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降,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廊前的灯光映照出几条鬼魅似的黑影,别动队队长刘三带着两名打手走了进来。罗艳梅冷眼看着,心中揣摩着敌人的意图。
刘三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一副手铐,嘿嘿地奸笑着说道:「罗……啊……罗大小姐,我们站长说要把你押过去,今夜他……他要单独的审问你。」
罗艳梅没有说话,她知道更痛苦和羞辱的时刻就要到了。罗艳梅的心里明白,到了敌人的手里,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只是不论自己受到怎么样的侮辱,都不能泄露党的机密,不能背叛革命。罗艳梅瞥了刘三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刘三把罗艳梅的双手拉到了背后,用手铐很小心地铐了。
刘三叹了一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军统保密局石门特务站中校站长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这几天来他的心情有些乱。他采取密派特务伪装打入内部的方法,「一举捣毁」了共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捕获了两位漂亮的女共党——罗氏姐妹。为此他受到了直属主管——西南行政长官公署第二处的嘉奖,这使项汉高兴得近乎发狂,同时罗氏姐妹的美貌也使项汉欲火中烧。
但对两位女共党的几次审讯,却均是一无所获,这不禁又使他怒火上升。于是他便开始采用对付女犯「最有效」的方法——污辱加酷刑。但是项汉还不想把她们很快毁了。项汉相信,这两个花一样的女人最终一定挺不过去,一定会拜倒在他的脚下苦苦求饶,然后……!
项汉想,这当然只是时间问题。当他想起昨晚那位年青美貌的女共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景时,立刻又感到了那种无法抑制的强烈生理沖动。项汉点燃一支「哈德门」香烟,吐着烟圈,过去所经历的一幕幕便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他进入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女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性感的女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参加对女人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共党的地下交通员——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女人。她有着一对饱满而高耸的乳房,脚上穿着新潮的黑色高跟皮鞋,透过旗袍那开得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极薄的肉色丝袜。
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人剥得精光,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五六个仅穿着短裤衩的男人围成一圈,将女人反复地用力推搡。使她尖叫着,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推出,踉踉跄跄地跌向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同时他们反复扯她的长发,捏她的乳头,掐她乳房、手臂、大腿等处的嫩肉,揪她的阴毛……对她进行长时间的侮辱。
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开始强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对她施暴。在他本人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的手段轮番奸淫这个女犯。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望着女人布满淤青的双乳,含满泪水的双眼,他犹豫了。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扑了上去。
然而,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淫暴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钢针刺奶头,将电极接在乳头和阴蒂上进行电击……光着全身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
项汉第一次从上司手里接过皮鞭,亲手鞭打被绑住了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他第一次听到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第一次看到给女人上老虎凳,在女人的脚跟下面垫上一块块砖头;第一次看到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大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经受电刑时双乳剧烈地颤抖……
项汉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沖动,一种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使他无法抑制。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所以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的转换。他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行恶毒的折磨。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犯。他喜欢看女人在酷刑和奸淫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
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地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日渐提高」。
他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刑法,如裸体皮鞭吊打、针刺乳头阴蒂、藤条鞭阴、烙大腿根儿、电击乳头阴户、白皮美人裸体舞……那些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在他的残忍而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了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对于今天的刑讯,项汉格外地感兴趣,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罗艳梅和罗淡雪都是标致的美人,还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市整个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砝码的契机。
「报告,罗艳梅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打断了项汉的美梦。
「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
当刘三和打手押着罗艳梅进入到审讯室时,坐在椅子上的项汉不由的站了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初次见到罗艳梅,项汉还是盯着罗艳梅看了许久。已经三十出头的罗艳梅是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不仅容貌出众,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肉色的丝袜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她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啊,罗小姐,请,请坐!」
罗艳梅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在一张小方凳上坐了下来。对于罗艳梅的冷淡,项汉早有準备,他微微一笑转向刘三:「刘队长,怎能这样对对待罗大小姐?快把手铐去了!」刘三立即给罗艳梅打开了手铐。
项汉挥手让刘三等人先出去,然后凑近罗艳梅说道:「怎么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罗艳梅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罗艳梅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么,说吧!」
「好,罗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罗艳梅终于开口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什么,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罗艳梅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艳梅对面,冷笑着:「你以为你一直这么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
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艳梅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所希望看到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么快就兇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披着人皮的畜牲,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但这些都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项汉气得一时语塞,不过这也是他事先就早有预料的。他大步走到了一张审讯桌前,突然笑了笑,然后坐到椅子上。项汉欣赏着罗艳梅美丽的倩影,慢悠悠地说道:「罗小姐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情担心啊?」
看到罗艳梅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要点。他继续说道:「要说罗淡雪小姐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样的顽固不化,只有是自讨苦吃……」说着,他看了看罗艳梅的反映,说道:「想不想见一见她啊?」
在听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间,罗艳梅的双眼就红了,她此时是多么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说,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仍旧是一言不发。
项汉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喂!老吴吗?罗淡雪招了没有?……唔……我马上带人过去,你就好好伺候着。」放下电话,项汉对着艳梅冷笑说道:「我说过,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们姐妹相见。」项汉将刘三和两个打手又叫了进来,吩咐着:「刘队长,我们带罗艳梅小姐去刑讯室和淡雪小姐团圆!」
刘三答应了一声,走到罗艳梅面前,喝了一声:「走!」
刘三和打手押着罗艳梅穿过了一条亮着微弱灯光的过道走廊。来到过道的尽头处,走在前面的打手用钥匙打开一道铁栅门。罗艳梅被押着进了铁栅门,随后打手又将铁栅门重新锁起。沿着台阶向下走,转过两个弯,到了一个地下室的铁门前。石门情报站有两个刑讯室,这个地下刑讯室是专门拷问女犯的地方,便于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刑讯室隔音措施非常好,在大楼的过道中无法听到一点点里面的声音。走到刑讯室的门口,刘三拉开了门。罗艳梅听到了刑讯室里令人心惊肉跳的皮鞭呼啸声和女人凄厉的哭叫声,这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小雪就在里面,难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是心爱的妹妹发出的?罗艳梅猛的挣开身边的特务,几步跑进了刑讯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刑讯室,墻边有一个火炉,炉中插着各式的烙铁,熊熊火光映得附近墻壁都泛起红光。墻上和架子上挂着、摆着皮鞭、杠子、铁链、麻绳、手铐等等各种各样的刑具。房顶的两根横梁上,悬着滑轮、吊杠、铁链、绳索,横梁下的地面上嵌有几个带着铁链的铐环。在一根横梁两端靠近墻壁处还分别有粗大的立柱,上面有厚重的铁环,也串着麻绳。
刑讯室的正里面放着一张审讯桌。紧靠一侧的立柱放着长长的一条老虎凳,一端用铁螺丝固定在地面上,另一端被固定在立柱上。旁边还有一张带扶手的木椅子,看上去十分结实……此时在刑讯室里惨叫哀号的女人正是罗淡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使得刚刚跨进来的罗艳梅一时呆住了。
罗淡雪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一根铁链从屋顶的滑轮上垂下,铁链的钩子钩在了手铐上,将她纤细的双臂和整个身体悬空吊起。她的全身精光赤条,光着的双脚带着脚镣,低垂着头,湿淋淋的长发散落下来,被汗水零乱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铁链收得很高,使得罗淡雪的双脚只有脚尖儿能够勉强着地。一个仅穿了一条裤衩,胸前露出浓密黑毛的打手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丝不挂的罗淡雪。一道道紫红的鞭痕在罗淡雪赤裸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口中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惨叫。
「小雪!」罗艳梅终于从惊愕中回复了过来,哭着喊了一声,就要沖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边的打手们抓住了胳膊。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不要打!放开她,赶快放开她!」罗艳梅拼命的挣扎着,想从特务的手里挣脱出来,但特务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
「怎么样,姐妹团圆,感觉不错吧!」项汉慢悠悠地走进刑讯室,看了一眼罗淡雪遭受酷刑的惨状,又回过头,冷笑着对罗艳梅说道。
「你这个畜牲,恶魔,放开她,放开她!」罗艳梅愤怒的呼喊着。看到罗艳梅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和矜持,项汉得意的笑了。现在这个情况正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也是经过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罗淡雪作为打击罗艳梅的一张牌,但如何出这张牌,却让他考虑了很久,让罗艳梅看到怎么样的妹妹哪?是正在受刑,还是正在被奸?他考虑再三,他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以便给罗艳梅心理上造成最大的打击。
罗淡雪已经被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得虚弱不堪,突然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头猛地一晃,然后重重地垂到胸前,昏死了过去。看到罗淡雪的样子,正在施刑的打手也暂时停了下来,揪住罗淡雪的头发用力的摇晃了两下,然后就回过头向项汉报告到:「站座,这小妞儿昏死过去了。」
项汉并没有立刻回答。项汉满意地走到了审讯桌的后面,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着罗淡雪布满鞭痕的裸体,一边微笑着对罗艳梅说道:「不好意思,罗艳梅小姐,只因令妹和你一样顽固不化,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实说,罗淡雪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我还真舍不得打她,不过没办法啊。你也不用太伤心,这里的刑法,罗淡雪小姐已经是不是第一回尝到了。至于当众和男人做爱,罗小姐更是轻车熟路了,经历的男人也有十好几个了,而且罗淡雪小姐是越来越享受,我想罗艳梅小姐一定不会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样子吧!」
