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局里、分局的几个骨干和几名警花一齐来到当地的一个大酒楼。当然,里面还要加上小薇。以往这种聚会都要在当地找几个士绅、大款一起坐坐,然后他们买单,离开;自己人则留下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今天他们不但不想有外人出现,甚至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动用了局里的小金库,杜绝了外面的人,来的都是圈子里的同事。
今天晚上来的中层领导中有江分局副局长韩某平,常分局执法股股长陈某华等八个人,都是领导黄某平的铁桿部下。他们对于领导的安排心领神会。知道说是替领导把把关,其实是领导又有了新的相好,跟大家见见面而已。领导之所以得人心,和他的义气是分不开的。例如今天晚上出现的猎物,无论多么出色,将来都会拿出来和大家共享,一起品尝。女人尚且如此,别的就更不必说了。
餐桌旁还有几个局里最有姿色的女警,有的分局还带来了自己的美人,争宠斗妍。
凡是那些已经入围的女警无一不是漂亮得非凡,干凈得要死。她们回去以后,领导会尽量安排她们在内勤值班,甚至连夜班都尽量不让她们参加,所以一个个都养的白白凈凈、水嫩水嫩的,煞是好看。如果出了外勤,不管她有多漂亮,几天之后都会被晒得皮糙肉厚,外焦里嫩了。
领导还有个规矩,凡是听话的,上得了床的女警,都有额外的大笔收入。小金库,有时候小金库的钱并不是仅仅为某个一把手个人服务的,这是中国各级领导笼络自己小集团的一个重要手段。没有钱谁当你的死党?不但他这一级的官员这样,就是顶级的大首长也必须有这个手段。
所以即便是大官,他们也必须集聚财富,其规模绝非那些靠个人奋斗出来的‘中国富豪榜’所能比拟的。当然,人家还有升官、许愿、安排肥缺等等其他途径、手段,不像基层这么简单。这种脱离了正常轨道的人际关系是中国官场腐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人到齐后,大家都在圆桌旁坐好。领导左手坐着小薇,右边是一名未婚女警,领导最得意的美女;也是今天早上小薇第一个遇到的那名警惕的女警。“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欢迎咱们的一个新同事,小薇,”领导说着用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势将小薇介绍给了大家。
小薇‘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啪’的一个标準的立正,向大家举手敬礼。姿势庄严準确。在场的人都穿的警服,作为新人,向首长敬礼是非常必要的。
“噢,忘了。今天是个人的私人间的活动。大家先把把这身皮脱了!”领导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来大家都把警服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其他警察纷纷效仿。
小薇一下便被惊呆了。在警校,老政委是绝对不允许把警服称为‘皮’的。而且她还非常为难,因为虽然自己上装里面还有胸罩和警用背心,下身却只有一条普通的三角内裤。没法脱。所以她只脱了上装,学着其他人将警服挂到特制的衣架上,这样还可以保持着装的平整,避免吃饭时弄脏。
小薇的警裙没有脱下来。
有人马上发现了小薇的问题,“唉,你的裙子怎么不脱?看看我们,”所有人都脱了,小薇感到异常尴尬。
小薇早就看见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外面的制服脱了个干凈,包括那些女警。一茬暗绿色的大背心和平角短裤,看来她们参加这样的活动不是一次、两次了。小薇顿时犯了难。
如果脱掉裙子,里面就要露出三角裤了。今天老公舍不得自己走,死磨硬泡不戴套又作了两次那事才出来。小薇怕老公的宝贝汁水流出来,特地用了一块大号的加厚卫生巾。脱去裙子立刻可以看到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别人看到了肯定会有想法,所以坚决不能脱。“我里面穿的不对,”她只好实话实说。
“是不是没穿东西?”一个叫韩某平的中层领导说,“那样走路磨不磨大腿?”
