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是假期的第二天清晨,刘宇和玉诗母子两个人正一起坐在自家楼下浴室的浴缸里。浴缸虽然又宽又大,但还是无法容纳玉诗侧坐在儿子身上,因此玉诗是背对着刘宇,一丝不挂的柔软女体倚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膛。
而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刘宇正一手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一手在玉诗沉甸甸的乳房上搓揉着,白色的泡沫不断的从刘宇的揉搓中产生,不时的炸裂一部分,半遮半掩着玉诗洁白的肌肤,时不时的露出嫣红的乳头。
一根坚实挺立的白色肉柱子从玉诗的胯下穿出,在玉诗的两腿之间张扬的微微摇晃着,炫耀着少年旺盛的精力。
浴缸旁边的小凳上放着一个果盘,被儿子揉搓着身体的玉诗不紧不慢的从果盘里捻起一粒葡萄,轻轻的拨开葡萄皮,把甜嫩的果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就这样品尝着新鲜的葡萄,连续吃了三四个以后,才回头吻住儿子焦急张开的嘴唇,渡一颗葡萄进去,随即看着儿子嗷嗷待哺的表情,发出「格格」的娇笑。
母子两个此时鸳鸯戏水的气氛自然是温情脉脉的,然而对于刘宇来说,这样温馨的氛围可是来之不易的。前一天的晚上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刘宇可是着实表演了一番的鸡飞狗跳。
原本昨天下午在赵勇家两男两女的性交大戏是十分酣畅舒爽的,尤其是在玉诗这大狐貍精和两只小狐貍的同心协力之下,把呆萌小少妇的情绪调动的十分亢奋。
最后阶段在娱乐室里,两个男孩几次交换女人奸淫,并且还偶尔放开一个女人,两人一起插同一个女人,最后让两个女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两对豪乳摩擦着互相刺激,同时两个少年从女人身后大力的抽插奸淫,让两个对于同性的胸怀十分不适应的女人浪叫不止,淫语不断,尤其是近距离看到对方脸上舒爽与苦闷交杂的淫蕩表情,想到自己一定也是这副不知羞耻的样子,更是羞愤难当,让身体更加火热,不堪挞伐。
直到两个男孩都累了,还不肯放过女人们,让她们俩并排趴在地上,两个浑圆丰硕的肉臀高高翘起,自己握住胯下插着的假阳具,用力的抽插自己的小穴。玉诗就趁此机会用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骗的小少妇拼了命的努力模仿,最后小少妇被自己抽插的瘫软如泥,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喘息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的龚菲菲,本来还咬着牙想继续索求男孩们的肉棒,然而她的体力和时间都不允许了,只能跪在两个男孩面前恋恋不舍的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舔舐爱抚了好半天,最后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準备赶火车了。
送走了呆萌小少妇,刘宇和赵勇本来打算继续和彩绘美人母来一场3P大战的,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玉诗刚打算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体,却忽然晃了晃身子,差点栽倒。刘宇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玉诗的身子,这才发现玉诗浑身滚烫,已经超出了兴奋能达到的温度,分明是发烧了。
这下两个小色狼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玉诗指点他们扶着她沖了个凉水澡,这才稍好了一些。两个少年都不知道玉诗为什么会突然发烧,向玉诗询问她也不说,只是要求立刻回家。于是母子俩在赵勇担忧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这幽静的别墅区。
直到回到家里,刘宇还是满心忧虑的猜测着妈妈的身体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哪知道进了家门以后刚开口关心的询问妈妈的身体状况,就被玉诗揪住了耳朵。
在玉诗的连掐带拧之下,刘宇躲也躲不开,只能连连求饶,纠缠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妈妈的发烧竟然是中暑了。这让刘宇十分震惊,多年以来,炎热的夏天都没见妈妈中暑,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很热了,怎么这时候会中暑。
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懂就问的刘宇试探着一问,又被玉诗捶了一顿,然后目瞪口呆的才得到了答案。
原来问题是出在刘宇给玉诗画的那一身彩绘上。刘宇怕外出的时候妈妈出汗把颜料沖掉,暴露了没穿衣服的淫态,因此专门买的是油性的颜料,这颜料防水性能是不错,可是它自然就不透气,这一身彩绘正像玉诗在赵勇家里说的一样,根本就等于涂了一身油漆。
如果玉诗安静不动的话,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这大半天心理上大起大落,肉体上激烈搏杀,本来不知道会出多少汗水,然而托这一身颜料的福,汗水都被封在了身体里,热量散发不出去,体温就逐渐升高了,玉诗也低估了这一身彩绘的危害,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没有打断儿子的兴致,哪知道这一念之差,最终落得个中暑的下场。
知道了真相的刘宇愧疚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节目,竟然又让妈妈的身体受到了伤害,赶紧急匆匆拿出专用的药水,把妈妈抱到浴室洗掉身上的颜料,清洗之后的玉诗,体温还没有降下,被儿子扶到床上躺下,额头敷上冷毛巾,又支使着儿子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下的解暑药吃下,最后还喝了儿子笨手笨脚的煮出来的绿豆汤,这才开始休息。
玉诗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闭着眼睛养神。这时候刘宇才从惊慌愧疚中醒了过来,顿时想起了自己蠢行的源头,怒火中烧的打电话去质问最近教导他人体彩绘的蹩脚老师。
哪知道这兴师问罪不但没能成功,还被电话对面的猥琐中年人鄙视了一通。一番夹杂着专业知识与关于尊师重道的道理之后,一番有关上课认真听讲和天赋悟性的重要性的长篇大论之后,刘宇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憋屈的放下了电话。
仔细回忆之下,这两周以来自己观察到的事实确实证明了老师所言不虚,从来没有见他用油性颜料给女模特画过全身的彩绘。
原来这全身人体彩绘通常要用水粉性质的颜料,为的就是有比较好的透气性,而这种画法通常都是用来拍写真或者广告的,追求的是以假乱真,看起来就像穿了衣服一样,毫无裸露感。
而油性的颜料则很少使用,只有在一些室外举办的商业活动上,事先得知可能有雨的情况下,才会用到,而这类商业活动追求的就完全不是什么逼真的效果了。
正好相反,主办方就是需要观众看到这些女模特的裸露,模特往往是全身的肌肤大部分直接裸露在外,只在胸前和下腹稍稍画上一点花纹来遮掩一下私密部位,这类活动最混乱的时期,甚至有的商家直接让模特全裸出场,就坐在舞台下的观众席附近,画家在观众的围观下当场作画,画好一个上台一个,刺激的周围一群猥琐男人嗷嗷大叫着起哄。如果现场真的下上一点小雨,那就更好了,满怀期待的男人们会顶着雨兴奋的盯着模特,只盼雨水能把女人身上仅有的这点遮掩沖刷掉。
