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结束了,学生们重新来到了学校,看得出来,大部分学生这个长假过得比较丰富,午休的时候,教室里,操场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同学。
在这样的环境里,刘宇和赵勇的窃窃私语就像大海里的水滴,毫不引人瞩目,只是如果有人听到他们俩所谈论的内容,就要大吃一惊了。
刚刚吃完午饭聚在一起,刘宇本来是有事和赵勇商量,可是一看到赵勇的样子,就被吓了一跳。他此刻正盯着赵勇的脸,十分不解的问着:「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昨晚没睡觉啊?」
赵勇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勉强笑了笑,道:「后半夜才睡的。」
刘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今天就开学了,昨天晚上又没有什么活动,这个家伙怎么还睡得那么晚,而且看他这个萎靡不振的样子,似乎还不是睡得晚这么简单,他试探着又问,「上学不早睡,你该不会是躺在床上撸到半夜吧。」
「你才有这雅兴呢」,赵勇恼火的推了刘宇一把,悻悻的说,「小菲姐回来了,非要拉着我去小区里打野炮。」
「哈,小菲姐这是开窍了呀」,刘宇不由得失笑道,「以前不是坚决不干吗,看来上回被我妈刺激的不轻啊。」
「可不是吗」,赵勇活动了一下腰腿,诉起苦来,「以前不敢是真不敢,这回敢了是真大胆啊,折腾得我到现在还觉得腰疼呢。」
刘宇鄙视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人家刚来的时候可是纯正的良家少妇,现在终于被你给祸害成了和野男人打野炮的骚货,你还一脸为难的样子,装什么纯洁呢。」
「没啊」,赵勇揉着腰道,「我哪里装纯洁了,只是真累啊,你不知道,她这回可真是主动的没边儿了,出门的时候我本来还打算让她穿件衣服的,结果人家穿了一条开档内裤就出去了。」
「卧槽,真不怕被人看啦」,刘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小菲姐以前虽然可以接受和他们几个群交,但是对暴露这种事是完全没胆的,这回竟然这么豪放,妈妈给她的刺激效果有这么大?
「可不是吗,她说了,反正她是外地的,在这没有熟人,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传不到她的熟人耳朵里,没多大影响」,赵勇也觉得昨晚的经历很奇妙,一个以为早已达到底线的女人,突然间就没有底线了,着实有点玄幻。
「赶紧说说,你们俩都怎么玩的」,刘宇暂时忘记了自己要说的事,兴奋的催促着赵勇。
「她可真是彻底开窍了」,赵勇摸了摸下巴,简单描述起了昨晚小菲姐的表现,「出门以后,她想走小路,我说小路没意思,结果人家二话没说,沿着大道就走,光着身子绕着我家小区走了一圈。路上遇到外人都没遮身子,直接捂着脸就过去了,后来到了湖边,我一摸,那小逼里的水都流到鞋里了。」
「怪不得你一直干到后半夜呢,这也太猛了,这女人该不会回家受了什么刺激吧」,刘宇无法想象小菲姐这个未经多少调教的少妇会突然转变的这么彻底。
「谁知道呢,反正精神正常,顶多是有点花癡」,赵勇挠了挠头,他也不明白小菲姐的转变为什么这么极端。
随后,赵勇继续描述起小菲姐的豪放表现。什么路边操完不过瘾,主动往小广场上跑,什么当着一对陌生男女的面就躺在广场中间,张开大腿要他狠狠的操。什么叫的声震四野,还边叫边骂自己是骚货不要脸,喜欢和男人打野跑。
又是什么回家的时候主动走在大路中间,看到有人来了干脆连脸都不捂了,反而搔首弄姿的撩头发,扭屁股,弯腰系鞋带。
赵勇说的兴高采烈,描述的绘声绘色,刘宇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赵勇说完了一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话头,刘宇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
他赶紧结束这个话题道:「先不说她了,你去找东子,问问他,那天我妈在他家都怎么玩的。奇怪,东子和大鹏跑哪去了,操场上怎么看不到。」
「怎么了」,赵勇一愣,本来还打算再说说小菲姐的事,可是一听到刘宇的话和玉诗有关,也马上转移了注意力。
「没怎么,我问了我妈,我妈说被他连着干了六七个小时,只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刘宇隐约觉得昨天妈妈的描述有点过于简单,可是妈妈又说没有什么遗漏的。
他想从向晓东这里再探听一下,这种事情,赵勇出面当然比自己方便。
赵勇正要去找向晓东,刘宇又叮嘱了一句:「如果大鹏也在,最好想办法支开他,单独问东子,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明白,这还用你说」,赵勇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宇留在原地坐等消息。赵勇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回来以后,竟然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发起呆来。
刘宇拉着他坐下,一再催问,他这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又呆呆的看了刘宇一会儿,才用带着点恼火,带着点羡慕,还带着点茫然的语气说道:「东子好像爽傻了,说了半天我竟然没听明白。」