几个女警听到这里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
“说话注意点!”开口的又是那个警惕的美女。
小薇一听慌了,已经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女警突然从小薇的身后掀起了她的裙子,“哈哈,这不是穿着呢嘛!脱吧。”当然,她指得是脱裙子。一旦入了伙,男女已经不重要了。
小薇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生怕男人们再把它掀起来一次。
“算了。第一次嘛。新来的不知道规矩。不要强迫她了。”还是局长通情达理。领导都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纠缠。
“谢谢领导。”小薇声音小的只有领导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没想到领导的话还没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小薇,罚酒三杯。这回不能再说‘不’了。”领导把一杯酒送到了小薇的面前。
小薇再次犯难。
警校里对目前这种状况是有所準备的,A区基地研制出了一种药,可以迅速降解人体内的酒精,速度以分钟计算。酒前喝,酒后喝都起作用。毕业分手前阿红教官还专门给了自己几片。但是,由于她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并不十分了解中国社会的现状,不了解问题的严重性,并没有将药带在身旁。毕竟年纪还小,突然遇到这种情况 竟然不知所措。
“我不会!”小薇可怜巴巴的说。
“喝!领导敬酒还能推?这可是好酒。不能浪费啊。”有人敲边鼓说。
领导举着酒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小薇抬头看着他,靠在他身上,偷偷的拉了两下他的衣角。可是领导仍旧纹丝不动。这下小薇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几名女警‘嗤嗤嗤’的笑得更兇了。因为来的都是圈里的人,又不是正式场合。所以大家都比较放松,说话办事也都十分随便,甚至有点放肆。
小薇不会喝酒。阿红教官曾经专门利用周末休息教学生怎么喝酒。但是她那天借故请假了。她记住的只有课后同学们说到:警校曾经有过一名学员会用阴道喝酒!那个学员好象叫‘琼崖’。但是这种功夫也有弱点,就是阴道喝完酒后不能移动,一动就流出来了。记得听到这些传闻后自己很不以为然,警校的学生怎么能那样没有原则!
至于喝酒,想不到的是,当自己刚刚走进社会第一天便发现:原以为最没用的东西,没想到工作后却最先遇到,而且事关重大。
“我来替美女喝,”韩某平副局长说。
“你坐下。”局长用空着的一只手指着韩某平严厉的说。
韩某平只好又坐下了。
这句话看似对韩某平一个人说的,实际上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慑,一个紧箍咒。餐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非常滞重。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今天你的事情是他替你摆平的。”局长指着韩某平对小薇说。“一会你可以去谢谢他。敬他酒也可以。但是你现在必须把这个喝掉。”
倔强的小薇已经快哭了。
“拿来,我替她喝。”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打破沉寂的是局长另一侧的一个靓丽的女警,那个警惕的美女,小薇看到她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局长有些犹豫,显然他不想让美女失望,但是又不愿失去这个灌新来的女下属喝酒的机会,“你喝啊?”显然,他在暗示美女不要趟浑水。
“怎么啦?不许啊。她是我姐们。”女警豪爽的说。
“要是能替,刚才我就让他替了。”局长说的是韩某平。
“谁跟他一样!老色鬼。”
挨了骂,韩某平不但不生气,反而咧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哪不一样?你不就下面比他多一张嘴吗?这样也行,你要是能用下面的嘴喝你就替。”局长想拦又不便直接拦,随口说出了一个多少有点下流的难题。
其他人见局长粗话都出来了,便都不再出声,噤若寒蝉。
可是女警不怕局长,“下面就下面。”她一手抢过局长手里的酒杯,一手拉开短裤上的松紧带,把酒杯放了进去。只听见一阵“淅淅索索,刺啦、刺啦”的声音,再把酒杯拿出来的时候,酒杯已经空了。女警用两支纤细、漂亮的手指将酒杯倒了过来。一滴酒都没有落下。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行了吧。”酒杯被扔回到桌子上。
