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打开了她的美腿……
那一年是我最落泊的一年,我在一位姑姑的公司当送货员,有一天我送一颗红枫树到一家化妆品公司,当我蹲着身子照着公司职员的指示将红枫树放到门口柜台旁边之时,一位身着OL服,下身大约膝上十五公分窄裙,足登三寸高跟鞋的小姐走过我身边,那双美腿是我有身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修长,腿部的曲线让我内心悸动,抬头只看到她的背影,飘意的长发,似乎闻到阵阵少女的清香,待她转头与同事说话之时,我看到她那双不大不小,但水盈盈的眼睛,脸上的线条分明,一张有个性又清秀的脸,她与同事的言谈间,我知道她是公司的主管,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蹲在地上摆枫树的我,等我起身收货款之时,才发现原来老板交待她将货款给我,因此我趁机向她要了名片,她姓陈,叫陈淑贞,为了多与她聊几句,我告诉她楼上车上还有更好的货,问她有没有兴趣看一下,她欣然同意。
与她一起进入电梯,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嗅到她发际的阵阵清香,掩饰的低头看她的美腿,几乎忍不住想将手伸入那超短的窄裙中,抚她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她清纯秀丽的脸孔只是淡然的微笑,完全不知道我内心龌龊的想法。
在停车处,她颇有兴趣的看着我开的货车上各种精巧的货品,而我只是不断的打量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材,165公分,大约45到49公斤吧!我想任何男士,只要看到她那双美腿,每一个人都会幻想那双美腿缠在腰间的美妙,她看完货,表情自然的美我笑一笑,说她会跟老板说,买不买货,是老板决定的,再自然事故的一笑,似乎对我这个人没什么感觉,转身走入电梯,看着她的背影,她惊人的美腿,我心里想着,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着她大腿根部的方寸之地,或许那方寸之地,已经有不少男人享受过了,在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我一路想着这无聊问题。最后,我下定决心,不管有多少男人享受过她的身体,我一定要将我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让她的美腿紧缠在我的腰间,那一定是无上的享受。
等了几天,陈淑贞小姐的公司没有再向我们公司订货,我忍不住拿起她的名片拨电话给她,找藉口问她对我们公司的货有没有兴趣?她回答她的老板在国外,还没跟老板讲,要挂电话之时,我忍不住问她,有没有空跟我出来吃个饭,她说没空,我不死心再问她,说我可以配合她的时间,她依旧客气的婉拒了,还笑嘻嘻的说要我别傻了,我心想,以我超过180的身高,不错的身材,上得了台面的外型,她根本若无其事的拒绝我的邀约,只怕我没有福气让她的美腿缠在我腰上了,有点失落的挂下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礼拜,我在公司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初时以为她是要订货,没想到她是问我下班的时候有没有时间,愿意跟我碰面,当时我有点莫名其妙,她竟然约我?由于当时我非常落泊,姑姑又是压迫我的劳力,经常工作到晚上九点才放我下班,那天鼓起勇气跟姑姑说我晚上有事,她非放我走不可,姑姑唠叨几句,我总算能去赴约了。
因为她不愿意被公司的人看到,我开着自己那部小破车去她公司旁边的巷口接她,她美妙的身影出现了,穿着是我每天幻想的超短窄裙,那双迷人的美腿踩着三寸高跟鞋,看得我裤裆里的大家伙鼓动起来,她上车之后,闻到淡淡的幽香,长发垂肩,侧脸看得到她长长的睫毛,水盈盈的眼睛,她很干脆的说:走吧!我问她想去哪儿?她说随便逛逛,我开车往我熟悉的北投,一路上她没说什么话,我却忍不住不断偷看她的美腿,由于坐着,她的短窄裙缩的更短,露出一大截大腿,们着雪白的大腿,我忍不住将手悄悄放到她大腿上。她说: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收回手说:你的腿真美!她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感觉得出来,她听惯了称赞她美腿的话了。
我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能上到她,让她的美腿缠到我腰际,我一定要让她的美腿缠到我腰际,不觉间,车子开到石牌,我抬头看到有一家MTV店,我问她,要不要看MTV,她说:好啊!
服务生关上了门离去,我挑的片子是一部外国枪战片,其中当然也有不少缠绵的镜头,当屏幕上演出男女主角的床戏时,我偷眼瞧她,只见她看的很专注,表情自然,完全看不出她心里想什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又朝下瞄向她露出窄裙的大半截美腿,当她发现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时,她有点不自在,可是并没有推开我的手,我轻轻揉着她的大腿,她把大腿紧紧夹起来,我感受到手掌被她大腿夹住的温暖,裤档里的大家伙澎胀的想探头出来。
我偷眼看她的表情,她专注的看着屏幕,暗中伸手拉住的犹夹在她大腿中的手掌,要把我的手拉出来,看趁机拉着她的手按在我凸起的裤裆上,她想把手缩回去,我不让她缩,她转头看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没啊!你的腿太美了,我只想摸摸它!
她说:没有人对我这么没礼貌过!
我有点赖皮说:我只想摸一下,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说:你现在就在强迫我!
我看着她艳红的薄唇,突然吻了上去,她不及防备,被我吻个正着,她甩开头,手擦一下嘴唇。
她有点气愤的说:你太过份了,今天要不是…我会给你一耳光!
她说的今天要不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本来以为她会走,没想到她说完就不再理我,冷着脸继续专心的看屏幕,我脑子这时一片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身畔阵阵的幽香,看得到吃不着,简直是莫大的折磨,我想你既然没有走,大概是默许吧,或着根本是闷骚,心里想得要死,表面假装圣女,趁她专心于剧情之时,我的手又落在她的大腿上,她没有动,我心想,被我猜着了,其实你心里还不是想得要命。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窄裙,她没动,但我感觉到她看屏幕的眼神涣散了,当我的手接触到她大腿根部那微凸的部位时,我感觉到温暖中有点湿湿的,我忍不住突然抱住她,褪下她的内裤,她没想到我这么过份,大惊挣扎,由于扲持,她不敢叫出声,我快速的褪下我的牛仔裤,拉出我鼓胀到极限的大阳具,强行分开她雪白迷人的大腿,挺入她的胯间,由于她的内裤只褪到膝盖,所以无法完全将她的大腿打开,说起来只是我的阳具被她大腿根部夹住,龟头与她的阴唇磨擦而已,我的两手紧抱着她的臀部,她严厉的叫我松开抱住她的手。
我说:你别紧张,我太久没有做爱,只是想跟你磨擦一下,你不同意我不会把它插进去的……她咬着牙,闭着嘴不看我,我闷着羞愧的心,不停的挺动阳具,就这样,我跟她的第一次约会,我射在她胯间,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发,她下车时,我问她什么时候还有空,她看我一眼,走入电梯(她住在公司在那栋大楼给她安排的一个小套房里)。
之后我回到住处打电话给她,她居然肯接我电话,在电话中再次说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无礼过,她今天之所以出来,只是为了躲一位对她百般纠缠的男人,没想到我这么过份,之后她说她要睡了,就挂下了电话,那一夜,我心里想着她的美腿。
又过了一个礼拜,我怀着大不了不出来的心情,又打电话约她,没想到她答应了。
在同样的巷口,那迷人的身影再度出现,依旧是超短窄裙,我的心再度被她迷人的美腿震动。
我怀着侥幸的心理,有计划的把车子开到上次那间MTV门口停下来,她没有说什么就跟我下车了,进入房间,我真要感谢那位服务员了,原来那位服务员这次带我们进入的房间是日式蹋蹋米的房间,是斜坐在塌塌米上看MTV的,这次选的是什么电影,我已经记不起来了,黑暗中,只知道我心里眼里一直想着,隐约看着她修长雪白完全承现在我眼前的美腿,我的阳具又在我裤裆内造反了,在黑暗中我悄悄的拉开了我裤裆的拉链,悄悄的将我约有17.5公分长,粗如鸡蛋的大阳具掏了出来,她跟上次一样,专注的看电影,没发现我的企图,我的手又不老实的抚进她的窄裙,她没有理会,但由手掌传来的讯息,我感觉到她大腿根部的抽动,是动情还是紧张?我不及去多想,脑海里的念头却是,别装了,像你这么好的身材,如此惊人美腿的清秀佳人,说不定早在学生时代就被人开苞了。
当我的手探到她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中指顶着她的阴唇部位,我又感觉到温暖湿润,这次比上回还湿,她阴道上的淫液似乎已经渗透了薄薄丝质的内裤了。
我悄悄抱着她肩,她肩部很僵硬,我拿她的手放在我胀大的阳具上,她吃了一惊。
她说:不要这样,我要走了……说走她还真要起身了,我心想,此时如果让她走,这块天鹅肉只怕永远吃不到了,我用力将她扳倒在塌塌米上,在她不及遮掩时,拉下她的内裤,将阳具又挺入她的胯间,她要开口之时,我用力将我的嘴堵住她的嘴,只是不敢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怕她气极之下,咬断我的舌头。
她摇头挣扎,我左手扎紧她的头部不让她动,右手抱住她裸露的臀部,膝盖顶开她欲夹紧的大腿,龟头感觉到已经抵在她阴唇口,湿湿的,滑滑的,我怕她下半身扭开,右手由她臀部下面绕过,扣住她左大腿,伸手抓住我坚挺如铁的大阳具,将龟头对準她湿滑的阴道口,用力挺进刺入,只听她被我用嘴堵住的嘴呜呜哀叫一声,我整根阳具已经完全一插到底,我感觉到她穴内柔软的嫩肉紧紧的包住了我的阳具,她裸露的大腿与我赤裸的大腿紧贴着,好舒服,可能出于生理本能,她柔软的肉穴紧紧咬住我的阳具,我此刻生理心理上的舒服,能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阳具这时感觉到她紧窄的穴内.被一圈嫩肉包着,嫩肉蠕动着咬着我的大阳具,我心想大事不妙,要射出了,我立即快速的抽插挺动,抱着她臀部的右手掌将她的下半身紧顶向我的下半身,这时我感觉到整根阳具已经毫无缝隙的与她的阴道紧密的结合,两人的耻毛也纠缠在一起,我感受到龟头与她阴道深处的阴核好像接吻一样紧紧的抵着,剎那间,我射了,我热腾腾的亿万精子喷入了她阴道深处,她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我射了,我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子宫腔急速收缩,紧咬着,吸吮着我的龟头,美呆了。
当我的嘴离开她艳红的嘴唇时。
她第一句话:好痛!
当时我不相信她的穴没有被男人插过,在我低头看着已经颓软的阳具退出她的阴道时,我发现龟头上粘粘的,仔细一看,是血,是她的处女血,剎那间我吃惊了,以前我也玩过不少处女,都没有这么震惊过,因为,我没想到像她这么好的身材,如此清秀的脸蛋,有生以来看到最美的腿,居然还没有被男人上过,竟然是货真价时的处女,我真幸运。
之后,我跟她大约一个礼拜打一到两次炮,渐渐发现她水出奇的多,打炮技巧也一天天进步,而且她越来越爱打炮,一个晚上打三炮不足为奇,最高记录她一天跟我打过七次炮,当然她的美腿每次紧紧缠在我腰间之时,我都飘飘欲仙。双妻命(1-10全)作者:家荣
第一章 淫蕩美娇娘
“喔……喔……好舒服呀……快点……老公……再用力一点……干深一点……啊……人家不行啦……呀……又要来了……啊……”
我一手拿着时下最时髦的DV,一手抱着老婆雯华放我肩膀上的双腿,一边干着他湿漉漉的蜜桃,一边将她在床上的淫姿媚态,完全忠实地记录在小小的摄影机内。
雯华那对三十二D的丰满巨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好像有E罩杯以上,让我不由得用力抓了一把;而平坦的小腹下,是她修剪整齐的稀疏芳草;她双腿之间,那道应该隐藏在丛林中的秘谷,此刻却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时显露出来。
“喔……好老婆……你真是太棒了……对……就是这样……再夹紧一点……喔……真是太舒服了……”
“老公……求你再大力一点……啊……啊……又要来了……快点……拜托你再干深一点……”
从她紧皱着眉头,在痛苦神情中略带舒爽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己经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于是我把手中的DV放在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双脚,挺动我的巨炮,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且无情地轰炸着她窄小的甬道。而她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双手,承受着我粗鲁的攻势,并且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娇吟。她这高分贝的吶喊,直到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后才停止。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短暂的失神,就停止刚才激情的攻势。我反而利用这短短几秒钟,抽出了湿漉漉的巨炮,并且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接着我又拿起了那台DV,用特写的方式,把镜头对準了她粉嫩的菊蕾。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饑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干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鉆,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伴随着肉棍全根尽入的,是雯华无力却痛苦的呼叫声;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
“啊……老公……不要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好老婆……你就忍耐一下……一会儿……你就会舒服的……”
虽然,我尽量以温柔的语气安慰着雯华,但我可没傻到听她的话,把好不容易捅进后庭的玉柱抽出来。我只是在她刚开苞的菊蕾中,慢抽慢送的做小幅度的运动。
自从跟雯华相恋二年,结婚一年半以来,她肥美臀瓣中央的小菊门,就一直是我日思夜想的奋斗目标。今天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虽然雯华一直想转身,挣脱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是女人的力气,总是比不上男人。所以她挣扎到最后,终就还是被我压在她身上,继续我未完成的开垦工作。
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无力地趴在床上时,我才敢紧扣着她的柳腰,由慢渐快地在她布满土黄色屎水,并夹杂着一丝血水的后洞中抽送。
未经人事的括约肌,宛如处女的嫩穴,一直紧咬着我的肉棒不放。那种紧箍的致命快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雯华当年献给我的初夜。
一样的交合对象,一样的场景,所不同的,就是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但是那种紧实的包覆感,一样让我感受着难得的征服优越快感。在这历史性的一刻,雯华的全身终于真正属于我。
虽然我很心疼她现在的遭遇,但是为了以后,能长久享用她上下所能利用的肉洞,我还是狠下心肠,继续在她的后庭进行这项,既艰难又吃力不讨好的开垦工作。
随着雯华认命的放弃挣扎,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这让我的开发动作也慢慢地顺畅起来。在我小心翼翼地抽插之下,雯华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痛苦,于是我也逐渐加重腰部力道,让她的括约肌,能快点适应我粗壮的肉棒。
“好老公……求求你快一点……人家……快不行了……啊……这种感觉好奇怪……呀……”
看着雯华,己能开始体会肛交的乐趣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即将爆发的沖动。于是我开始如狂风暴雨似的,在她后庭嫩穴里大开大阖地运动,享受着第一次的肛交乐趣。而雯华在我卖力演出之下,也再度达到高潮,整个人又恢复娇媚的浪态,不顾一切地呻吟着,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她淫靡的浪叫声。
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也放下了手上的摄影机,抓着她的纤腰做最后的沖刺。我再度抽送了百来下之后,才将我浓浓的热浆,毫不保留地射进她的直肠里。
清理完刚才流下的秽物后,我紧紧地从后面将雯华拥入怀中;一方面给她安慰,一方面则是让我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我一边搓揉把玩着雯华饱满的丰乳,一边问她:“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只是背对着我,温柔地点点头不发一语,任由我的魔爪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可是过没一会,她突然转过身来,浅吻我的脸颊后对我说:“老公……谢谢你给我升天的快感……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啦……”
听到这话后,我急忙解释着:“老婆你……你听我解释……是你自己说今天可以放纵一下的……我才会………”
“老公呀……这些话你留着跟雯华姐解释吧……祝你好运……保重!”
“老婆……你……你……别走呀……”
这个时候,我看到雯华原本幸福洋溢的表情,突然变成冷冰冰,并且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当下我突然大感事情不妙,连忙在第一时间放开雯华的娇躯,并从床上跳下就往房门外沖。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跑出房门时,就听到背后传来河东狮吼的叫声。
“陈弘文!你还想跑……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后,我只好乖乖地止步,并且慢慢地转过身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过来好好给我说清楚……你们这对狗男女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做的事呀……你也知道的嘛……”我心虚的说着。
“你……你还敢说……我不是说过不许玩屁眼的吗?”
“老婆……你……你听我说……是……是‘玉玫’她说,今天想玩不一样的花样的……我……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还敢说谎!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碰我了……还有你……吴玉玫!你现在给我离开这个家……我以后不要再看到你了………”
雯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神的焦距,又往我背后那空蕩蕩的房门外望去,仿佛她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
不明究理的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形,一定会以为她的精神有问题。但这其中缘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会知道。
接着我就看着雯华的脸色愈来愈差,而她冰冷愤恨的眼神,几乎可以把整个房间变成寒冷的世界般,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这烂婊……有种你再说一次……你这贱女人!”
这种僵持沉默而凝重的气氛没有过多久,随着雯华随手抓起还放在床上的DV,就往我这个方向丢过来,而打破了这个诡谲的局面。
一看到有一团黑影往我眼前逼进,我下意识的反射神经,就是往旁边闪。但是,正当我庆幸躲过这场浩劫的时候,冷不防地出现一股吸力,突然拉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飞去。那种情景就像是一位守门员,为了要拯救即将应声入网的黑白球,而不顾一切地起身,展现飞扑救球的帅气英姿。
这么英勇的高难度动作,当然是把那台该死的摄影机抢救下来。不过却是用我硬度还不够的鼻子,硬生生的把它挡下来!
只不过刚才雯华含怒而发的力道,却不是我这英挺的鼻子所能承受的。因此在我往后倒地的一剎那,那台DV肆无忌惮地,直接击中我的鼻头后,就余势不衰地往后飞去;然后我就心疼地,听到物体坠地时,发出‘碰!’的一声。
我忍着两行鼻血的疼痛,仰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残骸。在心疼那台昂贵的机器之余,我也只能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鼻子里的热血,继续汨汨不停地流出。
雯华看到我这狼狈模样,先是对着我身后骂了声‘死贱人’后,就立即跳下床来,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势。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臭婊烂穴的贱人害的……你有没有怎样?”
我捂着几乎被打断的鼻梁,满脸泪痕夹杂着两行鼻血愤怒的大骂着:“江雯华!你要谋杀亲夫也不用这样,直接拿把刀往我胸口刺不就得了,这样我死得还痛快一点!”
接着我也对着偌大的客厅,像自言自语般大声地说着:“吴玉玫!你也真是的!你们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必又把我拖下水;我明明己经闪开了,你却又把我拉回去受罪,真是他妈的雪特加三级!”
老婆被我骂了以后,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转眼间己变成一个泪人儿。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们今天也不用受那个贱女人骚扰……其实你要怪就该怪你自已……”
“我……我……”
这时我反被老婆抓住痛脚,让我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唉!想想也对,要不是我那天手贱,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等到鼻血已经没有继续流出的迹象后,我才慢慢坐了起来。
雯华扶着我,走到浴室清洗骯脏的脸孔后,她才回房套了件粉红色的连身睡衣,一人在卧房里,清理刚才床上以及散落满地的狼藉。
由于我们都没小孩,也没跟父母同住,所以我在家也不用太顾忌什么。当我仔细地,清洗完身上的鲜血,以及肉棍上沾着雯华的秽物后,我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根事后烟,一口口慢条斯理地吸着。
等到雯华收拾完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后,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温柔的坐在我旁边。而当她坐下时,我顺手递了根烟给她。
“我不要!我讨厌烟味,你也别抽那么多好不好?”
“别这样嘛……你就陪我抽一根嘛……反正又不是没抽过……”
“那又不是我抽的……你不知道呀,每次玉玫抽完烟后,那满嘴的烟味实在让我受不了,刷了几次牙我都还觉得刷不干凈……那味道真的粉恶心吶!”
“算了……反正你这不抽烟的人,不明白那种吞云吐雾的快乐……”
“唉……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对了,玉玫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不要啦……你赶快想办法……不然每次你们都要玩一些变态的游戏,我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们那些变态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
“还说呢!当初你爸不是算说我命带桃花,是个多妻命的人,你又不让我娶小老婆化解……今天才会搞成这种局面……”
“谁说我不让你娶小老婆的,是你自己在那里挑三拣四的还怪我!”
“你不讲这个就算了,你现在提起我就一肚子气!你自己想想看,你想帮我撮合的那些人适合吗?”
“怎么不合适?我帮你找的,都是按照我爸所说,全都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吶!不但可以帮你化解桃花劫,还兼带帮夫,让你以后大富大贵……你自己说我有错吗?”
“你讲的是没错啦……可是你也得看真正的人是长什么样子,不是光看八字合就好了。就拿上个月,那个叫什么雨欣的小妹妹来说好了……她今年才十二岁吔……讲得难听一点毛都还没长齐,你要她当我老婆,我看……你是要我们认养一个女儿还差不多!还是你想让我,背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你怎么讲那么难听……是你说年纪不要太大的,不然我觉得那个莉莉阿姨也很好呀……家里又有钱……人又长得漂亮……”
“是呀是呀……我还儿孙满堂咧……她的年纪呀,都可以当我们的妈了……就连她的大儿子,搞不好对我来说,都算‘叔’字辈的人了!你是不是真的相信,‘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名言啊?那你干脆找我们爸妈来住就好了,何必找一个老阿嬷来我们家供着呢?”
“呵……你也真是的,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要……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挑吶……早知道,就让你娶那个‘依彤’就好了……”
“一筒?我还字一色大四喜碰碰糊咧!你一讲到她我就满肚子火,我们家又不是开侏罗纪公园,专门收容恐龙的地方……她那副尊容还真叫人不敢恭维……脸大得像脸盆不说,还长了满脸的痘痘;最恐布的,就是她那一百五十五公分,九十七公斤的‘超级航空母舰’身材……我要是娶了她呀,不用一年我就可以宣告破产了………”
雯华本来不甘示弱的,跟我争得面红耳赤;但是当她一听到,我这番幽默的言语后,她也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也就因为我这句话,顿时化解了一场无意义的激烈争吵。让原本有些火药味的场面,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蹤。
只是她笑了几声后,就强自忍着笑意,摆了副臭脸,佯怒地对着我说:“陈弘文!我不管,反正这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如果你三个月内,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话,我就决定跟你离婚!”
