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房间,低头一看裤裆,这才发觉小弟弟早已翘得老高,一直硬挺挺地涨着,感觉很尴尬。他们两个见我低着头不做声,凑过来看着我。
“哇,孙寒你扯旗哩,这么兴奋啊?”
我一下子潮红了脸,“没,没有啦。都……都怪你们啦,非要我当……当奶牛,结果搞得刚才那么难堪……”
文海接过来道:“是难堪么?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反而好像很兴奋哩,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打飞机啊?是的话我们不会阻止你的喔。要不要帮你一把啊?”说着走过来。
我吓得赶紧推开他,“滚!搞成这样你还在取笑我是吧?”于是我们三个就这样推推打打,后来又休息了一小会儿,直到下午两点左右积叔来叫醒我们。
“开工啦伙计们!下午是这样安排的,文海和袁章跟我一起去帮忙搭棚盖木屋,就在旁边不远。孙寒个头最小,留在屋里,替我照顾两个儿子。”
“咦?照顾小孩?”
“是的,下午我太太临时有个活计要出门一趟,大概要两三个小时,期间就麻烦你照看一下,家里有吃的,小的有沖泡了牛奶,饿了可以喂他吃点,拉了就麻烦换个尿片吧,都在桌子上了。”
“可,可是……可是我不会啊,万一他哭了怎么办啊?”
“如果大哭不止,就抱他过来找我们吧。大儿子就无所谓了,让他自己玩就好了。”
“好……好吧,那我试试吧,不行就过来找你们。叫你太太快点回来啊,我怕我搞不定的。”
“好哩。”
于是大家伙就出门了,留我跟两个小家伙在屋里。一开始还好好的,大儿子到隔壁邻居小朋友家玩去了,小儿子不哭不闹,在乖乖地睡大觉。我乐得清閑,就靠在床边看电视。回想起今天上午的一幕,真是好丢脸,我又从包里翻出小奶牛,真是恨不得把它撕了呢。可是看到它,全身又开始又那种触电的酥麻感觉,这件泳衣真是让人遐想万千啊,一想到我穿起它的样子,真是兴奋地让人三番四次扯旗(勃起)呢。
这时,我脑中回放起上午在牧棚时被宿舍两个家伙嘿哟嘿哟的情景,脸颊又开始潮热,心跳加速,左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触碰胀得硬起的小弟弟。其实中午午休的时候,就已经很想要“打飞机”了。可是就在我想入非非的一刻,哭声突然想起。
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饿醒了,不停地嚎啕大哭。我被他的哭声乱了分寸,顿时不知所措。幸好我想起桌上的牛奶,于是拿过来,把小家伙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喂他。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是不喝,还一个劲地继续大哭。
怎么办呢?会不会是因为牛奶凉了,没有温度所以他不喝呢?于是我又跑到厨房,将牛奶泡进热水中加热,过一会儿又拿过来给他。结果还是不行,我自己倒了一点在手心,哎呦,又太烫了。
咋办咋办,我被小家伙的哭声弄得心急火燎,在屋里团团转。正当我举足无措,打算去屋外找积叔他们的时候,我看着牧场上的奶牛,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我自己不就有奶么?自体质改变以来,这几天不都在不断“产奶”吗?何不试试用这招来哄哄小孩子呢?
我想想又觉得有点害羞,似乎有点太疯狂了,万一被他们回来看到怎么办呢?可是小baby的啼哭实在让我于心不忍,所以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一把将明器拔了下来,噗,两个丰满的尤物弹了出来,还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一晃一晃的。我把汗衫掀起来,试探性地把小家伙抱在胸前,谁知道他竟然娴熟地迅速地就找到了我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啊……”我差点叫了出来,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无法形容,既有一点轻微的疼痛感,同时又带来一丝丝快感,跟平时做爱被舔弄乳头的感觉完全不同。我顿时如母性大发,就这么静静地端坐在床边,然后任由怀中的这个素不相识的不速之客吸吮着我的乳房。
正当我陶醉在如同“当妈”的幻觉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想起。我来不及反应,门已经打开,只见积叔满头大汗沖进来,大声说:“刚才好像听见我儿子大声哭啊,没……没……啥……事,吧?”他语调越来越慢直至停顿,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
“你……你是……孙寒?你是……女的?”我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由于自己没有喂奶的经验,我的汗衫是整件掀起来,所以左边乳房在喂奶,右半球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尽收积叔的眼底。我慌忙把宝宝放下来,然后将衣服扯下,急急忙忙地整理着,一边满脸通红地说道:
“是……是的……我,我其实是女生,但是因为家中没有男生,所以……所以我父亲希望我像一个男生那样成长,所以让我……女扮男装……”没想到自己在慌乱中还能急中生智,按照之前看过的小说瞎编了一个谎话出来。
没想到这样都能蒙混过关,积叔,竟然点了点头相信了。不过他很快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一个小女孩,竟然可以喂我的小孩吃奶?难道……你怀过孕了?”
“唔……唔……”我用力地摇摇头:“没有啦。我也觉得很奇怪呢,之前没有的,只是最近……我也不明白呢。”积叔好像突然恍然大悟:“难怪上午在牧场见到你们的神情奇奇怪怪的,你,你一定是跟你的两个小伙伴做过……做过坏事,对不对?”
