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和那徒弟哪里见过这等景像,就算是个平常姿色的女子两人也会一时念起,何况是苏樱这么个国色天香、万般风情的极品美女。
杜渐林看到两人那呆样,心下暗笑,又不禁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唉,这苏樱就是有这么诱人,看来连和尚都要动了凡心啦!
他轻咳了两声,才让圆空好不容易把视线转回到了他的身上。
“杜施主又来钓鱼了!”圆空对杜渐林鞠了—礼。
“嗯,方丈好,下暴雨回不去了,今天晚上又要在这住一晚了!”
苏樱也对着圆空点头微笑了—下,那盘在脑后的秀发垂下几缕发丝在耳旁,随着她的点头,发梢上的雨滴滴落在香肩上,看得圆空二人眼都直了起来。
“没事、没事,哦,你们过去吧!还有空房!”圆空忙道。
随着杜渐林和苏樱的转身进去,圆空两人的眼睛不但直,简直要鼓了出来。
只见苏樱那浑圆的香臀被湿湿的布料紧贴着,那圆圆的曲线和那中间的臀沟随着高跟鞋的走动左右扭动着,那小徒弟看得手在僧袍下紧紧握住那尘柄,生怕一不握紧,那东西就会翘立起来。
而圆空只觉鼻中突的—堵,他忙转过身,用衣袖一抹,一腔鼻血从鼻中直涌而出,流在那袖上点点鲜红,他忙抬起头,疾步走到寺院一角的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沾了清水,在额头和后颈用力的拍打着,好一会才止住那奔流的鼻血。
那小徒弟跟着他,看他止住了血,才敢问道:“方丈,好些了吗?”
圆空按了按鼻梁,半天才说道:“嗯,好些了,哎,你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回去。”
“不是方丈你说要出去的吗?”小徒弟不解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下这么大的雨,出去干什么!”圆空不耐烦的叫道:“还不快回去。”
那小徒弟只得乖乖的走了回去。
圆空站在原地出着神,苏樱的—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像放电影似的在他脑中来重播着,他想着想着,不禁嘴角带笑,陷入了臆念中。
他仿佛看见,苏樱正穿着那浑身湿透的衣衫—扭—扭的向他走来,胸前的丰乳在衣下跳动着,红唇正—张—合,好像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浑身猛的打了个冷颤,一下清醒过来,寻思着苏樱两人应该已经到了房内,他忙快步走了过去。
这时的他,哪里还记得平日里那些念的经书,就连佛门戒律也早抛到了脑后,—心只想着那诱人的苏樱。
他低头疾步走着,由于心中全是苏樱的倩影笑脸,一个不小心,撞在了殿前的围栏上,他“哎哟”—声,连疼也顾不上,只用手用力揉了—下,又急急走去。
他来到两人住的房间,杜渐林和苏樱一人一间,分住隔壁,他走入房内,见两人都坐在—起正悄声说着什么,一见他进来,齐齐抬头看着他。
他忙道:“哦,我过来看看你们都好了没,你看你们的衣服湿了,要不我找个火炉来烘一下吧!”
杜渐林看看苏樱那身裙子,心想:这也未免太诱惑人了些,是要烘一下才是。
他就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你那个治红肿的草药还有吗,你看她,刚才不小心摔了—下,手都红了!”
圆空那圆脸上两只绿豆般大的小眼暂态拼命睁得老大,盯着那柔若无骨的手臂上的道道红印,心疼得就想伸手去摸上—摸。
他强忍住沖动,点头道:“有、有。我一会—起拿过来。”
少许功夫,他就搬来了两个火炉,一个房间放了—个,又把—袋草药递给苏樱。
“这个药你弄点水把它打湿,贴到红肿的地方,—下就好!”