项汉继续刺激着罗艳梅,引来旁边几个打手的一阵淫笑。
「不过……」项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格外的冰冷,「罗艳梅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令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还都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不肯合作,那么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体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这样,只要你肯说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给淡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们姐妹二人立刻释放。怎么样啊,艳梅小姐,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亲生妹妹想想吧,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姑娘,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
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眼睁睁的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罗艳梅终于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了起来。
项汉阴森森地对罗艳梅说道:「怎么样啊,罗艳梅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时间有限,我这些兄弟,对于令妹这样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说,他们可都想要动手啊!」
「不,不要啊,不要!」罗艳梅一边在两个特务手中挣扎,一边哭喊着:「你们把她放下来……先……把她放下来。」
「好!」项汉感到似乎已经有了点希望,向着站在罗淡雪身边的特务一挥手:「嗯!」特务会意,松开了悬吊着罗淡雪双手的铁链。罗淡雪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打手拎起一桶冷水向着罗淡雪的头上浇去。项汉又向架着罗艳梅的打手一挥手,打手们放开了罗艳梅。
罗艳梅几步就跑到了罗淡雪身边,把妹妹从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来。罗淡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已经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转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姐姐,两滴热泪不禁夺眶而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你也……」
「不要说了,姐姐一直担心你,现在总算是见到了!」罗艳梅努力忍住泪水,勉强笑了笑。她用手轻轻抹去罗淡雪额头上的水渍和乱发:「这些披着人皮的恶狼,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落到魔鬼手里,怎么能不下地狱哪?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好妹妹,我、我……」罗艳梅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歪过头,打量着妹妹受过严刑的身体。只见罗淡雪赤裸的苗条身躯上鞭痕斑斑,原来洁白迷人的大腿,也已同样伤痕累累。她的乳头和纤细的手指尖上都有不少血迹斑斑的小伤口……看到妹妹曾经玲珑诱人的娇躯被折磨成了如此惨状,罗艳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姐姐,你……别这样,我能挺住,真的!」罗淡雪不愿意看到姐姐伤心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看着懂事的妹妹,罗艳梅反而是更加的伤心。但她不愿让妹妹再担心,连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罗淡雪情不自禁的想用手肘撑着地面坐起来,然而刚刚一用力,已经在残酷吊刑下受伤的肩关节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使得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重重落回罗艳梅的怀里。「小雪,小雪,你没事吧!」罗艳梅不知罗淡雪那里被弄疼了,连忙焦急的问道。
罗艳梅轻轻地爱抚着罗淡雪饱受折磨的身体,坚定地对罗淡雪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么样的罪,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俩,都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做软骨头,要对得起我们的党。」
「姐姐,我知道。」罗淡雪眼中含着泪光,用同样坚定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罗艳梅不禁激动地将妹妹紧紧搂在了怀里。
「够了!」项汉没想到罗艳梅姐妹在刑讯室里相见,竟会是如此一番对话,他粗暴地打断了姐妹俩的话语。项汉站起身来走到她们的面前,冷笑着:「我看你们真是不知死活啊,好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哪,把罗淡雪给我再吊起来!上背吊!」
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刻沖上前来,将罗艳梅姐妹拉开,将罗淡雪手上的手铐打开,把罗淡雪双手反扭到背后重新将她的双腕铐住。并挂在了铁链的钩子上,然后拉动铁链,将她的身体吊了起来。由于双手被向后上拉起,罗淡雪不得低下头、弯下腰。随着脚跟的离地,罗淡雪立刻感到从已经受伤的肩肘传来十分剧烈的扭痛,好像筋骨将要被扭断似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罗淡雪的双脚已经够不着地,徒劳地乱蹬了一阵,企图寻找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以减轻肩肘的痛苦。只几分钟,罗淡雪的全身已浸满了汗水。
「小雪,小雪,你们放开她,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用在我身上!」罗艳梅一边在特务手中挣扎,一边不停的喊叫着。
「别着急吗!」项汉一把托住了罗艳梅的下颌,狞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让罗艳梅小姐这样的大美人轻閑无事的!」
项汉又向几个特务使了个眼色说道:「刘队长、老吴、小陈,我们带罗艳梅小姐到一个好地方去玩玩。」
两个特务应声「是」,就架起罗艳梅向刑讯室外走去。「啊……姐姐,姐姐!」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罗艳梅,罗淡雪知道她也是兇多吉少。罗淡雪不顾从手臂和双肩传来的阵阵鉆心剧痛,拼命的呼喊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项汉转过头,冷笑着对罗淡雪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完,又回头命令还有两个打手道:「你们留在这里,给我好好伺候着淡雪小姐,陪她多玩几种,懂吗?」
罗艳梅被带进了一个小小的奇怪套间。外间屋是一个卧室,里间屋又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刑室。房间里的墻壁上、地上挂着和放着手铐、绳子、皮鞭、藤条、竹板、木杠、铁链之类,房梁上也挂了两个带着麻绳的滑轮。另外房间里还放着一张「刑床」。所谓「刑床」实际上是一个约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四角和两边都带有铁环。
「罗大小姐,你还是赶快招供吧,不然就乖乖地把衣服脱了,躺到『刑床』上去,一会儿项站长亲自给你上刑!」一个打手嘻皮笑脸地说。
「呸!无耻!」罗艳梅愤怒地啐了那打手一口,那打手促不及防被啐在脸上。刘三和打手们把罗艳梅强按在「刑床」,在罗艳梅的叫骂声中,他们将罗艳梅的淡蓝色丝质旗袍、红色胸衣、白色内裤、肉色的丝袜以及高跟皮鞋都一一扒下。刘三和打手们又揪着罗艳梅的头发,把一根木杠横在她背后,把她的双臂向两侧平伸着绑在木杠上,他们将罗艳梅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刑床的两个铁环上。
当罗艳梅两腿被粗暴的左右扯开时,罗艳梅不禁发出了一阵大叫,竭尽全力想将双腿合拢,但身体强壮的打手们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击溃了罗艳梅的抵抗。罗艳梅很快被仰面朝上呈大字形固定在了刑床上,她全身上下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对这种羞辱的姿态,罗艳梅绝对的无能为力。她只是紧咬着牙齿,在她的心里,充满了对敌人的痛恨。
项汉从外面慢慢走进来,他的脸上堆满了淫笑。这里其实是他同「万春楼」的小红、杏花等人经常鬼混的一个房间。「怎么?罗大小姐,这样舒服吗?」
听到项汉的问话,罗艳梅只能恨恨的骂道:「流氓、畜生!」
项汉挥了挥手,那些打手就知趣地退了出去,并且将门关了。项汉慢慢的踱到罗艳梅的身边,伸手抓住罗艳梅的头发,将罗艳梅的脸提了起来。项汉看到的是一张愤怒的脸,一双要冒出火来的眼睛。项汉笑了,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项汉松开了抓住罗艳梅头发的手,细细欣赏着美丽少妇的裸体:凝脂般雪白娇嫩的肌肤,舒长的粉颈,圆润的肩头,匀称隆起的锁骨,丰满娇挺、晶莹如玉的乳房,深陷的乳沟,两弯嫩藕似的胳膊、洁白丰腴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那黑茸茸的「三角区」……
兽行大发的项汉双手伸向了罗艳梅的大腿,放肆地抚摸,并用手指拧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躏,罗艳梅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的斥责道:「流氓,放开我!」
「放开你!?」项汉继续用左手揉搓罗艳梅的大腿,右手则扭住了罗艳梅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再过一会儿,恐怕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够喊的。」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罗艳梅的双唇上,淫笑着说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说罢,项汉上了床骑在了罗艳梅的身上,他把嘴压在了罗艳梅的双唇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嗯……」无法发出声音的罗艳梅仅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由于下颌被项汉扭住,头部不能运动,使得罗艳梅无法躲避项汉的强吻,在罗艳梅的双唇亲了一会儿,项汉又在罗艳梅的脸蛋儿、额头、颈下胡乱的亲吻着。罗艳梅低声的呻吟着,拼命扭动被仰面捆紧在床上的身体。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罗艳梅高耸的胸部紧紧的顶着项汉的胸膛,而她身体的扭动,又不经意间加强了这种柔软的挤压感。受这种挤压感的刺激,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艳梅的亲吻,目光定在了罗艳梅那高高顶起的双乳上,双手突然揪住了罗艳梅的乳房。
「啊……」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但当身体上敏感器官第一次被敌人抓住的时候,罗艳梅仍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感觉到手中这对乳房十足的饱满和丰富的弹性,项汉一面赞叹,一面贪婪的揉搓。「美极了,比罗淡雪小姐也都一点儿不差,而且这么丰满……」
「啊……放开!」罗艳梅继续徒劳地喊叫着、扭动着身体。
项汉根本不去理会,罗艳梅细腻光滑的肌肤,加上海绵一样弹性十足的乳房组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项汉反复抚摸揉搓,并不时拨弄拉扯罗艳梅的乳头。
「啊……放开!……流氓……」在项汉蹂躏自己乳房的同时,罗艳梅没有停止过挣扎和喊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罗艳梅已经不由自主感到了快感的产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一阵久违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她的神经。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产生快感,使得罗艳梅感到非常痛苦和羞辱。她咬着嘴唇,努力制止这种快感的蔓延。
项汉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罗艳梅的乳头开始发硬,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齿轻轻叼住罗艳梅的乳头,拉长,再突然松开,几次反复后,罗艳梅的乳头终于硬挺挺的勃起了。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项汉开始在罗艳梅的阴阜和屁股上抚摸揉搓。
「啊……不要……不!……」虽然同样是性器官,但阴部和乳房对女人的意义还是不同的,罗艳梅禁不住有些慌乱的喊叫着。罗艳梅的反应正是项汉所希望的,他左的食指一下子插到了罗艳梅的两片阴唇之间。
「啊……」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异性的阴部,突然间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罗艳梅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体,叫出声来。
「怎么样啊,罗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项汉一边让手掌在罗艳梅的阴唇之间用力的上下滑动着,一边淫笑着问。
刚才在敌人抚摸阴部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叫声,使得罗艳梅羞得无地自容。于是她把头歪向一边,牙齿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我看你能够挺到什么时候!」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他拨开了罗艳梅的阴唇,找到了罗艳梅的阴蒂,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紧一松地拨弄着,罗艳梅的阴蒂在项汉熟练的揉搓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嗯……」罗艳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般的感觉,但仍咬住嘴唇一声不哼。
项汉用右手继续搓弄罗艳梅的乳头,左手食指则伸进了罗艳梅的阴道中,抽插起来。罗艳梅直挺挺地被捆在那里,她无法逃避项汉的污辱,在她的脸上却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现,虽然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泪痕,但罗艳梅的双唇紧闭,已经不再叫喊。项汉淫笑着说道:「罗大小姐,我现在真有点儿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够高强的,只不过……」
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知道挣扎也毫无用处,罗艳梅也没有再扭动身体,只是扭过头,不去理睬项汉。
