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曼歌拉着衣衫凌乱、脚步虚浮的江逸涵出了房门,花牧月则是紧随其后。
苦等许久的花千寻与卡琳娜听到动静,赶紧从另一间房里走出,面带喜色的迎了上来。
她们才看了花牧月肏弄小姨,又听了江曼歌三人淫戏时的声音,满腔欲火早已按捺不住,腿间粗长的肉棒挺立着,将衣物拱出了一个大包,花穴冒出细细的淫水,成股地顺着细软的美腿流下。
江曼歌望了两人一眼,注意到她们春心蕩漾的模样,轻轻一笑,含着歉意道:“千寻,琳儿,久等了。”
说罢,她轻抬螓首,见夕阳西垂,晚霞红艳,便知天色已晚,因而道:“这么晚了,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做饭。”
花牧月听言,便嘻嘻笑着,上前一步,扯住娘亲的裙角,轻轻扯了扯,娇声道:“娘,牧月来帮你嘛~”
她方才肏得过瘾,此时面上容光焕发,尽是满足之色。上身短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粉红的肚兜与细腻的小腰。下身裹着的黑色短裙沾上了浊白的精斑,肉棒耷拉在亵裤之外,凸显出明显的长条痕迹。纤细笔直的美腿上套着纤薄的黑丝,含着丝丝闪亮的汗迹。
她才惹了娘亲生气,因而说出这话来,想要讨好一番。
江曼歌一听,神色舒缓了少许,摇了摇头,又为花牧月理平衣物上的褶皱,才说到:“不用了,牧月,你只消帮娘亲将这不省心的妹妹看好,阻止她逃跑,便好了。”
说着,她嗔怪地看了江逸涵一眼,随后将那素凈的小手递了过去。
花牧月应了一声,顺势接过小姨的玉手,双手捧着,细细打量,青葱纤指根根晶莹洁白,掌间有着淡淡的老茧,想来是练剑所致,掌心肌肤白嫩,透着诱人的粉色,纹路分明。
她一手托着小姨的手背,轻轻摩挲,另一手放在白里透红的手心间,仔细感受一番温热柔软、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仍不满足,又将五指插入了细嫩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她晃蕩着与小姨交握住的小手,不时触碰到自己露在亵裤外的棒身,有意无意地用那柔嫩的指节轻蹭自己的龟头,心道:小姨的小手真嫩,不知若是套弄起肉棒来,会有怎样美妙的滋味呢。
江逸涵的素手被花牧月握着,触碰到了一根坚硬腿间的异物,蹙着眉头细细一想,发现那竟然是肉棒,俏脸顿时浮现一抹诱人的晕红,稍稍晃动一下小手,没能挣开,便低垂着眼眸,不管不问。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了江曼歌的责怪,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垂着眼帘,小声反驳道:“姐姐,逸涵都答应了,不会离去的。”
江曼歌凝视着江逸涵,见那长长的秀发被汗水沾湿,成了一簇一簇的,紧贴着清丽的面容,雪白的酥胸将上衣撑开了许多,透过领口可以看到丰盈的乳肉,上面还沾着红红的指印。纤细的柳腰下,一双颀长的美腿轻轻颤抖,紧紧相夹,忍受着腿心传来的疼痛,防止花穴内的精液流出。
她内心松动,轻哼出声,说道:“希望如此。”
她知晓妹妹的性格,若不时时刻刻敲打一番,免不了又会生出异心,又想离去寻仇。今日中毒之事已经给她敲响警钟,她宁愿做个恶人,也不肯用家人的生命去冒险。
明月高高悬挂,绽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小院。
在一派温馨祥和的氛围中,江曼歌等人用过了晚饭。
花牧月慵懒地靠坐在椅背上,饱腹感令她轻叹一声,有了玩兴,便出声道:“长夜漫漫,还有这么多人齐聚一堂,要不要玩点小游戏?”
