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薇也接种过黄金水疫苗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秘密。但是她确实接种过。
最有意思的是当琼薇找琼崖要菌种的时候,黄金水公司的人竟然要求她先签合同。
“你先把合同签了。”对方的人说,“以后你所有的尿液都要交给我们。我们负责收买。”
“你开什么玩笑呢?”琼薇立刻不愿意了。
“不签合同我们不能给你注射菌种。”对方也很坚决。
“你不给接种是吧?”琼崖也不愿意了,但是琼薇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所以她采取了一个其他的手段,“走。我们自己做。”
“两个女的,你们自己怎么做?”对方非常奇怪。好像没有他们别人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一样。
“看着。”琼崖拿出两把止血钳。她打开止血钳的剪刀口,把两把打开的止血钳的刃口“嚓”的一下,十字交叉的插在一起。然后把它们插住,搅动了几下。
这个负责人是个女同志。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这是女同的一个基本动作。她还能不明白。“你们不要走了。我给她接种!”也许是惺惺相惜,也可能是琼崖在这里至高无上的地位,她马上同意了。
“用最好的菌种。让护士长做。”琼崖还在吩咐着。
——————————————————————
“坐好。把两只脚放到踏板上。”女护士长机械的命令着。
琼薇脱掉了全部下身的衣服,赤裸着下体,坐到了一个刚刚消过毒,冰凉的金属椅子上。正在往下做的时候,一名护士帮她撩起了上衣的下摆。琼薇把两只脚放到了椅子上两个略微分开的脚蹬上。
一个小护士把琼薇的两只脚踝用皮带扣绑在了脚蹬上。按下一个按钮。椅子下面想起了电动机和机械装置的声音。椅子开始升高,后仰;两只脚蹬也自动分开了。电动机“嗡嗡”的响着。琼薇的两条腿越分越开,像劈叉一样,被机器掰开了,一直开到他的阴裂。幸亏琼崖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做个一字马什么的没有任何问题。
“备皮。”护士长又说。
另一个小护士走过来。她摇了摇手中男用剃须膏钢筒,“哧”的一下把一堆雪白的,凉丝丝的泡沫挤在了琼薇的小腹的下端。护士又用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在琼薇微黄的九曲阴毛丛中揉搓了几下。让剃须膏和阴毛更好的接触,完全涂匀。接着“唰唰”两下把粘在自己手上多余的泡沫抹在琼薇微鼓的小腹上。
接着又是“唰唰唰”的几下,用一个男用四重刀片一次性刮脸刀在琼薇的阴埠上挂了起来。带着被切成碎渣的,骯脏的泡沫从刮刀背面刀片间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只用了几秒钟便把琼薇弯弯曲曲的阴毛刮了个干干凈凈。剩下一个亮光光,白花花,鼓囊囊的女人的阴埠。
“不要探头看。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看还看不够吗?”护士长呵斥道。
琼薇本来还想伸长脖子看看护士在做什么。现在也不敢看了。两只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用身体感受小护士的动作。
“你的毛毛发育的很好。”护士长看了一下说,“外生殖器也很干凈。”
“……”琼薇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冰凉的手术器械对她敏感部位的触碰使她心里一揪一揪的害怕。
“把胳膊打开。”护士长拍了拍琼薇的肩头说。
“……”‘接种和胳膊有什么关系?’琼薇暗想。但是她还是顺从的抬起了那侧的胳膊。
“这里都是女人没关系的。”护士长仍然冷冰冰的说。
“来,抬一下上身。我帮你吧上衣脱掉。”小护士对琼薇说。
尽管现在基本上是仰面朝天,行动并不方便。琼薇还是顺从的欠了欠身体,让护士把她的上衣拿掉了。她出来的时候没有戴胸罩,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的军绿色跨栏背心。
“部队上的?”护士长问道。
“……”琼薇没有说话。
“把她这里的毛拔掉。”护士长对一个护士说。这时她又转向琼薇,“以后自己没事把这里的毛都拔了。干凈。”
“那边。”拔毛的护士几下便拔光了琼薇一侧的腋毛、
“营养挺好的、有点缺钙。”护士长捡起腰子型搪瓷盘子里的一根毛发对着灯一边观察一边说。
“我也看看。”琼崖也拿起了一根毛学护士长的样子观察着。
