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薛小艺依旧认为,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是水声。
单纯的水,其实并没有声音……人们所热衷于用种种华丽辞藻去形容赞美的“水声”,其实是当水,这种人们司空见惯却又最纯凈唯美的液体,流动起来时,撞击到山川河岸、巖石草木,或者是高速流淌的水流,汇入到另一股平静的江河湖海的波面时,才会产生的。
那些销魂悦耳、让人陶醉的声音。是小溪潺潺,是江河涛涛,是海浪拍岸,是汪洋呼啸,是清露叮咚,是细雨淅沥,是山瀑奔腾……甚至,是体液交融。音乐家、绘画家、诗人、小说家都曾经动用他们所能掌握的一切,一切音符、颜色、辞藻想去描绘,却依旧说不尽这各种各样、唯美性感、自由奔放的水声。也许是因为,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
万象无形,大道无声,就是水声。
薛小艺最陶醉的水声,就是当洁凈的池水,拍打在自己最柔软的胴体上所发出的音韵。尽管,这些年来,这声音所蕴含的意味和节奏……已经变得截然不同了。
很多年前,那是碧蓝的游泳池里,被自己的双臂扑腾而起的激蕩浪花,拍打在自己的躯体上,鼓涌着自己向前、向前、再向前的声音。那是她的手臂、她的肩膀、她的脚丫、她的肋骨、她的胸脯。那是少女最青春健康的胴体,却用最激烈的运动方式,在泳池的碧波里,扑腾起的狂野鼓噪,擦过她在水面之上之下交替沉浮的耳膜……像战鼓,像雷霆,像万马奔腾的啸鸣,像远古巨兽的咆哮。而这可以让人的肾上腺素狂热分泌的声音,却又全是在自己少女最曼妙动人、柔媚婉转的躯体上,只通过那些泳池中不再安分的水流震撼寰宇的响起来,并蕩漾着游泳馆乃至这个世界的上空。
薛小艺一向觉得,只有蝶泳,才是真正最唯美的泳姿;只有两条臂膀同时划入水面,在左右两侧鼓涌起的浪花,才是最唯美的浪花;也只有和一群实力相当、年龄相仿的竞争对手一起,在原本一片寂静的泳池中,一起擂起的水声,才是最唯美的。
和一些浪漫情怀泛滥的三流记者所想象的不同,泳池竞速赛,哪怕是十几岁的漂亮女孩子在参与,也是一项狂野的高能量消耗的有氧运动。尤其是自由泳和蝶泳。什么出水芙蓉、清露佳人、碧波蕩漾……之类的,用去形容跳水和花样的那帮娘娘腔们吧。即使是芳龄正茂的竞速游泳女子运动员,她们的上肢、肩臂和大腿肌肉的力量,已经被磨砺的足以抗衡一个成年男子。尽管常年有泳池清水的滋润,但是那光洁的肌肤下,尤其是肩、脊背、上臂肌肉的健硕程度……有时候细看,都是有点吓人的。
但是造物眷顾,她薛小艺,却可以同时拥有阳刚的帅气和女孩的柔美。她的眼睛,她的手指,她的下巴,她的锁骨……甚至她的乳房,她的臀瓣,被泳衣细密的包裹着,在发令台上,在领奖台上,都是那么的清纯迷人、柔和美妙、撩人心魂。而与此同时,她在泳池里泛起的水声,却是汹涌澎湃、雷霆万钧的。这是属于她,属于她薛小艺,属于她这位曾经的“泳池美少女”的声音。
……
“现在我们看到,在第三泳道,戴着红色浴帽的,就是来自河东省郝州市的,年仅十九岁的运动员小将薛小艺……她刚刚在亚运会上夺得了女子100米蝶泳、200米蝶泳双料冠军。也是这次世界青年游泳锦标赛中,女子蝶泳项目夺冠的热门之一……作为我们国家女子游泳项目的后起之秀,薛小艺的技术特点是技术细腻之外、沖刺的爆发力特别强。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她在前半段落后或者领先优势不明显的情况下,在最后50米甚至25米阶段,能够利用自己的技术优势和爆发特点,后来居上完成奇迹般的逆转。大家现在可以看到……她已经又一次露出了自信而迷人的微笑,在向观众举手致意呢……啊,小艺因为形象清纯可爱,更有一种年轻人自信、大方、朝气蓬勃的个性气质,又是我们国家新一代年轻运动员中主攻蝶泳项目的明日之星;现在国家队的教练和队员们,都亲切的称呼她为‘薛小蝶’……今天,我们的薛小蝶又将出征在泳池碧波之中,她能不能为我们带来一场胜利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
