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敌人,收拾完首尾,花牧月重回房间。她眉心紧缩,神色复杂,望着昏迷不醒的小姨,思量许久。
江曼歌观察着花牧月的神情,伸手握住江逸涵的小手,眸中含着清泪,颤声道:“牧月,这毒,当真没有办法解吗?”
花千寻与卡琳娜也立在一旁,面色担忧,却不敢多言,担心误事。
花牧月凝神聚气,感受着自身充盈的灵气,眉目含煞,说道:“倒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
江曼歌听言,便是面色一喜,急忙说道:“既然有办法,那你便赶紧用上吧。不论如何,能救了逸涵的性命,都是值得的。”
花牧月轻点螓首,说道:“好。”
说罢,她便脱去鞋子,露出小巧玲珑的丝袜小脚,翻身上床,翻过小姨身子,褪去外衣与长裤,显露出洁白无暇的胴体。
此时的江逸涵长发披散,俊俏的脸颊微微发白,凝脂般的琼鼻呼出均匀的气息,修长的鹅颈下,香肩圆润,锁骨精致,一双丰乳随着姿势坠向两边,弹性十足,乳尖蓓蕾鲜红欲滴,缀有小小的乳晕,平坦的小腹隐有肌肉线条,平缓起伏。
她的美腿纤长白嫩,紧紧相并,腿间阴阜隆起一道小坡,饱满柔软,娇嫩花瓣隐于其间,若隐若现,挺翘圆臀则是宛若蜜桃,十分丰满,顺着腿部曲线向下,越过骨感的足踝,一双精巧细致的娇美柔足紧紧交拢,足趾珠圆玉润,晶莹剔透,透着微微的粉色。
江曼歌眼眸大睁,见花牧月骑在小姨身上,腿间肉棒高高立起,跃跃欲试,不禁怒气上涌,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说道:“你做什么?不是解毒吗,为何却脱起了小姨的衣裳?”
花千寻与卡琳娜则是掩嘴惊呼,小脸泛起一抹红晕。
花牧月纤手放在小姨亵裤间,一时间不敢再动,委屈道:“娘亲,月儿要运转魔功,才有把握解开小姨所受之毒。”
江曼歌听后,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花牧月,又意识到不对,抿嘴说道:“那你要如何用魔功解毒?”
她与花牧月同修功法之时,都是以交合为引的,若是如此真要如此,岂不是坏了江逸涵清白?
花牧月眨了眨俏丽的眸子,说道:“就是娘亲想的那样,月儿需要通过交合之事,才能传渡灵气,还需射入精液,抹去毒印。”
江曼歌轻叹一声,神色复杂,坐在床边,握住了江逸涵的小手,说道:“那你便先救下小姨,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她又抬眸看向花千寻与卡琳娜,摆了摆手,说道:“千寻,你便带着琳儿,去房间内休息,回避一下此事。”
花千寻望着小姨,双手紧紧地拧在一起,放在腰间,说道:“娘亲,千寻担心,不想出去,想等小姨解了毒,身体无恙再走”
她担心小姨安危,即便强忍羞涩,旁观性事,也不愿离去。
卡琳娜则是面色紧张,可怜兮兮地望着花牧月,才遇袭击,若是没有花千寻的陪伴,她一个人待着,便会感到害怕,只是又找不到理由拒绝。
花牧月被卡琳娜这般盯着,于心不忍,叹了口气,便朝江曼歌说:“娘亲,让琳儿和千寻留下吧,解毒要紧,她们都是自家人,便是看了,也无妨的。”
江曼歌一听这话,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看看花牧月,又看看卡琳娜,明白两人关系,也不愿继续劝阻,出声说道:“那你便动用魔功吧,动作快些,不可耽误时间了。”
花牧月点头,双手抱住小姨美腿,掐住弹软的腿肉,微微掰开,又挺了挺纤腰,将肉棒抵在粉嫩的花瓣间磨蹭了几下,便欲提枪刺入。
江曼歌偏过脑袋,伸手轻抚江逸涵紧蹙的眉心,心道:逸涵,真是苦了你了,是姐姐无能,护不住你。
她心情沉重,感受一股浓浓的恶意正环绕着自己一家,躲不过,逃不了。没想到自己没躲到了这个偏远的小镇,当初犯下恶行的仇家还不肯放过,千里奔袭,想要赶尽杀绝。
花牧月一手掰开小姨柔嫩的阴唇,一手握住自己裹着淡蓝色茎套的肉棒,小手一动,硕大的龟头便缓缓陷进柔软的花穴膣肉,受着窄紧膣道的包裹。
她黛眉轻蹙,感觉花穴没有淫水的浸润,十分干涩,难以进入,便俯下了身子,俏脸埋在小姨腿间,凑过唇瓣,伸出香舌,轻轻拨开两瓣娇软的阴唇,舔舐温热的膣肉,舌尖触碰到了豆大的阴蒂,还颇有兴致地撩拨了一番。
滋滋的舔弄声响起,她舔得兴起,舌尖挤进未曾开拓的窄紧花径,左右扫动一圈,又用粗糙的舌面抵住了柔韧的膣壁,刮蹭扫舔,涂满湿漉漉的唾液,才抬起了小脸,恢复原先的姿势。
江曼歌关切地将目光投在花牧月身上,见其短裙裙摆撩到腿间,腿心穿着开裆亵裤,正将肉棒挺进长裤褪下挂于腿上,双腿分开的妹妹的花穴内。
她暗自叹息,心道:为何这般悖逆人伦之事,要落到自己头上来。
花牧月用龟头在小姨的初膜上磨动了一番,便用力挺腰,用肉棒捅开软膜,探入到花穴深处。殷红的血液顺着窄紧的花径,流过坚硬的棒身,流至两人腿间,在床上落下了一片血迹。
