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妮做梦都不会想到,吕新居然来到自己的管区来实习,老张那个老糊涂还特地让他做了自己的助理。吕新还在白艳妮家的相同单元买下了一套房子,就在白艳妮家的楼上。
吕新给老张说自己和白艳妮住在一个小区,老张更是做了太大的人情,把派出所的4辆警车,调出了最新的一辆,表面上说是下班后作为白艳妮的专车,其实是拍吕新的马屁,让他给白艳妮做司机,借着所长公车私用的机会,算作吕新的私车。
白艳妮当然是不乐意,上班时间要受到吕新的控制,以后这上下班也都失去了自由。可惜老张不明就里,一个劲的坚持,说起来还都是为自己着想,白艳妮只好同意了老张的方案。
一天的调教,白艳妮腰酸腿软,连吕新都没了性趣。把白艳妮送回家,吕新就直接上了楼,不知道去做些什么。孙丽莎没等到吕新,也就自己回家了,照例把奶挤到厕所的洗手池,知道药性过去就没事了,母女俩也就放心了。不过,孙丽莎却不知道,吕新放过了自己,母亲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晚上,洗过澡后,白艳妮很疲惫,没有看电视,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孙丽莎看到母亲很累,也没有打扰她,自己在客厅看电视。白艳妮坐在电脑前,上网浏览一下新闻,不自觉地开始摸自己的乳房。
为什么乳房有点发热,白艳妮感到很奇怪,之前很疲惫没有发觉,洗过澡,休息后恢复了体力,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变得越来越明显。难道是催乳剂发挥作用了?吕新说过,这种催乳剂会使乳房二次发育,会有隆胸的效果。
天哪!难道乳房有发育的反应了?白艳妮洗过澡后,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短袖睡裙,睡裙比较长,过了膝盖,里面没有戴胸罩,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三角裤,是高腰的那种内裤。
睡裙胸口是松紧带的,弹性很好,所以白艳妮立刻拉开胸口,她看到自己的乳房变得坚挺,就像白天受到吕新的侵犯时,胸部因刺激产生的反应一般。
乳头因为年龄的增大而变成了浅一些的红色,此刻乳头却如同勃起一般,直挺挺地耸立,显露出光亮的粉红色。乳房内似乎有一股液体在蠕动,不知从哪里生成,在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内慢慢地积聚,体积慢慢涨大,乳房因此开始发胀。
白艳妮感觉不妙,进了自己卧室内的洗手间,脱下睡裙,只穿着浅蓝色的三角内裤。她双手轻轻揉捏自己的双乳,一种交合时水乳交融的刺激传遍全身,可是捏弄了半天,手都酸了,一滴奶水都没有挤出来。
倒是自己的下身,在这么长时间的刺激下,淫水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内裤湿了一大块。看来时候还不到啊!白艳妮苦笑一声,换了一条黑色三角内裤,把浅蓝色的内裤随手放进厕所的衣架上,準备明天一起洗了。
白艳妮开始害怕起来,刚才自己居然如同自慰一般,而且真的感受到无比的快感。吕新,这个可怕的魔鬼,真的会让自己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淫蕩女人吗?
白艳妮躺在床上,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慢慢地睡着了……
这一夜,白艳妮做了很奇怪的梦。以前虽然在自慰后,也会做梦,也会在梦里梦见自己去世的老公,也会在梦中与老公做爱,但今夜的春梦,与老公的做爱出奇的详细,出奇的清晰。白天被吕新玩弄的所有过程,居然在梦中全部重现,只是男主角换成了自己的老公。
在办公室被老公脱下了裤子插入,在厕所被老公玩弄的小便失禁……梦的最后,居然就是在自己的卧室,白艳妮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体伸展开来,成一个大字型。
老公跪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用丝袜擦拭自己阴户上的淫水,轻轻地擦拭,使白艳妮全身如触电般,不但阴户没有擦干,反而流出更多的阴水。
“不要擦了,好痒啊……好老公……别再擦了……啊……”
丝袜的擦拭如同调情般,令白艳妮不停地娇嗔。
再也忍受不了,就要高潮了,就要泻了!白艳妮终于醒了,睁开了眼睛。已经天亮了,春天温暖的阳光洒进了白艳妮的卧室,她看到金色的阳光下,跪着一个健美的男子。是吕新!
