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个巨大的奶罩被扯下,两团肥硕的、雪白的、柔软而又沉甸甸的肉团跃动地弹了出来,随着乳罩离去的作用力跳动了几下,然后才缓缓地垂了下去。
任江海在瞬时间屏住了呼吸,熟美老妇这对散发着魅惑香气的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呈木瓜形下垂着,分量十足。他几乎是疯狂地扑了上去,一口就含住了胡艳秋樱桃般的奶头吸吮了起来,紫色的乳晕很大,前后散布着有几颗小小的黑痣。“姐!太美了!”任江海一边吸吮,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胡艳秋双目微闭,头皮阵阵发麻。这个男人实在太懂得怎么去刺激女人的性欲了,嘴唇和牙齿在一侧的乳头上肆虐,一只手同时也揉捏着另一边的奶子,而另一只手伸进旗袍里面,拉动她那条湿漉漉的丁字裤,用前端的布条在她的大阴唇上摩擦着,不时地还用手指搓揉下她凸出的阴蒂。
“冤家!轻点……”胡艳秋喃喃地呻吟着,可那一副言不由衷的模样,别说是经验丰富无比的任江海,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看得出来。
不理老妇的做作,“姐,屁股抬一下。”任江海轻声说道,胡艳秋无意识地顺从了,她稍微抬高了一下屁股,丁字裤马上就让男人给拉到膝盖上。任江海低下身子,把那条前端已经湿透了的裤子给脱了下来,然后他捡起刚才仍在一边的奶罩,将它们捧在一起凑到鼻子前面深吸了一下,一脸都是陶醉的模样。
“太美了……姐,可以送给我做留念吗?”任江海把手指放到丁字裤前端的水印上轻揉了一下,然后把手指头沾到的一点水渍放到嘴里吮了吮,一脸坏笑着问道。
胡艳秋这时也没必要再在任江海面前戴着面具了,她媚笑着,把大奶罩从任江海的手里夺了下来,藏在身后:“不行!给你干什么?你要拿去干什么坏事?真想要,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任江海没有再说话,他缓缓站了起来,炽热的双眼注视着胡艳秋,然后就在性感美妇的眼前慢慢地脱下了自己上身的西装衬衣,里面铁板似的胸脯,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顿时呈现在胡艳秋的眼前,而且他的下体此时已经充分勃起,虽然隔着一条西裤,却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那里高高的隆起。
看到眼前年轻男子这一副充满了男性雄健之美的肉体,几天没得到滋润的胡艳秋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在男人的胯下抚摸着,任江海用眼神鼓励着她,示意她解开自己的裤带。胡艳秋又在他的双腿间抚摸了一阵,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双手并用解开西裤上的皮带扣,然后把那条西裤连同内裤一块拉了下去!
“这……这么大!”胡艳秋感觉到一阵眩晕,眼前这根男人的肉棒几乎有二十五公分长,而且粗壮无比,简直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巨蟒!她说得上是阅人无数的了,在军队里那么多年,她时不时也会找部下的一些精壮大兵来满足一下自己,可是这么巨型的鸡巴她还是前所未见的。
“喜欢吗?姐?”任江海引导着胡艳秋把手放在肉棒上,感受着这根巨棒的坚硬和炽热。胡艳秋的手在上面撸动了几下,眼神变得迷醉了起来。她丈夫郭青田的鸡巴是平常尺寸,勃起时十公分出头,因此罗恒那条十六七公分的年轻肉棒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可是比起眼前的这根兇器,罗恒那根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任江海一边让胡艳秋撸动他的鸡巴,一边慢慢地将鸡巴向美熟女的嘴边凑去,胡艳秋一路癡迷地看着大肉棒向自己缓缓靠近,可是当那个紫红色的大龟头好不容易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却猛一扭头,把嘴唇挪开了。
“江海,别,我……不能这样,我有丈夫,有儿子,我们不能做这种事!”胡艳秋眼里的迷雾突然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放开任江海的鸡巴,坚决地说道。
看来想让这个市长夫人给自己含鸡巴还不是那么容易,但任江海今天是吃定了她,他俯下身体,又在胡艳秋嘴上亲了一阵,然后低沉着声音在美妇的耳边轻轻说道:“姐,是不是在这里不习惯?我们进房里去吧,好吗?”
“嗯!”胡艳秋几乎是用微不可闻的鼻音应了一声,任江海如闻纶音,一把就抱起了胡艳秋肥美的身躯,胡艳秋大约一米七的个子,体重也有一百三十斤上下,好在任江海在国内是跟张爱华、杨秀珠这两个肥美老妇玩惯的了,胡艳秋的身材体重跟她们相仿,所以任江海抱起来毫不费力。
就这样抱着美妇一路向二楼走去,胡艳秋的主卧就在二楼走廊的尽头,打开灯,卧室的面积极大,而且布置得极尽奢华:当中一张加利福尼亚风格的KingSize大床,床头板和床上的陈设都是豪气的金黄色,其他家具也基本是这样的风格,不像是温馨的家居,倒有点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的感觉。唯一让人感觉这是一个家庭的主卧的,是床头上方挂着的一张巨幅全家福:只有郭青田、胡艳秋和郭斋南三人,任江海也听罗恒提起过这张照片,看含笑看了看里面郭青田微笑的形象,眼里闪过了一丝嘲弄的光芒。
将胡艳秋熟美的身躯放在大床上,任江海脱掉自己身上仅剩下的一对袜子,马上也紧跟着爬到床上,此刻胡艳秋的身上还穿着那身月白色的旗袍,但是罗衫半解,只有下半身还挂在身上,上身已经赤裸了,一见任江海上了床,胡艳秋忙将脑袋偏向一旁,两腿支在床上,大腿紧闭着。
任江海把手伸到老妇紧紧靠在一块的膝盖上,用力掰了掰了,没掰开。他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这骚货还跟自己玩这一出,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敢太过用强,便把主攻方向向下转移,此刻胡艳秋的腿上还穿着一对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任江海一路向下,轻轻地捧起了老妇的玉腿,然后轻轻张嘴,用牙齿轻啃着老美妇丝袜下的五根脚趾。这一下胡艳秋只是象征性地抖了抖脚,但是力道很小,任江海一边啃噬着美妇肉香扑鼻的玉趾,一边用火一般的眼神凝视着老妇俊秀的脸蛋。胡艳秋也动情地回望着他,高涨的情欲已经无可遁形。终于在任江海的努力之下,老妇的双腿渐渐地松动了,几分钟之后,当任江海再次去掰动她的膝盖之时,受到的阻力就小了许多,他用力一掰,老妇的两条粉白玉腿终于被大大地掰开了!
