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琼浆说。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的心里也极不舒服,不过她知道执行命令。她也只能执行命令,“来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别那么磨磨蹭蹭的了。”她没有好气的对女人说。接着她又对书记说。“把你房间的房卡给我。”
“你和她一起进去。”书记说,“帮帮她。”
这回惊讶的是琼浆了,“我~~~~~~~~~?”她夸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行啦。去吧。”书记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
“是。”琼浆无可奈何的回答。
洗浴间和屋子之间是用玻璃幕墻隔开的。如果需要才把帘子拉上。如果不拉帘,玻璃幕墻既不隔光也不隔音,和没有一样。琼浆知道书记的喜好,没有拉帘。
“你叫什么名字?”琼浆首先问道。
“薏~~~~~~~~薏麦子。”
“开始脱衣服吧。”琼浆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搞“义卖”的?』
“……”女人薏麦子有些犹犹豫豫,但是琼浆帮她拉开了她极为简陋的腰带。
“你没有什么病吧?”琼浆在女人脱去衣服开始洗浴的时候站在一边问到,这个问题和那天的嫖客毫无例外。她注意到女人不但面色姣好,身材也十分出色。大腿又细又直,小腿竟然比大腿还长,还直;臀部也十分出色。不过琼浆一时反应不出到底怎么出色。女人身上太阳晒不到的那些地方竟然也是细皮嫩肉,皮肤洁白可爱。
“没有。没有。”女人连忙回答说。
“最近几天活多不多?”琼浆有接着问道,不过这是说给书记听的。她还有意让女人背对着书记,以免引起她的不自在。
“什么活?”女人有些不解。
“你自己干什么的你不知道?”琼浆说。
“没有啊!”女人不想回答。
“没有?!前几天那个司机做谁了?”
“哦,你说那事啊。还没有做,警察来了。”
听到薏麦子这么漫不经心的否认卖淫,琼浆冷笑了一下。“车站四狼呢?别跟我也说没有!你们到饭馆那个小破房间里干什么去了?你还挣了一千块钱呢!”警察的问话非常刁鉆刻薄。
“他们……他们做了。”女人想起琼浆是什么人了。以前只是觉得他们面熟,好像见过,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所以现在她对她的刁难不但不反感,反而产生了好感。可是她不明白,既然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帮人拉皮条?
“他们戴套了吗?”
“戴了,戴了。”她当然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谁。后面再问什么都容易了。全都是真实的回答。中国的老百姓非常真诚,一旦认为你好,对你便敞开了心扉。相反,琼浆此时反倒显得十分复杂。她既有被上级欺负的一面,又可以横眉厉对普通人。
“怎么做的?”琼浆像审问犯人一样。
“他们?他们强迫我~~~~~~~”女人突然变得十分沖动。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他们!我帮你!”她说,“他们怎么你了?你可以去告他们啊!”(不用看。这点上她和书记的立场是不一样的。由于激动,她忘了自己干什么来了!虽说书记付了钱,但是这只是满足了社会上性交易的条件,仍然不符合国家禁止公职人员卖淫嫖娼的要求,离他自己多次扫黄打黑的做法更是格格不入)。
“咱们哪能告得了他们!”女人比琼浆还明白。
想了想自己正在干的事,琼浆也无语了,“好吧,今天的事以后你不许对任何人说!谁问你都不许说!”
“我知道。”
“现在你自己把毛发多的地方仔细洗一洗,那里容易滋生细菌。头发也要洗。”说着琼浆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几根手指,没有破的伤口(如果有伤口很容易感染艾滋病,如果对方有的话)。她在一根手指上满了沐浴液。“你停一下,”琼浆蹲在了女人身旁,“向前弯腰。”她轻轻拍着女人光滑的后背说,直到把她上身拍到和下身成90度的直角。
“你要干什么?”女人向前弯下腰去,双手按在对面的墻上。她仍然怀有疑虑,却照做了。她那天明显感觉出来琼浆试图保护自己,所以对她是信任的。
书记饶有兴致的观看着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女人虽然身上没有肉,但是骨架非常标致,脖子很长,显得清新脱俗。尤其是身体各个部位的搭配比例极为出色,胯骨在全身中点以上很多,又暴露得恰到好处。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如果有什么全国选美骨骼构架的比赛,她肯定能进前三名。
“不干什么。”琼浆还在答应着女人的问话,说话间她一咬牙,便把那根手指生硬的一下插进了女人的肛门。
“啊~~~~~~~~~~~”女人“嗷”的一下,浑身都绷紧了。她的头使劲向后仰着。
书记也吃了一惊,他看到琼浆的一根手指突然粗暴的戳进了女人的肛门。这令他即吃惊又兴奋。
琼浆顿时感觉到女人的肛门括约肌紧紧的嘬住了自己的手指,使它移动困难。同时她也感觉到女人肛门四周有些硬硬的食物残渣。这证明她的食物非常粗糙,生活艰苦。
同时,一股不雅的气味弥漫在浴室里。又被浴室的抽风机不断抽走了。
“你~~~~~~~~~”女人被戳的直翻白眼,她双手扶着墻,仰着头,撅着腚一动也不敢动。她上身和腿直立,腰到屁股这一段却是水平的。更显出女人身姿的妖娆。
