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也别老吃药,是药三分毒。”姐姐说。
“知道!这几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会戴套。”
“你给他戴?”
“美死他了。”
“当着你的面戴?”
“嗯吶。挺个小肚子使劲的掂。还生怕你看不见呢。”姐妹两个‘咯咯咯’的笑成了一团。
“诶,对了。那个找你麻烦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吗?”阿靓想起什么问什么。
“哪那么容易解决的。”若男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姐姐并不清楚,自己的困境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他知道了吗?”这里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种人,干什么什么不行不说吧;心里还老惦记着。”
“要不我跟我那位说说。让他帮你想个办法?”
“这事你别管。过几天他觉得没意思就完了。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让他没法做人。他再狗急跳墻。”(这里面的两个‘他’并不是同一个人。)她对坏人仍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识。
她们说得是若男的一个邻居,最近总是对若男进行骚扰。因为那个男的生得人高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实,若男怕他伤害自己的老公,不敢报警。以为只要自己坐得正,那个男人最终会知难而退,放弃对自己的骚扰。
“那你小心点。内部大参考说:市里前些日子大扫黄。这些没有家室的男人都憋坏了。火气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么故事来的。所以这几天刑事案件特别多。”
“是吗?我知道了。我们不去惹他们。躲他们远点好了。”
吃了饭,给父母收拾好房间,姐妹俩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门口,见到同一层的另一户的门虚掩着。听到若男的脚步声,屋里的一个大个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隔着紧绷的背心六块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绕着青筋。宽肩膀,细腰身,后面一个大大的扇面。身上毛发很重,皮肤却不黑。
若男的老公厌恶的撇了一下嘴,马上又满脸堆笑的问窥视者到,‘吃饭了没有?’
对方没有回答,恶狠狠的瞪了若男老公一眼,然后对旁若无人的对若男说‘你到我这边来一下。’
若男转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问他‘能不能去’。也是在告诉对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边。现在她等的是老公一声“不可以。”然后便可以拒绝了。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若男的老公体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他硬着头皮对壮汉说。
“没你的事!”壮汉沖若男老公压着嗓子说,“你们公司搞得不错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吱声。
若男见状开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单元挪,但是被那个男人一把抓了回来,“等着,听听我们说什么。”这个架势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了。
“315晚会没找你们?”那个邻居男人继续说。
若男老公一声不吭,惊恐的看着对方。
“听说你去派出所告我去了?”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确实去派出所报过案,但是没有犯罪事实人家不受理不说,态度还非常不好,让他‘注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着打扮。不要太暴露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还让他自己注意收集证据。报案这事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证据去?而且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了再做。”男人还在教训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说几句话,你先回去吧。她马上就回去。”壮汉说着一把抓住若男细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拉。几句话他便完全镇住了若男的老公。
“有什么事情你在这里说不行吗?”若男想甩掉对方的手,可惜就像只小鸡落到了貍猫的口中,哪里甩得掉!只能跟着人家一步三回头的踉踉跄跄的走向对面的单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若男的老公也觉得这样不对。但是他既不敢拦,又不敢不拦。记得对方好像说过‘过几分钟就出来?’“他说就几分钟了。”结果他说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答复。然后犹豫之中眼睁睁的让人家把自己的老婆拽了过去。只听得‘砰,砰’的两声,对面安全门和房门都自动锁死了。自己被关到了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家,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家家里的老婆。趴在对面的门镜上向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耳朵贴到门上听,门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么也听不见。急得他抓耳挠腮,却又一筹莫展。一个劲的在楼道里转圈。实在忍不住了才轻轻的,温柔的敲了几下门。
“干什么?”只穿着跨栏背心的壮汉探出头来。
“你们就几分钟?”