“哎呦!~~~~”可能是护士拔得太急,琼薇觉得有点痛。叫了一声。
“别叫。”护士制止琼薇叫唤时说,“忍着点。马上完了。”
“我先看看啊。”当拔毛护士端走了那盘琼薇腋毛后,护士长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琼薇对面的一把椅子上。按了一个按钮后,琼薇的椅子便“嗡嗡”的又升了一段。直到琼薇的阴部升到了护士长下巴的高度时她才松手。
琼薇觉得自已杯升到了半空中,无依无靠,椅子怎么摇摇晃晃的。生怕掉下去。下意识的用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现在消毒,有点凉。你忍着点。”护士长安慰琼薇说,“矮油!”护士长忽然惊叫起来。
其他几个护士听到叫声都围到了琼薇阴户的周围,瞪大眼睛围观琼薇的阴部。
“去去去。都干自己的事去。又不是没见过女人那里。”琼崖连忙赶她们走开。“想看拿块镜子到厕所看自己的去。”
护士们又都散开了。
“你不是处女?”护士长瞇着眼睛,满脸疑惑的从女人的下体偏着脑袋,把头伸向旁边向琼薇的头的方向问着。
琼薇摇了摇头。
“这么年轻便生过孩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琼崖一听,也像那些小护士一样围了过去。
“这不是。侧切的刀口。”护士长指着琼薇阴户的某一部位说。
“侧切是什么?”琼崖不接的问。
“生孩子的时候为了减轻孕妇的疼痛,缩短产程。接生医生可以在这个位置切一刀。扩大阴道口。”
琼崖看得浑身一激灵。
此处不用看
很多男人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认为女人生孩子就像鸡下蛋那么容易。实际上生孩子是一个非常痛苦,和非常危险的过程。比男人们经历过的最疼的过程还要疼上几倍!在现代医疗进入中国之前,产后死亡是中国妇女最大的死亡原因之一。
“好了。接种完了。合上腿以后,用你那两块肉把这个纱布夹住。等五分钟再起来。”护士长说完在琼薇的阴户上塞了一块纱布。让琼薇用自己的阴户把纱布叼住。
护士长按了一下电钮,绑着琼薇两条腿的机器又“嗡嗡”的合上了。护士长用手捏了捏琼薇的两块大阴唇,让它们把纱布充分夹实后便离开了。她没有因为琼薇生过孩子有任何质疑。几乎所有黄金水公司都是这样。说是,或者尽管标榜是‘采集于处女’。其实只要是生育期的女人都可以,谁管你生没生过孩子。
一个护士拿着一个表格走了过来,冷冰冰的说,“来,填一下这个表。两天以后取初尿。过半年以后再进行第二次接种。你使用过的卫生巾,卫生护垫,擦拭过私处的卫生纸都要收集好,按时交给我们。或者我们去收集。你的尿液今后只能出售给我们公司。这个是尿液收集瓶。用的时候把你小便的地方对準这个收集口,把那两块肉分开,对準后压严。不要浪费(尿液)。你小便那个地方的皮肤不过敏吧?”
琼薇摇了摇头。
“你那里的两块肉有点大。分开的时候用点力压着。”
“那的肉大了好不好?”琼崖觉得很奇怪,问了一声。她自己的‘那两块肉’并不大。
“有什么不好的,性感。男人们可喜欢了。”护士说。
“哦~”琼崖有点失落。
小护士又接着说,“收集瓶这里有个标尺,看见没有?这是里面液面的高度。”
琼薇偏头一看,钢瓶外面真有一道红线。她不明白红线是怎么穿透不锈钢瓶壁出来的,又是怎么附着在瓶壁上面的。但是这时高科技的东西很多,有的用普通物理学根本解释不了。这也是他们的一项工作内容。想法剥去对方高科技的伪装。
“上面有一道绿线,重合或者超过绿线的时候说明瓶子快满了。快满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电话号码瓶子上写着呢。我们会给你付款,并且换一个新瓶子。这个瓶子你要交6000块钱的押金。”小护士看了琼薇一下又说,“不过你不是处女。收购的价格可能要比别人的低。你要做好心理準备。”
“她不会出售的。人家不稀罕你们那点钱。再说了,人家的地址是保密的。你们上哪找去!找到也进不去。”
琼崖说对了。琼薇贵为高级首长,又在极为保密的单位工作,没有人能到她这里讨要、收集、购买号称‘黄金水’的女人尿液。况且她已婚了。据传,‘黄金水’还是处女的比较好,起码要求未婚。这样,琼薇的尿虽然质量很好(她虽已婚,因两地分居,一直很少有性生活),却没有出售。都被老公收集回去给公公婆婆熬人参银耳桂花莲子陈皮鲍鱼海参燕窝汤喝了。
“你要是不出售,瓶子我们收回来了。只收你接种费。”
“瓶子我要。再买两个。”琼薇一把抢过了钢瓶。
“你土豪啊?”护士回呛道。
这次接种的结果是,到后来喝得公婆花白头发都变黑了,天天流鼻血。尤其是婆婆,已经过了绝经期,没想到月经又重新开始了。年龄才将将五十,平时保养的又好,同事一看都说“你这是倒经。是不是人参吃多了?把经绝期拖后了?否则便是得了癌癥了。耽误不得。快去医院查查吧!”
