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锈红色卫衣,带着一些嘻哈风,正面纹绣着一串灰黑色「Somehow」的英文字符,因为女孩胸脯天然的起伏,将安娜矫健的躯体线条拉扯得越发精神;圆领口两条帽带,搭在微微露出一小段小麦色的肌肤上,和两条秀丽的锁骨搭配出一段迷人的风情,性感里又有一些调皮;稍微有几个破洞的灰白色做旧七分紧身弹力牛仔裤,上半段包着紧致饱满的臀瓣,圆滚滚又特别弹翘,还有大腿那绷紧细致的肌肉感;下半段却散开形成个小喇叭腿,露出一段奔放精致的脚踝,很随性;蓝白拼贴的Redox中帮休閑篮球鞋,更给她带来了活力四射的运动气息。
其实,这也不过是安娜日常的衣着风格而已。时值初冬,以河溪的气候,又是室内,怎么都不至于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这样的打扮当然也不会裸露太多的肌肤,勾勒太多的曲线。
但是安娜依旧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性感了?卫衣是不是已经包出来自己的乳房形态?锁骨和肩膀会不会露的太多了?甚至连破洞牛仔裤那个小洞眼里裸露的肌肤,都会不会太惹眼了?
她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一丝一毫那种漂亮女孩常有的,对于自己身体资本的娇羞、得意或者自矜;而是真真切切的不安、羞耻和屈辱。
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和「性感」这类的词有任何关系。说得极端一点,她甚至都不希望自己是个女人。
因为,她的手机里,有一条看上去像是亲热暧昧的男友发来的信息:「你在屏行?来我房间找我玩啊,莫斯科楼616房,穿漂亮点。」
因为,她就站在屏行会所员工宿舍区「莫斯科楼」6楼的一间环境还算不错的单人员工宿舍房间里。
因为,她的对面,笑咪咪的坐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个子挺高、身材矫健、肌肉线条分明、理了个板寸头,穿着一身还算像模像样的工作西服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工作西服还很整齐,其实只是松开了领扣,并不会露出多少脖领,当然更不会看到他的肩膀。
但是,安娜仿佛依旧可以看到,这个男人肩膀上的那只红色的蝎子;仿佛依旧可以看见,那蝎子高高翘起的尾钩,闪耀着猩红的毒汁。
自己女孩的一切美好,衣裳、躯体、线条、风格、肌肤、骨骼,自己的一切青春或者靓丽,婀娜或者明秀,在这个笑瞇瞇看似无害的男人这里,都只是供他淫辱,任他奸污,为他提供额外摧残快感的催化物而已。
…………
但是她没办法。
一方面,她落在这个男人手里的「东西」已经越积累越多,甚至已经多到让她麻木了。裸照、自慰视频、暧昧短信,甚至还有借条。
另一方面,即使没有这些,对于眼前这个笑嘻嘻的似乎也不过是个普通保安的男人,她已经产生了一种无法克服的本能恐惧。
打不过他,也斗不过他。
被他捏住所有的要害。
被他调戏耍笑间,肆意的尽兴玩弄。
这个叫张琛的男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氓混混,但是他那平时藏起来的尾钩锋芒……就是会让她恐惧。自己就像是被他俘获的战俘,从输掉最初那场战斗开始,除了乖乖的让他享用身体、凌辱魂魄、折磨人格、奸污贞洁,献上属于女孩纯洁的身体,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淫玩奸辱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当然,即使是象征性的,她也要挣扎两下。
「你这种时候叫我来干嘛?你别太过分了。我……晚上还有事。这里的周总约我来聚餐的……」
坐在对面的张琛,笑瞇瞇的,乍一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他也没有回答安娜的话,而是挠挠头、别别嘴说:「你还没回我消息呢?」
「什么?」
「我说,你还没回我消息呢。我发给你信息,你要回复啊……我的宝贝儿。我们说好的。」
安娜的身体几乎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不仅仅是被他这声肉麻的「宝贝儿」羞辱到了,也是被他的要求,又一次戳到了痛处。
