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回：石川躍，利益問題

  　　河溪南郊，屏行奥林匹克度假中心。

  　　今年河溪的天气有些反常，在十一月底居然下了那么大的一场雪，在这个纬度的居民，是非常欣喜难得的，去观赏这座银装素裹的河溪城。一时雪停，那冬日的晨曦，从远处城市天际线慢慢爬升，泼在溪月河上，绘出粼粼波光，洒在溪山坡上，苍松翠柏挂着层层晶莹，才开始有了一天生动的光影。

  　　河溪屏行奥林匹克中心，环绕着整个会所，设计有三条联排的塑胶漫步道；用各种迂回、弯曲、直线、徘徊、贯穿、描边，沿途环绕着整个屏行会所，像一条飘逸婀娜的丝绸缎带，扎束在一个飞天仙子的舞姿中，从发髻到肩胛，从腰肢到尾裙，浑然天成。

  　　这三条塑胶漫步道，左侧一条墨绿色的是自行车道，右侧两条姜褐色的是慢跑道。虽然蜿蜒折返乍一看似乎并无规则，其实，却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步道全长正好是6250米，而且每五百米有一道划线标记；如果作为自行车公路个人赛的训练量，五圈，就是男子组标準赛道长度，三圈，则是女子组的合适长度；而如果作为竞走和公路长跑的训练道，也非常适合客人利用这跑道的规范长度和标记，来测量、管理、分配自己的运动量。

  　　这种乍一看是高档度假村的悠閑风貌，却隐含着专业体育的标準设计原则，遍布在这座以奥运为主题的度假中心的各个角落。

  　　而这会儿，一男、一女两个矫健的身影，顺着跑道，像两个精灵似的跳跃着匀速前行、结伴慢跑、踢塔有声，到冬日朝阳爬上半空时，已经绕了屏行会所近整整一圈了。

  　　近看那个男士，三十出头，个子高高的，理着精干的短发，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脸上棱角分明，倒是还算帅气；身上一件POLO衫，一条宽松的蓝色运动裤，冬日里略显单薄，却也气质阳光得很；正是河溪市体育局体育经济产业处副处长、屏行奥林匹克中心临时管委会副主任，如今河西省、市两级体育系统内的新贵红人、坊间传说中的红三代、昔日里的京城石少——石川跃同志。

  　　而石川跃身边那个女生，竟还要比他亮眼的多。这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生容貌娇美、肌肤赛雪，胸前一对波澜壮阔的饱满尤物，包裹在冰蓝色运动拉链卫衣下，像两只肥美的兔子一般在跳跃着，实在夺人眼球，下身一条弹力八分运动裤露着光洁的脚踝，也将这个女生健美到极致的两条长腿包裹的越发挺拔；更重要的是，只要你还算关心C 国体育，就会很容易辨认出来：这女生，就是当今C 国体坛「美女运动员」的代表人物，C 国国家女子网球队运动员，TPA 世界排名进前三十的河西网球公主，有着火辣上围而成为多少C 国男性的梦中情人——言文韵。

  　　其实光论这身晨练的打扮，运动卫衣、八分裤、慢跑鞋，言文韵的穿着，也算不上有多「火辣」。但是，石川跃就这样跑在言文韵的身侧，在屏行冬日晨风吹拂下，欣赏着这位河西体坛公主的撩人身姿，却有点忍不住意动神摇，甚至都有点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邪淫念头。

  　　可能是身边这位俏佳人的胸脯，实在太傲人。在这种跳跃的脚步作用下，言文韵两颗乳球，那种富有弹力的跳跃的画面，真的很吸引人的注意；不管在什么场合下，言文韵的D 罩杯乳房，永远是男人最难移开视线的景致；也可能是言文韵这条弹力裤的原因，这种弹力裤非常纤薄贴体，女孩子相对脂肪多，穿起来其实更衬托的是臀部的曲线，但是言文韵却是与众不同，那美妙的屁股自然就会崩得紧实不说，她两条又纤细又充满了健康活力的腿部曲线，却在这一刻挺拔如削，肌肉的参差感格外鲜明。这是运动员特有的青春健美魅力，一般都市女孩所难以企及的。

  　　但其实石川跃知道，这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感，都不是让自己兴奋的关键，与此相比更重要的是，是身边这个女孩的特殊身份，带给他的虚荣和满足：