罗艳梅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罗小姐是不喜欢温柔的爱抚,没关系,我们换一种玩法!」说完,项汉下了「床」从身边的壁橱上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儿,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状物。项汉将盒子贴近罗艳梅的脸部,冷笑着说到:「这是美国朋友的又一项伟大发明,烈性催情药,是我专门为你準备的,至于它的效果吗……我们就用令妹做个例子,第一次强奸她的时候,他还像个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样一声不吭。后来用了这种药,就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扭带叫,那叫一个骚啊,比妓院里的那些婊子泄的还快……哼哼,你试一试,马上就知道了!」一边说着,项汉一边从盒子中挖了一大块药膏,在罗艳梅的双乳和下身上涂抹了起来。
一股冰冷而粘稠的感觉迅速从已经被折腾得十分敏感的性器官上传来,使得罗艳梅一阵恶心,赤裸的胴体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着项汉的涂抹,一阵阵诡异而又强烈的香气也蹿进了罗艳梅的鼻腔。项汉涂抹得相当的认真,不仅在罗艳梅的乳头、阴蒂和阴唇涂满了药膏,而且还翻开她的阴唇,在罗艳梅的阴道内部仔细的抹了一遍。
将所有的部位涂完,项汉盖上盒盖儿,将盒子收好。催情药的生效时间很快,但还是需要十多分钟的时间,项汉也不会马上奸淫罗艳梅。他随手从墻上摘下一根细藤鞭来,用力的甩动,发出清脆的呼啸声。项汉狞笑着:「怎么样,罗小姐,我们玩玩这个!」
看到项汉手里的藤鞭,罗艳梅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心里禁不住的有些颤抖,但她的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雪白的牙齿咬紧嘴唇,静待着痛苦的降临。
项汉一咬牙,扬起手臂,细藤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居高临下向罗艳梅的双乳上抽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细藤鞭落在了罗艳梅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鞭痕。项汉不想在强奸之前就把罗艳梅打的皮开肉绽,所以选择的是一条细藤鞭,不会留下太重的伤痕,却可以造成足够的痛苦。
当细藤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间,罗艳梅感到一阵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忍不住便要开口喊叫,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敌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听到她的惨叫声,她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项汉如愿。
「啪!」当第一鞭的疼痛刚刚有所减轻的时候,第二鞭又狠狠地抽打在了罗艳梅的大腿上,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细藤鞭猛烈撕咬着她的乳房、大腿、阴部……罗艳梅身体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轮流的遭受着无情的抽打。没过多久,涂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烈性春药开始缓缓的发生作用,使得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感觉最为灵敏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每当藤鞭抽打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时,除了深入骨髓的剧痛以外,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然而在此时出现又令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感觉。这种感觉,加上鞭打带来的剧痛,使得罗艳梅不顾双手被绑着,下意识地扭动性感迷人的胴体,企图尽可能使身体上敏感部位躲开项汉的鞭打。
随着鞭打的继续,罗艳梅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口中也开始发出「啊!啊呀!……」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一个美貌的年青少妇,双手平伸绑着木杠,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残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动已被汗水浸湿的性感娇躯。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动着,一声声凄惨的呻吟和呜咽断断续续从她的口中透出……这样一副格外淫邪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他更加用力地挥舞着藤条……
项汉把开始处于一种迷乱状态的罗艳梅拉了拉,在她乳房和阴部翻弄检查了一番。他发现罗艳梅的乳头已硬梆梆的勃起,阴唇充血外翻,阴蒂高耸,阴部已在他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项汉知道他的美制烈性春药已经产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项汉扔下了手里的藤鞭,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样,罗小姐,感觉不错吧,本来我还想为你多安排几手节目,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要马上强奸你,唉!谁让你这么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说着,他再次上了床。项汉翻身骑在已经软弱无力,又有些神情迷乱的罗艳梅的身上。项汉一只手揉搓着罗艳梅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钢棒般滚烫挺立的阴茎,在罗艳梅的阴阜和阴唇之间轻轻的磨擦着……
罗艳梅虽然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经不可避免地就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条条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的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她闭紧了双眼,两行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项汉狞笑着说道:「哭什么啊,刚才打疼你了,现在好好的让你舒服一下,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很销魂的!」
项汉骑在罗艳梅的身上将铁棒似的阴茎顶入她的下体,开始猛烈抽插。抽插了一阵后,项汉暂时停止了奸淫。项汉翻身来到床下,把罗艳梅双腿从铁环上放开,将她的身体拖到床边,然后将罗艳梅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项汉身体前倾,把罗艳梅的大腿压得几乎贴在肚子上,将阴茎狠狠插入,并且淫笑着说道:「这滋味不错吧!慢慢来,下面的花样还多哪!」他双手环抱着罗艳梅的大腿,再次猛烈奸淫起来。罗艳梅的阴道内已经分泌出了大量淫水,使项汉的抽插格外顺畅。
罗艳梅仰面躺在床上,随着项汉的动作轻轻地呻吟、哼叫着,她已经更加进入了迷乱状态。虽然尚存的一点理智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流露出欢愉的表情,她想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似山间的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汇集起来,终于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艳梅丰满结实的大腿、细嫩的皮肤刺激着项汉,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这使得项汉的抽动更加猛烈……
罗艳梅在一阵阵海潮般的快感下,终于无法抗拒、逐渐地放弃了抵抗。她口中轻轻的呻吟逐渐变成淫蕩的喊叫,脸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红色取代,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颠动,迎合项汉的动作。
「啊……啊……!」在受到项汉一阵格外兇狠猛烈的抽插后,艳梅的呼吸急促起来,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淫蕩的咆哮。她的头部顶住「床」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赤裸的娇躯猛地一挺,双脚绷得笔直,丰满的屁股离开了「床」面。她的阴道节律性地强烈收缩,以致身上的肌肉都不停地痉挛着……一股灼热的阴精,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罗艳梅终于在敌人的奸淫中,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啊!……」被艳梅的阴精一浇,项汉也差一点立刻射出来。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下身的抽动,把阴茎从艳梅的阴道中暂时拔了出来。待到喷射的感觉从阴茎上消失,项汉把罗艳梅的双手从木杠上解下来,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到背后。又用从横梁上垂下的绳索系住铐住她双腕的手铐,然后拉动绳索将她双臂反吊起来。这使她不得不弯腰低头,臀部高高翅起。项汉拾起扔在地上的藤鞭,狠狠地抽打艳梅的臀部、大腿和后背。艳梅的惨叫和扭动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使项汉硕大的阴茎又重新坚硬起来。他将阴茎从后边塞入艳梅的阴道,双手紧紧揽住她的小蛮腰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抽动。虽然罗艳梅已经被药物导致的变态淫欲烧得神志不清,但一个女人本能的羞耻感仍使她很难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奸淫,眼泪不断地从她被连续性高潮烧得通红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啊……嗯……」罗艳梅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裸体随着项汉的奸淫颤抖扭动着。足足地奸淫了罗艳梅一个多小时,项汉感到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沖动,他双手抱紧罗艳梅的胯部,开始进行更加猛烈快速的抽插。项汉每抽插一下都使艳梅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着了一记鞭打……看到艳梅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项汉感到了从肉体到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淫蕩的呻吟和尖叫声中,罗艳梅又一次进入了性高潮……
伴随着大股阴精泄出,她的全身都已瘫软了……项汉穿上衣服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刘三进了小套间……刘三出去后,打手老吴又进来了……接着又是项汉……
项汉幻想着这一夜的凌虐,可能会使罗艳梅动摇,但事实却打破了他的幻想,罗艳梅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恼羞成怒的项汉只得命令打手将已经十分虚弱的罗艳梅拖往刑讯室。
早晨,地下刑讯室里灯光暗淡。罗淡雪依然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刑讯室中央。她双手抱膝,双手腕被手铐锁在一起,一根木杠穿在她臂弯和膝弯之间,木杠两端套着麻绳,铁链钩住麻绳将她团身倒吊在横梁上,两只白玉似的带镣的秀足高高翘起。她浑身布满了鞭痕,汗水涔涔。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垂挂在离地面不远处。她仰垂着头,双眼紧闭。苍白的脸上湿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口中不时在发出一两声轻轻的呻吟。
罗淡雪也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被吊在横梁上,每过一个多小时,两个打手就放松一次铁链,让她「休息」一下,还给她喝几口水,然后换一种吊法将她重新吊起。但其实这并不是打手们怜惜她,这是为了不使她被吊得麻木或者晕过去。在给她短暂「休息」后再次吊起时,会使她更加痛苦。先是背吊,再是四蹄倒攒,接着又是吊手指……
几个小时的残酷吊刑下,罗淡雪呻吟哭泣、宛转哀号……后来居然苦苦求饶:「两位大哥……饶饶我吧,项站长不在……你们就不能放松点吗?求你们了……!」
两个打手对望几眼,笑了笑。一个打手说道:「放松点也行!不过你得报答我们,你可愿意?」
罗淡雪微微点头。于是两个打手让她躺在地上,轮番对她疯狂奸淫。几番淫暴之后,打手摸着她脸说道:「罗小姐,我们劝你招供了吧,要不然后面的刑罚可厉害得很,你怎么受得了?你又何必为共党卖命呢?」
罗淡雪满眼流泪,却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可不能答应,我宁死都不会做叛徒的!」
打手叹了口气:「那就实在对不住,我们又得叫你受苦了,我们也是不得己啊,项站长快来了,请愿谅!我们现在得给你来个猴子抱桩,请你配合一下!」这也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吊人方法,当打手们将罗淡雪再次吊起来后,罗淡雪又一次感到了痛不欲生,她不住地哀叫着……
两个打手从外面回到刑讯室后,项汉和刘三也随即跨了进来。项汉慢慢走到罗淡雪旁边,伸手在罗淡雪屁股上拍了两下,又抓住罗淡雪垂挂着的长发,将她的头向上提了一提,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淡雪小姐,这一夜吊下来,骨头软了吧?想得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啦?」
罗淡雪却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怎么,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啊,你和艳梅小姐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
听到姐姐的名字,罗淡雪的眼睛缓缓地睁了一下,随即又闭了起来。自从她姐姐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罗淡雪就知道她这一去也是兇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团着身体倒吊在木杠和铁链上的罗淡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你姐今夜可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
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泪从罗淡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她心如刀割。
「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淡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淡雪小姐放下来。」
听到项汉的命令,刘三和两个打手松开铁链,将罗淡雪的身体放倒在地上,又给她开了手铐,去掉了木杠。项汉向门外喊道:「来人,把罗艳梅带进来!」罗淡雪用已被吊得痛彻心肺的双臂艰难地支撑起上身,门外的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艳梅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準备,但看到罗艳梅的一霎那,罗淡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此时的罗艳梅赤着双脚,黑亮的短发已被汗水浸得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蓝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旗袍上从领口开始的几个扣子已经掉了,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
「小雪……」看到赤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艳梅也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
