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铁桿们陆续的离开。当所有其他人都陆续出去以后。餐厅里只剩下了三个。这里是局里的定点饭店,不用结算。领导第二天在发票上签个字就可以了。以后一起结算。虽然中央要求不许公款宴请,但是总可以找到愿意替他们付款的大头的。
“在哪?卫生间?”琼崖就像临刑前的犯人。虽然心里紧张的‘怦怦’乱跳;但是表面上仍然故作轻松的问。
“上面有房间。”陈某华说。
“你们俩一个一个的去?”琼崖看到留下的是两个男人。
“走,走,上面有地方。”老韩和老陈不由分说,把琼崖挟裹上了楼梯。
“要不打个电话叫琼州来?再开一套房间?”途中老韩向老陈建议到,“把房间号告诉她。”
“你有多大能耐?一晚上都不停?”陈某华说,“你要真有这本事,我给你们当灯泡。给你们抹嘴,买套,送擦屄纸我都干!”
表面上两个人都是和颜悦色,内容说的都是如何上琼崖;实际上却是剑拔弩张。老韩的意思是他今夜要买油郎独占花魁;老陈的意思是大家都在一个房间囚着,只要老韩在干他便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如果老韩不行了,嘿嘿,那就只能让贤。
陈某华心里很不服气,明明是自己拉关系摆平了问题才把琼崖搞到手的。韩某平倒跟琼崖老公似的主意全拿。还让自己再找一个去?他心中不快,说话也开始不大客气了。心里甚至暗暗想到:“老子就找这个了。不让我干我便不走。你们干我就在旁边恶心你们。”
老陈和韩某平一起把琼崖夹在中间上了楼。他们和琼薇那拨一样走楼梯。楼梯里没有监控,自从上海法官事件之后大家都开始注意环境监控的问题。
琼崖知道今天晚上这两个人都要上来糟蹋自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两个男人同时上自己。以为他们会一个一个的轮流干。李**母梦某的术语叫做‘轮流发生性关系’。上面自然会有两套房间,便没有多问。
“你们先去洗。我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关好门后老陈说。
“怎么只有一间房间?你们两个一起?这么变态我不干!”琼崖看到这个情况惊讶的问。心里想着:如果真的忍不住叫了床,让旁边的男人听到太不好意思;而最重要的是旁边的人完全有机会做些录音、录像等非常卑鄙的事情。
“两个不够吗?要不再叫两个上来?”韩某平问。
“我说的不是这个!”琼崖都快哭出来了,“那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你们变态啊?”
“他看电视。不看我们。”韩某平不容琼崖再问,强拉着她进了浴室。动作非常娴熟,自如,默契。一看便知道这两个人决不会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老韩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松软的肌肉。办公室坐久了都是这样。
老韩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浴室外的门道里地上。回头看到琼崖仍然一动没动的站在那里,便说,“脱吧,妹子。别那么不好意思啦。不就那么回事吗。早做早完。”说完自己打开水喉,仰面抹了一把喷到脸上的水。然后用双手接水搓起了阴囊两侧的部位,动作相当不雅。
琼崖无奈,总不能永远这么站着吧?她偷偷的向后仰了仰身子,把上半身探到浴室的门外,向卧室里老陈那边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陈某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想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虽然手上还没有动作,心里已经出现了松动。
虽然琼崖的动作好象都在老韩、老陈两个人的视野之外,但是两个人都用余光注视着女孩的这个小动作。随后他们放下心来。
“快点吧。小妹,还等什么呢?领导正在肏琼薇。他们这会正在旁边的房间里搂在一起啃呢。今晚不会翻你的牌子了。”韩某平忍不住再次用淫秽的语言催促到。如果琼崖不服从,便只能继续接受这种侮辱
知道无法拖延。琼崖无奈的,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当只剩最后两件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坚决的继续了下去。她从乳罩的一只肩带中掏出一只胳膊;又从另一边掏出另一只胳膊。然后将胸罩前后对转,再将转到前面的胸罩的挂钩打开,摘下了它。两只不大,但是硬硬的,乳头有些上翘的小乳房坦然于灯下。
随后她又弯下腰抬起一条腿,将那条腿折膝前抬将腿从已经褪到膝盖处的内裤里掏出;随后又将另一条挂着内裤的腿向后抬起,将内裤从腿上彻底摘了下来。这时女孩已经一丝不挂了。
皮肤不算很白,比不上上琼浆和琼薇,但是有它的特点。琼崖的皮肤非常油润,晶莹。五朵金花里琼浆的皮肤最好,就像是一块乳白色的玉石。琼崖的优势在身材高,她很瘦,适合那种喜欢骨感的人。
琼崖小心的叠好衣裤放到橱柜里。这是女人特有的细致。
“过来吧。”韩某平在水流下向琼崖招手说。
琼崖从梳妆台上找到一只浴帽戴在头上。终于走到了淋浴的旁边。韩某平一把把她揽到了怀里。在温柔的水幕中,两个人的嘴嘟了起来,对到了一起。尽管不愿意,但琼崖仍然按规矩办事。
韩某平一边亲吻着琼崖柔软的双唇,一边将一只手伸到琼崖两条腿的中间,用中指一勾,便勾进了琼崖温润而圆滑的阴道。
年轻的肌肉富于弹性,立即嘬住了入侵者。
“别这样。好吗?”在水中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琼崖十分紧张的说。她同时向后撅了撅屁股,试图把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别出来。但是能有作用吗?
