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几个游手好閑的当地小混混也正好从这里经过。走到这里,几个瘦小个子,五短身材的半大男孩也都驻足引颈向历劫斋里面看去。
“这个女的我干过她。”其中一个个子稍为高一点的小头目说,“她的屄窟窿贼老大,奶子倍软。你一靠她便叫唤,叫的声音也他妈特好听。靠起来舒服着呢!”
“吹吧。看清楚了,这是历劫斋!大戹的第一大户。”
“历劫斋怎么了?历劫斋的女的有屄没有?”
“有??”
“只要有,咱们便干过!那小嫩屄那叫软。前边大奶子那叫一个大!嘿,嘿,嘿~~~你们别往窗户里看,让人家发现了!他们家狗利害着呢。我告诉你们!~~~~~~别看这院墻高,它们噌的一下便跳出来了。”
“吹吧。”那些小混混其实十分羡慕,只是嘴上不服气。
“再说了,人家现在穿着衣服呢,好东西都被衣服挡着。那天那女的可是脱光了,自己用手掰着大肥屁股,露着那么大的眼子请咱们肏;专门让我们看。你不看都不行,不看人家不愿意!是不是?臭三。”
这个英雄事迹在当地小混混界已经广为流传。不过多数人都把这当作流言蜚语;不过,也有人真信。
“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这还用吹?你不信问臭三,臭四。他们都看见了。”
“呵呵。后面该说那个女的自己请你肏她了。反正这是咱们大戹的顶级女人,人家也不会找你对质。”
“什么叫说啊~~~就是请我肏的。”
“臭三,臭四也肏了?”
“只有我一个肏了。”
“你要是能肏,为什么其他人不肏。又不是没有鸡巴。”
“爱他妈信不信,”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人信,这让小混混大为郁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候要想证明谁是谁非,唯一的办法便是两人打一场架。谁赢了谁说得对。
这种思维也是解决国际争端的一个最终手段。
前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从前苏联分离出去。以前的宗主国俄罗斯忍了。乌克兰随后投靠了西方,俄罗斯也不得不忍了。直到乌允许美国在他的领土上设置专门针对俄罗斯的武器时,拳头都打到自己脸上了,俄罗斯没法再忍了。于是发生了俄罗斯两次肢解乌克兰的事件。
于是,西方国家质问俄罗斯‘你为什么要分裂人家!’并且采取了行动。
这就像上完厕所指责人家为什么要逼你擦屁股一样。
“你为什么逼老子擦屁股!老子不开心!”
靠。擦屁股一定是因为你刚拉完一坨屎。你不管你拉没拉屎,只是一个劲的问人家为什么逼你擦屁股算是神马事。
到了这种状态,这种事情也评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谁打赢了谁有理。成者为王败者贼。
小混混们的问题的关键也在这里,光用嘴评,永远也评不出个理来。
“要不咱们进去问问那个女的?”有小混混故意调戏说。反正那个为首的也没多大权威。
“问她什么?”