吕新正拿着一双肉色连裤袜,握成一团,细心地擦着白艳妮的阴户。真的好丢脸,居然做梦成了和老公……白艳妮完全惊醒了,赶紧弯起双腿,快速坐起身来。
“好老婆,被我弄的爽不爽?闭着眼睛还发骚,不停地喊我好老公。”
吕新看来玩够了,把肉色的连裤袜往地上一扔,站起来说,“作为性奴,主人家的家务要由你负责。今天休息日,你赶快穿好衣服,到我家里準备早餐去。”
“谁喊你老公了,我是梦里……”
看着吕新猥亵地盯着自己,白艳妮知道解释的再多,只会受到更大的羞辱,索性闭嘴,“我今天穿什么衣服。”
“真是乖性奴,知道穿衣服要听主人的。以后说话之前,一定要先称呼我”主人“。否则的话,倒尿可只是性奴调教里,最温柔的一招了。先随便挑一件衣服穿吧,我那里跟你準备了工作服!快点!”
听到吕新不阴不阳的话,白艳妮吓得浑身一颤!赶紧起身下床,简单的梳洗一下,还专门锁上洗手间,把小腹里的小便尽全力给排个干凈,吕新两次给让自己小便失禁,白艳妮不得不做好準备,防止再次受到倒尿凌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上妆,白艳妮发现自己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红霞,这是焕发青春的标志。白艳妮不得不苦笑,昨天被蹂躏了一天,又做了一夜的春梦,没有心力疲惫,居然更加的神采奕奕,性爱真是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啊!
反正是去受辱,还化妆干什么?白艳妮没有化妆,随便从衣柜里挑了一件黄色的女式紧身衬衣,一条白色的休閑裤,到门口换上一双白色的高跟船鞋,高跟鞋是吕新带来的,鞋跟有15公分高,穿上高跟鞋,很自然的绷直了双腿,连臀部都提了起来。吕新打开门,把白艳妮带了出去,他的手还摸着白艳妮的翘臀,上下左右的抚摸……
孙丽莎躲在自己的卧室,大气都不敢出,等到关门的声音传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妈妈为了自己被流氓逼作性奴,孙丽莎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吕新买的房子,就在白艳妮家的楼上,摸着女警官的屁股,走了几步就到了吕新家。进了吕新家,白艳妮不用吕新的命令,就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身上只穿这黑色的胸罩和内裤。
“既然你穿的是白色的高跟鞋,今天就送你一套白色套装。”
吕新把一套白色的衣服扔到了沙发上,白艳妮脱下了内衣,提着高跟鞋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了衣服。
这是一套白色的塑身内衣套装,白色的蕾丝束腰;白色的提臀束裤,束裤穿上后正好在膝盖以上,紧紧地包裹住了白艳妮的大腿,塑裤同样是蕾丝花纹,而且是开档的,阴户刚刚好暴露出来;白色的长筒丝袜,蕾丝花纹的袜口和束裤的花纹刚好吻合;白色的纱质手套,材料和丝袜的一样,长度刚好到肘关节;另外还有一个白色的蝴蝶领结。
穿好了塑身内衣,又穿上了高跟鞋,衣服和高跟鞋的尺码似乎都比自己的身体小一码,白艳妮被紧身的包裹住,走路呼吸都如同被紧紧的束缚着。
白艳妮煎了两个鸡蛋,另外又烤着面包片,还要给主人吕新準备一份水果沙拉。吕新就站在白艳妮身边,也不说话,色迷迷地盯着她,手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来回摸着,弄得白艳妮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终于,白艳妮一边被吕新揩油,一边艰难地做好了早餐。做好早餐后,吕新在白艳妮的腰间系上一条白色的宽皮带,要不两边是15公分的铁链,铁链上各连接一个白色的皮铐,白艳妮的双手接着就被皮铐锁住了。
白艳妮两腿的膝盖部位也戴上了皮铐,皮铐中间用20公分长的铁链连接,这样女警官只能小步走,无法迈开大步。最后,吕新特地给白艳妮戴上了女警的帽子,帽顶银色的警徽让白艳妮惭愧,自己还是个女警官啊!
