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下午,街道上车如流水,行人如织,刚刚离开学校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在路边晃蕩着,边走边聊,手舞足蹈,表情各异。
刘宇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向自己家中飞驰而去。车才走了一站,刘宇就很好运的等到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然而这好运丝毫不能缓解刘宇心中的烦恼与无奈,从昨天夜里开始,烦恼与无奈就萦绕着刘宇了。
原来,昨天刘宇回到家不久,玉诗也回到了家中。当时的刘宇已经经过了一番思考,发觉了自己最近如此被动的原因。
原本母子俩在温泉酒店敞开心扉交流之后,就已经结成了牢固的联盟,随后又顺利的拉拢了赵勇,就此拥有了巨大的信息优势。
可是最近玉诗忽然对她和骆鹏之间发生的事守口如瓶起来,这种信息优势竟然不声不响的变成了劣势。直到上一次玉诗摆脱了骆鹏的协议之后,讲述了前因后果,刘宇才得知了骆鹏的奸计与妈妈遭遇的困境。
如今在向晓东的赌局前后的这段时间,本已恢复正常的玉诗再次出现了一些异常的行为,好在这一次,刘宇好歹有了些经验,半猜测半观察的发掘出一部分真相。
可是这样靠猜测来得到真相,不但对得到的信息拿不準,而且始终落后一步,根本没法采取有效的措施帮助玉诗,实在是让刘宇感到憋屈的很。
因此,刘宇觉得不能继续这么被动的调查了,必须马上和妈妈把事情挑明,母子俩一起对付骆鹏他们,否则继续这样任凭骆鹏折腾的话,说不準还会搞出些什么事来。
打定了主意的刘宇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準备等玉诗一回来就开门见山的把一切都问清楚,如果玉诗仍然拒绝透露什么信息,那就干脆动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强行中止玉诗和骆鹏的游戏。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声轻响,玉诗推开了房门。一片漆黑之中,立刻传来刘宇的声音:“你又被大鹏控制了?”
玉诗虽然对于刘宇还没有睡觉有心理準备,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直接质问自己,她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的换鞋进屋了。
刘宇见玉诗不回答,顿时火往上撞,音量不自觉的提高:“难道还真是你主动送上门去的?”
本来刘宇只是气愤之下的随口抱怨,没想到这次玉诗却有反应了,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虽然没有说话,却明确的否认了。
这下刘宇有点明白了,看来妈妈是不能主动向自己透漏情况,所以自己猜对的内容她就不表态,而猜错的东西自然不属于需要保密的东西,所以她明确否定。
有了这个明悟,刘宇当即一路用猜测的口吻追问了下去,果然,但凡是他猜对的内容,玉诗一律不置一词,而猜错的却明确否定。
最终,刘宇依靠着这样的办法把大致的情况都问出来了,终于确定了玉诗果然再次受到了骆鹏的协议的控制,而起因正是他强拆邮包造成玉诗违约之后的那次谈判。
只是,这样的猜测并不能让他把新协议的内容都猜出来,也不知道骆鹏在向晓东的赌局中到底做了些什么,只知道,随时向骆鹏汇报,确实是骆鹏的命令。
得知这一切之后,刘宇的紧迫感再次加剧,他觉得必须立刻让妈妈摆脱骆鹏的控制,不然局面失控的危险实在太大了,于是试探着说道:“要不干脆不和大鹏继续玩了,到此结束吧。”
玉诗听了这话,一直皱眉深思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紧接着眼睛一亮,猛地飞身扑到刘宇的怀里,娇羞的欢呼了一声:“小宇要救妈妈吗?”
