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汉果然架不住旁观者的怂恿,酒精上脑,迷糊了理智,当下左右开弓,连续几记耳光把我扇得哭爹叫娘。
我伸手护住头脸,落在醉汉眼中变成了反抗的举动,骂道:“他妈的,打你你还敢挡?真是不识抬举!”
这醉汉又高又壮,巴掌仿佛蒲扇一般大小,猛地松开我的领子大力一抡,我竟原地转了个圈子才勉强站稳。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昨天另外一个帮助我的青年看不下去,道:“老大,这小子毕竟是个不错的人,你怎么看着不管?”
“大军,看你的,别罗说!”
吴狂皱着眉头,不过嘴角却挂着古怪的笑意,“这种小子,有自觉,也有那胆气。只不过他一直被压抑,怕是习惯了。想要打破这种压抑,就需要一种反沖来让他真正释放出来!”
此时的我两道泪水就在脸庞滑下,紧紧咬住嘴唇,不知是气得说不了话还是怕得不敢出声。
那醉汉不依不饶,使劲捏着他的脸,怪笑道:“看你小子骂我,看你小子骂我!”
旁观者都笑道:“这小子太软蛋了,脱下他裤子看他有没有卵蛋。”
“不要你还手,只要你出个声反抗一下就够了。”吴狂喃喃道。
有个巡场子的男人过来问了问,那醉汉说被人惹了,非要揍这小子出气。那男人看看比老鼠还胆小的我,叹口气走了。
醉汉的大手在我脸上搓来搓去,捏得表隋看起来非常滑稽。“嘿嘿,我也怀疑这小子不是带把的男人。就是狗被逼急也会叫上三声。”
他说着一手抓住我的裤带头用力一提,啪的一声,裤带断裂,裤子往下滑去,露出边缘破了一个小洞的脏内裤。
我激动得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眼光朝吴狂原来所呆的那一桌扫了扫,似在疑惑为什么老大还不来帮他。
那醉汉再次扯下他的内裤,露出毛茸茸的下体。有些围观的女客便把脸扭过一边不欲再看。
“这小子终宄还是不成材阿白,大军,我们走吧。”
吴狂摇摇头,搭着两人的肩膀就要往走去。
“老大,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声怪叫重新吸引了吴狂的目光,我使劲推开醉汉往外就跑,可惜扯到膝盖处的内裤绊住了脚,我摔倒在地上,我无助的看着周围纷纷退开一步众人的大腿,突然反过身一拳打在刚刚扑上来的醉汉脸上!
“什么!敢反抗,你不想活了是吧?”
醉汉扭住我细弱的胳膊,整个人提了起来,膝盖对小腹一顶,我的隔夜饭差点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醉汉仰天向后跌开,正是吴狂及时赶到,手弯箍住醉汉的脖子往后直甩。这人已经喝得醉了,手脚不受控制,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请你住手,他是我的小弟。你这样殴打羞辱他人是犯法的。我将会把你的行为述诸法律。”
吴狂啃上冠冕堂皇地说着,脚下却不住地猛朝醉汉身上踢。而且他下脚狠毒,尽是踢着那醉汉的头脸、咽喉、小腹、下阴等要害部位。
喝醉的人反应总有些迟钝麻木,那醉汉并不昏厥,反而滚来滚去嘶声嚎叫。周围的人都避开在三米以外的范围。
巡场子的人又过来了,这人不知道是周阳哪个手下的小弟,并不认识吴狂,大声喝止道:“兄弟,给我个面子,不要在里面闹事,有什么恩怨到外面解决。”
他看出吴狂不是善茬,说话不太过分经历过适才血腥场景,大军和阿白已经不太惊讶,一人扶起我,一人也跟着沖上去痛打醉汉,这口气早就憋好久了。
“那好,没事没事,我们到外面解决一下私人恩怨。”
那巡场子的松了一口气,突然被身后一人拉开到老远的地方,悄声对他说:“我看那瘪三好像是专门来搞乱子的。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找几个人来解决掉他吧,不然以后还会有麻烦的。”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肿?被哪个妞亲的?”
“别提了,我也是刚才被他打的。”
“算了,秋老大今天晚上有赛车没空,犯不到我头上,没必要出这个脸。”
吴狂以踢足球射门的劲头短短助跑两步,身子弯成一个弓形,狂猛的力道全抽在醉汉的左肋上,那醉汉一下飞出十几米远,碰翻了几张椅子。吴狂跟上去继续再踢,就这么一路把他踢出门口。
醉汉滚下楼梯,摔了个七荤八素,五脏六腑接近散架的地步,鼻子、嘴巴、眼睛、耳朵七窍出血,屎尿流满裤裆,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老大,这样打下去他会死的。”
阿白终于制止了吴狂的暴行。
“好的,那就这样吧,其实我并不喜欢暴力。我,你看到了吗?对敌人要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无隋。”
吴狂转过脸看着说:“懦夫在这个世界上是混不下去的。同理可证,从不奋发与命运抗争的人终将会被淘汰,庸庸碌碌过一辈子那是蛆虫的生活和使命,不是你的。”
“我我肚子好痛”我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捂着小腹苦叫道。
相反,阿白和大军听了这几句话,眼中冒出腾腾的火焰。
“老大,走吧,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怕什么?难得出来娱乐一次,继续疯狂一晚上吧。”
吴狂拖着我道,“喂,不要再装死了,老大带你们去别的酒吧泡妞。”
我苦笑道:“老大,我想我还是回家睡觉算了。”
“别怕,有我在呢。大伙出发,去我们的地盘,我请客!”
吴狂踩响摩托车发动机。
大军和阿白也开着摩托车来,一路溜烟,很快就来到了吴狂他们的地盘,周阳大道。周阳大道有三个帮派,不过真正的老大,是吴狂。
吴狂拗不过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闯进去大闹一番,把客人全部吓跑,桌子椅子彩电音响砸坏了几样,那酒吧老板敢怒不他言,打电话给看场的小弟,负责看这看场子的帮派成员听到老板电话里说有个人自称阿白,和一个叫狂哥的人在闹事,吓得直接把电话挂掉,任那老板打来多少次就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