任江海把握机会,身体一下就夹到了胡艳秋的两腿之间,硬邦邦的大鸡吧一下就顶到了美妇阴毛浓密的阴道口,在大阴唇上火辣辣地摩擦着。到了这个时候胡艳秋的身体反应终于将她内心的渴求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只见她小腹上的白肉乱颤,凝视着任江海的眼神里满是期待的神色,可是嘴里却还在说着:“小江,放过我把,我有家庭……”
任江海肚子里早就已经笑了出来,这骚婆娘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吧?自己如果不是早就对她有充分的了解,说不定还真会让她给唬住。他的龟头找準老熟妇的洞口,塞进去一点点,然后说道:“姐,我来了!”说完他屁股一沉,就想让鸡巴顺着骚水一下捅到底,可谁知道胡艳秋的骚屄属于典型的外宽内窄,前面不用怎么用力,龟头就顺滑地滑了进去,可是在进了有大约十公分之后,就能感觉到明显的阻滞,鸡巴的前进开始变得举步维艰。而老美妇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如水的双眸里泛着泪光,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胳膊,牙关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好紧……”任江海不想“操”之过急,他暂时停止了鸡巴的前进,而是让已经肏入的一截鸡巴在老妇的阴道里缓缓蠕动着,一只手轻抚着胡艳秋鬓角的乱发,一边亲吻着她因为发情而呈现艳红色的脖颈。“姐,你这可是个好屄啊,比小女孩还紧!”
“是你的太大了!小冤家……啊……啊……”胡艳秋一边咬牙对任江海说道,一边微微扭腰,果然随着盆腔的放松,男人的鸡巴又往里面肏进去了不少。
“真他妈爽!”任江海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老妇的双腿又向两侧分开了一些,这时胡艳秋哪里还有反抗,两条大白腿马上大张着,任江海腰部用力再往前顶,龟头顶开了最紧窄的那个部位,终于感到龟头顶到了一团嫩肉。他把龟头顶在那团肉上,扭了扭腰,胡艳秋大叫一声:“轻……点!”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声,然后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任江海停了一下,开始小幅度地来回抽插起来,五十四岁的老妇了,阴道里面那段虽然还紧,但那是因为那一截少有男人能够触及的缘故,要论起阴道壁的力道和弹性,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年轻女人比的,也亏得是任江海如此天赋异稟的硕大肉棒,才能将胡艳秋的屄道塞得满满当当。随着男人的抽插,更多的骚水分泌出来,让胡艳秋的屄洞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汪洋,任江海只觉得自己的巨棒就像是一艘在河道里穿梭的大船,穿梭在片片泥泞之地当中。
随着男人抽插的逐渐加快,胡艳秋完全进入了状态,她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任江海的隔壁,熟美的头随着抽插的频率而左右摆动着,本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有些松动了,看上去有些凌乱。
“小冤家!小坏蛋……啊……姐让你……肏死了……啊……别……别动得这么快啊……啊……不行了……小坏蛋……我出水了……啊……来……给我……快点给我啊……姐……要你……”
任江海见状,干脆就把那两条还穿着肉色丝袜的内裤高高举了起来,扛在肩膀上,然后身体抬高前倾,从斜上方大约三十度的角度,居高临下地肏着。这种肏法使得他的鸡巴更加地深入,每次都能直接轰到老妇的子宫口处,只插了几十下,胡艳秋已经被肏得魂飞魄散,双手松开他的肩膀,左右分开紧紧地拽住床单,脑袋扭得更加疯狂,嘴里的吶喊更加响彻云霄。罗恒给的情报果然没错,这老骚妇平时爱端着架子,但只要一让肏爽了就原形毕露了,这时候她脸上的媚态真是淫蕩至极,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笔直地翘起,不住地颤抖。
“秋姐,多久没让男人干过了?你这屄……真紧!爽!”
“坏蛋……小坏蛋……撑姐的老公不在欺负姐……啊……啊……慢点……鸡巴……好硬!……啊……呵……”
“老实交代,多久没做过了?这么多水!”任江海继续肏弄着。
“有……有……大半年了……啊……冤家哦……舒服……你把姐……弄得好舒服!”