现代的女性都这样,一旦跟男人有一点点不顺心,就拿分手或离婚,当成让男人妥协的筹码逼你就范。天真的她们,还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属于行情看俏的绩优股,所有的男人都会死心榻地地,接受她们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法。
虽然已经听了不下百次的台词,早己熟记到麻木的我,在还没找到更好的性伴侣之前,我还是假装害怕的跟她虚以委蛇,让她消消心中的怒气。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怕她,而是怕呵护她成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因为有句名言说,你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但有几种人千万不可以得罪:第一种就是流氓,那会让你生命直接受到威胁;接着就是律师跟记者,因为他们是文化流氓。一旦他们打算跟你纠缠下去,那你很容易,就会被他们搞到精神崩溃,想用自杀来寻求解脱。
但是他们却忘了还有两种人,那就是巫师或算命师。
前面几种人你都还可以提防,但是后面这两种人,他们所用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才可怕。尤其是他们那些,让人致死的恐布手段,简直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最重要的是,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还可以让办案人员,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心寒的地方。
正巧不巧,雯华的爸爸,就是属于后面那一种人。她的爸爸叫做江唤基,在国内的命理界,可说是响当当的名人。现在许多在台面上,有名的政治人物、影视红星,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指点,才有今日飞黄腾达的成就。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对雯华有所顾忌。因为我怕那天,她突然想不开,叫她爸爸用一些奇怪的手段对付我的话,那我搞不好,连怎么死都还不知道。
“好了啦老婆……你别再生气了嘛……你看我不是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我都没说什么,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老公……对不起啦……我也不是真的生气……你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啦……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找妈了……昨天她打电话来说今天有人要‘牵亡魂’,所以她要我过去帮忙。那我就不陪你了喔………”
于是雯华说完话,并给了我一个爱的亲亲后,就回房换了套衣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
这时我一个人,在屋里久了也觉得无聊。于是我索性也回房穿上衣服,约了几个好友到他们家打牌消遣时间。
到了临出门前,我却像个精神病患似地,对着空蕩蕩的屋子说声:“玉玫呀……我找人打牌去了,所以你要好好看家呀!如果雯华先回来的话,你就跟她说一声,你听到了吗?还有……我求你们就别再闹了……你就试着,跟她好好相处好吗?”
说完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回应,我就直接走出门。
车子开了一段路,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就打开音响。结果音响的开关才一打开,就没头没脑的发出一句‘老公~~’!
一听到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嗲音,还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玉玫……是你吗?”
“当然是我呀……不然还有谁?”
“我不是叫你待在家吗,你跟出来干什么?害我吓了一跳!”
“呵!你一个人去打牌,要我自己无聊的待在家我才不要,我要跟你去!”
娇滴滴略带稚嫩的温柔嗓音,从车里音响的喇叭传出来,让人听了有些不忍拒绝。但是为了我想享受一下短暂的自我空间,我还是以坚定的语气说:“老婆乖……你先回家嘛……不然待会我又打不成牌了……”
“那你可以陪我聊天呀……”
“不要啦……每次要我跟汽车聊天,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神经病咧!我看呀,你还是先回家嘛……再说我都约好人了……”
“我不管……不然你带我回娘家好了……我回去找我阿爸算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一想到玉玫她的爸爸也不是好惹的人物,我没来由的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在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啊……好啦好啦……我就带你去打牌,不过你可要乖乖的坐在我旁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喔……”
“YA!YA!YA!老公万岁……滋~~老公给你一个亲亲,爱你哟!”
“好啦好啦!不过……你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让我听听音乐……”
“好嘛……”
玉玫说完后,我的汽车音响又恢复了CD上所播放的摇头电子舞曲,再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女生声音出现。
在车阵的缓慢移动中,我的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
第二章 意外之财
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所以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噢!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老公欺负你,还是你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你?什么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
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么车子,买了什么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升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仿佛是一大群陪审团,準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鉆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
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是吃得味如嚼蜡,索然无味。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
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薪资一个月才多少?光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所以我那有什么閑钱,去买那么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拼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
“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着他说话的眼神,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说:“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神,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
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
“雯华,这是你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你老公一把!”
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说:“老公!你这是干什么?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
“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
“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
“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
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弘文,你搞什么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哼!家庭和乐是你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你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你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你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什么叫怪力乱神?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江雯华!你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
于是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复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蕩蕩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这些冷淡的回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藉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沖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么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个神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泄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开去。
结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刮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紧接着,我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周。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想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喂鱼的悲惨下场吗?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范,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 *** ***
“哔.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 ON BABY....YO.嗯.YO.嗯.YO.啊....哼....”
在‘京X城’里,一家着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鉅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厅里头却是人山人海,仿佛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这种热闹的景象,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象相比,可说是天攘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懂。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
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台区,所以我还能藉由吧台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发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欲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我盯着她性感冶艳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的大鸡巴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的死盯着我看,我也不甘示弱的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你这么说,好像你常来这里混喔?”
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
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房。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小弟弟在内裤里的不安。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神看着我,但并没有其他制止的举止出现。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鸡巴,更是瞬间涨大数倍。
这个时候舞厅里,刚始播放起慵懒的慢歌舞曲。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欲女。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欲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链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是代表何种意味!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摆,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神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小弟弟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欲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宝贝,我想上个厕所,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蕩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阴茎。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饑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属于人类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
第三章 飞来艳福
等到车子急驶于台北市冷清的马路上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皮包里,好像只剩一千多元。于是我一路上,尽量不动声色,寻寻觅觅地想找一家银行领钱。
还好在附近路口的一家便利商店旁,发现了一家银行。于是,我找了个藉口要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把车停在路边,逕自走向便利店门口。
我在里面买了一些零食、啤酒,以及最重要的‘防护工具’之后,就快速走进提款机领钱。等到领完钱后,我就随手撕了收据,接着就飞快地就跑回车里,开着车子迅速地朝着附近的宾馆移动。
坐在旁边的火辣欲女,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在我开车的同时,她早就把我裤裆的拉链拉开,释放出暴怒的巨龙,一口含着它先玩了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么主动大胆的女生,还真让我不知所措,让我差点就在她熟稔的口技之下,变成早泄男。
这下主动权在她手上,我只能乖乖被她抓着我的‘把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子行进的方向,并强忍着最大的耐力不让它一泄千里。这个中的甘苦,还得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好不容易,我终于挨到一家小宾馆前。
在匆匆拿了钥匙之后,我就挽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往房间走去。只是在我要离开柜台时,我发现柜台人员,突然沖着我,发出一个瞹眛的邪恶笑容。虽然我有些心虚,但是为了装得自然一点,我对于他的笑容,也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透过里面的镜子,我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笑了。因为我这时才看到,刚刚匆忙停车的时候,她只有把我的小弟弟收进裤子里,但是却没有把拉链拉上,以致于有一截衣服的下摆露在裤子外面。
这副衣容不整的模样,再加上我身边的辣妹,不时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磨蹭,在这种工作环境下的人,当然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虽然感到尴尬,但是值得我欣慰的是,我在这里还没有遇到熟人,或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不然的话,我这一生就别想领什么‘优良教师楷模’的奖状了。
一对情欲处于巅峰状态的我们,才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热烈拥吻、脱衣。这种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碍,仿佛我们,早己是一对相当熟识的情侣。但是有谁知道,现在我亲吻这两片香唇的主人,却连她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从玄关走道到床头边,早己散落着,我们可以蔽体的衣物;而我们此刻,正全身赤裸裸地床上交缠在一块,再也不分彼此。
激情的法式深吻,让我早就把一切理智抛在脑后。现在的我,只想唤醒我胯下的肉茎,朝着她有限度的黑洞里大肆挥戈挞伐,发泄我心中的烦闷。
这时我不再对她客气怜惜。我让她躺在床上,提起她还穿着开裆网袜的美腿,架在我的双肩上,就把我那根,象征男性雄风的巨大兇器,朝着她早己湿润的蜜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在此同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啊!’的一声。在适应了彼此性器的尺寸之后,我才开始指挥着胯下那根木椿大军,狠狠地撞着玉门关的关口,试图攻下这个防守甚严的城关。
虽然是第一次的陌生接触,但是由彼此有攻有守,默契绝佳配合的角度来看,我们更像是早己熟悉彼此身心状况的夫妻。尤其从她不断地扭腰摆臀,‘求精若渴’的浪态神色看来,我相信她一定也是其中的个中高手。
还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国术老师学过一些气功,才能在她如此凌厉的吸夹之下,保待不泄的能耐。
在抽插了百来之下后,我将她的大腿往前推,让她的大腿尽量打开成M字型,好让我能做更深入的抽送。
“啊……不行……你插得太深了……会痛……啊……”
听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激发我潜在的兽性。所以我那管她会不会痛,现在的我,只想把刚才在雯华家所受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不相识的女孩身上。
因此我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减缓我的抽插力度,甚至还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她不知被几百人插过的淫穴中,毫无顾忌的活动着。我甚至还趁着她意乱情迷,爽得哭爹喊娘之际,重重地在她粉嫩的雪白颈项之间,留下几朵鲜红的明显吻痕。
也不知是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是为明天她朋友拷问所产生的羞耻心影响下,我感觉到当我每在她脖子上种一颗草莓时,她的小穴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那种紧箍的吸吮力道,差点把我粗大的柱身夹断掉。
这项只能在夜市庙会中,才看得到的‘榨甘蔗汁’绝技,今天却让我领教了它的厉害。
终于在她强力的攻势之下,我那又酥又麻,还略带微痛的龙颈,再也禁不起她的挤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受,瞬间从我背脊直沖脑门,让我蓄势己久的子弟兵,在这个时候毫不保留地菁英尽出。于是我感觉到体内一股阳精,就从马眼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花心。
等到我从快乐的云端回过神来,我才想起刚刚居然没戴套子就插了进去,而且还在她的子宫里,恣意的发泄我的优良品种。因此我心慌意乱地想着,万一真的‘中镖’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
不过在我思绪,还处于紊乱状态的时候,两片湿润的香唇,再度占领我的嘴唇,索取我口内的香甜汁津。让我原本己经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迷惘。
等到我们,从激情的余韵中平复过来时,她才拖着疲累但是满足的神情,抛给我一个飞吻后,就独自走向浴室。
可是我并没有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我反而是躺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吐着烟圈,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不可否认的,她的性爱技巧,是我所上过的女人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也因为这样,居然让我产生一股,想跟她再来一次的沖动。这是我从结婚以来,好久不曾出现的感觉。
我虽然是雯华的第一个男人,但她却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在她之前,我交过几个女友。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会输给雯华;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最后却选择了,第一个被我破处的女人。我想,也许是我处女情结在作祟吧?
不知是太久,没有玩过这么激烈的运动,还是体力大不如前?我居然在她还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从甜美的梦境惊醒过来。
“雯华……你去开门……”
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才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在我家,而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柔软娇躯,也不是我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怀里的娇躯,听了我的话后,细长的眼睫毛只是闪动了几下,但却并没有睁开眼。她只是闭着眼睛,以呢喃的语气对我说:“老公……你去开门啦……”
一听到她的呓语,我吓得当场清醒过来。这时我心里想着:这……这……难道我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她老公,正带着大批人马来抓奸?
不肯间断的门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便抓了件床边的浴巾围在腰际,不安地朝着门外大声喊着:“谁呀?有什么事呀?”
结果,门外响起嘹亮的嗓音回答着:“警察临检!请开门配合调查!”
干!怎么会这么刚好!以前跟雯华还没结婚,偶而在宾馆休息办事时,都没有遇过这种事。可是婚后第一次出来玩一夜情,就发生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情形。
这时我摇醒身旁不认识的女子说:“小姐……快起来了,警察来临检啦!”
“啊!什么!怎么办?我还没满十八岁吶……”
“不会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育良好的销魂胴体。因为从她成熟的外表,以及刚才让我欲仙欲死的高超性爱技巧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情急之下,我马上催促着她赶快到浴室穿上衣服,并且强烈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
当我正思索着如何编理由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却阻断了我思考的时间,令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开门。
于是我走到门口,只把门打开一条细缝露出半个头;接着我就假装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的大批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
“呃……是警察先生呀……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们是例行性的检查!请你让我们进去看看。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穿这样,实在不方便让你们进来。不过你要看证件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请你们等一下!”
“等一下,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其他不法的事件发生。所以请你配合我们,不然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请你合作!”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带头的警官,好像己经準备令人破门而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让开身子,放他们进来。
这时我配合着拿出证件给他们看,并且心中祈祷他们随便看看走了人。不过,不知道是我心虚的态度,让他们感觉可疑,还是没有给他们红包,他们居然一人查看我手中的证件,其他四五个人在这窄小的房间内,仔细地搜查,好像我长得像通缉犯一样。
“陈先生……请问你是一个人投宿吗?”
“呃……是……我一个人……”
“嗯……”
这个盘查我的人,一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发一语,让我的冷汗开始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但是外表上我还是强自镇定,不动任何声色。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却看着一名警察突然朝着浴室走去。
想到一个未成年少女,被当场抓奸的情形时,什么‘诱奸未成年少女’、‘青少年防止性交易处罚条例’,一条条罪名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面对即将仆街的紧张情绪,我就觉得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嘴巴一样。
就在这个危险的情况下,我忽然灵机一动的说:“这位警察先生……请问你要上厕所吗?我刚才才洗好澡,地板还湿湿的,你要小心不要滑倒呀!”
结果可能是他们做这行做久了,你愈跟他们表现得热情,他们会愈觉得其中有古怪。那位警察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还小心翼翼地,一手朝后放在手枪的位置,一手慢慢地打开门。直到门完全打开,在他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他才缓慢地走进去,但是那只放在枪上的手,还是把枪紧紧地握着枪把,丝毫不敢大意。
直到他踩着满地板的黑鞋印,向这个应该是带队长官,比个没事的手势时,他才把我的证件还我。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打扰了!”
等到他们全部走出去后,我才关上门吁了一口气。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那个女孩呢?
我紧张地跑进浴室,惊慌地四处看看,结果跟刚才进来的警察一样,里面真的没有半个人!
因为这间浴室并没有窗户,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躲在浴室外头;就算有窗户可以让她爬出去,但是以她一个女孩子,也没那个胆量躲在七八层楼高的外头。
这个时候,我又跑到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往外看,除了漆黑的夜色里,远方及四周的一些灯光外,我就再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她该不会失足掉下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我刚才也没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巨大声响,所以我忍着对高度的恐惧,紧张地往下看。但是地面上除了冷清的街道,以及停放在大门口的警车外,我也没发现有人影走过。
这下,惊惧的心理立刻涌上我心头。一股冰凉的寒意,忽然间从我的脚底板迅速沿着大腿背脊传到我的后脑门上,让我瞬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而我手上脚上全部的汗毛,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般,全部竖立起来。
我难道真的撞鬼了?
虽然我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但是今天真的遇到了这种奇怪的事时,就让我得不得朝这方面去解释,我现在所遭遇的情况。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瞄时,就看见我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双红色的厚底长皮靴。
我惊魂未定地,先朝地上看了一下……嗯……还好有影子。
于是我慢慢地转身,并且半瞇着眼睛,从那双靴子的底部缓缓往上瞄。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包裹着红色网袜的美腿,和一条几乎包不住小屁屁的超短迷你裙。紧接着再往上瞧,就看到半截的红色皮革小可爱,以及那副还未上妆的清秀脸孔;而她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我刚才怪异的举动。
她好奇地看着我,并且问我:“老公……你在看什么?”
这时,我还是怀着恐惧的心,语气颤抖地问着她:“你……你刚刚躲在那里?还有……为……为什么你要叫我老公?”
她听了我的话后,居然天真的回答道:“我不叫你老公要叫你什么?我们刚刚不是己经爱爱过了吗,那你就是我老公了呀……至于刚才……你不是叫我躲进浴室吗,所以我一直待在浴室呀!”
可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她:“但是刚才我跟警察都进去看过,而且我还仔细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你呀……难道你会忍者的隐身术?”
听到我说的话后,她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
“你讲话好好玩喔……对呀对呀,我就是人称伊贺流的风流女忍者──‘英英美代子’是也。所以现在我要用正义的名义,代替月亮惩罚你……哔波!”
说着她还在眼睛中央,用手比个斜V字的手势;而一只穿着厚底皮靴的脚,还向后翘起,来个令人莞尔的美少女装可爱的表情。她这可爱的表情让我看了后,也不禁露出莞尔的笑容。
不过,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卡娃伊”动作,让我的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不过,我还是对于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奇。因此,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再次开口问她道:“那请问这位,可爱的风流忍者小姐,你可不可以教我隐身的方法?那我下次遇到警察临检时,也可以用你的隐身术自保?”
只见她露出调皮可爱的笑容对我道:“嘻嘻嘻……你这人还真好骗!其实我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浴室的墻上有一道暗门。所以刚才警察来临检的时候,在情急之下,我就干脆躲到里面去。”
听了她的话后,我还是不相信的走到浴室门口。等到我从门口往里面看时,还真的看到在浴缸上方的墻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门还虚掩着。而那道门的外面,还贴着跟墻上一样的磁砖。
亲眼看见这道门后,我整个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才真正地放下来。而这时我也才想到,搞不好这家宾馆,就是专门给人招妓或是偷情用的。只要有警察或是人家的先生或太太,要来这临检或抓奸时,可以供人躲避追查的好地方。
因此我内心想着,等一下出门后,一定要记住这家宾馆的名字。这样,以后如果又有机会出来偷情的话,才知道要来这家宾馆。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办起事来也比较安心。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怕雯华突然来抓奸了。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突发事件,早已把我的睡意以及淫意,全部吓得无影无蹤。
于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找回衣服穿上,并且跟那个女孩说:“小姐……我想回家了,所以我送你一起回家好吗?”
结果她一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欢欣的调皮神情却暗淡下来。紧接着她就用充满哀怨的眼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后说:“我没有家,所以我也不知该回到哪里?”
看她说话的神情,以我当老师的直觉,感觉她应该不像在说谎。不过由她的话中我不禁联想到,她是不是一个翘家的援交女孩?需要靠陪男人睡觉,来赚取她的生活费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避免她对我纠缠,于是我在穿好衣服后,从皮包里拿出五千元给她,表示我的夜资费(或称嫖妓费也可以)。反正我把钱塞给她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这个令我难忘的地方。
第四章 惹祸上身
经过这次一夜情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夜店了。不但是因为一朝被蛇咬的关系,更因为雯华隔天一人独自回来后,虽然没跟我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每天就摆张臭脸给我看;甚至就连手也不让我碰一下,更别说是要跟她爱爱了。所以我在内心受到良心谴责,与雯华严厉的看管之下,我根本不敢再找机会流连于各大夜店,搞那些一夜风流情的艳事。
之后又过了几个礼拜,终于到了领薪资的日子。因此在下课时,我就开心的到提款机领钱,準备好好买些东西犒赏自己。不过当我把余额收据拿来看时,我还真吓了一大跳。
因为从我余额显示的数字中,扣除我所领出来的金额及以前的存款,金额不多不少,就是平白无故多了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为了证明这笔款项是否正确,我还拿着存款薄到邮局查了一下。结果很神奇的是,这笔钱并不是有人汇错,或是学校多给的钱。好像这笔钱,本来就是準备给我的一样。
被这笔莫名其妙钱财沖昏头的我,根本就忘了这笔钱,跟我送去警察局招领的金额一模一样。这个时候,我反而是沉醉在平白无故,得到这笔意外之财的喜悦之中。
“哼!谁说我会有桃花劫的!我看江唤基这块招牌,可以找人去拆了它!我不但没有桃花劫,反而还有艳遇,而且还有意外之财……他说什么我最近会破财又会感情失和……我呸!”
在心情大好之下,相对的在我上辅导课时,对于讲台下学生听课时的冷漠反应,也就不那么在意。
可是就在我下课準备开车回家时,忽然一台黑色的轿车挡在我的车前面。而一看我走近车子时,就从车上下来四个彪形大汉,在我还没开口前就硬把我架上车扬长而去。
在车子的后座,被两名兇神恶煞夹在中间的我,心怀恐惧的问着左边的一人。
“这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呀!”
“干你娘咧!你给我乖乖坐好不要乱动!我问你,你是不是叫陈弘文,你的车牌号码是不是‘G8-0956’(台语谐音:G8,你很无聊)?”
“嗯……没错呀……可是我记得我没得罪过黑道大哥,也没借过高利贷,你们怎么会认识我?”
这时坐在前座没开车的人,在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恶言相向地对我说:“你娘卡好咧!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没抓错人!反正是我们老大交待我们找你……你娘咧,你现在就给恁爸掂去,乖乖坐好!不然等一下你会怎么死,就连恁爸嘛呒宰羊!”
听他们这些江湖兄弟的口气,我知道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汉。所以我只好乖乖地收声,任由他们载着我在台北的街道上奔驰。
虽然我此时默不作声,但是脑筋却是飞快思索着如何脱身,以及他们为何找上我的原因。
这时我的内心想着:奇怪!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口中的老大?我记得我在学校也是温文儒雅,对那些自称道上兄弟的学生,也没有处罚过他们一次呀?难道是雯华?她会在私底下,偷偷用我的名义,跟地下钱庄借高利贷?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也在阳明山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在这四名保镖的簇拥(挟持)之下,进了那间别墅。
才一进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住。将近三、四百坪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幢三层楼半的歌德式豪华建筑物。
从大门口到建筑物之间,在两旁铺着高级的韩国草;在左边一旁的角落,还有一个迷你果岭的推桿练习区。而在大门口右边,接近房子后院的地方,还有一座用玻璃帷幕围住,里头长约三十公尺,宽约二十五公尺的贝壳造型游泳池。
看到这种豪华的景象,我心里感叹着,原来黑心钱还是比较容易赚!因为以我这种领死薪水的人,一辈子也别想住这种高级的房子。
就在我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眼花潦乱地欣赏这些有钱人的房子时,我被他们带进了游泳池边。然后我就看见游泳池里,有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朝我们这个方向游来。等到他上岸之后,这四个人对着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大!人我们带来了,请老大发落………”
这个被他们唤做老大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就对他手下们道:“憨呆!你们先带他到客厅,我等一下就过去!”