当然,这时候油性颜料的作用就彻底发挥出来了,它会让观众在期盼中老老实实的围观几个小时,虽然最后失望而归,却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商家不满。
在这种活动愈演愈烈的时代,有的无良画家甚至只给模特遮掩一下乳头和乳晕,让模特以下体完全赤裸的样子上台,被台下的男人们结结实实的视奸几个小时,彻底满足一下平时没胆量也没机会实施猎艳计划的广大闷骚色狼们。
刘宇在学习的时候只顾着看老师怎么往模特身上下笔,满眼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脑子里又始终在意淫着自己在妈妈身上作画的激情场面,哪里留意过老师对颜料的讲解。
这就是学习不认真的下场了,第一次实践就弄出这样一次事故,刘宇恨恨的揪了半天自己的头发。
晚饭是刘宇订回来的,玉诗只喝了点汤,吃了一点小点心,吃完就沉沉入睡了,而刘宇则是提心吊胆的躺在玉诗身边,每隔一会儿就要摸摸玉诗的额头,直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今天早晨起来,刘宇摸到妈妈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大喜过望。等到玉诗亲口证实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刘宇还是不放心的坚持检查了一番。
这一检查,虽然确定了玉诗的体温确实恢复了正常,可是又发现了新问题,昨晚清洗的匆忙,玉诗的身体上还残留了一些颜料,主要集中在乳头,腋窝这类有褶皱或者凹凸不平的部位。
刘宇赶紧再次把玉诗抱进浴室,一边重新仔仔细细的给妈妈清洗身体,一边道歉认错赌咒发誓,保证以后决不再干这样的蠢事。
之后他为了讨好妈妈,主动殷勤的洗了一盘水果,抱着玉诗在浴缸里一起泡温水澡。合适的水温,丰富的泡沫,儿子坚实的怀抱和诚恳的态度,终于让玉诗满意了,顺水推舟的原谅了儿子。
心情舒畅了之后,玉诗顿时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刚才乳头被儿子大力的搓洗了半天,直搓的她欲火焚身,这时候自然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儿子的爱抚。
在身体的交缠厮磨之中,母子俩真正的体会到了鸳鸯戏水的乐趣,气氛越来越融洽温馨,这才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水中的缠绵情趣。
两个人洗完澡吃过饭,已经是十点钟了,準备早餐的工作当然也是刘宇主动承担了,玉诗坐在客厅里满脸都是狡黠的笑意。
早餐完毕,依然赤裸的身体的母子二人,坐在沙发上继续腻在一起。刘宇的手游走在妈妈光滑的后背上,挺翘的乳房上,柔嫩的腰肢上,雪白的小腹上,弹力十足的肉臀上,修长健美的玉腿上。
玉诗坐在儿子的腿上,环抱着儿子的脖子,妖娆的扭动着女体,微微喘息呻吟着,身体不断的摩擦着儿子雄健的肌肉,快感好像是从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中诞生,一路鉆入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心底。
可是玉诗却又觉得,这快感其实是从心底涌出的,它渗透了五脏六腑,穿过骨肉血脉,直达皮肤,最后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和儿子的体温触感交融之后,才重新鉆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带起无边的肉欲浪潮,不知不觉已经是娇喘吁吁。
然而才弄伤了妈妈不久又害的妈妈生病,刘宇心中的懊悔无法言表,眼下正是心生怜惜,在爱抚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格外小心细致,生怕再次给妈妈完美的女体造成伤害。于是保护欲发作的刘宇忽略了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在这样持续的爱抚之下,妈妈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的激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保养妈妈的身体,顺便检查还有没有遗留下来的损伤,而不是在玩弄妈妈的身子。因此他一直没有伸手去抠弄妈妈的小穴,而是想要延续此刻母子之间温馨的气氛,就连搓弄那嫣红的乳头时,也是温柔而缓慢的。
玉诗却没有想那么多,心里也并没有真的生过儿子的气,于是她在儿子的抚弄之下,情不自禁的扭过头来,和刘宇吻在了一起。刘宇也全力的迎合着妈妈的热情,两个人唇舌交缠,吸吮搅拌,都沉迷在这样的热吻之中。
半晌之后,玉诗的热情自然的转化为行动了,她翻身下地,一把把刘宇按倒在沙发上,随后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唰」的一下从刘宇的眼前划过,踩在刘宇的腰旁边,支撑在地上的另一条结实的美腿微微弯曲,就要用已经湿透的紧窄肉穴去寻觅儿子的阳具。
心中欲火高涨,身体饑渴难耐,儿子却温吞吞的不采取进一步行动,玉诗忍耐许久终于爆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準备主动发起一次春雷激蕩般的性爱大戏。
就在母子两个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楼上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手机的铃声。玉诗很不满意的停下了动作,从儿子的身上爬了下来,气哼哼的上了楼,把被妈妈的突然发作惊呆的刘宇留在了楼下。
刘宇刚刚从自己营造的呵护妈妈的氛围中被揪了出来,好不容易明白了妈妈的打算,却又忽然被晾在了一边,这时候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总算还知道妈妈的欲火被自己挑起来了,看来身体是真的没问题了,于是他收拾心情,只等妈妈回来继续这即将开始的大战。
等了好几分钟,还不见妈妈下来,刘宇决定还是上去看看。当他上了楼,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时,刚好看到妈妈放下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刘宇走过去搂住玉诗的腰,另一只手顺手就放在了玉诗光滑的小腹上,并且慢慢下滑,準备顺应妈妈的欲望爱抚一下她的肉缝,同时随口问道。
然后妈妈一开口,就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是大鹏」。
刘宇原本在妈妈胸腹之间的巡游视线一顿,抬起头来,惊愕的问道,「他又要干什么?都一周没动静了,又来」。
「他……」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他要我去他家,接受……调教」。
「什么?他凭什么要你去接受他的调教?」刘宇又惊又怒。
「这是,这是上次赌局输给他的……」玉诗感到难以启齿,因为协议限制了她,她无法告诉儿子自己到底输掉了什么,可是现在自己又必须告诉儿子自己要去骆鹏家里接受调教的事实。
「赌局?」又是这个赌局,刘宇瞬间怒火上涌,就因为这个赌局,在自己严防死守了一周之后,骆鹏竟然仍然能堂而皇之的要求妈妈去他的家里接受调教,而这一刻他却难道有些束手无策,因为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赌局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因为妈妈不肯说。