说罢,她看向与花千寻同坐一条长凳的卡琳娜,亮金的秀发柔顺披散,发间玉容俏丽,含着一丝茫然之色,纤白小手光洁如玉,轻拧着放在了腿间,幼嫩胴体则是娇小玲珑,裹着今早自己送的半透明纱裙。
她知道卡琳娜才被驱赶出妙音庵,心怀悲伤,若是任其一人胡思乱想,保不準还会生出什么心思来,因而便欲设法转移注意力,同时也想缓解一下此时古怪的气氛。
江逸涵清洗过身体,换了朴素的白衣黑裤,眸光呆滞,面容怔怔,正回想着方才发生之事。她一时难以接受自己成为扶她的事实,也不愿与家人保持畸形的关系,又受了看管与警告,不能逃离,此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听了花牧月的话,她明眸发亮,挺直腰背,想要舒缓烦躁的心情,点头应道:“牧月说说想玩什么游戏,太早回房休息,确实不好。”
她生怕回了房间,又要被姐姐与花牧月肏弄一番,指不定还要加上花千寻与卡琳娜两人,抱着能拖多久是多久的想法,做出如此回应。
江曼歌换上了件素白的布裙,丰腴的美腿上裹着吊带白丝,正双腿交叠着,一只腿微微翘起,精致的玉足轻踢在桌脚上,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
她小手托腮,手指撑住明丽的脸颊,对于此事倒是无所谓,便轻声道:“若是大家都同意的话,那便玩吧。”
她正思考着遇刺之事,方才与花牧月和江逸涵交谈过,觉得还是要先按兵不动,寻求更多的线索,若是没有动静,再主动出击,顺藤摸瓜。以牧月的实力,真有强敌来犯,也足以自保了。
花千寻与卡琳娜坐在一起,身子挨得紧紧的,姿态亲密,她们尚是贪玩的年纪,此时都晃蕩着玉腿,颇有兴致地应下了。
得了应允,花牧月心念流转,思考一会,忽然有了主意,秀眉微挑,面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意,双指夹住一根竹筷,说道:“那便这样玩,转动这根筷子,筷尖对着谁,那人便可指定在场一人,要求她回答一个问题或是做一件事。”
说罢,她环视一圈,见众人并无异议,便将小手放到桌面上,準备开始了。
她有武道修为在身,可以做点手脚,以获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江曼歌这时眨了眨水眸,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望了花牧月一眼,眼里藏着深意。
察觉娘亲目光,花牧月动作一滞,随后保持神情正常,转动了竹筷。
筷子在桌面上转过了一圈又一圈,在场的人皆是屏息凝气,神色紧张,期待筷尖指向的人会是自己。
竹筷转得愈发缓慢,最终缓缓停止,指向了江曼歌。
江曼歌轻捋额间的秀发,小嘴微勾,双手相握着放在桌上,轻笑道:“运气真好,居然是我呢。”
说着,她看向一无所知的江逸涵,心生邪念,想要整蛊一番。
她稍作思考,便说道:“逸涵,姐姐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与牧月交欢之时,感受如何?”
江逸涵听言,俏脸上生出明媚的红霞,瞪大了星眸,嗔怪道:“姐姐!”
说罢,还跺了跺小脚,显出与平时不符的娇媚之色。
她方才受肏时,可有种种感觉齐齐涌来,悲伤、羞怒、疼痛、快意并存,如此滋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说得出口?
花牧月听到如此有趣的问题,也是精神一振,转过小脸,紧盯小姨。
不论小姨有何说法,她自己的感觉都不会出错,最初是能感受到身下玉体的挣扎与抗拒,但是到了后来,原本满是不情愿的美眸已是满含春意,化作迷离,有力的纤腰甚至微微抬起,一双美腿也搭住了她的腰身,做出迎合的姿态。
江逸涵抿着小嘴,白凈的小手放在腰间,紧紧纠缠着,回想到受了肏弄时的感受,花穴都有些湿淋了,肉棒也微微硬挺。
她回过神来,顿时羞红了小脸,慌乱地摆着小手,说道:“姐姐,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你还是向我提个要求吧。”
江曼歌早有準备,听了这话,不惊反喜,干凈利落地说道:“那你便在大家面前,换上我近来新做的衣物。”
说罢,她朝花牧月说道:“牧月,快去拿一套新衣来。”
她想要看看素来不喜打扮的好妹妹,若是换上了诱人的衣物,会是怎样的模样。
花牧月听言,笑容满面地应下了,随后迈着急切的步伐,小跑回到卧室。
花千寻则是面色一滞,暗暗想着:娘亲最近做出的衣物,都是些让人看了便面红心跳的款式,怎么还要小姨当场换上啊?好羞人。
江逸涵毫不紧张,稳稳当当地坐在木椅间,靠着椅背,垂下螓首,打量着江曼歌腿间裹着的轻薄的白丝。
她对着未曾见过的衣物感到十分好奇,还想要体验一番,毕竟身为女生,天性便是爱美,因此心中怀有隐隐的期待。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花牧月捧着一套衣裙,走到了小姨身前,放到那并拢的双腿间。
她手撑桌面,歪着脑袋,望着眼前娇美的小姨,美眸亮闪闪的,既有期待,也有喜爱。
江逸涵伸手接过,细细翻看,轻薄衣物整齐堆叠,从上到下依次是淡蓝色的茎套与开裆亵裤、白色的渔网袜、艳红色的肚兜与轻薄的纱裙。
匆匆一瞥,她便红着小脸,将手中衣物扔到腿间,又用纤指拈起茎套与亵裤,望着江曼歌,面露羞恼:“姐姐!这种衣物,逸涵怎么穿啊!。”
花牧月伸手接过这两件小巧的衣物,笑意盈盈道:“小姨,别怕,牧月帮你。”
江逸涵面色挣扎,犹豫了许久,又看了眼江曼歌,见其笑盈盈的,眼眸幽深,并未给出回应,心感害怕,不情愿地回应:“好。”
说罢,她便纤腰一提,站起身来,将衣裙放在了椅面上,随后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人,心里涌上一抹羞涩,不想被看到换衣的过程,便转过身来,背靠着桌边,双腿打颤,十分紧张。
她弯下纤腰,纤指伸到裤沿里,触碰到大腿娇嫩的肌肤后,便将长裤缓缓下拉,拉到了圆润的脚踝处,露出了亵裤包裹着的柔嫩腿心与赤裸着的丰腴玉腿。
坐在在江逸涵背后的花千寻与卡琳娜此时大饱眼福。眼前美人高挑美丽,秀发披散在腰背上,柳腰微弯,雪白的美臀挺翘着,其上穿着亵裤,当中臀沟幽深,花穴渗出细细的水迹。
江逸涵再度将亵裤下拉,一同扯落到脚边,露出了精致的花穴与粗长的肉棒,便双足轻蹬,将布鞋脱下,抬起了秀美的小脚,褪去了叠在脚边的衣物。
她长而卷曲的睫毛颤动,下身赤裸着,一手捂着腿心,一手捂着臀部。只是肉棒粗长,还是穿过其小巧的玉手,露出了一大截棒身与粉嫩的龟头。
花牧月将开裆亵裤递给了小姨,随后走上前去,身子半蹲,拨开那掩住腿心的小手,握住瘫软的肉棒,轻轻套弄一番,便将棒身弄得硬挺起来,紧贴自己清秀的脸颊。
江逸涵美足踩在布鞋上,受了刺激,便收拢在一起,相互摩挲着,柳腰微缩,轻声道:“牧月,你在干嘛,不是,不是要帮我穿衣吗?”