“是!”
这个被叫做憨呆的恶汉,就是刚才在车里坐在前座,用言语恐吓威胁我的那个人。他听到老大的指示后,就示意其他三人把我带进客厅。
当我进入那间房子后,更被屋里的装潢摆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光是挑高客厅中的那盏水晶吊灯,看起来就感觉非常贵的样子;更别提将近六七十坪的客厅里,所摆放的高级貂皮沙发坐椅;还有整栋房子用中央空调系统控温,以及地上铺的顶级榉木地板了。
其实光就这些布置,就已经让我大开眼界;可是当我看到墻壁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欧洲国家才有的壁炉。这种风格特异的摆设,更让我咋舌到合不拢嘴。可是这都还不算什么,因为就在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準备聆听黑道老大对我宣判的罪名时,我看到了一个更夸张的东西──电梯!
对!我绝对没有看错!
在这幢只有三层半的楼房里,居然装了一部电梯!而且就电梯门的宽度来看,还是属于搬货用的那种超大尺寸。
如果是在我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我真想问问看这个老大,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需不需要我帮他花这些不义之财?
不过就算我再无知、再好奇,我也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白癡到去问我身旁的恶汉们,这个白目的问题。
这时我觉得在客厅中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尤其在这将近五十坪的偌大客厅中,现在只有我们几个大男人。
由于彼此都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在场的人都说不出一字半语;以至于整个客厅,静得充满着诡谲不安的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座落于客厅的一角边门‘咿呀’的打开,而结束了这个,足以令我窒息的烦闷气氛。
看着这个黑道老大,只穿着一条四角大内裤坐在我面前,抽着香烟还嚼着槟榔。而他那双如恶狼般兇残的双眼,就这样直盯着我瞧。
虽然现在室内的空调放着暖气,但是他冰冷兇恶的眼神,却看得我全身的汗毛,不由得全部竖立起来。
虽然我很想开口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但是一想到,他把我活剥生吞的模样,让我已经到嘴边想说的话,在看了他后又全部吞了回去。
过了好半响,他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才缓缓的开口对我说:“你就是陈弘文?”
我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战战兢兢的回答他:“老大……不好意思,请问今天您找我来有何贵干呀?”
“你娘咧!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天呀?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兄弟讲话时,必须加上几句粗口做为发语词,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好像他们没有这些粗口的发语词,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因此,我对于他动不动就先问候我老妈的方式,我也习以为常不已为意。
“老大想找我聊天当然可以呀,只是……老大您怎么会认识我?”
“你娘卡好咧!恁爸认识你?要不是我女儿介绍的,我会认识你?你嘛帮帮忙,你以为你是阿扁仔还是马英九?干!你真是爱说笑!”
他女儿?可是我当初接任级任老师时,我早已看过班上每个学生的学藉资料。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那一个女学生,在她父亲职业栏上写下某某企业社,或是某某实业公司的董事长呀?
因为我从电视及报章杂志当中了解到,现在的黑社会份子,为了自己合法的生存空间,早就把自己的组织,改成企业社或是实业公司的名字。虽然他们换上合法商人的外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做着见不得人的犯法勾当。
看他不停地抖着二郎腿,手上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而且还用斜视的不屑眼光瞄我。虽然我是满腔怒火,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作。毕竟我现在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尽量放松地跟他对谈。即使我的内心对他,还是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但毕竟我还是他女儿的老师。因此纵使他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才对?
“嗯……这位大哥……请问令嫒叫什么名字,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还是她在课业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干你老师!你娘卡好咧!拜托你讲话不要那么文诌诌的。恁爸没读过什么书,所以那个什么爱不爱的,我都听不懂!”
“啊如果你是要问我名字的话,我跟你说……我叫做吴火松啦,纵贯线上认识我的,都叫一声‘黑松大仔’!啊我那个‘死查某鬼仔’(女儿之意)叫做吴玉玫啦!”
吴玉玫……吴玉玫……奇怪?在我记忆里,好像都没有这个名字呀!还是她是别班的学生?
“黑松大哥……不知道你女儿是那一班的学生?因为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教过这个学生吶?”
“干破你娘老鸡歪咧!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女儿?干!那边有张照片,你去看看,有没有看过再来说!”
虽然他口中没有恶意的说着,可是他这时却一手叨着烟,一手以极不雅观的抓下阴动作,抓了几下卵蛋后,才用手指着墻边上的壁炉,并示意我过去看。
我扶着酸软无力微抖的双腿,边抖边走地,来到他所指示的地方。
在壁炉上头,有一个相框。而相框里头,正是那个老大,以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女生的全家福合照。
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澎湖的海滩上照的。照片上美丽的女子,还穿着火辣的三点式比基尼泳装;而那个国中女生,则是穿着连身的低胸高叉泳装。
虽然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孔,但是这件性感火辣的泳装穿在女孩身上,却引人产生更多的遐想。若是不看脸,而只从颈部往下看的话,根本让人很难相信,那会是一名,才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小女孩。
一对饱满的酥乳,在合身的三之之一低胸剪裁,与她身体前倾之下,自然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贴身的弹性质料,紧紧包裹着女孩玲珑有致的曲线;而背部开至腰际的U型缺口,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完全显露出来。
下身开高叉的设计,除了美化修长美腿的比例,还把她让人看了流口水的三分之二俏臀,完全出卖给陌生人欣赏。
女孩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靥,让人看了就是一副和乐融融,享受一般家庭天伦之乐的欢乐景象。
虽然照片里的女孩,让我看了之后有股想要占有她身体的沖动,但是对于一个我根本没看过的女孩,我很不愿昧着良心去承认她。
在仔细观察之后,我还是放下照片,对着老大说:“黑松大哥,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过你的女儿,不然你叫她出来让我看看。因为搞不好看照片不太準,你认为呢?还是你对她在学业上,或是生活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的,我很乐意帮她解决问题。”
“干!你看得到她我随便你……如果你能让我看到她跟她妈的话,要我把老大这个位子给你坐我也甘愿!”
“老大……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老大突然想到什么伤心事的,原本杀气腾腾的神色,就忽然黯淡下来。等到他稍微平复情绪后才对我道:“唉……你知道吗……她跟我老婆……已经死了二年了!”
“什么!”
相对于他情绪突然激动的说完这些话,脸上充满不甘与不舍的神情,我的脸上却是完全不可置信的神色。
因为依照他所说的话,那时我都还没进学校教书。换句话说,在他女儿死的时候,我根本都还没教过他女儿!
可是他却一直口口声声说,他女儿认识我!这下子,可是让我顿时坠入万里云雾之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黑松大哥……你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到学校教书,所以我应该不认识你女儿,可是你又说是她要你找我,这……”
“也没什么啦,因为她有给我托梦说她想结婚了,所以我才找到你。我这样说,你有没有给他明白?”
我大力的摇晃着脑袋瓜,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
“干!我说得这么清楚,结果你还是他妈的不明白,你娘卡好咧!就是要你当我的女婿,娶我的女儿啦,这样你明白了没?真不知你书读到那里去了,还亏你是个老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学生的?”
他这么说,我可听明白了。不过当我听明白之后,我却惊讶得嘴巴张得比一个碗公还大。
“老……老大……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要我娶个死人当老婆?就算她还是个活人的话,以她的年纪跟我现在的状况,对我来说都不适合。所以老大,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干!你已经收了我的钱,还说我跟你开玩笑?什么适不适合!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敢不答应的话………”
这个时候围在我身边,一直不发一语的大汉们,一听到他们老大高分贝的话语,马上从怀里掏出枪来。
接着我就看到,四只黑不见底的枪口,一致指着我的脑袋。只等着老大下令,就打算赏我一个痛快。
可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语。
“老……老大,有话好说嘛……不要动不动就亮家伙……这样只会增加我对你的反感……”
正当我为自已说出的话感到后悔时,却看见黑松老大激动地捻息手上的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那两道阴沈的眼神,再配上他胸前数不清的伤疤,看得我不由自主的直发哆嗦。因为我知道,我可能为刚才的那句话,被迫要付出我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几年的宝贵生命。
不过一想到既然我不久于人世,刚才所有的恐惧心理全部一扫而空。这时我突然没有一丝畏惧,露出视死如归的高傲神情面对他道:“黑松大仔……你说我收了你的钱就要娶你女儿,不过我想问你一句,那钱在那里?如果没有的话,请你不要乱说话,我先告辞了,再见!”
说完我还真站起来,用力拨开头上的四把手枪,转身就想从容离去。不过,我的如意算盘还是没有打响。
因为在我刚起身的时候,我就被不知那个王八蛋,在我腹部重重地赏了我结结实实的一拳,让我痛得弯下腰;于是我的双腿,也跟着酸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干你娘老鸡歪!老大没叫你走,你就想走!你当这里是你家呀!干!”
“干!黑面仔!恁爸有叫你打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未来的女婿呀……你娘咧!你们愈来愈不把我这老大放在眼里了呀……”
“老大,对不起!我是看他想要落跑,所以我才给他一点教训!干!”
这个全身黝黑的壮汉,被叫做黑面仔的,应该就是暗算我的那个恶人。他自我辩解完了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重新塞回沙发上。
我痛得五官扭曲的不成人样,双手抱着肚子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他。
“干!黑松大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你己经犯了妨碍行动自由的罪名吗?我现在就可以告你伤害还有妨碍行动自由这两条罪!”
这个老大不知道是怎么了,听我要告他的时候,他突然露出开心的笑容,用那双不知了结多少条性命的血腥之手,在大腿用力一拍,然后又对我竖起大拇指。
“好!好!真不愧是我黑松的女婿,阿玫真是有眼光,不错,不错!少年仔,我愈来愈欣赏你了……你是我这几年见过最有气魄的男子汉……看来我黑松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老大……请你别再说我是你女婿了,我跟你讲过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如果你女儿真的想要找丈夫的话,请她另外找人好吗?”
“嘿嘿嘿……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呀,要不是阿玫说要你当我女婿,我会找你来?再说,你也己经收了我的嫁妆,你还想反悔呀?”
“我那有!” 我不服气的说着。
“你还敢说没有?那你说,你最近户头里有没有多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听到这个老大说出我帐户里多出来的金额时,我倒抽一口冷气;一阵毛骨悚然的冷汗,也从我的脚底板快速地沖向我脑门。
“啊!你是说……一百……三十一万?”
“对呀!干!不然你以为那笔钱,还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呀?”
这个时候,我刚才大无畏的勇气顿时不知跑到那里去,变成我心虚并且唯唯喏喏地跟他说:“那……那老大……我可不可以把那笔钱还给你?”
“你祖妈卡好咧!你这么做就是要退婚啰?……干!我跟你说,我吴火松丢不起这个脸!我看你长得还像个人样,所以我女儿跟着你应该会很幸福才对。不然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是找个良辰吉日跟我女儿结婚,让她当‘细姨’(小老婆之意)也没关系;第二条就是,我送你到下面去,迎娶我女儿当大老婆!”
这他给我的第一条路,就算我肯,我想雯华一定也不会答应。因为有那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老公?更何况,还是一个来自另一个空间的陌生‘女人’?
至于第二条路,那任谁也不会答应要走这条路。于是我在这个时候,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问黑松老大。
“老大……那……有没有第三条路呀?”
这个老大听完我的话后,忽然露出一副暧昧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笑容,让我全身不安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有第三条路……”
说着他又塞了颗槟榔,点了根烟后,就对着我身后的大汉说:“芭乐!你去把阿虹跟绮梦带来!”
正当我还满头雾水,摸不着头绪之际,就看见那个叫芭乐的男人,一手拉着一个女孩,一手拖着一条狗从后院走了过来。
可是当我看清楚这女孩跟那条狗时,我立即脸色大变,惊恐地大叫起来。
第五章 幽魂现身
“啊……这……这是………”
在惊恐的叫声中,我还差点从沙发上跌落下来。
那个被拉进来的女孩,上着些许淡妆的瘦削脸蛋,透露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愁;她的颈部套着一条粉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还连接着一条如中指粗的尼龙绳,而绳头的那端,却握在大汉手里。
从颈圈连接着,两条五公分宽的鲜红色皮革;这两条皮革,沿着她雪白的肩膀往下,在她的乳房下缘打个大叉,用来托住她如碗公的巨乳后,才分别往下向后延伸,直她的肥美臀肉后,才回绕到前面;并且在她的大腿根部,用皮扣连接起来。
这女孩除了身上这些装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遮蔽物,就连一双穿在脚上的鞋子都没有。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令人兴奋的软肉,以及软肉上,两颗粉嫩欲滴的蓓蕾;还有她下面,隐藏在修剪整齐芳草下,那道神秘凹陷肉缝。
这种虐待性游戏所用的装扮,虽然在A片里看过不少,但是由真人演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我感到有点惊奇,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失态。只是我一看到她右乳胸前的那朵鲜红玫瑰刺青,顿时让脑筋一阵天旋地转。
因为这女孩,不就是那天我跟她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吗?
不过,这都还不是让我惨叫的重点。让我发出这种惨叫声的,反而是大汉手上牵的……那条狗?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是一条大型狗之类的品种。但是,当我看清楚那条狗的品种时,我终于发出不像人的惨烈叫声。
因为那根本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只人形犬!还是一只,受尽虐待凌辱后的‘熟女犬’!
以前应该覆满乌黑亮丽的头皮,现在却寸草不生;而且头皮上,还刺满了不知名图案的刺青。
而原本应该是一张秀丽的脸孔,此时不但没有半分女人应该有的艳丽模样,反而还显露出受尽屈辱后的憔悴神情。
此时她的嘴里,还含了一颗箝口球;但是她的嘴里,应该是一口洁白清新的贝齿,如今却全部不见,只剩两排暗红色的牙床而已。
从她口里,我看到一丝,从口里往外流出的津液,以及不时发出,悲鸣的呜咽声音,根本听不清楚她所想说的话。
再往下看时,却愈看愈让我心惊。因为她胸前自然下垂的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圆形的乳环。两个乳环中间,还系着一条白金的链子。
而这条乳链,却跟她项部黑色项圈上的一条金链缠绕着;在这两条链子的中间,则是延伸出一条铁链握在大汉手里。只要大汉一扯链子,她的乳头也会因为拉扯而变形,让她因此而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应该还不是最可怕的伤痛,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因为当我看到,她应该是肤如凝脂的雪白背脊,此时却爬满如蚯蚓般的鲜红鞭痕。
而且,原来应是健全的手脚,如今却失去了双手前臂,及一双修长的小腿后,我想不管是男人女人,应该都会痛不欲生吧!
由于她已失去了手脚,所以真的只能靠爬行,移动她的身体。而那个凌虐她的人,可能考虑到她幼嫩的肌肤,会再次受到细菌感染,因此在她手肘与膝关节断口处,分别紧紧地包上了黑色的皮革,让她可以顺利爬行。
这时黑松老大一看到这女人,就好像看到杀父仇人般,立即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就抽出了塞在她菊蕾上的皮鞭,在她身上一阵胡乱地抽打。从他下手的力道,以及脸部激愤的表情来看,好像眼前这个熟女犬,纵使将她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仇恨。这也使得这个女人,原本伤痕累累的背脊与美臀上,再度增添无数道新伤。
而女犬在被无情的鞭打时,却只能在原地扭动她残缺的身躯,口中更是发出呜呜的的低吟声。我想,她可能是想藉此,来减少四面八方鞭影,传到身上的疼痛吧?
这时在一旁的女孩,一看到女人被打,立即哭着跟老大求饶说:“黑松大仔,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妈了……求求你……我给你跪下磕头,还是你来干我都行……只求你别再伤害她了……呜呜……”
虽然我听她的声音,好像跟那晚所听到的有些不同,但是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情景,我在一旁也看不下去。
因此我也不顾自身的安危,鼓起良知的勇气制止他说:“黑松大仔……你不是说要给我第三条路走吗?你怎么没事就找两个女人出来,还对她们这样!所以……我也求你住手好吗?”
黑松老大又打了一阵出气后,才把皮鞭插入女人的肛门后对我说:“干你老师咧!你还敢帮她们求情!你知不知道,我把她们带出来让你看的意思?”
我再次摇头。
“干!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三条路!现在你知道了吧?”
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一看到她们这种,让我头皮发麻的下场后,我下意识就想,快点逃离这座人间地狱,逃得愈快愈好!
可是眼前的情形,根本不容许我这么做。因此,我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他:“黑松大仔……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一点?”
这时,我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好像消气了一点。于是他又坐回刚才的沙发上,再度点了根烟,慢条斯理的吸着。
当他又吐出一团烟圈后,才略带平静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她们是谁?”
我还是摇摇头。
“她们就是──我仇人的妻子跟儿子!那个仇人不是别人,就是杀害我老婆跟女儿的兇手!”
黑松老大说到这里,让他好不容易才抚平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不过我一听完他说的话后,整个人更是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女孩是个男的?”
“干!你真的不相信呀?”
我听他说的话后,再次打量眼前这个,曾经跟我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因为眼前这个女孩,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在身上找不到属于男人的痕迹;就连变性人还是会保存的喉结,我一点都没有看到。所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孩,居然会是一个男孩?
不过为了确定自己,那天不是真的上了一个人妖,我还是战战竞竞地开口问她:“小妹妹……你……你有看过我吗?”
这个哭成泪人的可人儿,看了我一眼后就摇摇头,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安慰。我想,搞不好只是她们长得有点像而已,根本不是我那晚搞一夜情的对象。
要不是她胸前那朵显眼的玫瑰刺青,让我失去平常该有的理智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失态才对。
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逃出这个地方,才是最急迫解决的问题。至于这两个女人,我再也没有力气管她们的死活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忽然想起,岳父大人上次给我的忠告。
唉……没想到,我才因为他所说的话不灵验,而想找人拆了他的招牌;结果现在这种情况,还跟他所说的桃花劫一模一样。所以这个算命岳父口中说的劫数,还真他妈的应验了!
不过为了拖延时间,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挠了挠头,想了又想后才开口问黑松老大。
“老大……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等到他吐了口槟榔汁后,又看了我一眼后才说:“你这么想知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我说完故事之后,你会当我的女婿吗?”
为了拖延时间,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己经结婚了。所以你的提议,我可能还要经过我家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老大你,也一定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所以你应该也不希望,当你再娶老婆的时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这件事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相信你老婆应该会答应吧?因为她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吧!还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讨客兄了?”
“这……这……”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时,站在我身边那个改造变性人,突然对着老大说话。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话,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反正我跟妈,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
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转向这个女孩。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绪激动地,双手晃着女孩的肩膀,流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泪水说:“阿玫……阿玫……你真的……又回来了吗?”
原来己经哭花脸的女孩,这个时候更放声大哭地跑上前去,抱着黑松老大。而且她还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哭着说:“阿爸……人家好想你呀……”
相较于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我的内心却是无比震惊。因为从她一开始讲话时,我就被她的声音吓到。
因为刚才她对老大求饶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属于小男生还没变声前的稚嫩声音;但是自从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却变成不折不扣,属于青春期少女的甜美声音。
而这个声音,正是我跟那女孩发生一夜情时,所听到最消魂的叫床淫声。
“你……你……”
听到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甜美声音,我惊讶得用手指着女孩,但脑筋却空白的说不出一句话。
难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见鬼了?
女孩在老大怀里哭了好一会后,才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再次听到这句,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称呼,我差点没口吐白沬的昏倒在地上。
“我……我……”
这时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脸上的男儿之泪,对着我说:“干你祖妈咧!现在你应该相信,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他说着还从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颈圈上的绳头。然后就用小跑步的方式,拖着她高兴地跑出客厅,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干你娘咧!绮梦呀……走啰……好久没带你出去溜溜了!我想,你也一定闷得发慌吧……”
黑松老大说得是满脸兴奋之情,不过我却看到那个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似地,一直不愿离开客厅一步。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绳子,牵动了她穿在乳头上的乳环,让她的乳头,因过度拉扯而产生巨痛后,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神情恐惧地离开客厅。
转眼间,近五十坪的客厅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个还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别的‘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你不要再叫我老公了!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那个晚上对不起你。但是,当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样,大家心甘情愿’。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觉得我们那天发生的事,就跟黑板上所写的字一样。如果不小心写错了字,就用板擦把它擦掉不就得了!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
女孩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的焦距开始游离到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缓缓地低下头,自己喃喃地说句:“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像黑板上的字一样,写错就擦掉吗?……那心灵上沉痛的记忆呢?”