“这腰。”琼浆自叹不如。
“他给你多少钱?”薏妹偷偷的问道。
琼浆竟然被问到了,“不如你的多。快洗吧。”
“你不跟他干那事?”薏麦子现在坚信这两个不是夫妻,不但年龄差距过大,而且哪有老婆帮丈夫买春,还要帮她洗屁股的?『她自己有病,不能干那事?』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不干!洗你自己吧。管那么多干什么。”
“哦。”女人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放心的洗了起来。
只见女人的身体十分柔软,长长的头发像弓弦一样,她把头发的另一端搁在了自己的后腰和屁股上面,从那里又散落下去。不过她回头抗议时只说了一个字便不再说下去了。她这才注意到了浴室竟然是玻璃幕墻的,外面有一双贼忒忒的男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裸露出来的身体的隐秘部位,尽管男人现在只能看到她的后面,还看不到那些地方。
书记移开了目光,脑海里却还在放映着小电影,闪耀着女人的身体的美景。她乳房不大,像半个皮球一样扣在胸前。这一点比琼浆的差远了。她的两个小乳头稍微有些上翘,估计已经奶过孩子了。她的胯部已经发育充分,不过由于营养不够充分,身体不但谈不上丰腴,臀部两侧还深深的凹了进去,有些瘦骨嶙嶙的样子,惹人心痛。她的脚趾很短,脚上没肉,脚也没有被晒黑。这说明她并不经常赤足走路。她的身体整体上非常匀称,骨头如果挂上肉那可是绝佳的美景。不过最好的还是她的腰,不但细,而且还像万向轴一样折向任何方向。他想到了一个舞蹈动作『动腰』。
“真脏!”琼浆不停的转动,抽拉着那根手指。在她不停的动作下,几股浓郁的黄汤夹杂着深褐色杂物斑点被带了出来,好像邪恶的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在淋浴的水幕的沖击下逐渐变淡,最后消失了。“屁股撅高点。”琼浆指示说。顿时一股恶臭云再次升腾了起来。使得琼浆不得不屏住呼吸。
慢慢的,黄汤的颜色逐渐变淡,最终消失了。一切又变得那么美好,自然,流畅。
“前面那个洞你自己洗。”琼浆对女人说。
“前面的洞?哦~~~~~~,我明白了。”女人在遭车站四狼糟蹋的时候第一次领教了现代文明的性观念(不用看:尽管现在中国主流媒体总是试图把人们的性观念强行拉回到1911年以前;政治观念退回到1966年以前;尽管社会上腐朽的『女德』意识正在回潮;但是中国的普通民众的性意识仍在不断进步。这是历史潮流,不是一两个『领袖』,几个运动,数次扫黄、打黑除恶便可以阻挡的。这个进步包括了关于性科学知识的普及,也包括了对性的更加开放和宽容。人们可以公开谈论有关『性』方面的问题了。但是现在的遭遇让薏米花再次惊讶。以前正统的观念是不可以直接谈论人体的性器官的。)
“给我门卡。我去你房间吧。”连胳膊带手的仔细洗干凈之后,琼浆离开浴室后,又一次对书记要求说。
“你留下。”书记说。
琼浆再一次的被惊讶了。(不用看。中国的传统封建思维将隐私和窥私都当做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其中即包括性器官,第二性器官这样的实体;也包括性动作,性语言等非物质的东西。人们普遍不能接受。例如人们生活中,哪怕是夫妻生活中很少提及『阴茎』『阴户』,而是用『那个东西』『那个地方』来代替。即便是偶尔使用『几把』『逼』这样的戏谑性的语言也是在非正常的语言环境中使用。)
浴室里的女人还在自己折磨着自己。琼浆故意不告诉她马桶盖上有这项功能,所以女人只能自己手洗。她下意识的要按照琼浆的话去做,但是背对着一双贼忒忒的眼睛,又不愿意那么做。最后还是职业道德占了上风,她仍然面对墻壁,骑马蹲裆式的向下坐,直到大腿与地面平行。憋上一口气,用涂抹了沐浴露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尽管这样不利于女性的生理健康,姿势和表情也像意大利的水上芭蕾表演一样颇为不雅。
“嗯嗯……”书记沖女人努了努嘴,示意琼浆去看。
“……”琼浆撇了撇嘴。意思是说,『有什么好看的!』如果再加一句,应该是,『女人那个地方你还没看够吗!』当然,她确实错了。男人真的看不够。
女人的手指“咕吱,咕吱”的在自己的阴里戳了几下。
“自己沖洗吧。”琼浆回到女人的身旁,打开淋浴,调好了水温。
女人接了几捧清水沖洗干凈自己的阴部。这才开始沐浴身体,期间忘不了按照琼浆交代的要求,将毛发多的地方都仔细的涂上香波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现在她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清爽滑顺,秀丽端庄,身轻骨瘦,妙不可言。这时她才用一块浴巾包住身体胸以下的一截,她的个子不高,浴巾正好遮住乳房到下阴这一截;又用一块毛巾缠住了及腰的长发,大大的一包盘起来卷在头顶。因为浴巾宽度不够,如果想挡住下面,胸口便有大半露了出来。可是因为浴巾已经到了胸部的下半部,挂不住浴巾,女人不得不再用一只手护住前胸,这才颤颤巍巍的赤足走出了浴室。
书记和琼浆全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个香艳照人,初入风尘的女人。琼浆不免心想『书记真的是太有眼光了!』她立即回想到前一天的夜里,也是在这个房间,她沖洗完晃散了头发之后,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才出的浴室。那时书记大呼『过瘾』。没想到才一天他又变成喜欢捂干的了!
