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自怨自艾,骂呆子狗屎运,恼火骆鹏搞鬼,叹息妈妈弄巧成拙,甚至迁怒上天作弄,可是这一切对眼前的局面毫无助益。
玉诗清洗完了碗筷,从厨房走了出来,刘宇和玉诗都看着向晓东,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打算玩些什么。
母子俩面对傻人有傻福的向晓东,都有些无奈,尤其是玉诗,还背负着骆鹏远程指令,不但无力反抗向晓东的意愿,甚至还不能告诉儿子实情。
向晓东哪里想得到赌局背后有这么复杂的因果纠缠,甚至也没意识到由于玉诗的禁令,他今天的调教水平被动的得到了多么大的提高。
此时此刻他吃饱喝足,志得意满,感觉精力旺盛,体力充沛,刚才饭前厨房里那一炮的消耗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越发感到自己今天的克制十分成功,现在正是对玉诗开始新一轮调教的时候了。
他的眼睛往地上的道具箱里一扫,立刻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弯腰拿出了一个大号注射器,嚷嚷起来:「洗屁眼洗屁眼,走,骚逼阿姨,洗屁眼去,洗干凈了让我好好操一操,满足你的渴望。」
玉诗脸色发白,渴望你妹啊,玉诗对于被男人浣肠始终无法完全接受,现在眼看着这个家伙兴高采烈的继续翻找着浣肠液,真恨不得逃回楼上关起门躲起来。
然而骆鹏的指令牢牢的束缚着她,她只能乖乖的跪伏下来,任凭向晓东拉扯着她脖子上的狗链,满心彷徨羞耻地跟着他爬进了卫生间。
很快,向晓东就灌了满满一针筒的甘油,按住玉诗的腰,把注射器顶在小巧粉嫩的菊花小孔上,用力一推注射器,就把一管液体全部注射进玉诗的直肠里去了。
注射完一管以后,向晓东看了看注射器上的刻度,二话不说,又注射了一管,接着就把肛门塞给玉诗塞上,趾高气扬的牵着她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
刘宇看着妈妈涨红的脸和苦闷的表情,忍不住又警告了向晓东一句:「你最好记住我的话,我妈要是出点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刘宇能做到的暂时也只有这些,他很清楚,浣肠对妈妈来说,只是嘴里说不要,每次浣肠的时候,她身体的反应都十分喜人。只不过看着呆子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十分不爽,不能不出言打击呆子一下。
然而刘宇的警告有些无力,向晓东虽然连连点头,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玉诗的肛门经常被他们奸淫,哪次她不是自己事先洗的干干凈凈,区区一点浣肠液又能出什么事。
向晓东注入的浣肠液比玉诗平时自己浣肠的时候多一倍,此时玉诗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疼痛难忍,在向晓东的拉扯催促之下,她艰难的扭动着腰臀在地上爬行,肛门塞上连着的棕色狗尾左摇右摆,活像一条真正的小狗在向主人表达喜悦之情。
这欢快摇摆的狗尾巴,又让向晓东想到了新的主意,他扔下玉诗,一声不吭的跑进了书房,很快就从窗台上的小盒里找到了一个网球。
回到客厅,向晓东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沙发上,把网球往门口抛去,喊道:「母狗,快把它叼回来。」
玉诗一愣,明白了向晓东的打算,无奈的强打精神,「汪汪」叫了两声,艰难的做出小狗撒欢般的动作,四脚翻飞的窜了过去,把网球叼在嘴里,忍着腹中的胀痛,扭动着肥美的翘臀爬了回来。
向晓东从玉诗嘴里接过球,赞许的摸了摸玉诗的头,随即又把球扔向了另一边。刘宇眼见妈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十分明显,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没有这么逗弄过妈妈,这呆子对妈妈一点都不疼惜,可是妈妈脸上的媚态却如此明显。
玉诗在网球的调动下爬来爬去,很快就又出了一身的汗。她张开双腿跪坐在向晓东面前,等待着他再次抛球,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嘴里发出「嘶哈嘶哈」的讨好声,半是扮演,半是真的累的想吐舌头了。
向晓东玩得兴致勃勃,眼前这美女阿姨的动作真的和宠物犬十分神似,让他赞不绝口:「真专业,比真正的母狗还像母狗,骚逼阿姨,你以前真的没给人当过性奴吗?」
「啊?」玉诗一怔,沉默了好一会儿,出人意料的说道,「我,我其实做过的。」
「什么?」向晓东和刘宇同时惊呼,尽管两个人都知道玉诗有过那么一段被调教的经历,可是之前搞那个「主人测试」的时候,玉诗当着刘宇和向晓东两个人的面一直说的只是向往性奴生活,而没有做过。
两个人都不明白,这时候玉诗突然揭露这件事,到底想干什么,这下如果搞不好,事情就有些不好收场了呀。
刘宇再也没法装聋作哑了,只能「愤怒」的站起身来:「你什么时候做过性奴?不是说只是想当性奴吗。」
「我,我当时,当时怕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妈妈这么下贱,没敢说实话」,玉诗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下刘宇更不知道妈妈想干什么了,只能顺着她的话头,怒吼道:「想当性奴就不下贱了吗?你,你说,什么时候给人当过性奴,那人是谁。」
玉诗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儿子的怒火,小声说道:「是以前,以前你爸爸公司的一个客户,在你没出生以前,我,我被他调教了半个月,啊,也可能是一个月,我,我记不準了。」
刘宇觉得妈妈这话有点奇怪,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妈妈说的就是半个月,怎么又变成一个月了,这个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不同啊,哪有必要改来改去的,而且还说不确定。
「这人现在在哪」,刘宇顺势问道,心里盘算着妈妈突然当着向晓东的面坦白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意。
「在,在监狱里」,玉诗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亲手把他送进去的。」
向晓东突然打了个激灵,胖子的下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才想起赵勇好几次提过,玉诗的手段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当初那个胖子竟然已经被她送到监狱里去了。还好,还好自己这几个人从来没有想过强迫玉诗做什么,否则也是下场堪忧啊。
向晓东发觉自己似乎揭开了一个火药桶,正在后怕之中,觉得这个话题还是赶紧打住的好,赶紧劝说刘宇:「小宇,别生气,冷静点冷静点,其实,其实既然你妈有了这个心思,以前做没做过都,都一样,那个,顶多就是,就是熟练一点,新的主人省了点调教的力气而已。」
刘宇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心想,呆货果然还是呆货,这么劝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是像表现出来的一样愤怒的话,他现在就已经挨揍了。