“问她‘爷那天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嘿嘿嘿。”其他几个坏小子得意的笑着
“那人家怎么会跟你说?你特么还说你昨天睡了你妈了呢,咱们去问问你妈去?”小头目终于抓到了反击的机会。关键在于那个狗肏的刚才真说了这种话了。
色情小说小孩子不能乱看啊。尤其是那些乱伦的。
“哈哈哈~~~~~~~~~~~~~~~~”其他小混混疯了一样笑起来了。用以表示他们的集体无聊。
这时,小头目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被院墻里面隔着两到院子的狗听到了。别人说话都可以,唯独这个小兔崽子的声音三海之狗听得出来,而且很不友好。于是狗拼命的狂吠起来。
几个小喽罗都觉得有点胆寒。好像他们懂狗语一样,本来都快打起来了,听到狗叫后话也不说,急急忙忙的夹着尾巴离开了。
于是发生了郭丽丽听到的那场沖突。
“你们干什么的?”前面的一组打手似乎与当地人发生了什么争执。刺青立刻伸手拦住了郭丽丽,不让她继续向前走。
原来是离开了历劫斋的几个小混混窝了一肚子气,没事找事。拦住了路。正好挡在了云中天打手们前行的路上。只见他们一个个歪着头,叼着烟,转着圈,歪着脑袋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两个打手。
强哥和刺青交换了一下眼色。因为这是非常时期,强哥不敢惹祸,况且这里的地盘他们也看不上眼。
强哥一句话没说,向刺青点了点头。刺青变心领神会的走向小喽罗,他直接走向领头的,“交个朋友吧。”刺青说。
几个小喽罗这才发现对方的人竟然有七八个。但是他们毫无却色,“光交朋友过不去吧。”
“你开个价。”
“爷的价说高可以高;说低也可以低。”
“我们着急。要不明天再说?”
“操,明天我上哪找你们去?”
“这么说哥几个不给面子了?”刺青本来便不打算交过路钱,说着捡起地上的一截碗口粗的树枝,用手一捏竟把树枝捏成了一大把牙签。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了。刚才吊浪蕩的几个小混混全都从身上掏出了随身带的家伙。一按按钮,“啪,啪,啪,”的闪着蓝光的刀刃纷纷自动的弹了出来。
“别逼咱。涂了见血封喉了。”领头的混混说
见血封喉是大戹村村头的一棵古树。这棵树的树脂一开始并没有毒,但是氧化一段时间后再加上一种其他植物便成了剧毒药物。树脂的名字也叫‘见血封喉’。
接触到这种毒药的人,他的皮肤如果没有伤口,碰到了也没有关系,人的皮肤构筑了人体对外界的第一道防御线,有着非凡的防御功能。但是如果皮肤上有伤口那便另说了。伤口遇到了见血封喉以后,毒药会直接进入失去了保护的血管,随着血液走到心脏,让心脏停跳。
打手们都是道上混的,知道其中的兇险,不由得都退了一步。双方争斗的天平开始倒向地头蛇。打手们开始转身準备换一条路走。
“你干什么!”正在这时队伍后面的郭丽丽叫了起来。原来一个小混混发现有女人便绕到后面试图调戏郭丽丽。
除了刺青,大家急忙机警的回头看过去。但是都保持着一只眼睛看后面,一只眼睛看前面。
只见郭丽丽亭亭玉立的背手站在那里。猛一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才将目光又转了回去。
等其他人再次争吵不休的时候,郭丽丽才借着黑暗把藏在身后几乎快断气的小混混扔到了地上。她当警察时的工夫并没有丢,钢管舞又让她武功更上一层楼。对付这种半大孩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刺青已经发现对方少了一个人,小混混们自己反倒没有发现。
这时候,相遇的双方怎么也谈不拢;小混混们把其他的路也堵上了。火药味越来越浓。
“到底让不让过?”刺青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说呢?”小混混们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兇险。这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
双方终于打起来了。
刺青首先发难,采瓜摘果一般一把便夺下了一把刀。没了刀的混混鸡都不如(即便有刀,几个小崽子也不是对手),在打手面前不过是一堆垃圾。只剩下领头的混混再一次想拉女人做人质,还没走近便被郭丽丽一脚踢个正着。这脚狠招的名字叫做,断子绝孙。
果然,那个混混当时便捂着关键部位跪在地上了。哭的比亲娘死了还惨。
问题在于这一脚把混混刀刀也踢飞了出去。刺青不知道郭丽丽的功夫,準备抢救女人时手臂上被天上掉下来的刀划了一下。幸好伤口不深。
打手们将几个地痞流氓一顿臭揍,在联防队的来到之前带着缴获的刀子迅速离开了。强哥远远的指明房门后,一伙人非常有经验的迅速散开,先向其他方向走,再在不引起旁人注意的情况下,借着夜幕的掩护,分别回头进入到屋内。