书记实际上喜欢的是女人头重脚轻的样子。看到香艳的女人已经到手自然喜不自禁,“坐~~~~到~~~~~这里来。”他说。
“坐这。”琼浆一把拉过那个女人。她发现书记眼睛发直,话也说不利落,便指着书记身旁的一块地方说。作为警官,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她自己体会不到,别人却看在眼里的威严,一股不怒自威的杀气。
女人真的款款的在书记的身旁坐下了。垂着头,蜷着身子,双臂抱在胸前,一言不发。
“昨天那个是你的男人吗?”书记开口了。他要缓和一下这里的气氛,现在这里杀气太重。同时他把自己的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到了女人瘦俏的,光秃秃的肩头。
“你的钱是今天一天的可以吗?”女人回答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原来那天四狼已经告诉她了。她当时那样做是很愚蠢的。以她的姿色完全可以挣大钱,一次收一千。一天可以做几次。这样的话3000块钱一天就可以收回来。完全用不着跟司机跑一个月。跟司机跑的都是那些徐娘半老,人老珠黄的货色,绝不是她这种风姿卓着的。四狼当时还答应帮她找活,五五分成。他们还负责她的安全。可惜将军未捷身先死,四狼自己反倒先折进去了。
“可以。”书记会回答到,“他怎么了?”书记问的是她的男人。十分自然的顺着女人消瘦的肩头摸了上去。这个女人的美点不在这里,他的手指移向了女人的脖颈。她的脖子又细又长,锁骨突出,非常抢眼。男人往后倾斜了一下身体,想向下看看她的胯骨。她的胯骨那天给了他很深的印象。不过胯骨的美坐着是看不出来的。
“肾的毛病,要做透析。”女人说的是另外一回事。她在说她男人的病。
“在这里的医院做?”书记知道肾透析是个无底洞。费用很高,还不能停。内部通报中有过这样的案例,很多病人因无力支付肾透析高昂的费用,不是因看不起病而中途夭折,便是不得不自己给自己做透析。没想到政府还不让自己做!这不是逼人死吗?为了防止走投无路激发民变,中央最后指示司法部门将其放过,不作处理。告诫地方政府不要因此激起民怨。中央在这些方面还是非常小心的。书记知道这个,所以很同情她。
“嗯。”女人心里想,『不在这里治病还能去哪?』
“你站起来,转过身来我看看。”男人说。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男人挪开了自己的手。他本来还想看看毛巾里面女人原来打纂的头发,可是又觉得女人的下体更吸引人。
女人站了起来。主动站到了与男人面对面的位置。虽然下半身被浴巾挡住,但是细长的脖颈,形状很好的乳房却明晃晃的亮了出来。特别是她的胸部,不像琼浆的那样挂了下来,没有胸罩托着便挺不上去;而是漂漂亮亮的耸立在那里。小是小了点,可是它的优点也挺明显,没有乳罩反倒更加光鲜亮丽。
“你没病吧?”(这是几天内第三次或第四次问到这个问题了)书记蹭着床单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把它们张到女人身体的两侧,用自己的两条腿夹住女人的两条腿。这样女人的腹部变成了正对着自己。同时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接触到了女人的腰,直接放在了她的胯上。她的胯很宽。
琼浆原本背靠着旅馆的桌子,面向那两个人。看到这一幕,她记起书记曾经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原来她以为是因为喜欢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为了欣赏女人。她觉得很无聊,却又不能走,她也不想和一个陌生女人总是这么的相互看着,一会我看看你,一会你看看我。这里面多多少少有些敌意,便转身坐了下来,改成背对着两个男女,打开了旅馆的电脑忙活自己的去了。
“这么说得病的是你丈夫?”书记并不像一个嫖客,到好像是在体恤民情。他同时摸了摸女人的身体。这一步只是试探,所以他没有摸女人的敏感部位,只是用手指在光滑的女性小腹上扫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拍打了两下,好像那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是我丈夫。”女人不加防备的说。
“有孩子了吗?”
“还没有呢。”
“为什么?”
“他不行。”
琼浆竟然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