  　　对于他来说，这身边性感逼人的运动女孩，不仅仅是一道可以欣赏的风景；这跳跃的乳球，这挺拔的玉腿，这绷紧的美臀，甚至这运动装掩盖下的所有女体私密……自己是唯一一个男人，不仅仅可以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去欣赏，而且只要他愿意，还可以任意的爱抚、享用、淫玩，甚至肆意的糟蹋、奸操、凌辱。

  　　这是他的权力。

  　　这是他征服的女人，这具充满了活力的肉体，是随时随地可以让自己驰骋的。男人的成就，当然不仅仅是征服女人，但是征服女人，总是男人体现自己的权力过程中最不可或缺的成就，甚至没有之一。

  　　当然话说回来，征服归征服，今天的这段晨练……他是有点跑不过言文韵的。

  　　虽然这是结伴慢跑不是集训，但是一圈下来也有6 公里，对石川跃来说就远高于平时的运动量了，他和言文韵始终保持着差不多的速率步伐。本来男女有别，男性的体能总归是要强势一些，但是这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这是言文韵、国家队当家女星、职业运动员，折返中长距离跑，更是网球运动员吃饭的技能，单论这项运动能力，别看石川跃也算是体能不错，就不是她的对手了。一圈下来，言文韵更加能保持呼吸的匀称和体能的旺盛，而石川跃，多少有些汗淋淋的大口喘息了。

  　　一直到两个人从慢跑道的一端，踏过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迈进了一片乳白色隔离网区隔出来的一栋奢华的带有一整片网球场的别墅，「哔哔」刷卡进了别墅院子的大门，来到了这间仿佛只属于两人的世界，石川跃都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

  　　「可以啊，真的有点跑不过你……」

  　　这当然是由衷的赞美，这娇俏的网球美女也忍不住得意起来，回眸一笑，鉆进了别墅。

  　　……

  　　这栋被命名为「圣路易斯」的别墅，是屏行最奢华的设计：「奥运别墅」之一。按照规划一共只有八栋，清一色都是「一栋双层别墅 一片专业场地」的配套。其实，在占地面积和视觉效果上来说，这些「奥运别墅」，别墅已经不是重点，场地才是灵魂。这里，每一片场地的规格，都是按照正规比赛设计，全部用镂空隔离网隔离成独立的区域，包围、融合着一栋现代美式风格的双层豪华别墅建筑，被奢华的配备成了一栋这栋别墅的「私家场院景观」。

  　　比如这栋「圣路易斯」；乳白色的墻面，现代美式的不规则几何体风格；底楼是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一间SPA 房，一间多功能室，一间卫生间，却没有采用最传统的房型设计，而是在整个草坪网球场的北侧，一字排开，形成一个狭长条形的古怪房型。这样的设计，从建筑的角度，当然不太合理。但是这种「一字排开」的坐落方式，却可以让「圣路易斯」内所有的房间，包括客厅、卧室、spa房、多功能间、甚至卫生间，都清一色的有一面整面的落地玻璃，可以180 度全视角正对着这片网球场。

  　　你即可以在这套房里享受豪华酒店的所有浪漫奢靡，也可以拉开任何一扇观景窗的百叶帘，全景无余的观赏眼前这片球场上发生的一切。至于球场上挥洒奔跑的是你的爱人儿女，还是陪你训练的指导运动员，甚至是在举办一场正规比赛的赛事，无非是屏行会所的运营安排而已。而所有这一切，你可以躺在舒适的kingsize的大床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甚至躺在卫生间里的按摩浴缸里，尽情的欣赏，仿佛只是为了你一个人而存在。

  　　这是把体育运动和高端会所酒店，完全融合到了一起。就连房间的空气里，都自然而然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运营安排，还在筹备当中，此时此刻，都是屏行奥林匹克中心的首席执行官周衿女士，带着下属吴思远、莫彬彬等人在筹划和试运营。