江逸涵琼鼻轻哼,放于花牧月肩上的白袜小脚颤动,圆润的脚趾蜷起。
江曼歌伸手抚摸妹妹的脸颊,将其额间乱发理顺,嗔怪道:“月儿,你动作轻一点。”
花千寻望着眼前这一幕,神色复杂。她想到当初自己被肏弄,也是在娘亲的看护下,流出了初夜之血。
她如今已渐渐接受了花牧月,倒没有什么排斥感,反而有情欲上涌,浑身燥热,腿间肉棒微微硬挺,将长裙顶开了一点。
花牧月闻言,只得更为小心,继续将肉棒肏入小姨的花穴之中。未经开发的花径十分幽深,膣肉又软又嫩,不断蠕动,缠绕棒身,传来难言的快感。
她缓缓地将肉棒挺进到小姨花心处,便觉有异,当中软肉比起常人来说,要更为紧致,龟头沖撞上去,如有一阵弹力一般,试图反弹回来,排斥异物进入子宫。
江曼歌又见花牧月动作缓慢,伸手触摸江逸涵肌肤时,已是有些冰凉,便急道:“月儿,你快运功啊,为小姨驱毒。”
亲人有恙,又遭遇袭击,她心思已乱,如今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把握不住分寸。
花牧月眼眸水灵,抿了抿小嘴,望着娘亲,沉闷地说了声:“知道了,娘亲。”
她肉棒抵在小姨花心间,享受着温热柔软的触感,心知解毒要紧,便调动灵气,运转魔功,感知位于尾骨的梅花毒印。
这般运功之下,果真有了成效,她心念澄澈,便察觉到了印记散出了数道毒丝,牵制住小姨的五脏六腑,剥夺生机。
江逸涵小手轻动,丹田内气萦绕,开始流转周身,修复损伤。
江曼歌识大局,见状,便是屏息凝气,双眸眨也不眨,紧盯着妹妹。
花牧月灵气化剑,想要斩断毒丝,却发现其坚韧无比,融入到小姨的经脉之中,若是妄动,不仅会损伤修为,还会伤害身体。
她面色凝重,眸中透出深深的寒意,心头怒气翻滚,想道:究竟是何人所为,居然如此歹毒,我定要查明此事,为小姨报仇。
她垂下眸子,稍作思量,便说道:“娘亲,小姨体内的毒性难以消解,恐怕我要射出精液,将她改造成月妖,才能救下。”
江曼歌看着花牧月,沉声道:“事急从权,先解开逸涵的毒,等她苏醒之后,娘亲帮你解释。”
花牧月应和了一声,便挺动柳腰,粗长的肉棒在小姨的花穴内快速抽送,肏得阴唇不断收合又张开,丝丝血液从翻涌的膣肉中挤出,落到她硕大的阴囊上。
她望着小姨颤巍巍抖动的丰乳,咽下唾沫,眼神火热,便俯下身子,伸手去揉,手中乳房结实紧致,同时不失弹性,能够随着心意变化形状,肿胀的蓓蕾还在紧抵掌心,十分舒适。
江曼歌正在一旁,见花牧月俯身玩弄妹妹的雪乳,将之玩成了各种形状,便将那不安分的小手拿来,恼怒道:“月儿,你这是干嘛,不是解毒吗?”
她要将解毒与肏弄区分开,不可让花牧月肆意妄为,乱了规矩,否则江逸涵醒来过后,也不好交代。
花牧月手里一空,原本握着的乳房便挣脱开来,恢复了浑圆饱满,轻轻颤动着。她讨好般地握住娘亲的玉手,轻声道:“娘,你放心吧,月儿不会乱来的。只是解毒要紧,要有所刺激,尽快射出精液来。”
她说着,又将肉棒快速挺进抽出,腿间肉袋啪啪击打挺翘的美臀,传来阵阵柔润的触感。
江曼歌感到十分无奈,却毫无办法,反而帮着把妹妹的衣服撩起,撩至锁骨处,露出了硕大的丰乳,将花牧月的小手放了上去,说道:“月儿,你快射出来,拖得越久,威胁越大。”
卡琳娜站在一旁,眼见这淫乱的场面,放在身侧的玉手蜷缩起来,搭在了温润的大腿上。她鼻间的呼吸逐渐粗重,腿间肉棒硬挺起来,抵在轻薄的纱裙上。
江逸涵的美足便挂在了花牧月的肩膀上,随抽插颤动摇晃着,在她眸中划出道道美丽的曲线,几乎要触碰到她的俏脸。
花牧月小手抓捏着小姨的娇乳,看着那沉沉昏迷的清丽面容,心有邪念,握住挂在腰间的两条美腿,搁在肩旁,狠狠肏弄柔嫩的花穴。
她表情癡迷,呼吸粗重,将裸露着艳丽胴体的小姨压在身下,挺动纤腰,肏弄花穴,肏得木床都嘎吱作响,很快便觉肉棒一胀,喷洒出了浓浓的精液,不禁娇哼出声道:“嗯……小姨……月儿……射在你的花穴里了……啊……”
江曼歌轻抚着江逸涵额头上泌出的点点细汗,压抑着内心的情欲,吩咐道:“好月儿,快为逸涵解毒。”
花牧月用肉棒抵住小姨柔嫩的花心,享受这处地方的软滑,股股精液从撑开的阴唇中流出,混着丝丝血液,显得十分狼藉。
她探出小手,点向小姨身周穴位,借着那涌动的改造之力,使用雄浑的灵气辅佐,终于沖开了毒丝,恢复了内气的流转。
看到小姨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她长松了一口气,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浓稠的精液从微张的花穴中流出。
她握住小姨柔嫩的纤腰,细细查看尾骨之处,象征毒性的梅花印记已经消解,无影无蹤。
江曼歌察觉花牧月的颜色,心底泛出一丝喜意,越过江逸涵的身子,将小手撑在床面上,探目看去,又确认道:“月儿,逸涵的毒,是除去了吗?”