接着她主动拿起留在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后,她自己也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性感美艳的胴体对我来说,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
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藉着皮革的支撑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蕴藏爆发的活火山,引领我去触动那根情欲的导火线;时张时阖,若隐若现的神秘溪谷,在她不经意交叉换腿的瞬间,再度让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间,卖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过,一想到刚才老大的那番话,却又把我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扑灭得一干二凈。在还没有确定这具诱人的胴体,是男是女之前,我根本不愿意跟她,再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就在烟雾袅袅,我手上的烟己燃到尽头之时,她终于捻熄手上的烟头。接着,她又看了我一眼后,就以哀怨幽幽的语气对我说:“老公……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当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反正我再过个一二百年,也许就可以等到阎罗王特赦的时候。搞不好等到那个时候,我就有机会可以投胎,重新轮回了。所以等一下,我就会跟阿爸说,叫他取消我们的婚约,而且不要再骚扰你………”
她这番无厘头式的话语,还真让我有如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听愈迷惘。
因此我好奇的问她:“小姐……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特赦、一二百年的?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这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神色幽怨的说:“其实,我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不经意邂逅的小插曲而已。既然你对我没感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好了,我们的事,就像你说的,只当它是一场过眼云烟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叫阿爸送你回家……”
正当她站起身来,摇曳着丰乳浪臀向屋外走去时,我那该死的实事求是的好奇心,又被她刚才的话引出兴趣来。当我看她开始移动,那双一手可盈握,光滑柔嫩的纤细小脚时,我上前叫住了她。
“小姐……不好意思……不过……你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你的心事,也许……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就算我真的帮不上忙,搞不好你说出来后,心情上也会好过一点也说不定。”
已走到门口的娇小身影,在我叫住她时,也停下了继续往外移动的脚步。当她转过头来看我时,我就看见她泪痕未干的稚嫩脸庞,又再增添两行清泪。
看着她强自压抑情绪的颤抖肩膀,我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但是当她用激动的情绪,从口齿间迸出一句:“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时,再配合着她怨毒的眼神,让我听了之后,不禁打从心底起了一个莫名的冷颤。
如果说她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我可能早已被她那双,充满怨恨的凄厉眼神,杀了不下百余次。而且她那双怨毒的眼神,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幽暗的青光。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準备找人索命的厉鬼。让人看了后,确实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于是我心怀畏惧的对她说:“小姐……你别这样嘛!”
可是她那双怨毒的眼神,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有所和缓。那张凌厉哀凄的脸色,更因为我软弱的纠缠,而显得痛苦扭曲。
当她吸了一大口气,平复激动的情绪后才对我说:“你……算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所以现在换我跟你说,你要嘛就现在离开这里,不然就赶快找个好日子跟我成亲,没有第三条路让你选择!”
“这……”我犹豫的说着。
结果,她却用森冷的语气对我说:“你快回答我,不然待会我离开这个身体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就连我也不知道!”
这时我心急的回答说:“可是你……你总得让我,跟我老婆商量一下嘛!”
而她不理会我着急的心情,反而倔强地说着:“我不管,我时间不多了。我现在数到三,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决定好的话,别说我阿爸会对你怎样,我第一个就闹得让你家鸡犬不宁!一……”
听到她强烈报复的言语,我马上委曲求全的对她说:“好了好了,你别数了!我……答应你的请求就是了。不过,你总得跟我细说从头吧!不然,现在我根本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她听了后,终于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她又心情紧张的对我说:“我叫阿爸跟你说就好了,我快不行了……阿爸!阿爸!”
结果她才刚往屋外喊完时,我就看见她突然软倒在地,接着就忽然昏了过去,完全不省人事。
第一次看到类似乩童退驾的奇特景象,还真吓得我不知所措。不过在女孩昏倒的一剎那,我还是基于人道立场,沖过去扶住她的身体,避免她的头撞到地板变成白癡。而这个时候,黑松大仔也急急忙忙地,拉着那只熟女犬回到客厅中。
黑松老大一看到失去知觉的女孩,马上推开我,抱着那具诱人的躯体着急的说:“阿玫……阿玫……你醒醒呀……阿爸还要跟你说说话呀……”
只不过,当女孩从虚脱状态悠然醒转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她己经恢复原本清澈带泪的明眸。而刚才那双泛着青光的怨毒厉眼,此刻早己消失无蹤。
而女孩一看到老大伤心的泪水,不但没有任何欣慰的神情,反而以颤抖恐惧的虚弱语气对他说:“黑……黑松大仔……”
“干!你不是阿玫!”
黑松老大一听她说话,才知道不是他的女儿。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他不但没有把她扶起来,反而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摔,就再也不理她了。
我站在一旁,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待这女孩的方式,居然是天堂与地狱般,两种极端反差的态度。这让我对他待人处事的风格,打从心底有着说不出厌恶的感受。
看到这种情景,我也里想着:要是这种人真的当了我的岳父,那天一不如他的意,他是不是也会如此对待我呢?
不过身为神圣的教育工作者,本着有教无类的高尚情操,我不管眼前的女孩,是天生还是后天变性的,我都把他当成一个,独立有思维的生命个体看待。也因此,我顾不得旁人森冷的寒光,毅然决然地走上前去,扶起这个脸色苍白,全身虚弱无力的女孩。
当这个女孩,看到我如此贴心的举动时,她用虚弱的语气对我说:“先生……谢谢你……”
只不过,当我听到她半男半女,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声音时,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但是,为了表现我高尚的人格,我还是忍着,全身不断发出的鸡皮疙瘩,跟她说声:“不客气!”
也不知是女孩听了异常感动,还是天气冷的关系,当她听了我话后,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突然出现不正常的晃动。一阵强大的乳波,更是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把我吞噬在其中。
要是换在平常时候,我看到眼前这副淫景,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扑向她温暖柔软的巨大怀抱当中。但是现在,我所处的场景、气氛,却让我看到这副,令人喷血的春光时,我吊在胯下的巨龙,却起不了任何正常男人应有反应。
等到我扶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后,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黑松老大,此时却冷冷的对我说:“你娘咧!你对她这么好,对我女儿却不理不睬的,现在是怎样?你干过一次人妖,就爱上他了喔!”
女孩听到他的话后,又是一阵掩面而泣。而我听了他的话后,也一时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黑松老大,露出一脸不耐烦的神色对我说:“干!不跟你打屁了,你快跟恁爸说,刚刚你跟阿玫谈过后,你的决定是怎样?”
我一时语塞的回答着:“我……我……”
他一看我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在地上吐一口槟榔汁后,就大声的骂我一句:“干!一个大男人,说话还吞吞吐吐,亏我刚才还称赞你有男子汉的气魄!还是说……干脆我也把你‘懒较’割掉,把你跟她一样变成人妖算了!”
虽然我不怕被他杀死,但是如果真的不杀我,但却把我变成太监或人妖,那我还倒不如死了还比较快活。
于是在尊严考量之下,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于是,我假装考虑了许久后才对他说:“黑松大仔,你……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嘛……不过你也要跟我说事情的缘由,这样我回去才好跟我老婆解释,你说是吗?”
听到我的回答,他再次用抓了下阴的脏手,对我比出大拇指说:“干!这还差不多!芭乐,你把她们带回去关好,不要被她们逃跑了!”
看着那对母女被拖走后,黑松老大才指着我说:“你!走!到我的房间谈!”
因此迫于他的威权之下,我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进了他家所设置的私人电梯里。
第六章 灵媒娇妻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中,己是夜半时分。
没办法,因为从我下课马上被黑社会老大掳走,一直到他安然让我离去;中间还听他诉说一些陈年往事,以及他早年的英勇事迹。结果到后来,他还硬把我留下吃饭,被他灌了一大堆酒。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山下灯口通明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叫他手下,送我这个未来的女婿回家。
不过,当我跟他在他卧室用餐时,他让我看的那一卷录影带,却让我差点没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因为那卷录影带,正是我之前跟她发生一夜情,以及下午被吴玉玫上身的那名‘女孩’,所有她的人体改造过程的录影带。
从他的口中得知,这个原本是男儿身的女孩,本名叫林建弘,是他死对头林旺土的独子。结果不知什么原因,让当时才十六岁的他,不小心看上了黑松老大的女儿,也就是当年才十四岁的吴玉玫。
当林建弘,被她姣好的外貌吸引后,他当然是义无反顾地,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
只不过经过了一年多的追求,吴玉玫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爱意,不但视而不见,而且跟他始终保持冷漠的距离。于是在他因爱生恨的情形之下,他就趁着吴火松,到菲律宾谈走私军火生意,人不在台湾的时候,找个机会把她给强奸了。
而且事后还叫他的好友,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保镳,对她展开一场,惨无人性的轮奸大会。结果一个不小心,却把吴玉玫给奸死了。
在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后,林建弘不但没有一丝悔意,还趁机唆使他爸爸林旺土,带了大批人马抄了吴火松的家。同时把他的妻子王美慧,在父子通力合作之下,将她以惨无人道的方式先奸后杀。
等到吴火松,从菲律宾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就像一头受伤的猛狮,带着六十多名精锐手下,直捣林旺土的大本营。
经过一阵激烈的枪战后,林旺土在受伤之余,还是被他逃出生天。不过他的妻子陈绮梦,以及他十七岁的儿子林建弘,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们两人被抓之后,吴火松在愤怒伤心之余,就叫人砍了陈绮梦的双手双脚,还把她毒哑,让她变成哑巴;并且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还把她满口美丽的牙齿全部拔光。接着在他一连串变态的调教发泄下,就令她变成了下午我看到的熟女犬。
而吴火松,为了报复林建弘这个始作俑者,他更不惜砸下重金,从泰国找了一批整型医生,把林建弘从头脚,彻底改变成一个女人。
从此之后,她就变成他手下发泄的公厕,以及专门接待那些,爱玩人妖的变态人士,所属的专用娼妓。而他的名字,也从此改成了另一个名字──阿虹。
直到前两个月,不知怎么地,就在阿虹被当成充气娃娃,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她突然变了另一种神情,并且自称是早己死去吴玉玫,还要求见吴火松。
众人在无比震惊之下,立刻把她拉到吴火松跟前。等到证实了她的身份后,她才跟吴火松提起,要他帮忙找老公的事。
所以我那晚,只是一个无意间的举止,就惹来吴玉玫暗藏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依照他们的想法,就是打算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先让我跟她上了床,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后再逼我就范。正因为如此,我当初才会有那晚大部份男人,都会想犯的‘无心过错’。
想到这里,我心理就感觉一阵唏嘘。因为那天她也是随机抽样,并没有找特定的对象。要不是我手贱心不定,去捡那个该死的红包,我现在也不会把自己,搞到这副狼狈的模样。
轻叹了一口气,我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地进到屋子里。
结果没想到,当我踏进屋子时,却看到雯华还没睡。她只是气呼呼地,坐在客厅看电视。
还跟我处于冷战状态的雯华,本来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她下一秒钟,却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忽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更是像突然看到外星怪物般,死盯着我身上瞧。
过没一会儿,她就怒气沖沖的对我说:“陈弘文!你到哪里鬼混去了!”
心情烦燥的我,一听到她,像吃了炸药般的火爆语气质问我时,我也语气不善地顶回她说:“我……我……关你什么事!”
原本还有点心虚,正想找些藉口跟她解释吴玉玫的事;但是我才一进门,她就对我没大没小。于是我一些原本想好的措词,在她严厉的语气下,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
结果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本来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带了不干凈的东西,回到家里!只要关于这点,就关我的事!”
我听了之后,先是看看身体,再闻闻身上的气味。而我所见所闻,除了全身略带酒味外,根本没有沾到什么脏东西。而且就算沾到什么东西,她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因为就我所认识的江雯华,并不是有那种超级洁癖的龟毛女人。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过跟人喝了一点酒,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
“那你说!你是去哪里喝?是不是去喝花酒?”
“没……没有!你别问这么多,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我就不理她,自顾自的往卧房走去。可是当我才走一步时,雯华不知怎么的,突然对着我大吼着:“陈弘文!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你带了一个女鬼回来!”
这一声凄厉的暴喝,把我想藉着愤怒所掩盖心虚的情绪,因而全部打乱。而且这下,换成我露出可以塞下鸡蛋大小的大嘴,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跟我结婚半年多的妻子。
“雯华……你……你在说什么……”
雯华此时,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她听完我说的话后,反而立刻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支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用古钱编成的金钱剑。
接着我就看她一手握着它,一手在剑身上虚划几个手势,并且还口中念念有词,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我所认识的江雯华吗?一个把处女之身交给我,进而与我步入礼堂,决定共结连理,相偕到老的娇妻吗?
但是此刻她的言行举止,根本与我所认识那个,看似娇羞柔弱的小女人连不起来。相反地,现在的她,倒像是一个专门为人消灾解厄的高深道姑。
我看到她异常的举动,紧张的大吼着:“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呀!”
紧接着,正当我想上前,制止她这奇异的举动时,突然我就看到一副,让我不可思议的画面,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因为我看到雯华,这时已经念完咒语,然后她就把金钱剑,朝着我无情的射过来。
一看到她谋杀亲夫的行逕,我当然下意识地,低头闪过那柄飞来的剑身。
只不过那柄,看似无杀伤力的金钱剑,并没有因为我闪过它的攻击后,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向下坠落;它反而像有自我意识般,在没击中目标后,它自己突然主动转了个圈,并且再度朝我背后飞来。
我才一转头,就看到如此心惊动魄的一幕。因此我没有多想,就往旁边一跃。而这无意识的一跳,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也因为我这机灵的反射动作,才让我堪堪闪过它的攻击。也因为这样,才我摆脱了差点没闪过,而遭到阉割的致命危机。
只不过,这次它掠过我的命根后,并没有再往我这边杀来。因为我亲眼看见它,再次攻击未中之后,就在客厅中到处乱飞。
它这时的飞行方向,就像一枚失去方向的导弹,漫无目标地,渲泄它剩余的能量。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雯华这个时候却一直盯着那柄飞剑;并且右手并起剑指,对着它不停地比划着,好像是在操控它飞行方向。
满头雾水的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有生以来,看见这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因为这种奇特的画面,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的特技手法,居然在现实生活中也看得到!
而且,还是从我所认识的人身上看到的。
但是接下来的事,却更令我差点昏倒。因为此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老公!救我!你快叫这女人停下来呀!”
这声音……这令我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稚嫩嗓音,不正是那个,自称吴玉玫的女鬼所发出的声音吗?
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柄飞剑不知怎么地,又回到雯华手中。而且当她把飞剑握在手上时,还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陈弘文!你到底搞了什么东西回来?我要你现在快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老婆……你……你听得到奇怪的声音?”
这时的雯华,在我看来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妻子。因为她狰狞的脸色,是打从我认识她以来,从没看过的铁青脸孔。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快交待清楚!”从她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波来看,此时的她,想必是充满杀人的怒气。
虽然我是一个老师,但此时满脑子空白的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不过这个时候,我发现雯华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那么柔和,哀伤中充满了无限的关怀。
“老公~~对不起~~”
听到雯华的转变,我己经觉得奇怪,再听她说出的话,让我突然向后跌去。
“你……你……”
“老公~~你怎么啦?你怎么那么怕我?”
“雯华……你不要吓我呀!”
“我是玉玫啦……”
听到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时,我大喊着:“救人喔!”
听到我的呼救声后,她只是缓缓地低下头来,并且开始啜泣起来,而且还带着哀怨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原来……原来你这么讨厌我!”
听到她的话后,我紧张的说:“我……我……没有!我只是太……惊讶了……你别哭了嘛!”
在说出这些话时,我忽然想到周星驰,他常演的夸张吃惊表情。我想,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搞不好跟他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的吗?”
此时的她,早已换成一副讨人喜欢的可爱笑脸。而她刚才,那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却不知跑到哪儿去。
面对她如此高超的演技,我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我稍稍平复,今天精彩刺激,令人难忘的情绪后,我对着她说:“对了,玉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变成雯华的样子,她又到那里去了?”
“人家当然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呀!不然,你要我到那里去?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愿意娶我了,那我就是你的老婆,所以当然跟你回来啰。至于这个女人的身体嘛……因为她本身就是‘灵媒体质’,所以我刚才趁她一个不注意,就轻易地上了她的身。”
“什么!不会吧!你再说一次!上身?”
一向不相信这种超越科学,超自然现象,非常铁齿的我,现在不得不对眼前的现象,展开另类的逻辑思考。
只见她一脸狐疑的对我说:“难道你没听过吗?”
我听了后,只能支支唔唔的回答她:“呃……以前听过,今天才看到!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想不到玉玫,根本没听到我所说的话。因为她这时脸上展露雀跃的神情,喜孜孜地对我说:“嗯……这个女人的身体,比那个阿虹好太多了。真是太好玩了!对了,老公,我想不如我们去逛街好不好?老公……”
“可是……这样……雯华她回得来吗?”
因为我真怕,到时候雯华万一回不来的时候,那事情就真的大条了。一想到如果雯华的父母,一发现他们的女儿,已经变了个人的话……
“放心啦,我只是暂借她的身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好久没逛街了,你就陪人家出去逛逛嘛,好不好?”
拗不过她炽热渴求的眼神,我只好答应她说:“好吧……”
*** *** ***
由于天性保守的雯华,从来不注重外表的打扮,更别提要她穿着性感的服饰在大街上走。所以她衣橱的衣物,都走向保守淑女路线。不过这些衣物,在玉玫的眼中看来,全都是老土难看的衣服,所以她随便穿了件衣服后,就要求我带她先去买衣服。
于是在时间考量下,我开着馒头车,载着她来到着名的饶河街夜市。虽然时值冬末,但却已嗅出春天的味道;也因此,夜市所有的商家,也就跟着纷纷推出最新的流行春装。
沿着熙来攘往热闹的街道上,玉玫像个小女人般温柔地依偎在我怀里,紧紧的挽着我强壮的臂膀,穿梭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直到她看到一件令她心动的服饰前,她才放开我的手,走进里面拿了衣服去试穿。
不过当玉玫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我原本不耐烦的神情,在看到玉玫的一剎那,整个人就瞬间放出欲望的光芒。
带着印地安风味的牛仔装,给人一种如小女孩清纯,清新可爱的感觉。但是这套牛仔装的设计,在可爱样式中却又带着小女孩,急欲成为成熟女人的风格。
蓝色丹宁牛仔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充满属于少女的年轻活力;但是半截式绑脖子超低胸的设计,在在突显出小女孩想要变成女人的欲望。
长度只到绿柳蜂腰上的中空小可爱,出卖了主人玲珑有致的曲线;露背到乳房下缘三公分的微薄布料,根本起不了任何遮掩雪白背脊的作用。如果从后面看的话,倒像是只穿一件无肩带胸罩,可以清楚地看到横在背部的那块遮羞布。
前胸开到乳房下缘的超低开口,把她三十二D的巨乳优点完全展露出来;唯一固定小可爱的褐色钮扣,更方便想办事时,提供当事人穿脱的灵活度。而在她举手之际,我无论从正面还是旁边,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硕大的部份乳球。
而她的下身,则搭配一条贴身的迷你低腰牛仔裙。前长后短,长度只到大腿一半,并且采十五度向后倾斜的黄金剪裁,不但把她修长的美腿,提升到最佳的比例及视觉效果,后面几乎只盖住翘臀的贴身设计,只要她稍微弯腰,我就可以轻易地看到她裙内的迷人春光。
而那令人喷鼻血的超低腰设计,根本只是靠她两侧的骨盆宽度来支撑裙子,以避免她裙下下滑,而露出令人尴尬的风光;不过在她背着我走动时,那若隐若现的股沟,更激起我强烈的欲望。
我从来不知道雯华的身材这么好,尤其是穿了这身令人遐想的性感服装,更把我对她已经开始消褪的性欲,在这一刻重新出现初恋时,想强烈占有她的曙光。
“老公~~好看吗?”
我只差没流出口水,像只久不知肉味的色狼,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猎物,用力猛点头。
只不过这迷人的春光,没让旁边的陌生人享受太久,她就顺手挑了一件七分袖的牛仔外套,把刚才令人垂涎的身躯,完全包裹起来,使得在一旁假装挑衣服的无聊男士,引来一阵微微扼腕、叹息不舍的抗议之声。
但是她留给我唯一的视觉福利,就是那件七分袖外套,是由皮绳交叉打结,取代钮扣的设计;而且绳子的开头处,还是从乳房下方才开始。所以在我爽快的付钱,搂着她亲密在大街上逛时,我还可以从她胸前的领口,窥视到她雪白的乳球软肉,及那道令人不可自拔的迷人乳沟。
而为了搭配她身上的这套行头,她找了一间鞋店,準备找一双长筒马靴,来搭配这套帅气服饰的风格。
不过当她拿了一双驼色的长筒马靴在一旁试穿时,我却发现帮她服务店员的眼神有些奇怪。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不动声色的走到他附近,随着他视线找寻他异样眼神的原因。
不过这一看还真不得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她弯腰把靴子套进脚时,她胸前的雪白乳球,不但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就连那粉色的乳晕,也不时跳出来跟店员打招呼。
但这还不算什么,最令我胯下瞬间充血的原因,是在她张开大腿换穿另一只靴子时,从她那条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缝内,我看到了一丛黑色浓密的三角平原,外加平原中间那道神秘的肉缝。
一看到如此绮丽春光,我紧张的把她拉到一旁,悄声的对她说:“老婆……你是不是没穿内衣裤?”
她听了后,就露出狡黠调皮的笑容,并且对我点点头。
这时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她,然后对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刚走光,被那男的看光了?”
结果她听了后,在我耳鬓厮磨,对我着吐气若兰悄声的说:“我知道呀,我是故意的!反正这又不是我的身体,管他会怎么走光。再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看这种的吗?”
听了她的话之后,我觉得额头上瞬间冒出三条黑线。是呀,这身体是雯华的,又不是她的,所以她爱怎么露就怎么露。只不过我不知道当雯华知道这事之后,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有了这项惊人的发现后,我发觉玉玫这女孩子还满合我口味。于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发觉跟她的距离也愈来愈近,再也没有当初认识她的恐惧与隔阂。
也因为这样,我搂着她腰上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有时从她手臂下握住她充满弹性的酥乳,享受她乳头充血变硬后的快感;有时顺手滑到她迷人的丰臀上,隔着裙子享受它带给我的诱惑;甚至我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从裙口滑入她的股沟,探索她臀瓣中央的那朵菊蕾,把她搞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结果一路上,她只能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享受被我轻薄的刺激快感。
“老公……我好久没看电影了,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嗯……好呀!”