刘宇被玉诗这突如其来的撒欢行为吓了一跳,只来得及呆呆的点了点头,就被玉诗扑倒在沙发上,迎来了两片火热的红唇,两人立刻陷入了火热的唇舌交缠之中。
一阵漫长的热吻之后,没等刘宇问出心中疑惑,玉诗就兴奋的叫嚷起来,随着玉诗的叫嚷,刘宇的脸上渐渐露出无奈之色。
按照玉诗的说法,她要像被大魔王抓走的公主一样,在魔王城堡里等待着勇者儿子来救她了,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随后,玉诗也不等刘宇说话,就通过各种启发式的引导,让刘宇解读出了这次解救行动的规则:他要在不会导致她再次违约的前提下,想办法介入骆鹏的调教,并从骆鹏手里夺走一次调教的主导权。
当时听到这个要求的刘宇是目瞪口呆的,他本想提出的是,直接停止履行这个协议惩罚,把骆鹏踢出游戏算了。
可是看到妈妈那兴奋与雀跃的样子,刘宇最终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得出来,玉诗对于这个公主、魔王与勇者的故事很是期待。
刘宇不明白,自己夺取一次调教的主导权和妈妈摆脱骆鹏的控制有什么关系,因为刘宇据此追问的结果是,协议的内容中根本就不包括这方面条款。
然而玉诗没有给刘宇任何解释,只是让他努力,因为在被他解救出来以前,她可是不知道会遭到多么过分的调教呢。
听明白了这个规则以后,刘宇有种日了狗的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打算强行制止骆鹏的胡搞,没想到妈妈却对此没什么兴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刘宇的烦恼从昨天夜里一直持续到今天放学,如今坐在公交车上的他,仍然只能露出一脸无奈的苦笑,这个进展实在太意外了。
他已经在午休的时候避开向晓东和骆鹏,单独和赵勇讨论了好久,可是两个人暂时并没想出有效的办法,但是至少得出了一些结论。
第一个结论,玉诗对于被骆鹏控制调教的处境,似乎并不像刘宇和赵勇之前认为的那样抗拒和无助。
因为她定下的解救规则本身并不能破坏协议,要用这个办法完成解救行动,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刘宇的解救行动可以提供她摆脱协议的条件,二是她也许有别的办法摆脱骆鹏。
无论真相是哪一种,都说明她能找到终结协议的办法,不过这个结论对刘宇的帮助不大。
因为,玉诗对于刘宇的解救行动,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因此就算刘宇拿出别的办法,也未必能得到她的认可。
所以,第二个结论就是,既然刘宇只能按玉诗的要求来完成这次解救,也就是夺取一次调教的主导权,那么刘宇首先要获得机会,参与骆鹏对玉诗的调教。
第三个结论,刘宇以这样的方式加入对玉诗的调教,会被动的提高骆鹏的地位,对他和赵勇两个人的计划造成的破坏非常严重。为了避免被骆鹏压制,刘宇必须争取在第一次参加调教的时候,就完成主导权的夺取,把玉诗从协议中解放出来。
这个难度到底有多大取决于骆鹏的想法,很不确定,只能想办法引导骆鹏的思路,争取尽快实现。
有了这三个结论,刘宇有了行动的方向,按捺下焦急和气愤,专心思考如何加入骆鹏对玉诗的调教。
加入的方式有主动和被动两种,刘宇决定先试试被动加入的可能。因为骆鹏已经几次明示暗示,想让刘宇参与到他们和玉诗的淫乱游戏中来,想必是打算用刘宇的存在来带给玉诗更大的羞耻。
如今,骆鹏拿到了这样长时间调教玉诗的机会,很可能再次来拉拢他。如果是这样,他就不需要花费什么精力,只要接受邀请就行了。
鑒于这种加入方式快捷方便,不费时也不费力,刘宇决定先尝试一下。于是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宇制造了一次和骆鹏的偶遇。
起初,刘宇盼着骆鹏主动开口邀请,谁知骆鹏却对此只字不提。无奈之下,刘宇只好主动提起玉诗昨天下午出门,直到深夜才回家,表示这件事很可疑,并询问骆鹏是否知道些什么。
然而骆鹏的反应让刘宇很失望,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确知道,但是这件事最好等明天中午的时候,到操场上再说,随后就向刘宇告别了。
刘宇为了不引起骆鹏的怀疑,也不好表现得太急切,只能耐着性子勉强同意明天再说,然后无可奈何的告别骆鹏,独自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这就是刘宇如今郁闷的坐在车上胡思乱想的原因,他的被动加入似乎遇到了困难,可是又好像正在顺利进展。
