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秦研家时间才六点左右,上那里去哪!我的心里非常的郁闷和压抑,感觉我很需要发泄。张婷这个臭娘们,真他妈是扫把星,是我生命中的客星。还有她老爸,竟然和秦研单独出差,故意地呀!我是越想越郁闷。这对父女真他妈叫我憋气。
‘一醉解千愁’。好久没和老朱喝酒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从上次他与他老婆闹离婚到现在,我们一直没见过面。把大猫也找出来,我们三个回以前的小酒馆去喝酒,找一找以前的感觉。想到这里,我马上打电话给了老朱和大猫,没想到他们都满口的答应了下来,这让我很是高兴。
我是第一个到达的。还是那个小酒馆,由于是夏天,刚进门就感觉一阵热气。小酒馆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我坐到了那个我们以前经常坐的位置上。老板看到我后异常热情地招待着我。
第二个来的是老朱,最后是大猫。
“多久没来这里喝酒了,还是以前的老模样。”当大猫走进来时他一边看着一边一脸感慨的说。
“当年这里就是我们的天堂。来这里是最快乐的时刻。”老朱也是一脸的唏嘘。
“小酒馆没变。老板没变。但我们变了。”我感觉一股苦涩的滋味,人事沧桑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了,不再是以前那无所谓惧的年轻人了。
“你是。大猫。你这脸。”当老板看清大猫的模样时一脸吃惊地问着我。
“是我。破相了。看不出来了吧?”大猫坐在座位上一脸苦笑的说。
“诶呀。你们三个终于又回到了这里,难得呀!真是长大了,变了。”老板满脸感慨唏嘘的说着。不用大猫解释,老板也知道大猫的脸不会无缘无故地破相的。
小酒馆里就我们三个人,我们喝的非常的尽兴,尽管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其他的大酒店,但这里的感觉却让我们难以在别的酒店找到。我们谈论着以前在一起时的事,越谈感觉越兴奋,那年轻时经历的事叫我们无比的回味。
小酒馆里的温度非常的高,虽然窗户门都开着,也有电扇吹,但我们依然感觉浑身汗水。第一个受不了的是老朱,肥胖的他已经顺脸流汗,浑身湿透了。
“受不了了。”老朱大声嚷着顺手把衣服脱了下来,一身的肥肉暴露了出来。
“是够热的。”我和大猫也相继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光着膀子,我们又开始了尽兴的猛喝。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我们感觉就象回到了以前,回到了那个混迹江湖,豪情万丈的时代。酒喝了很多,我们三个越喝越兴奋,最后我们开始了划拳。我们大声地吆喝着,我们的声音恐怕门外都可以清晰的听到。
忘记了一切的郁闷与烦恼,这一刻我只有与朋友在一起时的那种兴奋感觉。什么烦心事都以不在让我烦心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终于从烦恼中解脱出来。
“今天晚上高兴。晚上我请你们上‘蓝精灵’。”大猫喝的已经差不多了,他那恐怖的脸发着更加恐怖的亮光。
“‘蓝精灵’。好地方,老朱好地方呀!”我也喝的头重脚轻了,我感觉自己舌头都大了。
“我知道那里。不行,我去不了。我老婆叫我九点之前必须回家。”老朱一手支着桌子满嘴含糊地说着。
“我。靠。学好了,还。还听,老婆话了。”我嗑磕巴巴地逗他。
“那是。我现在可是好男人,不怕你们笑话。也就是知道和你们俩喝酒,要不我老婆还不让我出来哪!呵呵。”老朱傻笑着满脸通红。
“好。你回家。我们哥俩去潇洒。”大猫猛地站起来,身体一阵地摇晃,象站不稳似的。
“呵呵。对,我们俩去潇洒。有家有老婆就是他妈不一样呀!。算帐。”我与大猫没什么分别,我感觉自己也脚下一个劲的踩云。
“怎么就走呀!不行了吧你们,呵呵。再和我喝会。”老朱傻笑着说,看他那样可能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回家吧!马上九点了。再晚进不去门了,哈哈。”我和大猫伸手拉起老朱一起向门外走去。在经过门口时,我把一张一百的钞票递给了老板,顺便告诉他照看我的车子。
“你走。老朱你先走。”站在马路上我们三个东倒西歪地左右摇晃着。连出租车见了我们都不敢拉我们,谁敢拉这样的三个醉鬼呀!