她一只小手撑着桌子,另一手勾住亵裤,螓首偏向一边,双腿颤动着,眼神闪躲,感受着肉棒传来的温润触感与滚烫鼻息。
花牧月托住小姨的肉棒,将薄薄的茎套裹了上去,又撸动了一下棒身,抚平了上面的褶皱,随着包皮掀开而露出粉嫩龟头分泌出了淫液,打湿了淡蓝色的布料。
她伸手捞起小姨的脚腕,曲起掌间细长的美腿,又拿过了开裆亵裤,轻轻套在一只圆润的脚踝间,随后探手沿着匀称的腿部曲线抚摸着,享受着手里温润的触感,轻声应道:“牧月是在帮小姨呢,只有将肉棒弄得硬挺起来,才能穿上茎套啊。来,抬脚!”
江逸涵被摸得轻哼出声,性欲涌来,花穴流出了细细的淫水,顺着紧致的大腿流下。她伸手掩住,身子向着桌子靠去,抬起了另一只美腿,任由花牧月将亵裤套上来。
她看着花牧月将轻薄的亵裤套在自己的美臀上,粗长的肉棒从裆部的开口中鉆出,傲然挺立,极少的布料将饱满的阴囊装在其中,花穴与菊穴都被一道细窄的布条勒住,轻轻摩擦着。
花牧月抬手抚摸小姨的花穴,指尖按压上去,传来了微微的潮意,再划过肉袋,摸到硬邦邦的棒身,便将小手成环,又套弄了两下,待到面前的人伸手推拒之时,才娇声道:“小姨的花穴和肉棒都兴奋起来了呢,等会儿轮到你时,一定要让牧月帮你解决哦~”
江逸涵羞红着小脸,拿起了白色的渔网袜,身子往后缩了缩,心里既有着淡淡的排斥,又有挥之不去的欲念,只得嘴硬地说道:“小姨才没有兴奋,这只是身体自然的反应。牧月让开,小姨要自己穿衣。”
她将网袜套进了长长的美腿中,又穿上了自己的布鞋。此时她下身裸露着,玉腿挺得笔直,紧紧相夹,凸显出阴丘饱满的弧度。腿心处有一道镂空,恰巧供肉棒与亵裤包裹的肉袋鉆出。
丝袜的道道网格勒紧了雪白的腿肉。精致的足踝下,踩着朴素的黑色布鞋,将性感的网袜小脚藏在其中。
江曼歌小手撑着香腮,兴致满满地旁观着,见到妹妹拿起了艳红的肚兜,好似被针扎了一般,差点将之扔开的娇羞模样,她便内心一动,说道:“逸涵,快转过身来,千寻和琳儿看不到了。”
江逸涵细细翻看一番,发现这件肚兜又短又薄,连自己的雪乳都包裹不下,若是穿上,必定会露出一小半晶莹的乳峰。其上图案也颇为淫乱,是两名侧身的幼女,正赤裸着身体,腿间挺着粗长的肉棒,小穴泛水,细长的美腿相互交叉,互相摩擦着性器。
听了姐姐的话,她只得转过身来,将肚兜放在了桌面上,脱去了刚换上的上衣,动作磕磕绊绊地将肚兜穿在身上。
花千寻与卡琳娜见了穿上肚兜与丝袜的江逸涵,皆是面露惊艳之色。其肚兜轻薄窄紧,将半边雪峰露出,红润的蓓蕾缀在乳尖,此时正微微摇晃着。这两点樱桃恰巧与图案上幼女的乳头相称,交相映衬,构成了诱人的图景。
江逸涵赶紧拿过裙子,放在身前,想要遮掩住春色,躲避众人火热的目光。她将薄裙铺落开来后,才发现它十分暴露,如同一件长袍,在前方开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用一件紫色缎带束在腰间。
她将裙装披了上去,又将束带系得紧绷着,但与意愿相反的是,胸前的乳峰被缠得紧紧的,突出了分明的形状,甚至快将两点蓓蕾都挤压在一起,挤得乳间沟壑更加幽深。
而往下的裙摆仅仅与膝盖齐平,粗壮的肉棒鉆出缝隙,马眼大张,直直地望着前方,两条匀称纤巧的小腿裹在网袜下,显出迷人的形状。
屋子在此时安静了少许,众人皆是盯着江逸涵,目不转睛,还能听到细细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江逸涵看了花牧月一眼,见其喉咙滚动,眼神发馋,便将双手抱在胸前,努力遮掩住春色,轻声道:“牧月,快继续吧。”
花牧月愣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喷涌的欲望,心怀邪意,转动了竹筷。
此时筷尖对準的是她自己。
江逸涵面上神情一怔,觉得不太对劲,想到若是花牧月如今实力远超自己,若是玩弄手段,也看不出来。
但她暂且按下了出声质疑的沖动,觉得不会两次都问到自己,便将椅子往前挪了挪,遮掩住美艳的下身,将双腿并拢了起来,小手放在腿间,想要压下硬挺的棒身,结果却是弄巧成拙,反将肉棒激得阵阵抖动,愈发坚硬。
