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醒来后果然没有发现自己被强奸的迹象。虽然对鬼鬼祟祟的公婆有些怀疑,却绝对想不到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以为不过是老公趁着自己睡觉的机会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现在她才知道与老公做爱和与其他人做爱的感觉不大一样。不但没有那种激动感,充实感;反而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小薇便归队了。
觉得对不起老公,归队以后小薇準备处处注意与领导保持距离。知道领导的‘性’趣很大,遇到有点姿色的女人便走不动路。见到小薇时明显的眼神都与平时不一样。估计一时半会的无法摆脱。一颗红心,两手準备吧。
再说了,领导压得比老公强多了。真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老公压自己的时候只有少量的不适,最多感慨道,‘今天总算可以了。’从来没有领导给予的那种高档次的,无法从其他地方得到的,欲仙欲死的感受。再说了,可以什么?可以配马还是配骡子?
还有一个难以释怀的麻烦,就是那天碰到的阿陈的老板。世上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巧?两个人无缘无故的相遇了、开房了。本来根本不在一个城市,以后应该烟消云散,谁也不欠谁的。可谁知仅仅隔了两、三天,两个人竟然在另一个城市再次相遇,而且这次不是‘偶遇’,而是‘相遇’。不像以前那么懵懂,双方几乎立刻可以通过其它渠道了解到对方的全部信息。那天尴尬的相遇最终被琼薇遮掩过去了,但是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再次相逢几乎很难避免。那时候还能遮掩过去吗?如果哪个老流氓纠缠不休,用什么方法才能与他彻底决裂?
“晚上老地方碰一下。”琼崖过来通知琼薇道。
“台风不来了?”琼薇心里一颤,不知是难过还是高兴;也决定不了去还是不去。所以先用一句其他方面的话搪塞一下。去吧,对不起老公;不去吧,心里在激烈的跳动,好像悲五一样,仿佛命运在召唤。
“转向了。不然这种关口搞活动就是找死。”
这是琼薇回来后第一次参加活动。她估计晚上少不了那事。心里仍然在犹豫。
“便装。”琼崖补充一句。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领导交代:以后便装的时候必须化重妆。”琼崖说。
没办法,晚上出门前琼崖何琼薇两个人特意挤到宿舍狭小的厕所里仔细的描眉画眼,梳妆打扮了一番。
琼薇,琼崖到达地点的时候,琼薇曾经侮辱过的那个协警正在门口值班,指挥交通。
猥琐的男人见到琼薇发现她更加漂亮了,就算是在这么高档次的大饭店里,这么多的靓男俊女,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和她比肩的。协警的眼睛都直了。仿佛原来发誓要报复的心情也不那么强烈了。
琼薇也认出了协警,脸一红过去了。
不过协警的出现还是让琼薇感到多少有点浑身不自在。好像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与领导搞破鞋的秘密一样。阴道里一阵抽搐,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随即从阴道里游离出来,顺着脊梁骨一直射向后脑,又折回来击中了心脏。琼薇打了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她仍然高傲的仰起了头,对低层次的人,她不曾输过任何一次。‘哼。你算什么东西。让你舔脚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舔还舔不到呢。’琼薇心中暗想。
协警虽然看出了琼薇,但他不知道她们干什么来了。他知道今天晚上局里在这家饭店有活动,却不知道活动的内容。仅从琼薇和其他几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来看,好像这个活动还不错。‘什么时候能转正就好了。’协警十分羡慕的想着。