任江海心想这骚货撒谎真是张嘴就来,大半年?亏她说得出口!不过他也不去揭穿,鸡巴的抽送越来越快。“郭市长能把你肏得这么爽不?”他问道。可是胡艳秋嘴里依旧是骚浪地叫着床,却没有回答他。
“不想说啊?姐?”任江海知道,以胡艳秋的性格,她不想做的事,不想说的话,是很难强迫她的。于是他暂时放下这个话题,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走下床,胡艳秋媚眼朦胧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令到自己欲仙欲死的年轻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任江海把手伸向胡艳秋,示意她靠过来,然后把她肥白的娇躯搂在怀里,一下抱了起来。胡艳秋惊叫一声,整个人悬空的感觉让她全身发麻,紧忙将双臂紧紧环绕住男人的脖子,抱紧了任江海的身体。
任江海在家里是跟丈母娘张红英以及张爱华、杨秀珠等人玩惯了这一招的,深知这种性爱的方式用来对付这种年龄的老妇有着多么强的威力,他用双手托起胡艳秋的屁股,让她的两条大腿缠绕在自己腰上,然后挺着肉棒,在胡艳秋的下身搜寻了几下,找準了阴道口,龟头顶住阴唇滑了进去。
鸡巴抽送的速度从一开始的和风细雨渐渐地加快,一边插着,任江海一边轻抛着老妇雪白的屁股,这样一来随着胡艳秋身体每次下沉,坚硬的鸡巴都能直沖到底,大龟头几乎每次都要顶开老妇的子宫口。
胡艳秋此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性交方式,她的体重有一百二十多斤,一般男人别说这样干她,就是把她抱起来都吃力,也就这样任江海这样既年轻高大,又魁梧有力的男人才能做得到用这种姿势肏她。
全身悬空的危机感、鸡巴前所未有的深入程度,很快就让老美妇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她有点陷入了疯狂的境地,极度的刺激使得她浑然忘我的主动上下扭动肥白的屁股,头偏在一边,嘴里撕心裂肺地吶喊着“肏死我了……冤家……坏蛋啊……我要死了……小坏蛋……大鸡吧……肏穿我了……”
“那我就肏死你!肏死你这么骚货……啊……秋姐……你的屄太爽了……啊……”他飞快地肏动了好几百下,将胡艳秋几度送上高潮之后,这才感觉到自己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他放下了老妇熟美的身躯,然后压在她的身上,鸡巴用最快的速度连续肏了将近两分钟,大叫道:“姐,我来了……我射了啊……”
“射进去……啊……给我……射进去……”胡艳秋显然并不忌讳让男人的精液内射,她的大腿紧紧环住任江海的屁股。任江海顺势将鸡巴深埋入她的骚屄里,龟头顶着子宫口的小嫩肉,精液喷洒而出。
“冤家……冤家……坏死了……”被射之后的胡艳秋双目紧闭,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任江海让鸡巴在她的屄洞里停留了一阵,等精液全部注入之后才一个翻身,躺在熟美妇人的身边喘息着。
“爽吗?”等气息平复了一些,任江海笑着问道。胡艳秋有点娇羞地点了点头,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此时已是深夜,床头柜上的时钟指向了一点的位置。胡艳秋用手抚摸着任江海的胸脯,任江海见她没有表示,欲擒故纵地说:“姐,很晚了,我……我该走了。”
胡艳秋这才有点如梦初醒的样子,说:“啊,这么晚了还走什么啊?你干脆就……干脆你就睡在这吧今晚。”
“也好!”任江海马上露出的狡黠的笑,一把搂住胡艳秋那还披着旗袍的娇躯,“姐,那今晚我要抱着你睡!来,我帮你脱……”
“什么?你要姐光着陪你睡啊?那……那可不行!”胡艳秋笑着拍了拍任江海的胸,说道:“我不喜欢,还有啊,被你这小坏蛋弄得我一身汗,身上都是味儿,我得去洗干凈,不然可睡不着。”说着她撑起肥美的身子,就要站起来。
“别啊!姐!”任江海拉住了她,继续亲吻着她:“这样才够味儿,姐,让我抱着你睡嘛!你跟郭市长不是这样睡的吗?”
胡艳秋的脸一红:“他哪有你那么不要脸啊,我们都两床被子睡的……不说这些了,我去洗洗。”
任江海执拗地抱住胡艳秋的身躯,双手不住地摸索着:“姐,我爱死你这身肉了……郭市长不抱着睡真是浪费了,就让我今后天天这样抱着你睡吧?”
“天天?我的天……”胡艳秋大笑了起来:“你还想娶我做老婆啊?”
“那有何不可?我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要不姐,你真的嫁给我?”
“尽胡说!我可是有老公的!”
“离呗!姐,我看郭市长把你丢这边这么长时间,他那么大的官儿,在国内能没个三妻四妾的?你要真跟他离啊,我保证娶你,天天抱着你这身美肉睡!”任江海半真半假地说着,手在胡艳秋下身的两个洞穴之间缓缓摩挲着。
“好了好了,别凈说好听的,你这种年轻人啊,姐见的多了,张嘴就是山盟海誓,转头穿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别拉了,让我先去洗干凈!”说着她用力挣脱任江海的纠缠,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向浴室走去了。
任江海含笑看着她的背影,叼上一颗烟抽了起来,袅袅的烟雾之中,胡艳秋那丰满熟美的躯体如梦如幻。任江海知道,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自己虽然肏了她,但那离征服她还很远很远,想要实现目标,自己的还有许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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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江山约摸九点左右起了床,洗漱完毕后在家旁边的超市买了一束花和一个水果篮,然后就向医院而去。进了病房,里面一片寂静,他看到只有顾雅一个人躺在那里。顾雅看到任江山进来非常高兴,马上坐了起来,此时她的气色不错,看上去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任江山放下花和果篮,看到郭斋南没有在病房里面,就问:“小郭呢?我记得他一大早就过来看你了啊?现在去哪里了?”
顾雅脸色一暗,“刚才医生说我已经没事了,不过出院前要给我再做一个检查,要等两个多小时。他就说他要上网去处理一下什么公会事务,说是非常急要办的,这会儿去医院旁边的网吧了,让我做好检查后再打电话给他。”
任江山有点无语了,将花插到旁边的花瓶中,摆在顾雅头边,然后默默地坐在病床旁边,过了几分钟,他抬了抬头,就看到顾雅突然忍不住泪如泉涌,一会还哭出了声来。见四下没人,任江山靠近顾雅,轻轻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地安慰着她:“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顾雅身子一震,不过没有挣扎,过了一会,她轻轻咳嗽了几声,任江山吃了一惊,见墻上的窗子没关上,忙走过去把窗子关上,“啊,你身体还没好。这窗怎么能开呢?”
