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的事情我也没有心情理会,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让我很为难,早上醒来跟儿子说今天丈夫会来,对于丈夫的到来儿子又是一阵烦怒,只能由着他把我按在床上插进我身体里一阵体罚式的蹂躏,情绪愤恨的儿子异常勇勐,狂风暴雨般的把我插得来了三次高潮,直到我求饶才身心愉悦的把他炙热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想着丈夫最快也要到中午才会过来,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两腿发软的进卫生间清洗粘煳煳的下体,花洒的水流对着被儿子抽插得微微红肿的阴唇,沖洗着儿子射进我子宫里流出的白浊精液,想着儿子现在越来越强悍的性能力,让我又是喜悦又是娇羞。
直到下午3 点的时候丈夫赶到度假村杜丽他们都没有回来,这都一天一夜了也不见她的蹤影,高军跟的是远洋货轮,是一边上货一边卸货的,在曼谷也只停留19个小时,对于上次林啸父亲提过的合作他也很感兴趣,男人到哪个年龄段都有想做一番事业的心思,他也厌倦了在海上一直飘着的日子。
高军急匆匆的打电话让我到度假村和他汇合,让儿子留下等杜丽回来就给他消息,市原三郎会讲些普通话不存在沟通障碍,他们对儿子的态度也比较友好,我就担心许嘉豪会在儿子面前乱说,我只能叮嘱儿子让他离许嘉豪远点,怕他把这几天受的气发泄到儿子身上,儿子也表明会一直跟着市原三郎不接触许嘉豪。
直到见到高军我才从他说的话里知道杜丽的麻烦大了,他们一起出来旅游被许嘉豪他家里知道了,他的家长找不到杜丽和许嘉豪,通过辗转事情的发酵就带着人到徐国洪所在医院,看徐国洪是医院的医师主任,就说杜丽引诱许嘉豪,要徐国洪赔付精神损失费。
徐国洪近年来看到的医闹多了去了,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说是许嘉豪强奸了杜丽并一直以这个为要挟持续侵犯她,两方各执一词,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要杜丽和许嘉豪两个当事人出来说明情况。
但杜丽死活不接徐国洪的电话,许嘉豪又没有开通国际漫游,电话无法拨通,把他气得要死,想打给我,但不确定我会不会帮他,在知道高军最近要来曼谷后,就拜托他把她们找到,让他们赶快回国,许嘉豪消失几天现在他家里也一直担心,事态的发展让徐国洪都感觉吃力,他都快压不住了。
听着高军说完,我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个事情要是闹到教育局他们两个都会有麻烦,我立马打电话给杜丽,没有等杜丽开口我一口气把事情说完,让他定晚上的机票立马回国,高军还是不放心,接过电话和杜丽说了好一会,她也没有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气气徐国洪而已。
通完电话我和高军互相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徐国洪是他的好兄弟,虽然我有叫他不要去联系,但这次也是事出有因而又有点大,杜丽又是我的好闺蜜,虽然现在国内混乱的男女关系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但师生乱情还是很轰炸性的新闻,由不得我们各自担心。
虽然很担心,但我们又都无能为力,高军是大幅,在远洋货轮上有很明确的责任,装卸货物,安全航行和船务保养都是他一力承担,除非自己家有不可不回的事情,像亲戚朋友这些琐碎事情是没有办法离开的,而我是不想再给徐国洪纠缠我的机会。
说完了杜丽和徐国洪的事情準备回去,高军又很尴尬支支吾吾的说他在曼谷预定了一家人工授精的医院,时间是下午,他经常不在家,不能确保能让我近期怀孕,问我能不能接受。
高军的话让我神经都绷紧了,我现在已经被儿子射进我子宫里的精液受孕了,我肚子里已经在孕育儿子的孩子,如果到医院一定瞒不过正规系统的检查,我很想说我已经怀上了,但时间又对不上,我已经和丈夫快6 个月没有性生活了,这几个月里一直是儿子在我的身体里行使丈夫的权力,一直是儿子肆无忌惮的向我子宫里喷射生命的种子。
我脸色阴晴不定的想着解决的办法,高军以为我接受不了,在做思想斗争,正当我要开口说不急的时候林啸赶了过来,林啸的到来让我更加紧张。
「上次那么快就走了,这次会多留几天吧。」
林啸热情洋溢的问着丈夫。
完了完了,我在心里狂喊,上次和林啸稀里煳涂发生关系,当时我阴道里是向外流着儿子射进去的精液的,为了不让他生疑,我是说丈夫住过一晚的,当高军疑惑的往向我时,我紧张得牙齿都打颤。
「哦,我们远洋货轮在中转站都做不了太久的停留,一般都是15,6 个小时,时间比较赶。」
丈夫虽然疑惑,但想着可能是我为了安抚林啸他们急切的想法,回应他们的一种说词,转脸笑吟吟的和林啸说着,我心里压着像大山一样紧张的心情立刻放下来。
「那这次又没有机会谈我们合作的事情。」