「要回信息」这是张琛给自己定的「规矩」之一,却也的确是她遭受羞辱和被控制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手段。
但是她真的没得选择。这就像是毒品,你每吸食一次,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吸食更多。
她当然可以装傻充愣,可以讨价还价,可以抵赖补充,甚至可以谩骂或者逃跑,但是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都只会再一次加强这个男人的兴趣,或者提高他的快感而已。
她只有顺从,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她屈辱的闭了闭眼、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打开自己和张琛的对话窗口,对着那条「来我房间找我玩啊,穿漂亮点」的信息,输入了一行字符:
「来了」
然后,她甚至递给了张琛手机的正面,象征性的让张琛扫了一眼,给了张琛一个「满意了吧」的表情。
谁知,张琛却依旧笑瞇瞇的摇了摇头:「不成啊。」
「?」
「你再打个表情符号么,找个可爱点的。」他笑嘻嘻的,真的好像只是在和他的爱侣调笑:「别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么……你正好来我工作的地方,我找你来玩,你怎么都应该,啊,开心一点才对么。」
「谁是你的女朋友?!」安娜又是恼、又是羞,牙齿都咬出旮啦啦的声响来。这一声声听上去温柔,其实却是充满了羞辱感的「女朋友」,让她真的,感觉自己的丹田里,都有一股子酸涩的气息在流动,也不知道是屈辱、痛苦,或者还带了一点无法抑制的女性天生的羞涩和性沖动。
她当然知道张琛这句话的意思。
这种「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说法,不仅仅是一种调侃,也不仅仅是一种威胁,今天既然自己来了这里,紧跟而来的,一定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发生的事:裸体、爱抚、亲吻、淫弄、操玩。
她当然不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她是他的俘虏;如果他想要,她就只能配合着,表演这种「男女朋友」的关系,给他观赏、供他助兴、任他淫乐。
…………
自从那天,在万年酒店的319房间里,自己本来是哀求张琛,求他奸污自己,而不要杀害自己,自己在生死边缘之间屈服于死亡的恐惧,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是真的献出了一切,而不仅仅是处女。
当然,首先是处女。
就在那天,就在万年酒店的房间里,自己甚至是一边掌心流着血,一边忍着疼,一边刻意的奉迎,把自己处女的贞洁蜜穴,献给了这个男人奸污。她疼痛、屈辱、哀求、嚎啕、跪倒、瘫伏,把自己处女的童贞,把自己乳房的第一次耸动,大腿的第一次夹紧,阴户的第一次绽放,宫颈的第一次抽搐,臣服的献给这个男人,甚至感觉有点像是让他「试用」一般,希望他可以试用的满意,好哀求他宽恕她的生命。
她知道,即使是她主动求奸,张琛最保险最安全最省事的选择,就是奸完了再杀……所以她还要尽可能让这个男人真正的获得快乐,寄希望于他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寄希望于他片刻的不忍和不舍。
她没有性经验,尽管她的处女膜其实在早年运动时就破裂了,但是她真的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就这样,她还要在献出童贞的时候,屈辱的哀求这个男人可以理解自己不落红的缘由。这是难以想象难以忍受却又必须忍受的屈辱。
那天晚上,她献出的,不仅仅是贞操,还有尊严,还有人格。
虽然直到最后,张琛真的选择放过自己,她依旧有点不真实感……事后,她其实也反复思考过:
这个流氓,居然真的没有杀害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
当然了,奸污自己,玩弄自己,甚至握有一些裸照之类的,可以长期的占有自己,把自己当性奴一样奸玩,肯定对男人来说,是有很强吸引力的;但是另外一方面,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种事情,对于张琛这种男人来说,太复杂了,太麻烦了,太冒险了。
是自己火辣而明媚的身体,给了这个男人不可拒绝,宁可去冒险的理由?