他猜测赌注应该是妈妈要接受骆鹏一定的调教要求,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他却完全没法猜测,什么项目?什么尺度?调教几次?持续多久?这些统统都是未知的,这让刘宇很焦躁。
尽管希望不大,他还是决定问一问妈妈,可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不能说,妈妈只让他耐心等待,到赌注完成了才能告诉他。
看着儿子愤怒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玉诗很愧疚,可是协议规定不许透露,她就不会透露,这是她心底对于契约精神的坚持。
「他要你什么时候过去,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怎么调教你?」刘宇强压怒火,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平静下来,转而询问一些其它的问题。
「不知道」,玉诗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连时间都没有吗?」刘宇十分意外。
「是的,他说等会儿会有个快递送过来,让我收到快递以后,用里面的东西打扮好自己,1 个小时之内赶到他家」,玉诗说到这里也有些牙根痒痒,骆鹏的要求实在可恨,虽然还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就这个要求就已经让自己真的产生了身为性奴的屈辱感。
「不去,妈,你的身体昨天才生病,现在根本不可能完全痊愈,现在怎么能再去,万一再被他折腾一整天,以一定受不了的」,刘宇十分担心妈妈的身体,拒绝放妈妈去找骆鹏。
「不行的,我,我现在不能拒绝他」,儿子的关心让玉诗感到温暖,可是和骆鹏的协议她不能毁约。
「我来跟他说」,刘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他觉得既然妈妈不好拒绝骆鹏,那就由自己来挡住这个狡猾的家伙吧,怎么也要让妈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玉诗没有阻止儿子,如果儿子能挡住骆鹏,那她当然很高兴,毕竟不是自己要去儿子来阻止的,这样既不是自己违约,又可以再次打压骆鹏的嚣张气焰,何乐而不为。想想刚才在电话里骆鹏颐指气使的语气,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小宇啊,什么事?」电话另一端传来骆鹏懒洋洋的声音,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
但是刘宇怎么会相信他这假惺惺的表演,完全不理会骆鹏在暗示什么,直截了当的批头就是一句质问,「你还问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叫我妈去你家干什么」。
「唔,怎么,阿姨没跟你说吗?她要来接受调教啊」,骆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不是我叫她来,而是她自己想来啊,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她想要当我的性奴,让我继续上周未完成的考验」。
「什么?」骆鹏一句话就把刘宇準备的说辞打乱了,直接把这锅甩到了玉诗的头上,刘宇一时间张口结舌。
骆鹏大概猜到了刘宇现在的惊愕,继续不依不饶起来,「你不信吗?那这样,你拿着手机去找你妈,把电话开免提,我当着你的面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刘宇一时间进退两难起来,心里的懊恼无法言表,这样被动的被骆鹏逼迫真是憋屈,原以为上周赶走了他,看妈妈那个得意的样子,这事就应该过去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仍然可以继续拿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看来最关键的还是自己不知道妈妈和他的那场赌局的赌注。
刘宇一时无话可说,骆鹏倒是话多了起来,一改刚才那委屈和气愤交杂的语调,变得苦口婆心起来,「小宇,你也不是才知道我们和你妈是个什么情况,而且你也都认可了的」。
「可是……」刘宇想要反驳,可是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针对骆鹏建立的人设,这话还没法说,说了只会坏事,对自己的目标没有帮助。
「现在你这么生气无非是因为上周我去你家的时候闹得那场误会吧,可是事后,我和你妈不是都对你解释清楚了吗,你把心态放的平和一些,你妈也无非是找点刺激,你又何必拦着她呢,凭咱们的关系,难道我还会伤害你妈吗?」骆鹏不给刘宇想说辞的机会,赶紧把这件事盖棺定论。
刘宇知道,今天直接阻止骆鹏调教妈妈是不太可能了,自己需要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要不要另外想个办法。
骆鹏又一次赌咒发誓是玉诗主动要求调教,并且要求刘宇当场向玉诗求证,被刘宇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眼见得现在妈妈似乎不方便反抗骆鹏,何必再去羞辱她。
挂断了电话,刘宇回到了玉诗的卧室。玉诗看到儿子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儿子的努力失败了,有点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反正时间总共就剩下39个小时,用一分钟少一分钟,早晚是要全部兑现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天天防备骆鹏,不如让他赶紧把胜者的权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母子两个人暂时没有了继续缠绵的兴趣,一起坐在床边各自思考着,过了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母子俩也谁也没有说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结果,这时候,门铃响了,这应该就是骆鹏所说的快递了。
刘宇正想去拿快递,玉诗终于如梦方醒,连忙阻止了刘宇,她一边匆匆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边解释道,「大鹏说过快递我得亲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刘宇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着妈妈穿上的那件长睡衣并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些,不过还是赶紧套了一条大裤头,也跟着下了楼,防止任何意外发生,心里暗暗嘀咕着,对妈妈如此服从骆鹏的命令还是难以释怀。
拿了快递回来之后,刘宇直接抢过纸箱开始拆开包装,玉诗想说什么,刘宇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他没说不许我来拆封吧」。
于是玉诗就不再阻止了,骆鹏毕竟不知道母子俩的关系,也不会想到儿子可能和自己争夺开封的权力,因此也就没提,这样自然算不上违反他的命令,不存在违约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到违约,玉诗自然乐于让儿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让儿子来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怨念。