回到家中,刘宇看到玉诗安安稳稳的在客厅里等待着他回家吃饭,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真是有些担心骆鹏已经背着自己偷偷把玉诗召唤出去了。
这一天晚餐的时候,母子二人同时沉浸在了一种黑云压城般的压抑之中,随着碗筷叮叮当当的碰撞,这种压抑感渐渐加重。
最终,当压抑感强烈到母子二人都感到难以承受的时候,两人的情绪发生了报复性反弹,竟然演变成了一种莫名的亢奋。收拾完碗筷,母子俩没有任何交流,直接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急切的寻求着与对方的激烈交缠,四只手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急促的摸索,两人的衣物在摸索中纷纷落地,母子俩终究变成了两条赤裸的肉虫。
激情迸发之下,刘宇一把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扳转她柔嫩的女体,按着她趴在地上,用棒槌般膨大坚硬的龟头顶住已经溢出淫汁的肉穴,鼓足全身力气狠狠一撞,“嘭”的一下把整根铁棒捅进了嫩肉蠕动的阴道,一声柔婉悠长的呻吟从玉诗的喉咙深处发出。
刘宇开始奋尽全力的耸动腰腹,玉诗也拼命耸动身体抵死迎合,母子俩的激情和肉欲如同点燃了的火药桶一样炸裂开来,客厅的地板顿时成了一个肉体搏杀的战场。
翻滚蠕动的两条雪白肉虫,就是绞杀在一起的军队;
连连变换的纠缠姿态,仿佛两军不断转换的阵型;
皮肉拍击的“啪啪”声,宛如助阵的隆隆战鼓;
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和男人野兽般的嘶吼,化作杀声满天;
每隔一段时间就骤然尖锐高昂的长鸣,那是沖锋号的催促;
随着沖锋号洒落四方的片片白浊,让这片战场布满了硝烟。
随着接连不断的皮肉拍击声,女人的呻吟从娇柔到尖锐,从尖锐到高亢,从高亢到沙哑,最终变成了奄奄一息般的喑哑低沉。房间里的动静,直到月过中天才在沉寂下来。
激情无限的火热交媾结束之后,玉诗望着熟睡的儿子,静静的陷入了沉思。她不确定儿子今晚的激烈反应是因何而来,但是她对自己的心态有所领悟,那是一种末日前夜般的心态,可以称为及时行乐,醉生梦死。
对于骆鹏那随时可能到来的调教指令,那未知的调教项目,玉诗怀着深深的畏惧。她不知道骆鹏到底会怎样羞辱蹂躏她的身体和心灵,但是那协议中关于尺度突破的条款却不断提醒着她,骆鹏的调教必然包含着自己此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花样。
更让玉诗恐惧的是,即使明知这巨大的危机正在一步步临近,情不自禁的想要逃避,可是她却没有权力逃避,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绝望的等待着恐怖命运的降临。
然而在恐惧畏缩的同时,玉诗又无可否认的意识到,对于这即将到来的调教,她的心底除了恐惧以外,同样存在着无法言明的期待。
那漫长的192个小时,那未知的调教内容都像一块有毒的蜜糖一样,让她明知道其中的危险,却又不由自主的受到吸引,情不自禁的想要把舌尖凑上去,尝上一尝。
在陷入违约陷阱以后,她的心底就一直被这样矛盾的念头隐隐填充着,以至于她自己也感到万分纠结,然而就在她开始想办法逃离这危险的处境时,儿子却首先表露出要解救她的意图。
当时她几乎瞬间就应了下来,之后,对儿子的期待就压倒了心底其它的念头,她想看看儿子到底会使用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完成这次勇者对魔王的讨伐。
夜星渐落晓星出,一夜转瞬即过,第二天上午,刘宇趴在课桌上。昨晚和妈妈做爱做到后半夜,这连续熬夜导致他的睡眠严重不足。如今不睡实在很困,可是想睡却又睡不着,只能如听天书般的听着讲台上老师喋喋不休的教导。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熬到了中午,刘宇急匆匆的吃完了饭,来到操场上,他要尽快诱导骆鹏,让自己能参与对妈妈的调教。
当他走到操场里四个人经常聚集角落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都已经等在这里了,还没等刘宇想好要怎么把骆鹏喊到旁边去的时候,向晓东就一脸神秘的抢先开口了:“小宇,前天下午我们走了以后,你妈是不是背着你出门了?”