  　　而今天石川跃和言文韵，只是来秘密的「试住」的客人而已。

  　　言文韵是参加完「C 非交流」系列活动后，在河溪做最后的逗留，然后要赶往首都参加即将召开的新一届的首都公开赛，在这一小段活动的间歇在屏行度假；而石川跃……不管如何隐晦，河西省市两级官僚，都已经明白，这个坐落在河溪南郊的屏行会所，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世界。坊间传言，石川跃甚至已经见过了河溪市委书记华衡城，连华书记都对屏行的工作表示了一定程度的肯定，至少没有质疑。像屏行这种摆明了亏空严重的项目，市委一定有过调查，既然没有质疑，就等于是支持，有了这样的高层站台背书，屏行会所在河溪的矗立，已经是分外坚挺。

  　　至少，在这属于石川跃势力范围的一亩三分地里，他已经不用过于小心翼翼。

  　　……

  　　石川跃度步到客房，用毛巾擦拭着满头的汗珠，晨起的这场慢跑，让他的精神完全焕发起来。当然，也许是和言文韵这样的巨乳美女一起跑了6 公里，观赏了6 公里的美妙香艳的「乳跳」，让他的下体也有点精神焕发的意思。

  　　而隔壁卫生间里，已经传来「稀里哗啦」的沐浴柱的水声……

  　　他得意的笑笑，想了想，似乎自己都找不到难为自己的理由，不是说了么，隔壁那具鲜活青春的肉体，是属于他的。

  　　他慢悠悠的脱掉自己的POLO衫、运动裤和内裤，精赤着身体，丝毫不避讳的推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

  　　大清早的，言文韵当然只是在淋浴房里淋浴，并没有使用按摩浴缸。内侧的淋浴房里水声依旧，一个窈窕的淑影婉转婷婷。石川跃甚至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下：这就是像言文韵这样身材女孩的资本，即使是磨砂玻璃隔着，都能看到一片绚烂的美景，那高高耸立的乳峰，可以形成一条明快的白色曲线，那饱满的臀部也是一样……玲珑的女体曲线，在这片朦胧遮罩下，反而显得更加的火辣。

  　　他推开淋浴房的门……

  　　河西网球公主那赤裸的娇躯，蒸腾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柱浇灌之下。言文韵今天连发套都没戴，秀发浇的湿透，散在脸颊上，白皙的肌肤在水雾中更显得一尘不染，锁骨、颈子、大腿、盆骨，该有的凸起都美妙的呈现着女体的自然和谐……那两座华美的乳房，饱满挺立着，被一颗颗水滴包围着乳肉，而两颗晶莹的乳头，顶顶而起，肉嘟嘟的，这会儿也挂着还在冒着蒸汽的水珠，两条夸张的长腿，微微的并拢，上半段耻毛隐隐不见，下半段却有一片湿润漆黑，护卫着两条白嫩的玉蚕。

  　　这又不仅仅是个丰满健康的女孩；这更是河溪的骄傲，国家队的首选，奥运会八强女运动员……

  　　人间美景，尽在于此。

  　　当然，言文韵还是有着女孩羞涩的本能，看见他进来，做了一个遮挡乳房和下体的动作。但是也只是那么几秒的事。

  　　石川跃大大咧咧的笑着靠过去，里面正在沐浴的女孩只是略略犹豫了一下，就也依偎了过来，羞红着脸蛋在他同样赤裸的肩膀上，斜斜的一靠。

  　　他一口吻了下去，含着她柔软的嘴唇轻轻的舔舐，感受她的唇皮在自己的口腔中的扭转；手当然已经不知道什么叫老实，毫不客气的攀上那两座格外巨大的高峰，捏着两颗肉肉的红宝石，在轻轻的揉捏，另一只手环绕过言文韵的腰肢，在她饱满多肉的雪臀上轻轻的抓弄。而怀中的女孩，当然应声传出了娇羞略耻的嘤咛。

  　　而最美妙的是，怀中的女孩，是自己真切的调教过的，并不仅仅只是被动的被自己这么闯进来共浴玩弄一下身体，而是很乖巧、很主动的迎合上来，配合他的动作，给他更加完美的享用她的身体。

  　　她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子，轻轻的在他的后背一「抓」，让她引以为傲饱满的身体，彻底的抵上了石川跃的胸膛，她很主动，甚至有点淫蕩，有点奴性的，轻轻的挪动自己的躯干，这个动作，就让她的乳房，像两颗海绵按摩浴球一样，在石川跃的胸膛上做着婉转的揉动动作。她的大腿也丝毫不避讳，轻轻的从两侧「夹」着石川跃的阳根，在一点点的挪动位置，虽然不至于通过这样的动作就能让石川跃插入她的阴道，但是等于将她的大腿、阴唇构成给一个套揉的肉袋，装着石川跃的肉棒，在按摩。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了……」石川跃舒服的停止了自己的侵犯动作，由得言文韵来主动的侍奉他，忍不住带着满足的口吻，夸了一句。

