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苏很喜欢我,甚至是爱我。
我也与老苏成了情感的一对儿。苏晓霞的个人经历不是很平坦,尤其是个人情感上有相当的失败。她是个很简单很直率的女人,生活在部队大院成长在部队大院,对社会上的事情接触不多,所以导致了她数次情感的失败。
一天,我照例在她休息的日子来到她的住处,买了很多食品,省得做,有那个时间我们更愿意在沙发上缠绵在床上疯狂。两个星期没有见面,苏晓霞耐心的帮我舔着鸡巴,说着真好吃呀。她喜欢这样,喜欢玩弄鸡巴,当然也喜欢我亲吻她的屄屄。已经疯狂了一次,我问她:你从哪里学了这么多刺激的说法,又是操,又是逼什么的?她抬头看看我,起来拿了一颗烟点着,然后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说这些话总是耿耿于怀。其实在你之前,结婚和没有结婚的加起来,我经历过三个男人,加上年龄经历和听的看的,总是会受到影响吧。说着开始给我讲述她的经历。
我18岁那年参军,那之前只是和院子里的男孩子拥抱过,摸过男人的那里,那还是初恋。但是后来那个男孩子出国了,我们也就断了。参军之后,我在空军一个基地服役,我们有一个女兵排。
我们指导员是个军校毕业生,她老婆来部队探亲的时候,有一天排长让我送一些吃的去他们家。
我很冒失,去了推开门就进去了,没想到大白天指导员没去连部,我进去的时候,他老婆正趴在桌子上,指导员正在后面抱着她性交,我当时都傻了,愣了一下东西掉了下来,惊动了他们两个人。
我逃跑出来,一口气跑到场站外面的草地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天黑了我才回去。排长批评我说我跑到县城里玩去了要我检讨,指导员知道了告诉排长说,是他派我出去办了一点事情。后来指导员的老婆走了,指导员总是有事没事表扬我,说我写字漂亮,比起文书的字要好的多。指导员很文雅,有文化,以前我们女兵排都喜欢他,自从那次目击事件之后,我开始不太好意思看他,感觉到他总是看着我。过了半年,有一天他很严肃的要找我谈话,我当时要入党教了申请,他月我汇报思想。提议去停机坪草地那里走走。
我们一边走着,他温和的谈着我的进步,谈着应该追求的目标,引经据典,还和我谈起了他的成长经历。
我当时被他打动了,那种拘束心理也没有了。他问我谈过恋爱没有,我说没有,他说不可能,我说就是小猫小狗之恋,他笑了。那天以后我们彼此没有了拘束,我好像也忘掉了看见他们做爱的那种尴尬。
我很快入党了,我去感谢他,他说不用感谢,应该继续努力準备考军校,他推荐。
我当然愿意,所以开始着手準备。有一天,他让我去连部,晚上,就他一个人,问我準备的怎么样了,我说还在加紧準备。然后我们开始聊别的,都是城市出身,话题当然很丰富。
我突然问指导员:“上周回城探亲指导员爱人没有一起回来住几天?”说完我脸红了。指导员说,“老婆要和他离婚。”
我吃惊的问:“为什么?”
“他说我现在不是男人了。好像还很难过。”
我十分不解问道,“为什么不是男人?”
他说,“还不是你吓得。”
我说我怎么吓的,说完我意识到了,脸又红了。指导员说,“实话说吧,你也懂,我这里有了障碍,无法满足我老婆了。”
我脸更红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叹了口气,严肃的说,这个事情只有你能帮助我。
我忙问道“怎么帮忙”
他说,“只有你知道我知道,你如果能够用手摸一下这里,我也许就恢复了,我问过大夫,大夫这么说的,说是心理问题,必须当事人来解。”
我当时糊里糊涂没有想别的,好像给别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知道怎么挽救突然知道有了办法得救了感觉,小声说,指导员,我愿意。
好像很坚毅的神情。指导员有些激动,让我做到旁边,说,“今天连部没有人,你不要有压力,只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那里。
我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有些害羞。指导员说别怕,医生说要拿手握住揉一揉,说着解开裤子口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我一点也不敢看,触到那个之后,觉得是个硬东西,握住,但是不知道怎么揉。指导员说,你握住,我来,突然站起来前后摆动着腰部。
我害怕又不敢松手,呼吸急促。指导员又握住我的手加紧握住他的那个,前后摆动一会,然后停下来,见我已经神情恍惚了,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只手握住那里,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已经知道指导员要做什么,好像有些期待又有一些害怕,脑子混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正是没有反抗。
他把我放在床沿,退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高高举起来,我感觉我的那里已经是一览无余了,羞愧的双手捂着脸。接着感觉到指导员用嘴亲着那里,我脑子有些清醒,要起来,结果感到一个硬东西顶在小屄口,接着一瞬间的剧痛,我叫了一声,咬住了床单。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连部,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来,我觉得他欺骗我,直接找他。他抱着我说,那天实在是后来太沖动了,他一定要为我负责,如果我愿意,他愿意离婚娶我。总而言之,我屈服了,后来又被他抱上了床,虽然是第二次和他做爱,但是第一次体验到了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觉。
但是那天太忘形了,我门什么都没有穿,赤身在指导员宿舍里。
我们排长一直注意着我们,那天看见指导员灯黑了而我又没有回宿舍,直接告到团里(排长的父亲是基地一个部长,所以排长通天)团保卫处来人,我们就全完了。后来我很快就复员了,指导员回到他所在的城市,听说他老婆也和他离婚了。
我就一直听着苏晓霞讲着,轻轻抚弄着她的阴唇和阴毛。她转过来问我,怎么了,不爱听这些是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知道,知道了又成为包袱。
我忙说想听,就是有些嫉妒。她说,得了吧,月芳小区一个住户,上次出警,原因就是老婆一时糊涂,把原来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事情讲了,丈夫受不了暴打了老婆一顿。
我说,“我可不舍得,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说完抱住她又是一阵狂吻。
晓霞气喘吁吁,嚷着,“你都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有些发狂,分开老苏双腿,挺起来鸡巴就插了下去,猛烈的抽动,苏晓霞开始叫,但是这次没有那么大的声音,大概知道我是一种报复心里。
我抽动着,老苏的屄里一阵紧缩,我一抖,拔出来,射到了老苏的肚子上,一阵一阵的喷出,惹得老苏大叫一声,起身张嘴含住了我的鸡巴……我有些满足了,倒下身抱着苏晓霞睡去。
好一会儿被她拍醒,问我,“今天回家吗?”
我说,“今天不回家了,全当在你这里加班了,过一会儿我写你们派出所,你可要慰劳好我。”
她一笑说,“怎么慰劳?”
我看着她两个丰满的白乳,一会儿我就要吃。她说,你随便,但是稿子写完之前不能再日了。
我说,“为了更好的写,有一个好办法。”
她问:“什么办法?”
我说,“我坐在椅子上打字,你坐在我腿上套我。”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那怎么打字,要不你现在坐在椅子上日我一会儿,省得一会三心二意。”
我抱着她做到椅子上,她看了看我的鸡巴说,“你怎么总象吃了春药,说硬就硬。”
我说,“是,你就是我的春药,”说完分开她的腿,让她坐了下来。暖暖的滑滑的,包裹着鸡巴,我们上下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