给女警官束缚好,吕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性奴,準备吃早餐,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可视对讲机上显示是一个极具风韵的少妇,是吴锦的后母,李晓雯。吕新吩咐白艳妮去开门,女警官只能小步小步的向门口快步走去。
李晓雯倒是不怕春天的清晨还有寒气,粉红色的小毛衣前面敞开着,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吊带短裙,裙子短的刚刚挡住屁股,腿上是白色的长筒丝袜,丝袜的蕾丝袜筒在短裙下若隐若现,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短靴,靴筒刚刚到小腿,短靴有着13公分的高跟,脚面以上属于半透明的纱质。
李晓雯手里拎着白色的小坤包,学少女那样披着头发,脑后左右两个蝴蝶发卡扎出两个小细羊角辫,辫子翘的不厉害,和披在头上差不多,她进门后奇怪地看着白艳妮:“吕新,什么时候又搞到一个,还是女警啊!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看到李晓雯风骚又故作纯情的打扮,吕新的下面早已经硬的挺了起来。他笑着回答道:“这是我新搞的性奴,可别小瞧阿,人家可是正规的一级警司,我的上司,派出所所长。可惜你的健身房不在她的管局,不然你得好好巴结她啊!”
“既然是你的性奴,那又和母狗有什么分别?你的玩物,不也就是我的玩物么?”
李晓雯脱下短靴,没穿拖鞋就直接做到吕新旁边的椅子上,“你这个性奴叫什么名字?身材还可以,稍微胖了点,送我那里做个美体吧,保证又是个老美人!”
“这个性奴女警是我最喜欢的,叫艳妮。”
吕新向白艳妮招手,白艳妮老老实实地小碎步走过来,吕新手指向下动动,示意她跪下,白艳妮只好低着头,跪在吕新和李晓雯中间。
李晓雯趁机捏住白艳妮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到白艳妮的屈辱的面孔,李晓雯皱眉头说道:“老了点,得有三十五六了吧。你看看,眼角都有纹了。你这样可不行,再这么玩下去,迟早要搞老太婆了。”
听到李晓雯这么说自己,白艳妮生气的把头扭了过去,却又被吕新捏住了下巴:“三十五六,人家可都四十二了。保养的不错,连你这样的老江湖都给说嫩了。这种的成熟女人更过瘾,昨天在派出所被我搞了一天,晚上居然还有精力发淫梦。说实话,除了阿姨你,这个骚警花是我玩过的性欲最强,性功能最旺盛的女人了。”
“死小鬼,拿我开心啊。人家30刚出头,你喊人家阿姨。嫌人家老了,玩腻了啊!”
李晓雯故作生气,可自己的丝袜美腿已经搭到了吕新的大腿上,包裹着丝袜的美脚往吕新的小弟弟那里蹭。
吕新也脱下自己的休閑裤,张开双腿,让李晓雯的两只丝袜脚伸进来,夹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摩擦。白艳妮看到眼前的镜头,没想到吕新居然和吴锦的后母也发生淫乱的关系,看到李晓雯穿着丝袜的玲珑小脚在吕新的下身来回运动,如同性交一般,不由的心里一阵恶心。她不知道这就是足交,她只觉得,居然连女人走路的脚都可以作为性具使用,实在是不可思议。
白艳妮的心中也不禁泛起疑问:“拿自己的脚与男人做爱,真的可以得到快感?”