只不过在电影开演还不到五分钟,我就觉得她那纤纤玉手,己经放在我的裤裆上,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我的小弟弟;而她鲜红欲滴的朱唇,更是在这时候贴近我的嘴巴。
藉由电影画面微弱的光影,我看到了她需索渴求的目光。不用想就知道这小妮子想干什么了。
不过我还是欲擒故纵的假装推开她,一副紧张的摸样对她悄声说:“老婆,你想干什么?”
“老公~~人家想要~~”
“什么?如果要上厕所自己去呀!” 说着说着,我还真的挪出走道的空间让她行走。
“不是啦,人家想要跟你爱爱啦!”
“在这里?”
春情泛滥的她,根本不正面回答我的话。她只是自顾自的低下头去,接着我就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然后胯下的鸡巴就被一道温暖的空间给包覆住。
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进行这种刺激的游戏,在心理兴奋的刺激之下,原本还半硬的鸡巴,顿时在她高明的口技下变得坚硬如铁。
我强力地压抑着被她吸出精水的欲火,双手更是死命地用力抓紧椅子上的扶手,避免一下就丢精弃甲,辱没了我威猛的雄风。
而我也不甘示弱的撩起她包覆不住的牛仔短裙,轻易的就找到早己泛滥成灾的桃源洞口。而另一只手亦不甘寂寞地从她手臂中间伸进去,解开了小可爱唯一的钮扣后,就握住她因兴奋充血而翘起的乳头。
于是在我双管齐攻之下,她早已湿润的秘穴,这时更是流出一大滩水渍,还沾湿了不织布的椅垫,形成一副淫靡的景象。
“老公……我受不了了,求你快给我……”
“这里是公共场合吶,你先忍一下,回家后我就让你快活!”
“不要!我等不及了……”
说完她就爬起来面对着我,在我还来不及拒绝的时候,就主动扶着我涨痛的阴茎,对着她粉嫩的秘穴就坐了下去,接着就不知羞耻的套弄起来。
没想到这个不到十八岁的灵魂,对于这种事还真是开放,一点都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只随着自己的心情做事,这也让我对于年轻女孩,如此开放的性观念而咋舌不已。
不过第一次在公共场所交欢的惊奇体验,也让我对于一成不变的性爱场合、性爱姿势有了另一番深刻的体验。
在她高超技巧的挑逗之下,我也顺势配合着她的节奏,尽情地享受既兴奋又刺激的性爱体验。
不一会从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引来了旁边一些好奇异样的眼光,更令我血脉贲胀。我这时有种自己是A片男主角,跟着美丽性感女优激情交合,而旁边的陌生人,只能看着我干着身下的美女,在一旁打手枪叫好的明星快感。
“呜……老公……嗯……”
玉玫她想叫又不敢大喊的娇媚神态,更刺激了我体内早己控制不住的兽欲,也因此我由一开始小幅度的抽送,慢慢变成有技巧的往上紧顶着她的花心不放,结果就让她一瞬间就到达高潮的边缘。
虽然电影院里灯光昏暗,但是并不是到漆黑得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所以我藉由一些微弱的灯光,看到她张口欲叫的嘴型时,我在第一时间就把嘴唇印在她急欲渲泄大喊的香唇中,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正如我所想的,在我用力向上顶撞没过一会,我就从她卷曲的滑舌,以及像只八爪鱼般死命的抓着我不放,接着我就感受到她全身一阵痉挛,而龟头更是被一股强大温热的水柱沖刷,为我喷发的精虫做好了一切準备。
就在我急欲临门一射之际,我突然想到她这时没穿内衣裤,如果就这样射在她穴里的话,那待会要如何善后呢?
因此在欲望理智的沖激之下,我选择了硬生生地,推开了她紧抓着我呈现恍惚状态的疲累身体。不过我却趁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把她的头抓到我鸡巴的前面,几乎是用粗暴的对待方式,迫使她用樱桃小嘴,塞进我急欲喷发的阳具。接着我就以口代穴,死命的在她嘴里快速抽送,最后才肆无忌惮的把我全部的精华,射入她温暖的小嘴中。
本来我还在担心她在接受我口内爆射之后,会有什么激烈不满的反应;但是没想到,等到我把体内库存的精液出清后,她只是抬起头,露出娇媚的微笑,然后就当着我的面,咕噜一声就把浓稠略带腥味的白浆全部吞了下去,并且还用性感的嫩舌,沿着她的嘴唇舔了一圈。就好像我的精液,是什么天然养生补品一般的香醇可口。
看到令人无比兴奋,血脉喷张的一幕,我顾不得电影是否已经散场,匆匆帮她穿好衣服后,就拉着她的手火速的离开电影院,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驱车回家,準备重温当初我跟雯华热恋时的激情。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明白那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真正意境。
第七章 无心插柳
其实说实在的,雯华对我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型的好老婆;但是对于男欢女爱之间的性事,她总是处于冷漠的态度。
而我,虽然在社会上的身份是个国中老师,但在生理上来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也会有普通男人对于性方面的需求。
尤其我所教的学生里面,又有许多準美女的小妹妹,要是没有正常的发泄管道的话,难保我那一天不会把魔爪伸向她们。而到头来的结局,就是让我成为另一则台湾社会版上的传奇故事。
不过自从玉玫出现后,就大大改善了我跟雯华之间的性关系。相较于雯华的冷感,玉玫可说是热情如火的骚货。也不知她生前从那里学来的性爱技巧,每次都把我榨干存货她才甘愿放过我。不过每当雯华‘回来’时,除了她全身酸痛之外,我也免不了会被她来一阵河东之吼,抒解她心中的怨气。
虽然当雯华知道真相之后,她曾经找了会通灵,又会降妖伏魔爸妈,打算把玉玫打得形神俱灭;但是经由我岳父母跟她沟通讨论后,才知道她是受到冤屈而死。而且当时她死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浓烈的怨念与杀气。
结果好死不死的,当年她遇害时,她的身上还穿了一件鲜红色的连衣洋装,而使得她成为怨气最重的厉鬼。因此以她们两夫妇的修为,也不敢强力的消灭她,以免到时遭到更大反噬而亡的严重后果。
再加上玉玫她爸爸那边的恶势力影响,因此在我百般不愿之下,我还是跟玉玫举行了不合社会常理的‘冥婚’仪式,让玉玫成为我的另一个老婆。尽管她还是个,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少女’!
不过在护女心切之下,雯华她爸爸还是帮她找一个化解之法。
这个化解之法就是,他要我们设法找一个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当我另一个老婆。一方面可以让雯华轻松一些,一方面可以让玉玫吸收她的一些阳气,藉此化解她的一些戾气。
而且藉由此法,不但可以解去我天生命格带的多妻命,更可以让我从此大富大贵,还可以让我们因为这场意外因祸得福。
只不过这茫茫人海,要到那里去才可以找到符合这些条件的女生呢?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有找到几个生辰八字符合的女生,但也要我看上眼才行呀!不然要我跟一只恐龙生活一辈子,那我的后半生不就变成黑白世界了吗?
但是经过这次的事件后,我才了解雯华的另一面。
因为我原本一直奇怪,为什么每次她说要到她妈妈那里工作都是晚上的时间?原来她是到她妈妈所开的一间道坛当灵媒。而她的工作,就是专门让一些往生者上她的身,让他们的家属询问往生者的一些私密。
这种奇特的行业,就是台湾俗称的‘牵亡魂’。但是她又跟一般的乩童不一样,这中间有什么不同,我也就没有详加追问,毕竟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在我回忆这些往事点滴时,原本令人振奋的心神的电子舞曲,忽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娇嫩甜美嗓音,再度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来。
“老公……你在发什么呆,绿灯了啦!”
“喔!没有,我只是想等一下要怎么赢钱而已……”
“嘻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
“我的姑奶奶、老祖宗,请你千万不要帮我,不然我会死得很惨的!你难道忘了上次的事吗?”
“哼!上次要不是他们作弊出千坑你,我也不会教训他们。不过老公呀,你也真是的,明知他们的信用不好,你还敢跟他们打牌呀!”
“当然不是呀,这次是另外一批人,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那就好!反正有我在一旁罩你,你就安心打牌吧。”
唉……流氓世家出来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虽然我很想用身为教育工作者的影响力,来改变玉玫的气质。但是由于她已经算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要这么好的修养干什么?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由于她从小所接触的环境,就是在不需要良好教养气质的环境中长大,所以若要改变她的态度,我想就算孔子再世,可能也教化不了她吧?
*** *** ***
“五万!”
“吃!”
“等一下,我胡了!混一色、碰碰胡、三暗刻、小四喜,庄家连五拉五……”
“他妈的!怎么又是你胡?真邪门!老刘呀,你也真是的,明知五万这么生,你还敢打出来!”
说话的是坐在我对家,教我气功的体育老师王强,而我则是开心的说:“哈哈哈……运气好,运气好!”
坐在我下家的刘老师则是一脸委曲的说:“拜托!输钱的是我吶……如果我不打这张就没办法听牌了嘛!谁知道小陈自己打四六万来吊我五万,真他妈的卑鄙!”
今天不知怎么地,手风特别的顺。才打到东风三轮到我做庄时,一上庄就一直连下来,运气好到连我自已都不相信。
不过在赢钱的爽快心理下,我丝毫不介意他们对我所说的的怒言秽语。
“别这样嘛!大家只是玩娱乐的,输赢没那么重要吧!”
这时坐在我上家的是一位女老师,她叫许纯慧,年纪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她听了后就给我难看的‘屎面’对我说:“陈老师,赢钱不要太得意,这只上半场开始而己!如果输赢不重要的话,那我们还来打牌干什么?不过你如果在这么猖狂的话,小心等一下你下庄后,老娘就到厕所脱裤子跟你拼了!”
听完她的战斗宣言后,我们三个大男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没想到一向给人印象良好的英文女老师,居然在牌桌上会说出这番,令人瞠目结舌的豪语。
也不知是男人本色,还是同事间相处久了也会产生过人的默契,听到她发下的豪语后,我们三个大男人居然不约而同的对她说:“那你现在还不快去脱,我们在这里等你!”
而许纯慧可能也知道自己失态,当她完我们的话后,脸色先是‘刷!’地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原来怒气沖天的表情对我们说:“去你的!你们想得美喔!你们想看老娘偏不脱给你们看……看什么!快点洗牌啦!”
可能是有喝过洋墨水的人比较开放吧!因为听说许纯慧曾经到过英国留学,所以对于我们猥亵的言语,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因她也只是口头上跟我们警告而己,并没有其他不爽的脸色。
其实我们会跟她开这种玩笑,也因为她在学校时,就以前卫大胆的装扮,与麻辣教学作风闻名;所以我们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口头上吃吃她的豆腐。
就像今天,她明知道要跟三个大男人打牌,还穿了一身引人犯罪的性感服装来诱惑我们。
一宽一窄的半斜肩红色棉质罩衫,把她性感的锁骨修饰得恰到好处;再配上她脖子上那条‘我爱你’款式的项链,更烘托出她迷人的神采。
虽然只是件普通的露肩短袖款式,但是在她臂膀及胸前,有着交叉镂空的剪裁设计,让她把手臂及胸前小部份雪白的乳肉,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所以我刚才进门一看到她这件上衣,就差点伸手去拨开她胸前倒三角形所露出的空隙。因为在我潜意识的作用下,我只是想能够藉此而看个更明白些。
另外高腰的长度,则是无情地出卖了主人精巧螺贝般肚脐眼。而在肚脐眼上的那颗鉆石肚环,在红白相映下,更显得相得益彰,令人久久都收不回逼视在她身上,来回扫瞄的贪婪目光。
下身贴身的小喇叭超低腰牛仔裤,不但紧紧包裹住大腿修长的曲线,更把她腿的比例,拉高成最佳的视觉效果;而紧实弹性的设计,使得她的美臀看上去又圆又翘,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前摸它一把。
也不知她是没穿内裤,还是搭配超低腰的内裤,反正在她坐下时,我们不用刻意看,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两瓣臀瓣中间,那道令人垂涎的深邃股沟。
不过最夸张的,居然是在她打牌洗牌时,在胸前有着若隐若现的两颗明显激凸痕迹,而且在那两点周围,还有一些奇怪的印痕,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由此看来,我猜想她可能是想利用美人计,迷惑我们的心志。她大概想趁着我们对她产生无限遐想分神的时候,狠狠地赢我们一大把,来个三家烤肉唯独一家香的全胜战局。
但可能今天是她的倒楣日吧,因为她今天这番用心的打扮,不但没有什么功效,还让我们的眼睛大吃冰淇淋。尤其是我心中那欢乐的样子,简直比中乐透彩还高兴。
这个时候,老刘不知是好奇心太强烈,还是色欲蒙蔽理智,他居然对许纯慧说:“许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过我不太好意思问吶!”
她依旧是板着朴克脸,冷冷的回答说:“嗯……什么事,要我放水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是要我们合作拉庄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但是一定得让我把庄家拉下来才行。”
没想到老刘听了后,却吞了口口水,才唯唯喏喏的说:“不是这个问题啦,我是想问你……你是不是没穿胸罩?”
结果他这话一出,王强也忘了杠牌要补花,还失神的打出一张南风。等到他回神要把牌收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了;也因此,他就自然而然地变成相公。
而许纯慧听到老刘的话后,她的脸就像喝醉酒一样,瞬间两颊升起两抹酡红,準备摸牌的那只手,也在牌桌上停顿了一下。
我在一旁等着胡牌的等待心情,也随着老刘这句话,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淫秽的笑容,笑嘻嘻的等着她的回答。
不过我看她也只是手停顿一下而已,随即镇定地摸了一张牌,然后语气略为颤抖的说:“要……要你管!你专心打牌啦……不过……”
在我们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时,她好整以暇地打出一张七条后,才对我们炽热贪婪的目光回应说:“如果想知道答案的话,就让我自摸一把,我就告诉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色鬼们!”
听到这让人绝倒的答案,我们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王强更是被他吸进肺里的烟,给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此时我的心中更是大声吶喊着:“好一个钱嫂!她真的把打麻将,当成她的另一项副业了。”
不过正换我摸牌时,我却感觉到脚下正有两只脚,死命地踢我的脚底。而当我抬头看到那两个大男人,对我挤眉弄眼的丑陋模样,心有灵犀的我,转眼一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在我摸进牌,假装思考的同时,我就以类似开玩笑的口吻对许纯慧说:“有没有穿胸罩都是你在说的,我们又没有看到!再说……我们又不是那些未经人事的小朋友,只要听听那些淫声浪语,就可以自我满足的人!”
“不然你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说……你们还想看?”
一听到这话,老刘就沈不住气的猛点头。我看他那副急色的模样,猜想他大概好久没碰女色了吧?
结果她也不知是跟我们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我只看她眼珠子一转后,就露出妩媚的勾魂笑容对我们说:“没问题!只要让我自摸,我就让你们看一眼!”
听到她的回答,我们三个男人的眼光也瞬间亮了起来。刚才那两人还输到无精打采的愁容,在这个时候,居然同时绽放出充满兴奋的淫邪光采。牌桌上的死沈气氛,也在剎那间活络起来;就连吃碰的喊叫声,也那么地铿锵有力。
结果到最后,在众色男刻意放水,以及臭庄二次的情况下,终于被她自摸了一把,达成她的心愿。
这把自摸,不但把她刚才输的钱全部赢回来,还倒赢了许多,令她顿时心花怒放。刚才输钱的阴霾,在这一刻也全部一扫而空,并且露出她灿烂迷人的钱嫂笑容。
当她开心地把筹码收回抽屉準备洗牌时,却看着我们露出灼热的眼神盯着她瞧,当场让她觉得好不自在。
“你……你们干什么?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老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对她说:“你刚刚说的诺言,现在可以实现了吧!”
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还装傻说:“什么诺言?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这下输钱的王强,看她一副‘装孝维’的态度,也跟着老大不高兴。于是他也在一旁帮腔说:“你答应我们,如果你自摸赢钱的话,要让我们看胸部!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这好像不是许老师平常豪爽的做风喔!”
“这……这……”
看着我们三人的强硬态度,让她不禁犯难起来。她可能没想到我们这些人,真的有如她所说的,是三匹不折不扣,披着羊皮的色狼。
我看她还有心推拖的样子,我也跟着他们两人在一旁瞎起哄说:“对呀对呀!我们当老师的,不是常常教导学生做人要诚实,对待朋友要不欺不瞒吗?而且已经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如果许老师说的跟做的,没有言行一致的话,那你凭什么教导你的学生,要他们将来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呢?”
“我……我……”
结果她就被我这番‘正义凛然’的话语,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不过她在这个时候,却忽然想用女人天生的眼泪当武器,与我们相抗衡。
但是眼尖的老刘,在这个时候不但不怜香惜玉,甚至还用威胁的吻对她施压说:“唉……许老师,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你……不过我听说‘教评会’那里,对你的教学作法上不是很认同喔!本来我还想跟几个老师讨论你的教学方式,但是现在我发现你好像如他们说的言行不一,所以……我真的很难跟他们开口吶!”
一听到有关她前途的严重问题,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水,在这个时候就硬生生地被她打住。
看到她这收放自如的演技,我想如果她没有当老师的话,也一定可以当个当红的演员明星。
可能是老刘的话产生作用了吧!因为我看她眼珠子转了一会,就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们要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讲出去喔!”
“一定!一定!那是当然的啰!”
虽然我们口头上是这样讲,但是我看他们两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当然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于是一场战况激烈的方城之战,在许纯慧无心之语而被迫中断。顿时整个屋子,除了窗外不时传来汽机车呼啸而过的引擎声外,就剩下断断续续,愈来愈浓浊的男子喘息声。
我看许纯慧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才用颤抖的双手抓住衣尾,开始慢慢的往上卷。
随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白晰的肌肤面积愈来愈大,我的心跳也跟着急速加快起来。
原本不时展露的鉆石肚环,己不再是我们注目的焦点;相反地,我们对她即将暴露出来的酥胸,寄予无限的期待。
而她也不负我们的厚望,因为在我们看到她坚挺的乳球之前,映入我们眼帘的,居然是两只挂在她乳头下,白金制成的可爱凯蒂猫乳环。
看到这副不可思议的景象时,我觉得我剧烈跳动的心,在剎那间突然静止下来。而空气中的氧气,仿佛也随着她露出丰满的乳球而被抽离般,令人呼吸不到维持生命的基本条件。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但也令我们在场的男人大开眼界。而老刘更露出淫邪的笑容,以揶揄的口气说:“哇!没想到思想前卫,作风大胆的许老师,还真是名不虚传吶!看来以后你班上的学生,一定可以出许多援交妹喔!”
而王强更是得理不饶人的说:“许老师!不公平……我都没有看清楚,你就把衣服放下来了。不行!我要再看一次!”
看着王强突然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无理取闹的缠着她,我看了后也只能笑着摇摇头,并且在一旁静观其变。
不过她倒像是完成了承诺的任务般,虽然脸上红晕还未消退,但是从她轻松的神情上来看,心情应该已经平复许多。因此她对于王强的无理取闹,完全视而不见,还以没有发生任何事的轻松心情,催促我们继续未完的战局。
可是王强也是吃了秤铊铁了心,就是执意一定要再看一次才甘心。于是他见死缠烂打这招无效之后,他忽然不知怎么地,居然提出一个令人绝倒的提议。
只见他不死心的说:“许老师,既然你思想这么前卫的话,那我有一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许纯慧可能也被他缠得烦了吧,听了后就不耐烦的说:“你说出来听听?”
“这样吧,等一下我们开局之后,如果你赢,我们付钱给你,不过如果你放枪或被人自摸的话……那你就脱一件衣服代替赌资,你看怎么样?”
结果她还没同意时,色欲薰心的老刘却首先表态说:“好呀好呀,我举五肢赞成!”
看他乐不思蜀的样子,好像她一定会答应似的。
“靠!我又不是妓女,刚刚是被你们抓住把柄,现在可是实现我的诺言了喔,!要我玩这种下流的赌注,我才不要吶!更何况陈老师也没答应呀!”
他妈的!居然敢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这不是逼着我要表态吗?
万一我同意的话,那她会不会把我们的臭名,在校园之间宣扬开来?可是如果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的话,先不说以后有没有甜头吃,我看现在就得罪了那两只色狼的话,以后在学校里可能就别想混得有多好。
这时有六只眼睛盯着我瞧,让我顿时我变成最后的决策者,还真让我进退维谷。但是就在我内心犹疑不决,欲言又止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响起玉玫的声音。
“老公……你不可以答应那两只大色狼!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等一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喔!”
“这……这……” 听到我举棋不定的犹豫话语,更令他们紧张的等我接下来的答案。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这话是向玉玫说的。
“老公~~你就别再鸡鸡歪歪的,不然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听到她下最后的必杀令,在忘不了她令我欲仙欲死的性爱技巧后,我只好答应玉玫的请求。
“嗯……我说王大哥、老刘呀,人家许老师也算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所以我觉得……是不是不要玩得这么绝,毕竟以后大家都还要在学校里共事,如果真的玩到那步田地,大家以后见了面,心里或多或少也会有疙瘩。我看我们今天就玩到这里就好了,你们认为呢?”
这个答案的结果可想而知,我当然是被他们两个无情的炮轰;不过当我望向许纯慧时,她倒是投给我一个感激的目光,让我受伤的清纯心灵安慰不少。
于是原本开开心心的牌局,到最后却因为这个原因而闹得不欢而散。
第八章 山雨欲来
就在我们分道扬镳,準备各自鸟兽散的时候,许纯慧突然出现在我的车旁。
“嗨!帅哥,方便载我一程吗?”
“玉……玉玫……”
在惊讶之余,我赶快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等到确定消失在他们视线范围后,我立即问她:“玉玫……你……你怎么可以上她的身?”
“嘻嘻嘻……老公,你不知道呀,她的八字很轻,所以我才可以这么容易就上她的身。好啦……现在没事了,我想去淡水玩,你带我去好不好?”