花牧月嘴角含笑,神色舒缓,身子娇软,趴在小姨身上,将脑袋埋在乳间深深的沟壑中,声音沉闷道:“嗯,月儿已经将毒印去除,到时会去追寻真兇。”
江曼歌放下心来,又将花牧月的身子挪开,露出江逸涵的腹部与腿心,说道:“月儿,你先让开一点,娘亲要看看逸涵的身体变化。”
花牧月三人一听,也凝聚目光,好奇地抬眸看去。
江逸涵的腹间忽地生长出道道淡红色的线条,缓缓地勾勒出生动的图案。总体是一根粗壮的肉棒,捅入到汁水四溢的花穴中,棒身肏进的花径大大地撑开,余下的部分则是紧紧收合,非常幽深。深处的子宫窄小,含着蜜液,呈葫芦状。
她的腿间慢慢地生出了粗壮的肉棒,长度七寸有余,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般大小。下方又长出了一只饱满的肉袋,外皮雪白,含着两颗椭圆形的春丸。
花千寻与卡琳娜还是第一次见到此景,感到颇为奇特,皆是伸手掩住张开的粉唇,惊呼出声。看了才长出的肉棒,又觉得花穴冒水,传出瘙痒的感觉,渴望肉棒的抚慰。
两人方才目睹了活春宫,此刻肉棒都坚硬挺立着,将裙摆撑开了一大片,想要肏入到花穴中,体会交合之欢。又碍于身边有人,只得捏紧了小手,磨蹭着雪白的美腿,给予自己一点抚慰与快意。
江曼歌见了妹妹腹间的淫纹,便眼神一凝,微微失神,心道:逸涵身上有了这个,便也成了异人了吧。
花牧月则面容癡迷,伸出小手在淫纹图案上轻摸,想道:这便是小姨的子宫模样吗,好美,月儿想要肏进去,好好感受一番呢。
见江逸涵睫毛颤动,鼻息不稳,便看向花千寻与卡琳娜,说道:“千寻,你先和琳儿出去吧,小姨已经没事了,乖。”
说着,她轻瞥两人的腿间,察觉到她们性欲高涨,渴望发泄,却并没有什么表示。花牧月即便要行交合之事,也需有度,不能如此放纵。眼前情况不明,更应审慎行事。
她探手拉住江逸涵的上衣,手背无意触碰到娇软的乳房,内心便是一颤,有心想要外衣拉下,遮掩春色,又觉得这只是欲盖弥彰,最后种种思绪都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并未动作。
待到花千寻与卡琳娜离去后,花牧月便乖巧地跪坐在小姨的腿间,紧张地望着那恢复红润的娇靥,有些忐忑。
小姨毕竟是长辈,又给自己传授武艺,算得上是半个师长,若是醒来之后责怪于她,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江曼歌看了花牧月一眼,略显冷淡地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肏弄娘亲和姐姐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大?”
她明白此事并非花牧月之过,没法怪罪,但毕竟又新招惹了个卡琳娜,再这样下去,家里估计要乱成一锅粥了,因此需要敲打一番。
花牧月垂首看着自己瘫软的肉棒,上面沾着精液与血液,又看看小姨的腿间,无毛的阴阜光洁饱满,下方花穴微微收拢,轻轻蠕动,粉嫩的臀沟间,娇嫩菊穴清晰可见,褶皱幽深。
她被娘亲这般说着,内心一惊,深深反思着自己,应道:“是,娘亲,月儿知错了。”她最近确实是过于放纵了,行事全凭一腔欲火与凭空得来的实力。
江曼歌轻轻叹息,说道:“你知道便好,你长大了,娘亲也无法强迫你,只得稍作提醒罢了。但娘还是要将告诫说出,勿要伤了身边人。”
此时,江逸涵幽幽醒来,她的耳边传来了轻柔的话语声,只觉得浑身无力,身子发凉,腿心处有着淡淡的疼痛。
她睁开了明丽的眼眸,便看到了江曼歌温婉的面容,一双明眸饱含关切,紧盯自己。她黛眉一蹙,回想到自己无故昏迷之事,便猛地坐起身来,看向四周,说道:“姐姐,月儿,你们没事吧?我好像遭人暗算了。”
江曼歌拍打着江逸涵雪白的玉臂,安抚道:“逸涵,我们没事。你中了毒,是月儿帮你解开的。”
花牧月将短裙往下扯了扯,身子朝后挪动,将肩膀上搭着的小姨的美腿放下,不敢说话。
江逸涵听了姐姐的话,又察觉到下身的异动,便抬眸看去。她面色一紧,见自己上衣撩起,长裤褪下,身子几乎赤裸,腹部长出了淫纹,腿心长出了粗长的肉棒与硕大的春丸,花穴冒出了精液。
花牧月则坐在了她的腿间,腿心挺着肉棒,裹着淡蓝色的布料,沾有红白相间的液体,下方竟是长有小穴,冒出汩汩淫水。
江逸涵环顾了一圈,便是无比震惊,小手轻轻颤动,看向了江曼歌,颤声道:“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长出这种东西,月儿又为何变成了这样?”