这招连平时与她过从甚紧的领导都不知道。见到自己的难题瞬间被破,领导惊讶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了。
餐厅内沉寂了几秒钟。
“慢,”韩某平首先从惊讶中清醒了过来。拦住了她,“领导说的是三杯。”
很多人都应声附和。也有人在琢磨,“领导好像没说过三杯的话吧?”不过谁都没有将疑问说出来。
“你们再拿两杯过来。”女警一点都不怯场。
“给她,”几乎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说。
靓丽女警果然将酒放进了内裤,用下面的嘴连喝了两杯。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
酒精是可以通过皮肤吸收的
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但是,这段时间给了韩某平足够的时间让他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果然他马上又开口了,“你说你喝了。我们怎么知道是喝进去了还是倒在裤子上了?或者顺着大腿流了。”他对大家说的同时,故意隔着桌子探头向美女的下身看去。
“你自己过来看有没有。”美女对他说。
这时躲在一边的小薇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女警用阴户喝酒也好,说话也好,她始终不移动哪怕一寸脚步。
所有的人都过去看了一圈,有人甚至用手摸了摸女警的大腿,干干的,果然没有倒掉也没有流出来。
“没準有卫生巾。”小薇刚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人家是在帮助自己,自己怎么反倒倒打一耙!这是因为自己一直想着自己那块卫生巾,才这样沖动的。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
几个中层干部立刻明白了小薇的意思,一定要检查女警内裤里有什么东西,“我说呢!让她脱了裤衩,看看里面的卫生巾!看着干凈也不行,必须让我们亲手掂掂卫生巾的分量,才能知道里面有没有酒。”
女警不满的撇了撇嘴。
领导皱着眉头瞪了一眼小薇。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到了,对于小薇能想到这一点他并不奇怪。令他气愤的是这种出卖战友的举动。如果她真是这种人,那她便不配知道任何秘密。甚至不适合当警察。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餐厅里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八名中层干部坚持要女警脱掉内裤检查;几名女警坚决反对。
“我们背过脸去,她脱了裤衩拿过来让我们检查。等她穿好了我们再转回来。”男人们说。
“矮油!谁信呀。你们看到没有肯定又说粘在身上呢。”女人们太了解这帮男人的狡猾了。一旦让他们转过身去,他们肯定说你作弊,以前承认过的也都不承认了。
餐厅里明显分成了三大派,女警派,中层派,还有小薇插不上嘴和领导中立的中间派。
争论的结果是由其他女警代为检查。男人们在一旁监督。基本上和平日在马路旁执法差不多。
几个女警轮流拉开了受检人的内裤,又都摇头而去。
韩某平还是不同意,“不行,你们都是一伙的。”他说。“要不这样,我们不看,我从外面摸。有没有卫生巾是可以摸出来的。”
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韩某平走到女警的身旁,蹲到了她的脚下,抬手準备去摸女警的阴埠。
“慢点。”另一名女警说,“戴上手套。”
韩某平翻了翻眼珠,心想:“隔着裤衩呢!”又一想:“还是带上吧。反正值勤民警都要戴白手套,他们这些领导也不例外。既然不费什么事,不如应了她们。省得争来争去浪费时间。”便问旁人要了一付新的手套戴上方才继续去摸。
“哇噻,真软啊。”韩某平刚一摸到边大叫起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摸了女人逼了。
“摸完没有?”女人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催促起来。
“这是什么?”韩某平突然摸到了什么,兴奋了起来。
“别捏,那是肉!”女警使劲垫脚尖,把自己的阴唇从从魔爪里拉了出来。
“这么鼓?哪来的那么多肉?男的是肉,女人不应该是洞吗?”韩某平表示不信
有个比较腼腆的女警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们家不是有媳妇吗?晚上你跟她不干那事?还是天天关了灯才日你老婆?女人那个地方长着什么样的肉你不知道吗?”
