耸琼鼻,闻到一股浓郁的怪味,意识到了不对劲,细细感受,只觉一手正被娘亲滚烫湿润的手掌握住,另一手则是放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传来温热舒适的触感。她下意识揉捏了数下,听到了弟弟娇柔的呻吟声,不禁心中一震,又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周围安静得可怕,吓得不敢睁眼。
方桌一旁,花牧月瞪大眼眸,嘴角含笑,定定凝视姐姐,握住其滑腻的小手,肆无忌惮,任其搓揉的乳房,嘴里发出刻意的呻吟,表情意味深长。
江曼歌则是面色紧张,屏住呼吸,一双饱满的酥胸正被花牧月的小手玩弄抚摸,黑丝美腿紧紧交并,腿间花穴肉棒沾满淫液,紧盯花千寻不断颤动的睫毛,心里十分担忧。
好在,花千寻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面对模糊不清的局面,而是决心暗中观察,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熏香散出淡淡的青烟,混着精液与淫水的味道,在这家店面里缓缓飘蕩。
妙音庵,天空灰蒙蒙的,乌云颜色清淡,缓缓流动,洒下零零碎碎的细雨,随着风儿偏斜,落向地面,洗刷了灰尘,挂在葱茏的草木间。
花千寻今日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清洗过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披在细致的腰背间,娇美的胴体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齐胸襦裙,腿间裹着轻薄带花的白丝,小脚踩着绣鞋,显得活力十足。
此时的她蹑手蹑脚,正迈着小小的步伐,悄悄行走在路上,虽然竭力闪躲,但她还是淋了雨水,小脸凝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衬得面容清丽非凡,所穿衣物也被沾湿,紧贴莹润如玉的肌肤。
江曼歌一家今日趁着妙音庵休沐,来到这里散心玩耍。
花千寻正与卡琳娜玩耍,转头一看,却发现娘亲和弟弟不见了。她早有準备,自是不可能放过这一良机,找到理由脱身,随后四处找寻,找到家人的蹤影后,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方,强烈的刺激感涌来,令她俏脸发红,心脏砰砰乱跳。
她靠着长廊间的雕花木柱,一双浑圆丰满的巨乳压着柱身,丰盈的乳肉挤得衣物都快裂开,鼓鼓胀胀,四下溢出。她垂眸一看,内心郁闷,只得侧过身子,探首看去,免得遮掩不住的乳房被娘亲与弟弟发现。
两人步伐缓慢,美腿交相探出,正朝一处无人供奉、几近废弃的大殿行去。
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牵着娘亲的小手,特意放缓脚步,不时微微回头,望着姐姐贼兮兮的身影,轻声说道:「我还没下手呢,姐姐便跟过来了,嘻嘻——」说罢,她得意一笑,蹦蹦跳跳走在路上,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披散在纤柔的胴背间,身影娇美,心情雀跃。
江曼歌面露无奈,没能料到这种情况。她本就处在举棋不定的阶段,不知是否该对花千寻采取实际行动,只想等待合适的时机。
然而改造还没完成,花千寻便跟在了后面,试图窥探她与花牧月的秘密。母女交欢不为世俗所容,真被发现,她恐怕只能帮着早有预谋的妹妹,推倒一无所知的姐姐了。
吱呀一声,紧闭的大殿铁门被打开,花牧月拉着娘亲的柳臂鉆了进去,刻意没有关严,留出了一道门缝,等待姐姐的进入。