这时顾雅正睁大着她圆圆的美目看着任江山,她的眉毛纹成了淡淡的一线,眼睫毛也经过加工,高高地向上翘起,看上去非常妖艳,虽然在刚刚经历了伤痛,却丝毫不减妖娆。站在她床边的任江山看着眼前秀色,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
“抱住我。”顾雅喃喃地说。
任江山将顾雅的娇躯紧紧地揽入怀里。
良久,两人都没有动,感受着双方对彼此的关爱。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啊,不好,是他!”顾雅惊叫一声,任江山忙松开了自己的怀抱。门开了,郭斋南走了进来。
郭斋南进来见到任江山在,也没有什么表示,就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任江山勉强跟他寒暄了几句,就说自己还有一节课要去给人上,告辞离开了医院。
顾雅的病不算是什么大病,在医院休息了这一晚差不过就已经痊愈了。下午任江山回到家中,郭斋南依旧在电脑前奋战,看看天气很好,便找到顾雅,问她借用来洗车的软管,想要洗洗他那辆X6.
顾雅从车库里面找到软管,递到他手里,顺手在他手上握了一握。
“你……全好了?”任江山带着关切的眼神问道。
顾雅点点头,悄声说:“回头我再跟你说。”这时她看到郭斋南的车停在车库前的空地上,虽然任江山斜着倒也能把车倒出去,但总归不是很方便,就对任江山说:“你等一下,我让他把车挪一挪。”
说着她走回到屋子里,对着楼上的郭斋南喊道:“老公,你快出来给人挪一挪车,Sam要洗车。”
郭斋南头也不抬,说道:“你自己到楼上拿下钥匙,我这边走不开!”
“艸!整啥呢?你这死人,就不能起来走一会儿啊!那游戏他妈是你的命儿啊!?”顾雅的身子康复了,火爆脾气也恢复了,一下就被郭斋南的这种态度给点着了,沖着他大喊起来。
“算了算了,这车也不难倒,放心,我技术不差的。”任江山笑着对顾雅说道,想要平息一下她的怒火。
“不行!你等一下,这事不能就这样完,我上去拿个钥匙。”顾雅气沖沖地说道,然后沖上楼去,不一回就又沖了下来,然后走到电闸前面,啪的一声就把电闸给关了。
“操!你干什么!我日,这正分东西呢!不就没给挪个车么,你挪一下会死啊!”郭斋南也怒了,起身骂着。顾雅也不管他,拿着钥匙走到外面,鉆进车里,一点火一个猛踩油门,开着车就走了。
“有病!”郭斋南喃喃道,走过去把电闸再合上,重新打开了电脑。
任江山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把车倒了出去,好好地洗了一遍。
那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任江山吃完了饭,看到郭斋南还在电脑前奋战。就问他道:“小郭,你吃了饭没有?顾雅还没回来么?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郭斋南摇了摇头,“不用管她,等下她就会回来。”说话时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任江山摇了摇头,回房间拿起自己的手机,打通了顾雅的电话,没想到铃声却从旁边的房间传了出来,原来顾雅出门的时候风风火火地,没有带手机。任江山也只好作罢。
那一夜直到十点多的时候,才听到车回来的声音,然后顾雅的脚步声从楼梯传了上来,任江山这才放下心来,关上笔记本,打算睡觉。
过了约莫5分钟的样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任江山走过去打开房门,顾雅这时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
“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么?”顾雅问道,脸上竟有有个红红的掌印。
“哦……我是怕你出什么事啦,不过……你回来就好了,我也放心了,正打算睡觉呢。”这时候任江山也看到了顾雅脸上的掌印,叫了起来:“怎么?他打你了?”
“没事,让我进去一下。”
顾雅走进了任江山的房间,看着挂在墻上的一幅油画。那是任江山的手笔,画画也是他从小就有的一项爱好,虽然没有以绘画作为自己的专业,但是作为一项业余的爱好却一直都没有荒废。任江山的画虽然赶不上专业画家的作品,但是在业余爱好者中也算是顶尖的水準。这幅画是他搬进来之后画的,内容是通过房间的窗户看到的小区远景,断断续续用了好几天才画了个大概。
“他真敢打你?”任江山问。
“我也打他了,没事。”顾雅轻声说。
“你还是好好跟他谈谈吧,他这样子每天玩下去,总也不是办法。”任江山轻叹一声,说道。
“我不管了,我想明白了。”顾雅说,“江山,我要跟他离!”顾雅说到这儿忍不住双手捧着脸,抽泣了起来。
任江山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从纸巾盒里面抽出几张纸巾,递到顾雅手里,“你……你要想想清楚……这不是小事。”
任江山走在顾雅的身边,她还穿着刚才出门时传的衣服,炎热的夏天,显然她在外面流了许多眼泪,也出了不少汗,加上她习惯用的香水和化妆品味道,诱惑的女人香气不断刺激着任江山的神经。这种香艳的诱惑使得任江山的下身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江山……”顾雅幽幽地说。“你……你会嫌弃我吗?”
