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娜从红鞋子那边拿的那种饮料老板娘在饮酒过量的时候也经常喝,不过她这边喝的是自己餐厅进货来的,而且她这边也没有让她看脸子又得罪不起的人提出特殊的要求,所以她和这种饮料就是可以解解酒吧。只是现在听了董娜和红鞋子管理者之间的对话,以及在联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心里很是后怕的她就是想赶紧把自己这边存折的饮料全给扔了。
本来是一片心意人大家醒醒酒的,可是最后这样的好心却成了祸害,而且这样的祸害一旦有了就是无法挽回的,所以即使自己是无心之失,但是董娜却对被搅进这件事中的每个人都满是歉疚的,于是想了想董娜就拿出电话给搅进这件事中的每个人都拨了一个。
接到董娜电话是昨晚上的六个女人,当她们都赶到了碧园中董娜定好的位置了,就面对上一肚子歉疚的董娜自己先是猛灌了三杯酒的,一边对其他人说对不起,一边也把造成昨晚上事件的原因说了出来。
準备听候大家做任何处置的董娜满是歉疚坐在了面前,可是面对一个是无心之失有很有担待的人,其他人在心里非常憋屈的时候,却真的不知道该把这份郁闷怎么发泄出来。不过心里的憋屈暂时是没地儿发泄了,刚刚分开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六个女人,沉闷的也各怀心事的坐上了一阵子的又把话头提到了事情的解决上来。
就算是如今这个时代男人和着女人之间发生一次,就如同大街上公狗把母狗干了那样随便的不当回事的人已经非常多了,可也有那么一些人对这样的滥交很反感,也在坚持着让自己还懂得廉耻。就比如说现在和董娜坐在一起的这几个吧,最少她们还是这样坚持的人。
只是现实往往是这样,你越是想回避什么,这东西却像走夜路要沾上鬼一样的,就非要沾到你身上。于是,六个被鬼沾了身的女人,也终于完全在理智中思考自己如何来面对这件事的六个女人,开始了开诚布公的交流。
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这就如上街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你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出来这块石头是怎么跑到路中间来的,所以在对一件事暂时无法想明白的时候,还是先把它放一放顺其自然的好一点。
老李还行,在想不明白昨晚上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了,就没有去抱着脑袋死扣,不过这一点也没有妨碍到昨天晚上那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记忆,在老李的脑袋中逐渐地被一个个串接了起来。
一无知觉所发生的事情,即使是有人用最绘声绘色的语言来给你描述,你在有着一份将信将疑中最多就能进入到身临其境感觉吧。可是亲身记忆下的东西哪怕是有点支离破碎了,你就会在一点串接这样记忆的时候,去非常投入的回味着能记忆起来的每一个细节。
老李就是个大千俗人,所以同样是有着俗人思维的他,就坐在三十三中学教学楼中一间临时办公室中,一点点回想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也一次次的去回味这想起来的经过中每一个的细节。
窗前枫树浓密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那近乎于女人舒展的肢体在眼前晃动。树影随风,展示着万千不同的身姿,女人似水,摇摇曳曳的舒展中融融在随风的树影中。
梢头柔软的枝条,浑似董娜纤柔的腰身,嫩嫩而新绿的叶瓣仿佛于自己的唇间现在还存留感触到的鲜嫩的。枝干乍起,逆风而动,是程燕那火一样绕动着的四肢在自己身上的抓揉,那是先拒还迎中,一个女人在迷乱与清醒间徘徊的时候,所展示出的最美的风情。
树冠上闪过田蓉光滑洁白的脊背,簇簇团团的宽大的叶儿,似极了她那摇动的双臀。如伸手的触摸,如一次次抚摸着它时那尽情而疯狂的……
树干上狭长的椭圆的也微微半张着节疤,只有在自己的粗大从董沁那好半天都不肯闭合回去的花瓣中拔出来了,才能神似的相比吧?而这个时候董沁那抖着的身体,就是这风中哗哗动着的树叶……
浓密的枝条间,时隐时现着铁奕小巧玲珑的身影,自己的粗大追逐着她的花瓣,自己双手也托起过她的双臀。一个兴致中尽情喊着呻吟着的女人,一个在绝顶时会拉扯着自己头发的女人……
这是个最模糊的女人,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从树影的最深处隐隐见到她的样子,或许就是这样模糊的看不清吧,自己总是在其他女人的身影后,去极力地品味她的存在了。小曼,如牵引的绕在枝叶间的细细柔柔的藤蔓,遥遥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眼前的一切瞬间被遮挡,一阵少女的体香幽幽地飘在鼻端。熟悉的味道,少女特有的心性,老李抚摸着绕在自己眼睛上少女柔嫩的小手儿,在将头顺势倚在了少女刚刚有了模样的上,他轻轻的唤着悦悦的名字。