花牧月含着浅浅的笑意,望着江逸涵,不怀好意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小姨,牧月问你啊,那日你与我共浴时,为何要玩弄我的阳具?”
她与娘亲经过一番眼神的交流,达成了一致的意见,想要共同戏弄小姨。
江逸涵听罢,便身子颤动,回想到当日握着花牧月小小的肉棒时,自心底涌出的禁忌般的快意与刺激,便难以开口,粉唇紧抿,蠕动了几下,还是无法说出口,才颤声道:“我,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江曼歌黑漆漆的眼眸转动,不知还有此事,听了那遮遮掩掩的应答,内心一动,神情玩味,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没能得到小姨回应,花牧月心有失落,声音稍显低沉:“好吧。”她虽然有所猜测,但还是想要从小姨口中得到明确的答案。如此也能慰藉自己,表明此前交欢并不只是权宜之计。
但她想到能要求小姨做一件事,心情便愉悦了少许。她眸光游移,望着那双紧紧交缠的白皙美腿,又用眼角余光瞥到一抹娇美的网袜小脚,内心火热。
直面这不怀好意的眸光,江逸涵浑身一颤,有不好的预感。但她不愿认怂,反而抬起螓首,坚定地与花牧月对视,丝毫不惧。
花牧月挪动凳子,靠近小姨,仰着雪白的脖颈,稚嫩纯洁的小脸在烛火照耀下显得十分清秀,说道:“小姨,能将你的小脚伸过来吗,牧月想要把玩一番。”
她喜好女子美足,若是裹了丝袜,更会垂涎三尺,此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小姨的网袜小脚了,若将那双美腿放在自己腿间,还能窥见一抹诱人的春色。
江逸涵听言,内心满是抗拒的情绪,她受了传统的教育,平日总将自己的小脚藏起,不肯暴露在外。如今却要抬起双腿,主动放在牧月跨间,任其玩弄,想想都害羞。
她纤足轻蜷,珍珠般的脚趾勾着布鞋,想到要被花牧月玩弄,便传来一阵瘙痒的感觉。但她还是没有拒绝,而是颔首同意,想要继续游戏,找回场子。
望着小姨害羞的模样与娇美的小脚,花牧月欲念上涌,轻吞唾沫,肉棒坚硬挺立,拱起裙摆。她嘴角含笑,小手轻勾,示意身旁美人将那网袜美足放在自己腿间。
江逸涵粉嫩的脖颈上染上了一丝娇羞的红晕,轻抬秀足,褪下布鞋,又将椅子往后挪动了一点,露出了肉棒挺翘、花穴冒水的腿心,而后伸出了美腿,缓缓探到至花牧月的腿间。
她看着自己的小脚紧贴着花牧月,几乎要触碰到其坚硬的阳具,不禁偏过了螓首,眼神闪躲。
花千寻与卡琳娜见状,皆是面色惊讶,用手捂住了樱唇,感到不可置信,没想到这英气的女侠竟会听从牧月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的江逸涵身穿诱人的开口长裙,上身穿着艳红的肚兜,下身包裹在开裆亵裤与白色网袜下,将精致如玉器的美足放在了身材娇小的花牧月腿上。
江曼歌则是玩味一笑,却不再多言,免得刺激到敏感的妹妹。
花牧月得了小姨的美足,便犹如获得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用小手将其捧起,探出了白嫩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精巧的足弓与圆润的玉趾,并将其引向了自己不住抖动的棒身上。
她微微转过了身子,将细腻的足背对着自己坚硬的棒身,不住摩擦着,面上表情狂热,显得爱不释手,本就光滑冰凉如白瓷般的玉面受了网袜的包裹,便多了一份粗糙的触感,接触到肉棒后,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江逸涵的神色转为羞恼,想到两次游戏的受害者都是自己,她便感到不忿,如今被花牧月玩弄美足,又无法斥责,只得轻拍桌面,说道:“牧月,你不许转动竹筷了,让琳儿来。”
花牧月握着小姨玉足,无暇思考其他,轻声应下,空出一只小手,将筷子交给了卡琳娜,而后便赶紧垂下脑袋,专注把玩手中纤足,不时将小手往上伸,抚摸那网袜下的玉腿。
江逸涵作出决定,却是有些后悔,如此的话,花牧月岂不是更能腾出手来,玩弄自己?