“我……我……”任江山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我不该问你这个,我的事儿,要自己先解决。”
顾雅说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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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伟锁好车,搭上电梯前往综合楼的十二层。两江大学的学生会活动中心位于综合楼的第十和第十一层,而十二楼则是学生会负责老师的办公室。作为学生会管理老师中的第一把手,许震生前所使用的办公室就位于这一层西翼的最里面。
这时才刚过了清晨八点,由于是星期天,整个综合楼都显得空蕩蕩的,一路都不见人影。走到办公室门口,掏出钥匙要打开门,突然间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
林家伟心里一动,把门推开一看,看到在房间里面通往内屋的小门虚掩着,这个内屋是专门设计以供休息之用的,据说以前许震和任氏兄弟哥几个在这个房间里玩过不少女生。这时候他忙走近小门,耳边顿时就传来了声声淫蕩的呻吟,一听就知道是男女正在交合的声音。
林家伟把门推开,房间里头的大床上这时候竟然有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仔细一看,面对着他是个健硕的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正是电视台长赵廉,而在他面前,一个女人高高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嘴巴张着,正在给他舔着鸡巴。而另一个人男人背对着他,在那女人的身后,屁股一前一后地抽送着,从后面看过去,这男人头发已经半白,显然年纪已经不轻。
赵廉看到林家伟进来,微微点了点头。这时房间里头另外两人听到林家伟的脚步声,都停下动作,回过头来。林家伟一看,原来女的是杨欢,而那个在她身后肏着她的中年男人,却是两江大学的副校长田军强。
“田校长,您怎么起这么早啊?怎么?当上校长了就不用睡觉啦?”林家伟笑着说道。
田军强嘻嘻一笑,扶了扶眼镜,讪笑着说:“承蒙圣父赏脸,让我坐上这个校长的位置,我哪敢怠慢啊?这不,家伟你想来玩玩,我哪敢不来早点啊?”
林家伟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作为最早跟随沈天广的人,他不过是将田军强看作是一条恭顺的狗而已,对这个即将当上代理校长的大人物丝毫都没有尊敬的意思。这时候杨欢笑着走到林家伟身边,媚笑着拉起他的手:“来嘛……”林家伟摇了摇头,说:“得,别了,我这回还得保存实力呢!”
今天的聚会是林家伟安排的,他知道呆会还有两个未曾染指的美女等着自己宠幸,这时候哪里肯在杨欢身上浪费精力果然不一会后,门口一阵香风袭来,闪进来两个美女:一个是学生会文娱部的部长,艺术系三年级的王丹妮,她旁边身材较高的清纯女生,当然是学生会的主席:冯菲。这几天田军强先后找过她们好几次,让她们清楚地认清在许震、任氏兄弟全部死去、张红英下台,他田军强即将登上校长宝座的今天,只要顺从他的命令,那么两位美女的要求无一不可实现。王丹妮和冯菲本来就已经习惯了学校里的这些潜规则,现在只不过是换了几个潜规则的对象罢了,于是经过一方不算激烈的思想斗争,也就都接受了现状。
林家伟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时,在城郊“人民圣殿”的秘密基地里,浑身赤裸的薛玲正身处一个紧紧锁闭的铁笼里,此刻她的长发披散着,脸上还遍布着男人已经干涸的精斑,不久前,她刚被沈天广和老丁一前一后淫辱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几乎全身无力地趴在铁笼之中,只有一双眼睛里还闪着花火,仇恨的火花。
已经记不清这是她被关进来的第几个日夜了,薛玲只记得,自从被带到这个人间地狱之后,迎接她的就只有日复一日的淫辱!沈天广、刘浩、郭青田、林家伟、何翼、田军强、老丁……这些禽兽般的男人轮番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这几天来,她的小屄、屁眼和嘴巴几乎无时不刻都被他们的鸡巴占据着。如果说这些还不是对她的致命打击的话,那么从这群禽兽那里听来的一则消息则几乎将她打落到地狱的深渊——任江山死了!
根据他们的说法,任氏兄弟在一场爆炸之中双双殒命,这使得薛玲陷入了生无可恋的境地。然而薛玲并非那种软弱的女人,此刻维系着她坚持活下去的,就是一股复仇的怒火,她不能死,她必须留着这条命,为任江山,也为自己报仇!她在心里面无数次地判了这帮禽兽死刑,并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们的死刑,必须由她自己来执行!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淫窟之中空无一人,只有薛玲被留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她看了看周围,爬过去抓住铁笼的大锁,用力地掰了掰,可惜,这种锁异常地牢固,只靠空手显然是不可能打得开的。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薛玲一惊,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厅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薛玲瞪大眼睛,看到何翼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何翼走到铁笼边上,掏出钥匙打开铁锁,压低声音说道:“起来!有人要见你!”
薛玲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何翼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向外走去,在厅门口他低声对旁边说道:“快点,他们很快就可能回来,你只有五分钟!”薛玲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倩影从门口一闪而入,仔细一看,竟然是任江海的妻子:郑露!
“郑……露?你……你怎么来这里?”薛玲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玲!”郑露看到薛玲那副惨状,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她扑过去搂住了薛玲,哽咽地说道:“你没事吧?”
薛玲凄然一笑,反倒安慰起郑露来,“别哭,别哭,郑露,不要哭给那班禽兽看!你……你怎么来了?快!快走!这里有监控录像,让他们发现你,你就完了!”
郑露狠狠地点点头,看了看门外,不见何翼的身影在那里,看来他遵照了跟自己的约定,给了她和薛玲单独见面的五分钟。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迅速地说道:“薛警官,你果然还活着,太好了!你不用担心,我让他帮忙让这里的摄像头关闭几分钟,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你……你还好吧?”
“你不用担心我!可……可是……”薛玲强忍着伤心,凄然说道:“任……他们都……”
郑露微微一笑,把薛玲赤裸的身躯搂着更紧,将嘴贴近她耳边,用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说道:“你放心,他们还活着,没死!”
薛玲浑身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郑露,这时候郑露又低声说道:“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跟文姐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薛玲用力地点着头,看着洞开的铁笼,眼睛里露出坚毅的神色。郑露忙道:“现在还不行,他就在外面等着,看到你的话,他肯定会下手,他们手里有这个……”她伸出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枪的手势,然后她从坤包里拿出一条项链,递到薛玲手里,颤声说道:“这是他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你好好留着吧。”说完,嘴里哽咽着发出了悲声。
“你给了她什么?”就在此时,何翼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一把从薛玲手里抢过了那条细细的项链。
“是……是任江山留给她的遗物。”郑露颤声道,“这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
何翼仔细看着手里的项链,是那种极细极软的白金链子,前面有个小小的心形吊坠,看上去可以打开,他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张任江山和薛玲的合影,照片里两人肩并肩地站着,任江山笑容可掬,而薛玲虽然也挂着微笑,但眼角眉间依然是那副标志性的冷傲。
“任江山出事前把这个交给我,让我一定要想办法给她。”郑露抹了抹泪,看着何翼。何翼迟疑了一下,搓了搓那条短短的项链,这种链子很脆,明显不可能用来当做武器,这才把它塞回到薛玲手里,然后他对郑露说道:“没时间了,快走,监控录像马上就要恢复了!”