林啸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立马想着赚钱的事情,对生活有期待的人对钱都有贪欲。
「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有问过我们船长类似的事情,他有和我细说,大致的流程都清楚,主要是分成的事情。」
「那就好,我爸可盼着你来呢,分成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我是唐老师的学生,你怎么也是我师公啊,都是自家人,只要你提供优质的货源保证货物能安全準时的到达泰国,我们分你每月纯利润的两成。」
「这些都是我熟悉的业务,很快就可以搞定,你说的两成是怎样的构成。」
丈夫以前也是开过公司的,两成是单层次的还是多层次的他要问清楚。
「两成是公司的原始分成,是抛开毛利的,要是开卖场或店铺的投资也有你的份,都算这两成。」
「这个条件是蛮优厚的,但你们在军队里有关系没有。」
「我大舅哥是海军上校,负责一艘海岸巡逻艇,有什么军方行动打过招呼应该会告诉我的。」
林啸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
「那就安全了,要是泰国海军又不要脸的扮海盗打劫,我们也好避开了。」
丈夫说得云淡风轻的,但我听得提心吊胆,没想到泰国海军还有这么不光彩的一面,他以前没有跟我说过这些,只说过上岸过海关要在报关单里塞支票。
「你们应该不怕他们的吧,他们收的保护费很多吗。」
「河匪就是海军扶持的,每次过路都要给3 到8 千的保护费,他们自己又经常扮海盗打劫,这个收费就会很高,动不动就好几万美金,我们在这边有好几个海外军事基地,一个呼救,一两个小时就赶来,被打劫的这些意外损失是公司自己出,我们又不怕他们,为什么要再给。」
丈夫是军人家庭出身,又进部队锻炼了几年,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我们谈好了我就和我大舅哥说,让他多注意些关照下,保证我们不会被打劫。」
林啸也觉得这是个要认真对待的事,和高军保证会打理好。
「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高军就领着我和林啸一起赶到曼谷很有名气PHYATHAI2 国际医院,曼谷丈夫前后来过数十次,这边医院银行和酒吧这些必不可少的地方他都清楚路线,并不需要林啸指点。
等来到PHYATHAI2 国际医院的门口我又开始踌躇不安,刚才危险的状况一个接一个的,加上林啸又在这里,让我都没有勇气拒绝高军提出的人工授精,现在走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为了避免在林啸面前失态,打算什么都不说为好,硬着头皮进到医院,做了一系列的妇科检查,好在人工授精也不是一下子就好,不需要做最后一步的B 超,只是检查我身体是否有做人工授精的先天条件,到是高军神神秘秘的提供了精子后就先和林啸离开了,林啸临走的时候叫了度假村的车一个小时后过来接我。
下午5 点多,我恍恍惚惚的坐在接我回度假村的车上,在我等结果的时候,医院聘请的中文翻译对我说,我自己的身体情况很好,主要是高军的状况有些糟糕,他得了淋病虽然有一直吃药治疗,但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还存在其他的并发癥,没有健康未受感染的精子,不适合做为提供精子的人选,她能理解我们想急切怀上宝宝的心情,他们这里有很多出色的捐精者,要是我们可以接受,他们可以提供帮助。
高军得了淋病的消息像五雷轰顶一样把我击得一个踉跄,愤恨,伤心,失望的情绪乱哄哄的蹿进我的大脑,都没有去听医护人员宽慰的话,失礼的自己离开了。
坐上在医院门口等了快半个小时度假村派来接我的车,短短20几分钟的路程让我感觉有无尽的距离,徐国洪一直有说高军在外面玩过很多女人的事,我一直以为那是他编排高军的借口,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淋病传播的途径只有不戴套的性交,刚才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我是完全健康的,就连常见的妇科病都没有,所以只有他在外风花雪月才可能感染到。
而他愿意告诉徐国洪这个对我有异常心思的朋友都不愿意向我坦白,让徐国洪从心里彻底的鄙视了他轻视了他,让我努力想维护的家庭和睦变成一个笑话,他把我们之间的这道嫌隙摆在徐国洪面前任由他去敲击,或许他是出于对我的爱护,但对我来说这是背叛和彻底的失望,要不是他走得匆忙忘了和医生打招呼让他们别说,我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
自从怀了儿子的孩子后,我对他的愧疚之情日亦深重,如果没有今天的检查,我晚上还想支开儿子好好补偿一下高军,虽然答应过儿子,我的身体只让他一个人享受,但我还是想做点一个妻子对丈夫该有的宽慰。
又有些庆兴知道了这个消息,淋病异常反复,经常是好了复发,周期性反复性很长,对以后的性生活有很大影响,还有很多并发癥,现在儿子习惯了和我不带套无阻隔的性交,他还年轻,我可不想毁了儿子,要是儿子和我欢爱稀里煳涂的感染了淋病,我非要和高军拼命不可,知道了这个事情,对高军的愧疚蕩然无存,还好现在有了儿子对我真挚的爱,我的将来并不孤单。