纸箱子里拆开以后,首先映入母子俩眼中的是两张叠在一起的A4纸,纸张下面是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刘宇手快,一把捞起纸张,先看第一张,玉诗也没有阻止,刘宇边看边读,「浪奴:收到快递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不要让小宇听到电话的内容,调教从通话结束时开始,在调教开始后1 个小时之内,用袋子里的东西装扮好自己并赶到我家,具体的命令都写在下面那张纸上,你要按照纸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把这两张纸销毁掉,箱子里的东西,和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不要让小宇看到……」读到这里,刘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妈妈,结果立刻看到妈妈惊愕的脸,这时候娇美的脸庞「唰」的一下白了。
「妈,你……」刘宇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我,我……」玉诗心灵立刻像是被扔了一个炸弹进去,脑子「嗡」的一下眩晕起来,只有一句话不停地回蕩在脑海里,「我违约了,我违约了……」面对着意想不到的情况,玉诗的内心发生了激烈的沖突。自己违反了骆鹏的命令,这违背了她和骆鹏之间的契约。违约的结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时间要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加倍惩罚。
眼下骆鹏并不知道自己的违约行为,对于违约的行为,自己应该主动向骆鹏坦白,虽然自己可以不主动承认,可是如果不承认,却是违反自己内心多年的原则,这是对自己价值观的剧烈沖击。
但是如果主动承认了违约的事实,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骆鹏玩弄了,还要面临骆鹏96个小时的调教,四天四夜的时间,天知道那个狡猾冷酷的少年会把自己玩成什么样子。
「别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诗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纸张,合上箱子,玉诗首先想到的是,不能继续违背骆鹏的命令,进而让自己的违约行为更加严重,她并不在乎骆鹏命令的内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儿子知道一切,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继续做出违背协议的行为。
合上纸箱,玉诗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身体和心灵同时松懈了下来,立刻觉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本来就刚从中暑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天旋地转之中,玉诗只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向着深渊跌落。
等到眩晕感过去,清醒过来的玉诗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儿子正一脸关切的坐在自己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住的询问自己的感觉。
定了定神,玉诗抬手示意儿子不用担心,然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没事,你先别说话,让妈妈想一想」。
刘宇见妈妈这样的表现,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时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赌局的真相,至少赌注的内容之中有一条,不可以违背骆鹏的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规定的有效范围,关于哪些事,持续时间是多久。
他不相信妈妈会真的把自己完全输给骆鹏,妈妈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样的赌注,因为骆鹏拿不出对等的赌注来,因此这一定是临时性的,而且就算这样,妈妈也不会无限的服从骆鹏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个硬性的底线,以免影响正常的生活。
刚才妈妈晕倒可是吓坏了他,还好当时他正在注视妈妈,一发现妈妈的身体摇晃,就赶紧扶住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看快递箱子里的东西,赶紧把妈妈抱上了楼,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见妈妈想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刘宇没有急于追问,点了点头道,「好,妈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刘宇转身打算下楼再去看看快递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句话立刻激起了玉诗激烈的反应,她猛地坐起来喊住了刘宇,「等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个箱子了」。
「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难道你打算为了大鹏的命令拒绝我的要求?」刘宇不满的回头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妈妈。
「不,小宇,你才是妈妈的主人,你相信妈妈,但是,但是现在,妈妈不能违背大鹏的命令,现在妈妈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妈妈什么都告诉你,到时候,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惩罚妈妈,可是现在,妈妈求求你,别去看那里的东西」,玉诗急切的恳求着,同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想起来了,骆鹏要她收到快递以后立即回电话的。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妈妈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他身为主人的威严却被一种无形的感觉压抑住了。最近连续把妈妈弄伤弄病的愧疚感,让他在气势上弱了不少,没了强行压制妈妈的底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拿起电话向自己摆手,用哀求的目光示意自己先出去,刘宇几经徘徊,最后还是强忍着憋屈和好奇退出了妈妈的房间,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没有回头,直接来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纸箱子,等待着妈妈结束和骆鹏的通话。