这座大殿的杂物都腾空了,空空蕩蕩,没有供奉佛像,仅有几副含着禅理的书画,挂在墻上。地面摆有木椅与蒲团,因为太过沉重,没有搬走,恰好给母女俩提供了交欢的地方。
花牧月踩在木椅上,仰起娇靥,明媚的眼眸微微瞇起,紧搂娘亲,张唇吻去。
她一面探舌搅动江曼歌温软的口腔,一面伸手抚遍其丰腴的胴体,摸得自己情欲渐浓,喘息粗重,跨间肉棒变得硬挺。
花千寻紧随其后,小心翼翼透过门缝窥视,正巧看到母女俩相吻的一幕。她浑身湿漉漉的,长发湿透,披在自己的脸颊旁,望上去狼狈不堪,多了一分楚楚可怜。
此时的她捂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盯着眉目娇柔、显露出幼女俏丽模样的弟弟,见其紧搂自己的娘亲,腿间挺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异物,撑得长裤紧绷。娘亲也是娇哼连连,满面春意,双手抱住弟弟的螓首,专注投入到亲吻中,不时有细长的唾液连成丝,从红润的唇瓣间落下。
花千寻美眸圆睁,感到不可置信:弟弟为何会是这幅模样?他与娘亲是在媾和吗?她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静,眼角泛出热泪,顺着娇美的面容滑至雪白的粉颈,雨还在下,打在身上,令她浑身发抖,肌肤冰凉。
她后悔了,宁可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如今看到这一场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想逃避远离。她嘤嘤啜泣,转身抬足,向远处跑去,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便有一只滚烫的小手握住了她的皓腕,握得很近,难以挣脱。
花牧月心情良好,衣衫凌乱,领口微微下坠,露出精致的锁骨与雪白的乳肉。
她仰着小脸,望向姐姐,眼里含着邪意,伸出一只魔爪,肆意揉捏其丰满的酥胸,揉得乳肉颤巍巍地抖动,才轻声说:「姐姐这么来这里了,还哭得这么伤心?」说罢,她拉着花千寻步入大殿,完全进入后,殿门便在娘亲的推动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紧闭合。
花千寻毫无防备,进入到黑漆漆的大殿,手腕生疼,乳房也被弟弟捏得又疼又痒。她狠狠甩开花牧月的手,双手抱胸,表情兇狠:「你,你想干嘛?」对于花牧月,她原本称呼亲昵,态度热切,如今却是发生了巨变,湿漉漉的眼眸含着埋怨与不解,说完话后,便侧首看去,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寻求帮助。
花牧月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经过月兽的改造后,她的身体素质增强了许多,这时用力将姐姐搂向自己,一手抚摸其纤细光滑的腰肢,一手探至长裙裙底,隔着亵裤揉捏那喧软弹实的肉臀。
「呜——走开啊!」花千寻还未受到情欲的控制,也持有深刻的道德观念,受到弟弟的玩弄,并无快意,仅有淡淡的恶心感。想到他方才正与娘亲你侬我侬,更是伸手推搡,试图挣脱。
她面色潮红,神情羞愤,感觉花牧月的手紧箍自己的腰肢,快要喘不过气来,浑圆的乳房紧抵其胸口,丰盈的乳肉四溢,小脚微微踮起,磨蹭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合上殿门,江曼歌也款款走来,从后面抱住了花千寻,俯低俏脸,张开艳唇,探舌舔舐那光洁粉嫩的脖颈,留下沾有唾液的吻痕。她比女儿高了一头有余,小脚微抬,在其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上一蹭,淡粉色的绣鞋便是啪嗒一声落下,露出一双细腻妖媚的黑丝美足,满是淫液的足心缓缓探出,摩挲那圆润弹实的小腿。
