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出声了。”教主喝住了这对狗男女,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他指着青龙说,“穿好衣服跟我走。”“你,”教主又指着红凤说,“不许走,在这里等着。”说着他开门走了出去,等在外面。
青龙赶紧的穿好衣服跟在教主的后面离开了。一边走他一边想,‘这个贼婆娘到底是不是白虎?刚才她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我应该有看见啊。有毛没有?怎么想不起来了!’
两个人一句话不说一直走回到教主的房间,只见那个叫蓝猫的男人还在门口闭着眼睛挡邪神讷。‘呼呼呼’的睡的正香。
他们绕过男人进到房间里,只见女人正哼着雨打芭蕉的小调为教主收拾房间。看到教主回来了非常高兴,连忙迎了上去。替教主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的好好的,你怎么便走了呢?”女人嗲嗲的说。
教主拉出了身后的青龙,“这是我们教的骨干青龙,位居省部级的高管。”
“省长大人。小女子这方有礼了。”女人非常懂礼貌。而且女人说话的时候媚眼一个接一个的抛了出来,挡都挡不住。
“她怎么样?”教主问青龙
“太漂亮了。”若男的老公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看。
“比红凤呢?”
听到教主的问话,青龙咽着口水,直勾着眼睛对着女人说,“比她强多了。脾气还好。”
“谢谢大哥。”女人听到夸奖连忙感谢。
青龙的骨头都酥了。
“下面由他给你除邪。”教主对女人说。接着又转向青鸾的老公,“她是我们教的一个新人,经名叫‘银狐’。现在她的体内有邪神,需要你帮她除邪。现在你去吻银狐的嘴,”
“我不要他,我要你。”女人觉得不满意
“这是给你治病,又不是选男宠。”教主严厉的说
借着这个机会,青龙熊抱住女人,认真的在她的嘴上啃了起来。
女人接受了男人的吻。
“停。”过了几分钟,教主像拳击裁判一样叫停了比赛。
“表老干一件事。现在你摸摸她的胸。”教主对青龙说
青龙真的摸了起来。心中暗想,‘靠逼便靠逼吧。怎么还弄出这么多花花肠子?人家不愿意怎么办?’
幸好女人顺从的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表隔着衣服摸,手伸到里面去。”
男人真的揭开了女人上面的两个扣子,把手从女人的领口伸了进去。
“软不软?”
“软。”
“大不大?”
“大。”其实和青鸾的比起来实在太小,但是这时青鸾的老公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你接着向下摸。”
男人这才发现刚才的扣子解少了。现在只能用自己的肩膀紧贴住女人的肩膀,把下巴放到女人的肉肩上。一边把自己整条胳膊都伸到女人的怀中。即便这样仍然快把女人的衣服撑得要炸了。
“摸到了么?”
“快了。已经到毛毛了。”
“表说的这么粗俗嘛。”教主说。“而且你的方法不对。先把扣子解开。不然把人家的裤子都撑爆了。你自己也不方便不是?”
男人照做了。
“下面不用我教你们了吧?”教主问,‘什么都要我教。早晚把我给累死了。不过你不要我前脚一走,后脚你又让女人踢到地上去了。’教主心里想。
男人和女人同时点了点头。
“我走了以后你们从里面把门锁上。注意带套,套套就在抽屉里。不要弄出声音来。”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瞪着眼睛看着教主。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
教主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再次来到青鸾老公的房间。
门没有锁,虚掩着。透过门缝他见到红凤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背对着门口对着青龙的一面破镜子化妆打扮。教主悄悄的走了进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从镜子里看到了男人的身影,“矮油。你怎么跟鬼似的。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女人头也不回的说。同时她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已经按在自己肩头的,男人的大手的上面。
“还挺累。”教主一屁股躺到了床上,双手叉起来垫在脑袋的下面。
“他怎么样了?”女人问
“给他找了个好地方。人家可不像你。下次可别这样了。”
“不喜欢他。”女人说着起身后坐到了教主的身旁。
“你身上怎么那么骚?”女人鼻子很灵
教主抽了两下鼻子,确实有一股上品女人的香骚味。知道这是若男的尿的味道。刚才顾不上那么许多,一屁股坐到女人的尿里了。但是嘴上仍然不肯承认,“没有。”他说。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
“他怎么你了?”教主打破了沉寂
“他还能干什么?就知道挺着个小玩意想干那种事情。一点情调都没有。”
“那你的情调是什么?表和粗人一般见识嘛。以前表彰其他男人的时候你的表现不是挺好吗。”教主随手玩弄着女人披在后背上丝一般的黑发。发丝间好像没有任何作用力,抓起来是一把,一松手便滑顺的瀑洒了下去了。
“,,”女人享受着抚弄不知回答什么好。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夸她呢,还是在骂人。
“以后表这样了。给他三分钟。让他完事走人。”看看女人不说话,教主又说。“如果你看不起他。想着这不是被人玩了。你这是在做工作便可以了。”
“那还不便宜死他了。小瘪三。”女人轻蔑的撇了撇嘴
“要想干的好,便要让人家占到便宜。占不到便宜谁替你卖命?现在你去把门锁上。”男人向门口的方向推着女人松软的小屁股说。
女人锁上门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床沿脱去了上衣,露出男性宽厚的胸膛。抡铁锨干活的人的身材不是闹着玩的。
男人用力抱住女人。他的嘴唇同时压了下去,用力的吻着她的嘴唇、鼻梁、眼睑、头发。他喜欢女人那头丰厚而且如丝的秀发,他喜欢她的一切。
男人还吻在了女人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项链上。那是他为她买的,
交吻的同时,男人腾出手来帮女人脱去了上衣。这时他发现女人的上衣里面是空的,脱去上衣后,女人的上半身便一丝不挂了。仅剩下一条金灿灿的项链。
越是落后的地区人们越追求金银饰物。发达国家的妇女经常戴一些漂亮、有意思,但是很便宜的小饰物,为的是显示个性;落后国家的妇女喜欢穿金戴银,为的是炫富或不服气那些炫富的。落后国家中以*度为甚。
现在男人握住了女人的两只乳房。可能是由于摸的人太多,太用力;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了。但是下垂说明有货,而且货色不错;没货用什么下垂?又怎么下垂?
