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在家里自己折腾了自己一上午,对向晓东的怨念也持续了一上午,甚至已经準备报复他了,而可怜的向晓东对此一无所知。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觉,因此几乎是趴在课桌上睡了一上午,睡得昏天黑地的,中途被老师拎起来提问了好几次,这对于他这个不起眼的学生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同样,昨晚没怎么睡觉的骆鹏,也是趴在课桌上度过了上午的漫长时光,不过他睡得比较隐蔽,躲过了老师的注视。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在抓紧时间补觉,于是操场上就只有刘宇和赵勇聚在了一起。
赵勇听刘宇说昨天呆子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也觉得不可思议,皱起了眉头。两个人原本是打算先吊着向晓东的胃口,等到计划实施的时候一举拿下。
可是最近这货的胃口哪里是被吊住,分明是天天大餐不断,在玉诗的身体上大惩淫威,刘宇和赵勇的计划根本没有实行的条件,只能再推迟一段时间了。
两个人一起苦苦思索着怎么解决向晓东的问题,讨论了半天,发现对这个一根筋的向晓东,似乎还真的没什么太有效的手段。
「要不还是先想想大鹏的问题吧」,赵勇苦思无果,只好提议到。
「我也想过大鹏的事,现在我妈和他之间的具体情况不明,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肯定还对我妈有一定的控制力。另外,他最近在想方设法的让我同意他调教我妈,这里可能有点问题」,刘宇沉吟着说道。
「对,他要是真的控制住了你妈,哪还用你同意,非要你同意,这里一定有问题」,赵勇眼睛一亮。
刘宇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有个想法,不过不知道有没有效,而且还有点风险。」
「什么想法?」找到了突破口,赵勇来了精神。
刘宇想了想,分析道:「他既然总想让我同意他调教我妈,那就说明我的态度对他很重要,可是他自己怎么会在意我的态度?一定是和控制我妈有关。否则他也不会锲而不舍的跑来找我。」
「有道理,你妈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留了这种后手的可能性很大」,赵勇很认同刘宇的判断。
刘宇顿了顿,又道:「他一直是私下找我谈这件事,但是如果征得了我的同意,接下来大概就需要向我妈证明这一点,也就是说,可能需要我当着我妈的面说出同意的话来,否则我妈未必承认。」
「对,空口无凭的事,你妈肯定不会认」,赵勇连连点头,既是认同刘宇的猜测,也是给自己增强信心。
「那么,如果我私下里先答应他,然后等他带着我去找我妈的时候,再来个当场反对,你说,这样能不能破坏他的计划」,刘宇对自己的想法也没有什么把握,否则早就行动了。
赵勇想了半天道:「有这个可能,不过,你这样干以后,大鹏到底会损失什么,你妈到底能获得什么好处,这都不确定啊。如果你的反对只是稍稍影响了他的计划,那这么做就反而打草惊蛇了。」
「是啊,所以我也不敢贸然这么干,需要先验证我的猜测啊」,刘宇苦恼的挠了挠头。
「按你说的,你妈现在什么也不能说,那现在咱们也没有别的消息来源,你这猜测怎么证明呢」,赵勇也跟着挠了挠头。
刘宇又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一方面,我回家以后还是委婉的从我妈那打探一下,她虽然不能说,但是如果我自己猜出来了,她也一定不会否认。另一方面,大鹏不知道我的打算,一定还会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他一个含糊的同意,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赵勇一拍大腿,气哼哼的道,「也没别的办法了,妈的,这么说,只能等等看了。」
说完他又疑惑的看了一圈操场,「今天午休他怎么没出来?是打算晚上才来找你吗?」赵勇本来没觉得骆鹏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听了刘宇的判断,顿时疑神疑鬼起来。
刘宇倒不像他这么担心,解释道:「今早我妈既然给他打电话汇报后半夜的事,那昨晚肯定也汇报了前半夜的事,他应该也没睡好吧,反正刚才我看到东子就在教室里睡觉呢。」
「好吧,那就等晚上再看看」,赵勇也希望是这样。
两个人定了计,就跑到球场上,心不在焉的和同学玩了一会儿球,一直等到上课铃响,才回到教室。这一次,刘宇吸取了教训,趁着下午课间的时候,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关于骆鹏的问题,刘宇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番,只是得出的结论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他只确定了妈妈的确还受到骆鹏一定的制约,应该就是上次协议违约之后谈判的结果。
而对于自己的态度能不能影响骆鹏计划的问题,妈妈没有明确回应,暂时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除此以外,还有向晓东的问题,刘宇听得很清楚,当妈妈听说向晓东被自己用「消费时间」的概念唬住,应该不会随便邀请别人来一起玩弄她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明确告诉他,要準备些东西收拾那个呆货一顿,让他晚上注意配合。
刘宇对妈妈的打算有些意外,一直以来妈妈都是半遮半掩的配合着小色狼们的玩弄,并乐在其中,即使有些看起来很过分的调教项目,她也顶多不配合,东来没有试图反击。这一回向晓东竟然把妈妈惹毛了,要教训他,这可真是一个专属于呆子的壮举。
只是,向晓东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呢,怎么就惹得妈妈生气了?在最近的游戏中,妈妈脸面丢光甚至崩溃痛哭的事情有好几次,被折腾的肉洞红肿也时有发生,可是也没见她这样发怒啊。
是因为在天台上做爱动静太大造成了声誉危机?可是妈妈不是已经消气了吗,而且这事自己和赵勇也都做过啊。
是鞭子抽得太狠,妈妈疼得受不了?可是也不至于超过在赵勇家的那顿鞭子吧,那可是让妈妈难受了半天呢。
或者是只玩她的身子,不给她高潮,让她不满了?这种手段在SM游戏中应该很常见吧。
思来想去,刘宇也没发现向晓东做出过什么足以彻底激怒妈妈的惊天大事。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细想了,反正回头可以再问,还是晚上的事情更值得花心思。
妈妈的计划需要一个契机,毕竟向晓东去自己家本来是去玩弄妈妈的,怎么样才能把他绕进去,让他同意被妈妈调教,这是个很有难度的问题。
就连妈妈也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还让自己帮忙,可是该怎么引呆子入毂呢,这货对于妈妈身体的执着可不是那么容易打消的。
刘宇在这样的盘算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下午时光,很快到了放学时间,然而他的思考却一无所获。
刘宇背着书包慢悠悠的走在操场上,引呆子上套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只能等回家以后看妈妈有没有什么好主意。现在,他得先準备好,在应付骆鹏纠缠的过程中打探一下消息。
然而骆鹏还没出现,向晓东就先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招呼着:「小宇,我来了,咱们走吧。」
刘宇努力让自己显得恼火一些,沉着脸问道:「你还跟我走,昨天就没回家,今天又不回,你爸妈没意见吗?」
「哎呀,可不是吗」,向晓东一拍脑门,大叫一声,「忘了跟我妈说一声了」,说着就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刘宇想要阻止,想着能不能说服呆子先拖延一两天,也好给自己和妈妈点时间想想办法,可是呆子的手比脑子快多了,电话转眼就接通了。刘宇只好无奈的站在一旁听着了。
「喂,妈,我今晚还去小宇家哈……对,他妈妈没回来……真的啊,我骗你干吗,小宇就在我旁边呢」,向晓东果然是呆子中的极品,连借口都没换,听得旁边的刘宇直想骂这个蠢货,这是又要让自己给他圆谎啊。