也许……不知道……不肯定……
她有点找不到答案。
不过,自从那天张琛强奸了自己之后,她本来以为,以张琛这种保安身份的流氓,能想出来的胁迫挟制自己的主意,无非是裸照、色情视频之类的。她被奸污的当天晚上,就拍摄了一堆裸体照片、私处特写和视频交到这个男人的手机上。她对这些,其实是有思想準备的。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张琛居然还真的有「想法」。他要求,把事先準备好的,一些很暧昧的聊天记录,导到两个人手机里。那些聊天记录里,甚至有生日啊、礼物啊、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啊,当然还有一些羞耻的绝对不能见人的私房话。她一开始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这种历史聊天记录,怎么可能伪造呢?但是这个张琛居然还拿出一个很奇特的软件来,用一根数据线就导进去了。如果你光看这些聊天记录,就算你再怎么不相信,也必须承认,她安娜和张琛,是一对秘密交往了很久,关系非常密切的男女朋友。甚至是她,更加的主动,更加的迷恋这个男人,很早就把自己的尊严、身体、性爱的乐趣给了这个男人。
在那之后,她本来有点万念俱灰,她甚至想到过那样的画面,张琛很可能利用这些,胁迫自己,把自己干脆拘禁到一个小黑屋子,一直奸污自己,逼迫自己做性奴隶的所有事情和动作,直到自己死去。
但是,并没有……
那之后的几个月里,张琛是找过自己几次,也的确逼着自己和他做爱,给他淫玩,甚至要主动侍奉他,甚至要学着给他口交,还有一次,自己被迫还要陪他睡觉过夜……但是次数并不多,也并不会特别过分。某种意义上,这个男人,并没有彻底的摧毁自己的生活。
…………
这种尺度,其实让她痛苦和羞耻之外,也非常的迷茫。
似乎这个叫张琛的人,真的和他自己说的一样,永远是安全第一,只要不必要,就不会把一切做的太绝。
但是这种「不会做的太绝」的表现,某种意义上,更加让她陷落。她完全失去了和张琛鱼死网破的勇气。因为只要张琛不是那么步步紧逼,只要这个男人不在她面前出现,她就可以继续自己的生活。她只能一次次的献上自己的身体给他淫玩,哀求他继续给自己一段平静的时光。甚至最后一两次,她都已经有点投入这种被胁迫强暴的畸形性爱过程了……毕竟,这个男人,有着矫健的肌肉、有力的臂弯;有时候,他脱光了在自己的衣裳,在她的身体上肆虐的时候,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甚至摸到……这个男人从后背脊索一直到肩膀处,那只蝎子的纹身。她甚至摸索过那种肌理被纹成猩红色的纹路,感受这个男人皮肤下、骨骼里的压迫力。
她不愿意承认,却必须承认,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用绝对的原始力量去征服,去俘虏,有时候也会让女人产生某种畸形的快感的。而之后的奸污、凌辱、糟蹋、玩胸、玩臀、玩穴……仿佛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过程。而这种过程,同样总是伴随着畸形的、原始的快感。
快感就是快感,即使是厌恶、痛恨、屈辱,但是依旧有快感……
她甚至已经开始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很私密的,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想法:如果张琛不会真的打扰自己的生活,只是胁迫自己听从他的吩咐,偶尔的叫自己去奸玩……是不是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也不错呢?毕竟,一般的女孩,是没有机会,感受到那种被男人征服、折磨、糟蹋的极限刺激的。
刺激,就是快感。
当然,这个过程里,最让她不堪凌辱的,还是张琛的这套「男女朋友」的设定,除了最初导入的一些聊天记录之外,还经常要她和他进行属于「男女朋友」之间的「聊天对话」的要求,来进一步巩固他们两个人这套伪造出来的亲密关系。
「你别看我,我是个文盲,哪里会捣鼓这些,这是一个天才大学生做的软件,哈哈,还真TMD有用;就连这个伪造关系的主意,其实也是别人帮我出的,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妞……」
有一次,张琛在不经意间,也得意的漏过这种口风。
似乎有一个大学生,在研发这种明显非法的软件。
似乎有一个「小妞」,在出主意怎么控制和胁迫他人。
也不知道是那些人这么做,仅仅为了张琛,还是和这个流氓保安背后的其他什么人,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已经感觉到,有一张密如发丝的大网,似乎将她团团围住。