我一听羞愧得脸红耳赤,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整个乱了分寸:“没……没有啦,才……才不是……”谁知积叔并没有轻易放弃的意思,继续穷追猛打:“啊!那么中午吃饭时你也是怪怪的表情,尤其是小朋友在喝牛奶的时候……难道……难道那杯鲜奶……是你的……”我简直想将头埋进胸前,没想到全被积叔看穿了。我已经不知如何是好,被看穿了羞愧难当,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脸蛋扭向一边,不敢正视积叔的逼问。
“噢,那就是默认了。”积叔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全身上下,一边说:“如果我把这个事情报到你们学校,恐怕你也很难待下去了吧?”我一听有点慌神:“别,千万别,那样我就要退学了,求您看在我照顾你小朋友的份上,不要将这个秘密说出去……”我用恳求的语气对积叔说,这个时候我确实不想这个事情公开扬出去,在所有奇怪的事情都还没搞清楚之前。
“不说也行,但这两天你要听我的话,满足我的‘需求’,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积叔小声地说。
“什……什么……需求啊?”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故意问。
“开门见山,当然就是男人的需求咯,这些日子我老婆都在怀小孩带小孩什么的,根本没心思跟我‘那个’,让我憋得慌啊,只好请你帮帮忙咯。”
“不……不可以呢……”说完我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两座高耸的双峰随着急切的呼吸而起伏着。这时,一旁的小家伙好像受到了冷落,又啼哭起来。积叔见状,说道:“你继续喂他。”我脸红耳赤,羞愧难当:“可是……可是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积叔有点不耐烦,语气变得强硬:“让你喂就喂,说了这两天听我的,才说就忘记?”
我感觉自己被胁迫了,但是又确实有把柄在他手,只好乖乖就范。我抱起小家伙,闪闪缩缩地掀起衣服,背对着积叔坐在床上开始喂奶。谁知道积叔竟然将我的双肩按住,然后用力将我的身体转过来,正面对着他。这样一来,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另外一边乳房虽然隔着衬衫,但是乳头也隐约可见,而且还不争气地硬挺着。
这时积叔的欲火被彻底激起,他右手按住我的肩,然后左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搓起我的另一边乳房。
“啊……”我叫了出来,却又怕吓着小家伙,只好转而轻声地挣扎:“不要……不好啊……”可是这种抵抗过于无力,双手抱着婴儿坐着不能动弹,身体又被积叔有力的右臂掣肘着,完全任由他将我胸前那只可怜的尤物搓捏揉按。
“啊,果然有乳汁出来了!”积叔兴奋地叫道。我低头一看,果然在他的持续动作下,我就像奶牛被催奶一样,乳汁持续渗出,把乳头处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小片。他将我的衣服掀起,大力地抓捏挤压,他熟练的挤奶手法让我感觉好舒服,奶水一丝丝地喷射而出,洒在空气中。左边又被积叔儿子用力地吮吸着,两边不同的快感同时袭来,让我彻底放弃抵抗,上身无力的前后摇晃。积叔于是唇舌袭来,一头扎在我的胸前,跟他儿子一右一左地吃着我的“奶”,还发出“呲呲”的声响。
又持续了一阵,我全身都失去力气,积叔起身看了看我,我用媚眼扫了他一下作为回应,本能潜意识地告诉他,身体已经好想要了。经验老道的积叔看在眼里,连忙将吃饱了的小家伙抱开,放在小床上,然后就朝我胸前袭来。他用力吮吸着我的左边奶子,同时用手指熟练地搓捏我的右边乳头,把我弄得前后扭动,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随后积叔开始用另一只手触探我的私处,两下就越过了内裤的障碍,大手几乎将我的小穴整个包住。
“唔……”我不禁发出轻声呻吟,下体也不断向前靠,不争气地迎合着积叔淫蕩的抚摸。
“小淫娃已经湿成这样了哦……”积叔挑逗地说,一边说着还将沾满我水水的手伸出来,在我的眼前晃动。我看着只觉得无比娇羞,头都抬不起来了。积叔看着时机成熟,冷不防将我的裤子用力扒下,我还来不及反映,内裤已经到了膝盖。
“不……不可以的……”我奋力拉着裤子想要力挽狂澜,谁知道这个大力的男人竟然索性两手分别按住我的大腿让我无法动弹,然后将嘴凑了过来,大力地舔弄起我的小穴来,还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虽然我已经跟许多小伙伴有过身体的男女之欢,但是像被强暴一样的用力量征服还真的是第一次。即使我再怎么努力挣扎,却好像小猫一样软弱无力,任凭对方像野兽一样蹂躏。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完全被动的侵入却也带来另一种被肆虐的快感,我很快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敏感部位同时被玩弄而传来强烈的快感。
这时,积叔见我已经完全M字型两腿大开,那里也完全湿的一塌糊涂只等待着临门一脚了,于是他开始起身,解开裤头,露出了一根巨大的阳具。我看在眼里惊在心里,这实在是太粗了,这玩意儿插进来我感觉自己会被干坏的!虽然心里在害怕,喉咙却在咽口水,视乎内心的那个恶魔正在无比期待着这巨根的进入。
就在这关键一刻,门突然响了。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孙寒,开门!有看到积叔吗?说只是回来看看我们等他好久了怎么还没回来啊……”积叔赶紧迅速穿上裤子,我也迅速整理好衣服,然后快速飞奔回房间装上明器,装作一切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房间走出来。
积叔已经跟他们再次出门了,好像还听到他说我正在跟小孩子睡觉之类的,他们两个也没怀疑,没上来看我了。呼,今天真是惊魂未定啊,刚刚的刺激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惊吓驱散得无影无蹤,脑袋里只有快点离开这里的念头。明天就可以回学校了,呼,赶紧走吧。
第三天,旅程结束了,我们返回学校。听同学说小范醒来后还在喋喋不休地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不过由于拿不出实质的证据,他口中的那个“女孩”也没有出现,所以也没有人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