卡琳娜受了重任,紧张得身子都轻轻颤抖了,感激般地望了江逸涵一眼,也并未推辞,而是觉得好玩,站起身来,十分期待。
此番筷尖指向的是卡琳娜。
她感到有些惊慌,眨动着桃花水眸,摆动了小手,说道:“怎,怎么会是我?要不,再转一次吧。”
她生怕众人怀疑自己是有私心,刻意操纵了结果。
江曼歌一直看着花牧月与妹妹的淫戏,此时摇了摇头,说道:“不必,我相信你。”
卡琳娜年纪尚幼,没有什么小心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花牧月还在把玩着小姨的美足,她伸出柔嫩的指尖,轻轻勾动着网袜的网眼,发出轻微的声音,惹得脚趾颤动。她并未留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抓住了脚面,将小脚分开,放在了肉棒上,细细摩挲着。
小姨虽然时常在外历练,但对一双美足保养的却十分到位,脚底的肌肤白嫩细腻,没有丝毫的角质与老茧,接触着肉棒,真是一等的享受。
花牧月抬首看着江逸涵,见她紧抿粉唇,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抓得指节都发白了,细长的美腿上裹着网袜,皆是抬了起来,伸向了自己,粉嫩的臀沟处可以隐隐看到布条裹着的花穴与菊穴,感到十分兴奋,肉棒更加挺翘。
卡琳娜眨动着明眸,先是下意识地看了江逸涵一眼,见其慌乱摇头,便将目光挪向了身旁的花千寻。
她望着花千寻的胸口,素裙的紧裹下,丰润的乳房将布料撑起了饱满的弧度,正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她又垂首看向自己胸前,那里仅有一双微微隆起的小小的鸽乳。
花千寻毫无防备,抬眸与看来的卡琳娜对视,心道:琳儿看我干嘛?她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卡琳娜下定了决心,咬牙低头,小声说道:“我想,我想摸一摸千寻的乳房。”
她受了花牧月与江曼歌的影响,以为这游戏里只能提出淫乱的要求,又艳羡花千寻圆润的乳房已久,想要亲手触碰,细细感受。
花千寻面色一呆,瞪大了俏丽的眸子,指着自己,颤声说道:“琳儿,想要摸我的乳房?”
她实在想不到卡琳娜会提出这种要求,满面震惊,想到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揉捏玩弄乳房的场面,心里既有刺激,又有害羞。
江曼歌则是微微一笑,指尖轻点桌面,望着神情期待、香腮透红的卡琳娜,心道:牧月都将琳儿教坏了呢。
花牧月则是向卡琳娜投去了一道欣慰的目光,手上动作不停,用青葱般粉嫩的手指抚摸着小姨的趾缝,随后这双美足,包裹住自己的肉棒,用柔腻的足心按压着自己的棒身,按得自己浑身酥软,背靠木椅。
江逸涵见状,羞得快要将脑袋低到了桌下,轻动了小脚,踢了踢花牧月的肉棒,以示责怪。她忘记询问具体的时间,反而留下漏洞,令自家外甥女可以肆意把玩自己的美足,甚至用来磨蹭肉棒。
纤足传来肉棒坚硬的触感,她红脸低头,暗下决心:若是轮到自己,一定提出要求,让牧月放过自己饱受蹂躏的幼嫩小脚。
卡琳娜坚定地看着花千寻,轻轻点头,额间秀发飞扬,面上隐含兴奋之意,细声补充:“千寻,要脱了衣服让琳儿摸。”
她尚且年幼,对性事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想要触碰花千寻的乳房,既是欲望的驱使,又是好奇的表现。
花千寻咬着红唇,喘着粗气,双手搭住香肩,捏住了裙子的系带。她先前还在幸灾乐祸,看小姨的热闹,没想到这么快便轮到了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有小姨做榜样,她自然不至于赖账,咬了咬牙,还是动手褪下裙子,一直脱到了腹部,露出裹有抹胸的丰乳。
经过改造,她的乳房浑圆硕大,一手都难以抓握过来,此时却是依旧穿着小女孩的抹胸,小小的一条,紧勒乳肉,勉强裹住了小巧的蓓蕾,粉红的乳晕与雪白的乳肉都跟着暴露出来。
见状,江曼歌蹙起眉头,出言询问:“千寻,为何要穿这么小的抹胸,娘亲不是为你準备了尺寸合适的吗?”