  　　「嗯……」言文韵的动作依旧是认真的可爱，像个特别弱势又特别温柔的小妻子一样，身体发着微微的滚烫，继续用心细致的侍奉着石川跃的身体，她的手从石川跃的背脊上一路滑下来，甚至已经主动套上了石川跃的阳根，配合着自己的大腿、很耐心，很温柔，很淫魅的包着石川跃的肉棒，用力的套弄、搓动。

  　　搓动、搓动、环绕、环绕；沐浴露从这个巨乳佳人的掌心里，包围着石川跃的肉棒每一个表皮细胞。用搓动的热量来加热，让那泡沫越来越浓稠，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看动作，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但是依旧是羞涩的，脸蛋埋在石川跃的肩膀上，不敢看他，嘴巴里也只是发出妩媚的呻吟，没有具体的语言。

  　　这丰满妩媚的玉人侍奉得石川跃格外的惬意满足。一场晨跑带来的些许的肌肉酸楚，也立刻在言文韵的乳房、臀瓣、下体的磨蹭中，变成了能量源泉一般的动力和激情澎湃，在他的四肢骨骼中流淌、转动。

  　　而最激烈的能量，当然还是在肉棒的根部，在丹田下……

  　　而言文韵也不是当年的言文韵了，她真的已经学会了一些伺候男人的手段，她甚至会捉狭故意的在自己的龟头这里用手指按下去……按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松开；再按，再停留，再松开。

  　　就连石川跃，都有点被这丰满的玉人，侍奉的浑身的肌肉绷紧到极致，都已经有点舒爽到疼痛了。

  　　「再坚持下？……嘻嘻……」耳边，已经传来这河溪网球公主吃吃的笑声，温柔、妩媚却已经是春意满满的情调细语。

  　　石川跃到底也是个普通男人，那种男性的本能的自尊心和敏感，也被刺激了一下，他咬了咬牙关，用力克制了一下自己射精的沖动；一声虎吼，把言文韵的一条紧实的大腿用手臂拎了起来。等于把言文韵整个身体箍在了自己的怀抱里，形成一个四肢散乱张开的姿态。

  　　「嘭」的一声，这个丰满健美的河西网球公主，被他甚至撞到了淋浴房的一侧磨砂玻璃壁上。

  　　水花四溅，光洁的玉体被撞在磨砂玻璃上，言文韵甚至稍稍吃疼，发出一声「嗯嗯……」的呜咽。有点像吃疼，有点像告饶，有点像降服，有点像邀请……

  　　石川跃的肉棒，已经迎头而上，拉扯着言文韵的身体尽量的展开，在她柔软多汁此刻被温热的洗澡水浸透的阴道口，抵着她两片肥美的贝肉，摩擦着她细软的阴毛，开始向着那紧致窄小的蜜穴里探入，慢慢的挤压进去。

  　　从石川跃的肉棒每一根末梢神经头，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包裹感、满足感奔涌而已。

  　　「嗯……」而言文韵呜咽的迎接，这又一次的被奸入……她的手指在石川跃的背脊上抓出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淋浴柱的水流继续稀里哗啦的打在两个人的躯体上，面对着面，两个人仿佛已经交汇成一个整体。虽然这一切的代价，是言文韵的身体，呈现一种四肢张开，勉强弓立着的错落姿态。

  　　这不是最舒服的奸操女孩的姿势，但是这就是运动女孩的好处，言文韵那种身体的柔韧性和肌肉的力量，足以支撑到他可以顺利的插入那紧实的、滚烫的、温柔的小穴的同时，品玩她的全身美肉。

