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球状妇女早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急急跃上自行车,焦急张惶的表情好比倭国演技最精湛地AV女主角。塑料坐垫吃不住体重,一弹一震。弹簧在吱呀呀叫唤,左脚勾拉车蹬,摆出阿姆斯特朗的架势準备以每小时五十五公里地速度前进。
腿上还没来得及用劲,只觉头皮一紧,像是要撕开头盖骨的巨力传来,肉球脱离自行车。凌空飞起。人群里好像观看杂技到了惊险阶段一般,纷纷惊叫喝彩,不少人都为没能及时用手机拍下照片而懊悔。
肉球重新醒悟过来时,不知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天几夜,缓缓睁开眼睛,四周围拢不下几百个人,都关切的看着她。肉球正待怒骂,忽然惊觉浑身刺痛,自己地脑袋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塞进车轮地轮圈当中,轮圈弯曲如同绞索把脖子绞住不能动弹。脸庞尽是擦伤,想是那人将她脑袋塞进来的时候。动作不会太轻柔。双腿之间湿漉漉地,好像还尿裤子了。
“啊”肉球地声带发出比电锯还可怕地尖叫。接着是咔嚓咔嚓地闪光灯,无处不在的记者又有了新闻素材。这时代,就是奇葩才能上头条我跟在黑衣大汉身后,怀里抱着慕容雪,替小姑娘拉紧敞开地领口,朝外边走去。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倒不是因为他狠狠打击犯罪分子地气焰就肃然起敬,而是害怕的关系。
慕容雪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躲在我温暖宽阔地怀抱中早就不觉得疼了,反手搂住我脖子,先是看了看那黑衣大汉三人,又看了看我,仰起小脸笑瞇瞇的说:“叔叔,你带我去玩好不好?”
“不行,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那个坏人踢你还痛不痛?”
我连连摇头,其实,我也想去医院看看,自己的肚子好痛啊,小腿还在打抖儿。
“不痛了。”
慕容雪微微皱起眉头,显示说话与实际情况并不一样。
“你这么爱玩,一定是刚才太贪玩和妈妈走丢了吧?”
我爱怜的捏捏她地小鼻子,浑然忘记还有上班一事。
“小雪才不贪玩,只是,只是他们总不带小雪去玩,所以,有点”小女孩说话语气总是一顿一顿地,常常说几个字就会歪着脑袋想半天才继续说下去,极是招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