不过,妈妈这是在警告向晓东吧?不过胖子的下落是自己问的啊,如果自己不问呢?嗯,妈妈猜到了自己会这样问,所以才突然当面承认做过性奴?可是自己真的是情急之下没话找话啊。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怒而不语,赶紧再接再厉:「其实这事儿也不奇怪,你想想,哪有女人天生就整天想着当性奴的。现在那男人也进去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你妈把你养大不容易,现在想重温一下被男人调教的快乐,你追究这个没必要。」
刘宇差点被向晓东气乐了,这呆货,真不知道是劝人呢还是拱火呢。刘宇忍住笑意,作势要发怒,不然这话题不好结束。
向晓东见状急了,慌忙把网球再次扔了出去,催着玉诗去捡,然后趁玉诗爬走的时候赶紧拉住刘宇的胳膊,拼命摇头努嘴挤眼的恳求。
这次刘宇终于可以就坡下驴了,他一坐下就感觉到头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感觉给妈妈打配合真是如履薄冰,场面差一点就崩了。
向晓东提心吊胆的逗弄着玉诗又捡了几趟球,见刘宇没再发作,终于感到雨过天晴了,这才开始盘算接下来玩点什么,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再不能得意忘形乱说乱问了。
目光游移了一阵,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刚才从玉诗子宫里拔出来的那根调教棒。这东西早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也没人捡起来,如今玉诗爬来爬去的,也把这东西碰到角落里去了。
这一次球正好扔在小棒旁边,玉诗正撅着翘臀低头去叼,那插在玉诗肛门上摇晃的狗尾巴和这根小黑棒一起进入了向晓东的视线,他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停停停」,向晓东叫住玉诗,起身走了过去,先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肉,随后捡起了地上的小黑棒,用两根手指拨开玉诗湿淋淋的阴唇,开始把带着毛球的塑胶细桿往粉红的阴道里插。
「唔……」,玉诗叼着球回过头来,惊恐的看着向晓东,她不知道直肠里灌满浣肠液以后,子宫里再被插上这东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向晓东不在乎玉诗的恐惧,强行把调教棒深深的插进玉诗的子宫,然后逼着玉诗继续爬来爬去的捡球。
随着激烈的动作,玉诗直肠里的绞痛越发难忍,子宫里的搔弄越发让她抓狂,阴道里的空虚越发灼烧起理智。她的姿态越来越蹒跚,双腿越来越频繁的互相摩擦,目光越来越情不自禁的瞄向向晓东胯下耸立的肉棒。
这副狼狈的姿态被儿子和他的同学一起津津有味的围观,让她感到身心两方面都在承受难以承受的酷刑。
向晓东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根本不想停下来,玉诗却终于忍不住了,爬到他的面前,匍匐在他的脚下,含弄着他的脚趾,哀求他允许自己排泄,摇动着弹动不休的臀瓣,引诱着他来奸淫自己。
向晓东这才发觉浣肠的时间有点久了,牵着玉诗到卫生间,观赏她排泄的羞涩样子。
「哦……」,一股污浊的液体从玉诗的肛门喷薄而出,「哗啦啦」的射入马桶,激起浑浊的水花。玉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摆脱了那要命的绞痛,身心一阵轻松。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羞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排泄出那么骯脏的东西,简直太破坏自己的形象,太丢脸了,这种羞耻玉诗再也不希望经历了。
然而玉诗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刚刚松弛下来,向晓东就不由分说又给她灌了满满两管甘油,重新用狗尾肛门塞封住她的肛门。
玉诗苦求无果,也只能忍受了,她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向晓东刚才已经玩够了那幼稚的捡球游戏,不要再让她带着这一身负担爬来爬去了。
或许是祈祷产生了效果,又或许是向晓东有了新的主意,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把玉诗拉出去玩捡球游戏,而是就地蹲了下来,抚摸宠物般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垂在身下摇蕩的巨乳,和紧绷的臀肉。
抚摸了几分钟,向晓东给玉诗拔掉了肛塞,让她再次排泄。玉诗剧烈喘息着完成了第二次羞耻的排泄,然而随后就迎来了第三次。
连续三次灌洗之后,向晓东似乎对清洗的效果十分满意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玉诗,而是再一次给玉诗灌注了浣肠液。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肛塞塞住玉诗的肛门,而是拍了拍她颤动的臀瓣,嘱咐道:「夹紧了,别漏出来哈,咱们溜溜弯儿去。」
「啊,别,主人,这,这,我会喷……啊,会忍不住的」,「喷出来」这种话玉诗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换了个说法,不断哀求着,却还是被向晓东强行牵出了卫生间。
向晓东看了看门口,他实在很想把玉诗牵到房子外面去,自己牵着同学的美丽母亲,让她赤裸裸的在大街小巷爬行,那情景想想就刺激的肉棒直跳啊。
可是看了看沙发上虎视眈眈的刘宇,他还是理智的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还是不作死讨打了。
他还是锁定了原本的目标,捡起一条皮鞭,鞭策着玉诗在客厅、厨房和书房之间来来回回的爬了几圈,最后试探着让她向楼上爬去。
玉诗一直小心防备着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皮鞭,拼命夹紧阴道的肌肉,在子宫里的毛球颤动中战战兢兢的爬行,同时全力收缩着肛门,抵抗着直肠里喷薄欲出的液体。
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中,玉诗开始攀爬楼梯。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到子宫的酥麻越来越明显,直肠里液体的涌动越来越剧烈了。
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性器官传来互相矛盾的刺激,而玉诗却必须努力收缩着下体的肌肉,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着这种痛苦,这悲哀无奈的感觉让玉诗觉得小腹滚烫,热血上涌,不只是肉穴和肛门都有种快要阻止不了液体喷射的感觉,就连大脑也觉得有火山在酝酿,欲火随时有可能沖破大脑,喷薄出剧烈的高潮。
当她终于爬过了二楼的走廊,来到天台的门口处的时候,她感觉就像走完了万里长征一般,肉体即将高潮,精神即将崩溃。
向晓东一直注意着刘宇的反应,见刘宇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出面阻止,才放心大胆的扭开了门,对玉诗叮嘱道:「一定要夹紧哈,要是敢把屎喷出来,我就让你插着子宫里那东西跳舞跳到天亮。」
「不,别这样,我会被玩死的,让我,让我先去排便吧,主人,求求你,主人,骚逼一定会听主人的话的」,玉诗抱住向晓东的大腿,摇晃着,用脸颊摩擦着,希望能刺激他的欲望,让他放弃带自己到无遮无挡的天台去,而是在房间里奸淫自己。