刘宇被赵勇说的一头雾水,催促道:「我看是你傻了吧,这能有什么听不明白的,你赶紧说说他都说什么了,抓紧时间,快上课了。」
赵勇咳嗽一声,说道:「确实是没听明白啊,他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说回家以后一直在操你妈,连操了六七个小时,可是后来又说大鹏如何如何,他爸他妈如何如何,让我都搞不明白他家当天到底有几个人了。」
「什么?大鹏?他爸妈?!」刘宇大吃一惊,明明妈妈是去向晓东家和他单独玩去了,怎么会有他的父母和骆鹏的事。
「是啊,他一会儿说他爸妈回来,一会儿又说没回来,一会儿说和大鹏一起操你妈,一会儿又说他是一个人用穿戴式按摩棒操的,我也搞不明白了」,赵勇摊了摊手,表示实在无能为力。
「他到底怎么说的,你给我重复一遍」,刘宇急了,妈妈昨晚没提过骆鹏和向晓东父母的事啊。骆鹏也就算了,如果被向晓东的父母发现了老邻居和他们的儿子光着身子滚在一张床上,那事情肯定不可收拾了,昨晚妈妈怎么能那么淡定啊。
赵勇揉了揉额头,準备一点点复述向晓东那乱七八糟的讲述,谁知道这时候上课铃声突然响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只能暂时作罢,往教室走。
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赵勇突然小声说道:「我当时也被惊呆了,记得也挺混乱的,他当时手舞足蹈,说话语无伦次,根本没个逻辑顺序,要不你还是自己去问一下他吧。」
刘宇看着赵勇那为难的样子,只好沉重的点了点头,这事情实在太过严重了,必须搞清楚,也顾不得会不会在向晓东面前丢面子了。
刘宇在疑虑中度过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前,这个课间的时间比较长,他趁这时候找到了向晓东。
向晓东毫无异样,大大咧咧的和刘宇打了招呼,两个人就开始随意的东拉西扯,几句话的功夫,刘宇就轻松的就把话题引导到了那一天的「第二次主人测试」上。
或许是中午的时候向晓东炫耀的欲望已经得到了发泄,又或许是记住了刘宇不喜欢他胡乱炫耀玩弄玉诗的过程,因此这时候反而有点缩头缩脑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向晓东那憋着不说的难受样子,刘宇真想撕开他的嘴巴,自己把想知道的东西掏出来,可是苦于不能对过程表现得太关切,还是只能一点点的引导。
然而几次隐蔽的暗示之后,向晓东不但没有如刘宇所愿的炫耀他的「壮举」,反而通过「主人测试」这个话题想到了别的东西。
他看了看左右无人,鬼鬼祟祟的问刘宇,「小宇,那个,你看,我们仨的主人测试都失败了,接下来你妈可能就要去外边找男人测试了。咱俩要不要再赌一局,就是上回咱们提过的那个,让你妈把这个时间往后再推一推的赌局。」
操,刘宇心中暗恼,张口就想拒绝,可是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让这呆货开口的机会,大可以先敷衍他一下,把想知道的东西套出来再说。
就算真要和他再赌自己也不会再输了,上回那个赌局结果,是呆子熟悉角色造成的偶然。只要不给他随便选择角色的机会,风险就不大。尤其是这次自己和妈妈有足够的时间準备,只要妈妈多穿几件衣服,呆子就累死也占不到便宜。
想清楚了这点,刘宇有了主意,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道,「上回我也赢了几局的,离我妈找野男人还有半个月呢吧,急什么。我倒是挺好奇你这回又是怎么失败的,上次都失败了一次了,这回你就没吸取点经验教训?」
「啊?我,我吸取教训了啊,只是,额,算了,不说这个,还是你妈找野男人测试比较可怕呀。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咱们还是赶紧再赌一次比较保险啊」,向晓东没把讲述测试过程这个事看得有多重,随口应了一句,还是一心盼着能再续赌局。
然而刘宇心里有鬼,呆子这一根筋的表现反而让他心里打鼓了,觉得呆子似乎是在用这个作为交换条件,想要捞点好处。
刘宇心想:这呆货平时看着憨憨傻傻嘻嘻哈哈的,可是对自己妈妈的觊觎真是执着啊,看来不答应他这个赌局,他还不打算说了呢。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他现在急于从呆子嘴里打探消息,只好咬了咬牙道,「好,赌就赌,不过你先说说这回是怎么失败的。」
「耶!哦,好,那我先说说」,听到这话,向晓东如闻天籁,大喜之下精神抖擞地拉着刘宇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向晓东的描述果然有些语无伦次,刘宇终于明白了赵勇为什么说听不明白。无奈之下,刘宇只好冒着被呆子察觉异常的危险让他从头说,尽量说的详细一些。这下,向晓东发现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张着大嘴想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些条理来。
「那天我带着你妈回到家,你妈先在我家各房间乱转,说是怕藏人,我就鉆到我的床底下去找调教道具」,说到这,向晓东小心地瞄了一眼刘宇,才继续说道,「可惜,我家也没什么新奇的东西,最后只拿了项圈狗链,再加上一根绳子,一条鞭子,还有两个跳蛋。」
刘宇皱了皱眉,这和妈妈说的不一样啊,妈妈所说的那些避孕套啊,穿戴式按摩棒啊之类的东西怎么没有,是后来才拿出来的?