来到隐蔽的场所,安排好以后。刺青的伤情突然变得厉害了起来,整根胳膊都肿了。肿得像一根冬瓜差不多了。因为伤口的位置在胳膊肘,刺青自己无法为自己嘬毒,伤口又不深。刺青一开始并不在意。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种结果。
“用清水使劲沖。”强哥说。
但是没有用。刺青的胳膊肿得越来越厉害,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发黑,滚烫滚烫的。
“别人给他用嘴嘬毒。注意别咽下去。”强哥说。
立刻有一名打手上前使劲的嘬了一口刺青的伤口,然后使劲的把嘬出来的暗褐色的血液吐掉,漱口。另一个打手上前再嘬。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刺青身上高烧不退,已经出现了意识模糊的癥状。普通人都已经明白情况相当糟糕。
“怎么回事?”强哥不明白。
“这伙人的刀上沾有见血封喉的毒药。”一名打手回答说。
“走,去医院。”强哥最后下了决心。
“医院刀伤、枪伤都必须报告警察。会不会被发现?”有打手不安的问。
“都这时候了还顾得上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救人要紧。这镇上有个小医院。阿虎我们去。一定把他救过来。”强哥说。其实,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使死,也不能让人死到房子里。不然尸体没法处置。
“算了,”刺青说,“恐怕已经晚了。我还有点钱,强哥帮助寄给我妈吧。记着别跟她说我出事了。”
突然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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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某顺对着云中天的监控录像反复的看着。那个疑似琼崖的女人明明已经进了云中天,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了蹤迹。
‘她们坐车离开了?可是当时出入现场的每一辆车都要开箱检查。去了客房?但是上楼的每一条通道都有警察把守。难道他们真的长了翅膀不成?’
“报告,”一名武警进来报告,“从地下车库抓到了云中天的老板威哥和一个叫睐婺的女人。”
“伟哥抓到了?赶快把他们带到这里来。那个小强呢?”王某顺向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班的激动起来。“再找一个空房间,把他们分开关押。不要让他们串供。”
睐婺是故意脱离队伍的,她已经厌烦了这种生活。她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遇到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特别是她担心独自在家的孩子。为了帮助郭丽丽离开她才加入了这支队伍。一旦让郭丽丽离开了,她便不再有所牵挂,故意偷偷的留在队伍的最后面,然后寻找机会离开了。
睐婺的打算是,一个人不起眼,很容易从警察眼皮底下假装看热闹的混出去。就看到时候你沉得住,沉不住气。她已经存了一笔钱,準备一旦离开后便带着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她现在最不放心的是在父母家的孩子。
离开大队后,睐婺用手在管道厚厚的积尘上抓了两把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把头发弄散。她和很多明星不一样,素颜的时候更漂亮,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身上的衣服比较开放,但是大街上很多妇女的服装更开放。做好这些后,她趁没人注意,蓬头垢面的向与大队人马反方向的地下停车场跑去。
地下停车场里这时已经混乱不堪。睐婺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出来后,立刻混进看热闹的人群中。
地下停车场外面的广场成了警察的临时看押所,上面上蹲满了衣冠不整的男男女女。许多戴黑色钢盔,着黑色制服的特警手持先进的自动武器看守在他们周围,生怕他们跑掉。被俘人员周围围着一群七嘴八舌的观看的群众。要想离开抓捕现场必须绕过所有这些人从出口出去。睐婺便混在看热闹的群众中间,一点一点的向外挪。
“都走了。赶快离开。没事别在这看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一名警察在维持秩序,把看热闹的人赶开。但是赶了这边的,那边的又过来了。而且即便后退也退不远,警察够不着他们便不动了。所以警察顾不上观察,只能不停的赶人。
睐婺顺势混进人群中跟着向外走,只要再走几步,到了大街上她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