「什么排便,拉屎就拉屎嘛,说得再文明还不是拉屎,重新说」,向晓东一扭身,让肉棒躲开了玉诗的唇舌,故意为难玉诗道。一想到这么粗俗的字眼从玉诗这样高贵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他想不出人格侮辱这么专业的字眼儿,但是却无意之中就已经在做了,这事儿如果被赵勇和骆鹏知道了,一定会痛骂呆子的狗屎运。
玉诗感到子宫在一刻不停的震颤,肛门的壁垒随时可能被液体沖垮,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儿子和向晓东的围观之下,从肛门中激烈的喷射出骯脏液体的惨烈场面。
肉体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惧弄得她神智有些恍惚,听到向晓东的话,就像眼前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改口哀求着:「拉屎,我要拉屎,求求主人让我拉屎吧,我受不了,骚逼真的受不了了。」
向晓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道:「这就对了嘛,早这么诚实不就没事了,走,主人这就带你拉屎去」,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小门,扯着玉诗的狗链把她拉上了天台。
最近为了和儿子在这里享乐,玉诗已经把这里的地面铺满了人工草皮,这让向晓东很惊喜,这样他牵着玉诗在天台上爬的时候,就不怕玉诗的膝盖被磨伤了。
他先警惕的朝四周了望了一下,见没有什么人,放下心来,牵着玉诗绕着天台四周的围墻爬了一圈,然后指着天台中央道,「就在这拉吧。」
「啊,不,主人,求求你,让我回到房间里拉吧」,恐惧和羞耻让玉诗暂时忘记了骆鹏的指令,惊恐的望着漆黑的夜色。
向晓东撇了撇嘴,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会听话吗,现在我让你在这拉,你就赶紧乖乖的给我拉出来,别给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恨不得把屎拉在大街上吧。」
玉诗绝望的摇着头,她不敢相信自己要在如此空旷开阔的环境下大便,虽然直肠里早已经清洗干凈,只有些透明的液体在涌动,可是这对玉诗来说,和直接排出骯脏的粪便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候刘宇也跟了出来,他哪敢让向晓东在天台这么危险的地方随心所欲的玩弄妈妈,虽说左右邻居出现在天台上的时候都不多,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像上次一样遇到出来抽烟的啊。
这时候听到向晓东要求妈妈在天台上大便,刘宇赶紧警告他:「东子,你别太过分了,你看看这地方多危险,万一被人发现了,影响了我妈的名声,我可就不只是揍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向晓东正感觉自己调教的不错,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羞辱玉诗的机会,虽然被刘宇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这里的环境不安全,但是自己身为主人,一旦这时候改了口,岂不是把面子丢掉了。
于是他硬着头皮不去理会刘宇,压低了声音再次威胁玉诗:「让你拉你就拉,趁着现在没人,拉完了也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在这拉,我就真把你牵到院子外面去拉,到时候你要是敢给我拉到半路上,就準备插着那个东西跳一晚上舞吧。」
「呜……,主人,你好残忍,呜呜呜……」,见向晓东还要拿出更恶劣的手段,想到院子外那更加危险的场景,巨大的恐惧羞耻和苦苦忍耐已久的腹痛,让玉诗终于哭出声来,随着这一声呜咽,她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肛门的肌肉。
「噗」、「哗啦」一声,透明的液体从娇柔的菊花小孔喷射而出,在微暗的夜色中闪烁出零星的水光。伴随着这下流的喷射的除了向晓东兴奋的低吼,还有玉诗悲痛的低泣声。
排泄掉了腹痛的根源,玉诗尽管仍然沉浸在羞耻悲痛中,可是她的身体却顿觉轻松,这畅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阴道口瞬间彻底失去控制,一股粘稠的液体汩汩而出,向着地面拉出一道粘稠的水线——她竟然就这样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向晓东大喜过望,兴奋的嚷嚷道:「我操,拉屎都能拉高潮了,你可真是太贱了,刚拉了这一点就高潮了,你平时天天拉屎,是不是每次都要坐在马桶上高潮几回啊。」
玉诗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向晓东的玩弄下产生了如此可耻的变化,本就无地自容,再被向晓东这一调侃,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呜呜呜……」,玉诗自暴自弃的趴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痛哭起来,边哭边痛骂自己,「我是贱货,我不要脸,呜呜……,我给儿子的同学当母狗,我被小孩子操的嗷嗷叫,我在外面拉屎给人看,呜呜呜……,主人,你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吧,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上,我不要活了,呜呜呜呜……。」
玉诗的哭泣真是悲伤至极,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天台上的气氛怪异起来。向晓东的本来才半硬的肉棒瞬间朝天顶起,他本人突然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双眼通红,鼻孔张大,喘着粗气,以狂风怒卷般的气势和速度沖到了玉诗身后。
他急促的喘息着弯下腰去,握着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对準了玉诗那还在蠕动着溢出液体的肛门,大吼一声:「现在就操死你」,说完狠狠地一挺腰,「砰」的一下,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玉诗的直肠中。
「啊……,唔……」,玉诗惊叫一声,这惊惧交加的呼声,转眼间就在向晓东疯狂的沖撞抽插中变成了呻吟,如泣如诉,婉转悠长。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女,就在这月暗星繁的晴朗夜色下,忘乎所以的疯狂交媾起来,他们呼吸急促,叫声狂野,丝毫不记得这里的视野多么宽阔,环境多么危险。
「啪啪啪……」,雨打芭蕉般的密集撞击声,肆无忌惮的在夜色下宁静的小区里传播着,扩散着。
一旁的刘宇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陷入疯狂中的两个人,向晓东刚才的行动迅雷不及掩耳,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这两个人就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交配。
一阵凉风催过,刘宇终于清醒过来,眼看着这两个人在这毫无遮掩的地方肆无忌惮的淫叫怒吼,他迅速环顾四周,见邻居家没有什么动静,才松了口气。随后,立刻打算沖上去阻止这两只已经被肉欲支配了头脑的淫兽。