她声音柔媚,呵气如兰,轻声说道:「千寻,你看到娘亲与妹妹的秘密了吗?快加入我们吧,你不会后悔的。」
说罢,她纤腰弯曲,下颌抵住女儿削瘦的香肩,玉手探至其裙底,勾住亵裤用力一撕,便有刺耳的布帛碎裂声响起,白皙柔软的臀肉微微外露,掀起的裙摆下,粉嫩紧闭的花穴若隐若现。
这般唐突的动作下,花千寻的挣扎更为剧烈,贝齿紧咬红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甚至渗出了殷红的血液。她猛然沉下身子,趁着花牧月不备,摇晃着自己裸露大半的雪臀,白丝美腿快速摆动,朝着殿外行去。
她呼吸急促,小手拉住了殿门的铁环,试图拉开,只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美眸含泪,拉得胴体后仰,绣有花边的裙摆也跟着摆动,也没能开门。绝望的感觉涌来,泪水自眼角落下,流满了她稚嫩的脸颊,滴落在地,形成明显的水痕。
她的抽泣声愈发急促,话语带着颤音:「怎么会,怎么会打不开?呜呜——啊!不要……」她还没停下动作,便有一双丰润的玉臂搂上腰肢,将她拖往大殿深处。
江曼歌抱着花千寻,仍到摆成一堆的柔软蒲团间。高挑丰腴的她搂住娇小玲珑的女儿,显得轻松无比,如同抱着一具可爱的玩偶。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兴奋,情欲渐渐涌现,想将女儿压在身下,狠狠玩弄一番。
花牧月早已在这等待,见了姐姐,便如见到猎物一般,双眸掠过精光,小手伸出,娴熟剥离其襦裙,遇到阻拦,也是不管不问,而是动作粗暴,撕开轻薄的布料,幼女白皙的胴体渐渐露出,铺在零散的衣物间,显得凄美动人。
江曼歌环伺一旁,视线挪动,看到花千寻裹着白丝的美脚高高翘起,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自是忍受不住,轻轻一捞,将其捞至手中,面含怜惜,一手顺着足踝圆润的弧度上抚,另一手则是细细揉玩娇嫩的莲足。兴起渐浓的她半蹲下来,探过螓首,伸出柔软的香舌,隔着轻薄的丝袜,舔吻女儿娇嫩的足心,舔得津津有味。
花千寻猝不及防遭遇突袭,后缩的小脚又被娘亲抓住,只得轻扭珍珠般的玉趾,表达自身的抗议。她不常走路,双脚十分敏感,害怕瘙痒,平常与弟弟打闹时,轻轻一挠,便会缴械投降。如今受到娘亲滑腻香舌的舔弄,她忍受不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又藏着凄楚,看起来十分复杂。
见状,花牧月也觉得有趣,笑意盈盈,伸手轻挠姐姐光洁的腋下,试图激起她更大的反应。花千寻穿的裙子已经半撕半褪下来,仅有细细的布条裹住晶莹剔透的肌肤,一双碗状的硕乳浑圆饱满,一手难以完全把握,蓓蕾宛若樱桃,缀在圆如伞盖的乳晕间,微微发硬。
上下同时受到袭击,花千寻压不住浓浓的痒意,眉眼微弯,咯咯直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含着哭泣后的鼻音。她娇美的面容上挂着泪珠,这么一笑,便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花牧月压在姐姐身上,一手揉捏把玩其丰盈柔软的乳房,另一手顺着曲线有致的娇躯下摸,享受雪白肌肤的光滑细腻,轻声说道:「好姐姐啊——你这样笑,是觉得月儿不够卖力吗?」说罢,她的纤手滑至花千寻光洁的阴丘,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揉捏,感受到了紧致弹软的触感。与此同时,她双眸紧盯姐姐胸前,看到那双经过改造、变得丰硕的乳房正随自己手掌的揉捏肆意变换形状,嫣红的蓓蕾与雪白的乳肉不时透过指缝漏出,十分诱人。