——————————————————————
尽管喝了人家的黄金水,琼薇的婆婆还是满腹狐疑。下午儿子出发前,母亲特地把他叫住,“你媳妇老这么住在外面不回家也不行啊。”妈妈说。
“人家是国防工程。不能三天两头的回来。”
“弄个国防工程有什么用?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不稀罕让女人当官,让他调到我们市来算了。”婆婆说。
“那哪行。我们都是党员。不是钱不钱、官不官的事;这是为国争光的机会。只有她能干。别人都干不了。”儿子自豪的说。
“她在那边怎么过你也不知道。要不你也调过去算了。当交警不但危险,周围工作环境污染也太大了。没看见那个天天在学校门口接孩子的模范交警?年纪轻轻,还没到退休年龄便得了肺癌走了?他要是真那么重要,把你调过去还不容易?”
如果可能,母亲一般不愿意儿子离开自己,不管多大都是这样。总觉得那是自己真正的性命,一定要保护好。这次她竟然主动让儿子走,看来也是豁出去了。
“国防工程不能搞这种不正之风。再说我又不懂的人家的技术。去那里干什么?扫马路啊?行了。我走了。”
“你媳妇不也是学交警的吗?她怎么可以?我生的儿子那么笨?……”当妈的还在唠叨,儿子早已经开车离开了。
要说小薇的老公对老婆一点怀疑都没有那也是不客观的。两个人一旦分开,特别是像小薇这么被飞速提拔的情况下;这时对对方接触的聚会少了,了解也少了,猜疑便会随之而生。甚至有事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有时候说话的语气稍有异样,说话的另一方便会陷入胡乱的猜疑之中。在小薇的家庭中,这个另一方,只能是男方。
——————————————————————
老公一看到小薇要走,明知国防工程处理突发事件是个常态,仍然有些不愿意。而且谁都知道,所谓探亲看孩子,尤其是小薇家这种每周一次的例行聚会,除了见孩子,首要的目标只有“啪啪啪”。现在他正是急不可耐的要和老婆脱光了上床,去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间。
说是‘看孩子’,每次探亲夜里都是由服务员照顾孩子。他们小两口这一夜不知要干好多次?任何中断都是对他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任何浪费的时间对他来说都是巨大损失。只是旁边有陌生人,这句话不好直接说“我们什么时候‘啪啪啪’?”于是他又加上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便是所谓的‘语言文明’‘抵制色情’。
说话的时候,老公的眼睛里满是小薇白花花的肉体。他想回忆一下自己女人的外生殖器的样子却想不起来。他这个人有点奇怪,妻子的容貌,姣好的身体都可以想起来,唯独她阴部的样子总是记不住
“你稍微等一下嘛……”小薇走上前去咬着老公的耳朵说,“想吃什么让服务员给你做。”
“服务员,”小薇又喊到,“沏两杯好茶送到客厅里去。”
老公一听‘沏两杯茶。’觉得肯定是‘一人一杯茶’,老婆走的时间不会长,回来的时候是她自己一个人回来。不会影响自己过一会的啪啪啪。“坐我的车走吧。”他说。
后来他才知道,两杯茶,那是让他一个人喝两杯。没準是‘多等会’的意思。
“还是坐我自己的车吧。别看你的车是警察的牌号,可是不能进我们大院。”
老公帮琼薇把车收拾了一下后不再出声。目送着琼薇和王主任坐进基地的专车后离开了。想起了母亲的话,利用这个机会,他偷偷的在车里放了一个正在工作着的微型录音机。
琼薇一行来到了大首长的招待所。招待所里已经清空了,偌大的一个建筑,里面只有大首长一行的人。琼薇直接走进了大首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