就在这时,刘宇忽然听到有说话声隐隐的从远处传来。这声音不大,刘宇听不清楚,但是他却无端的认定,是有人在问「这是谁」,「在哪」这类的话语。
惊惧之下,刘宇顾不得仔细分辨声音来自何处,瞬间沖到两个人身后,照着向晓东疯狂耸动的屁股就是一脚,这一下把两个人的身子都踹得往前一扑,趴在了地上。
「啊……」,一声高亢的女声直入云端,刘宇这一脚还没踹醒向晓东,就先把玉诗踹的发出了似痛似乐的长鸣。
刘宇吓了一跳,连忙收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盯着玉诗的身体猜测着,妈妈到底是受伤了还是高潮了。
向晓东毫无所觉,还趴在玉诗赤裸的后背上疯狂耸动着,刘宇却迅速冷静了下来,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此时是个什么滋味。
他才不信就凭向晓东这几十秒的疯狂沖刺就能把妈妈奸淫到高潮呢,可是妈妈这激烈的反应还在持续,身体已经在抽搐痉挛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伤,分明就是高潮。
大概还是刚才那一系列调教的压抑,加上子宫里那折磨女人的道具配合的结果吧,刘宇不太确定的猜测着。长时间不得发泄的调教,让妈妈身体里的欲火极度旺盛,而子宫和直肠里持续不断的刺激,就像在这欲火上不断添加的滚油,让这团火焰越来越壮大。
在来到这充满了不可预知因素的危险环境以后,妈妈的肉体和心灵都已经到了一点就炸的边缘,最后,一次前所未有的羞耻排泄,击溃了妈妈心灵的防线,让她彻底沉沦在了羞耻的肉欲中。
这时候向晓东恰逢其时的插入了肉棒,打开了她欲望的闸门,让她完全忘记了一切,沦陷在向晓东的身心双重攻击之下,妈妈那本就敏感的肉体,在有了这么多方方面面的催化之后,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说不定这最后一击正是自己为了阻止他们继续疯狂而踢出的那一脚。
刘宇忘记了继续阻止向晓东,就站在那眼看着向晓东不顾一切的继续沖撞着玉诗的肛门,直到又是几十次疯狂抽插之后,两个人同时身体绷直大声叫喊起来。
紧接着,刘宇就看到向晓东臀部肌肉一下一下的剧烈收缩,而趴在地上的妈妈身体抽搐,泪眼迷离,四肢不受控制的痉挛甩动,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向晓东是第一次,而玉诗已经是短短几分钟里的第二次了。
懊恼不已的刘宇顾不得再想什么,赶紧再次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的道路和天台上仍然没有出现什么人影,暗叫一声侥幸。随即怒气重霄的弯腰揪住了向晓东的耳朵,低喝一声:「这下玩够了吧,还不赶紧滚起来回房间里去,等着别人来捉奸吗?」
向晓东刚从射精的痛快中回过神来,被刘宇这一说,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也吓出一身冷汗来,赶紧拉起玉诗,一溜烟的跑回房间里去了。
他本来也没打算玩的这么疯狂,出来的时候他还提醒自己,这里不是赵勇家,邻居都认识玉诗,想着稍稍享受一下在室外奸淫玉诗的快感就行了,千万别弄出什么大动静。
哪知道后来被玉诗这排泄中的哭泣高潮刺激的什么都忘了,刚才两个人那激烈的交配发出的声音,只怕连睡着的猪都能吵醒。
玉诗浑浑噩噩的跟随着向晓东回到了房间里,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刚才到底做出了多么危险的举动。
刘宇见两个人都已经躲回了房间,稍稍松了口气,不放心的又等待观察了一会儿。他心惊胆战的蹲在天台的围墻里,支棱着耳朵小心翼翼的听了半天,直到确定附近确实没有什么人出现,这才悄悄的离开了天台。
回到二楼走廊里以后,刘宇向楼下看去,发现客厅里没有人,于是直接朝着妈妈的卧室走去,果然,两个人正坐在大床上呢,房间里没有开灯,两具白花花的赤裸肉体异常显眼。
自己的妈妈正被向晓东抱在怀里,纤细的女体肩头抽动,低声的呜咽着,而向晓东则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边笨嘴拙舌的说着什么。
刘宇近前几步,说话声清晰入耳,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打算先看清形势再决定自己要做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刚才没人,没人看到,我都看了,没人」,向晓东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是知道玉诗的哭泣是因为怕被别人看到。
「呜……,你一点都不在乎人家的名声,在那种地方操得人家鬼哭狼嚎的,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到看到了,呜呜呜呜……」,玉诗听了向晓东的话,不但没有安心,反而哭得更伤心了,拳头雨点般的在向晓东胸膛上乱捶乱打。
这真是她经历的最危险最疯狂的事,她恨向晓东的莽撞无脑,也恨自己不争气,当时怎么就什么都不顾了,叫的那么大声。这是在自己家里啊,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和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一丝不挂的在自家天台上疯狂的做爱,以后小区里的人得怎么看她啊。
「真的没人,我保证,要是有人看到,你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向晓东赌咒发誓的保证着。
「就算没人看到,听也听到是这里发出的声音了,这里除了我,哪还有别的女人,呜呜……,这下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了,这下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呜呜呜呜……」,玉诗越想越伤心,大颗的泪珠从潮红的腮边滚落下来,掉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向晓东本来很焦急,可是看到玉诗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肉棒忍不住又开始抬头了,他低头看了看,脸上一阵尴尬,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楼下响起了电话铃声。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玉诗的哭声嘎然而止。向晓东一听,是自己的电话在响,顿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逃命般跑了出来,迎面碰上站在门口的刘宇,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讪讪的绕过,溜下了楼梯。
刘宇本来正打算把这呆子赶出来,自己进去安慰妈妈一下,这时候看到他自己跑出来了,赶紧进去抱住了玉诗。
真正开始安慰的时候,刘宇才发现,他也和向晓东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呆呆的抱着妈妈,感觉到妈妈那赤裸的美妙女体在怀里一颤一颤的抖动,耳边听着那娇柔悲伤的抽泣,他终于理解了向晓东刚才的尴尬。
好在,刘宇是穿着衣服的,肉棒藏在裤子里,虽然支起了帐篷,到底没那么明晃晃的出来晃悠,他赶紧开口分散注意力:「妈,别怕,刚才你们回来以后,我在那又等了半天,两边邻居家都没人,远处也没人过来,应该没有人知道声音从咱们家传出去的。」