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艳梅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党员,单纯的刑讯很难达到目的,而必须要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摧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艳梅和罗淡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淡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的上身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艳梅,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淡雪小姐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做何感想啊?」
罗淡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望着罗艳梅,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罗艳梅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你说什么!?」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到罗淡雪的胸前,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淡雪的乳房上捏一把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淡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罗艳梅也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剧痛,罗艳梅怒视着项汉说道:「无耻!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败类,你们以为,用这些手段就能摧毁一个女共党员的意志?不要白日做梦了,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是永远也无法从我们姐妹两身上得到的!」
「好啊!你就再好好地看看你妹妹怎么受苦吧!」项汉恶狠狠地说道,「刘三,先给这小婊子压压杠子!」
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过来抓住罗淡雪的玉臂,他们把罗淡雪从地上拉起,又在姑娘腿弯处踹了一脚,使她跪在地上。罗淡雪的整个身体和大腿布满纵横交错的深紫色鞭痕,她的双臂除了手腕处有几道青紫淤痕外依旧是雪白粉嫩。项汉曾多次吩咐过打手,在鞭打女人时不要抽打她的脸部、手臂和小腿。打手们不知道项汉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但只能照办。跪着的罗淡雪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双臂,刘三将一条四尺来长约有手腕粗的木杠搁在姑娘雪白的小腿肚上。另外两个打手开始踩下木杠的两端,罗淡雪立刻感到一阵鉆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夹伤的膝盖及小腿处传来,疼的姑娘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
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罗淡雪嘴里发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头拼命地后仰,赤着的双脚剧烈痉挛着……
刘三色迷迷地盯着罗淡雪胸前一对不停颤动的乳房,指挥着打手不断加刑。
两个打手更加用力踩压着木杠,疼得罗淡雪不停地高声惨叫。「啊呀!……啊!……」她极度后仰的头部无意识的晃动着,无奈两个打手紧紧地抓着她一双玉臂,使她赤裸的娇躯难于挣扎。
「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着木杠,残忍地在罗淡雪的小腿上滚动起来。「妈啊!……妈!……啊!……」突然加强的剧痛使得罗淡雪眼前直冒金星,喊叫都已经变了声。罗淡雪原来又白又嫩的小腿已经一片紫黑。又经过两分多钟的时间,罗淡雪的叫喊停止了,她垂下了头,终于昏死过去。
「哗……」刘三的冷水将罗淡雪泼醒了过来。「怎么样?招供了吧!啊!不招供还要压!」刘三威胁道。
望着在敌人手中惨叫的妹妹,罗艳梅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剜割着一样。她非常清楚,项汉折磨罗淡雪是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牲,折磨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有什么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
「好啊!」项汉哼了一声,来到罗艳梅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颌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的顽固,既然你这么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错吧,今天就让你尝尝大刑的滋味!」说罢,项汉脸色一变,回头招呼刘三:「刘队长,给这个顽固的女共党上老虎凳!把小婊子暂时吊到刑柱上去,等一会儿再收拾。」
打手们将罗艳梅身上的旗袍再次扒了,把她拖到老虎凳跟前。将她按坐在凳上,上身紧贴着柱子。藕节似的双臂,被扭到了刑柱子后面。一个打手拿过一条麻绳,将艳梅的双双臂死死地捆绑了起来。麻绳从她雪白的颈部开始,一圈又一圈地将罗艳梅的上半身也捆紧在柱子上。收得很紧的麻绳8字型绕过罗艳梅胸部,将她本就高耸的双乳勒得更加突出。
捆绑好罗艳梅的上身,打手又将她的双腿并拢平放在刑凳上,一条喷过水的粗麻绳,从靠近膝盖的上方开始,一道道的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绑在凳面上。又用一条细一点的麻绳,将罗艳梅两只白嫩纤细的脚腕紧紧绑在了一起。
做完上刑的準备后,几个打手围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项汉一声令下,就开始对罗艳梅进行残酷的折磨。
项汉慢慢地走到老虎凳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被绑在刑具上待虐的美丽少妇。项汉将目光落在她一双直挺挺地捆绑着的玉腿上。罗艳梅的双腿,那是一对可以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物。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大腿,线条匀称而毫无赘肉的小腿,除了夜里留下的累累鞭痕和虐伤外,细腻的肌肤雪白耀眼,几乎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的双腿。
项汉挥了一下手,刘三立刻用左手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刘三右手抓住捆绑罗艳梅脚腕的麻绳,用力把她的双脚提起,把砖头垫在了脚跟下面。
「赶紧招供吧!等吃尽苦头再招供可就太不划算了……」项汉在一旁说。
「你做梦!」罗艳梅回答。过了几分钟,两个打手用木杠抬起罗艳梅的双脚,刘三又把一块砖头垫进罗艳梅的脚下。「唔……」罗艳梅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加刑!」项汉命令道。随着又一块砖头的垫入,罗艳梅低沉的呻吟变成了喊叫。垫到第四块砖的时候,罗艳梅的小腿已经反曲成了一个弓形。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双腿上传来,使得罗艳梅再也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叫声脱口而出「啊……哎呀……啊……」拉着长声在刑讯室里回蕩。罗艳梅的后仰过来的头部顶着柱子,她娇躯猛然一挺,整个身体都疼得瑟瑟颤抖着,并且汗如雨下……
痛苦地挣扎了十多分钟后,艳梅的身体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她昏死了过去。当罗艳梅被冷水泼醒过来时,她脚跟下的砖块已经撤去。罗艳梅面对项汉的逼问,没有理睬。
「臭婊子,真不识好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给她上针刑!」项汉用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把罗艳梅从老虎凳上解下,随即把她按坐在一张刑椅上,用麻绳将她捆紧。两打手将罗淡雪的双手掌心朝上,按住在刑椅的扶手上。另一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直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艳梅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绳子的外面。
「动手!」项汉说。
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他从盒里拿出一根约有寸把长的钢针。粗而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炉火的映照下闪出令人恐怖的寒光。刘三狞笑着对罗艳梅说道:「罗小姐啊!你看看这盒针,这可不是什么绣花针,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女人上刑的,你要是不招,我可要动手了!我要把它一根一根地从你这娇嫩的指甲缝扎进去,那滋味……就不用说了吧!……」
罗艳梅只看了一眼那盒可怕的刑具,便闭上了眼睛。刘三抓住了罗艳梅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入她的指甲缝,然后缓缓地刺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艳梅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然扭动,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甩动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而起伏。到半根钢针刺入了她的手指,针尖从第一个指节处露出皮肤时,刘三暂时停了手。艳梅的身体松驰下来瘫软在了刑椅上。她口中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等罗艳梅喘了一口气后,刘三又拿过一根钢针,对準了罗艳梅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
罗艳梅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尽量利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她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骂了一句,将又一根钢针缓缓刺入罗艳梅的指甲……刘三每刺进一根钢针,就托起罗艳梅的下巴逼问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他便更加狠毒地折磨虐待罗艳梅的手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很难,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
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虽然如此痛苦,但罗艳梅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时候,她要么轻轻摇摇头,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坚强地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折磨。当第七根钢针插入罗艳梅手指时,她剧烈的抽搐了一阵,头猛地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艳梅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视线。项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
罗艳梅低声的呻吟着。那钢针刺进指甲缝时「十指连心」的剧痛是难以忍受的,但一个革命者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艳梅。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沖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项汉的威胁。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艳梅的身上……已经半个多小时的残忍折磨,罗艳梅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钉上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的光芒。刘三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艳梅的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项汉揪住罗艳梅丰硕的乳房揉搓着,残忍地问:「你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
罗艳梅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项汉的逼问。只有乳头被项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妇受刑后的惨状,冷酷地笑了笑。「不说?好!我给你换个地方继续用刑!」项汉说着,拿起一根钢针在罗艳梅的乳头上划了一下。
锋利的钢针在布满敏感神经的乳头上划过,使得罗艳梅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项汉不停的用针轻划着罗艳梅的乳房,得意的看着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颤抖。项汉狞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奶头要是毁了,有点可惜啊,说了罢!」
说实话,罗艳梅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罗艳梅不敢想象,自己对疼痛极为敏感的乳房,被钢针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但恐惧只是暂时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占了上风,罗艳梅的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讲的!」
项汉气得一咬牙,用左手两个指头夹住罗艳梅左侧乳头的根部,右手把钢针对準乳头,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艳梅猛地扬起头,本已瘫软在刑椅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得笔直,徒劳的扭动着。项汉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从乳头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加强和延长罗艳梅的痛苦。
项汉盯着罗艳梅疼得扭曲的脸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罗艳梅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项汉。项汉转过头向刘三吼到:「按住她的头,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受刑!」刘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罗艳梅湿淋淋的头发,把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罗艳梅的惨叫声中,项汉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艳梅的乳房深处。足足扎了两分多钟,一根寸把长的钢针差不多全刺进了罗艳梅的乳房,只剩了一段针尾露在外面,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殷红的血珠顺着针尾滑了出来,挂在乳房上。