这时韩某平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与琼崖、琼薇撞个正着。但是他没有说话,急忙夹紧他的小包,低着头、缩着脖子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协警咽了一口唾液,看看值班的时间快结束了。急忙给换班的人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自己先走一步,便进到宾馆里的工作间找到自己的那条窄窄的壁橱,沖个凉以后换下了那身脏兮兮的老虎皮。真的警察的制服必须保持整洁,他们的要求不严。就那么点工资,再分点洗衣服就别活了。
协警先在休息室里躺了一会。这个休息室是专门为维持秩序的警察们準备的,虽然有点吵,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大饭店里还是显得难能可贵。
这间小房间本是属于大家的。不过别人都有家,并不需要它。天长日久竟然成了此协警的专用房间了。
因为饭店里的房间每天有专人打扫,十分干凈。协警工作时间太长,十分疲劳,有时候索性下班不回宿舍,而是留在饭店休息。时间长了大家也接受了。都知道这些协警不但辛苦,出了事还要替正式民警背黑锅。说什么“坏事都是那帮临时工干的。”不愿意扫他们的兴。
有事推到协警们的身上是有道理的:如果一个正式警察犯了错误被开除;他的全民所有制的身份,工龄,职务,养老几乎就都没了。所在的队,局也要受牵连。损失太大。
如果是协警便没有这些损失。他原来便没有这些,不过是编制外临时雇用的人员。让他们顶缸只要说一句,“以后找机会再让你回来。否则留下也没你好日子过。”他们便会明白。而且警队与其他单位松散的人际关系不一样,人与人之间联系得更加紧密,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一损俱损,一荣皆荣。任何人的贡献都不会白做,必有回报。
所以协警即便夜不归队也没有人与他计较。
休息一阵起来后,协警并没有立即回警队宿舍。他看似漫无目的在大饭店巨大的大厅里游蕩着。自己也不知道正在找什么,或是有什么心事,只是不愿意离开。忽然,他发现了那对熟悉的身影。
琼崖和琼薇一起从一间关得很严的餐厅里出来。嘻嘻哈哈,拉拉扯扯的向女厕所走去。小脸蛋红扑扑的,显然她们喝酒了。“我原来以为领导会点你。不知怎么却叫了琼浆姐。你没吃她的醋吧?”
“不许胡说。”琼薇说“我又不是领导的老婆。我吃什么醋?我觉得你才吃醋。你是人家的小蜜嘛。”
“嗨!你这个嘴,”琼崖假装要撕琼薇的嘴。琼薇急忙躲闪。花红柳绿的女人们打打闹闹,推推搡搡的进了厕所。
“婊子。”协警心里想,“叫一声便主动掰屄让当官的肏的婊子。”然后他便假装抠指甲里的黑泥,静静的坐在大厅角落里的一个沙发上,毫无目标的等在餐厅外面。
当前的中国,处女情结除了对少数思维不正常的人外,已经没有多大市场了。但是婚前性行为尽管很普遍,却不是对所有人的,通常发生在已经确定恋爱关系的男女情侣之间。
不过在中国恋爱关系并不牢固。有调查说,一般人结婚前通常会恋爱四、五次。而这四、五次恋爱期间很多情侣间都会发生性关系,等到他(她)第二次恋爱的时候,绝大多数青年人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所以婚前处女几乎不可能。这说明了现代中国对性的开放态度。
当然,性的开放并不是没有边界及底线的。以‘一夜情’为例,发生一夜情的对象通常是未婚的男子与已婚的妇女。换句话说,对于一个已婚的男人,如果你的婚姻出现了不和谐的现象,或者你的老婆经常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发信息,或是她过于频繁、长时间的出入于‘同事’‘美容院’‘出差’的时候,你应该小心了。
态度的开放必然导致某些人的胡思乱想。果然,美女们的这种态度显然严重的刺激了协警。
协警好像中了邪。满脑子都是琼薇的影子。‘她的长裙真好看。村里都说这是玄色的。穿这种颜色的都是那种大官的子女。’‘她的内裤是不是发的那种?如果不是便好了。肯定更加漂亮。那会是什么颜色的?红的?黄的?’像他这种人,通常小时候受的教育不多,对颜色的理解仅限于红黄蓝绿的区分;不过对女人的理解却十分深刻,他眼前不断出现着一个丰满的女人臀部的图像。像儿时邻居早熟的姐姐,也像自己的母亲。
餐厅里所有就餐的人和陪首长吃饭时一样,分成了三个大圆桌。但是这次五朵金花中琼崖和琼薇被冷落在旁桌,其他的三朵反到在主桌陪领导。
酒过三巡,人至半酣。领导肚子里的小九九又翻腾出来了。
因为琼浆已经30岁,都有孩子了,是五朵金花中岁数最大的。所以领导从来不看好琼浆。‘买黄瓜还要挑根嫩的呢!’