她雪乳起伏,忙将上衣拉下,想要穿上长裤之时,却发现它连着亵裤一褪下下,扔在床边,只好轻曲玉腿,并拢双腿,掩住自己腿心。
江曼歌抱住江逸涵的身体,含着警告地望了花牧月一眼,便轻声说道:“逸涵,你先不要着急,且听姐姐慢慢道来。”
她细说了先前发生之事,又解释了身体变化的由来,与江逸涵交谈了许久。
花牧月便跪坐在床位,细长的银丝如瀑垂落而下,落在了曲线优美的腰背上。
江逸涵眼帘低垂,侧耳聆听,充分了解此事过后,才抬起秀美的小脚,轻踢花牧月的膝盖,面色阴沉不定道:“月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跟你娘亲说。”
她明白由来后,知晓这等变数还是自己中毒所致,将自己变为了异人,也仅是权宜之计,为了救下她的性命。
但她无法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从此过后,便不能面对姐姐与花牧月了,便想着与江曼歌道了别,独自去寻仇,来逃避此事,永不面对。
江曼歌听言,心底缓缓下沉。她朝花牧月使了个眼色,便强行把江逸涵的身子按下,轻声道:“妹妹,你身上的毒还未完全去除,让月儿再帮帮你吧。”
她先前便猜测到江逸涵有离去之心,因而做好了应对的準备,若是当真坐实,便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哪怕是动用肉欲的手段,也绝不能放走。
毕竟今日江逸涵便身中奇毒,有性命之忧,真要去报仇,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花牧月会意,面上浮现一丝兴奋,她探出小手,将小姨一条丰润的美腿抬至肩旁,另一条放在胸前,先将琼鼻贴上白袜小脚,轻嗅淡淡的足香,又张开小嘴,用银牙咬下白袜,露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足。
她伸手把玩着这只美足,小姨将它保养得十分良好,不肥不瘦,纤巧匀称,抚摸上去时,便有光滑冰凉的触感,如丝绸般柔顺。她将手指插入趾缝之中,轻捏圆润的玉趾。
江逸涵身子无力,被这么按在床上,又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小脚被花牧月握住,不由轻轻挣动,将小手撑在身体两侧,想要起身,看着江曼歌,无助地说道:“诶,姐姐,我可以自行疗伤的,不用月儿帮忙了。”
她还想继续出言辩解,却不想江曼歌探过了湿润的红唇,径直亲吻了上来,香舌在自己的口腔内鉆动,不住交换着唾液。
她呜呜直叫,眸中全是姐姐温润的面容,那头秀丽的乌发披散在自己的肌肤间,触感瘙痒。未经人事的她在口中灵舌的搅动下,只得节节败退,小脸都被吻得通红。
花牧月动作不停,将小姨的美足贴在脸颊上,又握住自己重新硬挺的肉棒,抵住柔嫩泛水的阴唇,轻轻磨蹭,龟头马眼分泌出丝丝粘稠的淫液,身下纤腰受了刺激,如灵蛇般轻轻扭动,发出沙沙的摩挲声。
她一挺腰胯,便将肉棒挺进余有自己精液的花穴中,噗呲一声,撑开幽深的花径,一口气挺进到了深处。
江逸涵被肉棒肏弄,只觉得花穴传来酥麻的感觉,又含着一丝疼痛。她放在身侧的双手收合又张开,小脚轻轻晃动,精致的玉趾勾在花牧月的脸颊上。
她的香舌被姐姐搅动着左右乱动,滋滋作响,丝丝香津从嘴角流出,流至布枕之上,流下了道道水渍。
江曼歌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先用手掌覆住,朝下按压,又将小手成爪,拢住四溢的乳肉,尽情享受温软的触感。
她的另一只小手抚摸着江逸涵的黑发,手指插入柔滑的发丝间,轻轻捋动,娇躯蜷曲,跪趴在那微微摇晃的螓首间,下身肉棒逐渐硬挺,抵住床面。
花牧月将小姨的两只小脚并拢着放在肩侧,任由它们轻轻晃动,随着动作,丝丝银色的秀发落在精致的足面上,她的脸颊也紧紧贴住裸足足心,感受到了细腻的柔滑。
她将肉棒肏进小姨的花穴中,与昏迷时肏弄有所不同,此番抽插起来,当中的膣肉泛出了细腻的淫水,牢牢包裹住棒身,细细蠕动着,传来了十足的快感。
江逸涵被吻得呼吸困难,丰乳剧烈起伏,小手撑住了姐姐的肩膀,朝外推去。她的花穴有肉棒肏弄着,渐渐地产生了浓浓的快意,膣肉的瘙痒有所舒缓,舒适无比。
她感到口干舌燥,唾液都被姐姐吸干,慢慢地,又感受到口中香舌渡来的香甜津液,不由将自己的舌头缠绕上去,竭力吞食着,雪白的喉咙滚动。