向晓东继续说:「我出来的时候,你妈正坐在我的床上脱衣服呢。我等她把衣服脱光以后,就给她把项圈和狗链给她,她自己戴上。然后打算把她捆起来,可是她就不同意,说我和第一次测试的时候比起来,一点进步都没有,根本不会调教女人。」
刘宇脑子里稍稍一转,就知道这呆子也不老实,妈妈跟着他到了他家,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妈妈哪里还会提什么测试不测试的,至于鄙视嘲笑,这个说不準。
想到这里,刘宇暗自多留了一个心眼儿——这呆货的话也不能全信,呆不等于憨厚老实。
向晓东不知道就这几句话就已经漏了底儿,还在努力维持着「主人测试」这个设定呢。好在,这里一句话就带过去了,接下来他不需要编什么了,继续说道:「这话我当然不能忍了,所以我还是要绑她,结果她就开始反抗了。」
「反抗?」这个词让刘宇很意外,妈妈跑去了结「主人测试」这个借口,本来就是给呆子兑现一个福利而已,有什么必要反抗?而且妈妈也没提啊,这应该是呆子编的吧。
「是啊,反抗」,向晓东用力点了点头,「她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了,跟我说别捆了,来玩点别的吧,然后几下扒掉了我的衣服裤子,就趴在我身上吃我的鸡巴,还用手在我身上到处摸——你妈可真会摸啊,被她一摸我就什么都忘了,结果就没捆她。」
说到这里,向晓东又瞄了刘宇一眼,挤了挤眼道:「再加上你妈那个小嘴,本来就比一般女人的逼还骚,真是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几下就吸得我忍不住了,我就翻身骑到她身上,掰开她的腿把鸡巴插到逼里。她那逼早就湿透了,我也不用搞什么前戏了,直接按着她猛操。」
刘宇听到这里撇了撇嘴,妈妈搞不好还真嘲讽他了,这货真是没什么长进,对女人除了猛抽猛打就是猛抓猛操,一点新鲜东西都没有,什么不搞前戏,是搞不好吧。
向晓东完全没感觉到刘宇的鄙视,或者是早已经习惯了,兴沖沖的继续说:「你妈大概是在大勇家玩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那身子真是敏感啊,一触就崩,没操几下就高潮了。」
刘宇面无表情,耐着性子听着,这段内容根本没有他关心的东西,他急于知道后边的事情。
向晓东却兴奋起来:「你妈高潮以后,我继续不停的操,她一开始还求我停下,后来大概是被我操得实在太爽,就不让停了,哈哈。我把两个跳蛋给她塞到屁眼里,她叫的更浪了。不过她可能是累了,高潮了两三次就昏过去了,我把她活生生操醒……。」
说到这里,恰好一阵凉风吹过,向晓东打了个激灵,忽然有点后怕:刘宇得知自己玩他妈妈玩得这么狠,会不会发火啊?于是赶紧又观察了一下刘宇的表情,然后告诫自己要克制情绪,别得意的太明显,才继续讲了下去。
「她醒过来一看我还在操,就大声喊‘ 好舒服,继续操,不要停' ,我当然就继续了,不一会儿她就把她操尿了。你是没看到啊,你妈当时连淫水带尿水喷的像呲水枪一样。后来我推着她在地上爬着操,我一路推她一路尿,一直尿到阳台上,她还主动站起来趴在窗台上,对着外边大声浪叫,叫的小区里的大妈都骂人了。」
刘宇回忆了一下昨天妈妈的描述,觉得除了细节有些出入,其它内容大体能对上,她只是隐瞒了有些事是她自己主动做的,嗯,也可能是呆子故意说她主动的。
刘宇这边刚放心了一点,向晓东就给了他一个意外,「我重新把她按趴下继续操,不一会儿她就又高潮了,这时候大鹏突然来电话找我玩。」
骆鹏!果然有骆鹏!!骆鹏这个名字的出现立刻让刘宇炸毛了,妈妈昨天完全没提到骆鹏,这是怎么回事?骆鹏打算找向晓东玩?他们两个人能玩什么?他该不会是知道妈妈在向晓东家,专门沖着妈妈去的吧?可是他怎么知道妈妈在那里。
妈妈有意对自己隐瞒了骆鹏的出现?这有什么必要?自己早晚会知道啊。难道又是那个协议?可是妈妈不是说已经搞定了吗,难道还有什么尾巴留下?刘宇的心里顿时一团乱麻,瞬间就有无数个念头冒出来,纠缠在一起,理也理不清。
只听向晓东还在抱怨着:「我本来想拒绝他的,谁知道他听到我旁边有女人在叫床,还一下就听出来那女人是你妈,我只好同意他过来一起玩了。妈的,这大鹏对你妈的叫床声怎么这么熟。」
刘宇心乱如麻,哪有心思理会呆子这隐讳的挑拨。向晓东絮絮叨叨的继续说道:「放下电话以后,我就推着你妈爬到门口,在那边操边等,要让大鹏一进来就看到你妈被我操得直撒尿的骚样,哪知道大鹏还没来,我爸的电话先来了……。」
这句话把刘宇从自己的混乱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他立刻感到不对,赶紧打断了向晓东,疾言厉色的叫道:「等一下。」
向晓东吓了一跳,眨巴着眼睛望着刘宇,回想着刚才这些话哪里又惹怒刘宇了,值得他这么大声打断自己。
刘宇定了定神,压低了声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你刚才说大鹏本来是要找你玩,他原本想玩什么?」
「不知道啊,他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你妈在旁边叫床,所以后来就没再说了」,向晓东无辜的道。