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罗艳梅竟似松了口气,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但罗艳梅刚刚松了口气,项汉又举起了一根钢针:「怎么样,还要再尝尝!」罗艳梅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又一根锋利的钢针在罗艳梅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罗艳梅的乳头。项汉又逼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罗艳梅的左乳头上刺下了第三根钢针时,她又昏死过去,然而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项汉又揪住了罗艳梅的右侧的乳房,把钢针从她的乳头上刺进右乳中。
「啊……啊……啊……」伴随着罗艳梅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罗艳梅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乳房深处,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
罗艳梅感到已经不知过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她两个性感迷人的乳头上已刺满了钢针……罗艳梅再一次从昏迷中被凉水泼醒,头无力地垂在胸前,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说!」项汉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叫道。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罗艳梅虚弱而坚定的摇头。「那就再给你换个地方!来人!把她的腿抬起来!」两个打手抓住罗艳梅的脚腕,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当项汉将钢针刺进她娇嫩如花的阴蒂时,她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几乎无法相信那会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
「妈的,还是不说!来人,把针拔下来,给罗女士上点药。」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恶狠狠的命令道。
刘三抓住一根刺进罗艳梅手指的钢针,慢慢拔了下来,鲜血立刻流了下来。一个打手拿过一个盛满盐的盒子,将一把盐糊在罗艳梅的伤口上。
「啊……」拔出钢针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时好受多少,何况还要在伤口上抹盐!罗艳梅立刻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没等两只手上的钢针拔完,她就痉挛着昏死了过去,但立刻被冷水泼醒……刘三把刺在她乳房上的钢针也一根根拔下,另一打手把盐抹在伤口上,罗艳梅一次次扬起头惨叫。最后,刘三抓住刺在罗艳梅阴蒂上的两根钢针,一一的拔出来,打手立刻把盐抹了上去。身体上最娇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强烈的虐待和刺激,罗艳梅禁不住发出「嗷…嗷……」的哀嚎,叫声格外凄厉。她布满鞭痕的性感的身体一阵痉挛,阴部所有的肌肉也都在抽搐……罗艳梅虽然还算是醒着,但已经疼的有些意识模糊,头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着。
项汉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罗艳梅受刑后的惨状,然后带着戏谑的口吻冷笑道:「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吗,要是真的受不了也不要紧,解脱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保证你不用再受这份罪了!怎么样?」
许久,罗艳梅都没有回答项汉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喘息着,尽量想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恢复一些体力。
「还是不说是吧?」项汉一把揪住罗艳梅的短发,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告诉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看看!」项汉用手指扫了一下刑讯室里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继续说道:「我这里光现成的刑法就有三十多套,任你钢牙铁嘴,我有官法如炉!多少女人开始比你还顽固,最后还不是在这刑讯室里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噢,对了,还有可爱的淡雪小姐,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只要你们不招供,从今天开始,强奸加酷刑就是你们每天都少不了的!怎么样,还是好好想想吧?」
罗艳梅没有任何反应,任凭项汉威胁。项汉提到妹妹的名字,罗艳梅将目光转向了吊在刑柱铁环上的罗淡雪。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罗淡雪那双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许多的东西,悲伤、关切、愤怒,坚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东西。几秒钟的时间,姐妹两个的心人已经联在了一起。罗艳梅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项汉那狰狞的面孔,话音出乎意料的清晰而坚定:「你想让我说?好,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都是我们的秘密,不能……」
项汉没等罗艳梅说完,粗暴的打断了她,用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吼道:「看来你们姐妹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再给罗淡雪上刑,上火刑!」
「站座,这……这只是会……怕站座上她时影响兴致啊!」刘三说。
「没关系,其实女人带点烙伤,干起来更够味。拿烧红的『火筷子』来!」
听项汉这么说,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盆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烙铁递给项汉,项汉举着烙铁慢慢走近在刑柱上吊着的罗淡雪。项汉伸手抚摸着罗淡雪的大腿,他感觉到罗淡雪的大腿在微微战抖。项汉看了一眼罗淡雪,看到了姑娘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便冷笑着说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小美人烙坏了多可惜……」
罗淡雪恐惧极了,虽然被捕后她已受到过多次的折磨和酷刑拷打,但还没有受到过这样可怕的烙刑,更何况是正对自己一向自珍的如玉大腿!但是,一个坚定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我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辜负组织多年的培养,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决不能做可耻的叛徒!我要对得起强哥!」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强,罗淡雪坚定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浑身蹦紧,静待酷刑的降临。
罗淡雪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的手一落,通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姑娘左大腿内侧,「吱──啊──!」烙铁烧灼着罗淡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味道。罗淡雪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起来,被吊在刑柱上的身体本能地挣扎、抽搐着。过了十几秒,罗淡雪停止了抽搐,后仰的头重重摔到胸前,她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水!把她泼醒!」项汉下令到。
「哗——」一盆冰冷的水泼溅在罗淡雪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淡雪慢慢醒转过来,痛苦的呻吟着。
项汉向刘三一摆手,刘三走上前去,托起罗淡雪的下颌,阴笑着说:「小美人,怎么样,烙铁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
罗淡雪禁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
「妈的,臭婊子。站座,看来,还得再来一根!」刘三对项汉说道。
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盆中又抽出一根通红的「火筷子」,递给项汉。可项汉摇了摇头,把烙铁放回了火盆。
「给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张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蛮力,懂吗?」项汉悠然的看着在刑柱上痛苦喘息的罗淡雪,对刘三说道。
「是是,属下糊涂,站座的意思……」刘三陪着笑脸问。
罗淡雪凄美的神态和坚定的态度,深深的刺激了项汉。他决定,一定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整垮这个漂亮的姑娘,要让她完全的屈服于自己,哭着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给她上拶子,要让她慢慢地享受!」项汉说。
两个打手将罗淡雪从刑柱上放下,将她按跪在地。刘三站在罗淡雪背后,用双手抓紧她湿漉漉的长发,长满硬毛的双腿夹住了她苗条的娇躯。罗淡雪感觉到刘三坚硬的阴茎正顶着她的脊背。虽然在夜间已经得到了充分发泄,但面对当前的情景,刘三的那种兽欲又早被激发了起来。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这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立在一起的细木棍子,用麻绳串在一起。打手把拶子扔在了罗淡雪的面前。听着拶子落在地上的响声,罗淡雪不禁又抖了一下。
项汉将罗淡雪双手重叠,用一条细绳捆牢手腕。然后将拶子套在了罗淡雪的双手上,把她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八根纤嫩的手指夹在木棍的缝隙里。在整个过程中,罗淡雪没有挣扎。「动刑!」项汉一声令下,两个打手分别拽住麻绳拉向两侧,收紧了细木棍子。
「唔!……」罗淡雪发出了一阵呻吟,她软软的娇躯绷紧了,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使木棍兇狠地夹着罗淡雪的手指。鉆心的剧痛使罗淡雪浑身发抖,汗如泉涌。
「再紧!」项汉恶狠狠地命令打手,同时再次逼问罗淡雪:「说不说?不说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妈呀!……」罗淡雪的呻吟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她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地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看到罗淡雪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项汉一摆手「停!」打手随即放松了绳子。
项汉在罗淡雪脸上摸了一把威胁道:「罗小姐,我劝你赶快招供。这种拶子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在它面前再刁蛮的女人最后也会苦苦求饶,乖乖地招供,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罗淡雪呻吟着并大口地喘着气……
「继续用刑!」看到罗淡雪脸上气色有所缓和,又没有要招供的意思,项汉又向打手们发出命令。
「紧」……「再紧!」……随着项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淡雪的手指。拶子发出「嘎、嘎……」的恐怖响声,殷红的鲜血开始从罗淡雪的手指缝中慢慢溢出。罗淡雪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淡雪的惨叫反倒停止了,她赤裸的娇躯快速痉挛几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后,终于再一次昏死了过去。罗淡雪的双手已经是皮破肉裂,鲜血淋淋。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淡雪的头上。等她完全清醒过来,项汉又一次揪着她的头发:「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淡雪的手上,「紧」随着项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刑再一次施用在罗淡雪的身上。罗淡雪痛苦地扭动着苗条性感的娇躯,发出无助的惨叫声……罗淡雪盼望着自己能够尽快地昏死过去,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尽管这种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裸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但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罗淡雪又一次被冷水泼醒时,项汉揪住了罗淡雪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但罗淡雪确实太虚弱了。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垂到了胸前。
「好像是不行了。这两个女共党今天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刘队长,带几个人把这两个女共党押回牢房,严加看管!三天之内看来是不能再进行刑讯了,叫医生给她们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两个打手把罗艳梅从刑椅上解了下来,给她钉上了脚镣。一位打手从地上捡起姐妹俩的衣服,胡乱的套在她们的身上。胸衣和内裤,打手们已经懒得再给她们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胡乱塞在罗艳梅的旗袍内。打手们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氏姐妹,向刑讯室外拖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牢房,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石块砌成的。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将这间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一扇装着铁栅的窗户很小,且开得很高,透露进一束昏黄的亮光。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这与其它的牢房没有什么两样。但地上比较整洁,并没有许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却在墻角处堆着两条薄被。罗淡雪就已经在这里被移到这里关押两天了,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关押罗艳梅的地方。
昏昏沉沉中的罗淡雪渐渐清醒了一点。连续十几小时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她感到鉆心的疼痛。尤其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和腿,在经过了拶指、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她无力地扭了一下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罗淡雪吃了一惊,借着小窗户射进的那一抹昏黄的光线,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搂着她坐在地上的身影:蓝色丝织旗袍,散乱的短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是姐姐艳梅!