同样的话,刘宇说出来之后,玉诗的反应截然不同,她一头扎在刘宇的怀里,呜呜呜的哭泣不止,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用期待的目光盯着刘宇的眼睛,小声问道:「真的没人发现吗?」
刘宇见妈妈的情绪有好转,赶紧确认道,「真的,没人发现,你想,咱们家后边是山,两边邻居又一个出国了,一个干脆就是买房来炒的,根本就没入住过,再远些的人,只能听出大体的方向,哪会知道是咱们家呢。」
刘宇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玉诗的眼泪「哗」的一下又涌了出来,呜咽着说道,「呜……,两边都没人,那除了我还会有谁,还会有谁?呜呜呜呜呜……。」
这下刘宇也傻眼了,妈妈说的有道理啊,附近这几家只有自己家有妈妈这么个美女,本来就是小区里的名人,出了这种事,就算不是妈妈,别人也会往妈妈身上想啊。刘宇一阵头大。
他又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景,赶紧说道:「不对,妈,你想啊,咱们家后面就是山了,声音都是有回音的,别人就算能听出方向是咱们这个方向,也听不出远近啊,只要他们没看到人,就算猜也会先猜是有人躲在山上林子里打野炮呢,谁能想到你们敢在家里天台上直接开干啊。」
「呜……,山上林子里……」,玉诗重复着刘宇的话,眼里的泪水逐渐止住了,儿子的话终于带给了她一丝侥幸,不再那么惶恐了。
刘宇赶紧趁机劝说:「妈,你可别继续这么惯着东子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分寸,这太危险了。」
「呜……,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刘宇正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楼下突然传来向晓东的喊声:「小宇,你来一下呗。」
「什么事」,刘宇只得暂时放弃了追问,不耐烦的吼一句,压抑着怒火走出门去。
「我妈想让你接一下电话」,向晓东又喊了一声。
「你妈?让我接电话?」刘宇狐疑着往楼下走。
才走了几步,向晓东已经一个箭步窜了上来,用手捂着电话,趴在刘宇耳边小声说道:「我忘了告诉我妈今晚不回家了,她打电话来问我,我说你妈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害怕,我来陪你住一晚,她不信,让你接电话。」
刘宇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向晓东,这呆子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啊。自己也忘了,向晓东不是赵勇,家里父母都在家,每天都得回家睡觉的,以前跟着他们几个出去玩女人夜不归宿的时候,都是大家提前帮他想好借口。
这回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和他,自己今天一直很烦躁,再说,自己巴不得他早点滚蛋,哪里会想着帮他找借口。
可笑的是,这呆货自己竟然也没想到这点,如今他家里来电话,他竟然还想让自己给他作证,好让他能留在自己家里继续奸淫玩弄自己的妈妈,这家伙想的怎么这么美好?
刘宇捏了捏下巴,懒洋洋的说:「换成我我也不信啊,我这么大个人了,会害怕一个人在家?你找的这借口这么烂,我拿什么给你作证啊,我害怕?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你倒是说来我听听。」
向晓东急了:「可是赌注到明天早晨呢。」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如果没条件完成赌注,可不是我不认账吧,你有本事就自己蒙混过关,我可没有义务帮你撒这个谎」,刘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是,可是我已经说在你家了,刚才你答应那一声,我妈肯定也听到了,这电话你总得接吧」,向晓东瞪着眼睛把电话递了过来,竟然赖上刘宇了。
刘宇听着电话里传来「喂、喂」的声音,发现这电话自己还真的不能不接了,可是接了以后说什么啊?说没这回事,那怎么解释向晓东在自己家里?说有这回事,那自己到底害怕什么啊?
向晓东的父母可不是傻子,刘宇不得不有所顾虑。以前他父母信任他,之前的谎话都没太追究过,如果这回不给他圆谎,让他的父母起了疑,说不定连以前出去玩女人的那些借口都得被盘问一番。
到时候,就凭这呆货的智商,能顶得住他父母的盘问吗,可别一不留神把真实情况暴露了。思来想去,刘宇发现这事真是晦气,自己还真的得帮这个家伙过关,让他留下来继续玩弄妈妈,这个结论让刘宇顿觉丧气。
接过电话,刘宇平复了一下狂躁的情绪,镇定的说道:「喂,阿姨好……,对,是啊,是的……,不是,我不是怕黑,是最近小区里有两家丢了东西,怀疑可能夜里有贼……。」
「……。」
「不能,小区已经加强了巡夜,我也就是怕睡得太死……嗯,是啊。我们连棍子都準备好了,就放在枕头底下,哈哈……那不能,我们俩都是壮小伙,不会变成给坏人準备兇器的……,好……,好,阿姨再见。」
挂掉电话,刘宇气哼哼的转身上楼了。向晓东喜滋滋的跟在刘宇屁股后边,边走边说:「还好小宇你机智,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编了。啊,那个,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也是看你妈那个骚样太诱人,忍不住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刘宇听着他前半句还像句人话,后半句却简直是讨打,顿时怒道:「以后,你还想有以后?就你这不管不顾的性子,谁知道你还能惹出多大的事来,以后还想来玩我妈,你想的可真美啊。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以后了,想都别想。」
向晓东果然想都不想,直接就回了一句:「怎么可能,我还多赢了24小时呢,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刘宇被呆子噎得一口气咽到了胃里,立刻打了个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回到了玉诗的卧室,见玉诗的哭泣已经停止了,都安心了不少,不哭了就好啊。
今天的向晓东充满了主人翁意识,刘宇还没说话,他就一个箭步窜到玉诗身边,抱住了玉诗,惊喜的问道:「阿姨你不哭啦,太好了太好了,刚才你那个伤心的样子可心疼死我了。」
他不出现还好,这一出现,玉诗的眼泪立刻又在眼圈里转起来,恼怒的喊道:「用不着你心疼,我的脸都已经丢光了,以后你就不用专门喊我骚逼了,所有人都会这样骂我的。」
向晓东对这个却不以为然,拍着胸脯叫道:「这怕什么,大不了我娶了你,在家跟老公做爱总不关别人的事吧,只要你愿意,等我到岁数了咱们就领证」,这话他以前看赵勇哄女老师的时候用过,如今拿来一用,果然产生了效果。
玉诗的哭声突然停了,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向晓东,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能说出这样负责任的话来呢,心里的伤心恐惧都被沖淡了不少,好笑的说道:「开什么玩笑,你比小宇也只大了不到一岁,我嫁给你那成了什么了。」
「那有什么关系,没人规定年龄差多了不能娶吧,男未娶女未嫁的,只要咱俩本人愿意,有啥不能结婚的。你放心,我发誓只爱你一个,结婚以后我就再也不跟小宇他们出去操别的女人了」,向晓东的话越说越顺口,竟然还发起誓来了。