“你让我出去。”若男在壮汉身后说。
“就几分钟。”壮汉对身后说,“回家等着吧。”这是对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邻居的门再次打开。若男头发零乱,目光涣散,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看到老公还在楼道里等着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吧?”老公不放心的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若男慌乱的说。一边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低头检查一下裙子。抬脚看了看鞋子,检查穿好了没有。
“他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他不会做鱼,让我教他。”
“噢。学习做饭啊?”老公放心了。“刚才说清楚不就行了!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坏事呢。赶快回家吧。”老公长出了一口气。看到媳妇没有受伤。不管是不是真的,老公放了心,拉着媳妇赶快回家了。
壮汉回屋后透过门镜继续观察着。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没有出去到派出所报案,反而相信了老婆的鬼话。与其说他放心了,倒不如说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自己安慰自己。他笑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实际上,这一个小时若男如同掉进了油锅,饱受煎熬。
进了屋后,男人便把若男径直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再次开门哄走了若男老公后,随手锁上了大门。
“你拉我来干什么?”若男害怕得要死,终于使劲甩开了男人的手。她揉着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说。
“亲热亲热不行吗?”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让我出去。”若男说着想推开男人去开门,被男人一把拉开了。
若男想去开窗户,喊人救命。又被拉开了。
“想好了你再开。”男人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刚才还在拼命,现在却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家那点烂事也不可能当着你老公的面动手。对吧。”男人肆无忌惮的说,“而且你也看见了,你老公刚才就在旁边,可是他自己让我们进来的。”
若男被吓得手脚冰凉。但是困兽犹斗,还不死心,“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找他去。”
“你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我刚从大狱里出来,急了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偏找我们家的麻烦?”若男已经服软了。
“我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这两天扫黄,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只要两分钟。完事后你回家,我睡觉。我们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么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你们家给我二百万块钱我敢要吗?那是赃款。”
“我不干。”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们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顾男人的威胁想立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子。
男人看出了这点,没有拦若男,只是抄着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去报警。”
“走吧。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刀子‘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寒光闪闪。然后刀子又‘啪’的一声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阵全身颤栗。‘他会不会杀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里暗想。‘不然即便警察来了,没有犯罪事实也没有用。反正男人也说了,就这么一次;而且两分钟就可以完。’
“你说只要两分钟?”若男只敢看着地面说。
“我保证。最多两分钟。我的时间短,两分钟一过鸡巴自己就蔫了。从此咱们谁也不认识谁。”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这事情成功了。
“你这里有套吗?”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许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证,但是手头正好没有那东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只能算是通奸;顶多算是个诱奸。只要自己不松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说定罪了。’
“那你有没有病?”若男喏喏的说,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她说的是那种花柳病。
“保证没有。不信你检查。”男的说着站到坐在沙发上的若男的面前,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沉甸甸的大鸡巴。还不很硬便已经有一拃多长,一斤多重。粗粗的摆在手里长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里掂着自己的阴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若男扭过脸去,只用余光便已经看到是个炸仔儿,心中一惊。‘光分量便顶得上老公的四五个捆起来那么大。’但是她急于回家。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是在背地里皱了皱眉。“你说好了最多只要两分钟?”
“没问题。过了两分钟我如果还不出来,你把它拉出来砍断了炒着吃了我都没意见。”男人说着用食指使劲的弹了弹自己的龟头,发出“咚,咚,咚,”榔头砸核桃般的声音。
若男不禁浑身一颤。“我不砍,我不砍。那么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摆着手。那么漂亮的女人,动作却十分拘禁,放不开,哆哆嗦嗦的不好看。这时她想,‘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快点完吧。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他还特别多心。但是如果两分钟能赶回去,老公是不会怀疑的。’“在哪?”于是她问
看到女人到手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已经作了对方报警的準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还能在哪?沙发上。贴着墻干你会吗?”
“门锁上了吗?”若男温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老公突然进来。那便不好解释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还不瞪得跟牛眼珠子似的。
“锁了三道。够不够?”男人不耐烦的说,“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不然两分钟可完不了。”
“马上,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发上。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贴着墻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会。’
“我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这里过夜啊?”男人故意皱着眉头说。
“又怎么了?”女人本来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别人赚了便宜,或是干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对方的任何事情,急于解释。
“我告诉你啊。你不脱衣服,我两分钟可完不了。你耽误的每一分钟我要增加十分钟。”
女人犹豫了,在‘脱衣服快点完’和‘不脱衣服可能时间很长’之间难以取舍。其实这时生米已经快做成熟饭了,还在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上面纠结无非是一种无奈。
“赶快脱了赶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决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女人手的位置。只见女人丰满的乳房顶得上衣好像要炸开一样;把上衣扣子拉得紧紧的,好像马上便要被崩飞。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又不动了,“大哥你饶了我吧。”她再次仰起脸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