随后,向晓东果然又把手机递给了刘宇。刘宇强压着骂人的沖动接过手机:「喂,阿姨……我妈啊,她明天回来……嗯,对,没什么危险,我俩昨天还想轮流守夜,结果不到十点就都睡着了……是啊,哈哈哈哈,什么事也没发生……。」
向晓东在一旁,听到刘宇在电话里说玉诗明天就回来,立刻急得火烧屁股了一样,在刘宇眼前转来转去,搓着手,挤着眼,歪嘴顿足的做出各种暗示,可是刘宇一概不理,只顾着和他的妈妈相谈甚欢。
好不容易等着刘宇挂断了电话,向晓东马上气急败坏的埋怨道:「你怎么说你妈明天就回来呢,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去你家啊。」
刘宇把手机扔给向晓东,老神在在的踱着步子说了一句:「我管你明天怎么去呢,又不是我请你去。」
「啊这,这,还有那么长时间呢呀」,向晓东捶胸顿足的哀叹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其实不差这么一两天,早去晚去都一样。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骆鹏和赵勇终于不知从哪冒出来了,刘宇暗中打起精神来,不动声色的拉远了和向晓东之间的距离,等着骆鹏找自己私聊。
可是他没想到,骆鹏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跑到向晓东那边去了。刘宇疑惑的看了一眼,迟疑着没有凑过去,只是竖起耳朵努力偷听。
结果骆鹏拉着向晓东嘀咕了半天,声音始终很低,刘宇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随着那两个人的交谈,骆鹏脸上的表情从轻松随意到强作笑容,最后彻底变成了有点敷衍的假笑。
一直四个人走到校门口即将分道扬镳了,骆鹏也没有来找刘宇,只是面无表情的挥手和其他人告别了,显然是在向晓东那边一无所获,也不知道向晓东到底说了些什么。
赵勇一直不声不响的跟在另一边,看到骆鹏的表现,心里也打起了鼓,难道自己和刘宇猜的不对?临分别的时候,赵勇和刘宇隐蔽的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刘宇的身边又只剩下向晓东,走了几步之后,他貌似随意的问道:「刚才大鹏和你嘀咕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啊」,向晓东一呆,大大咧咧的答道,「他说他最近找到一个好玩的游戏,还说弄到一个玩女人用的好东西,本来我想跟他借来试试,结果他说他没带。」
「然后呢」,刘宇心里一紧,骆鹏这是回家取东西了,然后去自己家一起玩妈妈?
「然后?然后他就走了呀」,向晓东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明白刘宇为什么这么关心骆鹏和他说的话。
「你……你没叫他去我家?」这个话题让刘宇有些难堪,不过犹豫再三之后,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啊,叫他就不能不叫大勇吧, 24 个小时三个人分,连一晚上都不到,这玩的也不爽」,向晓东有点不好意思,平时他们几个都是有女人一起玩,这回自己私心作祟,有点理亏,但是24个小时变成8 个小时,他又不甘心。
「他没问你到我家去干什么吗?」刘宇还是不放心。
「我没跟他说要去你家啊,怎么,你想让他去?」向晓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宇,眼神里还带着点跃跃欲试的试探。
刘宇这才醒悟,骆鹏清楚昨天的一切来龙去脉,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唯独向晓东不知道啊。他不主动告诉骆鹏,骆鹏也没法提这个事。
这可真是讽刺,一群聪明人,全都被一个傻子制住了。刘宇想笑,可是被向晓东那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得有点脑壳疼。
不过骆鹏的表现还是让刘宇不解,这个家伙竟然把心思全都放在向晓东身上,没有来找他重提同意调教玉诗的事,刘宇怀疑自己的推测有什么遗漏。
两个人一路往公交车站走去,向晓东兴高采烈的唠叨了一路,而刘宇则一直在沉思,没有理会呆子在说什么。
刘宇还在思索,忽然胳膊被向晓东捅了捅,扭头一看,见这个家伙正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刘宇疑惑的问。
「给你妈打个电话呗,让她先把衣服脱光等我,时间有限,省一点是一点啊」,向晓东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
刘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要打你自己打,我才不给你打呢,你又不是没我妈电话。」
「好吧」,向晓东有点遗憾,他很想听刘宇亲口通知玉诗把脱光衣服等自己,这样不就等于刘宇也参与了对玉诗的调教吗。
有了这个开始,如果刘宇尝到甜头以后逐渐改变想法,愿意真正参与进来,大家不就可以真正光明正大的和玉诗随便玩了吗。
可惜,刘宇不同意,向晓东这次迸发的智慧火花没有产生效果,而他的脑子也没有帮他想出别的办法,只能悻悻的自己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喂,小东?」电话里传来玉诗魅惑无限的甜美声音。
「啊,是啊,是我」,向晓东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想着自己马上又能细细的爱抚揉弄玉诗阿姨那迷人的肉体了,眼睛都瞇成了一条缝。看看左右没人,他压低了声音道,「阿姨,我放学了,这就去你家了,你準备好了吗?」
「準备什么?」玉诗很疑惑,这个小鬼难道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这两天他太反常了吧。
「把衣服脱光等我呀」,向晓东急了。
「现在就脱光吗?」电话的另一头,玉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是啊,节省时间嘛,嘿嘿嘿」,向晓东就像看到了玉诗的表情一样,露出一脸淫笑说道。
「好吧,人家现在就脱,你赶快过来吧,嗯……,人家已经湿了呢……」,玉诗说着说着拉起长音来了。
「哎呀,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我,我真恨不得现在就一棍子捅哭你」,向晓东的裤裆立刻就顶起了帐篷。
「呵……,那你来啊,有本事你现在就捅啊,人家已经把小骚逼扒开了呢」,玉诗的心情似乎很愉快,继续逗弄着向晓东。
「啊啊啊,忍不了了,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向晓东一把挂掉电话,火烧屁股般的蹦了起来,拉着刘宇撒腿就跑。
刘宇甩开向晓东的手,继续四平八稳的走着,慢条斯理的说:「急什么,到家需要多久又不是咱们说了算,你就算走的再快,公交车不来又有什么用」,说着拿出手机看了看,道,「现在4 点50,计时开始了哈。」
「啥,什么计时开始」,向晓东没有听懂刘宇的意思。
「你要求我妈脱衣服,代表调教已经开始了,计时当然也要开始」,刘宇仍然老神在在的。
「这,这,这怎么行,我,我现在也调教不了啊」,向晓东傻眼了,他发现自己大意了,这小宇也是个蔫坏的家伙,刚才不提醒自己,等电话打完了才说。
向晓东慌乱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拉起刘宇就跑,几步窜到路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拽着刘宇就上了车,流利的报出刘宇家的小区名字,催促司机赶快开车。
刘宇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他心里暗笑,呆子竟然这么急不可耐,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果然,向晓东的脸很快就苦了下来,长假之后的几天,塞车都格外严重,去往刘宇家的路上,出租车的速度竟然还不如公交车。才开出几分钟,他们的车就被堵在了高架桥上。
眼看着前面一大片红彤彤的车尾灯,向晓东急得抓耳挠腮,却毫无办法。焦急无助的向晓东先是努力的催促,继而是狂怒的咒骂前面的车潮,最后,终于无精打采的低下了头。
刘宇一面心中暗笑,一面重新捡起了下午没能完成的念头,开始思考一会儿要怎么引诱这呆子上套。
刘宇想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头绪,忽然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异常,这也太过安静了吧,那呆货有多长时间没有抱怨了?