白艳妮像古代的女囚一般跪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腰间,看到吕新和朋友的后母用丝袜脚做着淫秽的茍且之事,对着吕新硕大的巨炮,她不禁回想起昨天在厕所和办公室被插入时的剧烈快感,羞的脸臊红,赶紧扭过头去,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尴尬的表情。
眼不见,心里却烦的很,那李晓雯双脚夹住吕新的肉棒,足交的过程中,吕新发出的是男人阳刚的低沉声音,可李晓雯却是浪女春叫。“啊啊,过瘾”的浪叫声,一丝不挂地涌进白艳妮的耳朵,女警官此刻也是春潮涌动,下体开始渐渐湿润……
“哎呀,别松手啊……”
李晓雯娇嗔了一声,接着是椅子被推开的声音。白艳妮扭过头去,头就被一只大手扳了过来!
吕新抓住白艳妮的头发,挺着下身的那樽巨炮,趁着她因疼痛张大嘴巴的时刻,直挺挺地把肉棒捅进了女警官的小嘴。
要是别的女人,受到如此侵犯,估计一发狠,能把吕新的肉棒咬下来。可是白艳妮不敢,也许以前还敢,但被多次调教后,这位看似果敢刚毅的女警官,派出所的一所之长,公安系统的优秀的一级警司,内心的防线早已经在小便失禁、野外调教、办公室裸体等花样繁多的蹂躏中,被尿液和淫水等液体彻底沖垮。
毕竟,白艳妮不是刑警出身,现在连基本的防身术都不会,她能成为高贵的女警官,靠的还是自己死去的老公,靠着烈属这个名头。如今,白艳妮,更多的是做个贤妻良母,吕新和吴锦靠着孙丽莎这个筹码,别说是女奴,恐怕就是母狗这女警官都得心甘情愿的做。
果然,但吕新抓住白艳妮头发的时候,白艳妮就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张开了嘴,被插进了男人的阳具后。白艳妮连一个抵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身体如同僵硬一般,张开嘴后老老实实地被吕新的肉棒塞满,牙齿都没有动一下。吕新对白艳妮逆来顺受的表现很满意,他抓住白艳妮的头发来回推拉,使自己的肉棒做了几下活塞运动,接着一股粘稠液体射出。
白艳妮感觉到喉咙处有吕新的精液射出,拼命地把头向后仰,舌头先尽力地向前顶,希望把吕新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好吐出嘴里的精液。
吕新没有撤出肉棒的意思,他用力按住白艳妮的头,接着有射出一炮!肉棒还没有软下去,在白艳妮湿润的舌头刺激下,肉棒更加硬挺,又开了一炮!粘稠的精液充满了狭小的空间,溢出的精液顺着白艳妮的嘴角开始流出,形成一条乳白色的细线。
“不许吐出来,全部吞下去!”
吕新大声训斥女警官。他的阳具此刻终于软了下来,如同一只失去生命的毛毛虫,软绵绵地离开了白艳妮的小嘴。
42岁的熟女少妇警花,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在吕新和李晓雯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她只得闭上自己的嘴,努力把嘴里粘稠腥臊的精液,拼命地往肚子里咽。
“好啊,我辛辛苦苦用丝袜脚把你的小弟弟拉直了。你居然把精液全喂了这个骚警花,人家腿都累酸了,不行,你要补偿我!”
李晓雯噘起自己的性感大嘴(吴锦背后总是叫她大嘴骚货,最喜欢的就是她的丹凤眼和大嘴)故作少女般天真地娇嗔道。
说话时,李晓雯翘起二郎腿,把右脚搭在左腿上,双手揉捏自己的丝袜脚,被丝袜包裹的性感小脚还不老实的一弓一直地蠕动,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也上下运动,说是活动活动累了的丝袜脚,倒不如说是用丝袜脚来挑逗吕新。
“姐姐啊,人家艳妮是新人,当然要先照顾照顾人家警官了!而且,我和吴锦是死党。他的后妈,我还是要尊敬的。把自己的精液射在兄弟的亲人身上,可太不讲道义了!”
吕新解释着,可眼睛却早已死死地定在了李晓雯那不停蠕动的丝袜脚上。贪婪的目光早已说明一切,吕新哪里会为了兄弟放弃一个尤物,更何况这个尤物,自己的兄弟也已经窥伺许久。
“呦,我们吕大公子这个时候讲起道义来了!那一回,是谁,在我开的健身房,求我脱下连裤袜的。还说喜欢我的丝袜,想留作纪念。结果呢?我自己的丝袜捆住了我的双手,我自己的内裤堵住了我的嘴。在我自己的办公室,是谁把鸡巴插进我的阴户,是谁把精液全射进我阴道里的?”