她甚至可以触摸到……
张琛的手,已经伸过来揽住自己的腰肢,然后开始向上,又向下。
她轻轻的别过头,忍住眼眶里的泪水。
就知道不应该穿卫衣的,穿卫衣,这个男人就会淫辱我的乳房了。
就知道不应该穿牛仔裤的,穿牛仔裤,就个男人就会淫辱我的屁股了。
她当然知道,这也不过是无聊的念头。不管自己穿什么,这个男人都是要淫辱、摸玩、糟蹋自己的。至少,不管自己穿什么,自己今天都是要脱掉的,这就是自己无可奈何的命运。
让这一切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吧。
她甚至不等张琛提要求,就主动去解自己的牛仔裤的门襟扣,主动把卫衣下摆撩起来,套着自己的脑袋脱掉,让自己小麦色的躯体,带着文胸,给这个男人尽情的欣赏、摸玩。
她「扑」的一声,主动去解文胸的背扣。让那面纯棉素色的罩杯离开的自己胸脯,让自己那酥软饱满的乳峰,顶着两颗樱桃,去暴露自己女孩最神圣唯美的曲线。
她甚至主动去脱自己的牛仔裤,让自己靓丽修长结实的大腿,迅速的裸露,让自己的纯棉三角内裤包裹着一小团隐隐可见的黑影的魅惑禁区,完整的给这个男人视奸。
「操,你干嘛搞这么快,这么主动啊?你他妈的就那么赶时间啊……」
张琛一边也是开心的抚弄着她不但裸露的部位,捏玩她的乳肉,搓弄她的乳尖,抚摸她的臀瓣,抠动她的下体,一边却在调笑或者说喝斥她:
「哦,我懂啦……你这叫快点脱,快点做,快点走,对不对?嘿嘿……你嫌弃我?哈哈。」
的确,她是在用这种动作,表达着自己的另一种反抗。她不是这个流氓的什么女朋友,她只是一个被暴力胁迫的女孩,一个被俘虏的女奴,既然无法避免被奸辱的命运,她只希望这种羞辱和折磨,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
但是,正当她连最后那条红色的小内裤,都要垂落身体去脱掉的时候,一只有力到夸张的手掌,却已经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张琛当然没有发全力,但是他的手掌宽大,他的五根手指如同坚硬的钢筋,即使没有特别发力,也会让安娜细嫩如天鹅一般的颈子,被牢牢的捏定。
呼吸不畅,血液不畅,她的脸蛋红了。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努力控制的泪珠,终于控制不住从眼眶里滴落下来。这个男人似乎总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体现他的战斗力和暴虐,提醒着她她的处境和立场。
「他妈的,别跟我耍个性。」张琛的手掌依旧没有发力,说话其实声音也并没有特别的兇恶,只是有点流里流气的,但是安娜却已经感受到了寒意。
「…………」
「我们说好的,我不弄死你,也不想弄死你,也不想把你折腾的太过分。你琛哥做事、做人讲究的就是大家都要尽量过得去,别动不动要死要活的。但是……嘿嘿……你懂的,你的事,我冒了风险,也担了干系。既然冒了风险担了干系,我总要收点利息的么。你是个聪明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如果这点利息我收得不舒服……嘿嘿……」他笑瞇瞇的砸砸嘴,似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威胁词句,才接着说:「我还是怕事的,你可别让我不得不找事……懂么?」
「没有……」安娜吭哧出了两个字,泪水已经是稀里哗啦的,她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什么「没有」,「没有」什么。但是,她的语气已经有了屈服的意味。这声「没有」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求告。
「……」张琛依旧是笑瞇瞇的,一只左手依旧丝毫不客气的,直接在安娜的雪臀上抓捏,甚至调戏似的,把她的内裤的边沿拉起来,又「蹦」的弹回去,仿佛只是情人之间的闺戏。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依旧不发力,依旧捏着安娜的脖子。
他仍然没有发力,但是恐惧、屈服已经从那手指的坚硬中散布到了安娜的全身。他是在胁迫她表态。表态屈辱,表态驯服,表态淫魅。
「我会听话的……」安娜只能屈辱的,一字一字的,说出这轻声的哀告。她能感觉到张琛的威胁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至少在这个男人这里,她,就是不配得到尊严的。
「你想……慢慢玩……就慢慢玩。」
「哈哈,这还差不多,叫我老公……」
「老公……」
「叫我爸爸……」
「爸爸」