江曼歌捧住花千寻的柔足,舔得上面满是唾液,还不满足,又张大了艳唇,含住晶莹剔透的玉趾,细细滋润舔弄,舌尖沿着趾缝轻轻滑动,体会极致柔软的触感。
做完这些,她眼眸如水,噗呲一声,吐出水淋淋的足趾,又凑过满是潮红的娇靥,轻蹭女儿小巧精致的莲足,琼鼻抵住粉嫩的足心,嗅闻淡淡的香气。
受到过这样的玩弄,花千寻已然招架不住,只能轻扭纤腰,竭力挣扎,话语仍不松动:「放开我!啊……不要玩我的乳房……不要舔我的脚呀……」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好紧咬粉唇,一面伸手推拒,一面夹紧双腿,好教花牧月不能轻易侵犯自己的私处,两只白丝嫩足仍在母亲掌控之中,足趾乱动,足弓紧绷。
时间缓缓流逝,注意到姐姐乳头发硬、花穴冒水,花牧月自觉时机合适,便伸手扯下那勉强挂在幼女腿间的亵裤,掰开柔嫩的美腿,双膝跪下压住,避免挣动。
她鼻翼翕动,心情并不平静,径直扯下亵裤,露出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随后跪在姐姐双腿之间,龟头抵住那白皙娇嫩、紧紧闭合的阴唇,轻轻一挤,竟是受到了紧致膣肉的阻碍,未能深入。
花穴正被肉棒顶住,传来异样的触感,花千寻意识到不对劲,纤腰扭动,努力坐直身子,水灵灵的明眸凝视蠢蠢欲动的花牧月,抿起红润的嘴唇,小手无力虚伸,轻声哀求:「不要……月儿……好月儿……姐姐求你……不要将那个奇怪的东西……放进人家的小穴里啊……」性事方面,她并非一窍不通,看到幼小的花牧月挺着粗长的肉棒,直愣愣地抵在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间,自然能够料到将要发生什么。
只是花牧月并不听劝,心怀癡迷与情欲,呆呆看着姐姐迷人的粉穴,两瓣水淋淋的阴唇正被硕大的龟头挤开,随着缓缓的磨蹭一翕一动、滋滋作响,粉嫩蠕动的媚肉若隐若现,吸吮亲吻着马眼,欲拒还迎。
这般犹豫不决的动作带给花千寻一丝希望。她面含希冀,艰难半躺,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月儿……不要插姐姐的小穴啊……那是姐姐留给未来丈夫的……求你了……除了这个……姐姐什么都可以做……」她发丝凌乱濡湿,白皙的脸颊沾着乌黑的灰尘,娇躯不断颤抖,说话间,一双白袜小脚仍在挣扎扭动,勾动江曼歌的唇瓣。
听言,花牧月眼里闪过一抹异芒,笑得不怀好意:「姐姐是说,月儿只要不插进小穴里,什么都可以干吗?」她尾音拉长,一手握住坚硬鼓胀的肉棒,磨蹭姐姐娇嫩的花穴,另一手轻抚其平坦滑腻的小腹,不知在想什么。
花千寻只想守住贞洁,不愿违背道德,与弟弟乱伦,自是点动螓首,面色柔顺,满口答应:「嗯……好月儿……你只要不插进姐姐的小穴……干什么都行……」说罢,她紧绷的美腿微微放松,腿肉舒张,在细薄白丝的衬托下,显得柔美动人,莹莹有光。
花牧月面上绽出笑容,双手扶住姐姐的纤腰,动作极快挪动肉棒,顺着粉嫩的臀沟下移,移至那有着细细褶皱的菊穴外,纤腰猛然一挺,龟头便挤开了菊蕾,直直肏进窄紧的肠道。
花千寻的菊穴十分狭小,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含着强烈的收合力,龟头方一进入,便受到了柔软肠道的挤压,传来一阵阻力,花牧月只得搂紧姐姐的腰肢,卖力扭动雪白的臀部,好教肉棒更加用力挺动,进一步深入。
肉棒一寸寸地撑开紧闭的肠道,龟头坚硬的棱沟剐蹭温软的膣肉,反遭紧裹与攀附。姐姐的菊穴初经开苞,肠道窄紧,花牧月的肉棒才挺进了一小截,便再难深入,只得在外围抽送,缓缓开辟领地。