琼崖又将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中间,向外拉出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指。
“你喜欢什么样的前戏?”韩某华直接问道。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妥。
“不用。该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在水中,两个人再次缠绕到一起。当琼崖和韩某平挤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肤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就像一条小白蛇缠绕在一棵深色的树桩上。
“那咱们便不客气了。”老汉说着一哈腰,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托住琼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到下面女孩膝盖处的腿弯的地方一抄,就把女孩抱到了胸前。两个人擦也不擦,就那么湿漉漉的走到床前,男人一松手,把琼崖抛到了大床的中间。
琼崖仰面朝天的落到了床的正中央。落下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芡起头来向老陈坐的地方看过去,发现人已经没有了。反倒是浴室里再次传出了打开水喉的声音。
趁这个机会老韩到写字台上找到一个避孕套戴到了自己的阴茎上。粗大的阴茎将避孕套撑得很薄,以至于把套套的颜色都给撑没有了;上面一个个小点点都竖了起来,成了一桩桩小刺。
老韩挪到了琼崖的正上方,脸对着脸,两个人都面无表情,茫然的望着对方。“真的不用前戏了?”老韩四腿着地的悬在琼崖的正上方。两条腿将琼崖夹在中间。硬挺挺的阴茎直直的指着女阴。说话中热气喷了琼崖满脸。
“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琼崖侧脸躲开男人喷出的热气。非常干脆的说。
老韩用自己的膝盖拨开琼崖的一条腿;接着又用另一条腿拨开了琼崖的另一条腿,跪到了琼崖细长的两条美腿之间。一只手仍然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沿着琼崖的身体向下移动,当触及到女孩的阴毛后停了下来,用一只手指勾过自己近在咫尺的阴茎,对準万岁漏斗慢慢的送了进去。
琼崖“啊”了一声。眼睛大而无神,呆呆的向天花板望去。她刚才的紧张成了自己为自己做的前戏。以至于自己的外生殖器刚刚与男人接触,便来了一种非常充实的感觉。她的男朋友从来没能给过她这种感觉。
在男人坚实的压迫下,琼崖把两条腿蜷了起来,夹到那人腿的两侧。
尽管琼崖不希望让男人看出自己已经动情。但是有些东西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琼崖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阴水,当男人的阴茎缓缓的推进去后,琼崖的阴水便被挤了出来,越过避孕套最后面的橡筋圈,流到了男人黢黑的阴囊上,进而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涂的男人下体到处都是。床单在刚才的水渍之外又被浸湿了颜色略有不同的一大片。
男人仅仅一个动作便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当老韩感觉到动作太快,可能造成提前射精。準备放缓速度,仔细品尝女孩的时候已经晚了。它的阴茎不争气的‘突突突’的打起了机关枪。
老韩双手按在琼崖的两只乳房上,又死皮赖脸的在琼崖身上趴了几十秒。琼崖并没有催他,而是耐心的等着。直到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完事就别赖着了。赶快起吧。”这是老陈的声音。
琼崖睁开眼睛,看到韩某平还在自己身上趴着喘息的同时,老陈下身裹着一块黄色的浴巾已经站到了床边。没有穿衣服的陈某华骨瘦粼粼,比老韩整整小了一号。
从未见到两个男人同时赤裸裸的玩弄女人的琼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尽管心里十分反感,下体确有更多的阴水排泄出来,占据了由于男人阴茎萎缩腾出来的女孩阴道里的空间。这是女孩的阴道已经不是那种前后壁紧紧贴在一起的状态,而是保持了刚被阴茎撑开时的状态,成了一个阴森森的黑洞。
老韩无奈的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挂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前半部分已经空了,冰冷的挂在女孩阴埠的上空。空出来的那部分显得非常长。里外都是粘液。里面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外面的则是晶莹透明的女性体液,虽然镀层很厚,不仔细却看不出来。