那些年,即使是低级别的无转播的比赛,现场也会安排DJ播音员,学着国家电视台的主持人的口吻介绍运动员,讲解比赛,带动现场的氛围。那时候……这让人有点脸红害羞的带着满满的夸赞和喜爱的介绍声,从高音喇叭里响彻在游泳馆的上空,就曾经一度让她心醉神迷。
但是,就连这样像明星出场一样指名道姓、万众瞩目的介绍声、欢呼声,也比不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那一声“滴”的发令电子鸣音响起;自己已经弯腰糅身,以手指点脚尖的姿势在泳道一端準备好了;瞬间的腰腹发力、小腿猛蹬、拉臂、展身,“扑腾”像一道折叠闪电迅猛划过天空,跃入水面;利用起跳后的余力,摆动肢体扭动臀胯,那入水动作带来的动力效应,可以将自己像一条浪里利箭一样径自沖向前方10来米开外;然后,当起跳的余力渐收,所有运动员的两条臂膀在平静的水面上,像绚烂的彩蝶一样挥舞起翅膀,一起“窜”出水面,又以一条条充满力和美的弧线再探下水面,在泳池里划出的惊心动魄的浪花;那水流奔涌起来,拍打着自己的身体,从自己的肩膀一路划向自己的足尖,以力学原理,鼓舞自己的身体向前,向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那是高节奏的拍打声,不仅是在自己的身体两侧,还隐隐在旁边的泳道中传来。那是公平的竞争,那是力量的象征,那是竞速的魅力,那是交响的战鼓,那是肢体的极限,那是自然和人体浑然一体的交融。
她曾经最迷恋的水声,就是那种节奏。
……
最近几年来,薛小艺也逐渐有点记忆模糊了……那水声,究竟是“噼里啪啦”多一些,还是“哗啦哗啦”的多一些?究竟是臂膀和水面的交织多一些,还是躯体和水流的碰撞多一些?有点心虚,有点混乱……有点回忆不起来了。
毕竟,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七年,对于人类泳池竞速历史来说不过是一瞬间,但是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却好像是一个世纪前的故事……泳池里的那个年轻、快乐、俏皮、纯真的“薛小蝶”早已经不在了。
……
是回首往事么?才二十六岁的她,说起来其实也还很年轻,但是就已经有了那种沧桑感么?和很多人想象的不同,她是会怀念那水声,但是,她却不会怀念那个“薛小蝶”。甚至可以说,她也最厌恶鄙夷那个“薛小蝶”。
那个薛小蝶,确实够美、够帅、够纯,但是……也够蠢。
自己居然会在最绚烂的年华里,以最骄傲的青春……迷恋上费亮老师那种人?一个地方体校的教师?只因为那所谓的深邃的眼睛?挺拔的鼻梁?温柔的臂膀?磁性的音线?和那些……甜言蜜语、浪漫诗歌和带着颤抖的异性接触?自己居然会……把什么都给了那个有家室的男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嘴唇,自己的曲线,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处女童贞,阴道内第一次痛疼的性体验。而且,自己会傻到不懂得避孕?因此而葬送了自己的美好前程?那个愚蠢的十九岁女孩,再怎么青春靓丽,都让薛小艺想起里就觉得可笑、可怜,甚至可厌。
这已经够蠢的了,更让自己觉得一想起来就羞愧的是,自己居然还在犯二冒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惊慌失措的面对怀孕的现实后,自己居然会幻想,婚姻可以解决一切。自己用了那么多自以为很聪明的技巧和手腕,逼迫费亮老师和老婆离婚,和自己结婚……自己居然蠢到只是想着“嫁给他,什么都解决了”。自己居然以为一张法律文件,就可以挽回所有的损失,把一切荒谬的狗血变成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而那个对象……居然是费亮?!