「这就对了,乖老婆,乖女儿……嘿嘿……」张琛笑的更加淫邪,一只手依旧依依不舍的「插」在她的内裤下,玩弄她的臀肉,另一只作为威胁掐着安娜脖子的手,也终于松开了,改道来到她的乳房上……将她已经开始凸起的乳头,用三根手指捏弄,让她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中盈溢出来。
「你就好好的,让我舒服舒服……我不折腾你,你该去吃饭就去么……不过先让我爽了再说。咱们也难得在屏行碰头么。」
「嗯~~~」她落泪,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能闪躲,只能任凭张琛肆意的淫玩,但是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带上了微微的呻吟。她能感受到自己乳头变得更加坚硬、凸起、滚烫,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开始酸楚,分泌羞耻的汁液,将自己的内裤裆部微微的浸润。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身体,当然只能任凭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咱们先亲一个……」张琛嬉笑着命令道。
她知道张琛的意思,她厌恶的表情无法隐藏,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琛每次奸污她,都很喜欢玩亲吻。而在她看来,这种和张琛的舌吻,有的时候,甚至比阴道被奸入还要屈辱。也许是因为,即使是被强奸,也可以理解为只有肉欲没有情感,但是亲吻……总是带着更多的情感色彩。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纯洁,当然只能任凭他亵渎。
她乖乖的放松了口腔,把自己的丁香软舌伸出来一小节……那汁液饱满,那粉红细润,那香津软糯,自己最柔软的一面,都只能献给这个男人糟蹋。
张琛果然肆无忌惮的也张开他的嘴巴,纠缠了上来……
「呜呜」……
唾液交换,他的唾液滴落到她的口腔。
嘴唇吸吮,她的软软的唇瓣失去了固定的形状。
舌头交缠,那是舌尖敏感细胞之间的摩擦。
贝齿战栗,自己雪白芳香的世界受到了侵犯。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不会觉得自己是坚强的,自己柔弱的像一片树叶,像一缕青烟,像一个……女人。
而在这一片酥软淫意中,自己的内裤,也被张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拉扯了下来,抛在一旁。
自己的私处,自己的小穴,自己女孩儿最羞涩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男人尽兴探索,是她作为战俘的义务,是她献给这个男人换取生命权的货币、筹码。自己那洗漱亮丽的耻毛,弹翘饱满的贝肉,还有自己那颗会自然充血的丁香小蒂,在两个人一片呜呜的亲吻声中,开始被这个人的指尖轻薄淫玩。
女孩的这个地方,被一个厌恶的男人抚摸,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女体,当然只能任凭他奸污。
当然,被淫玩下体,她也会本能的产生性欲。她已经不知道是这种屈辱的时间太长,自己无法忍耐,只希望一切快点继续,快点结束;还是自己的女性本能被再一次激发而起,自己的下体被淫玩的产生了本能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光临,哪怕是最原始和暴虐的奸污。
她和他一边缠吻着,她一边开始主动脱这个男人的西服、衬衫、背心……露出他的肌肉。
她甚至开始抚摸、亲吻这个男人的肌肉,像一个温情的女友,或者说,更像一个屈辱的战俘。
啊……屈辱和渴望,同时占据了自己已经羸弱的灵魂。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的肌肉,实在是太坚实了。尤其是他的肩胛,简直比以前队里练拳击的小男生都要硬。
她恭顺的,没有停下来,实践着自己慢慢给他玩的承诺,一路吻着,吻着这个男人的下巴、脖子、胸膛,仿佛是在用舌头给这个男人按摩……她的手掌禁受不住诱惑,向后,向后,又一次抚摸上这个男人的后背,那片似有若无的肌肤的纹理,那只火红的蝎子的线条。
就这样,好一会儿……
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主动的、恭顺的把这个男人的西裤脱下,内裤脱下。