  　　他的肉棒，已经探索到最深处，撞击上了一片微微有感的肉壁。

  　　「啊……」玉人咬着贝齿，开始耻辱的呻吟。

  　　他却不动了，他只是插入着自己的阳具，仿佛是一个行刑者，已经将铡刀架在俘虏的脖子上，却不急着动手，在邪恶的品味对方的感受。

  　　「敢逗我？」

  　　他得意的发出邪恶的音，说是邪恶，却又仿佛只是情侣间的调笑。他轻轻的拉扯着言文韵的胳膊和大腿，继续用力的，把她的乳房拉出一个更加夸张的高度，身体也舒张到极致……但是他充血膨胀的下体，却依旧一动不动，只是深深的扎在言文韵的宫颈中，像是一颗巨大的长钉，钉锁着这个女孩的全部。

  　　「不……不敢了。」言文韵，仿佛已经要融化了，也不知道是温水滋润，还是体液浇灌。还是插在她蜜穴中的肉棒将她顶的神魂颠倒，带着哭音求饶……仿佛只是情侣之间的嬉戏，却又仿佛是暧昧到深处的呢喃。

  　　「嗯？那还不求我？」他已经不需要过多言语的胁迫，他甚至只是发出胁迫的音符，他知道，怀中的玉人，知道应该怎么伺候他，来让他达到顶点的快乐和满足。

  　　「嗯嗯，你动吧，嗯嗯我……」

  　　言文韵的声音，已经迷离成不成音节的碎片，但是那种羞涩的本能，却让她还是含糊了关键的词语。当然，这种娇羞耻辱的最后抵抗，只能更加增添石川跃的快感而已。

  　　「什么？你说什么呢，嗯嗯嗯嗯的，我听不清。」

  　　「主，主人……我在叫你主人。」言文韵含着迷离泪目，发出耻辱的称呼，身体却已经忍不住在扭动。可能是阴道被这样奸辱到敏感的不适，也可能只是最原始的渴望。

  　　而石川跃，仿佛是奖赏她这声「主人」的呼喊似的，终于开始，缓慢的抽动自己的阳具，开始感受她的阴道肉壁对他的包含和磨蹭。而伴随着这种奖赏式的插弄越来越猛烈，两个人交汇处，汁水开始泛滥，只是一旦流出言文韵的阴道，又立刻被淋浴柱不停沖下的温水洗刷而去。言文韵更是浑身开始激烈的颤抖。温热的水珠滴沥哒啦的也飘洒开来。仿佛一下子，她就又达到了性欲的高潮。

  　　「啊……」

  　　「……继续说啊，叫我干嘛？」

  　　「是……」

  　　「说啊……」

  　　一旦开了闸门，这丰满的网球公主，再也忍耐不住满腔的羞耻，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而她多汁丰浪的四肢和乳球，也伴随着她的呻吟淫语，开始激烈的颤动：

  　　「主人，你继续，呜呜……继续动……动……呜呜……动吧。操我吧，插我吧，奸我吧……嗯……可以么？这样说可以么？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嗯，满意……继续说……说，我继续操你……」

  　　「啊，是，啊，是，我不行了，可以了……主人，你的小文韵，又特地来给你奸了。呜呜……对……你动起来……啊……对……你的小文韵，你的小女生，你的……小冠军，你的小性奴，又特地来……给你奸污，给你糟蹋了……呜呜……我应该的……呜呜……你快点……啊……不行了……不行了……」

  　　……

  　　虽然，石川跃跑步是跑不到言文韵，但是在淋浴房里这场小小的性爱，第一个软倒到几乎失神的，终究还是言文韵。淋浴房里，两个人交融的体液混乱的喷洒，又迅速被那温热的水流沖刷到干凈、酥软、畅快。

  　　……

  　　一直到他舒坦的泄尽身体的欲望，好一会儿，两个人各自又一次缠绵的擦洗过身体，场面从淫糜也变得温暖起来，两个人甚至各自替对方擦干了躯体，各自盘着浴巾走出淋浴房。

  　　石川跃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从冰柜里取出气泡水来，咕咚咕咚的倒了两杯，递给这个围着浴巾越发丰腴娇媚的美人。

  　　而身边的言文韵，却已经不再顾忌，笑着咕咚咕咚喝干了半杯气泡水，松开浴巾，淅淅索索的在他面前，好像是平常普通，又有点香艳表演似的，一件件的穿上了衣裳。

  　　几乎半透明的小三角内裤，逃过她粉嫩圆润的大腿，包上她漆黑的三角地带；粉红色的纯棉乳罩，虽然没有装饰，但反手套上言文韵D 的巨物，又需要什么装饰呢？然后，是黑色的保暖连裤袜，贴体紧绷；然后是粉白色的宽松牛仔裤，多了几分潇洒可爱；然后，是贴身的肉色内衣，包着一对美乳更显得波澜汹涌；然后是墨绿色打底衫，遮挡了春色，却更显得两座山峰的乳形……，再套上白色棉袜，穿上跑鞋，将一头刚刚擦干还没有吹透的秀发，扎起一个还带着露珠的马尾。