心跳的厉害,手儿也在男人的抚摸中僵硬了一下的有些颤,而让男人头颅压迫着前胸上似乎在敏感中让自己叫了,自己就被男人反手一搂地半坐半靠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他那样柔柔的注视着自己,看着他厚的带着温情的嘴唇与自己一点点的接近,羞涩和微微带着一点害怕就一下散去了,于是自己的双手一缠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勇敢的,第一次的,自己主动地迎上了一个男人的亲吻。
有力的怀抱,绵长的呼吸,一条让自己心都悸动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中搅着,品味男人津液的味道,在唇与唇齿与齿相接的胶着中用自己的舌头去和他的舌头相互缠绕,自己终于懂得了吻的味道。
软软的依偎在让自己一动都不想动怀抱里,脸儿上是他时不时的亲吻,小手儿也被他一遍遍的捧在掌心里把玩,看着感触着他的手揉摸着让自己身子都有了电以东洋感觉传来的,也看着她的大手在弄遍了自己的小腹和的时候,再一点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伸到了里面去。
尖端的头儿,硬挺挺的在空气绽放,双腿间湿润的又一次流淌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让自己的手指来揉弄自己硬挺挺的,让自己的嘴儿的品尝的自己双腿间流淌的却沾满了手指的汁液……
“老师,张楠她们都叫你爸爸,我和白雪也要这样你的!”
娇慵的浑身没有力气的女孩说话的语气却非常的有力。
“嗯,悦悦就是爸爸的好女儿嘛。”
女儿柔嫩的使爸爸的手还在流连忘返,不过女儿提到的要求,爸爸更是不会拒绝的。
“爸,白雪这会儿也该来了。”
“嗯,那爸爸和悦悦就在这儿等她吧。”
“爸,快暑假了,我和白雪暑假去你家里住行吗?”
“行的,爸爸的家就是你俩的家……”
“爸,人家……人家想……”
“想什么啊?爸的乖女儿。”
“人家……人……家想……想……想在暑假的时候,做……做爸爸的新……新娘子嘛!”
“呵呵……好女孩还害羞的啊!爸爸……”
“坏爸爸!你不要笑人家!你坏!你坏……爸爸你……”
还是如上次一样的没有让俩小丫头从这一刻起变成真正的女人,不过,俩小丫头又一次在老李的大嘴巴和她们自己花园里流淌的汁液所弄得湿嗒嗒的小,又一次被老李从她俩的腿弯儿上扒下来以后,塞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脸色潮红,身子有些软软的却也不乏余韵的敏感,于是俩小丫头任由自己着的花园,又被老李的大手覆盖了轻轻的抚摸着,她俩就娇慵的都倚在老李怀中享受这难得的温存。中考的临近,这样一次的温存也能让俩小丫头敞开心的去走完她们少女的时光,是啊,十六岁的花季,走过去就要用一生来回忆,而难够将这样的花季永久的珍存在记忆中,是需要刻骨铭心的雕琢才能完成的。
马上要到中午了,刚拿出手机要给菲儿拨出去的时候,老李的电话就在手中响了起来。
是菲儿打来的电话,而这样包默契总是给老李的心底带来暖暖的感触,就在这样暖暖的感触中,老李按下了接听键。
菲儿是沉默的,很显然是先一步回家去的铁奕和田蓉,已经昨天夜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菲儿非常在意自己这个又是公公又是丈夫的男人,可是事情这样没有预感的发生却也让不知道该跟公公说些什么的她,在拨通了电话以后只能沉默着。
错了,真的是错的不能再错,错了,也真不是谁的错,在愧疚和无奈中煎熬的老李,面对着菲儿的沉默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他的嘴唇在噏动了几次后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沉默着。
“爸,中午回家来吃饭吧。”
良久的沉默终于在菲儿说了这句话后被打破了,不过话筒中就是菲儿说过这句话了,跟着就传来挂断电话后的忙音了。
老李懂得,他懂得菲儿说的这句话中的每一个意思,是的,无奈之奈的时候,家是最好选择的地方。
程燕和董娜早上被田蓉和铁奕,送到了老李在铝厂的宿舍那边休息,想了想的老李拿出来田蓉新买的车的备用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路已经熟悉了,十几分钟之后老李又来到了碧园老板娘小曼的家。
抬手敲了敲门,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近了之后,在一声询问里,小曼家的房门打开了。
只是一打照面,给老李开门的人的就半低下了头。看着不知道是说你进来,还是要说什么才好的小曼,老李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身着睡衣的小曼,听了老李的询问动了一下的又沉吟着,稍事,她站在门口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种许可的方式,所以老李就从小曼后退一步所让出来的地方,又走进了小曼的家。
没有人让座,更不要说会有谁给倒个茶水地来个简单的招待,因为在老李走进自己的家门后,随手关了门的小曼在老李走进客厅的时候,就顺着老李的边上径直进了另一个房间。