可是自从那天首长翻了琼浆的牌子。使得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眼力和审美观念;再次评价琼浆。‘她的哪点吸引了首长呢?’所以这天晚上他特地支开了两个亲信、小蜜,将原来不大被注意的三个女警叫到了自己的周围。特别让琼浆紧挨着自己。
本来领导打算用这次机会给琼薇复盘。操琼薇那个小妮子虽然很累,但是很有意思。毕竟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次接触,还不能算充分了解。豁出去了再来一次。宁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不过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琼浆虽是局里的老人,但是自己竟然还没有睡过一次。这就意味着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实际比琼薇还新。越看越觉得风姿卓越。‘这都注意不到。以前睁着俩瞎窟窿竞想什么呢!’
另外,领导还想要看看琼浆到底用什么勾引到首长的。首长临走时专门把自己叫了过去,要求‘今后好好培养’这个女人。这其实是命令自己给琼浆升职。听说首长秘书事后还给了她一大笔钱。显然,他们对琼浆十分满意。‘她有什么魔力让首长为之动容?”“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看看琼浆使用的是什么手段?’
果然,琼浆此时显得非常出色。领导认为:不说别的,她的唇膏的颜色便与其他人有很大不同。鲜红鲜红的。
这种颜色如果涂到别人的脸上肯定像刚吃过死人肉一样的令人不舒服。但是在琼浆的脸上没有那种效果。因为她是真白。只有在她这种雪白皮肤的衬托下这种唇色才会显得得体,诱人。
他们这个城市与琼薇老公的大城市一样,外来人口占了绝大比例。外来人口与当地人偏黑的肤色有所不同,他们的肤色一般偏黄,偏白。琼浆又是他们当中的佼佼者。
据研究分析:中国人的血统来源很复杂。从大的方向来说,人类祖先出埃及后分成两路,一路向北,另一路向南。一个现代人如果不是留在非洲的黑人,那他不是南路的后代,便是北路人的子孙。唯独中国人的血统中这两路的都有。这也是中国人比较聪慧的原因之一。这时,如果南北两路血统对半分是浅黄色皮肤,南路血统多的肤色会偏黑,北路多的则偏白。
领导仔细端详了琼浆以后才领会到首长的英明。“‘一白遮百丑。’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而且她天生丽质,眼睛水灵灵的,好像会说话;皮肤不但白,而且细腻,摸起来肯定舒服。领导想到这里特地从桌子底下摸了摸琼浆的大腿,抓住她的小手。果然肉肉的,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琼浆像没有感觉到首长的小动作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温文尔雅的聊着天,任由领导在下面摸弄,触碰倒了敏感部位也不躲闪。好像在说,“我是你的。你想干什么都行。我还能替你兜着,出了问题也有办法。”
真是好女人啊。或者说,好女人必当如此。
同时这也是当官的好处,想到了便可以做到。如果不当这个领导,谁家的媳妇愿意让你摸?