刘宇暗自咬了咬牙,又问道:「他要去你就让他去了?你那么快就忘了大勇为什么测试失败了?」
「额」,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向晓东,「主人测试」这借口是专门用来搪塞刘宇的,其他人当然不会遵守。可是这没法跟刘宇说啊,于是他只能开动生锈的大脑,努力寻找着理由。
好一会儿,向晓东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当时已经知道自己没机会了,你妈很鄙视我的调教能力,所以我想着,要不让大鹏来帮个忙,反正,反正结果也不会更差了。」
刘宇一下就听出了向晓东在说谎,但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呆子的「苦衷」,于是没有再追究这个,问起另一个反常的地方,「你在阳台上也能接电话,一直拿着手机?」
「是,是啊」,向晓东似乎有点怕这个问题,结结巴巴的答道,「我,我本来,本来没拿,可是,可是后来,后来」,说到这里,向晓东似乎有点说不下去了。
刘宇不耐烦的催促道,「可是什么,后来什么,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在刘宇的怒视下,向晓东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了,「后来,你妈不是被我操尿了吗,我就想着,把你妈被操的喷尿的样子拍下来,那个,留个纪念,我,我可没给别人看哈。」
「什么,还拍了视频?找揍是吧,你把手机给我拿出来,赶紧删了」,刘宇「愤怒」的逼视着向晓东,其实他也并不怎么担心视频会泄露,只是顺便给呆子多施加点压力,强化他对自己的畏惧。呆子只是对于他们几个死党才毫无防备,对外人还是知道轻重的。
「我就是自己留着看,绝对不会,啊啊啊,我删我删,马上删」,向晓东还想抗议一下,可是一看到刘宇的拳头举起来了,赶紧点头,拿出手机翻找了起来。
刘宇一把抢过手机,甩开向晓东。向晓东自觉理亏,不敢凑上来触刘宇的霉头,生怕刘宇盛怒之下真的揍他一顿,只好愁眉苦脸的躲在一边,眼看着刘宇翻找着他手机里的文件。
很快,刘宇就找到了一段前几天拍摄的视频,点开稍看了一下,开头就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视频是从女人的后上方用俯视的视角拍摄的,镜头中的裸女身材火爆,白玉般的妖娆裸背上密布鞭痕,一道道红色的印记触目惊心。
女人戴着一个宽大的黑色项圈,此刻正被铁链拉扯得仰着头趴在地上。一根粗大肉棒从身后插在女人的臀后,随着那猛的烈抽插奸淫,女人一边凄厉的呻吟着,一边剧烈地扭动着腰臀,抑扬顿挫的叫喊着:「东子老公鸡巴强,女人被操直喊娘。东子老公鸡巴长,操得骚逼尿了床。啊……」,画面里的女人一边妖娆的扭动着,爬行着,一边吟诵着淫乱的句子,「老公鸡巴像弹簧,贞洁烈女也疯狂。我是骚逼淫又浪,老公鸡巴永难忘。哦哦……,大鸡巴好厉害,我,我又尿了,哦啊……。」
这时候画面里又传来向晓东猖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骚逼阿姨,你这诗做得真不错,是什么题目啊?」
「啊……,叫,叫《鸡巴颂》」,女人呻吟着勉强答道。
「哎呀,真不错真不错,阿姨你可真是个才女,这诗做得好,鞭子就算你躲过去了,回家写成字帖裱起来,挂在墻上,让到你家的客人都欣赏欣赏你的大作,哈哈哈哈」,话音未落,画面里出现了一只攥着皮鞭的手,随手把鞭子扔在一边,然后抡起巴掌在女人蜜桃般的雪白臀瓣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刘宇看不到女人的脸,但声音属于自己老妈无疑,一时间他感到哭笑不得,强行绷紧了面孔,心想,没想到妈妈和向晓东竟然还玩出了这样的情趣,被操的尿都洒了一地了,还作起诗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屎尿诗吗。
向晓东在刘宇旁边,看不到手机画面,但是听到了声音,见刘宇表情扭曲,赶紧解释道:「那个,调教嘛,抽抽鞭子也不算过分哈,我也没用太大力气,真的,不过你妈可真是才华横溢,我让她作诗夸一夸我的鸡巴,她张口就来,想都没想。」
视频还有很长,刘宇随手拖了拖进度条,关掉视频,心想,看起来妈妈真是没拿向晓东当做什么威胁,到了他家以后十分大胆,彻底释放了淫乱本性。这一点她昨天可一点都没跟自己提过,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概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吧。
刘宇避开向晓东的视线,把视频发给了自己,然后删除了聊天记录和视频文件。不过他没有去查看手机里还有没有别的视频,刘宇深知向晓东手上这类的东西不少,没打算继续找,删除这个视频只是表达一个态度,强化他对自己的惧怕。
随后,刘宇把手机还给了向晓东,面无表情的说道:「这视频我删了,你继续说。」