李晓雯不紧不慢地说着,看似兴师问罪,但语气里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讲述过程时,却是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满足。
“姐姐,我们按年龄来算,当然该叫你姐姐。我们小孩子做点傻事,您还能当真了吗?虽然按辈份我应该尊称您伯母,可是除了人面场上,我都是那你当姐姐看待的。看在吴锦的份上,我对您也不能太不敬!吴叔叔和我家老爷子那是肝胆相照,他的老婆,我再怎么着,也不能太不像话!”
吕新虽然在解释,但辞不达意,李晓雯心里早就听明白了。吕新对自己有着无限的性趣,只是看在自己老公的面子,关系比较尴尬,他有这个色心,但起不了这个色胆。更何况,这里还有个女警性奴,虽然比自己大了10岁,但贤妻良母加上高级警官的风韵,连李晓雯自己看了都有点动心。
“吕新啊!姐其实知道你的心意。老吴之前发过话,他的女人,任何男人,谁敢动,谁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所以姐也体谅你啊,这一大早的过来,就是想和你成全好事。现在老吴跑去俄罗斯,几个月回不来,他在xz市又没什么势力。姐可是考虑了很久,在各方面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才过来找你的。以我的能力,保证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老吴发现咱们俩的关系。可你,真是令姐寒心啊!”
李晓雯说着,已经起身做到了吕新的大腿上。吕新知道李晓雯根本没生气,也相信两人偷情绝对安全,手自己就活到起来,一手摸进了李晓雯裙里,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服对她的乳房使出了“龙抓手”……
“真的硬不起来了?”
李晓雯用手拨弄拨弄吕新的小弟弟,结果软面条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吕新遗憾地点了点头:“昨天劳累过度,刚才又是三连发。就是公牛,这样没子弹了!”
“真是的,高高兴兴地过来,居然便宜了这个骚警花!”
“也别难过,我伺候不了姐姐了。可是这个警花可以了。你不是男女同吃的嘛。”
“就这个女警?你知道的,我玩的女人可都是巨乳,胸围没有36我根本看不上眼。就这个女人,最多32,肯定没喂过孩子!”
看到白艳妮娇小的胸部,李晓雯轻蔑地摇了摇头,为了炫耀,故意挺起了自己那足有38的乳房。
“别看艳妮奶子小,可奶子里面有货啊!昨天给她喂的催乳剂,今天该起作用了。”
吕新这个白艳妮的乳房对李晓雯说,果然,白艳妮的乳头与平时不同,显得更加的红润光泽。李晓雯从进门后,一心想让吕新占自己便宜,竟没有仔细打量过白艳妮,此时看到白艳妮的双乳,顿时两眼放光。
“原来又是一头奶牛啊!”
李晓雯白皙的双手迅速抓住白艳妮的两个奶子,“那姐姐进来做回挤奶工,给你的早餐添一杯奶!”
吕新之前被李晓雯一勾引,早餐吃了一半就搁下了,这时停下来后才来得及继续吃下去。李晓雯把一个一升的大玻璃杯摆在桌子上,把白艳妮拽起来,乳头对準了杯子,如同两挺随时準备发射的机枪。白艳妮想挣扎,想反抗,可是被铐在腰间的双手能起到什么作用?
“疼,疼,停手啊!”
李晓雯发泄私愤,自然不会像吕新那么温柔,抓的白艳妮直叫唤。
昨天夜里,虽然白艳妮感觉自己的乳房反应剧烈,似乎要射出奶汁,在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到了现在,白艳妮的乳房除了有些肿胀的感觉其他一如既往。
但是现在被李晓雯捏了几下以后,出奶的反应立刻涌现出来。
双乳如同被灌了大量水的水袋,随时都会爆炸。肿胀感愈演愈烈,白艳妮感觉热流流淌全身,居然皮肤泛出微微的红晕,不知潜藏在哪里的液体,都慢慢的向乳房移动。
终于,乳白色的乳汁,如同男人射精般,射入玻璃杯。李晓雯看到乳汁射了出来,就抓捏的更加剧烈频繁,使白艳妮的乳汁如同绝堤般射出。肿胀感开始减弱,身体的压迫感开始慢慢消失,白艳妮感到无比的轻松感,这种感觉很奇妙。
前不久才享受过,那就是在小便失禁时,浑身轻松的感觉!