不一会儿,玉诗卧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长睡衣的玉诗身体略有不稳的走下了楼梯。刘宇抬头看着妈妈,不知道妈妈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骆鹏命令妈妈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刚才从纸上看到的内容,通话一结束,骆鹏对妈妈的调教就开始了。
玉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纸箱旁边,重新打开箱子,拿起两页纸张,快速的看了起来,刘宇强忍着沖动没有凑上去看。
直到玉诗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刘宇这才用探寻的目光望着妈妈,希望妈妈能告诉他点什么。
玉诗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边解边照本宣科般毫无感情的说道,「大鹏答应再给妈妈一次考验的机会,妈妈现在要去他的家里请他调教我,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的性奴,这个箱子里是他送来的调教道具,妈妈现在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穿上去他家了,妈妈回来以前,你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一席话说完,玉诗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脱掉甩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玉诗弯腰抱起地上的纸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刘宇没有说话,妈妈的表现说明这些明显都是骆鹏的要求,但是妈妈说完了骆鹏规定的台词以后,竟然没有再给自己一点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这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骆鹏的纸上写着,不能让自己看到快递里的东西,现在最让他无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妈妈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勇身上,妈妈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妈妈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总是自己猜测妈妈的心思,而是直接向妈妈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算妈妈迫于骆鹏的赌注,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妈妈对抗骆鹏。
下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身上楼来到了妈妈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道门却突然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色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妆包,看来是已经按骆鹏的要求穿戴好準备出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道,「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的跟我说一下」。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子,想了想,说道,「妈妈输掉了赌局,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性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刘宇对妈妈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妈妈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情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妈妈当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坚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下从不出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融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子的问话,看到儿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坚决,玉诗停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叹了口气,拉着刘宇下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以告诉你了,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精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在自己幼年时期的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种事,想到的会是按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当时刘宇的爸爸出卖她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出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沖天,从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入了进去。
当时,玉诗夫妻两个人经过仔细的分析,都认为这笔订单不太可能出问题,客户是信誉良好的大型跨国企业,本身有实实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拥有稳定可靠的货源。无论是客户还是货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稳定商业伙伴,正是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积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发出这样的巨额订单给玉诗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然而就在交货期将近的关键时刻,原本签有长期供货合同的工厂突然撕毁了合同,声称不能继续为他们的公司提供产品了。这一下突然的变故,直接造成了巨额订单无法完成,订单一旦失败,不但没有办法收回已经投入的成本,还要赔偿客户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玉诗和刘明智四处奔走,反复沟通协调,仍然无法拯救这笔订单,损失无法挽回。