“真恨不得一脚踢飞了你。”另一个女警说。
“有吗?”其他中层则焦急的问。
“从外面摸不出来啊。”老谋深算的韩某平故意说。
“真笨。我来摸。我的手比较灵活。”另一个中层陈某平自告奋勇。他也想吃豆腐
“你们是不是想用这个机会摸女同志啊?不就那么两块肉吗?人家还是大姑娘呢!想过瘾摸我的来。姑奶奶我让你摸个够!”有个十分妩媚的女警提出了质疑,她是下面分局的,所以并不是和每个人都十分熟悉,但是仍然引来了女同志们的一阵哄笑。
几名中层全都体韩某平不好意思,“嘿嘿”的不说话。只有陈某华接着说了一句“那咱俩去那边摸摸去?”
“滚。”几个女警异口同声的说。
“摸又不让摸;看也不让看。你们说怎么办?”还是韩某平再次发难。
这回轮到女警们面面相觑了。
“我来说两句。这样吧,”领导突然说话了。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信那个地方能喝酒。没听说过。不过就像变魔术的,如果你不懂人家那套路子,你就是在他跟前瞪大眼睛看,也绝对看不出其中的机关来。所以你们几个坏小子就不要再打摸人家大姑娘的算盘了。你以为这是十八髦呢!我看不如这样,”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他们对领导是非常的信任。
“我说不如这样,”领导接着说,“如果是真的,就让她把酒再吐出来。吐的出来,那就是真喝了,吐不出来,未必是假。但是琼崖必须把内裤脱了让人家检查。”说这后半句话的时候,他把脸转向了那个用下阴喝酒的女警。显然,这是对她说的。显得领导非常公平,办事严谨。
漂亮女警本来想说“你喝进去的东西能吐出来吗?”但是一想,“这些男人有时还真能吐出来!”便不说了。话到嘴边被换成了,“吐出来可以。但是我吐出来以后,你必须把它喝了。”她不敢说老板,而是对韩某平说。刚才无端的让他骚扰了一回,她现开始报复了。
“哎,”领导被提醒了,突然把大家拦住,“都不许说话。这事必须听我的。就让老韩喝。”他身体后倾,用食指硬戳戳的指着韩某平果断地说
“哈哈哈”下面的人全笑起来了。尤其是那些女警,鼓胀的乳房都被笑得颤动了起来,把清一色的绿背心绷得紧紧的。她们笑得那么幸灾乐祸。
“靠。我不喝。谁愿意喝让他喝去。女人那地方吐出来的东西,如果是尿怎么办?不行,我不喝。”韩某平有些害怕,想反悔。他摇着头说。
“不喝就不要检查了。手里没有金刚鉆,还要逞能包揽瓷器活。开始吃饭。”女警们立刻抓住了机会开始反击。
“尿是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其他中层不愿意失去机会,赶快给韩某平出主意,“尿是黄的,酒是白的。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吗?”