「呸,哪个男人会舍得把自己的老婆玩得这么惨」,玉诗当然不相信这小色狼会有什么真心,不过他的这些话还是让她心里觉得有点欣慰,「咦?等一下,你说什么,你和小宇出去操别的女人?」
刘宇哪里能料到,自己刚解救了呆子,转眼就被他出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虽然妈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是女人是感性的,伤心恼怒中的女人,哪有那么多理智,她瞪过来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给我等着」几个大字。
向晓东没发现玉诗的小动作,更没注意刘宇吃人一样的目光,见玉诗不相信他,赶紧赌咒发誓,「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玉诗当然不会相信向晓东的誓言,不过甜言蜜语的作用总归还是有一些的,至少这说明了自己的魅力。
她低下头去,打算逗弄着向晓东在说点好听的,结果这一低头,心情立刻再次变坏,踢蹬着双腿哭喊起来,「你胡说,你根本就是骗人的,你到现在都没有想着把这些东西给人家拿出去,还说爱护人家,呜呜呜呜……。」
她此刻眼中看到的自己,仍然是戴着项圈栓着狗链,夹着乳环阴环,插着子宫调教棒的淫乱女人,这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惨状,而这惨状就是眼前这个小混蛋刚刚弄出来的。
向晓东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拿出来,这就拿」,说着,就捏住了玉诗胯下露出来的那一截黑玉般的棒头,往外拉了一下。
「嗯……」,玉诗只觉得子宫里突然一动,仿佛一阵电流流过心头,从头到脚都一阵酥麻,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
这一声婉转娇啼就在向晓东的耳边响起,叫得他心神一蕩,手上的动作随之就走了样,情不自禁的就想再听一听这美妙的呻吟。
于是他下意识的把拔出一半的小小细棒又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又插入,抽抽插插,出出入入,向晓东竟然就用这东西当场奸淫起玉诗的子宫来。
玉诗刚刚经历了两次激烈的高潮,又遭遇了巨大的羞耻,身体正处在异常敏感的状态,在轻轻的几次抽插就让她无可抵抗的再次陷入了肉欲的海洋,身体柔弱的往后瘫软了下去。
向晓东一见玉诗有了反应,立刻忘了自己原本在做什么,搂着玉诗腰肢的那只手从她的腋下绕过,握住饱满鼓胀的乳房揉捏起来。
玉诗的身子随即缓缓躺倒,不知不觉张开了双腿,双眼迷离的微闭起来,檀口微张,喘息着,呻吟着,很快就情不自禁双手抓握住自己那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大力的揉弄起来。
向晓东也跟着侧躺在玉诗身边,埋头到玉诗胸前拱了几下,就从玉诗的手里抢占了一颗乳头,用舌头拨弄着那凉冰冰的金属乳环,舔弄含啜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也挤开玉诗的手,抓握着另一只乳房。
渐渐的,向晓东抓握玉诗乳房的手,力量越来越大,插在玉诗阴道里抽插的小棒抽插越来越快,他的喉咙里也渐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隐隐能分辨出一些「骚逼、贱货」之类的脏话。
玉诗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和淫具控制住,整个人就像一条跳到岸边的鱼儿,激烈的扭动起来,时而挺身抬臀,时而缩胸收腹,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着,也不知道是咒骂什么还是索求什么,在抗拒什么还是在迎合什么。
这下刘宇真的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刚才还一个拙嘴笨腮努力劝慰,一个梨花带雨的娇嗔怒斥,看起来难以收场的样子,这怎么转眼之间就干柴烈火的干起这种淫靡之事了。
他哪里体会得到,刚才在天台上那短暂而激烈的一次交合,根本不足以把两个人因为危险环境而产生的欲火彻底熄灭。如今在危险过去以后,稍加撩拨,两个人的肉欲就再次爆发了,而且这一次的爆发比刚才还要猛烈。
这就像人们在死里逃生之后,回想之前的惊险一样,会产生强烈的情绪刺激,有人因此愤怒,有人因此庆幸,有人因此后怕,也有人觉得刺激,回味无穷。
这两个人刚才的危机是因性爱而来,此刻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惊险刺激的快感,稍稍受到一点撩拨,两个人欲望的潮水就一起澎湃而出,谁也无法克制了。
听着向晓东那野兽般的怒吼和辱骂,还有妈妈那由哭泣变成哭诉,又变得如泣如诉的呻吟,刘宇知道这一场大战无可避免,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他觉得自己没法站在这里继续围观了,只好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他没有关门,防备着向晓东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能第一时间听到声音,也好及时制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房间里传来女人急迫的催促声:「别用这东西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人家等不了了。」
随后,玉诗那优美悦耳的叫床声就激烈起来,抑扬顿挫的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在一声直插云端的超级高音中停止了。
刘宇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知道以呆子的尿性,既然妈妈的气已经消了,那这一夜就还长着呢。
耳边听着两个人情欲四溢的呼喊与生死搏杀般的皮肉拍击声,刘宇不得不想点什么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刘宇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欢快的音乐吵醒了他。
刘宇一睁眼就发现了从楼下客厅照进来的灯光,脑子刚一清醒,心里就是一惊:向晓东这个一根筋,不会真的又让妈妈插着那东西跳舞呢吧。
那东西对妈妈的子宫的刺激他可是早已见识过的,真要这么跳上一个小时,还不要了妈妈的小命,他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窜到门口走廊上,居高临下的望去。
只见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散落着一地的情趣玩具,真不知道这两个人玩了多久了。楼下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楼上的刘宇,向晓东仍然一丝不挂,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嘴里不断的喊着:「35秒……40秒……45秒……」而玉诗只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正在客厅中央,随着那节奏明快的音乐,动作轻快的跳跃着,竟然是在跳绳,鲜艳的红唇里同样不断的吐出一个个数字:「135 ,136……,164 ,165 ……。」
刘宇猛然想起,向晓东曾经打算让妈妈插着子宫棒跳绳,这个混蛋不会真的这么干了吧,妈妈连这么痛苦的事也能接受?