“你怎么知道?”刘宇一脸惊讶的看着向晓东,同时用眼角余光注意着骆鹏的神色,刘宇本不想听向晓东的炫耀,昨天已经躲了这呆子一整天了,如今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昨天想让骆鹏说这件事,可是他却不说,直接推到今天来,结果今天却是向晓东主动要说,看来这是骆鹏安排的,实在可恨。
在刘宇的腹诽之中,向晓东已经热情的拉着刘宇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得意的说道,“我不但知道你妈出去了,还知道她一直到后半夜才回家,更知道她给你留了消息,说是要去见一个同学。不过你肯定不知道,她其实是骗你的,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妈出去很晚才回来,你怎么知道她是骗我的,我妈到底干什么去了,说”,刘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向晓东的衣领,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
向晓东一反常态的没有害怕,反而气定神閑的挣开刘宇的手,慢条斯理的道:“小宇你别急嘛,我这不正要告诉你呢吗,来来来,坐下说。”
刘宇见骆鹏和赵勇都没有什么表示,只能顺势重新坐下,等着向晓东开口。
向晓东拍了拍刚被刘宇揪过的衣领,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丝极力压制也压制不住的兴奋表情道:“我之所以知道她去做什么,当然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去找我了呀。”
“找你?你的事不是已经完了吗,她还找你干什么?”刘宇露出急怒的神色。
“怎么会完了呢”,向晓东一脸得意,“只是你以为完了而已,你妈可不是这样认为的。我们才离开你家没多久,你妈就给我打电话求我继续调教呢。”
“她找你们继续调教?”刘宇“又惊又怒”的盯着向晓东,双拳紧攥,胳膊也微微提起,眼看就要打人的样子。
向晓东发现刘宇的反应有点过激,浑身一个激灵,终于醒悟过来,这个消息就这么说给刘宇,很有些打脸的嫌疑,他连忙解释道:“是啊,是她,是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求我继续调教她的,不是我主动的,小宇,你,你冷静,冷静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宇浑身发抖,拳头攥紧又松开,“强压着怒火”问道。
向晓东回忆起被刘宇痛揍却不能还手的惨痛经历,打了个激灵,终于收起了得意,飞快的说道:“真的,我本来也以为赌局的事结束了,可是那天下午,两点半左右吧,你妈给我打电话,说赌局还差8个小时,让我们继续调教她,把时间用完。”
“她两点半给你打电话?”刘宇心里一动,这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早半个小时,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赵勇好像提过,是什么来着,早知道这里还有问题,昨天应该和赵勇对一下详细经过的。
“对对对”,向晓东连连点头,他在刘宇家附近等得度日如年,总是看时间,所以记得很清楚,“她说要叫上大鹏和大勇,这8个小时也有他们俩的份,让我们到大勇家去调教她。”
刘宇的脸上阴云密布,按照这个时间算,那天玉诗比他出门早了至少半个多小时,还晚到了一会儿,中间岂不是还有至少40分钟,甚至一个小时的空白?这能发生多少事情了?