「小雪!小雪!」罗艳梅一边摩挲着罗淡雪的脸颊,一边轻轻呼唤着妹妹的名字,轻轻地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淡雪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艳梅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淡雪终于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了罗艳梅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自从罗淡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罗艳梅并没有劝导罗淡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酷刑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罗淡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艳梅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说着,罗艳梅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淡雪身体拉近,让罗淡雪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会有很大的痛苦,但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艳梅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淡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淡雪身边,放下药箱。军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艳梅轻轻的「喂」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的叫喊,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淡雪身边。他先检查了罗淡雪手指和双腿的伤势,又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的各种刑伤。他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水和药膏。他给罗淡雪清洗了伤口,然后将药膏涂在伤口上。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淡雪穿好了已经破损的旗袍,开始对罗艳梅进行检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怜悯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薄。被陌生的异性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艳梅不由得红晕了双颊。但面对这位有良知的医生,罗艳梅仍旧是心存感激的。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艳梅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艳梅,只是飞快的将一小瓶药片塞在罗艳梅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艳梅和罗淡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也转身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罗艳梅这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又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门外两个小特务端着饭走了进来。一个小特务对着姐妹俩笑了一笑道:「你们现在好像成了项站长的贵宾了!我们两人是专门照顾你俩的,有什么要求你们说,能帮的我们会尽量帮忙。」说完又笑了一笑,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淡雪问:「姐,这饭,怎么会?……」
听到罗淡雪迟疑的声音,罗艳梅也是一怔,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饭,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罗艳梅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饭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么阴谋呢?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艳梅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艳梅感到强烈的饑饿,她捧起一碗米饭,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极了。罗艳梅靠在墻上,将罗淡雪揽在怀中,拉过墻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淡雪突然轻声地问道。
罗艳梅的身体一震,罗艳梅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淡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黑暗的牢房中,罗艳梅和罗淡雪姐妹沉沉睡去……
非人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使她们变得有些神情恍惚,她们有时昏睡,有时清醒。她们朦胧地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又来给她们治过两次伤,还有人送过几次饭菜以及热水。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天?几小时?她们竟然不太清楚。
沉寂的黑夜,忽然传来一阵开门锁的声音。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罗艳梅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影走进了牢房。昏睡着的罗淡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几个狰狞的人影,抓住了艳梅的衣角:「姐……他们……」
「别怕,小雪,有姐在,别怕!」罗艳梅抚摸着妹妹的身体,稳定了一下情绪,冷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
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艳梅姐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美人们,三天了,歇得不错吧?不过老是这么待着这可不行,也该再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见罗氏姐妹不理睬,刘三便指着罗淡雪,对身边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的怀里拉了起来,就要向外拖。
罗艳梅一惊,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淡雪浅色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沖我来,不许你们动她!」
「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淡雪也拼命的挣扎、喊叫着。
「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骂了一声,抬起右脚在罗艳梅的身上踢了两脚。艳梅尖叫了一声,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带走!」刘三命令两个打手将罗淡雪拖出牢房,又对罗艳梅淫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说完转身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艳梅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抽着烟,吐着烟圈,他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上。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摆弄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恐怖的声音。
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那两个看着娇艳柔弱的女人骨头怎么就能那样硬?……」他搞不懂。但项汉还是坚信这些刑具一定可以使她们屈服,然后再把她们攒在手里……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铁链声。他扔掉手中的烟蒂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戴着脚镣的罗淡雪拖进门来,重重扔在地上。罗淡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难于用力,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直起上身。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共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有些蓬乱,飘散在娇好却苍白、憔悴的脸蛋儿上;她光着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一袭白底翠花的紧身旗袍,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处的几个扣子已都被扯掉了,露出大半个鞭痕密布的酥胸。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和烙伤的印记。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项汉却不同,他是一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淡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地盯着罗淡雪敞开的旗袍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开衩处露出的一双纤长美腿。
项汉冷笑着说道:「几天来想的怎么样了,我的淡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罗淡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的花样还多着呢!我军统的刑法有几十种你还没尝过呢!告诉你,哪一样都能整得你死去活来。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吗这么死脑筋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光着屁股在这刑讯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时间有限,就不和你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释放你,还有你的姐姐罗艳梅小姐。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罗淡雪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来啊,上刑之前,先给罗淡雪小姐準备準备!把罗淡雪小姐的旗袍和所有衣服,给我统统的扒下来!把她挂到杠子上去!」
「是!」刘三兴奋地怪叫了一声,带着两个打手沖上前去,揪住罗淡雪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来吧,我的小美人!」
刘三和同伙几下就将罗淡雪的旗袍剥了下来,然后将一丝不挂的年青美女架到了「吊杠」下面。
罗淡雪的眼泪立时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太多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
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木杠,架着罗淡雪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罗淡雪的一只嫩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罗淡雪的上身成为「Y」字形,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罗淡雪吊离了地面,当罗淡雪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罗淡雪的脚腕,把罗淡雪的一双玉腿打开,分别铐在固定于地面的两个铁铐环中。
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罗淡雪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这样,罗淡雪就呈一个「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了起来。罗淡雪记得第一次受刑时也是这样的吊绑方法。
「弟兄们,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让罗淡雪小姐再好好地想一想,一小时后你们到这里伺侯她。」项汉说道。
「走吧弟兄们,等站座再好好开导开导她吧!」刘三向几个打手招呼着。
整整一小时后,刘三和众打手从外面进来了。其实,刘三和几个打手已经贴在门外听了半天,罗淡雪的哭叫声把他们刺激得色欲难忍。走进刑讯室,他们看到吊杠上的罗淡雪丰腴的乳胸上闪动着点点晶莹的汗珠。她那双泪交流,泣不成声的性感模样,使打手们的喘气声粗了许多。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
项汉说:「我们给罗小姐动刑之前,还得再给她热热身,弟兄们就先陪罗小姐玩一玩!」
看到最后一个打手提起短裤退到一边,坐在桌子后面欣赏了半天的项汉扔掉燃尽的烟头。他带着一丝恶毒的冷笑环顾四周:「怎么样,兄弟们,谁还想上?」
周围的五、六个打手,包括刘三在内,互相忘了几眼,都带着满足的淫笑摇了摇头。