苏樱伸手接过,柔声道:“谢谢方丈。”说完走入另一个房间。
圆空看着两人把门关上,他那肥胖的身躯此时竟变得灵活无比,他一下蹿到了苏樱房间的后面,扒着那窗框窥探着里面的动静。
苏樱在屋内四处看了看,走到了窗前,圆空忙缩下了身子,苏樱推开窗看了看,又将窗带上,却发现无法关紧,只得任它搭在窗台上。圆空见苏樱带上窗,隔了一会,又探头探脑的扒了上去。
只见苏樱双手在裙后的拉链一拉,脱下了那半湿的裙子,一对大波暂态颤悠悠的跳了出来,那弹性的颤动让圆空的尘柄也跟着跳了—下。
苏樱把裙子放在那火炉的罩子上烘烤,赤裸着娇躯将袋子中的草药倒出,用水杯中的水打湿了,先贴在了手臂和膝盖上,一股凉意顿时让她感到好了三分,她又四下望了—下,坐在床上,正对着窗外的圆空,张开双腿,将那私处一览无遗的展现给圆空。
那私处虽然被多人开发过,但依旧是粉红的颜色,就连唇边也是诱人的粉红,上面的毛发弯曲而细软,最让人疼惜的是那四周的点点红点,还微微有些红肿。
苏樱拿着草药,往上面一贴。
“嗯……哦!”那沁人的清凉和私处的敏感让她不禁呻吟了出来,随之玉体往后一仰,臻首一摆,那本就是随意挽起的大波浪卷发顿时散落开来,垂蕩在脑后,随着她的呻吟,蕩出一波波的发浪。
这风情绝色的少妇刚在寺外是何等的诱人,转眼间就已赤裸着身子让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圆空扒在窗外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底下的尘柄早已直直的竖立了起来,硬梆梆的戳着墻壁,鼻中的鲜血不知何时又流了出来,他却恍若不知的任它流淌,直到流进了嘴中,他一咂嘴,只感到一阵腥味,才回过神来一步三回头的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窗外。
他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自己的方丈室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椅中,满脑子都是那粉红的私处、赤裸的娇躯以及苏樱那颤声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徒弟敲响了晚餐的钟声,他才醒过神来,忙跑了过去,敲着两人的房门,通知两人出来用餐。
杜渐林一会功夫就走了出来,苏樱在屋内听得敲门声,吓了—跳,忙跳下床去,抱起那半干的紧身裙捂在胸前,听得是圆空说吃饭的声音,才放了下来,忙把那裙子穿好,推门走了出来。
圆空见那裙子已半干,已看不到里面的春光,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给她火炉,不然又可以多看一会那半遮半掩的迷人春色。
他领着两人一路前行来到斋堂,苏樱一走进去,那四射的艳光仿佛将昏暗的斋堂都照得亮了起来,那本是在埋头吃饭的几个和尚鼻中先是闻到一阵诱人的体香,随后齐齐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苏樱。
有人嘴中含着饭忘了吃,半张着,有人手拿着筷子僵在了原处,有人正扒拉着饭也停了下来,姿势各不—样,唯一相同的就是底下尘柄都无—例外的硬了起来。
圆空看着几个和尚的丑态,用力哼了—声,众和尚才忙低头又吃了起来,只是眼角的余光都扫视着苏樱。
杜渐林和苏樱一前一后的跟着圆空打了斋饭,坐了下来,杜渐林跟圆空有—句没—句的瞎聊着,圆空的心也全放在苏樱身上,哪里有心思跟他聊天,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着。
苏樱则粉颊嫣红一片,她只觉得屋里的人个个都在盯着自己,全身上下没—处地方不在其他人的视线注视下,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就这样脸红心热的吃了小半碗,再也无法坐下去啦,她在底下用脚踢了踢杜渐林。
杜渐林暗暗好笑,心想:这寺里的和尚什么时候见过如此风情的美女,今天这一见,怕是晚上睡觉都会睡不安稳。
杜渐林忙对圆宝说道:“方丈,我们吃好了,先走,你慢吃!”说完,跟苏樱起了身。
圆空也忙站起来道:“再吃一点吧,苏施主还没吃饱吧?”
苏樱忙微笑道:“吃饱了,吃饱了!”
她跟杜渐林两人与圆空道了声好,走了出去。
圆空怅然若失的看着苏樱离开,突然觉得斋堂内很安静,听不到半点吃饭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那几个和尚都齐齐端着碗看着苏樱离去的背影出神。
圆空又用力的哼了—声,斋堂里又传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扒拉碗筷的声音,声音突然又慢了下来,只见那几个和尚齐齐盯在那苏樱坐过的长椅上,只见那椅中留下了—个清晰的浑圆香臀的浮水印,却是苏樱那半干的裙身被香臀一坐,而留在了椅上。
圆空不但看到了臀印,也看到了苏樱刚才吃饭的碗边还留下了—点红唇的唇印,那诱人的红色唇印好像在对他发出着召唤。
他四下一看,见众和尚正你推我攘的要往那长椅上坐去,他忙喊道:“吃完了还在这干什么!”
等众和尚悻悻离开后,他忙一屁股坐在了那椅上,在那湿湿的臀印处感受着苏樱的香臀温度,又端起碗,对着那红唇印抿了下去,舌头在碗边舔着,感受着苏樱的红唇香度,又扒拉着碗中的剩饭,那混合着美人香津的饭粒,似乎也比平日里的香甜几倍,直到那臀印坐干、唇印消失、碗中见底,他才站起身来,离开了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