回到度假村的时候市原三郎他们正在喝下午茶,没有看到儿子在这里,问了才知道杜丽在我走了1 个小时后就回来了,儿子被丈夫带去送杜丽他们上飞机,但奇怪的是彼得,查尔克没有和杜丽一起回来,市原三郎说一下子走了那么几个人显得空落落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而我在担心许嘉豪会不会多嘴说什么。
今天心事太多,晚饭也没有怎么吃,还没有等市原三郎他们吃完就起身告辞回到了房间,现在儿子不在我身边,一个美艳妇人待在岛上有点危险,市原三郎他们这些艺术家经常把外遇当做寻找灵感的契机点,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怎么的,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带有别样的色彩,我相信市原三郎肯定不会像许嘉豪那样对我用强,但我今天没有应付爱慕者表白的心情。
到晚上快10点多才听到木栈道被踩得吱吱响的声音,我也不敢贸然出去,自从儿子上次出事后,林啸说了好多泰国这边发生的命桉,多半是以女性奸杀为主,今天回来的时候,司机在我心事重重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为我开车门,故意用手肘顶了我的丰乳几下,要不是已经在度假村名下登记了的,搞不好我今天就要出意外了,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出门在外的危险,又在心里痛恨了一把那些光想赚钱,在网上大肆吹嘘泰国美好的旅游公司和地产商。
直到脚步停留在门口响起敲门声,我才起身来到门口,还不放心的问了句谁,听到高军的声音我才安心的开了门,还没等我看清楚外面的情形,儿子一下子被甩了进来,踉跄了好几步才停住身形,也没有转身,就背对着我站在床边,看着儿子身上凌乱的着装,我惊怒的跑到儿子身边,拉过他转身让我看见他的脸。
儿子左边的脸都肿得像个馒头样高高鼓起,嘴角也留着血,右脸也有一个清晰的掌印,我的怒火一下子无穷无尽的升腾起来,愤怒得全身颤栗的问着高军。
「谁打的。」
「我打的,没有打死这个畜生已经算轻的了。」
高军同意怒目圆的的和我说着。
「你混账,你凭什么打他。」
我心爱的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又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心里压制的怒火都让我失去了理智,毫不客气的怒斥着高军。
「我凭什么打他,你还好意思问我,好,我让你看看我凭什么打他,你看啊。」
高军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往外掏着手机,扬起手,屏幕都快顶到了我鼻子上。
接过手机,上面微信的信息让我手脚发凉,我不认识这个名字和头像,但看字面的意思我想是许嘉豪,他问丈夫知不知道我和儿子性交的事情,是不是他同意的,丈夫的回答无疑是维护我的,我没有看后面的字语,也没有必要去看了。
「你个蕩妇。」
高军见我看完,眼红如血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在外面乱搞女人,还染了那么骯脏的病。」
既然避不过,那就没有什么好害怕担心的,我豪不示弱。
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大家一边高呼着要人人平等,一边要求女人温顺得,要像握在男人手里随时可以揉捏的面团,我先后因为各种情况失身给几个男人,自身也骯脏得我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但在得知高军得了淋病后,我还是止不住的伤心和失望,我可以假装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潇洒,就像假装我从未出过轨一样,但他不该把那该死的性病带回来,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我的淫蕩。
「就算我有过错,这也不是你们这样做的借口,你给我说清楚了。」
儿子见高军向我靠了过来,勇敢的用身体挡在了我的身前,他已经被丈夫打成这样,明显不是对手,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护住我,让我既羞愧又暴怒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我们离婚吧。」
我能体会到他的愤怒,但我和儿子的事没有办法和他去说。