「好啊,既然兄弟们都玩够了,那就让淡雪小姐清醒一下。」
随着项汉的命令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淡雪又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呻吟。一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被吊起的双臂,还有乳房和下身都疼得就像针扎一样。精液流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她觉得仿佛有毒虫子在腿上爬行,粘乎乎的十分恶心。
项汉此时已从桌子后面来到了罗淡雪的面前:「怎么样罗小姐,这么多的男人陪着你,你满足了?要不要把你的姐姐带过来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刘队长你就再带两个弟兄跑一次吧。」
几个打手大笑着,走了出去。罗淡雪无奈地低头饮泣,羞红的脸蛋儿低得几乎贴着丰满的胸脯。
随着一阵铁链拖地之声,罗艳梅在两个打手的推搡下步履艰难的进了刑讯室。她看了一眼被裸身吊挂在刑讯室中的妹妹,冷冷的看一眼坐在桌子后面的项汉,低下了头。
项汉嘿嘿一笑:「看来这几天罗大小姐的刑伤恢复的不错,我们几次三番把你们这对姐妹花带到这种地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你考虑的怎么样啊,罗艳梅小姐!如果再不把我们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我们可又要动粗了啊!或者这样……就退让一步吧,我们给你们写一份『悔过书』,你们姐妹在上面签个字,这总可以吧?」
罗艳梅又对项汉看了一眼,但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坚定:「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姐妹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打要杀随你们的便,其它的废话就少说!」
项汉又是一声冷笑:「好!既然如此,弟兄们,也把罗大小姐的衣服给我扒了吊起来!」
几个打手立刻围了上来。罗艳梅说:「慢着,我自己会脱。」
罗艳梅慢慢脱去身上那件已破损不堪的蓝旗袍,并拢了双手:「来吧!」一个打手用喷过水的细麻绳将罗艳梅双手两个大拇指紧紧绑在一起,从屋梁滑轮上拉下一条带钩子的铁链,钩住捆绑在她拇指上的麻绳向上拉起。另一打手将罗艳梅的双脚向两边微微分开,用连着地面的两个带链子铁铐环套住她的脚踝,拧紧了螺丝。随后打手收紧铁链,将罗艳梅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足尖着地时,打手将铁链固定。艳梅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夹着略微前伸的头部。
「嗯……」一阵筋骨断裂般的剧痛从拇指上传来,罗艳梅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拇指上,迫使她采取挺胸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足尖能够多接触到地面。这使她的双乳越发显得丰满挺拔,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两条丰腴的大腿因为过分用力而有些痉挛,带动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晃动。
「感觉如何啊,艳梅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裸体吊起的刺激画面,项汉慢慢地凑到罗艳梅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可以一点一点地使它软下来!」
项汉围着罗艳梅转了两圈,色迷迷地看着罗艳梅曲线玲珑的身体。项汉发现罗艳梅身上只有前几天藤条留下的淡淡伤痕,伤势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项汉便决定要亲自动手鞭打罗艳梅。他从墻上挂着的一排各式各样的皮鞭中选了一根,这是一根二尺多长的生牛皮鞭,由三股皮条绞合而成。项汉把它在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浸了浸,手握水淋淋的鞭子回到罗艳梅的身前。
他冷笑一下道:「罗大小姐!你既然嘴硬可就别怨我心狠手辣了!」说着,他将手中的皮鞭抖动了数下,随即便抡了起来。
「呼!……」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呼啸和抽击肉体的响声,锐利的鞭梢划过艳梅的酥胸。她高耸的左乳上部经深邃的乳沟到右肋处绽起了一道血痕。虽然已有心理準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扭动了几下。紧接着,项汉又是反手一鞭,又一道血痕从艳梅的右乳房斜向左肋,在乳沟处与前一道鞭痕交错……
在几天前的轮奸中,罗艳梅已经被项汉鞭打过,但那种细藤鞭和今日项汉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造成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细嫩肌肤上的一剎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沖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咬紧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发出叫喊。但是罗艳梅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没能坚持很久,项汉只用了十几鞭便做到了使罗艳梅尖声哀叫、眼泪直流下来。她的身上也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呼!——呼!——呼!——……」项汉不紧不慢地挥动着皮鞭,在罗艳梅光溜溜的娇躯上选择他感兴趣的地方。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任何一种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的继续而不停积蓄起来,而且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残酷的鞭打已进行了十几分钟,对罗艳梅来说却好像过了漫长的数小时。她的身体随着项汉的动作前后左右艰难地扭动着,企图以此减轻一些痛苦或者让身上那些最为敏感的部位能躲过酷刑的折磨,尽管这些都是本能的也是徒劳的挣扎而已。本能的扭动在毫无人性的打手眼里却变成了淫蕩的舞蹈。
痛苦随着鞭打的继续在不断地加剧,罗艳梅发出一声声惨叫,虽然喊叫可以稍稍减轻一些疼痛的感觉,但这也正是项汉最想听到的。慢慢地,她的意识模糊了,叫声停止了,也不再扭动身体,头重重地垂在了胸前……看到罗艳梅已经昏死了过去,项汉停止了鞭打,他将皮鞭挂回到了墻上原来的位置。
「来,把她给我弄醒!」一位打手走上来拎起半桶冷水,从头到脚向罗艳梅的身上浇去。罗艳梅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头依然低垂在胸前,口中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粘在苍白的脸皮上。她身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深紫色,丝丝鲜血正在从伤痕处缓缓渗出。
对于项汉和他手下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这样一幅凄惨的画面,能更加刺激他们施虐的欲望。项汉抓住罗艳梅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恶狠狠的问道:「你说是不说?告诉你,这顿鞭子只是杯开胃酒,你今天要是不招供,老子让你姐妹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凭项汉咆哮,罗艳梅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言不发。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抬了一下头,轻轻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目光在项汉的脸上扫视了一下,又垂下了眼睑。
项汉又在罗艳梅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死硬!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吧!下面又该听你的妹子叫唤叫唤了,那才叫刺激哪!」
项汉走到刑具架前,从上面拿出一个东西,把它举到了罗淡雪的面前:「罗小姐,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罗淡雪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项汉手里的东西时,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外型和男人的阳具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许多,上面还布满了一些似乎是铜质的突起。在它的尾端带着电线插头,还有一个开关模样的东西。
项汉得意洋洋的解说:「这叫做『电动鸡巴』,罗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将成为整个石门市第一个享受这种刑具的女人!」说着,项汉打开了电动鸡巴的开关,电动阴茎立刻有节奏地颤动起来,发出几声怪异而恐怖的「嗒嗒」声。
听着项汉残忍的介绍,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器具,罗淡雪本能的挣扎了以下,脱口而出道:「不,不要啊!……」
项汉一把揪住了罗淡雪的长发,恶狠狠的说:「别装什么三贞九烈了,前几天,老子给你开荤的时候就发现了,你根本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是不是早就让李强那个共匪给开了苞了!」项汉无耻的话语和刘三等发出的哄堂淫笑,使罗淡雪又羞又怒。
看到罗淡雪满脸通红、羞愤交加的样子,项汉知道他说中了罗淡雪的秘密。于是,他一边用「嗒嗒」作响的电动鸡巴在罗淡雪的乳沟里、屁股上以及大腿上捅动摩擦,一边淫笑着对罗淡雪说:「被我说中了吧,李强那个共匪多不够意思,只会骑在你的身上快活!现在你出了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这儿遭受酷刑,他跑到哪去了?你又何必为他受罪,招了吧?」
感觉到电动鸡巴在身体上的剧烈震动,罗淡雪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巨大可怕的东西,如果硬塞入自己的下身,会是什么样的痛苦!但是,想到党多年以来的培养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强哥之间的深情厚意,想到两人之间的每一次亲密接触,罗淡雪又重新坚定了信念,她咬紧牙关,重新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罗淡雪坚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项汉:「看来,你是非要尝尝这电动鸡巴的滋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项汉着迷地看着罗淡雪迷人的下身:漂亮的到三角形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发亮的阴毛,但有些已在刚才的轮奸中不知被谁拔掉了。由于长时间的奸淫虐待,她的阴户处已经红肿充血,阴唇向外翻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
「刘三,给拿些『润滑剂』来,準备动刑!」
「是!」刘三立刻又从刑具架上拿来一个小圆盒,打开后递给项汉。
项汉向罗淡雪晃了晃,说道:「这是和电动jj配套使用的美制烈性催情药,用美国朋友的话来说是verygood!」说完,他把催情药涂在了电动阴茎上。然后走到罗淡雪身边,左手按住了罗淡雪的臀部,右手把电动jj顶在罗淡雪的阴道口上:「再问你一次,招不招?」罗淡雪咬紧牙关,绷紧身体,仍是一言不发。
项汉一咬牙,抓紧电动鸡巴,用力向罗淡雪的阴道里捅去。
「啊!……」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备,虽然电动鸡巴上的催情药已经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但巨大的刑具插入体内的涨痛和心理上的打击,仍然使罗淡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
项汉此时只把电动鸡巴插入了一半,便命令道:「按住她!」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按住了罗淡雪的身体,使她无法继续挣扎。
项汉继续把电动鸡巴往罗淡雪的阴道深处插,随着电动阴茎的深入,罗淡雪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喊叫,而这惨叫声也刺激了项汉,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粗野……项汉终于把电动阴茎全部插进了罗淡雪的阴道中,只有一段把手露在外面。随即项汉将电动鸡巴上的电线接通了电源。罗淡雪感到,那个恐怖的东西不仅塞满了自己的下身,而且甚至已经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项汉用手拍了拍罗淡雪布满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脸:「很痛苦是吗?受不了就说了吧,说了就给你拔出来?」
罗淡雪痛苦的喘息着,但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的几个字:「我不……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项汉重重按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电动鸡巴发出脉沖性的电击并开始在罗淡雪体内有节奏地颤动起来。「啊……」突如其来的剧痛再次使罗淡雪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嚎。
过了一会,项汉抓住了电动鸡巴尾端的把手,像性交一般在罗淡雪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电动鸡巴的抽插和节律性的振动以及从这上面发出的电流,毫不留情地摧残着罗淡雪那女儿家最娇弱的部分。罗淡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娇小的阴道撕裂,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断从下体传导到她的大脑中。