想到这里,刘宇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往楼下走,準备阻止向晓东对妈妈这无休无止的子宫调教。
就在这时候,只听玉诗欢快的喊了一声:「200 ,我赢了!」向晓东这时候才数到55,马上垂头丧气的关上了手机,客厅里的音乐声骤然停止,只剩下玉诗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刘宇不由得顿住了脚步,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一时之间,刘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该不该下去。
这时候向晓东抬起头来,发现了楼梯上的刘宇,立刻涨红了脸,便秘一样欲言又止的说不出话来。刘宇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来,装作很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这又玩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说着,刘宇抬头看了看墻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了,看着那一地的玩具,就算刘宇刚睡着这两个人就出来了,这点时间也不够全都用一遍的,估计也就是每样拿出来试了试。
向晓东脸色红得发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倒是玉诗十分欢快的转过身来,得意地说道:「我们俩打赌,我说我一分钟跳绳200 个,他不信,现在我赢了,哈哈哈」,说着比了个剪刀手。
不知道到底赢得了些什么,玉诗的心情似乎十分愉快,看到向晓东那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样子,她得意的摇动手里的跳绳,炫耀式的又跳了几下。
坐在玉诗面前的向晓东,把脸埋在双手中间哀号着,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个家伙怎么死狗一样无精打采的,难道他输掉的东西让他这么难以接受?刘宇决定问一问:「既然是打赌,都赢了点什么啊?」
这下玉诗立刻露出一个「不愧是老娘的儿子,就是懂事」的表情,得意的宣布:「我赢了,他就得乖乖的让我给他灌一次肠,他赢了我就跟他再去天台让他随便玩一次。」
刘宇心说「我滴个乖乖」,老妈你这是在玩火啊,这赢了的确痛快,可是如果输了你可就又要哭了。看来妈妈最近果然对这暴露调教有点上瘾啊,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现在不是自己主导的时间啊。
玉诗炫耀够了,拿着一堆东西赶着向晓东往卫生间走,向晓东眼巴巴的望着玉诗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刘宇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既然这样,那就赶快灌吧,我也看看男人被灌肠会是个什么样子。愿赌服输,咱们这里可没有输不起的人,是吧,东子?」
「啊,我」,向晓东张口结舌,刚才他是想求饶的,哪怕只是拖延一下避开刘宇也好啊,可是被刘宇这一挤兑,直接没了话说。
卫生间里,向晓东四脚着地趴在那里,脸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玉诗则是从容不迫的拿起针筒,打开浣肠液,吸满一筒,优雅的注射进向晓东的肛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刘宇看着妈妈的动作,竟然觉得有种专业的美感。
玉诗也给向晓东结结实实的灌了两筒,然后取出肛塞塞住,紧接着就开始沖洗针筒,接触过向晓东肛门的针筒,她以后是不打算用了,就算现在她也觉得这东西有点恶心,必须马上沖洗一下。
向晓东很快就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玉诗还在边上促狭的问着:「怎么样,舒服吗,至少得坚持十分钟哦,你不会直接射出精液来吧,那可就浪费了,不许射哦,射了惩罚加倍哟。」
刘宇看看向晓东痛苦扭曲的面孔,又看看妈妈脸上那恶魔般的笑容,感到菊花发紧,只觉得妈妈的头发里好像都要露出两只黑色的小角了。
他心想:自己以前也给妈妈灌了几次肠,每次她都很不情愿的样子,看来这怨念是由来已久了呀。
刘宇偷偷擦了把汗,心想:还好妈妈没把这招用在我身上,这呆子今天真是开了荤了,也算替我挡了一刀吧。但愿他能坚持的久一点,让妈妈好好发泄一下怒气。瞧他叫的那个凄厉,嘴角咧的那个夸张,这可真叫做——老惨喽。
向晓东惨叫着被玉诗扯着耳朵拉回了客厅,一下扑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就开始喊疼,大叫着要马上拉屎——他可不在乎什么形象。
刘宇来了兴致,站在向晓东边上弯着腰,像看什么珍稀动物一样,没心没肺的笑了半天,才啧啧赞叹着调戏起呆子来,「东子,怎么样啊,你倒是说说,是不是像小黄书里说的一样,会产生很刺激的快感啊,快说说,别藏着。」
向晓东眉毛都聚在一起了,本来只顾着疼,如今听到刘宇的调笑,越发觉得倒霉透顶,哼哼唧唧的还嘴:「想知道你自己来试试啊,让你妈给你也灌两管。」
刘宇看到妈妈「慈爱」的目光真的朝着自己转了过来,忽然觉得后背发凉,似乎冷汗都流出来了。
不过刘宇嘴上丝毫不露怯,反唇相讥道:「我可没这个兴趣,把自己的菊花都卖了,一会儿是不是还要试一试屁眼被插的滋味啊,那你将来可又多了一个事业发展方向。壮哉啊,少年,佩服佩服。」
向晓东被刘宇嘲笑得出离愤怒了,「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可是转眼就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肚子又趴回去了,咬着牙说道:「只有体验过女人的痛苦,以后才知道爱护女人,你这不知民间疾苦的家伙,永远不知道心疼女人。」
刘宇一听,这呆子今天怎么这么牙尖嘴利,被浣肠还成了美德了,简直同时刷新了刘宇对他的认知。
不过这点惊讶不至于影响刘宇的嘴炮能力,他一脸不屑的挖苦道:「爱护女人都把你自己爱护成这个熊样了,你可真是有手段,有水平啊。你这靠打赌发家的家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栽在打赌上啊?」
玉诗一直笑瞇瞇的坐在旁边看两个孩子斗嘴,这一刻她才觉得这两个小家伙有点孩子的样子,玩弄自己的时候,一个个花样百出,哪有一点少年的青涩,还是眼前这样可爱。
向晓东彻底被刘宇不断的挖苦讽刺激怒了,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指自己的胯下,咬牙切齿的发狠道:「输了又怎么样,骚逼,过来给我舔鸡巴。」
刘宇心里一阵烦躁,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尽管妈妈现在一副颐指气使的女王架势,可是归根到底是个正在被玩弄调教的性奴身份。就算一时依靠着巧妙的算计占了点上风,可还是要服从这呆子的命令。
玉诗没有刘宇这样的灰心情绪,「呵」的笑了一声,没有丝毫不满的蹲到了向晓东面前,毫不含糊的俯身一口含住了那条大肉虫,吸吮舔舐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朝着向晓东的胯间指了指,问道:「你就準备这么软着鸡巴让我给你吸出来吗?」
旁边的刘宇顺着玉诗的手指定睛一看,顿时转怒为喜:「东子,你怎么这么输不起,连鸡巴都输的趴窝了,莫非这区区一次灌肠就把你灌得阳痿了,哎呀这可了不得啊,要是影响了你以后娶妻生子,岂不是罪过大了,哈哈哈哈。」
向晓东老脸一红夹紧了双腿。被嘲笑阳痿,这可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了,可是自己胯间那软绵绵蔫巴巴的小兄弟却让他无言以对,尽管也想努力一下,可是肚子疼成这个样子,哪里还硬得起来?