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就应该在家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有什么委屈都要理所当然的忍受,男人在外面花红酒绿都理所当然,女人一有不忠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受千夫所指,我不愿意接受高军站在道德的高点对我批判,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对他已经死心,面对高军的愤怒,我很平静的说着,把儿子拉到了我的身后,我不想他为我再受伤害。
「我不是让你找,走,去外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没完。」
高军本打算说叫我找个性伴侣,又感觉在儿子面前说这些不合适,就过来拉住我,把我往外拉,儿子见丈夫开始和我拉扯,怕我吃亏,就搬起房间里的凉椅準备和丈夫厮打。
「你别出来,相信妈妈,妈妈可以解决的。」我立马制止了儿子的沖动。
「可是。」儿子举着凉椅急的哭了出来。
「乖,在屋里等着。」
没等儿子说完,我就赶紧说着,并把门关上了。
出了门我就厌烦的挣脱了高军的手,率先的走到岛屿的最边沿,现在住在这边的杜丽已经回国了,彼得他们今晚也没有回来,这里离市原三郎他们那边也有三,四百米远,大声呼救他们在屋里也听不到什么声音,背靠在护栏上看着面色痛苦的高军,等着他的愤怒。
「我不是让你找徐国洪解决生理需要了吗,你为什么要那么下贱的和自己儿子那样。」
高军一字一语的厉喝着。
「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多狼心狗肺吗?他从十几年前见我的第一面就想占有我,我看你一直和他称兄道弟的,不想让你伤心,一直没对你说,你还自己送到他面前去让他羞辱,你知道他在心里多鄙视你吗。」
我丝毫不惧的回击着。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在转移话题。」
高军不愿意相信他那么多年真心相待的好兄弟是这样一副丑态。
这就是我对高军的失望和死心,有时候男人也让女人很难懂,他们的兄弟情谊有时候看得比自己的女人都重要,站在同一件事情的时间线上,他们会毫无来由的偏信友谊。
「你在外面玩过很多女人,你以为谁告诉我的,每次你喝酒在他面前炫耀在外面玩过什么样的女人,他就跑过来在我面前挑唆我,让我对你失望,让我和你离婚和他一起生活,每次我们吵架,他就夜里打电话来安慰我,你得了淋病也是他告诉我的,你知道他那天多高兴吗。」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我没有说是这半年才有的事情,我不想高军再去和徐国洪有什么交集,就算我们真的只有离婚才能解决这次的事情,我也不想高军再被徐国洪在心里鄙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辜负我,既然你对我那么失望,你为什么不干脆和他在一起。」
高军痛苦而又苦涩的拍打着围栏,虽然我和他近年来的感情过得很不稳定,但那么多年他也就对我动过一次手,那次也是我自己闹得太过厉害。
「乐乐不喜欢他,就这么简单。」
看着高军这样痛苦,我愧疚的情绪又在心里翻涌着,但我说得很平静,我知道高军很爱我,我想高军认为我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他去爱,在我不得以的离开后,能更快的从感情的伤痛里走出来。
「哈哈哈,那我还要高兴有过好儿子咯。」
高军仰头苦笑几声,那讥讽的语调化作刀锋刺痛着我的心。
「随便你怎么想,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怎么处理吧,什么时候办离婚,我好带乐乐走。」
就算徐国洪最让我心动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和高军离婚,但现在我和儿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这个打击对他是致命的,我想不到既不伤害他又可以完美解决的办法,想要这种背叛的痛苦不会长久的折磨他,只有尽快的离开。
「为什么那个男孩子会知道你和乐乐的事情,除了和乐乐,你还跟哪些人有染。」
高军突然问了一个话题以外,又让我很意外的问题。
「就在前天晚上,在这个岛上看到的,他拿这个威胁我,让我和他发生关系,我不同意,他就说要告诉你,我说是你同意的,就是这么回事,在乐乐出车祸后,徐国洪对我穷追勐打的追求了半年,发生了一次关系,后面就没有联系了。」
女人是很善于说谎的,我同样如此,我的秘密太多了,随便一个以高军的性格他都接受不了,我还是想在这个爱我的男人心里不要留下糟糕的印象。
「真是讽刺啊,他还在我面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早就动了和我离婚的心思吧。」
高军悲戚的流着泪,颤着音问。
「我没有打算和他怎么样,你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想知道我有多骯脏吗?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下贱。」
高军怀疑我对他感情的坚定让我的心渐冷,他的伤情现在对我又变得毫无意义。