小曼进去房间了那房间的门也随手关上了,老李在似乎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来的,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客厅里等了起来。
三五分钟,还是十分八分的时间吧,小曼进去后关上的那个房门又开了。前面出来的是董沁,后面跟着的是小曼,还有一个人是老李不认识的。
董沁和小曼不看老李也不说话,在老李完全看清了那个不认识的人的时候,这最后出来的不认识的人开口问道:“李校长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来叫她俩去家里吃饭。”
很是家常中的语气与叙说,老李说出来自己的来意。
吃饭的时候不是用敬语的请字,而是用了家常的口语来叫,这不知道唐突了忘记了礼貌,还是这平淡透出温情的话语更让人听上去舒服,反正是董沁和小曼听了老李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说明了他的来意后,她俩那原本上偏转了一些不露痕迹的正了一下的,却也是还是那样不言不语着。
“我在下面等你俩,你俩先换衣服吧。”
和刚才那平淡也亲切了些的表达方式基本一致,只是这次在最后的尾音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征询的意思,而老李也就是随着这个不易察觉出来的尾音儿,看了看低着眼帘的董娜和小曼后才超外面走了出去。
我和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里吃饭?你这是在请人吗?你在下命令……老李的身影随着关上的房门消失了,可是两个还是沉默着的女人心里却涌上来一大堆,不知道是质问还是疑问的东西来。
在老李走了还是不言不动的董娜和小曼,那个老李不认识的人看见她俩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轻笑了一下,然后就边招呼边半推半拉的催促着她俩去换衣服了。
出家门的时候,还是老李不认识的这个人的催促,才让董沁和小曼小着步子地跨出了家门。
为两位女士依次地打开车门请她们上了车,再为她俩关好了车门了,老李很是诚恳的对眼前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表达了谢意。
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老李的谢意,不认识的人看着老李开的车缓缓地行使了出去。
来到了老李的家是十一点四十分,把两位女士请下了车,再让菲儿陪着她们老李又马不停蹄的开车出去了。
董娜和程燕坐着老李的车到家的时间是四十分钟之后,和刚才接董沁和小曼回来时不一样的是铁奕,田蓉在这里等着她俩。
昨天晚上的六个女人,在说不上是尴尬,也不是难堪,但更说不上是和谐与愉快的气氛里,吃得很慢却都吃得的不多,也几乎是同时的停下了手中的碗筷。
陪坐的菲儿没有再给几位女士们夹菜,也没有去多劝着的给她们添饭,如平时在家里吃饭后的閑聊一般和六位女士说了几句话,这午餐就吃完了。
没有人说送谁离开,也没有提起饭后就告辞,于是菲儿很是自然的提出大家先午休吧。
铁奕和程燕,田蓉与董娜,说着走着去各自安排的好的房间时,菲儿走在了小曼的身边,老李就落后小半步的跟在董沁的身边。
铁奕和田蓉与各自的组合先到了她们各自午休的房间,就依次按着刚才的组合进去了,而菲儿在跟小曼指点着她午休的房间时,董沁却因为老李稍稍快了一步的步子,而停了下来。
菲儿和小曼进了房间,老李就在这个时候轻轻捉着董沁手臂的和她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好些了吗?”
凡是人被某种物质刺激所产生的过度亢奋过去以后,疲乏和浑身那散散的滋味是很难耐的,所以和董娜进了房间,老李对低着眼帘却有些和自己保持距离董沁关切的问道。
有些时候,真正的关切是最能被人感触到的,而当自己这样被别人关切着,很少有人去抵触这样真切的关心,于是,体会到老李问候的真诚,没有说话的董沁轻轻点了点头。
“那不打搅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好些了,可也不是全好了,在还有必要用休息来调整身体的时候,老李也不想多打搅了董沁。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老李说完了要走了,董沁就是不言不动的站着。
我现在不想休息。我说了让你走吗?我……其实在不用语言说明自己的态度时,才更能让人往深去理解,显然,董沁不言不语的站着的态度,让教语文教多了的老李丰富理解了一番的,也就没有马上走的看着董沁。
既然不走了这样干站着不说话的咋都不是一回事,想改变一下这屋里气氛的老李不由提议道:“那我能坐下来说话吗?”
明明知道一个老男人在用小孩子才把戏来调剂气氛,可是眼前这个一直让自己用眼角撩着的男人,真就是一副老实求教的样子摆在那儿了,董沁的嘴角上轻飘出来一丝笑的,又是什么态度也没有的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