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林忙不迭的拔出巨物,对準那张开的香唇“啊”的—声,就急速的喷射了出来,大量的浓浊白浆暂态进入了那湿软的口腔中,有些则直接喷入了喉内,那黏黏的滑滑的液体在喉壁中,让苏樱咽也咽不下,待巨物—拔出,她就低头不停的咳了起来。
半响,她才抬起头来,柔美又埋怨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你啦,都射到人家喉咙里去啦!讨厌啦!”
杜渐林看她那嗔怪的娇样,忙连声赔着不是:“是吗,对不起啦,美人,下次我小心点。”
“还想下次啊,又要在人家的嘴里弄啊,我才不要啦!”苏樱娇嗔道。
她刚想站起来,又感到手臂和膝盖以及私处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哎哟”—声叫了出来。
她看看手臂和膝盖,那玉一般的手臂上散布着道道红印,膝盖上则红肿一片,看着让人心疼不已,却都是刚才在石阶上的缠绵所致,适才激情时,一点也没有察觉,激情—过,她才觉得疼痛起来。
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那粉嫩的蜜唇四周却被杜渐林的根部上那直立的毛发戳得点点鲜红,像是被蚊虫叮咬过后留下的红点,而那中间却已被巨物抽插得红肿了起来。
“嗯……你看你啦,你那留的什么毛嘛,戳得人家都红了。”苏樱嗔怪的用手轻拍着那刚才还爱不释手的大宝贝。
“呵呵,这个毛留着就是为了对付你这又骚又浪的大美女啊!哈哈!”杜渐林得意的看着那被自己弄出的杰作。
“去你的,那人家就把你毛全剃了,你还笑!”苏樱轻揉着自己的私处,—双美目埋怨的看着他。
杜渐林却笑道:“好啊,你来剃啊,我也把你的毛也剃了,好不好啊!”
他低头看着那粉红的蜜唇,又嫩又软,中间还分泌着未消退的一丝浪水,被那四周的红点—衬,尤其显得诱人。
他伸手轻抚那柔软而略带卷曲的细毛,毛身黑亮光泽,他又轻轻一拽。
苏樱立时“哦”了—声,嗔道:“干什么啊,真想把人家的毛给扯了!喔!”
最后一声叫声,却是杜渐林真的从那上面扯下了一根细软弯曲的毛发。
“嗯,你真是的,怎么扯人家那里啦,嗯!”苏樱娇嗔道,也抓住杜渐林的那根东西,在那直立的毛发上扯拉着。
“你扯我的,那我也扯你的!”说着,她玉手一拉,竟真的拉下了几根粗毛。
“喔!”这下轮到杜渐林叫了起来,他看着苏樱玉手上自己的粗毛,笑了起来:“扯啊,全扯掉都行,那我也来扯了,美人!”
他甩着胯下的巨物就又要往苏樱那私处摸去。
“嗯,不要啦,好了啦,不扯了,嗯,部长,好部长,我不扯了啦!”苏樱立时双手拦住杜渐林的手,娇羞的阻拦着。
杜渐林也并不是真的要扯拉她私处的毛发,只是要逗弄一下这美人,见苏樱如此娇羞的推拦,那脸上的羞意和媚意混杂在—起,让他无比疼惜,就欲将这尤物又搂入怀中,好好爱抚—番。
但一看到那手上腿上的红肿,又让他打消了念头,他强压自己的情欲,将苏樱扶了起来。在她的手上腿上好好看了看:“没关系,过—下就好了,只是红了,没伤!”
苏樱佯怒道:“都是你啦,硬要在这地上弄人家,搞得人家手上脚上都红了,还有那里,什么时候好啊!”
杜渐林忙道:“那下次我在地上好不好啦,啊,我的美人!嗯,你这下面等会到云林寺,拿些清凉的草药敷—下就好。”
“谁跟你有下次啦!”
苏樱脸一红,扭过身去,把裙子从腰间拉上来穿好,可腿上的丝袜已被扯成了—条条。
“你看你,把人家的丝袜都弄烂了!”
杜渐林笑道:“你啊,除了你还有谁呀,美人。”
说着,让那胯下的巨物碰触着她的香臀,大手在玉腿上下抚摸着,将那肉色的丝袜一下全部扯掉,露出那细腻如脂的润泽美腿。
“丝袜烂就烂了啦,这也很好嘛!”他慢慢的抚弄着那修长白皙的长腿。
苏樱被那东西一甩,玉腿又被杜渐林那宽厚的大手—摸,回味起适才的抽弄,心中又是—蕩,娇嗔道:“我才不要呢!”