他抬头一看,只见司机仍然专注却不紧不慢的控制着车子,跟随着车流慢慢前行,而向晓东却不知什么时候玩起了手机。
刘宇正在好奇向晓东的表现,却看到这呆子的嘴角忽然咧开,露出了一个馋涎欲滴的淫笑。刘宇心里一动,赶紧凑过去窥视向晓东的手机屏幕,这一看之下,刘宇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向晓东正在用手机聊天,这时候,聊天框正跳出一张图片。就在刘宇急于看清楚图片内容的时候,向晓东已经善解人意的放大了图片。
刘宇这一看到图片,就觉得汗毛直竖,那是一张照片,女人的自拍照,而且是裸照,站在客厅里的自拍裸照。
因为拍摄距离的关系,镜头只摄入了女人大半个身影,这女人身体斜侧对着镜头,一手抱胸遮挡着两只丰硕的乳房,冷傲的俏脸和光滑无毛的耻丘一览无余。
虽然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到赤裸的肉缝,可是女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事实已经毫无掩饰的展示了出来。不出刘宇所料,这女人正是自己的妈妈——玉诗。
平心而论,这张照片不但不算太淫秽,反而因为优雅的站姿、傲然的表情和略带娇羞的遮掩,显得有几分艺术的美感。
可是,这是在出租车上啊,这个呆头愣脑的家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妈妈的裸照,旁边的司机只要转过头来就能看到妈妈赤裸的身体,这怎么能不让刘宇惊怒交加。
刘宇一下扑了过去,夺过向晓东的手机,在他转过头来「哎哎哎」的抗议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司机就在他旁边呢。这时候司机恰好也很配合的扭过头来,诧异的看了两个人一眼。
向晓东的嘴张合了几下,含糊着嘟囔道:「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我现在这也不算违规啊。」
当着司机的面,刘宇也不敢说得太多太露骨,呆子的话也让他无法反驳。既然计时已经开始了,他用手机玩个远程调教也不过分。
最终,刘宇只能用注意安全这类模糊的语言警告了向晓东一番,顺便删除了几张露脸的照片,就把手机还给了他。
出了这样的事,后半程的路刘宇再也没法分心想什么了,他时刻盯着向晓东和司机的一举一动,弄得心力交瘁。
平常坐公交20分钟的车程,被向晓东的自作聪明生生延长了一倍有余,好不容易等到出租车进了小区,停在刘宇家门前,两个人都是如蒙大赦。
向晓东急急忙忙的付了车钱,一个箭步窜进了刘宇家的院子,拼命按门铃,还担心屋里的玉诗听不到似的,急不可耐的敲着房门大喊:「阿姨,我来了,快开门呀。」
刘宇紧张兮兮的关注了向晓东一路,这时候刚刚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急出来的汗水,匆匆下了车。看着呆子搓手跺脚的急切样子,刘宇心里都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了。
出租车司机经历了一路塞车,也早就急得心里冒火,见客人下了车,一脚油门踩下去,恨不得马上飞到下一个乘客面前。
当车子启动时,司机习惯性的看了看右侧的后视镜,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间,正巧看到那精美小别墅的房门打开了,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个凹凸有致的雪白身影。
不会吧?一瞬间,出租车司机觉得门口出来的好像是一个裸体女人,再想仔细看的时候,车子已经往前窜出了一截,越过了门口,视线被围墻挡住,看不到院子里的情景了,只有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随后就连声音听不到了。
司机不敢相信门口出现的是真的裸女,毕竟听那个少年喊着阿姨叫开的门,哪个女人会光着身子跑出来给子侄辈的孩子开门。而且那房间里灯光很亮,映衬得门口的人影有些偏暗,只凭着那一眼余光的印象,司机就觉得真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完美的身材比例。
难道是雕像?雕像放在门口,有钱人是这样的品位吗?而且如果是雕像的话,来开门的人又在哪里?智能门锁远程开门吗?
司机想不清楚,摇了摇头,车子继续往前开走了。管他雕像还是真人,他总不可能再倒车回来看的。
是不是自己最近憋得太久了,看到女人的影子就觉得是光着身子的,人家穿着乳白色或者淡黄色的衣服才更合理吧。
深思之下,司机觉得那女人穿着浅色衣服才是真相。可是他还是感到下腹一阵火热,情不自禁的想到:假如那女人真的是裸体开门的,那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好像喊的是「阿姨。」
两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和一个全身赤裸的熟女呆在一个屋子里,接下来将会度过一个多么淫靡刺激的夜晚?这可能发生的香艳情节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司机满脑子肉光乳色的念头行驶在公路上,越想越是欲念丛生。他暗自决定今晚要早点收车,去城东的小按摩店找相熟的小姐好好发泄一下。自从家里的兇婆娘怀了孕,这家就越来越不宜居了。
司机哪里能想到,这两个少年与屋里的女人之间的关系比他想象的更加夸张离奇,自然更猜不到,在他走的时候,刘宇家的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租车刚离开刘宇家门口的时候,玉诗正双手抱胸,紧并着双腿蹲在地上。就在几秒钟之前,她还是从容不迫的迈着优雅的步伐,昂着高傲的头颅,挺着高耸的胸脯,準备一开门就给向晓东来个暴击。
哪知道门开了以后首先遭到暴击的竟然是她自己,一辆出租车的影子在院门口一闪而过,恍惚之间,好像还能看到那驾驶座位上的人影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正扭过头来望向自己这边。
玉诗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她是按照向晓东的要求赤裸着全身来开门的,谁知道门外竟然会出现外人的影子。小区里平时人和车都很少,自己家所在的位置又比较偏僻,以往她几次光着身子迎送几个小色狼,都没有遇到有外人的情况。
玉诗当场发出一声惊呼,触电般的抱住胸口蹲了下来。还好,仅存的理智让她强行压低了声音。随后,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玉诗来不及平复急促的心跳,抬起头来怒视向晓东。
向晓东这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一脸迷惑的看着一见自己就蹲下身去的玉诗。他心想,难道这女人昨天被自己玩得死去活来还没满足,反而彻底被勾起了兴致,今天打算一见面就在这里给自己吹上一管「迎宾曲?」
他回头看了看院门外的空旷道路,犹豫的想着,玉诗给自己口交,自己怎么也得十来分钟才能射精吧,现在就在门口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吸,这是不是有点危险?