「啊?哦」,向晓东接过手机以后,心疼的查看着还有没有别的损失,一下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明白刘宇的意思,沮丧的继续说了下去,「刚说到哪了,哦,我爸来电话,对,他当时说她和我妈马上就準备回家了。」
「那天才是第五天吧,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那你还敢跟我妈搞到那么晚?」刘宇很意外,他记得向晓东说过,他的父母应该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才会回去的。
向晓东立刻摇头,「没啊,他们就是说已经买票了,不是当天到家」,说到这里,向晓东再次兴奋起来,「你妈当时只听了个开头,就吓得狂喷了一波淫水和尿水,然后就拼命从我的鸡巴上挣扎着爬出去,自己歪歪斜斜的跑回我的卧室里了。哈哈,我爸妈要是回来了,我的卧室能藏住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吗。」
刘宇当然知道妈妈在害怕什么,上午才在赵勇家受了惊吓引发失忆,这下午马上又来这一出,而且还是真真切切的听到向晓东父母打电话回来,当然是惊弓之鸟一样胆小了。
随便一瞥,见向晓东不但笑的没心没肺,竟然还鄙视起妈妈的智商来了,刘宇顿时没好气的骂道:「废话,她能不怕吗,这事被你父母看到,别说是她,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嗯嗯,对对对」,向晓东点头附和,他的确是不敢让父母知道他已经开始玩女人了的,更不用说这女人之中竟然还包括了同学的妈妈。一想到父亲震怒的恐怖场面,他浑身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脖子。
刘宇见他还知道怕,也就放心了不少,不再继续斥责了,催促道:「继续说。」
向晓东连忙回过神来,「哦,好。我挂断电话以后,打算回去找你妈,结果门铃响了,原来大鹏已经到了。」
「他打完电话马上就到了?」刘宇又发现了疑点。
「没,我已经在门口操了你妈半个小时了」,向晓东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过还是太快了,他肯定不是在家给我打电话的。我开了门,然后和他一起回卧室找你妈,结果发现你妈不见了,连她脱下来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哪去了?」刘宇大感意外,妈妈躲骆鹏,难道还觉得能躲掉不成?不对,她是以为向晓东的父母要回来,是在躲他们呢。
向晓东略有些得意,「别说,你妈躲得还挺好的,连大鹏都以为你妈已经走了呢。还是我发现衣柜的门缝里露出一片衣角,才把她找到了。你妈可能以为我爸妈回来了,怎么叫都不出来,哈哈。」
刘宇听到这里暗叫不妙,项圈狗链,黑暗的空间,淫行曝光的危险,这不就是自己和妈妈总结出来的那几个失忆的前提吗,虽然自己试图重现失败了,应该是还有别的条件,但是骆鹏可是遇到过那种状态的。
虽然他也未必知道原因,但是妈妈在其它条件都具备的情况下落在他手里,该不会又失忆一次吧,这岂不是糟糕透了?可别自己和妈妈还没研究出结果,却被骆鹏这狡猾的家伙先抓住了规律吧。
刘宇强压下心底的忧虑,保持着平静的表情,谨慎的问道:「我妈出来以后,嗯,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刘宇的反常,大大咧咧的继续道,「不是我爸妈回来,你妈还有什么好怕的,让她出来她就出来了,然后我说大鹏也来一起玩,她就说好,我就把她屁眼里的跳蛋拿出来,和大鹏两个人一起操她了。」
「你们」,刘宇思考了一下,觉得和妈妈昨天的描述已经完全对不上号了,心怀侥幸的问道,「你们就又一直操到结束?你不累?我妈和大鹏也不累?」
「那哪能啊,男人又不是铁打的,谁能一直操那么久」,向晓东鄙视的瞥了刘宇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看得刘宇咬牙暗恨。
向晓东鄙视了刘宇一番后,就继续说了下去,「不过大鹏有办法,他听我在电话里说了能玩到晚上,就拿了点那个,那个,药,还专门带来了情趣避孕套保护鸡巴。而且搬来了一箱能量饮料,就是和职业运动员喝的类似,嗯,说不定还不止,我怀疑那里说不定有兴奋剂呢,喝完之后全身是劲儿。」
刘宇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些东西竟然是骆鹏带去的,妈妈怎么说是向晓东準备的呢?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你们这样操了多久。」
听了这个问题,向晓东不由得骄傲起来:「从大鹏来开始,我俩操了你妈五个多小时吧。有时候累的腰疼了,就轮流休息。下去休息的人就拿饮料给大家喝,另一个人就穿上一个女人操女人用的那种假鸡巴,还是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妈爽的全身直抽搐,还拼命的叫。」