向晓东见刘宇没有打人的迹象了,又仗着骆鹏和赵勇在旁边,胆子又壮了些,继续说道:“其实这也正常,你想啊,当初咱俩打赌,要不是她专门只穿了一件衣服,我能赢那么多吗?你不让她把时间玩足,她怎么会甘心。”
“这个贱……,你答应她了?”刘宇一个控制不住,差点骂出来,还好及时发现自己的表现有点用力过猛了,赶紧咬着后槽牙转移了话题。
“当然没有啊”,向晓东想也不想的答道。
“哦?”刘宇很意外,怎么会没答应,向晓东明明应该是答应了啊。可是看着向晓东这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答应,那后面的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
“她害我失望了好半天,我哪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她,当然是拒绝她,让她更有诚意的来求我啊”,刘宇的疑惑刚刚泛起,向晓东洋洋得意的声音就给他解了惑。
这才对嘛。刘宇听到向晓东的话,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随即他就感到不妥,连忙板起脸来,怒道:“你还挺有出息啊,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你不像是有这种城府的人。”
向晓东拍着胸脯嚷道:“瞧不起谁呢,凭我的脑子,这点事还用人教?整个赌局里所有的节目都是我的主意,我玩的女人也不少了,会这点手段有什么奇怪的。”
刘宇心想,大概也只有你这呆子不觉得奇怪了。后面的事情刘宇都知道,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近一个小时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是得听一听的。
向晓东见刘宇没再有异议,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的到了认同,精神一振,得意的说道:“你妈被我拒绝之后,果然继续求我,还说可以给我们玩点新节目,算是给我们道歉,希望我们原谅她以后,再继续把那8个小时调教完。”
“原谅以后再继续调教完,什么意思?”刘宇冷着脸问道。
“就是道歉的时间不算在那8个小时里,等我们原谅她以后才开始计时啊”,向晓东面现疑云,觉得刘宇似乎有点笨。
刘宇看到向晓东这古怪的表情,额头青筋直蹦,竟然被这呆子鄙视了,连忙压了压火气,问道:“她怎么道歉的?”
提到这个,向晓东就真正的兴奋起来了,嚷嚷着:“你妈给我打完电话,很快就出来了,开车接上我和大鹏,就到你家附近一个地下停车场里……。”
“你们俩当时在我家附近?”刘宇又发现了一个信息盲点。
“啊,对,我,我们俩,我们俩本来想一起出去玩,正好走到那一片儿”,向晓东吓了一跳,发觉自己的谎编漏了,连忙仔细观察刘宇的脸色。
见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决定赶紧往下说,好让刘宇不要太关注这个漏洞:“你妈带着我们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边的角落,然后把车座放下,脱光衣服,让我们俩就在车上一起操她,说陪我们玩一个3P车震,求我们俩原谅她,等我们操得满意了,再一起去找大勇。”
自家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刘宇还是知道的,他默默计算着玉诗开车从家里出去,到向晓东所说的那个停车场所需要的时间,再算算他们开车到赵勇家的时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
向晓东见刘宇陷入了沉思,果然没有留意刚才的漏洞,彻底放下心来,挤了挤眼道:“在车里操你妈的时候,她可比在你家里骚多了,不但叫的又骚又媚,那个屁股也像个小马达一样震个不停,哈哈,搞得我们俩没一会儿就都射了,她还一个劲儿的喊还要呢。”
刘宇冷哼一声道,“你没多久就射也不是头一回了,秒射还引以为荣了吗。”
“什,什么啊,谁秒射了”,这个名头让向晓东像被一把大锤砸在头上一样,瞬间蹦了起来,“不是我们快,是你妈,你妈中午玩过电击,她的逼被电了以后,又紧又耐操,还饑渴的不行,我们仨一起操都顶不住的。”
“电击以后耐操?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以前玩过?”刘宇愕然抬头,如果向晓东不说他都忘了,那天这家伙临离开自己家的时候就说过这话,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想起来,他觉得向晓东应该没有发现这种事情的能力。