鬼迷心窍!
自己是什么时候才长大的?才清醒的?才改变的?是孩子没了的那天?还是发现自己迷恋的“费老师”其实在自己怀孕期间,外面还有其他女孩的时候?
反正……也差不几天。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从那时候起,是那个蠢蠢的薛小蝶,亲手埋葬了那个绚烂的蝶泳冠军少女“薛小蝶”。
……
我是薛小艺,不是薛小蝶。
这些年,她早已经变成了另一个自己。那个傻呵呵的薛小蝶已经不再。其实也还年轻的她,却已经玩世不恭的,看透了这俗世男女的游戏规则。也许是基因里的倔强,也许是命运的捉弄,也许是其他的一些原因……那个改变的了她,不再清纯无暇,不再浪漫遐想,更加不再热血激昂,却也并没有一蹶不振、怨天尤人。她只是努力的吞咽下苦涩的泪水,告诉自己:如今的自己,虽然付出了青春,葬送了运动生命,甚至死掉了对爱情的渴望,却可以更加的性感、更加的迷人,活出另一种颓废却饱满的人生。自己也并不孤僻,认识了一些朋友,爱说爱笑,爱玩爱疯,出入在河溪的夜色中,用酒精、衣裳、首饰、香水、包包,闺蜜们的嬉笑打闹、男人们假装温柔其实暧昧的眼神,甚至还有情趣玩具来填满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她已经被这一段恶心的可笑的婚姻毁了太多,她不愿意彻底被这段婚姻埋葬。她知道自己已经不会再有一次青春,也许也不会再有什么幸福、美好的未来,但是……她可以学会醉在此时、此地、此刻!
甚至……为了保持这种有点亢奋的“我很好”的状态,她都学会了也不去怨恨自己的“丈夫”,当年的费亮老师,如今的费校长!
如今的她,甚至可以用一种嘲讽和冷漠的眼光去看待当年的故事:三十多岁的,有点外貌基础和世俗经验的男人,想玩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美好的女孩的身体,想奸她,想操她,想用鸡巴去征服她,想用处女的鲜血去满足自己的成就感,想用最低廉的成本去奸玩一个“準明星”女孩……这不是很正常么?错不在费亮,不在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不再这个从眷恋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到厌恶,从厌恶到冷漠,从冷漠到无所谓的男人身上,错在自己。错在自己长大得太晚了。
……
“刷啦啦啦……”
又是一种水声。
像音乐,也像艺术家笔尖滚落的颜料,又是流水滑过自己的胴体。不过,这一次,不是泳池里的蝶舞泛起的战鼓波涛,不是,也永远不会再是了。
这一次,是从镀铬的空气淋浴龙头里喷洒而下的,像雨点一样的温柔暖烫的洗澡水,沖刷在自己已经成熟、不再青涩却更加迷人的裸体上的声音。沖刷在自己的头发上,自己的脸庞上,自己的背脊上,自己的肩臂上,沖刷在自己依旧粉嫩的乳头和坚翘的臀瓣上。
温水、裸体、香氛、轻吟,而今属于她的,是另一种水声,性感、旖旎、浪漫、禁忌。这么多年过去了,往日的辉煌、青春、浪漫、激情、热血、光荣……她都已经忘了,现在,这才是属于她的水声。她只有这样的水声可以去聆听,去感受,去把握。
然后,她开始抚摸自己,用她灵巧、修长的指尖,搅动那如同精灵热舞一样的水柱线条,抚摸自己的乳尖,抚摸自己的锁骨,抚摸自己的肚皮,抚摸自己的阴唇……她也不是有太多的饑渴欲望,只是一种习惯。河溪洲际酒店拥有顶尖的热水系统……有一次,一个“朋友”还跟她科普过:普通的家用水压一般不会超过0.35Mpa,酒店的水压可以达到0.4Mpa-0.5Mpa,但是超过0.6Mpa的水压,涉及到管道、供水、储热,被认为是“严重不环保”的。很多年前,国际上旅游行业自律组织已经确立了行业标準,以安全和环保为理由,禁止星级酒店使用超过0.6Mpa这样的水压配置。但是在C国,一切都有所不同。河溪洲际报备和对外宣称是使用了0.55Mpa,其实,却使用了0.65Mpa的顶尖奢华级供水方案,像这种程度的“擦边球”,都谈不上行贿受贿,给填写报表的环保官员一条香烟就搞定了……
所以……今天的她,才能享受这可以柔和,却也随时可以调节为激情澎湃的热水。她也不是经常可以来洲际过夜的,既然来了,当然要享受此刻的“水奢华”。