「嗯?」刘宇心想,妈妈提到的最后一件道具也对上了,不过这道具是哪来的?向晓东家里的还是骆鹏带去的?于是他见缝插针的问道,「女同用的假鸡巴?哪来的这东西?」
向晓东正说到兴头上,见刘宇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不高兴,不过也不敢发作,忙里偷閑的答了一句,「大鹏带的呗,我家哪有这东西。不过这东西还真是挺有意思的,穿上以后就像长了两根鸡巴一样,一个人操得你妈又哭又嚎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高大威猛了不少,干劲十足,我都想就这样操她一整晚算了。」
刘宇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真是不怕事大啊,我妈这是没出事,要是出了事,我一定弄死你们俩,以后再敢这么玩,我直接拿刀砍了你。」
向晓东连忙摆手,「不能不能,那个,说实话我也怕,要不是每次问你妈要不要继续,她都说要,我也不敢玩的这么狠。不过你妈这回可是真的爽了,大鹏走之前去洗澡的时候,我就在那看着你妈,你妈还在一直漏尿呢,一会儿一股一会儿一溜的,早知道準备个尿不湿给她了,那么大个人了尿床都控制不住,哈哈。」
「闭嘴」,刘宇的心情十分恶劣,随口问道,「说完了?」
「啊,没」,向晓东又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小声补充道,「大鹏走了以后,你妈醒过来了,我自己又操了几下,发现她好像没有尿了,就又给她喝了两罐饮料,又操了一个多小时。后来饮料喝光了,我和你妈也都没有体力了,就停下了。她休息了一会儿,洗了澡就走了,额,这回说完了。」
刘宇听着向晓东这最后一段描述,发现和妈妈说的又能对上了,只是中间骆鹏的出现妈妈完全没有提,这到底是妈妈出于某种原因有意没说,还是又陷入失忆的状态了呢?
要说是失忆了吧,她可是连电话的事都没提呢,总不可能听到电话就开始失忆吧。可是要说没失忆,骆鹏参与进去这么大的事,她总不会以为呆子能瞒住我吧。
「我妈走之前,你们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给我说清楚」,刘宇仔细的盘问着,他要还原当天的完整过程,确定妈妈当时的状态,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向晓东发现什么不妥了。
「没什么了啊,哦,对,你妈发现我吃药了。也是,不然我也不可能操那么久,还有就是骂我操得太狠,操的她连腿都合不拢了。我说大鹏操的更狠,她还不承认,说和大鹏有什么关系,都是我。她真是偏心啊,明明是两个人把她操的那么惨,为什么只骂我一个啊」,向晓东郁闷的嘀咕着。
「操,事儿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不骂你骂谁?滚蛋吧你,这些事你要是敢传出去,就準备到医院过下半辈子吧」,刘宇听到妈妈的惨状,再看呆子没心没肺的脸,怒火中烧,有种打扁他那张呆脸的沖动。
向晓东转身要走,嘴里还嘟囔着:「是你妈自己要一直操的,我说这些也是你让我说的,怎么怪起我来了。再说,你、大鹏、大勇,能说的都知道了,也没谁可以说了」,正嘀咕着,忽然觉得身后声音不对,回头一看,刘宇的拳头已经抡了过来,连忙抱头鼠窜,边跑边喊道,「我滚我滚,我不说了,你冷静,冷静啊。」
刘宇作势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他现在需要思考。骆鹏去的时候,妈妈面临的一切条件都和在赵勇家失忆的时候差不多,说不定妈妈真的失忆了,所以没有记得骆鹏的事情,可是自己和妈妈前天晚上试图重现那一幕,却没有效果,到底还差什么?
因为失忆,所以不记得详细的过程,不记得骆鹏的到来,以为是一直在被向晓东奸淫,包括后来的其它调教道具和饮料,都被妈妈记在了向晓东的头上。
如果确实失忆了,后来妈妈又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难道骆鹏已经掌握了妈妈失忆的秘密,临走的时候又把妈妈弄醒了?这岂不是很糟糕。
如果妈妈没失忆,情况就更复杂了。那说明她在隐瞒自己,也就是说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要事情发生了。这无疑对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十分不利。
那么有没有什么能判断妈妈到底是不是失忆的证据呢?刘宇仔细回忆着向晓东描述的过程,盘算着其中有哪些反常的事情。
骆鹏!妈妈没有对自己提起骆鹏曾经给向晓东打了电话,骆鹏到底是真的碰巧赶到,还是事先就知道妈妈在那里呢。那时候,知道妈妈在向晓东家里的一共有四个人,刘宇自己和赵勇都不会告诉骆鹏,那就只剩下妈妈本人和向晓东了。
向晓东觉得自己一个人想不出新鲜的节目,偷偷邀请了骆鹏去出主意,这原本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可是以骆鹏的狡猾和对妈妈身体的觊觎,他带去的新节目是不是单调了点?