郑露点了点头,跟着何翼向门口走去,看着两人的背影,薛玲一声不发,默默看着那个吊坠,在掌心里细细地摩挲着,良久,才把那条项链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可是不到几秒钟之后,她的眼前突然一黑,一个狞笑着的男人,正缓缓地向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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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信任我!”在离去的车上,郑露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上,沉声说道。何翼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回答:“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你这一次见薛玲是有东西要交给她?你知道我安排你们见面,要担多大的风险吗?”
郑露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先告诉你你还敢让我跟她见面吗?看你那点出息!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我……”何翼双目一瞪,转头看着郑露。郑露指了指前面:“别我我我了,好好开车吧!这可是山路!”
何翼只好无奈地转过头,车子一路开出了山区,不过他并没有把车开进两江市区,而是绕过外环,一路一直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城市另一侧的城郊。城郊的这一片别墅位置偏远,紧靠着山坳,每一栋单元的占地都比别的别墅区单元要大得多,最里面依着山建造的几栋都带有小型的室内私人游泳池,张红英所住的就是这其中的一栋。
车停在别墅前的车位上,郑露带着何翼进了屋,一路穿过去到了后面的室内游泳池边,这时张红英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聚拢式连体泳衣在池子里游着,见他俩进来,张红英游到岸边,手拽着池边的扶手爬了上来。
“怎么样?见到薛玲了吗?”没等两人开口,张红英就风风火火地问道。
郑露点了点头,说道:“妈,见到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妈,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郑露说着将身体微微一侧,用躯体遮挡住何翼的视线,左手垂在腰间,悄悄伸出了三根手指,那是她跟张红英事先约好的暗号,意思是东西已经安全地交给了薛玲了。
张红英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心底下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把目光凝视向何翼,何翼这时正以一副带着癡迷的神情看着她:原来此时的张红英浑身上下湿漉漉,身上的泳衣虽然是非常保守的设计,但是也将她保养良好的优美身段衬托得异常诱人,而那不断从发端滴落的水滴,更使得年过五旬的女校长平添了几分妩媚。
“小何,你看什么呢?”张红英嘴角挂起若有若无的笑,斜眼着看何翼,一边还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半长头发。
“校长,我……咕嘟……我……”何翼显然对这种性感老妇的风情也极为着迷,硬生生吞了几下口水,却说不出话来。
“看你,还说有多爱我呢,见到我妈就走不动道了。”郑露冷笑着也盯着何翼看,带着些不屑。何翼有点发窘,只好辩解道:“露露,我……我是……”
“好了好了!”还是张红英替何翼解了围,她叹了口气,说道:“小何,谢谢你安排露露去见了薛玲,她怎么说也跟我相识多年了,知道她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你也不用担心,答应你的事,我既然说出口了,就不会收回来!”
何翼只觉得胸口一滞,一股血气顿时就往脑海里涌上去。张红英答应过他什么?原来,当前几天郑露带着张红英出现在他面前,提出要他帮忙安排去见薛玲一面时,他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因为他知道囚禁薛玲的地方戒备森严,而且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录像摄像头监控着,要带郑露去那里而又不让人发现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跟何况他好不容易才让沈天广答应了由他独占郑露,又怎么舍得把她给带到那种地方去呢?
可是随即张红英就提出了一个令他目瞪口呆的提议,女校长说:如果他能安排让郑露和薛玲见上一面,哪怕只有五分钟也好,那么,她愿意跟女儿一起,也成为他的女人!
毫无疑问,何翼对郑露的感情多年都未曾变过,哪怕是在被她出卖之后也不曾稍减。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从杨秀珠、宋琴等骚美贵妇身上体验过这个年龄女人的无尚韵味,潜意识中已经对这种老美妇极为癡迷,何况早在他多年前在两江大学任教时,张红英身为校长,早已经令他极为向往,他又怎么能错过这么诱人的条件呢?于是犹豫再三,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是何翼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张红英虽然巧笑嫣然,可是心里头却犹如在滴血一般!那一晚,女儿郑露将从何翼那里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她:失蹤多日的薛玲和姚妤青原来都已经被沈天广的人抓去,此刻深陷淫窟,她跟女儿促膝长谈了一整夜,眼下这种形式,她们没有办法跟任氏兄弟取得联系,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有所作为,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方设法先把薛玲给救出来!