“不好!你快让她回来,不然待会儿我要怎么跟她解释?”我紧张地说着。
“就像你以前讲的,写错了字,用橡皮擦或立可白擦掉不就得了!”
哇哩咧!这个女人,居然把我以前跟她说来的话拿来用,真的比盗文盗贴的小白学得还要快!
“好老婆……别这样嘛……她是我的同事吶,以后还要在学校相处,你就别让我难做人嘛……”
“难道你不想跟她爱爱?她的身体可是很敏感的唷!我现在已经可以感受到她的小穴已经开始出水了吶……怎么样呀,想不想试试不一样的身体呀?自从上次你跟阿虹做过后,就没跟别的女人做过了吶,要不要试试看呀?”
靠!这个未成年的幼齿老鸨,你拉客也不用这么拉吧?
玉玫这个时候,不但藉着纯慧的身体,用极淫蕩的言语挑逗我的听觉神经;还自己把衣服的领口拚命地往下拉,让我轻易地就看见挂在乳头上的两只可爱乳环。而它们正随着我的车身一起晃呀晃的;好像在呼唤我去搓揉它,渴求我对它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恣意地发泄潜在的欲火。
“玉玫……你就饶了老公吧!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挑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万一真的又发生男人都会犯的过错,雯华那里我要怎么解释?而许纯慧这儿,我又要怎么向她交待?”
也许是她捉弄我够了吧,或者是我这番坚定不移的真心打动了她。因为她听了我的话后就乖乖地,把拉着衣服领口的手放下,然后就安静地坐在我的旁边;而她的眼神,也不经意地飘向窗外。
在我还想找些什么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时,没想到她叹了一口气后,就说出令我震惊的话语。
“弘文,你不用给我什么交待,我只要你把爱分一点点给我就好……”
听了这句话后,我马上把车紧急停在路边,接着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她。
“许……许老师……你……你怎么……”
她没立刻回答我的话,反而是搂着我脖子,给我一个深情的热吻。
在我几乎喘不过气时,她才放开我,并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你刚刚说的话,其实我都听得到!这一吻,是谢谢你没有趁人之危,而且还把持得住你自己的欲望。”
“不是啊……我是说你……” 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刚才的情形吗?其实打从你进门起,我就知道你身边跟了一个女孩子。”
“难道……你也有阴阳眼?”
“嗯……而且我还练成了天眼通,加上我从小就开始修行,所以既使刚才她上了我的身,我还可以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道行不就比我老婆还高了?”
“原来你老婆也是灵媒体质呀,难怪这女孩跟你感情这么好,难不成她……”
这时换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嗯……那是我另一个空间的老婆啦……”
对于她们这种内行人,我也不必隐瞒什么。
这个时候我车里的音响又莫名响起:“嘻嘻嘻!纯慧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道行这么高。我刚刚还在奇怪,怎么会突然就被你推出体外呢!”
许纯慧不但没有被这种灵异现象吓到,反而还开开心心的跟她打招呼。
“嗯……刚刚说你叫玉玫是吗?你好呀……”
唉……我陈弘文到底前世做了什么事,怎么今生都遇到这么奇怪的人呢?等到她们两都寒暄过后,我才问纯慧说:“许老师……真不好意思,差点就让你出事了,现在我送你回家好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答我说:“刚才玉玫妹妹说要去淡水玩,我也好久没去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带我去?”
虽然我很想拒绝她,但是看到她清纯的脸孔,以及惹火的身材,再想想雯华今天可能又要很晚才回来。在几经思量后,我先打个电话跟雯华说要晚点回家。等挂上电话后二话不说,油门一踩就驱车前往淡水。
一路上就听到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连我试着切入她们的话题,都不知道要从那里切入才好。
不过听这两个女人谈话的内容,也脱离不了男人、服饰,跟一些演艺圈的八卦消息。而玉玫更像是找到难得的知音般,开心的和纯慧不停地聊着。要不是我把音响关到最小声的话,我一定会被玉玫高分贝的恐怖笑声,震得耳膜破裂。
*** *** ***
淡水真不愧是一处浪漫的恋爱地方。尤其是最近开放的渔水码头,不但成为新兴热门的观光景点,更是情侣们在此观看夕阳,交流彼此浓得化不开爱意的最佳失身地点。
从刚才边开车边聊天中,我才大概了解许纯慧的一些私密。
由于她命中带刑克,再加上她是天生的阴阳眼,所以从小她就常常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但是她自小家境贫穷,而父母的教育程度也不高,所以在迷信的阴影之下,她就莫名其妙地被视为不祥之人。也因为这个原因,以致于后来家中发生一些意外事故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把事件发生的元兇矛头指向她,使得她从小就遭受不平等的悲惨待遇。
不过还好她家附近有一间小道坛,里头有一位中年的道姑。在一个机缘之下,她将许纯慧收为记名弟子,并且传授她一些修行之道,还暗中赞助她生活及求学所需费用,才让她以半工半读的方式读到师大毕业。而且她还利用生平的积蓄,在毕业后跑到英国留学。但是家中突然发生一些事情,使得她没修完学分就匆忙回国。也因为这样,她才会到辗转到我们学校任教,担任英文级任老师。
听完她的遭遇之后,我心中也有些感慨。没想到现在看似富裕的社会,还是有许多不幸的人,正在社会的最下层为了生存而奋力挣扎。
一开始我们是并肩而走,但是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悄悄地就与她十指紧紧相扣,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侣,漫步在渔人码头的天桥上。
我们肩并着身,倚靠在防坡堤上的栏桿。看着即将西落的夕阳,享受着徐徐吹来的海风;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握着她柔荑的大手,也开始放在她快掉下的牛仔裤上。
我的中指,沿着她裸露出大半臀瓣中间那道迷人的股沟,似有若无地往更深处向下探索;不一会儿,大半的手指,就消失在她超低腰的裤头里。
我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却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相反地,她对于我无礼轻薄的行逕,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的绯红,像个羞涩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在我怀中。
“怎么,冷吗?”我故意调侃着。
她只是在我怀里嘤咛一声,没有说出任何只字片语。
既然得到她的默许,满脑精虫的我,此时再也君子不起来。此刻我倚靠在栏桿上的手,亦不甘寂寞地从她衣服的下摆,由下往上滑进她的衣服内,开始探索她迷人的胴体。
我先随意拨弄着她肚脐上的肚环,在轻微拉扯之际,她的体温也逐渐温热起来。在放过了她的美脐之后,我的手早已锁定此行的目标──那对打了乳环的娇嫩蓓蕾。
我故意不去挑逗她的乳房,反而是轻拉着那只挂在乳头上的凯蒂猫。没想到我这有意而为的无心之举,却让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哆嗦。
“别……”在她还来不及制止我接下来的举动时,我的唇己经占领她的樱唇,以致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完全被我封在肚里。
还好我们这时面向淡水河口,所以旁观的路人们,对于我在她身上大胆的举止恍若未觉。在他们看来,也许我们只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在周遭浪漫的气氛之下,产生热恋情侣应该会发生的浪漫行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我们激吻到彼此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揉弄着她翘臀的手,忽然放弃这块宝地,往她前面的牛仔裤头摸去,并试图解开那颗令人烦燥的束缚,然后另辟战场。不过当她发觉我的意图后,她原本酸软无力的双手,此时不知那来的力量,不但极力制止我得寸进尺的攻势,还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
她大大喘了一口气才对我说:“弘……弘文,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我听了她的话后,虽然有些遗憾与怨言,但从她语气中却透露出些许需求的渴望。
“你的意思是说……在别的地方就可以啰?”
当她听我出如此露骨的性明示话语后,她脸红的啐声:“你好坏!”,然后就丢下我,一个人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看着她那副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惹得我一时色心大起。于是在彼此心灵契合的默许之下,我就紧跟着她的后面,幻想着待会即将发生的淫秽画面。
等到她即将抵达我停车的位置时,我马上一个箭步沖上去,将她紧搂在我怀里。在解除中控锁的开关后,我并没有进入驾驶座,反而开了后座的车门,与她一起滑进后座。
当我以这副恶狼扑羊的姿势抱着她时,我看见她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恐惧与不安。
“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你说呢?”
说完我就再度把情欲的魔爪,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重新感受她坚挺的椒乳带给我弹手的滑嫩触感;而我的嘴巴,也在同一时间,紧贴着她的朱唇,享受她口中甘甜的琼汁玉液。
刚开始她还像征性地略为挣扎一下,但随着我如泥鳅般的大手,在她身体敏感的各部位游走下,她也慢慢放弃对我的抵抗,沉浸在情欲的漩涡里。
等到两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时,我才离开她性感的樱桃小口,两人分别别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过,我才刚回口气时,许纯慧居然主动地搂着我的脖子,并且将我压向她性感的嘴唇;而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更是朝着我裤裆摸去,接着就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一柱擎天,蓄势待发的肉棍。
虽然渔人码头的建设,是台北居民有目共赌的堪称完善,但是还是有些值得改进的地方。但是现在灯光照明设备不足的缺点,却成了情侣们幽会做坏事最棒的优点。
透过微弱昏暗的灯影,那种担心会被人窥视的羞耻刺激感,更引发了我想就地解决淫欲的决心。
于是在她热烈回应我的同时,我也因应她的需求,趁着她解开我裤子拉链的时候,我也不甘示弱的将手向下,滑到她已经快要看到阴毛的裤头上,释放紧箍在她腰际的束缚。
随着她牛仔裤的拉链一厘米一厘米地被我拉下,她下体雪白的神秘胴体,也随着裤头向两边分开,正一小部分一小部分地展露出来。
直到我把拉链拉到底后,我终于可以看到这个思想开放,行为大胆的英文女老师,兼业余道姑的私密春光。
最后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条,包覆着柔软黑色茸毛的超低腰透明内裤。我藉着前面挡风玻璃透进来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见与阴毛高度一样的红色透明薄纱;一红一黑绝佳的视觉效果,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下,是那么地显眼。而从内裤的高度来看,这件低到不能再低的小裤裤,可能只包覆住她三分之一的翘屁股吧?
看到如此淫靡的感官画面,我再也无法君子起来。纵使我已是有妇之夫,在看到令人喷血的景象时,我只好在内心,跟我的老婆雯华说声抱歉了。
我温柔的褪去她的牛仔裤,分开她紧夹的大腿,原本想隔着内裤挑起她的情欲,慢慢将她带往性爱的极乐世界。
但是没想到,当我将头探进她的大腿根处时,我却惊讶地发现那条超低腰内裤中央,早已开着一条缝隙;而缝隙内,有着一张鲜嫩的鲍鱼嘴,正一开一合地吐着淫靡的汁液。
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感的小裤裤,我激动的心情,更加无法平复。此时我心理想着:原来她不但是行为大胆,就连内在衣着,也是充满性感淫蕩的意味。
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后,我下面的巨龙,早已按捺不住地隔裤暴出。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将我的裤子脱下,扶着坚硬的肉棍,对準她的玉洞挺直刺入。
由于她的肉洞早己湿润,所以我一点也没阻碍地长驱直入,一棍到底直达她花心的最深处。
“噢……文……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呀……啊……插得好深呀……”
听到她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淫声浪语,让第一次在户外打野战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由于车内的空间狭窄,令我不能发挥应有的实力;因此我只能压在她身上,做小幅度的抽动。不过我一想到在做这种活塞运动时,外面的人看到这种车震的奇异现象而产生的淫秽联想,更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而且我还发现,经由车体的反震动,更能让我节省不少的力气,就达到大幅度抽插的舒爽效果,大大地弥补了力道上的缺憾。不过也因为今天意外的体验,让我决定了要换大型休旅车的意念。
“喔……慧……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好舒服……”
“啊……文……不行了……人家要……要丢了……啊……啊……”
藉由迷蒙的灯光,看着她脸上所显出的淫媚娇态,耳边听到她阵阵婉转承欢的呻吟浪语,不断刺激着我身体各处的敏感神经。尤其是下体器官紧密接触产生剧烈的碰撞声,以及交缠的水渍响声,逐渐地带着我们进入忘情的激爱境界。
尤其当我拉扯着她乳房上那对可爱的乳环时,她的阴户,更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急剧的收缩。此时她下面的小嘴,就像个饑渴的婴儿,卖力地吸吮着母亲充份的乳汁,让我直呼过瘾。
不知是车内密闭的空间,让新鲜的空气逐渐减少,还是这种户外活动太过刺激,在一番剧烈的运动后,我的大脑忽然产生一阵缺氧的晕眩感;而纯慧也在我缓慢加重力道的抽送下大叫一声后,就翻了白眼,接着就不省人事。
看到这种恐怖的情景,我吓得立即将鸡巴从她湿漉漉的小穴抽出,并依照王强教我的急救方法,用力地捏她的人中。
但过了二分多钟,我看没什么效果后,于是我立刻跟她以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方式,对她实施急救措施。
好不容易又过了一分多钟后,我才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以及逐渐恢复正常的心跳。
看着她缓慢睁开迷蒙的双眸,我紧张的心情,才渐渐平复过来。这时我急忙地打开车窗,让新鲜的空气流入,让彼此好好休息一下。
“你还好吗?你知不知道,刚刚那种情形差点吓死我了!”
只见许纯慧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才满怀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不过刚才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我到达高潮的顶点时,就突然脑筋一片空白,整个人就想飞上天一样。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我第一次才知道什么叫做爽要飞天!文……你真的太捧了!”
听到女人肯定的言语,刚才的惊恐不安,在这一刻也全都消散而去;而剩下的,只有我刚才那种偷情刺激下,所拥有的美好甜蜜回忆。
虽然我还没有射精,但我可不敢再继续做下去,免得真的发生情侣偷尝禁果,结果却闷死在车内的惨剧。
在色欲退去之后,我急忙穿好衣服,心虚的走出车外,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吸着。恢复理智的我,开始对于刚才荒唐的行为后悔起来。
一双温暖的柔荑,从后面抱住我充满罪恶的身躯;一对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软肉,正贴着我宽广的后背,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温柔细语的甜美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啦,后悔了吗?”
听了她无怨无悔的软语,我的身体没由来地颤抖了一下。在内心愧疚之余,我激动地转过身来,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在她耳鬓边厮磨边对她说:“纯慧,对不起……我……”
她的修长玉指贴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说下去。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其实刚刚的感觉,对我来说,己经足够了。说真的,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觉得不但没有一丝的负担,反而觉得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我之前所交的男朋友,因为我本身命格的关系,在不想伤害他们的情形下,每一段情都是不了了之;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才发现,其实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后的MR.RIGHT!”
“哦?这话怎么说?”
听到她不一样的真情告白,突然引起了我的兴趣。
“对于我这种羊陀星坐夫妻宫的女人来说,注定天生就是人家小老婆的命!如果我当人家的大老婆的话,不但容易红杏出墻,还有可能会伤害到夫家的运势。”
听到这里,我不以为然的说:“这些都是江湖术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命运是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那个女人天生就是当人家的小老婆……就算有好了,但我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听了我说的话后,她只是把头埋在我怀中良久不语;但从我衣服有着些微湿润,以及她肩膀不停抖动的情形来看,她应该是在我怀中渲泄她的情绪。
随着淡水河口的海风不断地吹拂,我们两人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车外,彼此想着各自的心事。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着我,幽幽地对我说:“谢谢你这么安慰我,但是我知道另外一句话,那就是:‘我命由天不由我’,纵使我再怎么努力的想改变我的命运,但是经过多次的证实,我觉得人……真的不一定能胜天!”
“因此我想,既然注定要当人家的小老婆,那我也一定要找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而你,是我心中最佳的人选!”
听了她的告白后,我当场激动的无法言语。我心想:我陈弘文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么棒的女人?虽然她不计较名份,但在现实社会里,贯彻实行一夫一妻的婚姻关系下,我如何能让雯华接受她呢?
虽然雯华己经同意玉玫的存在,但是毕竟她是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灵体而已;不像眼前这个女人,她确是个活生生的独立生命体呀!
为了不想辜负她的爱意,我以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如果我真的接受了你,那你不怕会害了我后半生的运势吗?”
没想到此时她却忽然露出,如鲜花般灿烂的笑靥,冒出令我震惊的话语。
“刚刚我从玉玫那里知道,你不是四处在找小老婆吗?”
“可是……”
“我可是符合你们夫妻想要的择偶条件喔!”
“不会吧!难道你就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
“宾果!答对了!但是没奖。”说着她还露出难得调皮的笑容。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跟雯华说好吗?”
“嗯……”
一连串戏剧性的变化转折,让我的心情有如坐云霄飞车般的刺激。在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跟雯华说。
但是正当我抱起她姣好的身躯,随着逐渐冷冽的海风旋转起舞时,没有开电源的车头灯突然闪了起来,接着车内的喇叭声忽然大作。看到这种灵异现象时,我知道一定又是玉玫在捣乱,于是我在心情大坏之下,就想沖进去骂这个不知情趣的电灯泡。
只不过我才刚走动时,纯慧忽然跟我说:“不好了,你老婆有危险了!我们快回你家!”
“啊!你说什么!”
等到我快速地跟她回到车内,就听见玉玫透过汽车音响着急的跟我说:“老公!雯华姐被人绑走了,你快去救她呀!”
第九章 风满楼
虽我已经把油门踩到最底了,但是这台一千三百CC的馒头车,却依然照着它自己想要的龟速,缓慢地向着目的地前进。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些黑道人士,都喜欢开BMW的原因了。充满爆发力的引擎,瞬间加速的快感,以及它灵活的操控能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到达目的地,是参与第一时间跟敌人火并建功的最佳利器。
难怪玉玫她爸爸在我迎娶她女儿时,一直执意要送一辆BMW七三五给我当嫁妆,但最后我还是因为身份不符为由,而坚决地捥拒了他的好意。但是现在,我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还好这台馒头车的优点是车身小,再加上我多年磨练出来的高超驾驶技术;虽然过程有些惊险,但是我还是利用它最大的优点,如泥鳅般自在滑溜地,穿梭在往雯华娘家的拥挤道路上。
这时我心急的对着空气说:“玉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雯华怎么会被人绑架呢?”
我一直没开电源的汽车音响,此时却无电自响的说:“我是从雯华姐她妈妈那里,接收到这个讯息。”
许纯慧也在一旁关心的问着:“玉玫妹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呀?”
音响停顿了一会,可是玉玫在思考怎么告诉我们吧!
不过也没让我们等太久之后,它就再度响起对我们说:“根据她妈妈所说,刚刚差不多快九点时,本来她们已经準备收工了。不过后来却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大票人,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就不像善类的中年男子,突然临时想要挂号,说要找他的亲人,要她们无论如何都要答应!”
我心急的说:“那后来呢?”
“她们本来不想答应,可是没想到那群人忽然亮出家伙,并且说她们是骗人钱的神棍,就硬把雯华姐抓走,还把雯华她妈妈打成重伤;结果,她妈妈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呢!”
我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盘,愤恨的说:“可恶!他们分明是来找碴的嘛!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知道!可是……”
听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忍不住对她咆哮说:“你知道是谁还不赶快说出来,这样吞吞吐吐的,根本不像平常的你嘛!”
许纯慧可能被我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到了吧,虽然是事不关已,但她还是尽力的安慰我说:“弘文,你先别发这么大的脾气嘛,也许玉玫她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你先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嘛!”
“玉玫,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沖动了,不过我真的很想快点知道雯华的下落。如果你知道是谁干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快点我告我,免得她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老公……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说,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去送死而己!”
我听了之后,满脸惊讶的说:“你……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再说,如果知道是谁的话,我们可以报警抓他呀,这样我们也许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唉……老公,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听了她无关紧要的话后,我差点昏倒在车内。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女孩还耍小女孩的脾气,突然问这个跟我想要知道的事,但却毫无关联的话语。
不过我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对她说:“问吧,什么问题?”
“你爱我多一点,还是雯华姐多一点,或是你更爱纯慧姐?”
靠!这个小妮子,现在应该不是问这个愚蠢问题的时候吧!因此我纵使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对她发火。
“靠你祖妈!哇哩咧我的姑奶奶、小祖宗,这个问题是现在这个时候问的吗?如果你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别怪我从此以后就不理你了!”
“你……你就会对人家兇!既然你要去送死,那我就成全你!绑走江雯华的,就是害死我和我妈的林旺土!”
“什么!他不是被通缉而且下落不明吗?怎么又回来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那台没有打开电源的音响,就再也没出现任何声音了。
我焦急的喊着:“玉玫!玉玫!”
坐在我旁边的许纯慧,这时叹了一口气说:“弘文……你别叫了,玉玫已经走了!”
“啊!那她去那里?”
“我也不知道……刚才她说完后,我就看见她飘出车外,往淡水的方向飞去。不过看她的样子,她好像很伤心喔……”
“唉……她到底在想什么?算了,等她心情好了,应该自己会回家吧。我们还是先去雯华她家看看再说吧!”
另一方面,为了避免再度节外生枝,而且考量现在情势,所以我认为有关许纯慧的事情,目前还是先不要曝光比较好。
于是在我万分坚持之下,许纯慧才答应让我先送她回家。等到我送她回家后,再风风火火地赶到江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此时江家一反往常地,不但无人歇息,反而处处通火通明;而我的岳父江唤基,更是脸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我忐忑不安的扫视一下里头的状况,还好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其他的亲戚朋友们,大概都到医院探望我岳母的伤势,所以都不在吧?
不过等我一进门时,江唤基就立刻对着我破口大骂着:“陈弘文!这个衰尾道人,看你做的好事!”
虽然我知道被骂是免不了的,但什么时候我又变成衰尾道人了呢?