「啊……好痛……」花千寻双眸紧闭,眼泪缀在长长的睫毛间,小脸扭曲,疼到呼吸停滞,惨叫连连,小手紧抓布质蒲团,抓出了深深的褶皱,指甲透过布料,陷进手心软肉,留下了明显的指印。
她浑身冒汗,纤腰抬起又落下,勾住花牧月纤腰的双腿下意识闭合,做着无力的反抗,一双浑圆的娇乳则是随着身体动作不断摇晃,带出诱人的乳浪,娇嫩菊穴饱受粗长肉棒的蹂躏,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暗红色的血液,在力度渐趋加快的抽送下,棒身还会附着红艳的膣肉与软膜,看起来既淫靡又狰狞。
花牧月俯下身子,双手抱住姐姐小脸,舔去上面的热泪,随后顺着粉颈下摸,越过骨感的香肩与精致的锁骨,抚慰揉玩自己不辞辛苦改造出的巨乳,手里满满当当,肉棒仍在抽插菊穴,充实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肉棒又粗又长,捅进花千寻稚嫩的菊穴中,立即便能分开柔软的膣肉,充分享受肠道的包裹挤压。菊道狭窄,尚未充分开发,棒身携着主人的劲力横沖直撞,硕大的龟头顶开当中的软肉,撕裂了柔韧的肠壁,殷红的鲜血冒出,起了润滑作用,使得下一次抽插更加顺畅。
花牧月浑身舒适,望着娇美的姐姐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痛苦哭喊,心底涌现出淡淡的淫虐感,还有藏不住的心疼。她享受着快意,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胯部击打花千寻的美臀,带得长有三颗春丸的阴囊上下翻飞,啪啪作响。
她情不自禁,张嘴轻轻啃咬花千寻圆润的耳垂,缓声说道:「好姐姐,月儿的肉棒正在肏弄你的菊穴,舒服吗?」
花千寻被弟弟压在身下欺负玩弄,身体发疼,内心屈辱,便紧抿着樱唇,伸手推开那可恶的小脸,出言控诉:「你混蛋啊……亏姐姐对你这么好……你不仅不报答……还用肉棒肏弄人家……」
菊穴传来疼意,她皱起秀眉,发出惹人爱惜的娇吟,说话之间,双腿又被娘亲捏住,白袜小脚轻轻晃动,随着操纵磨蹭那因裙摆撩起而露出的粗硕肉棒,传来火热坚硬的触感。她十分不安,不愿相信母亲正与弟弟同流合污,便侧过蜷首,轻声责怪:「都怪月儿……将娘亲带坏了……娘亲不要……不要用人家的小脚……做奇怪的事……」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娘亲握住了自己的丝袜美足,围成一个粉嫩的足穴,不断撸动套弄跨间的肉棒。
江曼歌低头一看,便见自己粗长的肉棒正在女儿的嫩足间抽插,棒身隔着丝袜磨蹭足心,却丝毫不影响快意,反而因柔软布料的摩擦而加深了一分。花千寻足趾微张,留出小小的缝隙,龟头顺势鉆入其中,敏感马眼感受到了趾缝的娇嫩。
她抬首望去,又见花牧月下体赤裸,褪去的长裤卷成一团,挂在匀称的足踝旁,雪臀挺翘,开裆亵裤紧裹腿间,硕大的阴囊覆着薄薄的布料,胡乱晃动。
花千寻则是双臂上举,小手握拳,娇美的面容含着凄楚与迷茫,一双丰盈的硕乳随着抽插剧烈晃动,白丝美腿夹住花牧月的纤腰,玲珑玉足正在套弄自己的肉棒。
殿内有着啪啪声、呻吟声、痛呼声、说话声,相互夹杂,此起彼伏,持续了许久,直至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才重归平静。
花牧月趴在姐姐胸前,小嘴含住一颗粉红的蓓蕾,时而吸吮,时而舔弄,时而轻咬。她手掌握住浑圆饱满的雪峰,合拢又张开,感受柔软乳肉在指缝间抖动的触感。
花千寻浑身无力,双手瘫在身侧,嘤嘤哭泣。她双腿微张,小脚沾满母亲射出的精液,渗透丝袜粘住脚心,不太舒适,饱受蹂躏的菊穴则是张开一个小洞,膣肉缓缓蠕动收缩,从中流出了浊白的浓精,落在地上,混着殷红的血液,显得十分凄惨。