这种想法正是当前社会的癥结所在。搞什么和谐社会也好,反贪腐也罢,都是表面文章,很肤浅,就事论事。党的政策正确的时间在抗战时期;四年内战时期;建国初期;改革开放时期;再次改革开放时期。目前政策的着眼点应该在约束和限制领导们无法无天的权利。而且这种约束、限制的来源不再仅限于内部;而是内外参半。
领导的权力过大,造成了他对妇女的欲望的超乎其他人的膨胀。而社会中对权力的追捧、期盼、误解更加重了这种膨胀。使他忘乎所以。贻害于他的组织和他的人生。
对于琼浆呢。`琼浆的另一个优点是脾气好。感到手被领导抓住后琼浆不但不畏缩,反而给了他一个飞眼,桌子下面甚至和领导展开了对抓。领导不由得心头一暖,血沖上头,双眼迷离。
桌子下面被男人抓手这事如果放到琼崖或琼薇身上,肯定是横上一眼。绝对不会这么温柔。这就是靓女与熟女的区别。
琼浆与其他女人另一个极大的不同是她总是笑瞇瞇,甜蜜蜜的。笑容不仅来源于她优质的心理内涵,她的眼睛天生便是向下弯的,所以看起来总是笑瞇瞇的。
这首先便与琼崖严肃的表情,琼薇高傲的态度有了差距,让领导感到不一样的温暖。“这样的女人早没有发现真是瞎了自己的白金狗眼。”领导自嘲的想。同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台风没来去哪了?”旁边吃饭的有人随便说道。
“其他省了。”
“国防工程,”
“别在公共场所说这种事情。”马上有人制止。
“老韩今天怎么没来?”有人又问。“没他不热闹啊。”
“他有事。接了个电话后,来了又走了。”
“我也有点事先走一步了。你们大家吃好。”领导说完离开了席位。
“领导忙。领导先走。我们不忙的继续。”有人打哈哈说。
又过了一会,琼浆悄悄对旁边的琼州说,“我们去趟洗手间好吗?”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座位。没过多少时间,琼州自己回来了。
“内位呢?内什么呢?”琼瑶小声问。
“过一会回来。”
过了一会。大家把这事都忘掉了。直到散摊琼浆也没有回来。
聚餐后,琼崖和琼薇準备回宿舍。突然老韩出现在她们面前。“已经完事了?”刚进大厅的韩某华隔着两个美女,抻着脖子,向她们身后的餐厅望去。
“早完了。你这个‘人来疯’不来,大家还奇怪呢。”琼崖说。
“有事。确实有事。每个路口,每个转弯都必须有人。两个岗位之间必须能目视接触。沿途所有的探头都必须实时监控。那几天连你们都必须上岗加班。”韩某华说。“自己找地方填肚子去吧。要不,你们陪我去逛逛?”
“真的吗!”琼崖根本不信。
“有个5岁男孩为他瘫痪的父亲做饭,被沼气烧伤了。电视台为他捐款。我是咱们市的负责人。”
“破绽太多,还是没编好。”琼崖说。
“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也被沼气烧过。”琼薇不知就里跟着瞎掺和。
“我没有被沼气烧过。很怪诶,别的村的沼气池都好好的。到了我们家便不产气了。推广站的技术员说是因为我家人身上有一种抑制细菌分解的物质。你说可笑不可笑?”琼崖终于不再找老韩的麻烦了。但是改成了近似于调戏的调侃。
“又去你的那个213俱乐部?”琼崖打趣或是嘲笑老韩说。一物降一物。别人都知道老韩不好斗。唯独琼崖,她从来没把这个智多星放到眼里过。
“什么是213俱乐部?”琼薇很好奇。
“人家那是高尔夫球俱乐部好不好?”老韩心里老大的不服气。
“13合起来是字母B。傻逼人玩傻逼运动。不就是213吗?”琼崖解释说。
“确实挺2逼的。”老韩尽管还想辩解,但是一想,人家说得挺对。这个城市里凡是加入高尔夫俱乐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明知混不到上层,却不死心,以为用钱可以买到面子的人。
加入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后,立即自我感觉良好。挺潇洒,其实就是一个充大头的。是那种既然已经花了傻13的钱,不拎个有球桿的桶,穿件傻逼俱乐部的半袖衫到处转悠便生怕别人看不到,从而忘记自己姓什么的那种人。老韩当下便住了口。“还有另外一家俱乐部也挺好的,”他吞吞吐吐的说
这时协警突然也出现在她们面前。“领导叫你到他的房间去等他。”协警好像没有看见旁边的人,一字一板的、认真的对琼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