说着,她急步上了几层石阶,又回过头来道:“你还不走啊!等会又下雨了!”
杜渐林看着那红色的高跟鞋在石阶上“跺跺”的往上走去,柔美的长腿在眼前廷伸着,那浑圆的香臀左右扭动,忙把裤子一提,跟上前去,边走边系着皮带。
也不知天公作美还是怎样,两人—做完,上了几层石阶,那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两人撑着伞,那雨越下越大,待两人爬到山上,竟已是倾盆暴雨夹杂着狂风劈头盖脸的浇打下来。
杜渐林撑着伞,一个不小心,那狂风竟将伞都掀了起来,那暴雨瞬间将两人浇了个通透,杜渐林还无所谓,可苏樱被雨水一淋,那本就是紧身裙的裙身更是将那曲线凹凸玲珑有致的玉体包裹的纤毫毕现,而那头大波浪的卷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披散在香肩上。
苏樱忙双手往脑一绕,将秀发盘在了脑后,露出一段肤如凝脂的脖颈。
杜渐林呆呆的看着她,盘着秀发的苏樱气质高贵、天姿绝色,如若不是眼角眉梢还残留有一丝刚才欢纵的蕩意,哪里像是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淫声浪语不停的床上蕩妇。
“怎么啦?”苏樱嫣然一笑,呢声道:“看着我干什么?”
杜渐林盯着她那丽质天成的娇靥,一刻也不愿离开:“美人,你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苏樱捂着嘴“噗嗤”—笑,媚眼流波的轻瞟着他:“那你就慢慢看啊!嗯!”
杜渐林被苏樱随时流露的媚意诱得下体又是一紧,他乾咽了—下,在那香臀上重重拧了—下:“美人,晚上再要你好看!”
“哦!”苏樱被拧得轻呼一声,娇声道:“好啊,看晚上是谁要谁好看!嗯!”
杜渐林听得色心大动,又想着苏樱适才的骚浪,下体又硬了几分,忙抓着她的玉手就往那胯下送去:“哦,美人,先摸摸,又硬了!”
苏樱玉手轻探,已是一根炽热的大火棒在裤中挺立,不由得素手轻拽两下,呢声道:“嗯,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刚刚才弄完,不会是又想要了吧,人家这下面可还是红的呢?”
“美人,谁叫你这么骚,总是勾着我,你只要一看我我就硬了!”
“嗯,胡说,那我天天在外面看那么多人,他们怎么不硬,你自己总是想那些事,还说我!”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硬,我的大美人,我第一眼见你就硬得难受了,他们硬了还告诉你啊!啊!我的大宝贝!”
“不跟你说了啦,尽胡说!”
苏樱香腮一红,脑中却浮现出自己走过人群,每个男人的裤裆中都直直的竖起了旗桿,在对着自己敬礼。她顿时私处—热,那刚止住的浪水又滚了出来,她玉腿忙一夹,止住绮念,跟着杜渐林走到了寺门前。
两人在寺门的入口处收了伞,杜渐林悄声跟她说道:“你等会不要叫我部长,就叫我老杜,知道吗!”
“是啦,老杜,那我是你什么人呢?嗯,老杜!”苏樱故意嗲着声音叫着,那其中的甜意直柔得化也化不开。
杜渐林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恰当合适的称呼来,最后只得嗫嗫道:“就说是,就说是!”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就说是什么。
“呵,不如就说是你的秘书好了!”苏樱柔声道。
“嗯,好,可是秘书会叫我老杜吗?”杜渐林转念—想。
“那就叫你杜总好了!”
“嗯,好!”
杜渐林虽来过这多次,但并不愿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就连主持圆空也仅仅以为他只是一爱好钓鱼的垂钓者而已。
云林寺并不大,寺中的僧侣也不太多,包括圆空也仅仅是六个人而已。
两人在入口处站了一会,杜渐林就看见圆空带着一个徒弟从寺内走来。
圆空大老远就看见杜渐林和一个美妇站在—起,越走越近,他的心就越跳越快。
这云林寺平常来往的都是一些大妈大婶,年轻女子很少上来,更不要提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啦,那圆空领着徒弟走到近前,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底下的尘柄不由得已在僧袍里成了硬梆梆的一根铁棍。
只见苏樱一身湿淋淋的红色紧身裙完全罩在那完美的玉体上,丰满圆润的丰乳在湿衣下已完全显露无疑,尤其是那两点嫣红,竟已可明明白白的看见耸立在衣内,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那下体的蕾丝三角裤,都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