她最喜欢的,是用指尖滑到自己的阴户,用拇指轻轻的按压自己的阴阜,用中指撩拨自己的大阴唇;大阴唇的敏感程度虽然也很高,毕竟不是最敏感的区域,她可以稍微用一点力,那是对自己的奖赏,也是每一次,当空虚、寂寞、痛苦、绝望、迷茫袭来时,最好的纾解……
……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进入正题,卫生间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明显是刚刚已经洗完澡,用浴巾裹着下半身,赤裸着健壮肌肉的高大男人,已经微笑着走了进来。
“啊……”她惊惧的尖叫了一声,这是女性被人窥见裸体时的本能。
“流氓……”立刻,她娇羞的跟上一声斥责,但是,那却已经是带着调笑色彩的暧昧呼唤。
那个男人的面貌很俊朗,身材很高大,但是此刻却笑得有些贼兮兮的……“哗啦”拉开了淋浴房的玻璃门。一份矫饰都没有,直愣愣的沖着赤裸的被水柱浇灌的她靠了过来。
他的眼神炽热,饑渴,也有一些爱怜。
他的手掌已经轻轻的搭上了薛小艺圆润的肩膀,用手指在她的肩头画着挑逗的圆圈。
“你洗澡的时间太长了,让我等太久了……”
他的声音浑厚磁性,很好听;他说的这句话乍一听,也是带着挑逗的暧昧、浪漫和情欲,甚至有些癡情男人的撒娇;但是,薛小艺却听出来了,夹杂在淋浴房里滴沥哒啦的水声里,他那音色里,很明显的,刻意带出来的高高在上的威吓,甚至他的表情,都故意做的那么的恐惧和冷傲。
她明白这眼神,这口吻,这动作的意义……这是游戏的玩法。
光想想这游戏的的“内涵”和“趣味”,都让她觉得小腹以下一阵麻酥酥的酸乱。她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寻找,仿佛是从远古时代就带来的,女人面对男人时一种本能的天然的卑微和臣服,让她迅速找到了感觉。她瞇着眼睛,羞红了两颊,吞咽着口水,如同醉倒了一样,立刻像一只驯服的小兽,只能用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博取主人的同情和关爱,获得生存的空间一般……说出了让面前的男人能够兴奋,其实也是让她自己可以兴奋欢愉的话:
“是。让哥哥……久等了,是……小艺的错。小艺洗香香……是为了让哥哥……玩得更……舒服一些。”
声音很轻,在周围的雾气和迷离的水滴声中,一字一顿一剜心,一声一韵一刺骨。
除了和这个男人之外,她也和其他人玩过这种游戏,但是……都没有那么销魂。也许是因为……和其他男人不同,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在玩游戏,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用金钱、品味还有权力,证明了自己是真正的强者。在他的面前,尽管只是游戏,薛小艺也有一种女性臣服时产生真正的禁忌快乐。
那个男人的手指,已经代替她的手指,从她的肩膀上,慢慢向下,索引着她锁骨的线条,一直抚弄上了她的乳尖,在那颗翘立的小疙瘩上轻轻的打转,很轻柔,很轻柔……那种麻酥酸软的感觉,立刻从两个人肌肤的接触点,传遍了她的周身。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摸胸,他不像初见风月的小男生那么紧张,也不像例行公事的老夫妻那么随性,他每一次都会很细心的在薛小艺的乳头、乳晕、乳肉上按照不同的力度、动作、方位进行细腻的玩弄。是“玩弄”,而不是“爱抚”,尽管是很怜惜的,像玩一件珍惜的玩具一样,但是依旧是玩具……但是这种居高临下、肆意妄为、予取予求、寻觅快感的感觉,却能激发每一个女性内心深处的深处都存在的,渴望着被人“玩弄”的原始欲望。
记得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薛小艺还有些不安……她虽然长得很漂亮,论身段也是窈窕有致,两条紧实细长的大腿更是迷人,但是多多少少,和其他女人一样,裸体时,她都对自己的只有B的罩杯,有一些些自卑。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万花丛中游戏的熟客……她努力也想让自己老练一些……那只是一次One Night,她不想丢面子,她不想处于下风,但是那个男人的气场,在第一次,就征服了她。她忍不住羞涩的向他求证:“是不是小了一点?”