花牧月只是稍作休息,腿间肉棒便再度坚挺,重振雄风,抵住姐姐紧致的美腿。她精神一振,手撑花千寻的乳房,借力起身,朝其妩媚一笑,随后搂着那洁白的嫩臀,摆成高高翘起、双足点地的姿势。
她轻轻拍打姐姐娇嫩的美臀,拍得白皙的臀肉都浮现出淡红的掌印,而后伸手掰开臀瓣,细细打量腿间的风光。
幼女的雏穴光洁无毛,耻丘隆起一个小包,又白又嫩,弹性十足,两瓣阴唇沾有淫水,湿淋淋的,并未完全闭合,流露出一丝绝美的蜜肉,冒着热气,十分诱人。
「嗯……」花千寻嗓音沙哑,察觉到弟弟打量的动作,心里又羞又怕,双腿蹬地,小手扒拉蒲团,奋力挣扎,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滋的一声,她浑身紧绷,感觉自己粉嫩的蜜缝间抵上了粗硕的肉棒,当即柳眉一竖,面露恼怒,回首怒斥:「月儿,你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了,不能肏弄姐姐的花穴吗?」看到姐姐黑发凌乱、玉体趴伏的娇媚模样,花牧月忍受不住,不顾斥责,胯部用力一挺,坚硬的龟头便挤开了闭合的阴唇,肏进幽深的花穴。这次挺动势大力沉,沖劲很猛,触碰到了薄薄的初膜,也仅仅停滞了一瞬间,随即突破,棒身裹着粘稠的鲜血,捅进无人触及的幼女花径。
「啊……好痛……」花千寻高仰粉颈,小嘴圆张,柔滑的涎液自口腔中流出,滴在浑圆的雪峰间,原本支撑身体的双臂变得无力,瘫软下去,带动整个上身陷进蒲团,玉柱般的美腿也是剧烈颤抖,显然没法支撑太久。
好在江曼歌来到了花千寻的身前,挺着粗大的肉棒,轻轻抓住她散落在肩旁的一簇发丝,一手托住她尖细的下颌,一手捏住红艳的桃腮,捏得樱唇微张、香舌外露,随后纤腰一摆,肉棒挤进女儿檀口,长吐了一口气,抱住其螓首,缓缓抽插肏弄。
花穴与小嘴同时受袭,花千寻双眸圆睁,伸出无力的小手轻推娘亲紧绷的美腿,只是徒劳无功。她又挪动双膝,试图摆脱肏进花穴的肉棒,然而圆润雪臀正被弟弟牢牢握住,面前又遭包夹,难以挪动,纤细柳腰弯成拱形,也无法挣脱。
她的唇瓣受到硕大龟头的挤压,张得极大,边缘冒出了白沫与唾液,香腮鼓起蠕动的大包。肉棒方一鉆入,立马侵略性十足地挤向深处,压得湿滑的粉舌难以动弹。
几经努力无果,花千寻只得放弃挣扎,眼眶泛起晶莹的热泪,竭力张开小嘴,口腔分泌唾液,减缓粗长肉棒抽动的难受感。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见其美腿裹着丝袜,腿间顶着阳具与肉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娘亲居然长出了肉棒!
方才的她揭露了娘亲与弟弟的关系,又受了侵犯,心神震动,无暇思考这些问题,此时细细回忆,却发现不仅江曼歌有异样,还有花牧月,腿间也是坟起了光洁的阴丘,若是动作幅度过大,还能窥见粉嫩的花缝。
娘亲和弟弟是怎么了,为何都成了异人,同时长有两种性器?她们变得好陌生,不仅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还要联合起来伤害我。是嫌弃我、想抛弃我了吗?
一时间,她心绪复杂,不知作何感想,浑身还有疼痛的感觉传来,相互交杂,沖击幼小的心灵。她眼帘下垂,灵动的明眸渐渐失去了神光,神情麻木,只是丰满硕乳仍在摇晃,啪啪拍打胸前肌肤,平添一分淫靡。
花牧月螓首微低,胯部猛然撞击姐姐的翘臀,发出啪啪的响声,初经人事的花穴幼嫩紧实,甬道极浅,粗长的肉棒捅进去,不能齐根尽入,总有一大截棒身遗留在外。没有充足的空间,抽插起来并不尽兴。
但是温软滑腻的膣肉裹着粘稠的初血,紧紧缠住肉棒与龟头,还是传来了极度强烈的快意,更不要说将娇美的姐姐压在身下,肆意沖撞肏弄所带来的心理满足感了。