只不过我现在非常能体谅岳父大人的心情,纵使他现在对我口出恶言,我还是站在他面前沉默不语。因为老婆没了还可以再娶,但是自己细心呵护,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儿忽然不见了,那这个问题就比老婆红杏出墻还严重。
为了安抚岳父近似歇斯底里,即将崩溃的悲愤情绪,我在他还没开口继续骂时,心念咕噜一转的对他说:“岳父大人……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也很想找人报仇,但是你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对于拯救雯华还是无济于事。所以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是谁绑走雯华,并确定那个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对我们才好想一些对付他们的办法比较重要,您认为呢?”
我本来认为这番话,可以让他冷静一下,不再拿我当枪把子。但是我却没想到,他听了我话后,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随手从桌上拿了一团纸,就向我丢来。
还好我对棒球还有些热爱,所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变化球’,我才能老神在在的轻松接下它。
我不解的望着他铁青的脸色说:“呃……岳父……你这是……”
“你自己看!”
我茫然的摊开那团揉得烂烂地,经过彻底蹂躏后的纸团,就看见上头写了几个,像是小学生写的歪斜字迹。虽然只有短短几行字,但却看得我内心剧烈起伏不定。等到我看完里面的内容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惊吓的看着他。
因为上头写着:“若要女儿平安无样,明天晚上十点,你带着一百万美金,到鸡龙马投三号仓库来换。如果迟了或去报警,你就等着收你女儿被伦奸后的交尸吧!”
虽然上头一大堆错别字,有的字还用上注音符号,但是最后那一句话,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再也明白不过。这些都还不算什么,但是最令我震惊的,还是上头最后的署名──‘林旺土’。
“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大脑根本无法正常运转。
“我真不知道,你们夫妻俩,怎么会惹到那个杀人魔?陈弘文!我现在郑重警告你,如果雯华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我拼了从此不能转世轮回,还要毁去我这一生修为的话,我也要让你陈家从此倒楣千万年!”
“我会诅咒你们陈家,以后男的活不过四十,永生为奴;女的活不过三十,终身为妓,任人凌辱至死方休,并且世代交替轮回!我江唤基说到做到,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就不再理我,愤怒地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人呆呆地站在江家客厅里。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思绪逐渐飞回脑中,我才想起他最后那一句话:“我江唤基说到做到,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靠!你要我怎么看着办?你女儿出事了,就把事情全都推给我,你自己却在一边凉快;如果真的救不了你女儿,你又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看着那些歪七扭八的恐吓字句,心乱如麻的我,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尤其是他要求的一千万赎金,以我一个国中老师,每个月领那份微薄的薪资,我要到那里生一千万给他?
再说,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雯华呢?还是因为江唤基无意中得罪了他,所以他要找他女儿出气,而我却变成江唤基的出气筒,最后还成了代罪羔羊!并且,还要我去帮他收这个烂摊子?
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另一个岳父来。既然不能找警方出面的话,那这个棘手的问题,我想还是先找黑松老大商量。搞不好找他就可以想出解决的方法。而且,如果我不顺便拖他下水,那怎么对得起他平常对我的‘照顾’呢?
好不容易拿定了主意,我再次开着宝贝的馒头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 *** ***
当我彻夜未眠地抵达吴家时,不但听不到任何嘻笑淫乱的打闹声;相反地,我在他家的大门口,就听到从约二三十公尺远的屋内,传来黑松老大愤怒的咆哮干谯声。
等到我走到大门口时,我才发现紧闭的门口,此时却无端扭曲大开;而且不知为何,居然没有任何保镳驻守。放眼望去,地上原本长得葱绿的韩国草皮,以及满地雪白的鹅卵石步道,此时早已凌乱不堪;那种惨烈的景象,就像刚经历一场猛烈炮火袭击,令人惨不忍赌。
我亦步亦趋地来到主建物的门口时,就看见吴火松狰狞的面目,正兇狠的盯着跪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四大贴身保镳之一,那个名叫芭乐的恶汉。
吴火松望了我一眼后,也没招呼我,就继续骂着芭乐说:“干破你娘鸡歪咧!没想到平常看你对我忠心耿耿,结果骨子里也是一个‘反背骨’的叛徒……说!那个衰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肯吃里扒外!”
结果满身是血,被打得肿到看不见双眼的芭乐,居然回了一句:“干!今天算我芭乐衰,没算好黄历才栽在你手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干你娘咧,你要杀就杀,不要在那里鸡鸡歪歪的!”
“干!很好,你很有骨气嘛!你娘的,你想轻松的死,我偏不让你痛快的死!憨呆,把他拖下去给我挑了他的手脚筋,再把他舌头割掉,挖了双眼丢到海里!嘿嘿嘿,如果天不亡你的话,就自己游到厦门讨生活吧!”
“干!你敢这么做的话,我芭乐就算化成厉鬼,也一定会来向你索命!”
吴火松听了他的话后,还得意洋洋的说着:“恁爸这条命,不知有几百条冤魂,正在下面排队等着我,你要我的命……哼哼哼!我看你就慢慢等吧!黑面仔、憨呆……把他给恁爸拖下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他!”
等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黑面仔与憨呆两人拖往后院的门后,我就听到凄厉如杀猪般的嚎叫声;过没多久,就看着那两人回来覆命。
这时黑面仔,恭敬地对吴火松说:“老大,我们己经派人送他上路了。”
而吴火松听了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挥手叫他们下去休息。
等到他处理完事情,他才丢了根烟给我,然后自己点了根烟,大大地吸了一口后,才好像没事发生的对我说:“怎么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是不是你跟阿玫吵架了?”
我从裤子里拿出打火机,自己把烟点上后,也跟他一样大大地吸了一口烟。等到我缓缓吐出烟圈后,才战战兢兢的对他说:“丈人大仔……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你别误会了,我跟玉玫之间没事……不过,今天我来的确是有事要请你帮忙。”
他听了我的话后,就露出像看外星生物般好奇的眼神,十分有兴趣地看着我说:“哦?平常跟恁爸划清界线的清高老师,居然会有事要找我这个老流氓帮忙?怎样,你是跟人借高利贷结果没钱还,所以才来找我出面解决呀!”
“啊!不是啦,是……是……”
“干你娘咧!叫你说话不要吞吞吐吐,你老是改不过来!啊你是吃了人家的精液,卡在喉咙吞不下去喔?我看你呀,要不要喝杯尿润润喉再告诉我?”
听到他这句骯脏恶心的话后,我也不甘示弱地,学着他说话的知识水平顶了回去。
“你娘咧!恁爸是看在你算我长辈,我才对你客客气气的,所以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想他可是有被羞辱的潜在倾向吧,因为他听了我的粗言秽语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走向我旁边,像个好哥儿们似的拍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对我说:“干!身为一个有鸡巴的男子汉,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对嘛!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我黑松可以解决的,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听了他的话后,我就把雯华的事,一五一十的照实说出来。没想到当我说完时,他忽然露出一副要杀人的兇光说:“干破伊娘老鸡歪!这个死衰土,恁爸正愁找不到他报仇,结果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阿文,这件事包在恁爸身上。这次不干掉他,恁爸就跟他姓!”
看他那副兇残的狠相,好像被绑的是他女儿一样,看得我是满头雾水。于是我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对他说:“呃……丈人大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他塞了颗槟榔,又吸了一口烟后,边吐出烟圈边对我说:“干伊娘老鸡歪!那个死衰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买通了芭乐,结果趁我出去的时候,偷偷放走了阿虹跟绮梦。好里家在我及时赶回来,虽然伤了几个手下,不过他们接应的人也好不那去……重要的是,阿虹跟绮梦还在我手里。哼哼哼……既然他想找老婆孩子,那我就‘亲自’带去还给他吧……”
说到最后那几个字时,他更是露出许多不见的杀人兇光,看得我打从内心不寒而栗,全身的汗毛更是全部竖了起来。
我心想,还好平常没跟他有太多的往来,也没得罪到他;不然的话,像他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以刚才他处决贴身保镳的恐怖手段,我想他要解决我的话,保证他可以想出几千几百种,让我生不如死的残酷手法来折磨我。
不过这下子他爽快的答应我的请求,我心口压着的那块大石,也终于可以稍微放下一点了。现在我只能祈求,明晚雯华就能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那我就真的阿弥陀佛了。
至于那一百万美金的赎金,吴火松口头上答应先借给我用;只不过他要我想办法,在他有生之年还清。虽然是不计息,但是一百万美金,折合台币也要三千多万,除非是去抢银行或中乐透彩头奖,不然我想这辈子也别想还清了。
虽然我是百般不愿,但是在走头无路的情况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签下这张永世不得翻身的卖身契了。
第十章 宿敌之战
我第一次开着BMW七三五的黑头车,超过政府规定的速限,高速奔驰在中山高速公路北上的车道上。
豪华舒适的内装、充满爆发力的兇猛马力,以及得心应手的灵活操控性,在在都显露出它不凡的高贵品质。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并没有任何写意骄傲的快感;相反地,从车内烟灰盒上,布满了一堆点燃半支就捻息的烟头就知道,我的内心充满着焦虑与不安。
在吴火松借我这台,号称具有防弹功能的黑头车时,我曾经打电话给雯华他老爸,要接他一起去赎女儿。结果没想到江唤基这个死老头,居然在这紧要关头给我关机。
看来他真的打算把他女儿的死活,全部交到我手里。而且,他也不用怕我救不回他女儿。干他妈的!好一条贪生怕死的老狐貍。
这时想想,还是黑社会的人比较讲义气。因为吴火松不但借我这台保命装甲车,还说要派三十名精英来帮我。
只不过从我一上路到现在,根本看不见任何他所谓精英的蹤影,让我对他的承诺,感到无比的怀疑。
在我心急如焚带着无比焦虑的心情下,我提早了十五分钟,来到林旺土指定的地点。
就如同电影情节般,在一处偏僻的仓库门口,站了一大群穿着黑色运动服,脸上充满杀气的小喽啰。
经过搜身检查后,我提着黑色的手提箱被带到仓库里的中央;接着我就看见一个长得还算斯文,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站在一伙人的前头,而且嘴里还叨着烟,用好奇的眼神对我全身上下打量着。
等到他踩熄了地上的烟头,才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不是江唤基吧,那只老乌龟呢?又缩回龟壳里呀!”
虽然我后背的泠汗已经打湿了衣服,但是我还是抬头挺胸,傲然不惧的往前站一步对他说:“他是我岳父,我是替他来赎女儿的!你要的钱在这里,你快放了我老婆!”
“干!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拿钱来?等我先检查清楚后再放人!”
他说完就有一个男子上前要抢我的钱,我看了立刻把它死命的抱在怀里,紧张的对他说:“等一下!我要先看我老婆,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撕票,或者伤她一根汗毛?”
他听了后先给手下打个手势,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嘿嘿嘿……少年仔,气魄不错喔……真不愧是白澜熊的好女婿!”
我听了之后心里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
不过在雯华被带出来的时候,答案立即揭晓。因为押着雯华的那个人,赫然就是那个被打得像猪头,应该已经是被打断手脚,丢到海里喂鱼的芭乐!
我还来不及细想个中的原由,就听到雯华在看到我之后,马上哭着对我大叫一声:“老公!救我!”,并且就想往前沖到我怀里,只不过芭乐一把紧抓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才阻止了她的行动,让她急得眼泪直掉。
林旺土先看看她,再对着我说:“不错嘛,好一副夫唱妇随的感人画面啊!本来呀,我以为江唤基或是白澜熊会来送死,没想到那两个人居然派你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唉……我真为你感到惋惜……”
看着雯华虽然被绑着,但从她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来说,她应该还没有遭受到任何羞耻的凌辱对待。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略为放心。因为我知道以雯华的保守性格来说,如果她真的被人怎么样了,她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时我心里直嘀咕着吴火松怎还不出现,但是脸上仍强自镇定的说:“我不知道你跟他们两人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你要的钱都在这里,只要你放了我老婆让我们安全离开,我们就当做今天没见过面!”
“哈哈哈……少年仔,你还真以为你能完整的走出去呀?告诉你,今天除非那两个乌龟王八蛋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们两夫妻就别想安全的离开!”
“干你娘咧!你敢说话不算话!”
林旺土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挥手让三四个大汉抓住我,接着就把我的手提箱抢了过去。
我愤怒的大声对他怒吼着:“你……你……”
而他在接过手提箱后,一打开里面看了一下,然后就突然就把箱子往地上一摔,露出狰狞的面目对我说:“干你祖妈咧!你这臭小子敢耍我!”
看着散落一地白花花的钞票,我不解的奋力挣脱抓着我的大汉,并且拾起飘到我脚下的一张纸钞。等到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我的脸色也瞬间大变,心里大声地干谯吴火松:“干!好你个黑松!这……分明是找我来送死的嘛!”
因为纸钞上头印的是美金的样式,但下面的一行小字上却写着:“冥府专用”的字样。也就是说,吴火松拿给我的赎金,居然是死人专用冥纸!
现在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初他把钱交给我时,我因为万分的信任他,才没有仔细检查箱子内的‘钱’。所以现在可好了,不但妻子没救成,并且还特意的得罪了杀人魔头;就连我自己是否可以安全的离开,都成了最大的问题。
顿时失去刚才傲人豪气的我,面对这个杀人无数的黑道大角头,我只有万般无奈的无力感。
“林旺土,今天这事跟我老婆完全没有关系,如果真的有什么恩怨的话,你尽管沖着我来,但是请你别为难她,求你先放她走。”
“老公……” 看着雯华无助的呼喊,我的内心也莫名产生一阵绞痛。
“哼!你这小子值什么钱,我抓着她还可以拿她来换钱。真的还不行的话,把她抓到国外当妓女,搞不好还可以帮我赚几个钱吶!”
“干!你有种就沖着我来就好了!如果你真的敢伤害她,我一定跟你没完没了!”
听了我的誓死宣言后,林旺土却放声大笑,还露出一脸不屑的对我说:“哈哈哈!就凭你?你也不想想,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随便吐口口水就可以把你淹死,你还想对我怎么样?我看你还是先想想,待会要怎么死会比较舒服吧!”
他说完后,他的手下也发出哄堂大笑。那个叛徒芭乐,听了之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是他脸上还没消肿的瘀青,在他脸上抽动之下,令人更为生厌。他这副恶心的嘴脸让人看了之后,忍不住就想上前再痛扁他一顿。
等到笑声停止后,林旺土突然把雯华抓到我面前,就当着我的面开始撕裂雯华身上的衣服。
看到他禽兽不如的下流行为,我与雯华异口同声地发出不要两个字。而我更是一个箭步地沖上前去,想趁机把雯华拉过来。
只不过我这自杀式的攻击还没奏效,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顿时五六个大汉趁我还来不及爬起来反击时,就像叠罗汉般的把我压倒在地,令我动弹不得。
“干你娘老鸡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林旺土……”
我红着眼愤怒地把我所有知道的粗话,一股脑的对着他全部骂出来。只不过他听了我的话后,好像愈骂他愈爽似的,不但没有任何不悦的脸色,反而笑嘻嘻的对我说:“好小子……有种你再骂呀!你愈骂我就愈爽,我愈爽我就愈想尝尝这女人贱屄的滋味……哈哈哈!”
我听了后,不顾一切的对他说:“干你娘鸡歪咧!你就不怕吴火松他老婆找你索命?”
结果他听了后,瘦小的身躯忽然颤抖了一下,但这细微的动作过没几秒钟,他就随即恢复正常。
等到他瞇着眼看着我时,那双冷冽的寒光从他眼中射出,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接着他冷哼一声地对我说:“干!恁爸当年敢做了她,就不怕她来索命!你呀……还是乖乖地看我把当年的实况重现吧……哈哈哈……”
从他最后那凄厉的笑声中,我忽然听出些许惊恐畏惧的感觉。这时我心想:难道世上真有因果轮回这件事?他刚刚用笑声掩饰他内心的害怕?
只不过我还来不及细想,耳边就传来衣帛的撕裂声。我趴在地上抬头望去,就看见雯华身上的衣服,转眼间已经变成不能蔽体的碎布条。除了最后的胸罩及内裤外,她雪白姣好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大堆陌生人的面前。
看到爱妻受辱的模样,我只能悲愤地大声怒吼着:“林旺土!”
身体上的痛,比不上心灵无助的悲恸。尤其是看到雯华脸上写着屈辱愤恨,到最后变成空洞绝望的眼神,更令我的心有如刀割般的疼痛。
这时林旺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接着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以熟练的刀法在雯华身上一划一挑,瞬间她身上唯一遮住三点的遮羞布就应刀而落;雯华白晰无暇,令我消魂的美丽胴体,就这样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数不清的贪婪急色目光中。
“嘿嘿嘿……看不出来,你老婆的身材还保养得真不错呀……看这滑嫩的肌肤……喔,好弹手的触感啊……真不错……呵呵呵……”
看着雯华平常只给我一个人玩弄的椒乳,如今却在林旺土毫不怜香惜玉的手上,恣意地玩弄着;那种痛彻心扉锥心之痛,还真不是平常人能忍受得了。更气人的是,他边玩弄雯华的巨乳,还边口出秽语的说给我听。
“干!林旺土,你快放开她!不然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哈!当年我干白澜熊她老婆的时候,就是少了他在一旁欣赏,难怪干得没什么感觉。今天可好了,有你这个老公在现场观摩,待会我干起来才有意思嘛……哈哈哈……”
这时在一旁的芭乐听了后,更是露出谄媚的恶心笑容附和说:“老大……等一下你玩完之后,是不是可以……嘿嘿……让我们也爽一下……”
我悲愤绝望的怒吼着:“干你娘老鸡歪!林旺土,你敢!”
“哈哈哈……你说我不敢是吗?那我林旺土就做给你看!芭乐!等我玩完后,大家见者有份,你排第一个……至于其他人嘛……看他们要用猜拳还是抽签,反正一个一个给我排好队不要乱,知不知道!”
“是!老大英明……” 那些喽啰们一听到有乐子可享,纷纷露出淫邪的嘴脸,口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嘴角,个个都像极了饑饿中的恶狼。
这个时候,我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突然大力挣脱压制我的人,朝着雯华的方向跑过去。
但是我只听到雯华叫声:“老公!小心!”。
听见雯华惊慌的叫声,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听到从左手传来骨头的碎裂声。然后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往右边飞去。
等到我再次倒地时,我才发现我的左手已经软绵绵地挂在身上,根本使不出力气抬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看见一个拿着球棒,口里嚼着槟榔的卒仔,充满杀气的盯着我看。想当然而,我当时被他当成一记快速直球,还成功地被他打击出去。只是他这记快乐的成果,却换来我无尽的苦痛。
“少年仔……别那么心急嘛……你如果想干她的话,等到我这里的兄弟们爽过之后,自然会把最后一个名额留给你。所以……现在你就乖乖在旁边等吧!”
那些刚才被我挣脱的那些人,大概脸上挂不住面子吧!这时他们都一副将功折罪的脸色,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脚,接着就一阵拳打脚踢,根本不管我的左手已经断掉,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而且他们边打还边干谯着:“干你娘咧……你还跑……看你多会跑……你再跑呀……干!”
看到我满身的鲜血瞬间沾红了整件衣服,双手被反绑,行动受限的雯华看到这个恐怖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地哀求着:“求求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从小到大,根本没受过什么重伤的我,那能承受他们如此重手的摧残?不一会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就在我睁着模糊的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林旺土,把他那根丑陋的阳具,即将插入雯华不设防的蜜穴之际,我的耳朵就听到仓库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
过没一会儿,就看见仓库外沖进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地把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
林旺土在听到那些,霹雳啪拉的枪响声后,就慌张地收起渐软的鸡巴,并将雯华交给芭乐看管,然后就转身看看门外发生了什么事。
“干你娘老鸡歪!衰土,你还没死呀!”
我勉强张开肿胀的眼睛,循着声音望过去才看见吴火松肥胖的身影,而他的四周,除了不下二三百人的部下外,他还用狗链拉着一个没穿衣服的赤裸少女,跟另一个也是全身光溜溜,但却四肢不全跪在地上熟女犬,与林旺土壁垒分明的对峙着。
这时我趴在地上看着迟来的救星,虽然心中满怀感激,但是嘴上却无力的咒
骂着:“干你爸咧!你这个丈人老大是怎么当的?你的好女婿都已经快要到下面跟你女儿做伴了,你才给我死来!你知不知道你再来晚一点,就真的等着收尸了!”
没想到这个恶毒的黑道老大,听了我的话后不但没有一丝愧疚的神情,还一脸悠哉的说:“干!恁爸‘落狼’(召集人手之意)不用时间喔……反正你不小心死了,就正好下去陪陪我家的死查某鬼仔,你也没损失嘛……”
说完之后,他再也不理我呆若木鸡的反应,直接面对着他的宿敌说:“哈哈哈……干你娘老鸡歪咧!死衰土……你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噢!来来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收藏好久的宠物,你看看喜不喜欢?阿梦……来!叫两声跟他们打声招呼……”
这个四肢不全,无毛发的头上布满刺青,趴在地上的熟女犬一看到林旺土时,就一脸惊恐地拚命地想往后鉆;但吴火松却反而死命地把她往前推。而她打了乳环,中间还穿着乳链的乳头,在他强力拉扯而吃痛之下,就痛得眼角流出泪滴,并且发出呜呜的叫声。
直到他看清楚吴火松手上的一女一犬后,先是惊讶地发出:“绮梦、阿弘!”。
接着就露出狰狞愤怒眼神对黑松怒吼着:“干破你娘鸡歪咧!我操你白澜熊祖宗十八代!你……你……你敢对我们家绮梦跟阿弘做这种事!”
“哈哈哈……干破你娘鸡歪!你当初对我心爱的阿慧跟阿玫怎么样,我就以十倍、甚至百倍千倍的回报你!哼!想跟我黑松斗?”
“好你个白澜熊!干!今天不把你干掉,我就不叫杀人旺!当年算你命大,被你逃过一劫,今天我看你如何逃出生天?”
“你娘咧!这句话应该是我黑松跟你说的才对!当年你的五虎将已经全部战死了,今天我看你要谁帮你挡花生(子弹)!”