“啊,那个,那个”,向晓东急切之下想不到理由,他可不知道刘宇早已经了解了这些东西,所以也不敢说他们早就这么玩弄过玉诗,更不甘心说出是骆鹏告诉他的。
在刘宇渐渐狰狞的目光下,眼珠乱转了半天,他才终于想到一个说辞,“那天晚上我们仨就都被她吸的精尽人亡了,她还不满意呢。”
“不对吧,我记得你那天中午临走以前就对我说过这话”,说到这里,刘宇的拳头已经提起来了,作势要打。
向晓东眼看着刘宇的手已经动起来了,终于彻底慌了,也顾不得出卖朋友的问题了,急吼吼的嚷道:“那,那是大鹏告诉我的,昨天你妈坐在地上电逼的时候,他对我说,幸亏是玩够了以后才电的,要是刚到你家就电她,她说不定把我们仨都吸干了也高潮不了几次。”
刘宇低吼道:“你小点声”,说完连忙环顾四周。
这时候骆鹏在旁边悠悠然的开口了:“没错,你妈上回就跟我玩过电击,电击以后就变得特别饑渴,那个骚劲儿,我就从来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到过,她很喜欢玩这个呢。”
向晓东感激的望了骆鹏一眼,心里给骆鹏点了个赞,暗道:到底是好兄弟啊,即使出来分担压力了,幸亏有这两个人在,不然自己怕是顶不住了。
刘宇见骆鹏插话,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防备。他连忙盘算了一下,向晓东那天对自己说那句话,到底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骆鹏出于某种目的故意引导的?
如果骆鹏是故意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猜了一下发现没有头绪,于是刘宇决定猜不如问,让呆子自己招认。
他抬起头来,一脸森冷的说道:“这么说,你是还没见识过我妈被电击以后的样子,就先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你这是跟我示威呢,是吧。”
“啊,没没没,我当时只是太兴奋了,顺口说的”,向晓东不假思索,连连摇头,炫耀和示威可是两回事,这可不能被刘宇误会了,炫耀很有成就感,但是示威嘛,那是会挨揍的。
“暂时信你一回,别让我查出别的东西来,接着说”,刘宇觉得向晓东这话应该是真的,但是这并不能排除骆鹏有意引导的可能,但是从呆子这里应该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不动声色的就坡下驴了。
“不能不能,都是实话,我是实在人,这你知道的”,向晓东赶紧把这个话茬也岔开,继续说道,“后来大鹏问你妈,你知不知道她跑出来找我们了,你妈这才想起来忘了告诉你,给你发了个信息,那时候我们俩已经各射了一次了,哈哈。”
刘宇没有接话,他才懒得理会向晓东这低级的挑拨呢。
向晓东对刘宇的反应有些失望,只好继续往下说:“后来又操了一会儿,你妈发现大勇刚打电话给她,没有接到,就一边被我们俩夹着猛操,一边给大勇打电话。你是没看到啊,大鹏当时说不许让大勇知道我们在操她,于是你妈忍着浪叫打电话,那个样子真是可爱死了,哈哈哈哈,大勇你当时听出来了吗”,说着,转头问赵勇。
赵勇一直在边听边思考着骆鹏的用意,哪料到话头儿会突然跑到自己身上来,他懒得掺和进去,果断摇头道:“没有。”
“啊,那浪姐装的还挺像啊,这么专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经常边打电话边挨操”,向晓东没发现赵勇的冷淡,还在兴致勃勃的继续。
刘宇算算时间,妈妈在车里至少被这两个家伙奸淫了40多分钟,后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不想听呆子继续炫耀了。
然而向晓东的兴致却很高,当着赵勇和骆鹏的面给刘宇讲他们如何奸淫调教刘宇的妈妈,这种感觉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成就感。
有赵勇和骆鹏在,向晓东的安全感大大增加,讲起来更是肆无忌惮,讲得手舞足蹈,描述起细节来也是舌灿莲花。
刘宇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在旁边有观众的情况下,听人讲述如何奸淫玩弄自己妈妈的尴尬和羞恼,几次按捺不住试图动手。
然而早有防备的向晓东是躲在赵勇和骆鹏身后的,放心大胆的大肆描述玉诗在小区里光天化日之下的淫乱行径,尤其是玉诗的唇舌与陌生小保安生殖器官的几次亲密接触,讲起来简直是激情四射。
刘宇又气又怒,好不容易熬到向晓东意犹未尽的结束了演讲,才冷哼了一声道:“真没看出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本,让我妈对你言听计从的,不过也就是这一次了,赌局已经结束了,再想有这样的好事就只能靠做梦了。”