听着姐姐嘴里发出的呜呜声,花牧月呼吸急促,俯身下压,脸颊紧贴其泌着细汗的腰背,双手则是下探,抓住那双沉沉下坠、胡乱晃动的丰乳,肉棒挺动数次,在龟头抵住软嫩的花心时,又停下了动作,转而四下摇晃臀部,充分研磨湿滑的膣肉。
她纤腰摆动,双腿紧贴花千寻颤抖的白丝美腿,足尖因为用力微微踮起,放声浪叫:「嗯……姐姐的花穴……真软……真嫩……紧紧裹住了人家的肉棒……如同骚浪的小嘴……正在吸吮敏感的龟头……呜……」说话间,她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与力度,龟头肆意沖撞花心,甚至隐隐沖破了狭窄的子宫颈,要侵犯幼女孕育生命的膣腔。
江曼歌也并未懈怠,肉棒捅进花千寻的小嘴,一刻不停地抽插肏弄,龟头深入到了娇嫩的喉咙,享受喉间软肉的包裹。她一手扯住女儿乌黑油亮的秀发,一手抓住其雪白修长粉颈,蜂腰猛挺,阴囊拍打幼女香艳的樱唇,拍得落在外面的唾沫飞溅。
她坚硬的棒身牢牢压住了柔嫩的香舌,肏弄进去,便会尽情磨蹭湿滑的舌面,享受甜美唾液的包裹。抽出之时,原本干燥的肉棒变得湿淋淋的,表面布满狰狞的青筋,包皮也被掀起,露出敏感粉红的龟头,一颗晶亮的淫液缀在微张的马眼间,淫靡非常。
身前幼女仰起螓首,发丝零落披于脸旁,泛红的眼角含着泪珠,正倔强地看着自己。她桃腮鼓胀,嫣红的唇角大大咧开,随着肉棒的抽插流出晶莹的唾液,凌乱的衣衫下,丰满的硕乳沉沉下坠,呈吊钟形,两颗娇嫩的乳头发红发硬,划出道道性感的弧度。
看到这一场景,江曼歌感到口干舌燥,欲火熊熊燃烧,小腹十分滚烫。她双手抱住女儿稚嫩的小脸,猛挺纤腰,肉棒深深肏进湿滑的小嘴,龟头直抵窄紧的喉咙,坚硬肉棱受到喉间软肉的包裹,传来阵阵快意。
阳具肏弄愈发快速,渐渐深入女儿口腔深处,肏进娇嫩的喉咙,肏得白皙的脖颈都出现了淡淡的凸痕。
江曼歌瞇起眼眸,俏脸浮现红晕,双腿半蹲,美臀晃动,腿间阴囊随着肉棒的抽插猛烈拍打在女儿的下颌,微张的小嘴发出娇媚的呻吟:「啊……花千寻的小嘴……好软好滑……里面粘粘的唾液……都包裹住了娘亲的棒身……嗯……龟头顶进喉咙里了……真舒服啊……要射精了……呜……」听得此言,花千寻惊恐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哼声,想要出言哀求,喉咙又被龟头顶住,沉闷难言,只得仰起梨花带雨的娇靥,轻眨水灵灵的眼眸,试图博取娘亲的怜悯。
她努力收缩喉咙,不让肉棒过于深入,腹间不断翻滚,有难受呕吐的沖动,受着压制的柔舌也在用力,趁着龟头抽离,弯曲紧抵过去,然而仅仅阻拦了一瞬,便随着娘亲狠狠挺腰而失手,龟头径直挤进喉头,射出大股浓精。
另一侧,花牧月双手握住花千寻满是香汗的纤腰,胯部猛然挺动,啪啪撞击圆润的雪臀,抬眸一看,便见自家姐姐胴体裸露,腰背上弯,螓首正被娘亲抱在跨间,小嘴含住肉棒,呜呜出声,唇角溢出浊白的阳精。
见状,她瞳孔一缩,粉嫩的香舌轻轻探出,舔弄一圈唇角,浓浓的欲念涌来,手掌下意识抓紧,抓实柔软的臀肉,肉棒猛然凿进姐姐红肿的花穴,发出滋的响声,龟头撞击弹软的花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马眼张开,精液灌满膣道。
「啊……」花千寻樱唇圆张,仰起粉颈,发出一声长吟,饱受蹂躏的胴体剧烈颤抖,前后皆有精液灌注进来,化作一股热流,流转全身,莹白的肌肤霎时浮现出粉红的颜色,脑海涌现出浓烈的眩晕感,仅仅片刻,便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身体的转化仍在继续,随着精液的流转,她的面容变得更加娇美,肌肤晶莹剔透,腹间浮现出了繁复而精巧的淫纹,肉棒和阴囊悄然生长出来,挂在白丝美腿之间。
废弃的大殿内,一场大战平息。气氛静谧,仅剩淡淡的呼吸声与轻微的娇吟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