江曼歌探手抚向江逸涵的纤腰,心知妹妹反抗之意稍减,便抬起了螓首,结束亲吻,嘴唇相交之处带出一道细细的晶丝,落在了那娇俏的玉容间。
她琼鼻耸动,呼出滚烫的气息,柔柔地望着妹妹,小手揉捏乳尖嫣红的蓓蕾,说道:“妹妹,先别急着走啊,且让姐姐与月儿为你解毒。”
江逸涵的小嘴得到空閑,终于可以出声说话,可她被肏得快感阵阵,竟吐出了娇柔的呻吟:“嗯……月儿……不要肏了……小姨的花穴……好胀……呜……”
她说着,又恢复了些神智,看向江曼歌,说道:“姐姐……嗯……快让我走……逸涵……啊……不需要疗伤了……”
江曼歌见妹妹眼眸水灵,不复先前的锋锐与英气,反而是如水的媚意,小嘴微微张开着,嘴角黏着光亮的唾液痕迹,便是忍受不住,又俯下头来,用红舌舔弄着残余的水渍。
可她口腔水润,舌面上水光满满,香津凝成了小珠,愈是舔动,水痕愈深。她一手揉捏妹妹的娇乳,另一手覆在那俊俏的小脸间,探出纤细的手指,玩弄粘滑的香舌。
花牧月双手扶着小姨的柳腰,又快又猛地肏弄着,龟头每次都直撞在花心上,撞得膣肉蠕动,四散逃逸,又裹在棒身上。她抽出之时,便直直地将肉棒抽到花穴口,带出了嫩红的软肉与水亮的蜜液。
这般肏弄惹得江逸涵娇吟不已,只觉得肉棒像是顶在了自己的心上,随着身子的摇晃而砰砰直响。她的长腿酸软,美足朝花牧月的嘴边贴去,脚趾捅了进去,挑拨着滑嫩的香舌。
花牧月肏得痛快,便俯下了身子,将俏脸埋在了小姨的胸前,用粉唇含住那晃动的蓓蕾,舌尖细细地逗弄着。她小手把玩柔软的乳肉,声音含糊道:“呜……小姨的花穴……好软……月儿把你压在身下……肏弄着呢……啊……”
她将肉棒抵在江逸涵的花心上,与弹软的膣肉较劲,坚硬的龟头随柳腰的挺动,一下一下地用力叩击,想要鉆进子宫,无拘无束地肆意沖撞。
江逸涵花穴受袭,子宫将要被肉棒破开,又听了花牧月的淫语,便将檀口内的手指吐出,说道:“嗯……月儿……你是在……啊……为小姨疗伤……不是……交合……嗯……”
花牧月心下暗笑,感受到那弹软的美腿缠住了自己的细腰,便知小姨言不由衷,只是想借疗毒的理由遮掩情动罢了。
毒印在方才便已然解开,自从小姨醒来醒来之后,大家做的便不再是疗伤,而是真正的肏弄与交合。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正是如此,她才能不受娘亲阻拦,随意玩弄这美艳的胴体。
江曼歌终于放过了江逸涵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小嘴,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吻去。吻过了修长粉嫩的脖颈,饱满鼓胀的雪峰,落在了平坦的小腹上,粉舌滋滋舔弄,留下道道水渍。
花牧月锲而不舍地将肉棒沖击在小姨的花心上,终于有了沖破阻碍的感觉,龟头陷入到了紧致的软肉中。她双手揉捏那雪白的丰乳,卖力地将柳腰下压,轻声道:“唔……小姨……月儿要进入到……你的子宫里了……嗯……要在里面射精……”
江逸涵双眸睁大,小手放在了花牧月的背上,粉嫩的指甲轻掐洁白玉背间的娇软嫩肉,小嘴微微张开,不断说道:“嗯……不要……月儿……不要射在小姨……子宫里……啊……”
花牧月再度用力,只听噗的一声,肉棒便拱开了狭窄的子宫颈,进入到了葫芦状的膣腔内。她只觉得龟头破开了弹性十足的嫩肉,才深入了一小段,便又受到一层窄道的阻碍。
她紧咬贝齿,手掌用力,将小姨柔软的乳肉捏得从指缝中溢出,柳腰挺动,甚至动用了部分修为,才将肉棒挺入进去,鉆到子宫深处。
阵阵刺激感传来,她的肉棒一紧,又传来了舒爽的感觉,便忍受不住,在江逸涵的子宫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将之灌满,将那平坦的腹部都充盈得微微隆起。她喘息着道:“嗯……小姨……月儿……射到你的子宫里了……好舒服……啊……”
江逸涵双眼泛白,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子,将她沖击着身子颤抖,肌肤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如染上了一层油光。她的子宫剧烈收缩着,既有着深深的饱胀与疼痛感,又有着浓烈的满足感。
她双手抱紧了花牧月的脖颈,丹田的内气恢复了流转,徐徐运作,吸纳玄妙的灵气,只觉得自己的内气正与灵气相互交融,彼此难以分离。