迟疑之间,刘宇已经赶了上来,怒气沖沖的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嘴里还气急败坏的骂着:「操,你个混蛋,还不快进去,你想死了是不是,我妈刚才差点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看到。」
「哎哟,小宇你踹我干啥……额,是吗」,向晓东被刘宇冷不防踹了这一脚,身体踉跄着往前扑去,手舞足蹈的勉强闪过蹲在地上的玉诗,避免了直接砸在玉诗身上的惨烈。
刘宇的话终于让他明白了玉诗那一脸惊惧羞恼的来源,立刻也冒出一头冷汗,慌乱之间赶紧一个箭步沖进了屋里,躲在门后往院子外张望起来,似乎想观察一下出租车司机到底有没有发现门口的秘密。
看到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没出息样子,刘宇更是怒火沖天,大步追了过去,怒骂着抡起拳头,劈头盖脸的向他的头上砸去。
向晓东见又要挨揍,赶紧护住头脸四处逃窜,边逃边拼命辩解:「我,我忘了,我忘了呀,以前都是在大勇家,他家房门口有个花坛,我,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哎呀,别打,司机应该没看到,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的,小宇你冷静,冷静呀。」
刘宇这一番暴怒的吼叫也把玉诗从恐惧中惊醒,她匆匆关好了房门,也转身追了过来,扑过去抡起两只粉拳,加入了殴打向晓东的队伍。
见向晓东还在狡辩,玉诗怒火中烧,边打边叫嚷着:「还说,你还说,闭嘴,你这个混蛋。」
向晓东抱头鼠窜,刘宇和玉诗一路追打,围追堵截之下,向晓东最终被刘宇按在沙发上,再也无处可逃,只能抱着头脸连连求饶。好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出了一口恶气的母子俩,怒火终于渐渐平息,停下手来。
刘宇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警告道:「你最好盼着那司机真的没看到,要是惹出了什么麻烦,看我不阉了你。」
向晓东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宇连连点头,也不敢顶嘴抬杠,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的样子。
玉诗拎起向晓东的一只耳朵,嗔怒道:「你知不知道,咱们的事情如果被别人发现,会是什么下场。怎么能这么不小心,怎么就急成这样子,就这么几秒钟都等不了。」
「我,我,小宇说从你脱完衣服就开始计时了,路上又塞车耽误了那么久,我已经亏大了……」,向晓东委屈的辩解着。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玉诗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塞车耽误你玩我了吗?你拿出手机看看,你这一路上把人家摆成多少个姿势了?」
刚才这半个多小时,玉诗可是被向晓东逼着自拍了好多张满面风骚、姿态各异的香艳照片呢,如今这一张张淫乱的证据就在他的手机里,他竟然还说亏了。
刘宇一听,顿时也想起了向晓东在车上那些傻大胆的行为。刘宇最初发现的时候,照片只有4 张,后来向晓东被自己警告,虽然收敛了不少,也注意避着司机了,可并没有停止玩手机的行为,他还真的不知道这呆子到底怎么摆布妈妈了。
如今听到妈妈的控诉,刘宇心里一紧,那个提前开始计时的说法,本来是打算见缝插针的减少一些向晓东玩弄妈妈的时间,顺便也让他急躁一点。
如今看来,自己似乎帮了倒忙。向晓东的确是急躁了,可是这急躁的结果,却是导致妈妈疑似被一个陌生的出租车司机看到了裸体,而这呆子却对妈妈做了一路的远程调教,玩的津津有味。
向晓东本是一个没什么复杂心思的人,对「玩女人」这三个字的理解主要集中在肉棒在女人阴道和直肠里摩擦的快感上,顶多再加上些对女人的肉体施以暴力虐待的刺激感,根本就不是能想到远程调教这种「高端」玩法的这块料。
刘宇心里暗恨,呆子这出人意料的行为,分明是被自己逼得没有办法之下,才起了搞远程调教的心思,这远程调教的游戏可是连自己都没玩过呢,这岂不又是自己帮了他的忙。
这呆头呆脑的家伙,甚至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又在妈妈身上体验到了一种新的玩法,完全是懵懵懂懂的被自己逼迫着享受了一次玩弄女人的新花样,真是可恨啊。
懊恼之余,刘宇要求向晓东把手机交出来。他借口要检查照片,避免泄露妈妈的信息,实则打算了解一下这呆子到底遥控着妈妈做了些什么淫乱之举。
向晓东不敢反抗,只是嘴里不甘心的嘟囔着:「你可别再给删了哈,刚才车上发的那几张都那么漂亮,全被你删了,多可惜啊,回头得让阿姨重新给我发一下,存到网盘里一份。」
刘宇心里一惊,他删掉那几张照片,并不是不知道呆子可以让妈妈重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对呆子做一点潜移默化的威慑。他只是忘了一点:态度这东西对呆子来说,如果表达的不够明确,那直来直去的大脑就无法理解。
于是刘宇只能忍着憋屈强行补救道:「照片可以不删,但是聊天记录必须全部删掉,另外绝对不许往网络上存,一点都不可靠,太危险了。」
向晓东听说不删照片,就放下心来,其它的东西他才不在乎呢。他乖乖的把手机交给了刘宇,回身就又继续想办法安慰玉诗去了。
刘宇接过手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呆子这个不定时炸弹实在是太危险了,竟然想把照片存在网盘里,那和公开发布在网上有多少区别?