她为花牧月与花千寻量身缝制了抹胸、肚兜等衣物,还有各类性感的衣裙、丝袜,对此感到十分困惑。
花千寻双手抱胸,想要掩住自己裸露的酥胸,听言,小脸顿时一红,水眸颤动,眼神飘浮:“那些衣物,千寻找不到嘛~”
她其实是在撒谎,穿着这么小的抹胸,是因为喜爱布料勒紧乳肉、缠住乳头的感觉,每每行动,胸前都有刺激的快意传来。
江曼歌似是明白了什么,深深凝望花千寻一眼,不再多言。
卡琳娜试探性地伸出小手,往花千寻的胸前摸去,见其并不抗拒,便大着胆子,用手触碰着遮掩不住的弹软的乳肉,指尖探出,轻轻挑动。
她摸得渐渐投入了,便将花千寻的玉臂扯开,双手分成两边,抓握着这对晶莹剔透的玉乳,又用手指捏住红润的乳头,细细揉捏。
花千寻看着童年的玩伴垂落着一头白金色的秀发,瞪大了碧绿的眼眸,俯身玩弄自己的乳房,便觉得有荒诞感涌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将她刺激得小脚轻踮,纤腰微挺。
她一手握住卡琳娜的小手,却并未用力,反而如牵引一般,跟随其动作在胸前游走,另一手则紧抓着桌角,白嫩的手指时张时合,粉色的樱唇轻轻张开,吐出婉转的娇吟。
花牧月也加大了玩弄的力度,用小手握住小姨的美足,将之摆得直直的,让珍珠般的脚趾交握住自己的龟头,细细摩擦。莹白的渔网小脚笼住粗大的、冒着青筋的棒身,上上下下运动着。
她猛地加快了速度,让肉棒套弄着小姨的足穴,弄得沙沙作响,网袜磨动着棒身,都起了些许疼痛之意。嘴里也轻哼出声,小声喊着:“嗯……小姨的小脚……好嫩……肏起来……好舒服……”
江逸涵则是双手撑在臀后,素白的长裙张开一道口子,为束带收拢着,却露出了粗长的肉棒与完美的腿心。上身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肚兜上的乳头随身子晃动而摇晃着,雪白的乳肉盈盈跳动,颇为美丽,长发起起落落,披散在刀削般的细肩上。
她定定地望着花牧月,眼神迷离,鼻息粗重,不时冒出娇柔的呻吟声。见其肉棒粗壮,足有其手臂般大小,立在其娇小的身子上,都快要顶到其胸前,十分吓人,受了小脚的套弄,更是龟头冒水,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随着秀足的摩擦,她的花穴也愈发湿润,涌上一丝奇特的感觉,淫液流出花瓣,滴落在椅面上,成了一滩湿湿的水迹。
卡琳娜也埋头把玩着花千寻的酥胸,她用小手将两只乳房收拢起来,竭力地合在一起,碰撞着两颗硬挺的蓓蕾,看着其内挤压出的深沟,又用手指环绕着乳根,细细体会着其上的柔软触感。
听着花千寻的闷哼声,她便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用自己完全抓握不住乳房的小手用力揉捏着乳肉,揉得其在手里极扁,发出一阵弹力,想要恢复原来的形状。
花千寻被卡琳娜揉得花穴都冒水了,只得死死地合拢住美腿,不想让其发现。她双手轻捏着放在了腿间,不自觉地用手掌捏住了大腿,忍受着这潮涌般的快意。
她忽然觉得乳间娇嫩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捏得乳房发疼,不由轻哼一声,身子往后缩了缩,说道:“琳儿,疼。”
说罢,她便抬起了水灵灵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卡琳娜。上身的裙子脱落到腰间,天鹅般的脖颈、娇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都显露无余,只有细细的黑发披落着,若有若无地遮挡着。
卡琳娜听言,便放缓了速度,小心地玩弄着。她的内心又生出了一丝沖动,想要含住乳房,狠狠舔弄一番。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螓首低低地埋下,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娇乳。
从她记事时,便未曾喝过母乳,这兴许是来自本能的渴望吧。她接触的花牧月又仅是微乳,难以满足自己的愿望,如今得了机会,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了,胆子变得愈发地大。
花牧月被网袜磨得肉棒生疼,便轻轻地将其撕开了少许,流出了一道足够肉棒进入的空隙,而后将龟头捅入进去,先是鉆动着其白嫩的趾缝,在其上留下道道湿润的痕迹,又变换位置,沿着足心鉆向足跟,即便完全鉆入进去,也依旧有一截棒身留在外头。
看着自己的肉棒将网袜撑开了一道凸痕,白生生的,好似棒身上裹了丝袜一般,她便兴奋无比,又抬起了另一只美足,螓首轻低,探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
江逸涵扬起脖颈,感受着双足传来的不同触感,只觉得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又知道自己如今一脚抬起,一脚放在花牧月的肉棒上,姿态十分淫靡,便将眸光投向了卡琳娜,想要等待其结束玩弄,而后转动竹筷。
她的身子渐渐地支撑不住,随着肉棒的抽动而剧烈的晃动着,便变换了姿势,将一双洁白的玉臂放在了桌面上,尖细的下巴紧靠着手臂,小脸通红,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江曼歌则是嘴角含笑,左顾右盼,周遭都是淫乱的场景,随着情欲涌来,呼吸渐渐粗重,下身肉棒坚硬挺立,花穴潺潺流水。
“嗯……”她小嘴微张,呵出滚烫的热气,吐出娇媚的呻吟,一手抬高,隔着素裙揉捏鼓胀的乳房,另一只手下探,轻揉自己水淋淋的嫩穴。
敏感的秘处受袭,传来强烈的快意,江曼歌仍不满足,小手探进领口,掏出一颗浑圆饱满的娇嫩乳房,张掌覆住,手指抓得弹软的乳肉下陷,满是柔腻的触感,乳尖蓓蕾也随这一动作充血硬挺,抵住掌心。
与此同时,她分开了白丝美腿,露出腿间迷人的春色,另一只手颤颤伸出,抚玩一番流水的嫩穴,随后纤指挤开肥厚的阴唇,鉆进窄紧的膣道,用力抽动,掌心撞击大腿,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旁,花千寻见卡琳娜朝自己靠来,便觉得不知所措,伸出小手,想要将之推开,同时说道:“琳儿,你,你想干嘛?”