种种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觉得自己飞上了云间,沉醉于这般快意,花心喷出了浓密的阴精,射在粗长的肉棒上,便不管不顾,娇吟出声:“嗯……小姨……被月儿……肏得……好美……要去了……啊……”
江曼歌正用手抚摸着妹妹的小腹,手上摸出了淡淡的凸痕与隆起,便轻笑一声,说道:“妹妹被肏得,肚子都大了呢。”
她心里发着暗火,只觉得花牧月与江逸涵都不让自己省心,一个个的,凈会招惹麻烦,性格又倔,不听劝,便将一通怒火发泄到了妹妹身上。
花牧月将瘫软的肉棒抽出,望着那圆张的花穴,感到十分兴奋,伸出洁白的玉手,抠弄发肿的膣肉,又伸手握住了小姨挺立的肉棒,想要撸动一番。
江曼歌此时爬了过来,伸手将花牧月的小手拍开,眸中含怒,说道:“不準碰这个,你去前面,堵住你小姨的嘴,不要让她说话了。”
她心情复杂,既有翻涌的欲火,又有淡淡的恼怒,又有对江逸涵的愧疚,索性将花牧月赶到前面去,既可以静一静,又可以满足自身欲望。
花牧月闻言,乖巧地撑着小姨白嫩的身子,爬到床头,腿间花穴还在冒着淫水,在床铺间流出了一道细细的水痕。
她望着小姨娇俏的粉面与诱人的红唇,又想到自己要用肉棒将其小嘴堵住,棒身便是坚硬滚烫,阵阵抖动,蠢蠢欲动。
江逸涵星眸微瞇,仰视花牧月纯洁天真的稚嫩脸庞,只觉得有些害怕,便撇过头去,用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颊。可她转头的方向恰好正对其胯间,微微张开的小嘴便触碰到了那粗长的肉棒。
她粉唇上抵着个硬物,便睁开眼眸,见它正是沾有精水的肉棒,散发着滚烫的气息呆愣一刻,便张开了小嘴,想要拿出长辈威严,斥责一番。
正在此时,花牧月挺了挺纤腰,将肉棒挺进到小姨的檀口之中,滋滋搅动唾液与香舌,感受着口腔的温热与柔软,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娇柔地说道:“好小姨,月儿给你吃些药液。”
江逸涵猛地被肉棒顶到喉咙,不由挣扎起来,双手轻推花牧月的膝盖,想要将之推开,喉咙间的软肉被戳到,生出止不住的痒意,便呜呜出声,眼角泛出一点泪水。
花牧月抱住小姨的螓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火,便不断将它朝着自己胯间压去,抽插柔软的口穴。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开了嫣红的唇瓣,肏弄温软的小嘴,她便心生快意。
江曼歌跪趴在江逸涵的腿间,小手放在其腹间双腿分开,笼住那收拢的美腿,看了一眼冒着浊精的花穴,轻抿唇瓣。她握住了眼前粗长的肉棒,眸中闪过一抹癡迷,轻轻地撸动了一番。
粉色的龟头在娇嫩白皙小手的套弄下时隐时现,发出轻微的响声。她觉得有些干燥,撸动起来不太顺畅,便俯下身子,探出粉舌,舔弄着肉棒,用舌尖抹去马眼上渗出的粘液。
江逸涵吞吐着花牧月的肉棒,为了减缓痛苦,便小嘴轻吮,香腮微陷,分泌着黏黏的唾液,包裹着棒身。
她又将香舌平放着,竭力打开喉咙,让龟头顺畅地深入进去,心道:月儿居然在肏我的小嘴,还肏得那么狠。
她的下身忽地被柔嫩的小手握住,撸动之间,阵阵快意传来,一条粘滑的香舌轻轻舔舐敏感的龟头,舔得她小脚紧绷,抓住床单。
花牧月花穴发痒,淫水流出又凝固,黏住了亵裤的布条,极为不适。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将肉棒噗地一下抽出,见小姨香舌跟了出来,显得十分不舍,便笑道:“小姨别急,月儿,换个姿势,让你舒服点。”
说着,她便抬起秀足,跪趴在小姨面上,稍稍挪动了位置后,便将肉棒对準那湿润的檀口,雪臀撅起,朝向江曼歌。
江逸涵见花牧月用这样的姿势对着自己,心生屈辱,伸出小手,想要拨开肉棒,抗拒道:“月儿,你莫要折辱小姨,呜……”
花牧月听从娘亲的吩咐,将肉棒插进小姨的粉唇内,堵住尚未说出的话语。她轻轻晃动着嫩臀,向娘亲展示着流水的花穴,娇柔道:“好娘亲,月儿花穴都冒水了,快帮月儿止止痒吧!”
江曼歌一抬头,便见花牧月短裙撩至腰间,臀上穿着开裆亵裤,微微张开的花穴冒出了浓浓的淫水,落在了江逸涵的腹间,顺着平滑的曲线流下。
她吸舔着肉棒,舔得咕咕作响,不肯松嘴了。又不想拒绝花牧月的要求,便心生一计,转过了身子,同样跪趴在江逸涵的腿间,面朝肉棒,翘臀撅起。
她挪动着柳腰,将自己丰满的臀部对準了花牧月小巧的臀部,细细摩挲,说道:“娘亲,用花穴来抚慰月儿,月儿,舒服吗?”