白艳妮羞辱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奶牛般,在男人的面前大肆地分泌乳汁。
没多久,玻璃杯被乳汁灌满了。吕新倒没有太在意满满一杯的人奶,他把嘴凑近了白艳妮的乳头,贪婪地说道:“艳妮,你的乳房里还有残存的奶,别浪费了,我来吸光它!”
李晓雯笑着骂道:“臭小子,对这个老女人的小乳房那么照顾。也要抽时间照顾照顾姐姐这双寂寞的豪乳啊!”
说着,她抱住了白艳妮的腰,让她站在原地无法后退躲闪。
吕新已经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住了白艳妮的一个乳头。牙齿夹住乳头的片刻,白艳妮疼的大叫,她害怕吕新一用力,乳头都会被咬下来。吕新没有再牙齿用力,而是熟练的一吸,一股淡淡香甜的乳汁喷进了嘴里。
好香啊!吕新贪婪地吮吸着白艳妮的红润坚挺的乳头,一股股香甜的奶汁喷射而出,带给白艳妮的,也是类似潮吹时,射精的快感!很快,放弃了矜持的白艳妮,也配合着吕新的吸奶,嗯啊的叫春。
男人吸奶声,女人叫春声,不断的刺激着李晓雯的耳膜。这个蕩妇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看到吕新吸的那么过瘾,李晓雯馋得直流口水。还有一个奶子空閑,李晓雯也把嘴凑了过去,张开嘴咬住乳头,也是一阵猛吸,果然,奶水也是源源不断的涌出。
喝了好久,李晓雯和吕新终于吸干了白艳妮乳房里积存的人奶。“别看这女人奶子不大,可是存储量惊人啊!把咱们两个都喂饱了!”
李晓雯不禁赞叹道。
“那当然,我的眼光能差吗?这一杯奶早上是没肚子喝了,放到冰箱里,说成冰棒当宵夜吧。”
吕新打了个饱嗝,喷出满嘴的奶香,却让白艳妮有点想吐。
“唉,看你今天是没空陪我了。我这就回去了,下次我再过来,可不能再怠慢我了。”
李晓雯故意生气的说。
吕新笑嘻嘻地打趣着,把李晓雯送了出去。关上门,看到白艳妮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吕新想起了昨天设计好的邪恶计划,一天坏笑地向白艳妮走了过去。
白艳妮被吕新和李晓雯好好地吸了顿人奶,现在两个饱满的乳房因为清空了奶水而软绵绵地向下耷拉着。乳头被两人吸的又红又肿,白艳妮想用手揉揉乳房消肿,可是被拷在腰间的双手,距离差了几公分,只好弯下腰来揉乳房。
吕新走了过来,本以为要性交的白艳妮,十分奇怪地看着吕新解开了自己的手铐和腰带。
“现在我们去你家,按照我的要求穿上警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可以事先告诉你,我是去赚零花钱的,但是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做的,你尽管放心。”
吕新解释着,把白艳妮推出了自己的房子,下楼走去。
“不,你要把我带去哪里?要钱的话,我给你就是……我的衣服还没穿,让人看见可不好……”
白艳妮被吕新带出门,只是在门口拿到了自己的衬衣,匆匆地穿上,丝袜美腿和性感的内裤还暴露着。
“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赚钱要靠自己的劳动。拿你的钱,算是吃软饭;用你打工来赚钱,那就是拉皮条,我会做吃软饭,那么不像男人的事吗?”
吕新居然一脸正色地说出这些话,让白艳妮大吃一惊,她更加恐惧,这个吕新,到底要拿自己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