第二天,她们娘俩找到了温芯武母女,对她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温芯武交给她们一个只有针头大小的定位装置,让她们设法交给薛玲,只要薛玲带着这个东西,那么她手下的人就能随时监控到她的位置。郑露灵机一动,找出一条自己的项链,弄了张薛玲和任江山的合影放进去,把那个定位装置藏在了照片后面。
文清桦也提出了一个办法,她知道薛玲有很强的开锁本领,只要有一小段钢丝就几乎没有她打不开的锁,于是又找了一段柔韧性极好的钢丝,仔细地叠成一小团,一起藏在那个吊坠里面。
万事俱备,就只欠让何翼同意安排让郑露去和薛玲见上一面了。在告别温芯武和文清桦之后,张红英又和女儿商量了许久,要让何翼豁出去,就只有牺牲她自己了。于是她们当着何翼的面前,提出了这个他无法拒绝的建议。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啊?”回到游泳池边,张红英将自己湿润的发端靠近何翼的脖子,何翼吃了一惊,急忙向后一退,可是没想到泳池边正好有一摊水在那里,他一个踉跄,一时间竟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何翼狼狈的模样,郑露和张红英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两个女人带着些不屑的笑声让何翼几乎无地自容,虽然说这几年他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人是成熟了不少,但是他毕竟是个出身优越的公子哥儿,骨子里那种极度自尊、爱虚面子的个性是改不了的,被这两个女人一笑,一股火顿时就升了起来。是啊,条件是张红英自己的提出来的,现在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领取奖励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他一撑地面就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沖上去,一把抱住了张红英,大手迅速无比地捏住美妇性感的屁股,用力揉着。张红英没有闪躲,只是用她那对如同能直透人心的大眼睛看着何翼。何翼喘息着,高大的身躯缓缓地向她压了下去,她也就顺势躺倒在游泳池边装饰着瓷砖的台子上。何翼急哄哄地拉下她泳衣后面拉链,她配合着扭动着,让上半身的泳衣垂了下来。
何翼激动地啃咬着女校长干瘪的乳头,张红英眉头一皱,急忙轻呼道:“轻点!别这么急!”
这时郑露也没有閑着,她过来帮何翼脱下了裤子,然后微张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用舌头继续清理那镶着珠子的龟头。而何翼也就顺势将另一只手按到了张红英的乳房上,显然他对这对美妇的奶子是爱不释手,手指夹着了那葡萄一般的乳头,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雪白的乳球。
“我说呢,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你连命都不要背叛圣父,原来是为了这对骚货啊!”在三人都意乱情迷的当口,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过来。
何翼的双手猛然一颤,张红英和郑露也是吃惊不小,三人同时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老……老丁!”何翼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强健的中年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老丁此刻的面目看上去是那么的狰狞,他的一只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一步步走向何翼。何翼目瞪口呆,一只手向前,身子靠后,说道:“老丁……别!别这样,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不用解释,背叛圣父的下场只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老丁此刻离何翼只有几步之遥,他的手已经缓缓地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虎口处闪过了一丝惨白的银光。
“我……我没有背叛圣父!”何翼大声地说道:“她只是去跟薛玲见一面,说几句话就走了,我可以保证!”
老丁狞笑一声,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放到何翼面前:“只说几句话就走?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说着他摊开手,里面赫然是那条郑露刚刚交给薛玲的项链!
张红英和郑露脑袋轰地一声,暗叫一声:“完了!”老丁一只手在项链的吊坠上一翻,露出里面的照片,然后把照片推开,只见里面露出了一个只有针眼大小的金属片。
“这……这是什么?”何翼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吊坠,身体如坠冰窟,他的确是完全不知道这吊坠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
“那就要问问你的女人了!任江海的老婆!”老丁狞笑着地脸转向了郑露,满脸都是捕抓到猎物时的得意之色:“姓任的都已经死了,你到底究竟还想要怎么样?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发现了摄像头的信号被突然切断,还真不知道你们竟敢打救薛玲的主意!”
张红英跟郑露母女看着老丁说到“任江海”这三个字时咬牙切齿的模样,非常清楚这个人简直是将任江海恨到骨子里去了,此刻当务之急,是要暂时平抑住他的怒火,要不然说不定这个男人真的会在此大开杀戒!
“老丁……”姜毕竟还是老的辣,最先恢复镇定的还是在官场浸淫多年的张红英,只见她轻轻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先别这样,有什么事,咱们都好商量,不是吗?”
老丁微微一愣,这么多年来他虽然一直都是两江大学里的司机,但并不是张红英的专职司机,跟这位一校之长接触的机会是屈指可数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女校长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心里不由得微微一蕩,抬起眼看着张红英。
张红英笑了笑,伸手握住老丁的手,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老丁不知不觉地一松手,匕首就留在了口袋里。张红英握着他的手,拉他来到旁边一把躺椅上坐下,说道:“我以前的女婿是得罪过你,这个我知道,老丁啊,我向你道歉!再说,他人都死了,你啊,能不能就把这事给翻过去?”
老丁不语,张红英继续说道:“至于露露把那个东西交给薛玲,老实说,其实我也是知道这事的,那个东西还是我给她的呢!”
老丁瞪大了眼睛看着张红英,却看见她微微一叹,说道:“我们这样做,也没有其他目的,你可能不知道,薛玲跟露露的关系一向很好,可以说就像是姐姐那样一直照顾着她,看着她沦落到那种境地,说实话,做女人,谁不心疼啊?”
张红英说着,伸手在眼睛旁擦了擦眼泪,然后继续说道:“露露跟我商量过了,现在老杨他们都死了,我们娘俩无依无靠的,还能怎么样啊?我们打算今后就移民到国外去,可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薛玲了……如果能把她救出来,那我们也可以走得无牵无挂对不对?”
郑露缓步走到了老丁的身边,低声说道:“丁先生,我前夫以前是有对不住的地方,可现在他人都已经不在了,你能不能就别再纠结这事了?我偷偷去见薛玲的事,应该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吧?如果你不说出去,那就算是救了我们的命了!”说着她也拉起了老丁另外一只手:“王教授现在还在病房里,丁先生,你放心,她的一切治疗费用我们会负责到底,保证让她能够平安出院……”一边说着,她拉着老丁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丰满的胸前。
老丁吞了口口水,此刻张红英和郑露母女俩都靠在他的身边,两个美女身上的幽香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神经,更要命的,张红英身上的泳衣刚才被何翼脱下了一半,这时候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耷拉着就在他的眼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校长这时不但对自己柔声细语,还毫不介意地将胸前风光暴露在自己眼前……
“露露,你不能……”从刚才就一直缩在后面的何翼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挑逗老丁,一股怒火油然而起,他驱前几步,一把拉起了郑露,怒目看着老丁:“姓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老丁冷笑一声,霍地站了起来,也不由何翼分说,一扬右拳,击向了他的太阳穴,何翼的反应也不算慢,他急忙胳膊一树,护住自己头部左侧,谁知道老丁只是虚晃一枪,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电光石火之间,老丁的左拳自下而上,已经狠狠地砸在了何翼的小腹上!