如果不是向晓东,而是妈妈偷偷通知骆鹏的,那妈妈又有什么用意呢,觉得一个男人不过瘾,想玩点刺激的?这没有必要瞒着自己啊。
情不自禁的迷上了之前被骆鹏调教的感觉,想重温一下那种刺激?可是听向晓东的描述,三个人的游戏之中,仍然是向晓东在主导啊,骆鹏除了提供道具以外,就再没有什么建树了。
这呆子的描述就算可能夸大他本人在游戏中的作用,可是那毫无创意的玩法,说是骆鹏的主意也没人信啊。
妈妈总不会想用呆子压制骆鹏,让骆鹏向呆子学习一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种解释都不合理啊。
刘宇正在极力梳理着一切细节,试图分析出个真相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向晓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跑了回来。
「你还不滚蛋,还有什么事」,刘宇现在看到他就烦,黑着脸挥了挥拳头,就想赶走他,继续自己的思考。
向晓东却一脸期待的凑了上来,贼兮兮的问道:「那啥,下次赌局是什么时候?定个时间呗。」
刘宇刚才只是随口应付他,哪里愿意真的再和这呆子打这种有赔没赚的赌,于是一脸恼火的道:「再说吧,最近没心思赌。」
向晓东一听就不乐意了,心想多亏我留了个心眼儿,他又凑近了一步,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对了,我发现个奇怪的事。你知道吗,那天,大鹏来之前和来了以后,你妈的表现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什么,我妈怎么不一样了?」刘宇又惊又怒,妈妈在骆鹏面前有特殊的表现,他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把赌局的时间定下来,我就告诉你,嘿嘿」,向晓东这回是打定了主意,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见到呆子一脸的贱样,刘宇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为了获得这个重要信息,只能答应他了,于是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放了学咱们直接去你家,到了就开始,怎么样」,向晓东见刘宇松口,怕夜长梦多,一口打断了刘宇的话,直接提议道。
「这么急干嘛,等周末不好吗」,刘宇很不情愿,这种被傻子算计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那你妈的事也等那时候一起说吧」,向晓东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对自己刚才的话这么在意,但是手里既然拥有了筹码,本能的就不愿意让步。
刘宇尽管对被呆子逼迫有点不爽,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先通知妈妈一声,让她严阵以待,多穿几件衣服,到时候就算这呆子赢得多,也拿不到什么好处了,这事其实没什么风险。
转念又想到,妈妈的身体不知道恢复了没有,按照妈妈昨天的表现,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先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吧,于是说道:「等我问问我妈再说,不过你记住,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好,放心吧」,向晓东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乐颠颠的答应了,随即就站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刘宇,看来是等着他当场打电话呢。
刘宇本打算支开他再打电话,见他不肯走,无奈只能拿出电话拨通了玉诗的号码。
「喂,儿子,有什么事?」玉诗甜腻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哦,那个,东子说今天想再和我赌一次,就是关于推迟你到外面找主人的事,你今天方便吗」,由于有呆货在旁边听着,刘宇怕玉诗不明内情说漏了什么,赶紧把重点说了出来。
玉诗一听刘宇的话,就明白了其中隐含的意思,看来这是向晓东在旁边听着呢,儿子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应该是已经答应了。
玉诗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还要接受向晓东的赌局,但思索了一下,还是表示今天没有问题。
由于向晓东赖在一旁听着,刘宇也不方便嘱咐妈妈多穿几件衣服,只能隐约的点出了赌局规则还是上次的那样,相信妈妈应该能明白。
向晓东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才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说道:「那天你妈在大鹏来以前,被我一个人操的时候,虽然被我操尿了,但是只是高潮的时候才会喷出来,高潮过去就停了,可是大鹏来了以后,你妈的尿就再也没停过,哈哈,我都没想到,一个女人能被操得连续漏了好几个小时的尿。」
