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沈媚媚的出现无疑是收集了所有人的视线;白色拖地雪纺长裙穿在她高挑骨感的身上尽显飘逸脱俗,长发披散在她裸露的香肩,全身的装饰只有手腕处一条水鉆手镯…不禁让人感叹天然去雕饰。
即使沈媚媚只穿了一双白色平底皮鞋因为修长的体形关系还是让她看上去跟她身边近一八的窦骁勇差不多高度。
过来邀请她跳舞的一一被他挡了回去“她今天是我的舞伴只能跟我跳!”他如宣告他的所有权般说。沈媚媚因为窦骁勇的话皱了皱眉。
相对于男生较为随意的穿着女生就显得更为精心,不远处一头酒红色的柳诗瑶一袭单肩红色小礼服把她的张扬艳丽的展示的淋漓尽致,红色真的很适合她。她心说。
举杯跟人谈笑风生的柳诗瑶从沈媚媚进场被人赞扬的惊呼都没回头看一眼,仿佛她才是这里最美丽的女人。
跳舞、聊天,虽然校风开明但有老师在场谁也不敢做出过于亲密暧昧的举动“跳支舞吧。”窦骁勇站起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沈媚媚将手放进他手中步入舞池。
悠缓的音符带动着摇曳的脚步,沈媚媚被他放在腰间环的越来越紧的手臂桎梏的很不舒服,隔着薄薄的薄料几乎快贴在一起。衣料的摩擦让她一阵无错,男人的欲望已经搭起了帐篷炙热的手掌好似要把她烤化。他带着热气的潮湿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穿过吵杂凌乱的音乐声跟说话声过滤到她耳鼓“我累了想休息!”她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将搭在他肩膀的手臂放下,离开这个能源发热体。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是图书馆那个男生!沈媚媚欣喜的四下张望搜寻声音发源处。
“你找什么呢?”窦骁勇从堆满饮料点心的长桌拿起一杯果槟递给沈媚媚,自己也端起一杯。
“没事!”她失望的收回目光。果槟含的酒精很低沈媚媚没有迟疑的喝了下去。
窦骁勇把一张捏成小球的纸团用手指弹了出去…
空气好像越来越闷热,沈媚媚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模糊、扭曲、虚幻,恍如梦境,她抚着头摇晃几步倒在一个早已为她準备好的怀抱里…
窦骁勇搀扶着意识不清的沈媚媚离开,谁也没留意他可疑的举动。杂物室里凌乱的堆积着旧物,他将昏沈的沈媚媚放在一张残旧的海绵垫上。
在药物的作用下,沈媚媚迷离涣散的水眸泛着某种渴望的光芒。窦骁勇笑了,如恶魔降临人间,笑的邪魅、阴冷。物质攻势、浪漫攻势,这女孩竟不为所动,虽然使这种手段很恶劣但赌约里好像没规定不许!
他脱去她的鞋子捧起一对玉足爱不释手的在手里把玩,窄窄薄薄弧度漂亮的脚型,每一个指盖都由如一颗被精心打磨的贝壳,对于有些恋足癖的窦骁勇来说是致命的吸引让他血脉膨张。不满足于现状他撩起她的雪纺纱裙,顷刻白皙修长的小腿展示在他眼前他含笑一点一点往上卷起她的裙摆。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沈媚媚扭捏起身体但片刻的清明随之被混沌取代。“嗤啦”帛裂声──里面的衬裙、内裤被他干凈利落的扯下,柔软的花瓣旁边没有一丝杂草,邪恶的手指滑进干涸的甬道,他倒要看看她这里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她极不舒服呜呜着皱起黛眉,她身体排斥的收紧让他寸步难行,指尖碰到的障碍物让他一惊“还有这个?!”随即惊诧被兴奋取代,既然女孩是第一次那就更好办了,就算醒来会哭闹但已经失身的事实她一定会妥协,然后──哼,以后揉圆捏扁还不是他说了算“韩阳,这次你输定了!”窦骁勇志满意得抽出手指窸窣解开皮带释放出怒吼,对準花缝就要进入,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帕淡蓝色的手绢掖到沈媚媚臀下“美女的第一次当然要收藏!”他邪笑着。沈媚媚犹如一个失了魂魄的布娃娃任他摆布全然没了反抗的意识。
炙热的坚挺拉至花蕊,热度与硬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他感觉强烈,鸡蛋大小的前端挤开了花瓣却难以前进,他挺直了腰桿正要给予致命的一击却听“住手!”一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