但是从第一次开始,那个男人就用实际行动,用细腻的动作、分寸的把握、激情的揉捏、贪婪的舔玩,甚至,用直接的语言,来告诉她:女人的胸,天生就是给男人的把玩的!巨乳,有巨乳的玩法,微乳,有微乳的玩法,不同的时间、场景,有不同的喜好……重要的是一个想玩,一个想被玩,都在寻找原始的快乐。如果学不会骄傲的被玩,那就不要刻意去装做骄傲,试着产生卑微的、奴性的,被玩的情绪,自卑,让自己自卑,让自己沉醉在“我的胸小了一点,很害怕您玩的不快活,让我再淫蕩一些,去弥补您的欲望……”的那种极限禁忌快乐中。试试看……也许你会获得依附的快乐。
啊……第一次上床,那个男人就用下流和时尚兼备的气质,让她脸红心跳,却也沉醉了。
何况,即使是此时此刻,那个男人玩她胸脯时候的陶醉……让她完全相信,这个男人是满意的。这个男人就是会在女人的胴体上寻找适合每一个女人的快乐。
男人的喘息粗重起来,瞳孔里的渴望也更加狂野起来,拎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扭动,让乳晕以及附近的肌肤都呈现一个螺旋形的旋转……角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周围娇嫩的肌肤被牵扯的越来越多,乳腺在疯狂的抖动,末梢神经传递来的疼痛、屈辱和兴奋越来越激烈……
“啊……”薛小艺一声仿佛媚到骨子里的娇呼,伴随着奶头的颤抖,一股宣泄的激流,其实已经偷偷的,伴随着身体上滚落的水珠,从自己的阴唇边角流淌了出来……她整个人都软到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亲吻,从自己湿润的头发开始,到自己的额头,到自己的鼻子……再到自己的嘴唇。
连忙,恭敬的送上自己的舌头,和他的舌胎一起搅动……好酥,好麻,好舒服……每一次,自己都想吻的再恭敬一些,奴性一些,侍奉一些,让他快乐……但是每一次,都是自己先被吻的晕晕乎乎的。
两个人的身体开始无缝隙的缠绕在一起。纤细的奶头被激情的压瘪,柔软的阴阜已经在主动的寻求那条坚硬的肉棒的挤压感……自己的两只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那个男人的后背,在那个男人的背脊上抓掐,甚至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开,在那个男人的身体两侧微微的盘过去,自己的阴毛都会在这个男人的睪丸上擦出“沙拉沙拉”的动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主动的解开那个男人腰间围绕的那条浴巾,释放他的下体,用自己灵巧的手指,握着那条硬邦邦的肉虫搓动……
淋浴器顶部花洒,依旧如同飞雨一样,喷洒下温热却有沖击力的水柱,两个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缠绕着,缠绕着……那种“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响彻在两个人肉体交汇的所有侧面。
激情、浪漫、欲望、满足……有一点点的凌辱感,更多的是澎湃的快乐……
水声……全是水声……
一直到“咚”的一声……那个男人一声吼叫,将自己的身体撞上淋浴房的侧面玻璃墻,水花四溅,自己圆鼓鼓的臀肉被压成一个平面。
那个男人,扶着一条滚烫、坚硬、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阴唇口磨着……将自己分泌的汁液,和洗澡水一起糅合成一团,刺激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却不肯就这么插进来。
“呜呜……别……别……逗我……求……求求你……”她已经不可名妆发出娇癡的呓语。
“求我什么……求我什么?”男人粗重的喘息,却依旧在她的阴道口厮磨,那种肉体的接触当然也足够的淫糜,也已经发出“支流支流”的水声,但是……还不够,还不够……,小腹下很酸很酸,阴道里一片汁液泛滥,在迎接着某种帝王归来一般的渴望……
“求……求你……进来……”她咬下唇,咬的几乎要破了,她的指甲已经在这个男人的肩胛骨上刻出深深的凹痕来。