刘宇大怒,这呆货卖了半天关子,最后就说出这么个事儿?这根本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啊。他不好直接针对这个发火,只好怒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鹏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大鹏拿了一个新东西,那东西就是一根细腰带,前边垂下来一根电线,电线上穿着一个小金环,线头上还有根黑色的小棍,像火柴棍那么细」,说到这里,向晓东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问道,「你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赶紧说,显摆什么」,刘宇一听这东西的样子,顿觉不妙,立刻追问。
向晓东得意的说道:「嘿嘿,这东西是专门调教女人尿道的,把腰带系在女人腰上,小金环卡在女人的尿道口上,那根小棍一直捅道尿道里边去,遥控器一开,那小棍就放电。那天给你妈装上这东西以后,时不时的放一下电,她叫的那个惨啊,尿根本就停不下来。」
「大鹏哪来的这种东西」,刘宇咬牙切齿的问道。他发觉骆鹏总是能弄到稀奇古怪的东西,用于玩弄自己的妈妈。这让他怀疑骆鹏背后还有什么人再给他出谋划策,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要彻底教训这个家伙一下了,这等于把妈妈陷入未知的危险中了。
向晓东挠了挠头道:「我没问。我跟你说,最后那东西从你妈的尿道里拿出来,你妈连尿道口也合不拢。说不定,你妈回家的一路上都还在漏尿呢,哈哈哈哈,从来没见哪个女人被玩得这么惨,太搞笑了。」
「操,把我妈弄成那样你还有脸笑?我觉得还是现在就弄死你算了」,刘宇真的愤怒了,这种玩法已经不能叫游戏了,真的就是在折磨女人,这该死的骆鹏。
说着说着,刘宇心里一动,嘲讽道,「我妈到你家去给你做测试,你就这么看着大鹏越过你去调教我妈?你也不想想,这如果成功了,到底是你通过了测试,还是大鹏通过了测试,你还有点想当主人的自觉吗。」
「不是啊」,向晓东对刘宇的鄙视十分不满,当场抗议起来,「谁说我就看着了,那东西还是我亲手给你妈插到尿道里去的呢。」
刘宇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细节有问题,不动声色的问道:「大鹏拿来的东西,他会甘心让你先用?」
向晓东骄傲的哼了一声,说:「他倒是想自己动手,可是你妈理都不理他啊。只有我的话你妈才听,我让她把逼掰开,她就把逼掰开,一动不动的让我把那东西捅进去。我让她夹紧,她就紧紧夹住。后来我让她自己把开关打开,结果她就亲手把自己电得嗷嗷叫着满地喷尿,哈哈哈,太给我长脸了。」
刘宇没理会呆子的得意,心里想着,刚刚还觉得骆鹏没搞出什么花样,结果就隐藏了这么重要的一个道具,这就和刚才自己的猜测矛盾了,难道真是妈妈通知骆鹏去的?
不对,这还是解释不了自己刚才的疑问,骆鹏虽然提供了道具,但是那一天的游戏仍然是按照向晓东的玩法进行的。
凭刘宇对骆鹏的了解,如果游戏是在骆鹏主导之下的话,这样一件新东西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他肯定能玩出无数花样来。
慢条斯理的给女人装上淫乱的道具,然后用语言和行动一点点的打击女人的自尊,看着女人在道具的刺激下羞耻难堪的样子,在女人心灵的崩溃之中享受她们彻底臣服的肉体,这才是骆鹏的追求。
唔,好像也不都是这样,起码他调教妈妈的时候不是这样,他好像更喜欢利用他的肉棒与妈妈身体的契合,强行催动妈妈的欲望,试图从肉体上强行征服妈妈。
其实刘宇对骆鹏的了解并没有错,只是骆鹏对玉诗觊觎已久,面对她的时候,有些失去平常心,尤其是发现了两个人性器的完美匹配以后,更是情不自禁的试图让玉诗也从这种契合中感悟到那种「天赐良缘。」
然而玉诗经历的调教比他专业得多,他这种半吊子调教师哪里驾驭得了。直到最近,他才在一次次失败中渐渐平复了心境,重新拾起擅长的手段,试图先打开玉诗心灵的大门,再引导她认识到「性器契合」这种万中无一的偶遇是一种深重的宿命,最终身心都臣服于他。
刘宇不知道骆鹏的心理变化过程,也不可能想到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此时他否定了妈妈主动邀请骆鹏这种可能,把心思都放在了「向晓东邀请骆鹏」这种可能性上。
刚才向晓东的话,还让他发觉了另一个问题。妈妈在赵勇家失忆以后,也是只接受向晓东的命令,这次又是,难道妈妈潜意识里更认可这个呆货做主人?不应该啊。
不对。刘宇暗暗摇头:在温泉酒店走廊上的那次失忆,妈妈是接受了骆鹏的命令的,失忆状态下只接受一个人的命令,这一点确定无疑,那么这个人是怎么选定的呢。
向晓东满意的走了,刘宇本来打算回教室静静的思考一下,忽然想到,放学的时候骆鹏说不定又会来纠缠自己,为了不让他发现向晓东要去自己家,最好提前打发掉他。
于是刘宇转身往篮球场走去,果然从人堆里发现了骆鹏的身影。随即,刘宇找了个不太显眼但是经常能被球场上的人看到的地方,站在那里假装看他们打球。
果然,骆鹏很快就找人把自己换了下来,凑到刘宇身边,只是骆鹏却没有再次劝说他什么,只是随口閑聊起来。
刘宇很意外,也只能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营养的话题,直到上课铃响起,两个人才各自回教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