有一股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根雄壮的、威风凛凛却是丑恶的肉棒,在这个男人的下体骄傲的昂着头,像一桿胜利的标枪。
她没有权力像小女生和男友做爱时那样装做不懂,她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她要尽快让这个男人产生极限快感的所在。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个男人的阳具,抚摸、套弄、用力加速的搓揉,她知道这是必须的,只有让这个男人尽快的达到快感顶峰,他才会停下这些煎熬的淫玩,尽快的射精……只有这样,一切才能快点结束。
而为了这一切,她只能尽可能的表现出足够的淫蕩来,好让这个男人尽快的满意。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这个男人要收的利息吧。
「这样,这样……可以么?舒……舒服么?」她甚至用轻微的声音开始呢喃,也不知道是询问,是挑逗,还是侍奉。
「嗯~~~」张琛似乎满意的呼吸着。他的肉棒,在她的手心里一圈圈的似乎变得更加的庞大、坚硬和火热。龟头上甚至已经有热气腾腾的感觉,而那根虬泾的静脉,更是似乎在一跳一跳的。
「别急……别急……操你妈,你还真会弄,叫你别急……」张琛龇牙咧嘴的表达着自己的满意,却可能是临近射精的快感,拉住了安娜的手掌。
安娜也就稍稍停下了对张琛阳具的侍弄,抬头看着张琛。
「你别光看着啊……啊……哈哈……你是我女朋友,就要主动一点么,想想怎么让你的你男朋友开心啊……哈哈……自己想……」
安娜咬了咬牙,甚至是感觉自己的腹部都抽搐了一下,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今天时间紧,我给你……口,你射我……脸上?」
她的泪水有点忍不住,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么卑贱的话,是出于自己口中。
张琛只是喘息着,得意的看着她,似乎轻轻点了点头。
她也不等张琛表示进一步的反对或者同意,「噗通」双膝跪倒,让自己小麦色的赤裸胴体,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腿边,她扶着那已经热气腾腾的阳具,闻着那不可名妆的气息,有手指稍微梳理了一下张琛的阴毛,一咬牙、一闭眼,把那热气腾腾的龟头含到了自己洁凈的嘴巴里。
「啊~~~,真他妈的舒服啊……」张琛一声简直要疲软的叫唤,表达着他的惬意。
安娜的喉咙在作呕,她的口腔里被塞满了一股浓浓的酸臭气味,还有那坚硬的肉棒仿佛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口腔壁。她其实也稍微懂一些这里面的关窍,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实在不行理解,即使是相爱中的男女,为什么女孩会愿意做这种事情。屈辱,满满的屈辱。感觉自己就不像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有女孩,用这种事情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何况,对于这个男人,她毫无爱意。
她只是这个男人的战俘。
但是,也就因为这样,她更加没得选择。
再恶心,她都要吞吐这肉棒。
再屈辱,她都要侍奉这男人。
再痛苦,她都要坚持下去。
坚持下去,才有希望……
她吞吐着,摩挲着,用自己的口腔,来慰藉、套弄、侍奉……
她发出呜呜的恶心的呻吟声……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丝毫不顾自己的痛苦。
「真他妈的爽……」张琛跟在吸食什么毒品似的,开心爽快的满口有点胡言乱语了:「想想都……哈哈……舒服。你这么一个极品的妞,在这儿……哈哈……给我……吸鸡巴……」
「…………」
「嘿嘿,这就叫利息。这还差不多……哈哈……哈哈……你懂么……哈哈……你好好的,给我好好爽爽……哈哈……做我贴心的……小女人……哈哈……我给你担了风险么。你总归要给我……哈哈……点好处。」
「…………」
安娜似乎听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感觉自己的脸蛋都要被撑破了,她不在乎,只是继续着动作,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颅都在整个的蠕动,就是为了快点……
快点让这一切结束。
一直到好半天,一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要麻木了,她感觉到张琛的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似乎在跳跃了几下。