老韩离开后,老陈跪到了琼崖的身边,他用手指探了一下琼崖的阴户,“你的还是他的?”他问。
琼崖立刻明白了老陈的意思,“我的。”她咬着嘴唇说。
老陈斜眼看着琼崖淫秽的说,“这么快?你可以呀。”
本来就已经汗水津津的琼崖的脸‘嗵’的一下红透了。
“洗完没有?我们过去了。”老陈不知道在对谁大声说话。
“洗完了。你们过来吧。”这是老韩的声音。
“起来。”老陈拉住琼崖的一只手,拉她做了起来。接着,老陈两条腿交错着退到了床下。把琼崖拉得向上跪了起来,又拉着她跪行下了床。
“走。去卫生间。”老陈说着,拥着琼崖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门口的过道里他们相错时,刚从里面出来的老韩赶紧后背贴着墻,吸腹给他们让出通过的地方。老汉全身都是干的,只有阴部湿漉漉的。眼光下垂的琼崖正好看到那片湿漉漉的阴毛下方,刚才张牙舞爪的糟蹋自己的那只硕大的,漂亮的男人工具,已经变成一幅萎靡不振,锤头丧气的样子。
老韩只有一点时间勉强把阴茎上的粘液洗干凈,便急急忙忙得给人家腾地方了。
“趴在那。”老陈指着洗手池宽大的梳妆台说。同时卡住琼崖的脖子,把她按在那里。虽然身体尺寸小一些,但是更加暴力。
琼崖用手支撑着上半身俯在洗手台的上面,双脚没有穿鞋,直接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抬起头向镜子里看去。
洗手台台面很低,墻上是一面巨大,擦得干干凈凈,一尘不染的大镜子。琼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乳房和小腹的部位已经被男人压出大片,大片红红的颜色。淫水正顺着大腿一股一股的向下淌。
老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套到自己的阴茎上。
琼崖可以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就像猪在被人宰杀之前死死的看着屠夫在那里磨刀。知道人家马上要收拾自己,却没有任何逃命的手段。
琼崖从镜子里看着老陈戴好套套后走到自己的身后,好像不经意的用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男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对琼崖那里黏糊糊的状态很不满意。
接着,陈某华用一只手扳起琼崖的上半身,用胸膛压着琼崖的后背,探出另一只手绕过琼崖的身体,到水池上拧开水龙头。他用手心接了一把水,从琼崖的正面回过手送到她的大腿根处,摸索着把水抹到女孩大腿间粘液最多的地方。稀释后的粘液顺着琼崖的大、小腿一条一条的向更低的地方流去。最后淌到了地上。
冰冷的水让琼崖很不舒服,“那都是我的。没有他的。”她知道雄性动物在交媾的时候不能容忍其他雄性的痕迹存在。
“真的?”老陈想了一下终于决定不再为女孩洗屄。他向后甩了甩那只湿手上的水。想用洗手台上方架子上的浴巾擦手又够不到,便把那只湿手放到琼崖的屁股上翻来覆去的擦了几下,直到把它擦干。最后他重新按下琼崖的上半身,掰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阴茎从后面缓缓插进了琼崖的身体。
“啊!”琼崖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她马上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用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因为就在这时,她从镜子的后面听到墻的另一面似乎传来了女人“啊,啊”的疯狂的叫床声。声音很微弱,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琼崖可以听见这似乎来自地狱的声音。
琼崖摒住呼吸,禁不住对着镜子里面正在自己身后糟蹋自己的那个男人说,“镜子那面也是房间?”
“那边便是领导的房间。和这边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对称的。”老陈气喘吁吁的说,“怎么啦?你要是愿意完事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琼崖明白了:那是琼薇的声音。现在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受辱。
两个女人也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