「我为什么不能问,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不可以吗。」
吵架本来就是两个激动的情绪互相碰撞,总会偏差的带出其他的问题。
「行,那你说打算怎么办吧。」
徐国洪所做的事对于高军和他的友谊是一种侮辱,我不想他直面那份羞辱,但高军一直追问,让我没有办法回避。
「我今天看你犹犹豫豫的,你是不是已经怀了徐国洪的孩子。」
高军颤栗着身体问着,我都怀疑我要是回答是,他会不会把我杀了,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高军你个混蛋,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比他还愤怒的走过去,抬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也没有躲闪。
「那你今天为什么犹豫,你别告诉我是还没有準备好。」
吵架真的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尤其是两个人都很激动的不想退让的时候,但又执着的想要一个结果。
「我不习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肆无忌惮的看,就算是女人都会让我不舒服。」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担心自己怀了儿子的孩子怕人知道,说了一个不是事实又是真话的谎言。
「那你认真的告诉我,在没有发生这些之前,你想为谁生孩子。」
高军的语气很严厉,但没有刚才的暴怒。
「健康的精体我已经拿回来了,準备回国做手术。」
医生给了一个最健康,但明确告诉我会有危险的精体,装在秘制的玻璃制体里,是为我们验证他们检测结果的样体,也是为那些不顾风险也要生孩子的家庭準备的手术本体。
离婚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我们身后还有很多需要顾及的人和事,我想为我和高军留下最后的颜面,怀了儿子孩子的事,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尤其是高军,我不想再伤他的心。
「那你依然爱我,在我没有知道你和乐乐的事情之前,都没有想和我离婚。」
高军语气激动但是是带着喜色,我都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难道一切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
「有意义吗?你还是想想我们离婚的条件吧。」
我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疲惫,我和儿子的未来让我很迷茫,心里有一种道不明的滋味堵塞着,我一直自欺欺人的想着,我只要和儿子掩饰好,我就可以一边爱儿子,一边陪在高军的身边做一个温柔的妻子,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我也逃无可逃,当要真的面对这一切时,我对我和高军努力维护了十几年的家满是深深的留恋。
「那我们离婚了之后呢?你打算和乐乐生活在一起吗。」
高军没有看我,好像聊着别人的事情,但语调里又带着惆怅,转身面对大海点燃了一支烟。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希望他以后遇到和他年龄相当,真心爱他的女孩子陪伴一生。」
既然高军同意离婚,那我也没有什么不好面的,放下了千斤重负,我手环在胸前,背靠着护栏站在高军身边。
「怪不得我一直不怎么喜欢乐乐,就算他表现得再乖巧我都会打他,被我打了那么多年,就当是被我欺凌的回报吧。」
高军抽着烟,望着大海慢悠悠的说着,我心里一直带着对他的惭愧在一边沉默。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那个年轻人应该没有胆量说出去,这个事情就别再让人知道了,唉。」
高军伤愁的说着,好像说出这句话抽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懒散的趴在护栏上叹着气。
「你什么意思,你想把我和乐乐分开。」
我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要我离开儿子除非杀了我。
「你从小就那么爱乐乐,让我都嫉妒的爱,我把他从你身边带走,那不是和要了你的命一样。」高军回头看着情绪激动的我。
「那你什么意思。」高军的话让我搞不清楚他的想法。
「淋病没有那么容易好,不小心吃点忌讳的东西都有可能复发,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情,我在这两三年里也是不敢碰你的,与其让你找徐国洪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不如将错就错的接受了,即使乐乐满足不了你,你肯定也不敢出去找别人,我在外面也放心,等我调配好工作回来,乐乐也上大学了,那个时候他要是还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他放假我就在外面住,家里让给你们,他走了我再回来。」