何翼惨叫一声,身子被老丁拳头的巨大沖击力击打得不住地向后退去,虽然没有再次跌倒,但是随之而来的痛处使得他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捧住小腹,不住地咳嗽。
“要打?你不可能打得过我的。”老丁轻蔑地看了何翼一眼,何翼迎着他的目光,心里一片绝望,老丁虽然年纪比他大了许多,但是军人出身的底子,要真打的话,他的确不可能是老丁的对手。“看在张校长她们的份上,小何,你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圣父的。”老丁一把将郑露搂在了怀里,说道:“不过你也别给脸不要!识相点,对大家都有好处!”说完他转过脸看着郑露,继续说道:“郑主播,姓任的跟我老丁,那真的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老实说,姓丁的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过你说得也对,毕竟他已经死了,我总不能还去跟一个死人寻仇……只不过他睡了我老婆这事,我就是胸口烧着一团火,怎么都灭不掉!”
郑露媚笑一下,跪倒在老丁的身前,斜眼向上看着他,说道:“丁先生,那就让我来消消你的火吧,他不是睡了你老婆吗?那你就把他老婆也给睡了,不就完事了?”说着她就这样跪在那里,缓缓脱下了老丁的裤子。
老丁干脆自己脱掉了上衣,然后赤裸着一屁股就坐到了躺椅上,郑露站了起来,在他的眼前转了个圈,身上的衣服在瞬时间奇迹般地滑落下来,露出了她雪白姣好的身躯。“喜欢吗?”她将身子俯下去,俏脸靠近老丁,妩媚地问道。看到眼前这幅香艳的画面,老丁只觉得血往上涌,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此时他的性欲已经被完全挑逗起来,他一下就将郑露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鸡巴一顶,从下方一下就插入到郑露的骚洞里,然后开始不停地耸腰,大鸡吧划开郑露湿润的屄肉,有力地轰击着。丰满的郑露体重不轻,要用这招明显颇为费力,但是老丁不愧是曾经的军人,干起来还是游刃有余的。郑露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不一会就发起骚来,只见她俏目紧闭,嘴里是喘息连连。老丁一边耸腰,一边伸手用力揉捏着郑露硕大结实的大奶子。“任江海!你他妈在下面好好看着,老子在干你老婆!干你老婆!”老丁嘴里低声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性欲的满足和复仇的快感,瞬时间充满了他的全身,而郑露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用鼻子间发出的一阵哼哼作为给他的回应。
何翼双目圆睁,愤怒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其他选择,唯一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与老丁分享郑露母女了。看着郑露在老丁的肏弄之下七情上脸的骚浪模样,他刚才那股被强行打断的欲望再度升腾了起来,一边看着,鸡巴也一边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小何。”张红英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都这样了,别憋着,来。”说完她躺坐在泳池的台子上,一手撩起自己泳衣的下摆,露出下面幽黑的密林,手指在那上面轻抠着:“来吧小何,你想拿我撒气也可以,我什么都奉陪就是。”她杏目圆睁,有点气势汹汹地说道。
何翼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疾步向前,一把就压在张红英的身上,接着就在女校长的惊叫声中,直接采用最传统的方式,重重地将鸡巴肏进了她的骚穴之中!这时他急欲宣泄胸中的郁闷,所以鸡巴的每次插入都务求直接攻击到女校长阴道的最深处,凭借着以前跟杨秀珠多次做爱时积累下来的经验,我知道这种骚浪老妇的阴道经过了多年的千锤百炼,相对而言,缓慢的抽插是很难让她们达到高潮的,因此一但阴道的深处被他的大鸡巴不断地轰击,就很容易让她们得到满足。
在任氏兄弟出事之后,张红英也已经多时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所以这时她也急需这样一根大鸡吧来解解骚屄里面的痒痒肉,刚开始的时候她还紧咬牙根,双眼圆睁地看着何翼,但是在何翼坚持不懈用大鸡巴疾风暴雨般地轰击了数百下之后,她的眼神终于开始迷离,嘴巴也再也关不住了,“哎哟!哎哟!”地大叫了起来。
何翼一边咬牙使劲肏干着熟美的女校长,一边看着躺椅上的老丁和郑露。老丁显然想不到任江海的这个老婆不仅外表美艳丰盈,而且虽然生活淫蕩,但小穴竟然还如此紧窄,心里也是暗暗叫爽,今天能够玩到这个尤物,那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于是在一阵疾风暴雨之后,也开始了轻抽慢插,享受起郑露那湿润而温暖的阴道里的美妙职位,郑露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这时候的她春情汤漾,肉体随着老丁鸡巴抽插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肥臀,不时地向下压着,嘴里浪叫着:“哎呀……大鸡吧……好厉害……到底了……哦……好痛快哟……丢了……给你了……喔……好舒服……我不行了!”
阵阵粘稠热烫的淫水从郑露的阴道深处直沖而出,阴道里的嫩肉随之紧紧裹紧老丁的鸡巴,刺激得老丁激动不已,这时他全部的浴火都被点燃了,抱起郑露,让她面对着泳池跪着,然后从后面大力地猛插狠抽,郑露嘴里浪叫不已,阴道暗暗使劲,子宫口的收缩让老丁很快来到了喷射的边缘,他猛力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不支,抱住郑露的屁股,大吼着狂射而出!
另外一边何翼和张红英的激战也到了最后时刻,女校长下身的温热让何翼的快感难以抑制,这个老妇肉屄的美妙之处比杨秀珠要更胜一筹,他在坚持了十几分钟之后也终于缴械了,将鸡巴深埋入女校长的屄道里,龟头一松,精液直灌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