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对女人的哭泣无动于衷,只是呆呆的看着她那姣好的身体。
这时女人雪白的肚皮在空气中裸露着,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布满淫液的阴户,残余的液体沿着洁白的大腿缓缓的滑落,在女人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这些长条状的流痕由湿变干,留下一道固体物质。随后,这条流痕由干变得断裂、爆皮、边缘翻卷。
小徐搂住了女人赤裸的上身。开始使劲的舔着女人的脸颊,眼睑,耳朵眼和她的牙和舌头。这种动作红凤现在已经不让他做了。他準备用十分钟的功夫把这两年的欠账都挣回来。
女人也抱住了小徐的身体,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
亲吻只是感情上的事情,可若男与这里的人并没有感情,她需要的是刺激。她需要那种刺激持续下去。直到高潮来临。
于是女人想用自己的手触摸自己的阴部,她哭泣着使劲的掐揪着自己的阴蒂。生气它怎么这么不争气。同时也是为了获得更为强烈的刺激,但是没做几下她突然停住了。接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硕的臀部开始剧烈的扭动。好像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又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小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把头凑过去想看个究竟。
太不凑巧,一股强烈的尿柱火山喷发一般的突然从女人的阴部喷射出来,呲了正把头转向女人阴部的小徐一脸。把床褥也浸湿了一大片。骚哄哄的气体弥漫了整个空间。
今晚小徐的媳妇又要发威了!
“这是什么骚女人干的?你竟敢把她领到家里来!”红凤肯定会这么说,然后再狠狠的给她男人一平底锅。
小徐十分后悔,刚才只是一念之差。‘现在必须马上制止住女人尿尿。’小徐心里想到
想到这里小徐顾不上擦掉脸上的尿,连忙用一只手拦腰搂住了女人,让她半坐起来。又用另一只手的一个手指头按在了女人的尿道口,想堵住尿液的继续喷射。“下床再尿。我给你拿痰盂。你往尿盆里尿。”
由于男人手指的堵塞,女人雪白的肚皮顿时被憋得鼓了起来,变成了桃红的颜色。可惜水火无情,手指头哪里挡得住女人尿液的涌出。特别是女人的尿道口是一圈绷紧的软肉,软肉上面有一层光滑、憎水的硬壳。虽然有一定的硬度,却还没有硬到足以承受很大的力道。手指头一使劲,竟然插了进去。
‘连这个地方都这么粗!真是个大屄的女人。’小徐心想
“疼~~~~~~~”女人被疼的直打挺。
小许可不管这个,仍然插住了女人的尿道。可是即便男人把手指插进了女人的尿道,可仍然堵不住女人小便。只不过是将强劲的尿柱喷射改成了尿液四溢。
女人新鲜的尿液像一个玻璃碗一样环绕在男人手指的周围,然后沥沥拉拉的顺着女人大腿内外侧,柔软的屁股沟子流到了床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反倒不如直接喷出去。一开始喷的远,没準还能喷到砖地上一些。刚才让她尿了就好了,起码有一半能够尿到地上。现在可倒好全都留在床上了。
顿时床单上面弥漫着一层香骚的尿雾汽。不过还好,最终,女人臌胀,紧绷的小腹慢慢的瘪了下去,重新变得十分松软了。
因为床单湿了,床单和褥子紧紧的挨在了一起。透过床单,连下面褥子上的大花图案也看的清清楚楚。用手一摸,凉凉的。想到老婆会因此发威,小徐感到了痛苦。但是马上又被轻易得到的廉价欢乐所沖淡了。他索性撩起床单的一角擦掉了脸上的女人尿水。
“嗯~~~~~~~~~~~~~~~~”女人终于忍不住用手捏住了自己的因为肿大而变得亮晶晶的阴蒂,使劲的掐着它,把它拉得很长很长,甚至拉出了阴沟。她还用指甲使劲的掐自己的阴蒂的根部,抠自己的阴道,疯狂的作践自己。
在男人的蹂躏下,女人竟然高潮了!
“只要你继续好好的听他的话,”教主看着女人正在挤出透明淫液的阴缝说。他同时指了指小徐。“你的这些话我们暂时先不告诉你的男人,”
教主关上了一直在录音的手机。
教主到这场色情表演即将闭幕时说。他知道机会已经消失了,在小徐问话之后女人已经警醒,“小徐你也不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不能让她男人知道。我们要爱护她,保护她。明白吗?”他故意这样说小徐,心里却希望女人明白他的意思。
“我明白。”小徐点头说。
“但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会告诉他的。他那时会杀了你的。”教主也不怕湿,一屁股坐到湿漉漉的床单上,坐在赤条条的女人身旁。他用一只手掌托起女人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自己。让女人看着自己。
停了一下后,教主才继续对女人说,“那样你便要下地狱了。在地狱里你的俩个男人会把你锯成两半,每人要一半。还要把你扔到油锅里煎炸。炸得你浑身起泡,脸肿嘴歪。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会对天堂管事的打好招呼,给他点钱。这样你便可以上天堂了。天堂里有很多处男在等着你。他们会围在你的周围,为你服务,为你嘬阴,给你金项链,给你鉆戒。你说天堂好不好?”