不就是破解一个简单密码的事儿吗,网上这样的閑人多着呢。看来还是必须想个绝对可靠的约束手段,消除掉呆子带来的风险。
以前他们几个人玩女人的时候,也经常会拍一些照片和视频,为了安全保密,他们很早就在骆鹏的提议下,养成了加密保存,不往任何地方转存的习惯,尤其是强调了手机不能拿去修理,呆子也早已经牢记了。
要是呆子今天被自己这一逼,把妈妈的照片存到网上去,顺便把以前拍的各种女人的照片视频也都转存一下,那黑客和宅男们可就算是有福了。
定下心来的刘宇,顾不上听妈妈的哭闹和呆子笨拙的安慰,赶紧看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这一看又让刘宇一阵恼火,或者说,是有点嫉妒。
刘宇从头开始浏览那一段聊天记录,看到了妈妈在向晓东的指示下,拍摄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表情越来越淫媚,姿态越来越豪放,回复向晓东的话也越来越淫蕩。
一张张照片串联起来,就组成了一个春心蕩漾的骚妇在阳光明媚的下午,不断的用身体诱惑着情人,希望尽快用他雄壮的肉棒填满空虚女体的完整过程。
刘宇看了看聊天记录的时间,那最后一张照片发来的时候,自己和向晓东坐的出租车应该已经进了小区了,这呆子还真是整整调教了妈妈一路啊。
刘宇看着那最后一张照片,注意力不自觉的有点分散。照片上,玉诗头朝下躺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指向天空,一脸癡迷的望着天花板,粉红的小舌舔舐着嘴唇。
赤裸的女体上点缀着几个小东西,让这完美的女体变成了一道淫乱的风景。客厅里的光影效果映照得玉诗的身体曲线山峦起伏,让刘宇这样身经百战的家伙看了都感到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这张照片之后就只有的文字聊天了,向晓东表扬了玉诗的自拍技术,然后命令她把乳头上贴着的跳蛋摘掉,到门口等待他的到来。
「我要在按响门铃以后的5 秒钟之内看到你勃起的奶头和没毛的骚逼,哈哈哈」,这是聊天记录里向晓东的最后一句话。
这下刘宇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开门那么快,以至于出租车还没来得及离开自己的家门口了,这让他更加恼怒。
果然,妈妈的身体疑似曝光的险情真的是这个家伙一手弄出来的,只是看着他现在正在旁边安慰道歉赌咒发誓那个手忙脚乱的无辜样子,刘宇也说不清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如果是骆鹏或者赵勇,那一定是故意设计的,可是这事发生在向晓东身上,又有些不同了。仔刘宇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以这呆子一根筋的行事风格,多半还真的就只是想节省一点时间。
刘宇翻完了聊天记录,另一边的两个人之间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刘宇不知道在自己看照片这段时间里,那两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妈妈忽然起身朝楼上跑去,向晓东则是嘴里招呼着「阿姨阿姨」的,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刘宇眼看着妈妈那扭动着的腰肢和颤抖不休的雪臀消失在楼梯口,这才回过神来。回想了一下,发现真的想不起这两个人刚才对话的内容。不知道前因,刘宇自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只能也跟着上去看一下,视情况发展再做决定。
刘宇小心的走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先探头往里看了看,只见玉诗趴在床上,赤裸的雪白女体不时耸动一下,伴随着细微的抽泣声。
向晓东此时正跪趴在玉诗身边,歪着头试图去看她的脸,可是哭泣中的女人双手捂脸是常规动作,他什么也看不到。
刘宇躲在门外暗中观察着,想先弄清楚妈妈在干什么,再进去配合。
向晓东把一只手放在了玉诗洁白的背脊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作就像在安抚自家养的小猫小狗一样,边摸边开口安慰。
「阿姨,我当时,当时都听到他踩油门的声音了,顶多,顶多也就是眼角余光扫到一点。刚才外面天已经黑了一半,他看不到啥的,真的,不信你看看窗外的天色」,向晓东想把玉诗的手从脸上拉开,让她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
玉诗闻言,真的抬头从手指缝里偷看了一眼窗外,随即哭的更伤心了:「呜呜……,你骗人,天到现在都没黑呢,离得那么近,扫一眼也就什么都看光了,呜呜呜呜……。」
向晓东急得抓心挠肝,下意识的四处乱瞄,结果一眼扫到正在门口探头张望的刘宇。他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争辩道:「刚才不是还有我,我和小宇,挡着他的视线呢吗,他肯定看不到你的,不信你问小宇。」
刘宇被呆子推了出来,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只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进来,对向晓东的暗示视而不见。
刘宇本身的气还没有消呢,怎么会帮向晓东,而且只看妈妈现在这个表现也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啊,这时候帮着劝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玉诗果然没有罢休,趴在床上,双腿胡乱踢蹬着,哭闹道:「骗人,骗人,我感觉他的脸往这边转了,我能看到他,他怎么可能看不到我,呜呜呜呜……,这下人家是个淫娃蕩妇的名声要被传出去了。你,你就是个只想玩弄人家身体的混蛋。」
「我,我不是啊」,向晓东赶紧辩解,「我只是太想你了,急着见到你,才一时失误的啊,阿姨,我,我绝对是真心爱你的,不光是馋你的身子啊。」
「我才不信,呜呜呜……,你根本不在乎被别人发现,说不定,说不定还盼着别人来看我下贱的样子,呜……,呜呜……」,玉诗长时间的抽泣变成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身体也随之一下一下节奏分明的抽动起来。
「我没有,真的没有啊,我,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么想啊,要是我这么想的话,就让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向晓东赌咒发誓,急得团团转,忽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勇和大鹏倒真说不定……。」
尽管向晓东嘀咕的声音不大,玉诗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他到这时候还在攀扯其他人,更加羞恼。
玉诗翻身爬起,抓起一个枕头,劈头盖脸的朝着向晓东打了过去,怒斥道:「你胡说,你和他们俩都是一路货色,一心想把人家弄成一个不要脸的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肯定天天想着让人家光着屁股陪你们逛街呢,呜呜……。」
「没有,真的没有啊,我都发誓了呀,阿姨,你,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啊」,向晓东在床上打着滚躲来躲去,却发现根本躲不过去,一发狠,把玉诗扑倒在床上,按住她光滑的双肩,跨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躺在床上的玉诗,发现向晓东压制的这个姿势,随时可能变成做爱的架势,顿觉不妙。她连忙停止了哭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委屈的问道:「你真的不是只想着玩我的身体?」
向晓东连连点头应是,眼看着玉诗止住了悲声,正打算再接再厉做个保证什么的,忽然有点尴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地裆部。
他从一进门就开始挨打,然后就使尽浑身解数劝慰玉诗,直到现在身上都还衣着完整。看到眼前赤身裸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玉诗,这梨花带雨的样子顿时勾动了他的色心,胯下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顶在裤裆上有点疼,忍不住弯了弯腰挪动了一下。
「咦?」向晓东正在暗自惭愧自己色心太盛,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下的时候,忽然发出一声惊呼。眼下这个姿势之下,他低头看去,第一眼就瞄在了玉诗那光滑无毛的耻丘上。
看到这个,色狼的本能让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了更下方一点的肉缝,这一看之下,就看到玉诗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的阴唇正微微的蠕动着,那条迷人的肉缝里还闪烁着点点水光。
玉诗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立刻明白了他在看哪里,下身被微风轻拂带来的清凉感,已经让她明白了向晓东看到了什么。
眼看向晓东的肉棒已经已经把裤裆顶了起来,玉诗吓了一跳,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抢在他说话之前哭喊起来:「除非你用实际行动证明,证明你不是只为了玩我的身体才来找我的,不然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玉诗这话带着压抑不住的羞恼,这样的哭闹本来也是玉诗将计就计之下的举动,她因为上午的按摩棒乌龙事件,打算报复向晓东。
原本玉诗还在为如何引诱向晓东上钩而苦恼,打算找机会支开向晓东,先和儿子讨论一下,谁知道向晓东竟然干出了这么弱智的事情,让她的淫乱形象遭遇了暴露的危机。
经过向晓东和刘宇的开解,玉诗自己也觉得那司机应该是并没有看到什么。气恼羞怒之余,她发现这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不趁现在逼迫他,还等什么时候?