向晓东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可不一定,你以前也不能想象你妈会主动找我继续调教吧,她可不是有鸡巴就能满足的,外边的男人大部分可不会调教女人,下次你妈饑渴难耐了,说不定还来找我。”
“哼,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吗?”刘宇随口奚落着,他感觉向晓东的这番说辞里似乎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但是一时之间他又找不到重点,只好皱着眉头沉默的思索起来。
向晓东一听急了,刘宇这话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跟他赌了吗,那要怎么再找借口去接近玉诗啊。他试探着提醒刘宇,如果赌局不搞了,玉诗就可能去外面找男人。然而刘宇只是冷笑了几声,根本不回答,急得向晓东抓耳挠腮。
骆鹏见气氛有点尴尬起来,就提议去打一会儿球。以前四个人都很喜爱的篮球运动,今天完全没有了吸引力,几个人各怀心事,有气无力的投了一会儿篮,就随着下午的上课铃声纷纷散去了。
下午放学,刘宇再次找到骆鹏,以对电击的担忧作为话题,暗示自己想要加入调教玉诗的行列。
然而骆鹏却像是没听懂一样,对刘宇敷衍了一番就走了。
刘宇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他才不信骆鹏听不出他的暗示。前几次骆鹏明明急不可耐的想要拉他加入,催促他表态,如今他真的表态了,骆鹏竟然装糊涂,真是可恨至极。
然而尽管气恼,刘宇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表现的太急切让骆鹏起疑吧,于是他只能垂头丧气的和骆鹏分道扬镳,独自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刘宇坐着公交车,眼看就要到他家那一站的时候,忽然接到了玉诗发来的短消息,说是她的同学邀请她再陪玩一晚,她现在就得出发,让刘宇回到家以后自己随便吃点什么。
刘宇心里一紧,顿时明白,玉诗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骆鹏今晚要调教她了。他本想回个消息详细询问一下,但是看了看周围拥挤的乘客,只好耐着性子等车到了站,才赶紧下了车,一边飞快的往家跑,一边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刘宇已经明白,玉诗虽然不会主动透露骆鹏要求她保密的信息,但是如果自己猜出什么的话,她还是会帮忙确认的,所以他需要尽量开动脑筋来猜。
现在,接到玉诗的暗示,知道了骆鹏的调教时间,刘宇当然要想办法跟上去了。
“地点?暂时没定,这个时间了,我们见面以后,应该先去吃个饭,然后再决定去哪玩”,玉诗的回答让刘宇有点烦躁,没有地点怎么跟上去呢。
放下电话,刘宇也快跑到家了,他继续飞奔,现在离玉诗第一次给他发消息也不过十分钟,说不定玉诗还没有出门呢,虽然他阻止不了玉诗出门,但是能多知道一点情报也是好的啊。
沖进家门,门口摆放着的拖鞋说明玉诗已经出发了,刘宇有点懊悔:刚才太着急了,考虑不周,进了小区以后走的是最近的路,如果顺着大路跑的话,即使玉诗已经出门了,说不定也能迎面遇到她的车呢。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刘宇只能匆匆放下书包,用导航软件查了一下附近餐厅比较多的地方,然而刘宇家在市中心附近,周围光是大型的商业区就有好几个,根本没法确定他们会去哪里。
猜不到骆鹏的打算,刘宇也不打算坐以待毙,他研究了一下从学校到附近商业区的公交车线路,最后选定了一条商业街,打算去碰碰运气。
一路跑出小区直奔地铁站,几分钟的等车时间让刘宇充分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含义,好不容易上了车,耐着性子坐到目的地,车门一开,就撒腿沖了出去,在其他乘客惊讶的目光中沖出了地铁站。
出了地铁站,刘宇直奔千通购物广场,这一回他可不敢跑了,一路上低调行走,警惕的观察,生怕被骆鹏撞上,那可就不好解释了,好在直到进了购物广场的门,也没有发现骆鹏的身影。
这个购物广场一共有5层,里面的人果然很多,刘宇只好耐着性子一层一层的走了上去,打起十二分精神四处观察,既观察行人,又观察沿路的商户,可是一直走到四楼,也没见玉诗和骆鹏的影子。
是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还是商户里人太多,自己的视线受阻没看到,或者干脆是自己来早了,他们还没到?