张琛才发出一声舒坦的吼叫,把鸡巴抽了出来,又是大马金刀的,对準她的脸蛋。
她闭眼,她落泪,她回归到周围的黑暗里,等待那份屈辱。
只是几秒钟间,一股浓稠的、腥臭的、湿黏的汁液,滚烫的浇灌到她的上眼皮。然后,她就感觉到,那汁液黏糊了自己的眼帘,到自己的下眼皮,又挂到自己的腮上,大股的流淌下来,挂到自己的嘴唇上,一直流淌到自己的下巴。
污浊不堪,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骯脏的容器……而不是一个人类。
她甚至有点怨望的是,就连忍受这样的屈辱的同时,自己的性需求,却依旧没有得到缓解。自己的下体依旧在痉挛、吞吐着汁液,反而是那种极端的屈辱,掩盖了自己的原始需求而已。这大概就是男友女友关系和自己此时此刻身份的差异。
她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任何安慰和爱意。而只是让这个男人尽情淫辱的工具。
朦胧中,她都不想睁眼,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不堪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激烈的反差,是自己刚走进这间房间时那种青春、靓丽、体面、尊严,到赤裸、汁液、狼狈、屈辱……
不过至少,这个男人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这种屈辱和折磨,也应该可以又一次告一段落吧。
当然了,张琛可能会要再奸自己一次两次,但是张琛在今天这种环境这个场合,是不会逼自己留下过夜的。这点,她觉得,自己已经渐渐了解了这个男人的风格和底线。
果然,张琛似乎已经满足了,鸡巴又抖动了几下,倒是退了一两步,又得意的坐下,软在办公椅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休息。好一会儿,居然还「哗啦~~~」拉开了窗帘。
她依旧没有睁眼,等着这个男人的发落。
…………
有点戏剧性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戏剧性的说了一句丝毫不关主题的话:
「我靠……下雪了?」
安娜也忍不住张开了眼帘,她依旧是满脸的精浆,污浊,狼狈,脏乱,而果然,窗外淅淅茫茫的,飘蕩起一片晶莹的飞絮……
河溪地处高纬度地区,即使是冬天也是很少下雪的。看着那窗外一片片一层层的洁白、纯洁、浪漫,仿佛要把溪山的苍翠都染成素色,就连空气,都被雪片洗涤着……一层层,一层层。好像所有的污浊都会被这场新雪洗涤擦拭的干干凈凈的。
「我去洗下?可以么?」安娜当然无心在这个场合下赏雪或者陪张琛讨论冬日风光,她只是小声的问。
张琛好像没听清她的话,继续用手掌,摩挲着他刚刚泄欲软了半截的丑陋鸡巴,却是得意洋洋的啰嗦着:
「我靠,居然下雪了,难得啊,我的宝贝儿……你等下回去可小心了,别冻着滑着啊。」
「…………」
「我说,你是不是在钓一个什么国资委领导的凯子啊?」张琛依旧看着窗外,似乎有心、似乎无意的说了一句,他的表情,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看着窗外渐渐下大的屏行雪景,似乎只是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无意中随口一提罢了。
「…………」但是安娜的心里,简直是「咯噔」了一下,她都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后一种莫名的惶恐和不安,忍不住又顶了一句:「管你什么事?你不是说不管我的事么……你叫我的时候,我过来给你……玩身体……就是了。」
但是张琛好像根本没打算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依旧是自说自话一般:「操,宝贝真是绝情,嘿嘿,我那屋里里有卫生间,有热水,有毛巾……你去清理清理。哈哈。今天就不陪你洗鸳鸯浴了。下雪了,老子我要上班了。这一下雪,估计不小心摔人摔东西的多起来,我得去照应照应。」
「…………」安娜只好酥软的爬起来,把满地两乱的衣裳、裤子、内衣裤统统拎起来,依旧是本能一般,稍稍的遮了丑,想去卫生间里打理。
「你也要小心摔跤啊……哈哈……」这个赤裸的男人,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浑身的肌肉仿佛在跳跃,他肩脊上,那只蝎子的尾钩,也仿佛在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