  　　……

  　　这一会儿，又一个娇俏靓丽、时尚纯凈，仿佛是天外佳人的河溪网球公主，又出落在他的面前了。

  　　当然，这不是天外的什么佳人，穿上衣服的言文韵，当然显得腼腆了很多，但是还是很乖巧的凑过来，给石川跃抱了一下，隔着衣裳捏弄了一会儿身体的重要部位。

  　　无论怎么折磨这个女孩，至少在这方面石川跃总是能保持绅士风度的，这种事后的亲热，虽当然也很醉人，但是更多的，是他对这个女孩身体的温柔赞许。

  　　「我明天就飞首都了。」言文韵脸蛋儿依旧没有散去刚才的余韵。虽然衣着已经整齐了，但是窝在石川跃的怀抱里道别依依不舍，依旧如同一只小猫一般。

  　　「嗯……我不能去送机了，抱歉。我最近都在河溪，还要忙Redox 友好城市运动会的事，不过我会联络你的。」石川跃是永远懂得在合适的时候，保持自己的礼貌和风度的。

  　　「嗯，圣诞和元旦我不在，春节都不在。这次首都公开赛结束后，我不在国内过年了，要直接飞澳洲备战，二月才回来……」

  　　「哈」石川跃笑了，他其实有点听不懂言文韵的意思，忍不住调笑一句：「你这是干嘛？跟我报行程？你是怕我一个人寂寞？」

  　　「切，我知道你有的是……人陪。」言文韵虽然驯服，但是依旧有着女孩本能的嫉妒和小娇羞。

  　　本来，对于这个话题，石川跃才不在乎，他根本没有任何立场跟言文韵交代自己的伴侣……不过，他最近是有一场略显「特殊」的约会，就连他想起来，都忍不住有点耳热心跳的……他缠不过自己的堂妹石琼，答应了这个新年，带这个小公主去泡温泉。

  　　他其实并不肯定会发生什么，甚至都不肯定自己的内心希望发生什么，但是即使是他，想起那天在河西大学里和妹妹几乎接近裸体的接触，都有点癡……这里当然还有一点道德心理的阻碍，即使是面对言文韵，他也回避了这个「自己有人陪」的话题，正儿八经起来：

  　　「这次澳网，你又是进正赛了，特别棒。不单单是我，很多人都对你这次澳网，抱挺大的期待的。你不能在国内过年，是有点可惜。不过，还是比赛重要么。其实，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正常发挥就好，你能进正赛，已经是成功了。不管能打到哪一轮，国内，那都以你为荣了，总局和省局都是很满意的。」

  　　言文韵点了点头，说到自己的本职业务，也忍不住认真起来：「嗯，是的，澳网要重要的多。我也没有太高的目标，如果明年头上的澳网，能进第三轮，我觉得就是一个突破了……不过……前面还有首都公开赛呢，也挺……麻烦的。」

  　　「嗯？」石川跃听她似乎有点欲言又止，确实也有点迷糊了：「怎么了？」

  　　言文韵不自然的笑了笑，声音也暧昧起来：「我，就是不想在首都公开赛上耗费太多的精力和体力。毕竟只是还是国内选手为主。我也不想……嗯……受太大的压力。当然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

  　　「你是说？……」石川跃依旧听不懂。

  　　「梁晓悦呗。这是晓跃姐最后一届首网了，北海那里传来的风声，她明年初肯定要退役了，所以这次首网，她是一定要奔着冠军去的。她是希望用首网冠军，给自己职业生涯一个完美的收官吧。」

  　　「……」

  　　言文韵似乎有点迟疑，也不敢看石川跃的表情，只是低着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嗯……我听说，她的十字韧带拉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当然，现在离比赛还有时间，她还有几周的时间。国内么，也就是我给她的压力最大，如果，按照一般的抽签概率，她和我分在上下两个半区是大概率事件。那么，首网上，她遇到我，就只能是在决赛了。她还有更多的时间去调整。应该会好一些。」