于是玉诗打定主意,先哭闹一番,再顺势提出要求,要求他今晚接受自己的调教。虽然是已有定计,可是她的哭闹并不完全是演戏,毕竟疑似被外人看到裸体的危机和羞耻是货真价实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哭闹的那么伤心,身体却在发情。玉诗越发羞臊,可是刚才哭叫打闹之中,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对报复成功的期待,使她根本控制不住情欲的勃发。
向晓东对玉诗的矛盾心态一无所知,听到玉诗说要他证明,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挠了挠头道:「现在怎么证明啊?就算去领证结婚也得等我成年以后吧。」
「领你奶奶的证!」玉诗听他还在想美事,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既然你说不是只为了玩我的身体才来的,那今天就换一换,换我来玩你,你让我调教一晚上,我就相信你,不然就再也别来找我了,呜呜……」,说着,扭过头去又开始抽泣。
「啊,这……」向晓东想也没想就打算反对,让玉诗玩他?昨晚的惨烈遭遇可还刚过去呢,就那么短短一小会儿就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了,要是被这女人毫无顾忌的玩一晚上,明早还能起得来床吗?
「这什么这?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现在一说要证明就不肯了,还说不是为了我的身子。你走吧,再也别来了,呜呜呜……」,按照骆鹏的指令,玉诗必须完全服从向晓东的意思,一旦他开了口就不能反对了,因此玉诗赶紧打断向晓东的反驳:刘宇敏锐的发觉了妈妈的紧张,略一思索,就走到了两个人的旁边,露出压抑着怒火的表情盯着向晓东,发出了一声冷哼,虽然没有说什么,态度却摆的很鲜明,不怕向晓东理解不了。
向晓东看了看愠怒哭闹的玉诗,又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刘宇,张了张嘴,后半截话被吓了回去。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貌似只能答应了,如果不答应,就算再努努力能把玉诗哄得回心转意,只怕也过不了刘宇这一关。
向晓东稍稍犹豫了一下,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好,你玩我就你玩我,我豁出去了」,话虽然说出口了,但是向晓东本能的感到有点不对,接受玉诗的调教能证明自己是真心喜爱她?这因果关系好像有点奇怪。
没等向晓东梳理清楚这古怪的因果关系,玉诗已经迅速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了。玉诗恨恨的声音从向晓东头顶传来,「好!这可是你说的,快起来,把衣服脱掉。」
「啊?这,这」,向晓东的思路被打断了,他想再思考一下,可是看到玉诗这迫不及待地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拖延时间,嘴张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精打采的答应了一声,「好,好吧。」
玉诗立刻起身,隐蔽的给了刘宇一个得意的微笑。刘宇在旁边佩服不已,这样一来,今天晚上的节目就从妈妈被向晓东调教,变成了向晓东被妈妈调教,而且还同样要消耗向晓东好不容易赢得的赌注时间,妈妈真是太机智了啊。
向晓东坐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不甘心的嘟囔着:「阿姨你可别玩太重口味的节目哈,要是把我给玩残了,你以后可就没鸡巴用了。」
玉诗转身向衣柜走去,鄙视的回了一句:「切,老娘要找鸡巴还不容易,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大勇和大鹏的鸡巴哪个比你差了。」
「大鹏的就不如我啊,再说,再说他们不是已经测试失败了吗」,向晓东十分不服气,可是想到玉诗在骆鹏肉棒下那疯狂的表现,又有点心虚。
「谁说大鹏不如你的,对我来说,他那根鸡巴……咳咳,他们失败了,你不是也失败了吗,而且失败了两次呢」,玉诗随口反驳,说到一半才发现,有些事情「不能告诉」刘宇,连忙改口。
「这怎么能一样,我,我这是和小宇打赌赢的啊」,向晓东没想那么多,强烈抗议玉诗把自己凭本事赢来的赌注和主人测试相提并论。
「既然你可以,他们也可以啊,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说服小宇,允许人家给他们操呢。如果他们的花样新鲜有趣,人家全身心投入配合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玉诗弯着腰在衣柜边翻找着什么东西。
「啊这……小宇,你该不会……」,向晓东被玉诗当着儿子的面放出这样的豪放宣言,震得目瞪口呆,转过头看着刘宇,想要求救。
「哼」,刘宇正準备看这呆子的笑话,哪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帮他说话,只是要直接表态赞同也是不合适的,只能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向晓东顿时忧心忡忡起来,浑然不觉自己的思路又被玉诗带歪了,他和赵勇骆鹏从来就不是什么竞争关系,而是合作关系。
可是自从他想出了「主人测试」这个主意以后,心里就产生了一些竞争心理,如今再被玉诗这样一带,他的认知就变成了:那两个人获得机会,就等于自己失去机会。
向晓东的这种想法不是第一次产生,也持续不了多久,但是当下正好出现了,就立刻促使他决定努力配合玉诗的调教。
至于以后他会不会醒悟到自己被玉诗引导了,这估计是很难。反思对他来说只是偶尔才会发生的奇迹,事过就忘才是常态,如果不是最近对玉诗实在是过于迷恋,他根本什么都不会去思考。
向晓东苦着脸脱衣服,玉诗却穿起了衣服,向晓东的衣服脱光,玉诗的衣服也穿好了。
随即,玉诗提着几件东西,轻快的摇曳着腰肢回到床边,皱了皱眉说道:「有点草率了呀,家里适合用来玩男人的道具太少了,应该事先準备一下的。」
「啊,既然没有合适的道具,那要不……」向晓东赶紧接口,试图躲过这一劫。
玉诗哪里敢让他把话说完,连忙一摆手道:「算了,总算还有点能用的东西,其它的用玩女人的道具凑合一下,勉强也可以了」,说完,不由分说,把一个黑色皮项圈给向晓东扣在了脖子上。
这项圈不但宽大,而且外侧还有一圈银色的圆头金属大钉,一看就是给大型兇猛犬种用的,连在项圈上的链子也是由又粗又坚固的银白铁环组成的。扣上以后,玉诗用力一扯,向晓东就被扯了一个趔斜。
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大床颐指气使的道:「躺在这里,老娘给你那丑陋恶心的没用鸡巴上点装饰。」
「我的鸡巴才不……」,向晓东才下意识反驳了半句,就看到玉诗手里拿着一条细麻绳,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凑了过来,顿时感到头皮发炸,好像有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自己。
「不许顶嘴」,玉诗一指头点在向晓东的额头,瞪了一眼道,「你现在只是一个性奴,种猪,老老实实听话也就算了,如果敢顶嘴,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哼。」