“……”男人只是加重了在她阴道口厮磨的力度,这不是AV片,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天赋异稟的巨阳,但是……他就是那种“会玩”,他将整个龟头如同过一个重杵一样,干脆将薛小艺整个阴户最柔软的肉挤成一团,一阵又一阵的敲击和挤压……就是不肯进来。
“啊……”薛小艺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幸好有洗澡水的洗澡水声的掩饰……但是她也已经顾不了太多。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玩法……
“求……求主人进来……求主人进来操小艺的小洞洞!!!给小艺……”
男人似乎露出了狰狞又满意的笑容,扶着阴茎,终于缓缓的支开了她的外阴唇,在娇嫩的阴道壁肉的引导下,进入了她的身体……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事,即使不用语言,用动作和反应,都可以告诉女人,该怎么做……才能达到她们渴望的巅峰……
“啊……”她满足,却又不够满足的尖叫,浑身在激烈的颤抖:“求主人操小艺!求主人糟蹋小艺!求主人奸污小艺!小艺的……洞洞……是主人的小玩具,请主人尽情的玩……玩到里面去……呜呜……啊……奸到里面去……奸坏都无所谓的啊……呜呜……啊……”
“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
“淅沥沥”是洗澡水、体液、汗水“噼里啪啦”是洗澡水打到两个人肉体和瓷砖墻上的声音。
“噗嗤噗嗤”甚至……是阴道内体液的交融声……
……
薛小艺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到了顶峰的高潮,才满足的完成了最后一次沖击……一直到男人将她按在瓷砖地面上,把她的头颅抬起来,将精液浇灌到她的脸蛋上……她才满足的、驯服的、毫不犹豫的将那些精液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去……
……
其实,丈夫费亮长得算是帅帅的大叔类型,肌肉身材也很不错,论起玩女人的手段来,也算是高手……自己刚结婚的那段时间,现在回想起来,是丈夫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和失去原婚姻的稳定而做的一种补偿行为,那段时间,每天每夜,即使自己怀孕……丈夫也要疯狂的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各种情趣来奸玩自己。在那段时间,自己也得到了性的快乐。
但是,和这个男人依旧没法比。
……
跪在温软的King Size床上,头伏在这个男人的小腹上,轻轻的舌尖在舔舐他的龟头……这是下一轮鏖战前轻柔的温存,浪漫的侍奉,也是一种驯服的情趣。
因为刚刚在浴室里被奸了一次,到了床上,又被奸了一次……这会儿,这个男人的下体略略有些疲软。但是看着,却更加的可爱,那点小小的腥味,她非但不介意,反而甘之若饴。
其实细细的回想,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技巧……这个男人当然是个中高手,但是丈夫……也不赖。
真正的差别在哪里呢?除了自己已经看透了丈夫的猥琐、虚伪、阴险、卑劣之外……还是“能力”的差异。
男人的“能力”,从来都不仅仅是性技巧。
是对红酒的赏鑒,是穿戴的品味,是腕表的名贵,是领带的气场,是谈吐的内涵,是随手在洲际酒店订套间就是一周一订的张扬,是接电话时偶露的挥斥方遒的峥嵘……
虽然费老师如今也是控江三中的常务副校长,说起来是享受副处级待遇的干部,而且是手握河西第一体育完中实际权力的名校实控人,虽然……自己连这个“性伙伴”究竟是干什么的都没细细的打听过……但是,她依旧有着女人天生的敏锐,能感觉到两个人阶级的差异。
她轻轻的吐出那男人的龟头……像个温柔的小宠一样,蜷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
“话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嗯?”