林旺土听了后,只是略为沉吟一下,就对身旁投诚的叛徒说:“芭乐!把他们两个人抓过来!”
而我这时就像条死狗般,被那叛徒抓起后领就往后拉。只不过,当我绝望的闭上眼,準备慷慨就义时,我却听到耳边传来林旺土不可置信的咆哮声:“你娘老鸡歪咧!死芭乐!你在干什么!”
我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吴火松那似笑非笑的恶心笑容。而蹲在我旁边的,不是雯华还有谁?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脸被打得像猪头,此时却一脸恭敬地站在黑松身边的芭乐;我已经混乱的脑袋里,全是茫然不解的问号。
这个时候,黑松满面春风的对林旺土说:“哈哈哈!死衰土,说你斗不过我你还不信!你以为芭乐,真的被你区区二百万美金就收买了呀?”
林旺土不可置信的说:“芭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我也是盯着他等他回答。只是他依然沉默不语,反而是黑松帮他开口。
只见黑松点了根烟,塞了颗槟榔到嘴里后,才慢条斯理的对他说:“你娘咧!你以为只有你的五虎将会为你卖命,我的手下都是没心没肺没义气的‘反背骨’呀!告诉你!死衰土,我叫他跟我演演戏,你就上当了,你也太好骗了吧!”
这时林旺土听了后,不怒反笑的说:“好好好!算你白澜熊厉害!连你的手下,你也这么狠得下心把他打成这样!算我林旺土衰!不过……你也别得意!今天你们全部都别想走,给我一起死吧!”
说完他就手一挥,跟着他人就往后面跑;然后我就听到枪声四起,双方展开一场猛烈激战。
我跟雯华,被黑松的四大护卫包围着往外退,而黑松本人却拉着林旺土的妻小往里沖,边开枪还边说着:“死衰土……你这没有用、没卵蛋的‘卡小’,快给恁爸死出来!不然我就打爆这两个贱货!”
而那个没穿衣服,赤裸着迷人身躯的人妖,在枪林弹雨中更是吓得大叫:“阿爸,快来救我!”
而当我们一出仓库外时,就看见满地的死尸。那种惨烈的死状,就连拥有阴阳眼,看惯各种恶鬼的雯华,也忍不住地跪在地上呕吐起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的我,则是当场吓得面无血色。
直到他们四个保镳,把我们安全护送到我开来的那辆车后,那四个人又再度往里沖。他们这种视死如归的态度,让我看了后也不禁大为感动。
正当我坐在驾驶座上喘气时,忽然车上的喇叭响了起来。
“老公……啊你怎么受伤了!”那声音之中,还带着无比焦急的语气。
“玉玫……你……你回来啦呀!我……我没事……啊!痛死了!”
原来我还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没想到就在我移动身体时,那只断了的手却不小心靠到门板上,让我当场痛得大叫。
而在我旁边的雯华,此时也顾不得全身赤裸的娇羞,神色焦急的对我说:“老公……你要不要紧?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正当我想跟她说些什么时,忽然看到远处亮着无数盏车头灯,正向着我们这里快速前进着。
看到他们来势汹汹的模样,我才刚松了口气的心情,又再度紧绷起来。
“啊!那是什么?该……该不会是林旺土的援兵吧?”
雯华也焦急的说着:“玉玫……你先去看看是那一方的人马?”
在雯华说完后,根本也没有任何时间差,喇叭就再度响起:“还好他们及时赶到了……是你阿爸来了……啊!不好了,我阿爸有危险了!他妈的,老娘跟他拼了!”
就在我跟雯华还没明白状况时,这台车子居然自己发动起来,并且加足马力就往仓库里沖。
我虽然试着转动方向盘、拉起剎车让它停下来;但原本手剎车就没放下来的车子,我要从那里拉手剎车呢?
随着强大的马力,摩擦剎车片所产生的刺耳声音,没几秒钟我们就快速地沖到黑松的面前,接着后车门就自己打开。然后我们就听到玉玫着急的说:“阿爸!快上车!”
“啊!阿玫,是你吗?”
只是这句话,却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就在他惊喜分神的时候,倒在地上看似死去的绮梦,忽然爬起来用她半截的双手,死命地抱着他的脚;而她没了牙齿的牙床,更是紧咬着他的裤管不放。
也就是她拖住了吴火松的短短几十秒,我跟雯华就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胸前忽然开了一个血洞,接着就迸出一蓬血雾。而他也在血雾溅起后,身体逐渐地软倒在地。
只不过在他倒地气绝之前,他不甘心的看了我们一眼后,就用最后的余力,朝着绮梦的脑袋补上一枪,了结她受尽屈辱的生命。
“阿爸!”
那凄厉的鬼哭神号般的巨响,几乎要把整个音响震破,也让躲在车里的我们,差点震得变成了聋子。
“林旺土!干你祖妈咧,老娘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给老娘纳命来!”
这时车里的音响,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高分贝的音量而迸裂。虽然我跟雯华己经尽量捂住耳朵了,但是还是被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一两个礼拜都听不见外来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清楚玉玫的身影。
因为在她说完话后,我就看见一团白影沖出车外。而那团白影由淡至浓,最后形成一个白衣少女的身影,并且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那张原本应该充满活力与朝气的稚嫩脸孔,此刻却散发令人心寒的冷芒;一双清澈的明眸,此时却充满无比的怨毒与愤恨的目光。
也就是这匆匆的一瞥,让我今生今世再也难以忘记,那副夹杂着天使与恶魔的清纯面孔,以及充满幸福与悲愤的矛盾眼神。
而她也仅此于这惊鸿一瞥,接着我就看着她转头,并且瞬间幻化成一抹鲜红的烈焰,朝着林旺土直扑而去。
只不过就在那团地狱之火,即将沖到林旺土面前的时候,一道纤细的身影忽然双手张开挡在林旺土的面前说:“别伤害我阿爸!”
原本我以为,这个人妖会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遭受烈火噬身的痛楚;但是没想到这团熊熊烈火,不但没有烧得她全身焦黑,反而是在双方人马,发出讶异的表情,在众人屏息停战的情况下,纷纷注视着这团烈火,看着它沖进她胸口后就消失不见。
“阿弘!” 林旺土惊讶的看着她。
“阿爸……” 我在车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转过头去,扑倒在他怀中。
我无奈地坐在车里,看着这个心痛的结局叹息着:“唉……玉玫……你还是没办法报仇吗?看来明年的今天,就是我陈弘文跟江雯华的忌日了……”
正当对方準备大肆庆祝胜利的果实时,突然异变骤生。
也不知是那方的人再度开枪,但也只发出一声枪响而己。只不过在枪响过后,我却看见林旺土张大眼睛,惊讶的推开怀中的少女。
“阿弘……为什么?”
在这个时候,我才看见林旺土痛苦的用手捂着肚子跪下;而他捂住的部位,正有鲜血不断地从里面渗透出来。
而那个被推开的人妖少女,她此刻手里,拿着不知从那里变来的手枪对着他;而枪口上,还冒出子弹击发后的白烟。
只见人妖少女发出凄厉的笑声,自顾自的大声说:“阿爸……妈咪……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听到这个熟到不能再熟的稚嫩嗓音,我在车里激动的喊着:“玉玫!玉玫!”
而林旺土突然听到不属于他儿子的声音后,眼神充满恐惧害怕的说:“你……你不是阿弘……”
“哈哈哈……干你祖妈、操你鸡歪你娘卡好咧!林旺土……你没想到你儿子,不!应该说是宝贝女儿会对你开枪吧?”
“干!你……你是白澜熊他女儿?你对阿弘怎么了?”
“我只是想演个逆女弒父的戏码罢了……哈哈哈……被自己女儿亲手杀掉的感觉如何呀?”
“干你娘卡好咧!恁爸跟你拼了!”
当他说完后,整个人突然从地上弹起扑向阿虹;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色火焰形状的三寸短刃。
雯华一看到那怪刀,竟然失声的大叫:“三昧破魂刺!不好!玉玫!你快闪呀!”
说着她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朝着阿虹的方向跑去。而我一看雯华就这样赤祼祼地跑出去,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但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我也只好推开车门跟在后面紧追上去。
只不过她奔跑的速度,远远不及他们两人短距离接触的速度。在雯华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我耳边就传来数声枪响,紧接着就听到玉玫凄厉的惨叫声。
一切的变化来得如此之快,我的脑筋根本还来不及运转,就看到一团白色的淡影从阿虹的身上脱体而出,摔倒在雯华的面前。
等到我跑近一看,才发现林旺土趴在阿虹身上一动也不动;而阿虹的胸口,正斜插着那柄利刃。此时她的嘴角及胸口,正汨汨不停地流出大量鲜红色血液。
这时我看见雯华正泪流满面地托起那团白影,伤心的喊着:“玉玫……玉玫……你不能死呀……”
听到雯华悲伤的样子,我急忙的沖上前去。看到那团白影正逐渐转淡,但是从那稚嫩的脸蛋来看,的确是玉玫生前的清纯长相。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情绪,用唯一可以动的右手接过她,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大声地哭喊着:“玉玫……你不要死呀……你是我老婆……我不準你死!”
看着她细长的睫毛缓缓打开,我看到的是她充满幸福,但逐渐变淡的眼神。只见她苦笑的对我说:“老公……对不起……我以后就不能罩你了……你自己多保重呀……还有雯华姐……”
她转过头看着雯华,只是雯华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一直摇头的对她说:“你先不要说话,我会找我爸妈尽全力帮你定魂收魄,让你不至于魂飞魄散!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站起来準备离去,但却被玉玫叫住。
“雯华姐……不用了……反正我是死了的鬼魂,而且今天我已经报了大仇,就算魂飞魄散也值得的!你听我说,请你好好照顾老公,还有我以前常跟你吵架,拿你身体开玩笑,我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
雯华听了后,用泣不成声的呜咽声音说:“你别说了,我都知道。其实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己。虽然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我根本不介意把身体借给你用……只要你能回魂,我愿意好好跟你相处,不会再让弘文为难了!”
听了她的话,玉玫那没有形体的雾影,居然流下了一滴眼泪,让我惊讶不己。然后她又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你真是个好人,还娶了个好老婆……我真希望如果有来生的话,你会愿意再娶我当老婆吗?”
我大力且坚定的猛点头对她说:“我愿意!我愿意生生世世都娶你当老婆,永不分离!”
她听了后绽放出最终的笑容说:“那你爱谁多一点?我、雯华姐还是纯慧姐?”
看着雯华惊讶的眼神,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不过考虑了几秒后,我还是说出:“在我心中,你们都是我的最爱,我并不会因为你跟我不同,而对你的爱意有所减少……”
结果她听了之后,只是笑笑地摇摇头说:“你这个坏老公……算了,我只要知道你的心中,有我吴玉玫的位置就行了……”
接着她就在我跟雯华的眼睛注视下,身影缓缓淡化直到消失不见。
直到这个时候,我抬头才发现江唤基不知何时,早己带着大批员警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在场的众人,都瞠目结舌看着我们这里的灵异现象,久久不发一语。
*** *** ***
后记:
叩叩叩!
“请进!”
“总经理,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请您过目!”
我接过芭乐拿来的资料,草草地看了一下,神色有些别扭的对着芭乐说:“嗯……对了,这个月的公关费怎么多了这么多!”
“嗯……老大……不!总经理,因为最近日本来了一些大户,晚上要招待他们应酬,所以……”
“喔……咳……咳……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芭乐先是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并且稍微瞄了一下四周的状况,然后才躬身点头离去。
等到他关上门后,我强忍的精关,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强烈暴发开来。
“喔……喔……老婆……别再吸了……再吸就被你榨成人干了……”
纯慧满意的将流出嘴边的精液,用舌头舔干凈后,才慢慢地从办公桌下爬了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先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才吃吃地笑着说:“老公……刚才刺不刺激?爽不爽?”
看着纯慧特地为我穿上的白色薄纱连身洋装,那几近透明的布料,让我毫不费力,就可以看见她半祼的酥乳,以及那对若隐若现的白金乳环。于是我露出色瞇瞇的猥亵狼样对她说:“还说呢!差点就被芭乐吓到阳萎了!”
经过那次绑架事件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年了。当初事后过没多久,雯华在恢复往常情形后,就开始逼问纯慧的事。而在她再三逼问之下,我才告知纯慧的事。结果出奇地,她不但没有像电视演的那样,跟我翻脸或提出离婚的要求,反而欣然接受了纯慧,并且同意她住进我家,让我大享齐人之福。
只不过老刘及王强这两人,在知道了我跟纯慧的事后,不但在校园里不断地造谣生事,更在教评会里恶意中伤我跟纯慧;以致于我们两个,到最后在他们的蜚言流语传播之下,使得我们在教育界里根本混不下去,只好黯然离开教育界。
还好吴火松,在死前已经把他的财产都归到我名下,更立下遗嘱,声明我为他的接班人,而且他的手下全归我所用。
但是我为了不想被抓去绿岛唱小夜曲,因此我下了一个令他手下意想不到的决定──解散了他费尽心力所成立的帮派,并且重新成立贸易公司,让那些不想离开帮派,却又想跟我混的人,有个安身立命,洗心革面的落脚处。
而纯慧她为了不想在家里当吃閑饭的黄脸婆,就跟我要了一笔资金,自己开了一间英文补习班。一方面打发无聊的时间,一方面又可以作育英才;最重要的就是,她利用她自已的钱买她想买的东西,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完全展露出她钱嫂的爱财本性。
由于雯华与纯慧的特殊能力,使得她们两姐妹也特别谈得来。只不过当她们在我面前分享那些骇人心得时,我通常会特意敬而避之,以免晚上睡觉时做恶梦而睡不安稳。
看着她下面穿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让我刚才吐完口水的阳具,不一会就再度恢复男儿的雄风。我不安份的将魔爪,伸入她开到肚脐眼的衣襟,搓揉着她挂在胸前的白金乳环的敏感乳头,带着戏谑的口吻对她说:“老婆,今天穿这么性感,你不怕被人强奸呀!”
这个敏感的骚蹄子,才几下的功夫就受不了;于是她把那对柔软的乳球,紧挨在我结实的胸膛,那双媚眼如丝的明眸,此刻用渴求的欲望神情对我说:“啊……老公……难道你不喜欢人家这样穿吗?”
“喜欢!太喜欢了……只不过……”
“你喜欢就好了嘛……再说……有那些小弟保护我……那有人敢欺负我!不要再摸了啦……会受不了……待会还要去看雯华姐吶……”
“嘿嘿嘿……刚才你让我舒坦了,所以现在我也要让你舒服放松一下……嘻嘻嘻……”
说着我就把纯慧抱起来,让她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看着那袭透明薄纱下,所显露出令人喷鼻向的白色丁字痕迹,我就再也难忍早己升起的欲火。
我先拨个电话交待秘书不要打扰后,就一把撩起她的裙摆,拨开那条碍人的布条,将还没收回裤裆的肉屌,一插即入她早己湿透的蜜穴中;并且不管她所发出的讨饶求救声,卖力地在她敏感的骚穴抽送着。
“老公……别……别在这里……会被人撞见……啊……”
“喔……你这骚婆娘……刚才不知是谁说这样比较刺激……看你打扮这副引人犯罪的模样,分明是就是要我干你嘛……啊……你的穴穴好会吸呀……”
“啊……老公……要丢了……”
眼里看着她的娇媚淫态,耳里听着她的淫声浪语,我只能说,跟纯慧做爱,还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而且她的做爱技巧,甚至比外面找的妓女还要好,令我百干不厌。
“老公……别……人家快要……啊……不行了……”
虽然纯慧口中一直讨饶,但是她的蜜穴却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鸡巴,反而死命地往后顶,让我的鸡巴紧紧顶着她的花心,享受她子宫吸吮的快感。
听着她一声大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的高分贝呻吟,我想既使办公室的隔音设备再怎么好,她这尖锐的魔音浪语,大概早就传出墻外,回蕩在整个楼层了吧!
等到我再抽插个百来下之后,我就感觉精关里的子弟兵,已经做好沖锋陷阵的準备,于是我大吼一声:“啊!老婆……”
“老公……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人家的危险期……”
但是她这句话说得太慢,因为当她才说完还不及抽身时,我就已经双手紧扣着她的蜂腰,将鸡巴紧紧顶着她的花心最深处,把又浓又稠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尽情喷洒在她骚穴里,感受它紧缩的畅快感受。
舒服地射完精后,纯慧就急忙地推开我,并且用手捂着小穴,飞快地沖到沙发上,拿出皮包里的卫生纸,拚命擦拭着倒流出来的白浆。她边擦拭边对我埋怨的说:“你坏死了……万一人家怀孕怎么办?”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根事后烟,一脸得意的对她说:“怕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们!”
“不是啦……人家只想帮雯华姐调理好身子后,再帮你生个胖娃儿嘛……”
“啊!说到她……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看她的吗?而且主要是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不知道她是不是长得跟她妈妈一样漂亮……”
“还说呢!都是你啦!害我们耽误这么久!” 她说完后,自己脸上也泛起一阵红晕。
“啊……那我们快走吧……再晚你帮她熬的鸡汤都凉了……”
“你终于记得了呀……大老爷!”
等到我们整理好衣服走出办公室时,就看到那些员工都低头抿嘴而笑,害得纯慧脸红地瞪了我一眼后,就自己先跑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我,佯怒地瞪了他们一眼后,就快步追了上去紧跟在她后面。
*** *** ***
当我一手提着温热的鸡汤,一手牵着纯慧的柔荑走进病房时,恰好就看见雯华正露出一边饱满的酥乳,而她怀里的女婴,正闭着双眼恣意地吸吮着她乳房内充沛的乳汁,看得我也不禁吞了口口水。
只不过我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换来纯慧的一颗爆粟。
“哎唷!好痛!你干嘛啦!”
“你这个老不修的色鬼,没看过女人哺乳呀……还是準备跟你女儿争奶水喝!”
“没……没有……我只是被雯华母爱的光辉所感动……”
“最好是这样!雯华姐,我跟老公来看你了。”
此时雯华依旧将她硕大的酥乳塞进女婴的小嘴,一脸慈祥的对我们说:“老公……纯慧,你们来了呀……自己找地方坐呀。”
我走上前去,毫无顾忌地当着纯慧的面,就对着雯华的小嘴,给她深深一个吻。
“雯华,你辛苦了,身体好点了吗?”
“嗯……你也真是的,当着小孩的面就跟人家玩亲亲……”
我嘻嘻地笑着说:“老婆,你也太多心了吧……她才多大!”
此时纯慧也走上前来,看着以后都要跟我抢着喝奶的女婴。
“哇!好可爱好漂亮喔……雯华姐……我觉得她的眼睛真像你吶……噫?”
我看着纯慧,突然出现古怪的表情,不禁脱口而出说:“怎么啦……女儿有什么奇怪吗?”
她不但没回答我的话,反而以疑惑的语气问雯华说:“雯华姐……你……知不知道……”
我搞不清楚她欲言又止的举止,但是雯华却好像跟她心有灵犀似的,在她语气停顿的时候,对着纯慧微笑地点了点头,这更让我迷惑不已。
“你们两个女人在打什么哑谜?快给我从实招来!”
结果纯慧对我神秘地笑了笑,还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嘻嘻嘻……老公……恭喜你啦……你不用帮别人养老婆啰……”
“这什么跟什么!雯华,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公……你别听纯慧乱说!纯慧你也真是的,她现在是我们的女儿吶……虽然她以前……”
我不耐烦的对她们说:“拜托你们两个!有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我的大便脸,纯慧吐了一下舌头,俏皮的对我说:“好老公……别生气嘛……我跟你说就是了……你的心肝宝贝女儿呀……其实是玉玫转世投胎的!”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雯华……她说的是真的吗”
“嗯……不过她现在可是我女儿,你不许胡思乱想喔!”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是吗?那你看她身上的这个是什么?”
说着雯华就把女婴的包巾打开,露出她光滑细嫩的柔软身体。只不过她白里透红的身体上,在她胸口的地方,有个类似半截火焰形状的暗红色胎记。而这个形状,恰好和当初玉玫,被林旺土插入胸口的那柄‘三昧破魂刺’,长得一模一样。
“这……这……应该是巧合吧!” 我还是不信邪地自我安慰着。
“我管你信不信,你不相信最好!”
过了几天之后,当那个贪生怕死的岳父再度出现,并且打算帮她孙女合八字起个好名字时,他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孙女,居然也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
由这些种种巧合的情形来看,我不得不相信玉玫可能真的回来了。只是她大概忘了,她如果真的投胎成为我们的女儿,那我怎么可以娶她当老婆呢?
这个答案,可能只有当她长大后,那天不小心想起时,才能给我答案吧?只是,如果她长大后的个性,也像玉玫那么骚的话,那我还能抗拒自己女儿的诱惑吗?
一想到这可怕的乱伦画面,让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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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语:
吁!终于写完一篇超过六万字的文章。诚如之前写过长篇的作者所说,要把一篇文章打上‘全文完’的字样,是有多么地不简单。
其实会写这么多字的原因,一方面是挑战自己写文的能耐与极限,另一方面则是想试试看,短时间写超过六万字的感觉是如何。
直到自己真正写下去后,我真正佩服那些有一份正常收入,又能利用閑暇之余,固定每月出一本书的作者大大们,因为他们对我来说,应该是属于神级的超
人。
姑且不论这篇故事是否精彩,读者们对于这篇的反应如何,但是就我自己而言,这算是一项新的挑战吧!
每当夜深人静,利用短短一两个小时,背着老婆偷偷坐在电脑前,一字一句地敲下自己的欲望,那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
胡乱地也不知说些什么,总之希望各位在赏文的同时,也能想到这些埋头在电脑前,辛苦留下创作足迹的作者大人们,给他们一些热情鼓励的掌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