向晓东被玉诗这恶毒的语气吓得连忙闭嘴,眼珠乱转的想着脱身之计。
旁边的刘宇发现了机会,一把扯住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狞笑着把他扯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胸膛,带着一脸阴险的笑容道:「今天我也来客串一回调教助手吧。」
「啊啊啊,救命啊」,向晓东被刘宇这可怕的样子吓坏了,拼命挣扎,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可是他眼下的姿势根本用不上力气,终究还是徒劳无功的被刘宇压制了。挣扎失败,向晓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诗来到他身边,用手指轻轻戳点着早已吓得萎靡不振的肉棒。
向晓东绝望的看着玉诗把他的肉棒逗弄得重新抬起头,然后用一根麻绳从肉棒根部一直缠到冠状勾,只留了个通红的龟头在外面。
随后,玉诗把绳头扯向晓东东的脖子,穿过项圈的扣环,用力一拉,把绳子绷得笔直,然后打了个结固定住,最后送到向晓东的嘴边,一瞪眼,喊道:「叼着。」
向晓东十分不情愿的张开嘴叼住了绳头,心里不住的哀嚎,却连摇头的不敢,只要一摇头,肉棒就会被扯动,麻绳像是长满了毛刺一样扎刺着肉棒,说不出的难受。
随后,玉诗拿出两个跳蛋,在向晓东面前一晃,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做饭」,说完,就把跳蛋一边一个贴在了向晓东的睪丸下方,麻利的用透明胶布粘好,打开开关,这才拍了拍手,转身打算下楼了。
「唔唔,阿姨,等,等一下啊」,向晓东被睪丸处传来的震动刺激得一仰头,麻绳立刻被扯的一紧,这下他感到不妙了,他从来都是用跳蛋玩女人,哪里体验过这个感觉,连忙用舌头把嘴里的绳结移到后槽牙那边,开口求饶。
玉诗霍然转身,身上似乎瞬间产生了巨大的威严,满面怒容的训斥道:「什么阿姨阿姑的,今晚要叫我女王大人,你这个低贱的狗奴才。」
「嗯嗯,这个,这个,女王大人,你去做饭我怎么办啊」,向晓东瞬间被玉诗的气场镇压了,心里哀嚎着,她入戏怎么这么快啊。
玉诗轻哼了一声,嫌弃的说道,「你的口水会顺着绳子往下流,把整条绳子浸湿就可以解开了。」
向晓东大惊失色,低头看了看那细长的麻绳,惊叫道:「这得多久才能全弄湿啊。」
这时候刘宇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那要看你的努力了呀,加油吧,口水少年,你行的。」
玉诗差点被刘宇的话逗得笑出声来,赶紧绷住脸孔转身往外走去。
向晓东悲从中来,啥时候听说过这种玩法啊,他现在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这要是自己的口水不够,肉棒岂不是要被麻绳整整缠上一夜。如果只是缠着那倒还好。问题是,蛋蛋下边可还有两个跳蛋嗡嗡叫得欢快呢。
眼看着玉诗要走出门口了,向晓东还是想要再抢救自己一下,哪怕少受一会儿罪也好啊,他急匆匆喊道:「阿姨,啊,女王,你调教我半夜就行了吧,我觉得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
玉诗心里一阵懊恼,怎么也没想到呆子这时候会突发急智。她真想打开向晓东的脑袋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偷偷给他换了材料,这还是那个不爱动脑的小笨蛋吗。
这时候刘宇觉得自己该发挥点作用了,一巴掌拍在向晓东头顶,怒道:「哪来那么多要求,记住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必须玩到天亮,一分钟都不能少。」
玉诗暗自叹了口气,儿子配合的很好,可是她却只能浪费儿子的努力了。向晓东的话已经喊出来了,玉诗受到骆鹏指令的约束,心里再不甘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做了。
她阻止了刘宇继续训斥向晓东,若无其事的说道:「半夜就半夜吧,便宜你了。」
刘宇惊愕的望向玉诗,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床头柜,玉诗的手机正放在那里。他意识到妈妈似乎又被下了什么限制,放弃了严词拒绝向晓东的打算。
心思一转,刘宇缓和了脸上的表情,冷着脸,问道:「半夜是多久,6 个小时吗。」
向晓东连连点头,他本想说再短一点的,可是看着刘宇那有意无意晃动着的拳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最近被刘宇揍了好几回,又不敢还手,他可有点怕了。
这「少玩一会儿」的主意并不是临时想出来的,他本来就有这样一个小心思,只不过这主意的初衷是打算多玩玉诗几次来着。
他原本的打算是,跟刘宇说好一次只玩5 、6 个小时,到半夜就结束。那时候夜已经深了,自然不方便回家去睡觉了。
到时候刘宇也不好意思强行赶他走吧?就算刘宇拉得下脸来,玉诗应该也会留他过夜。
等刘宇睡着以后,他就可以和玉诗心照不宣的继续玩,就算不敢吵醒刘宇,不再玩什么激烈的游戏,只是普通的性器摩擦,甚至哪怕只是抱着她柔软娇嫩的身子睡觉,那耳鬓厮磨的感觉也是很爽的。
从第一次跟玉诗上床开始,向晓东就一直对抱着玉诗睡觉十分向往,这是他看了不少岛国AV之后产生的念头。
他设想过自己强奸并征服了同学的妈妈,让她光着身子乖乖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安静睡觉,而她的儿子一脸无奈的躲在房间里生闷气的情景。这样的幻想让他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好像自己霸占了同学的妈妈以后,就成了同学的爸爸一样。
这个念头产生的时候并不是专门针对玉诗的,只是后来真的爬上了玉诗的床,这幻想对象自然就集中在了玉诗的身上。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心思,这几次在刘宇家过夜他都十分兴奋,有意无意的总想对刘宇这个当事人炫耀一番。
向晓东这暗搓搓的小心思并没有对人说过,可是先有骆鹏的协议,后有向晓东的赌局,刘宇如今对时间的问题十分敏感,一下就猜了个正着,他冷笑一声道,「半夜结束,然后你就回家睡觉,是吧。」
「啊?」向晓东没想到刘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期期艾艾的嘟囔道,「大半夜的,我回家有点不太好对我爸妈解释啊,是不是明早再走比较好。」
刘宇心下了然,这呆子果然在跟自己玩小心眼呢,于是似笑非笑的说,「呵,明早再走?玩到半夜,等我睡了以后你再偷偷玩我妈,就不算赌局时间了是吧,想的倒是美。」
「那……」,向晓东张口结舌,心思被揭穿,他很有些尴尬,不过为了实现既不消耗赌局时间又能抱着同学的妈妈睡觉的愿望,他还是试图挣扎一下,「那我也没处去啊,大半夜的又不敢回家,我去哪过这一晚。」
玉诗怕这两个孩子继续纠缠下去又扯出什么别的问题,赶紧快刀斩乱麻:「别争了,这样吧,半夜结束以后,小东去客房睡」,说着不等刘宇反对,又补充道,「客房的门从外边反锁,钥匙放在你那里,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这样的安排刘宇当然不会反对,可是向晓东却欲言又止的看着玉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玉诗眼见向晓东还不满足,不由得烦躁起来,如果放任这个家伙一个又一个的要求不断提出来,而自己又每次都不拒绝,一定会造成他得寸进尺,到最后岂不是又会一点点变成他调教自己?