「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你心里好受。」
我狐疑的看着高军。
「那不然怎么办,我们离婚,两边的父母情愿要乐乐都不会要我,我爸妈在我们前些年闹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把话说死了,没有任何理由,只要我们离婚,他们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和我断绝关系。」
高军说出了一个无奈又现实的事实,公公婆婆当时为了他能改掉一身的毛病,是有三令五申的说过,我爸妈也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高军。
「对不起,我还是接受不了,我们的错不该由你来扛,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眼神变得柔和,不像刚才的故做平静,语气也变得柔弱的说着,如果高军不知道,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隐瞒下去,但现在他真真切切的知道了,我没有办法再安心理得的继续下去,那样对他的伤害太大了,我不忍心。
「难道离婚对我的伤害就会小,我看更大吧,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爱你的,我在外面找女人是在船上漂泊太久,心里太烦闷,又一帮大老爷们儿互相吆喝的没有控制住,这些也本来就是我的错,要不是乐乐小时候我老打他,他也不会一天到晚的黏着你,我要是多关心他一下,他也不会有那么严重的恋母情节,要不是他的生活中只能依靠你,而你也只能对他倾诉愁肠,这一切也不可能发生,所有一切的根源都是我种的苦果,所以该我咽下去。」
「你心里真这么想的?你不恨我,不怨乐乐。」
高军从未让我感受到他次时次刻这样的温柔体贴,对他的愧疚从心里汹涌而生。
「一个是我一直爱着的妻子,一个是我的亲生儿子,就是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暴怒,不过已经在乐乐身上出气了大半,他还一直说叫我不要难为你呢,叫我使劲打他,只要不伤害你,被我打死他都愿意,可我能真的把他打死吗?那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辛苦拼搏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和他嘛。」
「俩个傻瓜,你也下手太重了。」
两个对我如此深情的男人让我无比感动,一个知道了我和儿子的乱伦愿意坦然面对那份屈辱,一个为了维护我,勇于承担下一切有可能对我的伤害,在两个爱我的男人之间,我自己更多的偏爱儿子,我泪眼朦胧的怪着丈夫出手太重。
「爱你爱得癡傻,才值得你这样去爱啊,你也不能怪我手重啊,被我打他还一声不吭,搞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配爱护你一样,我越看他那义无反顾的样子越气,本来回来的时候我只想问明白怎么回事,他拉着我死活要我发誓不能伤害你,搞得我又一阵火大,不过想想他对你的感情,不考虑身份的问题,你身子给了他也是值得的。」
「你也不嫌腻味,这个话你也说得出口。」
被高军夸耀我身子给儿子给得值得,臊得我心里一阵发慌,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奇怪的想法,这样的话都能坦然的自己说出来,让我继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然怎么办,一直藏着捏着,一家人见面就和做贼一样躲闪,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与其和你离婚,不如让我死了更痛快,不过是两相其害取其轻而已,回来的路上我就想通了,没什么好遮遮掩掩,我们自己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只要外人不知道就可以,说不定我们小区里母子相奸的事情多得是,也没有见哪家闹出什么丑闻,要不是乐乐喋喋不休的要我发誓,我也不会那样恼火。」
「我不信你心有那么大,你肯定在假装宽慰。」高军说得理所当然,可把我羞的面色通红。
「只是常年在外面跑,见到的怪事多了,所有心里承受力大些而已,喀麦隆为了怕母亲改嫁财产外流,母亲要嫁给儿子呢,西藏有些部落为了给成年的儿子完成成人礼,有些父亲让自己的妻子为儿子提供性启蒙。