花牧月的花穴被柔软的臀肉磨蹭着,便觉得瘙痒缓解,也跟着晃动柳腰,施以更加的刺激,回应道:“嗯……娘亲的臀部……磨得月儿的花穴……好舒服……”
她的肉棒不住进出着小姨的红唇,肏出了细细的口水声与娇媚的轻哼声。她的双腿跪在那丰盈的双乳间,将乳肉压得微微发扁,腿间饱满的阴囊磨蹭莹润的肌肤。
江曼歌重新含住了妹妹的肉棒,身子晃动间,花穴也受着花牧月的嫩臀挤压,水光淋淋,润湿了自己的臀肉。
她一手扶住江逸涵的棒身,上下套弄着,一手握住那饱满的肉袋,挑动着手指,逗弄两颗沉甸甸的的春丸。
花牧月想要好好感受一番娘亲的花穴,便挪动着臀部,任凭双穴相对,肥厚的阴唇相互挤压,快意阵阵,淫水不断冒出,发出滋滋的响声,坠下的阴囊也在身体的动作下发生碰撞。
她一手撑住床面,将自己的上衣掀至锁骨,露出了粉色的肚兜与乳头,娇哼道:“小姨……嗯……月儿的肚兜……好看吗……月儿的乳头……美吗……快帮月儿揉一揉……好痒……”
江逸涵闻言,睁开了星眸,紧盯着花牧月的衣物,轻嗯了几声,又扬起了小手,却顿在半空中,没有真正触碰那粉嫩的蓓蕾。
花牧月握住小姨的纤手,放在自己酥胸之间,感受到那纤细的玉手正在用力,揉捏自己硬挺的乳头。她操纵着自己的双腿,轻蹭膝下雪白的乳房,能感觉到一阵温软的触感。
江曼歌伸手轻抚江逸涵细长的美腿,不时用修长的手指轻捏大腿上的软肉,将肉棒含得极深,含进了喉咙中,用喉间软肉包裹着龟头。即便含到到最深,也依旧留下了一大截棒身,露在了外面。
她腮部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受了挤压香舌轻轻蠕动,扫动着棒身。看着自己晶莹的唾液点点滴落到江逸涵鼓胀的阴囊上,便伸手握住,手上有着湿润的饱满触感。
江逸涵的肉棒上传来阵阵温软的快感,觉得难以忍受。她双眸一睁,龟头上有着极大的刺痛感,棒身一胀,喷出了滚滚热流,射在了江曼歌的檀口中。
她张开了小嘴,花牧月的肉棒趁虚而入,插入了软嫩的喉间,雪白的脖颈上都有着淡淡的痕迹。她长腿曲起,夹住了江曼歌的螓首,玉足上踩着亵裤与长裤,脚趾勾动着布料。
江曼歌紧合唇瓣,将滚烫的精液困在了小嘴内,卖力地吞食着。一缕调皮的乱发落下了她的云鬓,她抬起素手,将之挽起。
精液不住喷洒出来,让她根本来不及吞下,无奈之下,便张开了粉唇,道道浊白的液体猛地喷出,落在了江逸涵的腿间。
她心疼地用小手捧住一部分,探首一吸,便吞入了腹中,又俯下身子,香舌一动,便将肉棒与阴囊舔得一干二凈,甚至伸手扣弄花穴,将残余的精液一同纳入口中。
花牧月察觉到娘亲腾出了空来,用这般姿势又无法将肉棒插入得太深,便蹲在了小姨的面上,小脚踮起,用硕大的龟头撬开那娇嫩的小嘴,继续肏弄。
她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臀瓣,拍出清脆的响声,娇媚道:“娘亲,快来帮月儿弄一弄花穴,痒~”
江曼歌摇头一笑,趴到了花牧月的身后,伸出了莹白的小手,摸索到了柔软的腿心,用手指捅进流水的花穴,轻轻抽动。
她将花牧月的肚兜撩起,露出一片光洁的柳背,莹白的肌肤缀有点点汗珠,曲线优美。她将手探女儿胸前,纤掌覆住那微微隆起的雪乳上,把玩揉捏着,调笑道:“月儿啊……你的花穴水真多呢……快将小姨的小嘴肏好了……娘亲也用帮你弄弄……”
花牧月花穴得到了抚慰,眼眸水灵灵的,面颊生出了一抹飞红。她双手抱住小姨的脑袋,身子摇晃着,用力挺动肉棒,肏弄柔嫩的小嘴。
她的秀足踩在床榻上,踮起又落下,银发披散在玉背上,随身子动作不住飞舞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江逸涵小嘴都被肏弄得酸软无比,肉棒不时插入到喉咙内,强烈的刺激感将她的眼泪都激了出来。她伸出玉臂,遮掩在眼前,不愿让花牧月看到。
花牧月却是不让小姨如愿,拨开碍事的小手,瘫在那轻颤的蜷首旁,又伸手抚去缀在娇俏小脸上的泪珠,说道:“小姨啊……你都被月儿……肏得流眼泪了呢……”
江曼歌望着花牧月啪啪击打妹妹胸口的臀部,受触的乳房颤颤巍巍,划出凄美的曲线。她心生想法,便探手捏住一颗坚硬的乳头,又按住女儿的小腰,将蓓蕾塞进了花穴中。
花牧月会意,坐在了小姨的乳间,阴唇微缩,夹住胯下嫣红的乳头,扭动着细腰,扬起了脖颈,娇哼声声。
她又一次将肉棒顶进到小姨的喉间,阵阵刺激感传来,便忍受不住,抱住那清丽的面容,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娇喊道:“嗯……小姨……月儿射在你的小嘴里了……月儿的精液……好吃吗……”
江逸涵的红唇抵在花牧月的胯间,动弹不得,她脸颊鼓起,直到支撑不住,才蠕动着喉咙,将精液吞下。