“好~~~~~~~~~”
“那你听不听话?”
“我听话~~~~~~~~~~~~~~~~~~?”女人剧烈的喘着气说
“他想玩你。让你再高潮一次。你愿意吗?”教主指着赤条条,一身腱子肉的小徐说
若男摇了摇头,
两个男人都有点紧张,谁都不说话,都使劲的瞪着女人
幸好女人又点了点头,“我愿意~~~~~~~”
小徐松了一口气。
“给你个任务。”教主用一只手从女人的身后环住她,手掌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故作神秘的对若男说,“替我看看他干得怎么样。比你那个情人的手段好还是不好。一会我回来你告诉我。”说着他还捏了捏若男软软的乳房和硬硬的乳头,又用手掌拍了拍若男的脸颊。
教主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小徐的肩膀,“带上套子,现在可以进去了。主赞美你。阿门。”
“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小徐说
小徐立刻起身找到一个避孕套戴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女人像泥一样瘫在湿漉漉的尿里一动不动。她不再反抗,準备接受男人所有的动作,任凭男人们作践。
“她好不好?”这是教主临走前对小徐说话。同时,教主不由自主的弯下身去抠了一下瘫作一团的女人的阴。然后仔细的看着那些水晶般的,沾在自己手指上的女人的阴液。
“好!”“好~”小徐连声叫好,“比打麻将还带劲。”小徐最喜欢打麻将,有时候甚至一连几天几夜。
教主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这里已经不在需要自己。他悄悄的贴着小徐的耳朵说,“现在没问题了。不需要我保驾了。你们好好玩吧。”说着他把沾了女人淫液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尝了尝滋味。觉得还可以,便又挖了一些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品尝了一番后,教主把沾有女人淫液的手指放到女人的嘴里,用她的嘴唇刮干凈了自己的手指。
教主举起那根被污染了的手指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信已经干凈了,这才不甘心的走出了房间,掩上了房门。
“哦,对了。还有点事。”教主出门后又回来嘱咐了一句。“她不能用原来的名字了。我们叫她‘青鸾’吧。”接着他又对女人说,“你的教名就叫‘青鸾’吧。”
“谢谢教主~~~~~~~~~~~~~”
教主离开时身后留下一片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剧烈的喘息声。以及男女性交时身体撞击后发出的“pia,pia,pia,”的巨大声响。在关门前的一瞬间,教主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男人已经压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女人,令教主惊讶的是,女人这时也手脚并举,紧紧的抱住了小徐。
教主不是不想第一个玩弄这个绝色的女人。尤其是看到女人竟然也死死的抱住了小徐的那一刻。可是他还另有更重要的工作,不得不把机会让给了小徐。‘下次自己干这个女人的时候也要舔好她。或者干脆让小徐先替自己舔好了。’
教主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青鸾被强奸的场所,回到了自己的大厅里。里面一男一女两个来访者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教主,她~”男人见到教主进来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诉苦说。
“你不用说,我可以看出来的。”教主打断了男人的话,“她已被妖孽缠身。”教主在努力的让自己从刚才的色情场面中退出来。
“那怎么办啊?”男人焦急的说
“千万不能去医院或者吃药。入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我们愿意入教。”一男一女异口同声的说
“很好。一开始你们不必住进来。每个周末来这里做两天的礼拜。我也在这个时候替你们驱魔。恶魔是人类最大的敌人。她们可以隐藏在你的身体里引发你的淫欲;也可以窜入你的大脑指挥你的行为。所以我们一定要消灭它。”
“谢谢教主。”
“你们的带人没有告诉你们应该说什么吗?”教主有些不满意。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来访者说的有些磕磕巴巴
“一旦你们进入了无能神教,你们便进入到了一个团结的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如果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你的兄弟姐妹们帮助你解决。所以我们彻底杜绝了盗窃抢劫;打骂施暴;奸淫作恶;行骗嫖娼等人类恶习。如果朋友家有什么好东西你想吃,你想用。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们,没必要去偷去抢。他们不用自然会给你的。造吗?”