事情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调教了玉诗的胖子,那个姓韩的大企业高管,再次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对两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图穷匕见的提出了再次玩弄玉诗的要求,作为回报,他所在的企业正有一个大型项目需要采购大批商品,可以交给夫妻两人,救活公司。
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玉诗的严词拒绝,然而他毫无退缩的意思。在离开玉诗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刘明智单独约了出去,威逼利诱之后让他来说服玉诗。
刘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诗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得知了这笔大单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动了他所熟识的某位官员公子,凭借他父辈的人脉联系到了供货的工厂,又用一笔好处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性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子马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子的人脉,接洽了客户,在客户确认了玉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美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一笔,还顺手把玉诗逼入了困境。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是由玉诗出马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坚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淫笑的胖子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出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根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发泄,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子女贩卖权力,痛恨胖子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出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业高管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下锒铛入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很起眼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没有人知道,这家工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妈妈轻描淡写的描述,眼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他终于知道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勾心斗角,合纵连横让他感觉像在看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然而这却是妈妈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 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感情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準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下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点没发觉?」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妈妈诉说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妈妈被爸爸出卖,被胖子调教的事情,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强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管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户,做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下既然我想争了,他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奸还不容易,所以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凈身出户,如果敢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妈妈这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準备,扳倒仇人,打击毁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準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女神,穿着绣满神秘花纹的黑色斗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躲回那阴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妈妈快乐,又不能让妈妈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準。
妈妈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日常的母子相处交流,还是背德的禁忌性关系,妈妈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妈妈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性爱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妈妈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妈妈和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至少不会遭遇感情上的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妈妈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