  　　「……」石川跃已经很清晰的，捕捉到了言文韵的「言下之意」，他瞇着眼睛，并没有立即做出反应，他需要想一想。

  　　「如果……」言文韵却还在继续低声迟疑的诉说的。

  　　「……？」

  　　「如果……她这次抽签，和我分在一个半区，甚至，运气再差一点，分在一个小组，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她可能在状态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的时候，就遇到我。她就肯定没有机会，至少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彻底，状态不一定能上来……我，也可以相对轻松一些。」

  　　「……」

  　　「首网如果能轻松一点，我就可以把精力更多的放到澳网上。」

  　　石川跃静静的听着，并不表示什么，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对怀中玉人的丰腴曲线，已经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了。

  　　言文韵没有说透，但是也算说透了。

  　　三年了，这个曾经淳朴、多情、纯洁，却多少有点莽撞的傻白甜的小女孩，也变了。

  　　原来，这不是一场閑谈。她，是在和自己，谈论关于利益的问题。

  　　甚至这么一想，刚才那场滋味十足，恭顺激情的淋浴房性爱，是不是也是这个女孩和自己谈判的一份筹码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甚至感觉到怀里言文韵的身体有点开始僵硬，才轻轻的挪开了言文韵的身体，笑着说：「你是不是……在暗示说……，要我，去替你运作一下签位，让梁晓悦今年的首网，提前遇到你？是这个意思么？」

  　　言文韵的脸蛋刷的红了，但是这次的红，和刚才的娇羞妩媚，当然是不同的。

  　　「这对她，对我都好。而且，还有澳网……我需要集中精力去……」言文韵支支吾吾了几句，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勉强假装洒脱的笑笑，又说：「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不用介意。你说怎么样都好，人家一直都听你的……」

  　　石川跃的内心，一声叹息。

  　　他确实强奸了言文韵，夺走了言文韵的处女身，甚至在言文韵的身体上做过很多事情，从传统男女关系的意义来说，成为了言文韵无法否认的「第一个男人」。他手上，有的是言文韵的裸照、色情视频、各种把柄，他甚至录制过一段言文韵不堪入目的角色表演视频。后来，在李瞳的操盘下，他还拥有了一些借条、合同、文书之类的。他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毁灭言文韵的一切。而且，他已经在言文韵面前，展现过自己的家族背景、权力能量，甚至包括黑暗的灰色力量。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已经牢牢的控制着这个女孩，他根本不担心言文韵会「不听话」。

  　　但是，他依旧明白，所有的这一切，都还必须基于一种基础，才能达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绝对控制，那就是——利益。

  　　暴力、性、胁迫、压制、心理暗示、权力威胁……所有这些东西，都只能是辅助。

  　　只有利益，才是人和人的关系中，最牢不可摧的。

  　　包括言文韵在内，许纱纱，李瞳，周衿甚至陈樱……，在某种意义上，他都必须定时定量的反哺以利益。只有利益，才能让这些女孩，彻底的掌握在他的手心里。

  　　这个世界上，血缘远远胜于友谊和爱情，但是比血缘关系更加牢固百倍的，还是利益。

  　　现在，就连当初那个傻白甜的言文韵，都学会向自己提要求了。甚至都已经精心选择提要求的时机了——在一场激情四射的浴室性爱之后。

  　　在这种时候，男人，是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的。

  　　他不能不叹息。

  　　但是，他依旧要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和风度。

  　　「好的，我替你去咨询一下，不保证能够成功，首网的签位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运作的，你也不要把我想象的太神化了，但是，还是可以替你问一下。」

  　　「谢谢……」，言文韵笑开了颜，居然腼腆的轻轻的在他的脸蛋上「波」，亲了一口。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我也有点正事，是想找个时机，和你聊一下。」石川跃也换了正色。

  　　他也有一些「利益问题」，其实犹豫了好一段时间，正好，可以借机和言文韵谈谈。

  　　「嗯？」

  　　「网球中心的韩炳义主任和我透过几次风。」

  　　「嗯？」

  　　「省里其实在考虑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等你这次澳网回来，正好有一段比较空閑的空窗期。省里想让你，试试……双打。」