以前我做水手长的时候,有个东北的愣头青,他们那边喜欢睡大炕,大家晚上閑得无事,讲黄色故事,大家都讲偷人啊,看别人洗澡什么的,他为了出风头也可能是吹牛,他说他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他和他姐和妈睡在一起,性兴奋的时候直接和他母亲做了,他本来想把他姐也要了的,但他母亲不让他祸害他姐,只许在她身上发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当时听着是很兴奋,这个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很难受了。」
「呸,呸,呸,你们男人都是下流坯子。」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听高军这样说,面对他的羞愧感好受了很多,原来真的不光我和儿子有这样的乱伦关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这样的母子。
「你别宠着什么事情都由着他,我听那小子说你一直都是由着乐乐不带套子的,你。」
「你疯了,怎么可能,许嘉豪没有得逞肯定往坏了说,我就是安全期才会让乐乐不带套一两次,你再听他胡说我跟你没完。」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还没等高军把后面的话说完,一下炸毛了。
「说得也是,算着你的月事也就这几天会来,我现在就把他拉黑了。」
高军拿出手机删除着许嘉豪,而我心里又涌起了奇怪的感觉,感觉我们都不是现实文明里的人,可以这样豪不知羞耻的说这些禁忌的话,我準备离开这里,看看儿子的伤势,他现在也应该等急了吧。
「你先别走,你和乐乐一个月做几次啊。」
高军见我要走,叫住了我,问了个让我羞臊万分的问题。
「你有完没完啊,要是心里真的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们好聚好散。」
这个问题许嘉豪和徐国洪都同样问过,他们这样问我可以犹豫着给出回答,但要我在正儿八经的丈夫面前回答,强烈的羞耻感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是,你别急啊,我怕我回来的时候正好你们那样,说清楚了,我好避开,真没有别的意思。」
高军锁着眉扯着嘴角,摊开着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又有些心痛他起来,我和儿子是沉浸在欢爱之中,而他是要承受心里的痛和煎熬的,他想知道,我所性就满足他吧,作为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一个星期就两次,星期三一次,星期六随便他几次。」
我羞得都不敢回头去看高军,我这样是不是太堕落了点,淫蕩得我自己都开始害怕起来。
「你别我一说什么就跟我急,我们是夫妻,这个事情发生了我们避不过也逃不掉,为了乐乐好,为了让我心里不会有疙瘩,为了让你心里不会有负担,该说清楚的要说明白,乐乐为了护着你,死活什么都不讲,我只能来问你。」
高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和我说着,本来就打算做为补偿,简单的回答他的问题,何况高军在家的时候我们都做过几次,而且都是被儿子内射进去的,没有比这个更羞耻的了,索性就转身靠在护栏上。
「你问吧,我都告诉你。」
我也不再逃避,这样说出来我心里的负罪感也会消散很多。
「我是你丈夫,我别的要求没有,你要对我真诚坦白,我有这个权利,别再遮遮掩掩的,我知道你对我和乐乐都是爱在心里的,如果别人说你是蕩妇我肯定是不信的,你这么优雅美丽,从我们结婚到现在都没有传出你有和谁有暧昧。
徐国洪那次我知道是我让你失望太多次,但你也没有继续和他纠缠,就算我同意了你也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回来维护这个家,我不敢把自己和乐乐比,我知道在你心里一直更多的偏爱乐乐,我也不会计较这些,毕竟他是我们共同的儿子,从一出生你就深爱着他,这种爱从未减退。」
高军侧脸对我说着,但我不敢去看他的神色,他的这种真诚理解让我无地自容,我是他的妻子,一起同床共枕了十几年,但他并不完全的了解我,或许我一直都没有对他敞开心扉,但他和儿子一样,选择毫无保留的信任我,这种信任让我心里倍受拷问。
想到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几个男人的种种,那种徘徊,那种犹豫,我自惭形秽,但我还是不能真的对高军全盘托出,这也许就是女人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即使感动得一塌煳涂,天生就缺少安全感的我们,付出什么都有保留,哪怕我现在身体骯脏得像阴沟里的污泥,我也要维护表面光彩的泥衣。
「谢谢你,老公。」
这句话虽然平淡,但带着我想感谢丈夫的所有情绪和真诚。