想到这里,她瞪了向晓东一眼,严厉的呵斥道,「你还想干什么,别忘了,现在你才是性奴,没有提条件的权力,再敢要求这要求那的,老娘让你以后再也不想碰女人。」
「额」,这下向晓东终于有点被镇住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来刘宇家,本来是要再玩玉诗一夜,结果现在变成了要先被玉诗调教半个晚上,再被关半个晚上的小黑屋,这感觉好憋屈啊。
想来想去,向晓东还是顶着玉诗和刘宇的怒视,壮着胆子开口了,「阿……额,我滴女王大人吶,这样我也太苦逼了,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前半夜你玩我6 个小时,后半夜我玩你6 个小时,这样我也算没白来,不然我真是太惨了呀。」
玉诗顿时有点丧气,终究还是被这个家伙提了条件,然而她对此仍然毫无办法,骆鹏的指令像个紧箍咒一样戴在她头上,她不能拒绝向晓东的要求,只能气哼哼的说了一声:「好。」
向晓东大喜,连忙盘算了一下自己可以玩到什么时候,结果脸又苦了下来。急切之间,趁着玉诗还没走出门去,赶紧又把她喊了回来:「等一下,你玩我从现在开始,到11点半结束,我玩你的时间就只能到明早5 点半了,早晨醒过来以后恐怕没法玩了啊。」
刘宇一听这家伙还算计着明天早晨呢,真是又气又怒,板着脸道:「怎么,又想玩到出门?别忘了你赢的赌注就是按时间计算的,哪有每次都延长的道理。」
向晓东一听就蔫了下来,刘宇说的在理,可是他真的觉得好亏啊。眼看着玉诗又打算往外走的样子,他赶紧做最后的努力。
已经几次在刘宇这里碰壁的他,深知求刘宇是没有用的,直接朝玉诗喊道:「阿姨啊,明早那点时间就别算了,就当,就当是对我证明诚意的奖励,好不好啊。」
玉诗紧跑慢跑还是没躲过去,真是又气又急,这个混蛋,明明已经禁止他提要求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坚决要占自己这点时间的便宜,这孩子这么执着的吗。
这时间到底要不要坚持算进去,她还真的有点难以抉择,因为这赌注本来就是按时间算的,按说可以不答应他,可是如果自己拒绝了,会不会被骆鹏说成违反远程指令呢,这有点不好界定啊。
想了半天,她决定还是安全第一,别给骆鹏借题发挥的机会,左右也不过是多便宜向晓东一个小时,只是,真的不能让眼前这呆货继续乱说乱叫了,他带来的意外已经够多了。
想到这里,她柳眉倒竖的盯着向晓东的眼睛,直到把向晓东盯得心里发毛,这才开口道:「这是最后一个要求,如果你还有别的想法,现在就给我滚蛋,另外,叫我女王,你这个狗奴才。」
「啊,好,好,女王大人,那咱们说定了啊」,向晓东总算争取回来一个福利,这才安下心来。
心思才一安定下来,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转到玉诗的身体上了,于是他一下被玉诗此时的打扮吸引了。
只见玉诗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乌黑发亮,皮衣紧紧包裹在玉诗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把玉诗完美的身材凸显的更加火爆热辣,肉感十足。
这件连身皮衣上身是无袖的,露出线条柔顺的双肩,和两条莲藕般的白嫩手臂,下身像一条短小的热裤,紧紧包裹着蜜桃般的臀部,看起来像近些年游泳比赛里的那种新式泳衣。
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长筒黑丝袜,只露出短短一截雪白的大腿肉。再往下看,却见一双火红的高跟小皮靴,把玉诗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纤长秀美。
尽管皮衣本身就是连身的,可是玉诗的腰间依然系着一条二寸多宽的金色腰带,看起来很有金属的质感,而其它部位也点缀着一些亮晶晶的金属铆钉和细链子,让这紧紧贴在女人身体上的柔美皮衣变得充满了蒸汽朋克的异样美感。
玉诗高耸的胸脯在皮衣包裹之下显得异常饱满鼓胀,而那丰隆的臀丘看起来也更加挺翘,弹力十足的样子。
如此一来,向晓东只觉得玉诗这形象比全身赤裸的时候更加性感火爆了,尤其是皮衣的双乳位置和胯下各有一条金光闪烁的拉链,不难想象,只要这拉链一拉开,玉诗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傲人双峰和诱人的肉穴就要破衣而出了。
向晓东想象着玉诗柳眉倒竖挥舞皮鞭的飒爽英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觉得,陪玉诗玩一下这个女王游戏似乎可以期待一些新的惊喜。
女人完全光着身子的样子并不是最诱人的,向晓东不记得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了,但是此刻他觉得很有道理。
真想马上让她拉开那几条拉链啊,乌黑的皮衣,雪白的奶子和屁股,红彤彤颤巍巍的奶头,这样强烈的色彩反差,一定美的触目惊心。
向晓东下意识的就想开口,要求玉诗拉开拉链,可是他刚一抬头,立刻迎上了玉诗那满含怒意的双眼,这才想起玉诗刚说过的话,赶紧闭上了嘴,他可不想真的被玉诗赶出去。
「把绳头叼好,要是弄掉了,你就这么躺一晚上吧」,玉诗一脸冷傲的说,随后又转头,把两副手铐扔给刘宇,说道,「小宇,你不是要当调教助手吗,把这狗奴才的爪子给我铐在床头上」,说完,转身出门下楼去了。
「好嘞」,刘宇立刻答应一声,拎着两副手铐,一脸阴险的抓起向晓东的手腕,「咔嚓、咔嚓」两声,把两副手铐分别铐在向晓东的双手上,然后拉起他的一只手就往床头的立柱上凑。
「唔唔,小,小宇,你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被刘宇粗暴的动作吓坏了,叼着麻绳含糊不清的挣扎着开口。
刘宇才不去理会向晓东的叫喊,动作十分利落,很快就把他的双手分别铐在了两边的床头上,这下向晓东彻底被禁锢在床上,没了任何投机取巧的可能。
刘宇看着嘴叼麻绳躺在床上的向晓东,满意的拍了拍手,恶趣味的调侃道:「东子你威武啊,咱们哥几个可是从来没试过这一口儿的,你今天算是开了荤了,说说看,感觉如何?……哎哎,你说话可注意点,把绳头吐出来我可不给你捡,哈哈。」
向晓东愁眉苦脸的低头看着那细细的麻绳,见被口水浸湿的部分才从自己的嘴里延伸出来一寸多长,心里感觉十分不妙。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刘宇说道:「小宇,你帮我弄点水来呗。」
「怎么?想用水把绳子弄湿?那不是作弊吗,我可不能帮你干这个」,刘宇兴致盎然的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对向晓东光溜溜的身体当然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呆子出丑,实在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
向晓东无精打采的答道:「我要喝水,我感觉我的口水可能不够啊,现在舌头就已经快要干了,哪辈子能全弄湿啊,你妈的心眼儿可太坏了。」
刘宇哈哈大笑,把头摇的向拨浪鼓一样:「这哪行,你把水喝进去以后,谁知道是变成口水出来,还是直接偷偷含着水往绳子上吐啊,这忙我可不能帮,你还是自己努力吧,我没功夫陪着你,要下去看看今晚有啥好吃的了。」
说完,刘宇不理向晓东的叫嚷,直接转身出门,「砰」的一声把门关紧,下楼去了,只留下向晓东一个人在「嗡嗡」的声音里,面孔扭曲的盯着胸前的麻绳,「嘶嘶哈哈」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