时间在两个人的斗嘴中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向晓东强打精神,期期艾艾的望向玉诗,问道:「还有几分钟?」
玉诗抬头看了一眼,轻松的答道:「5 分钟,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马上就可以灌第二次了。」
「啥?还有第二次?」向晓东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瞪着一对大眼珠子,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玉诗还没说话,刘宇就抢先说道:「当然了,你看小黄片里哪回给女人灌肠是只灌一次的,你肚子里那么多大便,一次也洗不干凈啊。」
向晓东呆滞的张着嘴,一脸绝望与苦痛,半晌,一捂肚子又倒了下去。
刘宇正打算乘胜追击,却看到妈妈的脸已经转向了他,慵懒的声音直入耳中:「哦?……小宇,你看了不少小黄片吗,是不是女人也玩了不少了?还在老娘面前装乖宝宝。」
「啊,我」,刘宇没想到妈妈竟然会把矛头转向自己,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不知道妈妈到底想干什么,但是还是赶紧先把锅甩出去,「是他们带我看的,我也只是好奇,还,还没看几部呢。」
玉诗没有继续深究刘宇到底学坏到什么程度,而是笑瞇瞇的问:「那你大半夜的跑下来看妈妈玩这个,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啊?」
「不是啊,我,我只是听见音乐声,怕东子又搞什么太过分的事,下来,下来保护你的」,刘宇赶紧否认。
开什么玩笑,虽然妈妈每次被灌肠的时候,那苦闷的表情都很惹人怜爱,让自己肉棒怒张,可是如果换到自己身上,只看向晓东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就知道,这东西绝不是好玩的。
玉诗没想到自己的话把儿子吓了一跳,她只是心情舒畅之余随口调戏一下儿子罢了。浣肠的疼痛对她来说早已经习惯了,如今被浣肠的时候,真的会有些条件反射式的刺激快感,就像学生听到下课铃声就会兴奋一样。
「保护我?那到底是谁把老娘输掉的?还输得这么惨,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让妈妈被小东玩的。难道说你终于开窍了,打算支持妈妈做小东的性奴了?」玉诗还是不打算放过刘宇,看着儿子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感到异常愉快。
这句话让向晓东瞬间忘记了疼痛,捂着肚子,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等着刘宇回答,信息的严重缺失让他至今还对刘宇的态度保持着幻想。只要刘宇一答应,就算玉诗不会真正做他的性奴,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刘宇家里奸淫玩弄她了呀。
刘宇可不会照顾向晓东的愿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声否认:「没有,才没有,我和他赌这个不就是为了延迟你出去找男人吗,怎么可能支持他。」
向晓东大失所望,觉得肚子的疼痛又剧烈起来了,也没心思继续听这母子对话了,哼哼唧唧的问了一声:「时间到了没有?」
刘宇顺口答道:「没有,早着呢,你就坚持着吧。」
向晓东又无精打采的哼唧了一声,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再不让我拉,屎就要喷到沙发上了。」
刘宇摆脱了被妈妈追打的困境,又想起了刚才的疑问,问道:「你们俩大半夜的怎么又赌起来了?」
向晓东又哼唧了几声,没说话。玉诗却对儿子的问题很满意,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还不是这个小笨蛋说什么他逢赌必赢,今天就让他知道一下老娘的厉害。」
原来刚才的激烈交媾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半,两个人的积累的肉欲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然后洗了个鸳鸯浴,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閑聊。
向晓东对自己赢了赌局十分得意,自然就吹嘘起来,结果被玉诗几句话一激,就嗷嗷叫着要求再赌一下,让玉诗见识一下自己的赌术,玉诗顺势很轻松的就引导着向晓东,定下了这个跳绳的赌法。
向晓东觉得,他本人运动能力就很不错,可是体育课上试过,一分钟能跳140下就不错了,而玉诗再怎么健身锻炼,也总归已经当了多年的家庭妇女了,以己度人之下,觉得她一分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跳出200 下。
这一下果然输的向晓东苦不堪言,肠子就算没有悔青,大概也被灌青了。
痛苦的灌肠整整持续一个小时,当玉诗喊出「惩罚结束」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是看到注射器就腿软了。
他是彻底的怂了,可是玉诗却好像有点玩上瘾了,拉着他要继续赌,这次向晓东本来打算说什么都不赌了,可是刘宇却在玉诗的暗示下加强了仇恨控制,挖苦讽刺挤兑,无所不用其极,最近到底还是激怒了向晓东,决定再赌一次。
这次,向晓东坚决不赌什么需要智慧技巧或者能力的东西了,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如果要赢,还是得发挥自己的强项:运气。
想到运气,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下午赌局开始以前,他和刘宇选角色用的那一副骰子,就是那副骰子让自己选到了一个稀有的、早有完全攻略的角色,最终获得了这样一场大胜。
刘宇看着妈妈笑瞇瞇的从书房里拿出了骰子,瞬间回忆起了这副骰子的来历,这六个骰子,不就是当初妈妈和他们三个人为了群交而开赌局的时候,準备的那副作弊用的骰子吗。
这下刘宇把心放在肚子里了,这一场妈妈又是有胜无败啊。
5 分钟以后,向晓东又一次垂头丧气的趴在了赌桌上,他觉自己一定是把最近的运气都用完了,刚才掷骰子足足掷了六次,可是他的三个骰子就只有两次超过11点的,以1 :5 的耻辱比分结束了这次9 局5 胜的短暂赌局。
接下来的惩罚更让他伤心,他终于也享受了一次肛门被侵犯的快感,那嗡嗡震动的粗大按摩棒,足足在他的直肠里搅闹了十多分钟。
更加可耻的是,在这按摩棒对直肠的肆虐之下,他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的斗志昂扬起来,然后被玉诗随便撸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垂头丧气的向晓东坚决要求回房睡觉,玉诗也没有反对。两个人进了卧室以后,门外的刘宇还隐约听到妈妈得意的唠叨声,「你总能赢那都是因为老娘想让你赢,要知道感恩啊,别不知天高地厚。如果我今天穿它十几件衣服,我看你能赢到什么。」
玉诗的话让刘宇有点迷惑,本来觉得这一定是骆鹏在背后捣鬼,可是妈妈却这么说,难道今天这事还真的是她本人的主意?
妈妈今天对向晓东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似乎并没有事先请示过谁,而且她的手机也一直没响过,如果是骆鹏搞鬼,难道他还能随时掌握自己家里的动向吗?
这样看来,假设妈妈没有受到骆鹏的影响,事情似乎更加说得通啊。难道妈妈真的格外宠爱这个憨直的家伙?可是那应该没必要背着自己吧。
心里泛起疑惑之后,刘宇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这一次的赌局,无论是出于骆鹏在背后操纵还是妈妈出于本心,都有一些解释不了的疑问。
辗转反侧了不知道多久,隔壁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传来,刘宇终于睡着了。
这一夜也许还会有些故事发生,不过这些刘宇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一次他真的一觉睡到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