「你和乐乐第一次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月开学不久我们学校就有一个学习很优异的男生因为偷女生内衣裤被抓,事情暴露了就跳楼死掉了,当时对我心里的沖击很大,养育一个孩子是倾注了很多心血的,只有母亲才能互相体会到。后来不久我发现乐乐也有这种情况,我开始很害怕,一次我沖凉忘了拿内裤,回房就看到乐乐拿我换下的丝袜在打飞机,我进门乐乐吓得脸色煞白,我什么都没有说乐乐就开始一个劲的求饶,和我们学校被抓的那个男生的情形一模一样,我当时比他还怕,我怕他承受不了那种心理压力,我怕他会崩溃了做傻事,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怕吗。」
「辛苦你了,让你承受了这么多,而我一直都没有陪伴,我知道男生青春期是很容易走歪路的时间段,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丈夫很体贴的说着,把我拉进他宽阔的怀里,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抚慰着我激动的心情。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说最近看到女同学就有想去掀别人的裙子看的沖动,他一直哭着问我是不是变成坏人了,他说不要变成坏人,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揪得痛,我就开始安慰他,刚开始只是我为他打飞机,到后面要看我的身体,这种事情是止不住的,我刚开始并没有想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老公,你要相信我。」
我对我和丈夫维护的家是充满留恋的,不到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想离开,我还是想维护好在他心中好妻子的形象。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个放蕩的女人,今天那个小子说你和乐乐的事情,我都没有对乐乐动手,我想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我直接警告那小子,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他操心,他敢乱说我就找人弄残他,我生气的是问乐乐,乐乐死活都不说。」
「真正的第一次是乐乐13岁满14虚岁生日那晚,本来就说好他要考试得了第一名就满足他一个愿望,没有想到那么巧,又是他生日,又考了全班第一名,他就提出想要和我做爱。」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既然丈夫愿意接受我和儿子这样伦乱的关系,保持家庭现有的面貌,我就不想失去,哪怕这份感情对我来说没有儿子那份珍贵,我也要紧紧的抓在手里,本来这就是我应该拥有的,这也是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备胎一样的道理。
「那次我打电话回来你们正在做吧,我说怎么那个声音很奇怪呢,现在想着就明白了,你真骚。」
丈夫忽然呼吸急促的喘着。
「你生气的话就骂吧。」我以为丈夫生气了,有些任命的说。
「生气到不至于,感觉有些刺激。」
「你真变态。」
「也不是变态,其实大家都有恋母情节,每个男人都有,多与少,母亲的诱惑大与小而已,我自己又有淫妻心理,徐国洪说等你们上过床之后,会拍视频给我看,虽然心里难受,但更多的是激动。」
「你下流,你变态,你下三滥。」我有些羞怒的捶打着丈夫的胸口。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们以前的角色扮演你都忘了,我扮病人你扮护士,我扮坏人你扮柔弱少女,是你太漂亮了,我舍不得和人分享,不都是假扮陌生人满足一下自己的淫妻心理嘛。」
丈夫的话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疯狂,有一次他还要扮演父女,我拒绝了,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丈夫可以那么快就能接受我和儿子的奸情,原来他一直有一颗淫妻的心。
「你们男人真变态,尤其是你。」
想明白这些,我的心理负担就完全没有了,和丈夫说话也轻松起来。
「你不骚啊,和我通电话还不忘和乐乐做,那次没有带套吧。」
「没有,因为是他的第一次。」
「让他射在里面的吧。」
「嗯。」
「那个什么,哦,许嘉豪说你和乐乐做很骚,你干脆和乐乐当我面做一次,让我看看和我做有什么不同吧。」
「你神经病,我看你是脑袋发晕疯了,你干脆跳海里去好好洗洗脑。」
我听着丈夫的要求,一下子羞怒的蹿了起来,怒喝着他。
最后在丈夫的徐徐慰诱下,我还是妥协了,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想达到一个目标,那智商情商都可以成几何式的增长,最后我被他说动,我都有一种虚假的伟大感,我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被丈夫灌输进我脑海里的,他平时要是有这种手段,他早就是一个大富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