  　　「双打？」言文韵的脸色有点变了。

  　　「我知道，你们职业选手眼里，相比单打，双打其实是低人一等的。女双更是如此。嗯……省局也没说让你专攻。但是现在，你也算是国内顶一流的选手了，偶尔练习一下，就算是带一下新人？」

  　　言文韵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勉强笑笑：「这光是韩指导的意思？还是……」

  　　「我不想瞒你，这其实是上面，是国家网球运动管理中心的意思。狄鹤平狄指导要调筑基担任那里体育局局长了，他是带你们这批运动员出来的国家队教练，我知道，在你们网球届，国家队教练接近是个虚职，但是总归是你们的技术指导；按照他的说法，这是他下放去做行政工作之前，给国家队最后的建议了。只是他们怕影响你备战澳网，不方便和你说。所以提前和省里韩炳义透了透风，韩主任……可能觉得我们走得近，所以就和我提了一嘴。」

  　　「……」

  　　「文韵，我想把上面的意思，和你透的再清楚一点。嗯，我觉得，狄鹤平也好，韩炳义也好，这次的建议都没有私心，是一片公心，也是一片好意。有些话，可能我来说，可以说的透彻一些。」

  　　「你说。」

  　　「这么说吧……你觉得，即使再给你八年时间，你有多大把握拿下大满贯的冠军？或者奥运冠军？」

  　　「冠……军？」

  　　「你看，其实，你自己也没把握，对吧？你是职业球员，你比我更清楚，最顶级的球员，竞争是多么的激烈，那完全是天赋的问题，不是光靠训练和努力就可以触及的。」

  　　「……」

  　　「你现在的成绩，已经很好了，甚至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很多人的预期。但是也差不多是你的巅峰状态了。单打，你可能在大满贯的第四轮或者八强，如果是奥运，竞争弱一些，可能进八强，但是四强也差不多是极限了吧。」

  　　「……」

  　　「其实这已经很了不起了，我是说真的，不是恭维你。这是我们国家历史上女运动员在这种职业赛场上能达到的顶级高度……除了当年鼎盛时期的梁晓悦，你已经是我们国家女网的最高峰了。」

  　　「……」

  　　「但是你要明白。我们国家本质上，是一个金牌至上的国家。八强也好，四强也好，不管比赛的含金量多高，都不如奥运冠军来的醒目。人们总是不容易记住这些成绩。再说了，你是体制内的运动员，你应该明白，奥运金牌，甚至是奥运奖牌，对上上下下意味着什么。」

  　　「……」

  　　「总局和国家网球运动管理中心的专家，其实都建议你试试双打，双打的竞争没有单打激烈，而且其实也更适合你的优势和短处，你的速度和跑动是长处，但是反手双手力量不足，主要是左手力量不足，这是先天的，如果有力量方面比较好的人来做搭档，可以互补。嗯，当然，这决定权还在你自己，他们不会逼你，我更不会。但是……」

  　　「但是什么……」

  　　「我认为，练习一下双打，也符合你的个人利益。」

  　　言文韵沉默了好一会，才勉强一笑，「好吧，我考虑一下，我只是答应你考虑一下……」

  　　「嗯，这就足够了。」

  　　「如果……我要双打，搭档是谁呢？」

  　　「不会在现有的成熟球员里挑的，总局和省里，肯定会在年轻的小苗子里挑一个。这样，一方面保持你的绝对话语权和强势，另一方面，也对未来十年，有一个传递接班的意思。」

  　　「……」

  　　「文韵，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说了，决定权肯定在你。总局和省局，肯定也是为你着想。」

  　　言文韵似乎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我明白，我会认真考虑的。」

  　　她似乎有点不甘心，抿了抿嘴唇，憋出一个笑容来，淡淡的说：「如果……我问你的意见呢？」

  　　「……」

  　　石川跃一愣，他倒没有想到言文韵已经开始学会了反将自己一军。他笑笑刚要开口措辞，言文韵好像有些赌气似的，略略带了一些凄然，居然又追了一句更加荒唐的：

  　　「对你来说，究竟是退一步去打双打的奥运冠军，还是坚持女单却只能打进八强的女选手……，哪一个女孩，你……睡起来，会更享受呢？」

  　　也许是冬日正好掠过层云，从别墅的窗帘间歇，洒到言文韵精致的五官上产生了一些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