女人伸出一只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站到了坐在床上的男人的面前。她把头向后仰,让长长的头发自然的垂到背后。甩了一下头,甩顺了自己的头发。把青春靓丽甩满了整个房间。
女人这样做的另一个结果是把自己的小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奶子尖尖正好送到男人的嘴里。男人顺势一口把它叼住了。
女人享受着美妙的嘬弄。感觉好像他们多年未见一样。
“来,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今天都脱了三次了,”女人含蓄的微笑着说
“还有谁?”
“他一个人两次!”女人用很看不起的口吻说
“脱了两次,进去一次没有?”男人不免有些嘲笑的说,他的潜台词是‘那可真够笨的。’
“没有。不喜欢他那样的。”
“我这样的呢?”
“你这样的喜欢不喜欢不是也只能从吗。”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脚下,将女人的裤子卷了下去。图省事,他把女人的内裤一并向下脱,结果裤子和内裤卷到一起了。
“抬腿,”男人敲打着女人一只脚踝说。
女人把那只脚拿出了裤腿,脚背绷得直直的,和小腿面成了一条直线。接着又是另一只。
“现在你给朕脱。”男人说着舒舒服服的再次躺倒在床上。
“抬屁股。”女人如法炮制。
男人用双手支住自己的两胯,抬起屁股。女人便把男人的裤子拿开了。
现在,轮到男人了。他翻身起来,把女人推倒在床上。双眼依然不舍得看着女人似笑非笑的小脸、她修长的脖颈,还有如凝脂般摊在胸部的两只乳房。接着,男人跪退到女人的两腿之间,凝视着她柔美的小腹,丰满的阴埠和光滑的长腿,以及腿间隐藏在毛发之下的奥秘。
经过两个男人不断的折腾,那里有两块大肉已经疯狂的肿胀起来了。不但体积增大,颜色也发生了变化。原来与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相同,现在那两块大肉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中间一道‘红缝’。也许当初教主便是因为这个为女人起名‘红凤’的。
而且,由于肿胀,两块肉上面短而硬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好像老虎鼓鼓的两颊和上面的胡子一样。虎虎生威。
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有些不满意。他已经升出了一般性交的境界。不但要完成那些基本动作;还要女人有相同的,沖动的感觉和那种欲生欲死的表情。否则和强奸尸体有什么区别?
再漂亮,再好的女人的尸体也不会配合男人的,也不会表现出那种为性而疯狂的样子的。
男人用舌尖分开了女人肿胀的阴户。隐约中嗅到一股淡淡的骚气。由于集体宿舍般的大院里的只有几个公用厕所和共用水房,使用起来并不方便。所以无论男女,这里的人裤裆间多少都有些类似的气味。无伤大雅
男人灵活的舌尖为女人清理着阴部的那堆杂乱的肉折。在那些好像没有皮肤,浸泡在淫液中,闪烁着光泽的,有着众多鼓包和皱纹的鲜肉的不规则的表面上努力耕耘着,
这时,奇迹发生了,女人的两片小阴唇也开始发红,变色,肿胀,增厚。最后变成了一朵完全发开的,水灵灵的水木耳
即便是性刺激十分强烈,女人的小阴唇一般也不会有明显的反应。反应多出现在大阴唇上。现在红凤的小阴唇也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厚厚的嘟了出来,说明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渴望,激情蕩漾。
女人兴奋的管不住自己。她浪笑着。腰肢以下的身体在按耐不住的扭动着,两条腿在不停的蹬踹着,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呻吟。她抬起胯迎向男人推刺的舌头,用手使劲的抠着自己的阴蒂的根部,把那一片弄得乱糟糟的。
“老公。”女人轻声叫了起来。“进来。”
教主并不介意女人语言上的放肆。他恢复跪姿,抬起自己的男根,将早已兴奋的那个东西推入女人的身体。
“压着我。~~~~~~~~~~~~~使劲压~~~~~~~~我要~~~~~~~~~~你压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