她害怕别人见了自己的状况,便环视了一圈,见大家都各忙各的,放松了下来,又注意到每个人的腿间都顶着一根桌子都遮掩不住的肉棒,便感到羞涩与淫乱,不知如何是好。
卡琳娜趁着花千寻失神的时间,握住其小手,不让其挣脱,接着便将小嘴凑了上去,张开了湿润的唇瓣,含住了硬挺的蓓蕾。
方一含住,她便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收缩了檀口,轻轻吸吮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吸得香腮缩起,口中的唾液顺着乳房流出,划出了一道淫靡的曲线。
花千寻被吸得哼唧出声,双手抱住了卡琳娜的螓首,一时之间忘记了反抗,只是任由其小嘴流连在乳房上,只觉得自己的乳间传来阵阵温润的触感,快感连连,神色都变得迷离了。
她忍不住将小手探出,轻轻抚摸着卡琳娜紧贴纱裙的柔软肌肤,腿间肉棒也挺动着,沖撞那平坦的小腹,娇吟道:“嗯……琳儿……琳儿舔得人家……好舒服……”
江曼歌一脸古怪,看着自己幼小的女儿将另一个幼女抱在怀中,受着灵巧香舌的舔弄,娇吟出声,小脸浮现淡淡的红晕,肉棒如发情般胡乱顶动着,仅仅是数息时间,乳间便沾满了香津,一片晶莹。
江逸涵与花牧月听到了动静,也是抬头旁观着,看得入神,都忘了继续动作了。
花千寻猛地觉得空气安静了许多,便抬头看去,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不由羞涩起来,将卡琳娜推开,秀眉立起,兇巴巴地说:“琳儿,可以了,到时间了!”
她将卡琳娜推开后,内心还有些不舍,慢吞吞地提起抹胸,见这轻薄的布料变得水淋淋的,从原本的白色变成半透明的,还能看到红润的蓓蕾。她又将小裙拉上,遮掩住春色,而后红着小脸,垂下脑袋。
卡琳娜嘴里一空,心有失落。但她,将花千寻的乳房玩弄了个遍,已经知足了,因此乖乖做好,眼神还涣散着,不时咂咂嘴,回忆着方才舔弄雪乳、吸吮乳头的滋味。
江逸涵才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感觉到花牧月在做妖,便出声提醒道:“琳儿,快继续吧。”
花牧月见状,知晓小姨是想要把美足收回,便也加大了力度,握紧手中双足,笼住自己粗硕的肉棒,同时放松了精关,快速蠕动套弄,弄得白色茎套上都起了淡淡的褶皱,棒身不住抖动,马眼泌出了透明的蜜液,聚成了一汪清泉。
听言,卡琳娜回过神来,伸手抹去嘴角的唾液,重新转动竹筷。
江曼歌娇躯一颤,白丝美足并拢高翘,相互磨蹭,发出沙沙的响声,竟是悄然泄了身。
她额间冒汗,明眸如水,抬头张望一番,发现只有千寻看着自己,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理好裙装,将那沾满淫水的纤柔手掌放回腿间,微微一笑,向唯一知情的大女儿投去了要求保密的眼神。
此时,江逸涵目光灼灼地紧盯着筷尖,内心有强烈的预感,认为筷尖对準的人必是自己。
花牧月眨动了眼眸,放开双手,便见小姨的纤足自己动了起来,套弄着肉棒,甚至将圆润的脚趾收拢起来,点动在龟头上,将粘液都拉伸了起来,成了一小道细丝。
竹筷缓缓停止下来,果真指向了江逸涵,她兴奋地转过螓首,毫不犹豫地说道:“牧月,快放开我的脚。”
还未说完,她便看到自己的美足正自发地套弄着花牧月的肉棒,夹住的棒身鼓胀起来,马眼都张开了少许,喷涌出一道浓浓的精液,射在被其拿起的足心上。
她觉得脚心滚烫,沾上了粘稠的精液,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花牧月将自己双脚收拢,把白精均匀地涂抹在两只柔嫩足心上时,才面露羞恼,收回了莲足。
花牧月此时心满意足,看着那两只滴落着自己精液的小脚缓缓地收回。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肉棒,其马眼还冒着一小点精液,白玉似的棒身都泛出了微微的红色。
她想了想,又略显得意地说道:“小姨,牧月可将你的小脚射满了精液呢。”
江逸涵听言,只觉十分羞恼,感觉方才的要求成了无用功,还是让牧月达成了目的,便挪动着酸软的小脚,踩在了布鞋上,足心沾满稠密的精液,极度不适。
她轻轻抽动琼鼻,略显委屈,又毫无办法,只能期待着下一次的结果,想要好好整治一下愈发嚣张的花牧月。
见到不听话的妹妹吃了亏,江曼歌温婉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心情愉悦。
卡琳娜再度转动筷子,最终指向了花千寻。
花千寻面色雀跃,感到十分惊喜,双手托住下巴,轻眨明亮的眼眸,看向娘亲,说出了深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娘亲,为何你在变成扶她后,能这么快调整过来,接受了牧月?”