「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让这些畜生得意!」想到这,罗淡雪咬紧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惨叫,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痛苦,只是高挺的酥胸因为喘息而不断地剧烈起伏着。
罗淡雪受电动鸡巴的折磨已经整整十分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淡雪感到,电动鸡巴在自己阴道中的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下体的疼痛也似乎越来越轻,而代替疼痛的,确是一种更加恐怖的、奇异的快感。这是一种罗淡雪熟悉的快感,是她在和李强作爱时、在爱人的悉心爱抚和猛烈抽插下才会有的快感。然而这种曾经让罗淡雪为之疯狂和沉醉的快感,却在这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在她赤裸着被恶毒的敌人用惨无人道的刑具施虐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上!为了减轻这种快感,罗淡雪开始用力所能及的各种方法:她想摇动头部来逃避快感,但一阵阵的眩晕只能加剧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动身体来减弱感觉,却发现屁股竟不由自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后运动起来;最后她想用喊叫来进行发泄,但喊出口的竟是淫蕩多于痛苦的呻吟……
看到罗淡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项汉得意地冷笑着,揪住她湿透散乱的长发,看着她那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淫蕩而变得迷离的双眼,冷幽幽的说道:「怎么样,罗小姐,这比皮鞭吊打,让烧红的烙铁烙大腿根要舒服多了吧?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这刑具,不比李强那共匪的家伙差吧?今天不招供就让它奸死你!」
项汉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罗淡雪娇嫩的肌肤,揉搓罗淡雪硕大坚挺、富有弹性的乳房,用力揉搓着罗淡雪丰满的屁股。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罗淡雪赤裸的身体在羞辱和酷刑的双重压迫下,不断扭动着,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上面纵横交织的刑伤,形成强烈的对比。
罗淡雪开始时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淫蕩的叫声。罗淡雪的举动,引起了刘三和打手们一阵阵的淫笑:「这小婊子,开始发情了!」
罗淡雪的阴道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药的润滑,巨大的电动阴茎已经能在里面顺利运动,发出一声声淫蕩的「噗叽……噗叽……」的声音。罗淡雪感到那巨大的东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几乎深及子宫,掀起一阵阵快感的狂潮。她的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阴部不停地传来一阵阵痉挛,经验告诉罗淡雪,这是性高潮的前兆。
项汉也感觉到了罗淡雪即将达到高潮,他加快了电动鸡巴的抽插的速度,一只手握住了罗淡雪丰满的乳房和乳头揉搓着。罗淡雪剎那间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劈头盖脸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悬吊着的整个娇躯都猛的反弓起来,乳房和大腿上的肌肉快速地痉挛着,她的一双玉足也挺得笔直。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叶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颠簸。
几十秒钟后,罗淡雪终于从性高潮的癫狂中清醒过来,在敌人面前达到性高潮并泄身,这还是使她感到了无比羞耻。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哗……」冰冷的水泼溅在罗淡雪的身上,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电动鸡巴的开关已经被关上了,那种令罗淡雪极度难堪的骚动暂时离开了罗淡雪的身体。但罗淡雪感到了一种精神上的痛苦,这种一个年轻女孩儿无法忍受的精神痛苦,使得罗淡雪忍不住轻声抽泣。
项汉认为是攻破罗淡雪心理防线的好时机。项汉放肆地揉搓着罗淡雪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淫笑着说:「罗小姐,哭什么,看看你刚才挺着奶子、哆嗦着大腿发骚的样子,不是挺陶醉的吗?怎么,受不了?受不了,就招出来,招了供,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说吧,啊?!」
罗淡雪缓缓抬起头,愤怒地盯着项汉那得意洋洋的面孔:「你们这些畜生,不会有好下场的!」
项汉吃了一惊,狠很的掐了罗淡雪乳头一把,恶狠狠地说道:「看来泄一次你还不满足啊,好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说着又狠狠地按开了电动鸡巴的开关。
「啊!……」随着电动鸡巴的开动,罗淡雪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项汉一边看着罗淡雪冷笑,一边吩咐刘三:「这次换个玩法,去选两条鞭子来,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小骚货!」
刘三立即挽起了袖子,取来两条毒蛇似的细长皮鞭。他把其中一条交给一个胸前和手臂都长满黑毛的打手,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了罗淡雪的身边。看到年轻秀美的罗淡雪一丝不挂地吊在空中,在电淫具折磨下扭动着丰满性感的娇躯,发出淫蕩呻吟,最终达到性高潮泻身的情景,刘三这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虐待狂早就跃跃欲试了。
听到项汉的命令,刘三首先抡起了皮鞭,对準罗淡雪那丰满的乳房,狠狠抽了下去。「啊……」随着皮鞭的落下,罗淡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罗淡雪本已鞭痕累累的乳房上立刻新暴起了一道紫红的伤痕。罗淡雪整个悬吊着的身体随着刘三的鞭打向后弓去。站在她背后的打手也抡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娇嫩的脊背上。
「啊……」罗淡雪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反弓的身体又神经质地向前挺起。刘三的鞭子又迎头打到,她丰满的大腿上又添上了一道新鲜的鞭痕。当她的身体再次反弓起来,身后的打手又抡起皮鞭,抽打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罗淡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向前弓起,刘三的皮鞭怪叫着抽在罗淡雪平坦柔软的小腹……
就这样,乳房,脊背,腋窝、小腹,屁股,大腿……刘三和打手对準姑娘身上最娇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地鞭打。他们都是冷血的职业虐待狂,非常清楚如何虐待能够给一个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又能让他们感到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继续兴奋地挥动着皮鞭。
罗淡雪被吊在半空中毫无反抗的能力,在打手们残酷的鞭打中只能机械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叫,惨叫声已经由凄厉变得嘶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被皮鞭抽打,一阵阵极度的肉体痛苦沖撞着她的脑神经。
而渐渐的,罗淡雪惊异而恐惧地发现,随着电动阴茎在下体中的电击和颤动,那种强烈的性快感再次进入了她的大脑,并且越来越强烈。罗淡雪本来以为,在残酷的鞭刑下,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么原因,结果却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没有减轻下体的感觉,反而令这种快感越来越兇,形成一种更加可怕的性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混和着残忍鞭打带来的肉体痛苦,强烈沖击着罗淡雪的神经。前者使后者更加难以忍受,后者则使前者更快地沖向高潮……
罗淡雪痛苦的惨叫声中,也再次出现了不由自主的淫蕩呻吟。刘三等打手发现罗淡雪的变化,更加狠毒地挥着皮鞭,向着罗淡雪的乳房、阴部、大腿、屁股等敏感部位抽去。
他们淫笑着叫道:「叫啊,小骚货!叫得真好听,来,再泻一次给爷看看!」
「啊……」终于,在残忍的鞭打中,罗淡雪发出了一次格外响亮的、痛苦和淫蕩相交织的惨叫。她漂亮的大眼睛睁得滚圆,胸脯剧烈起伏,娇躯挺得笔直发出一阵强烈的痉挛……在敌人残忍的性和肉体双重虐待下又一次泄出了大量阴精。泄身后的罗淡雪,立刻头一歪再次深深的昏死了过去……
项汉把可怕的刑具从罗淡雪下体拨出后,打手向罗淡雪头上泼水……
在罗淡雪受刑的过程中,被同时吊在刑讯室里的罗艳梅也不禁呼吸急促、满面绯红,感觉到下身湿润了。但眼睁睁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受如此粗暴下流的折磨,她心如刀割。罗艳梅不停地大骂着:「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要刺激沖我来,折腾我妹妹你们算什么本事!……」
项汉来到了罗艳梅面前,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晃了两下,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看着你妹妹享福,你羡慕了?不要急,你妹妹受过的刑法,你一样也不会少受的!你尝过的刑法,你的妹子也必须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下面就该轮到你尝新鲜的了!」项汉又叫刘三:「刘队长,你来伺候罗艳梅小姐跳个舞,让罗艳梅小姐高兴了,也许就会跟我们合作了。」
「是!」刘三应了一声,便从刑具架上提来了一个铁箱。他打开了铁箱子,里面露出了一排按钮,这是一个电刑器。刘三从电刑器上拉出两根带着鳄鱼夹的电线,他把鳄鱼夹夹在了罗艳梅两个红肿的高高勃起的乳头上。
项汉拍拍罗艳梅的乳房:「罗大小姐,你想想这地方要是一通上电,那滋味……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么?说话呀?」
罗艳梅什么都没有说。「那就开始吧!」
刘三拧动电刑器开关的同时,一声尖厉的惨叫随即在刑讯室中炸开。电流从艳梅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起来。电刑控制器上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随着电流的增强,罗艳梅的身子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头发粘在了她的脸上,汗水从她身上汩汩沁出。看着罗艳梅痛苦的样子项汉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罗艳梅大张着嘴,双唇颤栗,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而扭曲了。
过了一会,刘三关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们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又一阵惨叫。渐渐地,罗艳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她的惨叫声终于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
一抹淡淡的晨光从小窗口照进铁门紧闭的牢房里。罗艳梅伤痕累累的身体倚着墻坐在地上,她苍白美丽的脸颊上挂着泪珠。罗淡雪正伏在她腿上嘤嘤哭泣。残忍的鞭打,使罗淡雪也是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她那件已经难以蔽体的白底翠花旗袍上也因此染上了斑斑血迹。
「小雪,小雪,你怎么啦?是不是疼的受不了?小雪,你说话啊!」罗艳梅感到怀中的妹妹在一阵阵发抖,断断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淡雪本来不想说,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被他们给……可那时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抹了什么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然有了那种感觉……」罗淡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淫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泄身」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淫蕩的词语却是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淡雪说着,脸已经红的像火炭一样。
「就是,就是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抹药了,我……我居然还是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淫蕩的女人了……我真想他们马上就枪毙我……」
「小雪,你别说了……」罗艳梅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淡雪的话,拉了拉罗淡雪敞开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姐姐也感受过……」罗艳梅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神,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同志们一定会营救我们的!」
「姐!……」罗淡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埋在了罗艳梅的怀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