刘宇有心进入商家去看看,可是在那么狭窄的场地里,又怕迎面碰上骆鹏,一时间竟然进退两难了。
刘宇暗悔自己过于急躁了,没有想清楚就沖了进来,如今就算调头往下走,都随时有可能碰到骆鹏和玉诗。
想来想去,刘宇发现,自己连他们是不是来这里都不能确定,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成功率实在太低了,简直是大海捞针。
面临这个困境,刘宇努力的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他们会先吃饭是正常的,但是骆鹏就算要搞什么花样,也不可能把调教地点就放在饭店里,吃完饭以后才是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
这样一来,自己只要等到他们吃完饭以后,再给妈妈打个电话,问她一些正常的问题,应该就可以得到妈妈新的提示。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吃完饭的问题,刘宇盘算了一下,觉得假如他们也来这里吃饭,那么骆鹏和自己一起放学,不应该比自己早到很久,只要自己现在也开始饭,吃完以后,他们也就差不多吃完了。
如果他们去了别的商业区,那时间还会更晚一些,自己慢点吃,吃完以后再稍稍等待一会儿,应该就可以给妈妈打电话了。
于是,刘宇就在这个购物广场里找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面条,压制着速度,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刘宇也透过窗子关注着外面的人流,但是直到一碗面吃完,也没有发现玉诗和骆鹏的身影。
吃完以后,刘宇如坐针毡的又等待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喂,妈”,刘宇努力保持着平稳的语气。
“小宇啊,吃完饭了吗”,玉诗的语气也很随意,就像真的只是在和朋友游玩一样,话筒里还有嘈杂的人声传出。
“吃完了,你们呢?”刘宇也老老实实的回答,只有等确定了骆鹏不在玉诗身边,他才会提起敏感的话题。
“哦,妈妈也吃完了,我带她尝尝本地的特色菜”,玉诗的话仍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刘宇已经得到了提示:骆鹏就在她身边,所以她必须继续把谎话编下去,于是刘宇想了想,道:“确实应该尝尝,咱们这的特色菜还是挺多的,一会儿你们打算玩什么呀,你几点回家?”
玉诗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俩打算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要是玩得太晚就不回去了。”
“哦,那你注意安全,尽量别玩得太晚哈”,刘宇嘱咐了两句,正要再打探具体的地点,而玉诗却随口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急就挂了?被骆鹏发觉意图了?温泉,他们会去哪个温泉?刘宇思索着,很快有了想法。
本市的温泉酒店不算太多,而对于骆鹏来说,显然,上次一起去的那家市郊的温泉山庄是最方便的,因为他在那里有熟人,很多事都会方便不少,说不定还打算把那个巨乳服务员小姐姐也拉出来,和玉诗一起接受调教。
呵,如果是打算用别的女人打击妈妈的尊严,那骆鹏可就白费心思了,他不知道小菲姐的事,这已经不是新的尺度了,对妈妈可没有那么大的刺激喽。
想到这里,刘宇有点庆幸上回赵勇搞出来的乌龙事件了。
既然确定了地点,刘宇也就不再耽搁了,结账离开饭店,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