她当初被花牧月一番肏弄,长出肉棒,变成扶她,心里可是非常难以接受,足足失落了数日,才在娘亲与妹妹的关怀下,初步接受这一事实。
好在无人发现,也没有造成什么恶果,要不然她可能还会生出抵触之意,甚至会暗自埋怨花牧月。
江曼歌听言,垂下了眼帘,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悠悠说道:“我还算好的,可是牧月是一个人变成了扶她,成了世间的异类,当时连沐浴都不愿与娘亲一起,不知有多孤独。”
她目光柔柔地看向花牧月,轻声道:“牧月是信任娘亲,才肯将事情告知于我,哪怕将我变成了扶她,也并没有怀着恶意,恐怕最多的,还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太孤独、难受。若是作为娘亲的我都不认可、不接受,牧月怕是会崩溃吧。”
花牧月听着娘亲的肺腑之言,眼眶内有了些许湿润。她在最初变成扶她时,的确是无所适从,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不想连累娘亲。深夜还会偷偷哭泣,只觉自己命苦。
江逸涵同样变成了扶她,此时怀着好奇,侧耳聆听,在江曼歌的叙述下,心里的怨气消散了几分,转为淡淡的迷茫。
回想起今日的经历,她仍有不真切的感觉,一时不备中了剧毒,还要牧月靠着交欢的手段解开,又因身体吸收精液,变成扶她,真是一波三折。
卡琳娜则是眨了眨俏丽的明眸,没有想这么多。她本就是兽族,是不被她人看重的异类,再变成了扶她,顶多是长出了肉棒,还能满足自己的情欲,自然察觉不到坏处。
并且牧月是她最看重的人,能将秘密分享给她,她心里只有高兴,若非妙音住持发现此事,恐怕终日都在妙音庵里交合偷欢。
江曼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成了扶她后,有牧月的遮掩,旁人也不容易发现,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不是吗?”
说罢,她明眸扫视在座众人,说道:“对于违背人伦、母子媾和一事,我原本是无法忍受的,可我性欲难抑,又只是个亡夫的寡妇,即便做下了,能够满足牧月与自己,又有何不可呢?”
不知想起了什么,江曼歌面露愤恨,咬紧牙关:“何况,是朝廷先违背礼制,肆意屠杀我的家人,那我即便违背了他们定下的道德与规矩,又能如何?自从丈夫身亡、家族覆灭,我便下定决心,不再相信其他,只为自己与家人而活。”
她看了看花千寻与江逸涵,说道:“千寻离得我和牧月近,早晚都要发现我们的事,长久拖延下去,恐怕会有更大的隐患,因此我与牧月肏弄了她,将她变成了扶她,能够一同交欢享乐,未尝不是好事。”
她轻叹一声,继续说道:“逸涵的事,毕竟是为了解毒,只是权宜之计。至于琳儿,我暂时不知当中缘故,但是细细想来。恐怕也是出于无奈,牧月不会轻易伤害在意的人。”
众人听了这一番话,皆是陷入了沉思。
江逸涵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想到自己若是无故身亡,将会连累一家落入伤心之中,便觉害怕。她宁可花牧月将自己变成扶她,也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
卡琳娜也认同江曼歌的话语,心知当时的狐妖姐姐不怀好意,若是花牧月不出手,自己也有可能遭遇戕害。成为扶她后,她还获得了许多好处,狐族血脉遭到压制,如今可以自主操纵,不会轻易露出异样,还能压制狐女,保持自我意识。
江曼歌又笑了笑,补充道:“其实能够接受成为扶她的根本原因,还是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只要尝过交欢的好,便·不可能压抑住涌动的情欲,会一次次放纵与妥协,渐渐沉沦其中。”
夜色渐深,她最后说了一句:“好了,说了这么多,天色也晚了,该休息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