教主接着说,“如果你有了性需求,而你的爱人又不方便,你可以直接对你的教友讲。如果她们身体合适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难道这样不好吗?如果能够这样,为什么还要去卖淫嫖娼呢?所以我是坚决支持政府的扫黄运动的。政府扫黄太好了!我,以及我们无能神教,我们举双手赞成。”教主说的激动起来,他两臂高伸,将两只手举向天空,仰面朝天发誓般的说道。
“谢谢教主。我们坚决扫黄。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家里便不要乱花钱了。每月把两个人的工资都交到小徐的媳妇,那个红凤那里。需要东西的时候也找小徐的媳妇领。”
“是,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年轻男女中了魔一样的说着。
“现在我为你们各起一个经名,不然我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你们是有色畜生辈的;男的叫‘蓝猫’;女的叫‘银狐’吧。”他本来想让女人叫‘雪狐’,后来一想,还是银狐更贴切一些。
因为这个地区没有养狐貍的,女人并不知道这里的机关。‘雪狐’是一种生长在北极,冬季通体雪白的狐貍,冬季的皮毛极为珍贵;‘银狐’的毛皮则是棕黑色的短绒。短绒上面长有一根根长长的银白色的毛针。银狐更接近这个女人的体征
“谢谢教主。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你出去一下。”教主让女的离开了房间。先让女人离开是为了减少今后男人的疑虑。不然他总是疑心生暗鬼的,觉得让人家赚了自己女人的便宜。兵法上这叫做‘欲擒故纵’。
“可是,是她有病。”男人有些疑惑不解
“女人身体不好是因为她不能怀孕;女人不孕,很多时候是男人的问题,你不觉得你的眼睛很干涩吗?”教主说这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在离开,颇有些姿色的女人。
男人觉得教主一下便说到点子上了。这真是一个伟大的逻辑。犯人是根本想不到的。男人非常崇拜。立即按照教主的要求感觉了一下。果然眼睛有些干涩。便点了点头。中国古书中曾经有过眼睛生子的传说,不知是不是受了这些传说的影响,男人心中不免更加崇拜了。
“你跪下吧。我为你请一些仙水来给你治病。”教主说着拿起了神坛上的一只凈瓶。嘴中念念有词。
凈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圣器。观世音手里拿的就是一个凈瓶。
教主的这个凈瓶是个不大的塑料容器。塑料就塑料吧,为了节省开支,小徐的媳妇还在网上买了一批褚红色的再生塑料的。
那家卖货的也是,大小瓶子都一个价位。教堂最近经济状况不太好,小徐的媳妇为了效益最大化,便选了一种尺寸最大、最重的痰盂。每家发一个。虽然看起来排场满满的,可是总是觉得不那么庄重。因为除了在礼拜堂用它当凈瓶,其他家庭因为夜里不愿意出门上厕所,都把它当做夜壶尿盆了。以至于教主每天必须把它摆在高高的位置,一旦放低了便有人用它当痰盂。
凈瓶里面插着一根树枝。教主的意思是,这根树枝应该是根柳树枝。观世音的便是柳枝。但是办事人员,青鸾的老公办事不力,找不到杨柳枝,只找回来一根桉树枝。教主看看还挺像,只是桉树有毒。不太庄重。
树袋熊最喜欢吃桉树的叶子。可是因为这种叶子有毒,那些蠢货吃后便中毒睡觉。醒后再接着吃,中毒后再睡。。。挺像教里的情形。教主知道青龙也是个夯货,便没有责备什么。
教主用桉树枝从‘凈瓶’里沾了了些‘圣水’。突然发现可能是负责礼拜堂的婆子忘了,痰盂里的‘圣水’已经为四、五天没有换了,多少有些浑浊。里面好像还有孑孓在活动。‘她们不知道这几天在闹登革热吗?’教主被气得牙根直痒痒。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当然,气归气,现在再喊人换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继续把脏水洒到了男人的身上。不敢用这种水点眼睛,灵机一动又从一个杂物箱中找到一小瓶擦眼镜片的药水藏在手心中。“仰面朝天~~~~~”他指示到。当男人仰起脸的时候,他翻开男人的眼皮,装模作样的举起桉树枝,却在两边各滴了一滴药水。
“先不要合上眼皮。等上几秒钟。现在感觉怎么样?”
“清凉,清凉的。”男人说
“感谢主吧;赞美主吧。”
“谢谢教主。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这种药水不论滴到谁的眼睛里大概,差不多都是这个感觉。如果是脏水便难说了。教主还是很有心机的
“现在您把你老婆换进来。我给她驱魔治病。你在门口替我们看守,挡住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