花牧月娇躯颤抖,直到肉棒瘫软,才从张开的小嘴里抽出,伸手抱住小姨螓首,温柔平放在床铺间,望着身前美人发丝凌乱、喘息粗重的模样,又俯下身子,亲吻那红艳的小嘴。
江逸涵嗯嗯出声,全身上下都被肏弄了一番,觉得脑袋昏沉,身子滚烫。她与花牧月香舌交缠,仿佛报复一般,将浊白的精液渡了过去。
江曼歌趴在妹妹身上,伸手捞过花牧月的一只小脚,随意摩挲玩耍着。
她面色平淡,内心发狠,决心再问问江逸涵,若是还有离开的想法,那便让花千寻等人也进来,用肉棒狠狠将之肏服。
等了好一会儿,她便有些不耐烦,伸手拍了拍花牧月的玉背,催促道:“好了,月儿,快下来,娘亲有话要跟你小姨说。”
花牧月听言,便恋恋不舍地抽出了香舌,跪坐在了一旁,默不作声。她看出娘亲生气了,并不敢招惹。
此时她身上泌出一层光亮的香汗,俏脸红润,玉鼻耸动,小嘴上沾着乳白色的精液。她的锁骨上沾着银白色的发丝,肚兜与短衣撩起,胸前乳肉微微隆起,蓓蕾粉嫩。
她的腿间肉棒瘫软,耷拉在小姨的身侧,花穴泛着水光,花瓣闭合着,双腿上裹着黑色的丝袜,正蜷曲跪坐着,臀部上穿着开裆亵裤,搭在两只纤柔的美足上。
江逸涵的黑发凌乱,随汗水粘在了洁白的面容上,星眸微闭,眼角残留着泪痕,嘴角的精液流出,汇成白痕,流到了修长的脖颈上。
她上衣撩起,胸前未着抹胸,丰满的乳房在躺姿上挺立着,上面沾着晶莹的唾液,留着些许掌心与红痕。她的双腿曲起,微微分开,腿间肉棒如白玉一般,龟头呈粉色,马眼处冒出点点精液,下方坠着硕大的阴囊。
她的花穴微张,流出了精液与血液的混合物,在洁白的床单上落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亵裤与长裤一同脱落在舒张的小脚边。
江曼歌则坐在江逸涵胸口,她神色冰冷,嘴角含着一抹冷笑,身上衣裙凌乱,起了许多褶皱,裙摆掀了起来,露出秀美的长腿与玉足。
她腿心一览无余,肉棒坚硬挺立着,龟头撑开了包皮,显露出了粉嫩的颜色,花穴则莹莹泛水,微微张开。
她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江逸涵肩膀两侧,轻声问道:“逸涵,刚刚月儿肏得你,舒服吗?”
江逸涵为姐姐的目光所摄,眼神稍避,心底一寒,却不愿说出真实感受,便说道:“姐姐,月儿是在为我疗伤,没有舒不舒服这一说。”
江曼歌伸出一手,挑起江逸涵的下巴,直视起闪烁的眼神,说道:“我不管你心里的想法如何,只是想问问你,方才想支开花牧月,与我说什么。”
江逸涵回想着肏弄时的快意,被抽插小嘴的屈辱,又注意到了姐姐冷漠的语气,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被察觉了,便轻咬银牙,说道:“没,没什么的,姐姐。”
江曼歌笑了笑,双手抱住妹妹的脸颊,将小脸凑近了,几乎是鼻对鼻,才恼怒道:“你想离开我们,去报仇,去送死,对不对?”
说罢,她顿了顿,声音含着哽咽,眼眶盈着泪水,高声道:“你今天中了毒,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江家人牺牲性命才将我们保下,你便是这么去报答的,你若是有事,我要怎么向父母交代?”
她连声询问,点点热泪滴落在江逸涵的脸上,玉容上尽是悲伤,接着道:“我没本事,管不住你们,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你要走便走吧,以后也不用进这个家门了。”
江逸涵闻言,便抱住了姐姐,伸手抚去那缓缓流下的热泪,轻声道:“好姐姐,我怎么可能舍得走呢,放心吧,我不会去寻仇的。”
江曼歌眼神一亮,紧跟着道:“你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反悔,更不能打着先拖住我的主意。月儿如今修为足够,你即便离开了,她也有能力将你抓回来。到时候,便不仅仅是疗伤了。”
她向花牧月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散出灵气,将强大的武道修为展现给江逸涵感知。
江逸涵面色紧张,眼珠转动,应道:“怎,怎么会呢。我一向信守承诺。”
江曼歌放下心来,知晓自己是暂且将妹妹留下了。先前让花牧月肏弄江逸涵的原因有三,一是用情欲将之栓住,二是淡化交合之事,三是起震慑作用。三者同时发挥效力,才能将妹妹留下。
她细细思量着,心道:还是要多行交欢之事,令妹妹知晓人间极乐。毕竟这等事情,连自己都无法抑制地日渐沉迷了,江逸涵恐怕也克制不住。
午后的房间内,春色动人,气氛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