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当我再次感觉自己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和大猫竟然靠在一个楼跟低下坐着哪!老朱不知道那里去了。这是一个居民小区。
“大猫。醒醒。”我用力地推着昏睡的大猫,我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痛,酒劲还在。
“恩。这是那里?我们怎么会在这?老朱哪?”大猫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四周。
“不知道老朱那去了。可能回家了吧!走。”我和大猫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我们的身体还是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
“靠。这好象是XX地区呀!我们怎么跑这来了?”走出楼群我们发现竟然来到了市郊的边缘,这里离我们喝酒的地方远着哪?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和大猫面面相视,我们都搞不清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怪不的楼群里黑糊糊的没一点声音。
“出租车。”我们站在马路上叫着远处经过的出租车。这里本来就是市郊,原本就很少有出租车来这里,何况是夜晚。我们只好顺着马路向市区走去。
“靠。都快11点了。我们喝完酒也就不到九点吧?”我看了一下表疑惑的问大猫。
“咦。我手机怎么没了?”大猫突然叫了起来,看着我一脸的迷糊。
“啊。我靠,我的还在。快看看钱丢没?”我赶紧检查着自己的东西,还好我没丢东西。
“钱还在。怎么回事呀?”大猫简直就是吃惊加疑惑,满脸的恍惚。
“我知道了。我们一定是上了那个出租车,完了在车上睡着了。”我楞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啊。我们被司机给涮了。然后把我们给扔在这里。我操他妈的。”大猫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气的大骂起来。两个醉鬼,叫又叫不醒,上那也不说,也难怪人家把你扔这。手机算是车费了,不过这车费贵点吧?不过也算我们减着,毕竟没给我们来个‘亮光光’。
我们站在马路上苦着脸相互的对望着,我们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这就是喝多了的好处。
“哈哈。真他妈的倒霉。!”相互的对望了一阵后,突然间我们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虽然手机丢了很憋气,但想想酒醉后那种兴奋的感觉,那种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的放蕩感觉,我们反到开心的大笑起来。
老天有眼除了大猫的手机外,我们身上其他东西都还在,钱包里的钱一分也没少,看来这位司机兄弟还算是一个讲究的哥们。终于我们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等我们回到市里时已经是12点了。
“浑身粘粘的。找个地方洗个澡。再找个小妞爽爽!”车到市里,大猫淫笑着对我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丢一个手机根本不算什么,大猫现在可有得是钱。
“还找个屁呀!我现在就想睡觉。我车是不是放小酒馆了?”我感觉离开小酒馆的时候,我告诉老板今晚把车放他那,让他帮我看着点。清醒后喝多时做过什么,一点都不记的了。
“是吧!记不清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猫一边说一边让司机向小酒馆开去。
还好车子在小酒馆的门口停着。我和大猫告诉了小酒馆看门的伙计一声后,我们开着车向大猫说的地方跑去。在一个中档的宾馆前我们停下了车。
大猫开了一个房后,我们一起上了楼。我心里很清楚大猫开房干什么?但我没有拒绝,我想拒绝但最终我没说出口。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我心里也想这样,总之我没有阻止大猫的安排。在我进房后,大猫却转身走了出去,我想是去安排了吧!
房间不错,是里外两个房间。我脱了衣服简单的沖洗了一下自己,身上出了很多汗,不洗洗难受死了。没多久大猫也开门走了进来,我们一起洗了澡。
“这个拿着。不用白不用,花钱了使劲干。嘿嘿。”当我们从浴池出来时,大猫一脸淫笑地走到床边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我一看原来是四片包装的性药。
“那里搞的。我没用过。行吗?”我没有拒绝大猫,我只是感到很好奇,我的确没用过这东西。
“别多用,一片足已。多了你会受不了的,到时看见女人你就硬。”大猫满脸贼笑的说。
“靠。你他妈的。”我气恼的骂着他。拿着这药,我心里突然一阵兴奋,我感觉自己很沖动,很想使使这东西的威力。而切,这个时刻我想到了吴小霞,我不是正需要这种药来征服她吗?
“别傻站着发楞了,一会小姐就来了,把药吃了。一会干的时候就来劲了。呵呵。”大猫一边对我说一边吃下了一粒药,然后笑着站起来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他打电话叫小姐来。
“现在就吃。”我不好意思的问着他,顺手也吃了一粒。我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我失态了,我脸上兴奋的表情一定让大猫看见了。
“对,马上吃。嘿嘿。咱俩一张床怎么样?比一比。”放下电话,大猫淫笑着坐回床上。
“去你妈的。我没那么变态。我进里屋。”我可没那个兴致,虽然我其实和大猫是一样的下流。
不久就有两个一高一矮的女人走进了我们的房间。两个女人穿得都比较暴露,妆化的也非常的妖艳,一看就是那种靠卖淫生活的女人。两个人的年龄到不算很大,都在二十多岁左右,长的也还可以,不好看也不是很难看。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是‘大波’。
两个女人进来后走到我们面前,她们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而且好象还在打量着我们。
“两位老板好。是两位叫的小姐吧!”高个女人进来后一脸媚笑的问道。
“还不错吗?哥们。你要那个。呵呵。”大猫坐在床上一脸邪笑地问我。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来这个吧!”已经这样了我也没必要在装什么正经,我走到两个女人身边,顺手搂住那个矮个的女人。在女人没来前我心里还有一丝矛盾,但现在我已经没退路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娇小玲珑的。呵呵,真不在一个屋玩吗?很刺激的。”大猫看我搂着女人向屋里走去,不死心的问我。
“去你骂的。我没那个兴趣。”我回骂着他与女人走进了屋子。我听到大猫放蕩的笑声。
“老板喜欢怎么玩?”当我与女人走进屋子后,女人马上就站在地上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一点羞涩。真他妈的也太职业了吧!
“怎么舒服怎么玩了。就看你侍侯的我舒服舒服了。”我躺在床上,四肢大开的看着正在脱衣的女人。我感觉自己很是无耻,我对自己如此与一个妓女调情感到羞愧。但我必须这样说,因为我现在是一个嫖客。
“当然要让你爽了。这是我们的职责。”女人已经解除了身上的装束,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扑倒在我的身边,一脸媚笑地看着我,手伸向我的下体,抓住了我已经有点坚挺的下身。
“还很有职业道德的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爽了。”面对着这样一个赤裸的女人,我的心已开始沸腾。
在她的抚摩下我已经感到了沖动,也许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吧!我的身体里已经开始骚动起来。我毫无顾及地伸手抓住了她那对肥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啊。轻点,好痛。让我来伺候你。”女人妩媚的娇叫着,扭身争脱了我的双手,而后爬起身来开始脱去我围在下身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