又有人说,“尿是从前面最小的小洞里喷出来的;酒是从套着小洞的大洞里流出来的;屎是从后面的菊花里挤出来的。”这些人像以往一样,越闹越不象话了。
因为说得过于下流,说话的又是个职务不太高的年轻干警,所以立即招来女人们的一顿打骂。那个妩媚的女警就在他的旁边,索性伸手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拧得“矮油,矮油”的乱叫,曲着双腿在地上乱转。
旁边的女警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面的那堆男人的东西东西,支招到,“我把他的小弟弟掏出来给大家看看怎么样?看看他的这个家伙上面几个洞。”
还有女人说,“洞少的话再给他多扎几个;敲硬了以后锯下来我留着当笛子吹。”
“不用敲,现在就硬的根竹竿一样了。”抓住男人小鸡鸡的女警说。
另一个嘴损的女警说,“他那东西还能当笛子?又软又短,当葫芦丝吹还差不多。”
急得那个小伙子一个劲的央求,“姐姐求你了。我还没有孩子呢。别把我的抢抓坏了。玩两下就松手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气氛立刻不再死板,变得活跃了起来。
“行了。别闹了。她要是能吐出来,我就喝。”韩某平终于接受了条件。中国很多人都喜欢出风头,韩某平此时也是不愿意被别人抢去了风头,“不过,喷出来的不算。”
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女人怎么从逼里吐酒,所以立刻安静了下来。没人提反对意见。
有人递给漂亮的小女警一个小酒盅。
“换个大点的来,”她说,“我这又没有水龙头。跟你们男人似的,一使劲还能憋住。”
大家一听,‘这不还是撒尿吗?’但是都忍住了。尽管有人憋得都挤出眼泪来了,可就是没有笑出声来。
一个喝扎啤的大口酒升送来了。女警接过去,弯下腰去,想直接把杯子放进内裤。但是太大了,放不进去。漂亮的女人索性抬起一条腿,把脚放在一把椅子上。向上卷起大裤衩的裤脚后,拉开那只裤脚,将它一直拉倒阴户的另一侧。再将杯子从下面直接扣上去,杯口包住了女人整个阴埠。
所有的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年轻女性的外生殖器。那个地方已经像喝酒人的脸一样,已经开始发红,发胀了。这就是为什么摸着那里肉特别多的原因。这时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一点。桌子对面的人甚至踮起了脚尖。
女孩顾不上害臊,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样,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毛茸茸的阴埠。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是一片被短、深褐色、蜷曲的毛毛覆盖的茅草地,在草地的下方,毛草变得稀疏,露出了一个山顶向下的粉红色的柔软的小山包。
突然,女孩的阴户发生了疑似地震,山包分成了两片,更加向外的鼓了出来。接着,一些液体流了出来,珍珠一样点点滴滴的挂在山尖和毛尖上。后面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了。
几个中层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把握着这千载难得的观看女孩露点的机会。透过透明的玻璃,他们真的看见那些液体顺着女孩的阴唇、阴毛滴滴答答的掉进了杯里。
工夫不大,女警真的接出了小半杯多少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她长出了一口气;移动了一下脚步,转动着脚尖;松缓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来少了。”有人说。
“我怎么觉得比原来多了哪?”有人反对。
大家不免对着‘阴酒’议论纷纷。
陈某平第一个接过酒升,将鼻子贴近杯口嗅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说,“有点臊。但确实是酒。和喝进去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接着,他像捧着女孩的阴部一样,举着杯子经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前。
每当杯子经过一个人的面前时,陈某华便会停下来几秒钟。那个人便要将鼻子对準陈某华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两下。点头承认陈某平的结论。“确实是酒!”只有经过小薇面前的时候她回头避开了。
“老韩,看你的了。”有人说。
“喝吧?咱们的大局长。白的!”最后,陈某平将酒升送到了韩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热闹。有人使劲歪着脑袋;有人扶着椅背,在地毯上敲着脚尖。小薇不断向后退缩着。只有领导双手叉腰,笔挺挺得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韩某平无奈的举起杯子,因为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覆盖着,他举杯向灯光处看了看。
一杯泛着泡沫、臊味和女人下体脱落的皮肤碎屑和女性内生殖器排出的死组织的污浊的液体。
“快喝,别磨蹭了。菜都凉了。”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韩某平一闭眼睛,一口把液体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咙。
众人一齐鼓起掌来。
“好酒,”韩某平喝完以后故意向大家示威说,“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酒啊。滋阴养颜,增寿延年!你们懂什么!”他又转向那名女警,“不许再给他们做处女酒了啊!我这叫‘蝎子的屁股——独一份(毒一粪)’。”
嘴上虽然这样说,韩某平的心里却在打鼓,“如果昨天晚上领导和她干过那事,这酒里的混浊物质没準是老板的精液残留?”想得心里一阵翻腾。
“那你喝的时候闭什么眼睛?!”陈某华笑瞇瞇的反问道。
“我可给你鑒定完了。过一回我第一个挑。”韩某平不理他的老对手,开出了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