“你‘嗯’什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出来玩了。我本来以为是……露水姻缘的。但是你最近好像常来河溪,每次来又要来找我,你倒也不怕我缠着你?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你的真名实姓啊。你别误会啊。我没想干什么……就是好称呼,总不能老是叫你‘宋哥’吧。反正,我的名字你早就知道了啊……”
“……”男人笑得很阳光:“我真的姓宋,没骗你啊……”
“那你叫什么呢?这不公平啊。我,当年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你们男人啊……就是这幅德行……回去肯定显摆了吧?我在河溪睡了当年的游泳美少女……对不对?对不对?”
“哈哈”男人轻轻的爱抚着她赤裸的背脊:“行了行了……我真的没骗你。我姓宋,单名一个‘夏’字,夏天的夏。我没有介绍是因为没什么可介绍的……你是名人,小美女,亚运会冠军。我什么都不是啊,就是个搞投资做生意的……俗人一个。”
“切……我觉得我会相信么?”
“怎么?”
“我……怀疑啊……你是不是什么知名富二代?或者是什么高干子弟啊?”
“为什么这么说?”
“真不是我八卦。我一个闺蜜……唉,你别介意啊,女人么,都是这样的,什么事情都和闺蜜说。我一个闺蜜,和我说起过,说……有一个集团基金什么的,在投资我们河西的体育地产。我大小也算是体育人,当然要问问了……还有啊,国家体育总局还有一个司长也姓宋,是不是你什么人啊?”
男人笑得几乎直打跌:“是是是……我都忘记了,你这个少奶奶,也是‘体育人’。没错啊,的确是我们基金,是在投资河溪的体育地产,可那是在商言商的公事。那基金也不是我私人的。至于体育总局的宋司长么,这你就更扯远了。全国姓宋的人多了去了。他叫宋旗兵,他才几岁?了不起四十吧?你难道怀疑他是我老爸?哈哈……公务员有基本的避嫌制度。他要真是我老爸,怎么都要回避的。”
“嗯……那倒也是。”
“其实我可以告诉你,这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我是做投资的,最近来河溪多,是因为我们基金在你们河溪做了一个大项目,和体育有关。我这次来,是要拜访你们体育系统的一些官员……”
“切……官商勾结……我可不耐烦听这些。你是不是要见市局的童局长什么啊?难不成……你还能拜访省局的刘局长?”
宋夏无奈的笑了笑,似乎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微微别别嘴:“这算得了什么……我这次来,说不定还要拜访你们市委书记呢。”
其实,薛小艺不太喜欢这个答案,从虚荣的角度,她当然希望自己的这个情人是个优秀的男人,越优秀越好,虽然她也不贪图些什么,但是谁知道呢?至少今天……能够有资格在她肉体上驰骋的男人,应该要足够优秀,不要再是丈夫那种烂人。但是……体育系统?可千万不要认识她的费老师啊。她虽然出来“玩”,但是也不想弄的太尴尬。
“算了。其实,我不在乎这些……你肯告诉我,你叫宋夏,就可以了……以后,我就叫你夏哥?”
“嗯,很好听啊……随便你叫着喜欢。那……我能叫你小蝶么?”
男人说着,手又开始触及她身上更加敏感的部位,从她的肚脐一露滑下去,在她的阴毛上温柔的梳理。好像,这一声“小蝶”的昔日里外号称呼,对这个男人有催情作用一样。
但这一声“小蝶”,也不知道怎么的,让薛小艺的内心深处,仿佛被一根细细的针,刺了一下。在元海玩了这几年,她早就知道……那个薛小蝶,阴魂不散。果然,对于男人来说,对于趴在她身体上奸淫她的男人来说,那个薛小蝶……还在。并且,是他们得到快感的重要源头。不管薛小艺多么的浪漫旖旎、睿智娇媚、成熟知趣……都不如那个薛小蝶,奸玩起来有快感么?
这种有点让她烦躁的心绪,她也不想在宋夏面前表现出来,她只是装作温存动情,伏低了身体,遮掩了自己的眼中的一分痛楚……
“嗯……再来……”
水声又起,仿佛今日,仿佛当年……
也不知道怎么了,薛小艺觉得,自己的鼻腔里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