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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章、廣場夜色

作者:lin-xing 字数:1776897 更新:2024-04-27 00:45:00

    深沉的夜色下,流淌的江水旁,古朴的木栈道上,一个衣冠楚楚的半大男孩,牵着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淫蕩的渔网装的美艳女人,穿行在一盏盏苍白的路灯之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另一个少年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骆鹏烦躁的思考着赶走身后那个讨厌鬼的办法,忽然瞟见身前玉诗扭动爬行的身影,他发现,玉诗爬行的动作好像比刚才自然了不少。

    她已经不需要骆鹏下令,就会自己往木栈道两侧东闻西嗅,嘴里发出不明含义的“呜呜”叫声,主动在每根路灯下抬起一条腿像小狗一样撒几滴尿出来。

    骆鹏牵着狗链默默观看着玉诗的表演,不得不承认,玉诗现在的行为举止,真是太像一条真正的出来散步的宠物狗了,表现得这么欢快,是因为终于摆脱那个讨厌的陆寒林了吗?不知道过一会儿你发现他还跟在后面,会有什么感想呢。

    骆鹏一时想不出摆脱陆寒林跟随的办法,索性先不想了,看了玉诗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已经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已经顶上脑门了。

    于是他牵着玉诗停在一盏新的路灯下,在长椅上落座,飞快的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方,对玉诗说道:“累了,过来,要操你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主人”,玉诗的声音果然透着一股轻松欢快的气氛,一纵身就扑到了骆鹏的身上,一边献上火热的红唇和骆鹏吻在一起,一边用下身肉穴和肛门之间的肌肤摩擦着骆鹏的龟头。

    这火热的亲吻和暧昧的摩擦持续了不久,玉诗就放开了骆鹏的嘴唇,甜腻无比的娇声问道:“主人,您现在是想操浪奴哪里呢?”说着,玉诗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于是摩擦骆鹏龟头的部位变成了湿淋淋的肉缝和紧致的肛门。

    骆鹏分心关注了一下身后的陆寒林,看到他心虚的鉆进了路边的灌木丛,正考虑要不要改变主意,干脆趁这个机会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却被玉诗这任君采撷的可人样子刺激得欲火迸发,于是决定暂时不理那个家伙,先来享受一下玉诗这主动热情的服务好了。

    骆鹏看了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个姿势还是操你的屁眼好了,我喜欢你骚浪到胡言乱语的样子,你说呢。”

    “主人说得对,浪奴最喜欢主人用这样的姿势操人家的屁眼了”,说完,玉诗的臀部一沉,就把骆鹏的肉棒吞入了紧窄滑腻的直肠中。

    “哦……,好舒服”,玉诗呻吟欢叫着,在经历了一段羞耻的遛狗历程,逐渐开始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裸露身体之后,她身体里的欲火的确难以忍受了。

    玉诗纵跃着,呼喊着,直肠里那赤裸裸的G点摩擦让玉诗如癡如狂,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宽阔的江边,就算江的这一边已经不见人影了,可是江对岸还华灯似海呢。

    “啊……,受不了,哦……,主人的鸡巴好硬,捅死浪奴了”,玉诗紧闭双眼忘情的欢叫着,感到心里充斥着一种难言的亢奋。

    骆鹏的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了一会儿,忽然伸到玉诗的背后,一把将玉诗的渔网装扯了下来,闭着眼的玉诗感觉到了骆鹏的动作,配合的抖动双臂,让那下流的渔网装一直脱落到小腹处。

    再往下想要脱掉的话,玉诗就必须离开骆鹏的身体了,两个人都没有这个想法。于是玉诗依然双目紧闭,继续骑乘在骆鹏的大腿上纵跃套弄,让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次次的狠狠沖撞着敏感的G点,同时上身前倾,让一对敏感的乳房在骆鹏的胸前大力的摩擦。

    “你忽然这么兴奋,是因为光着身子被陌生人看到摸到了吗”,骆鹏忽然开口问道。

    “啊……,没,没有,我,我是因为,是因为主人终于要操我了,呀啊……,插死我了”,玉诗想也不想的否认了骆鹏的话,然而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顺着骆鹏的话,回忆起了刚才的感觉,陆寒林那双毛毛躁躁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的感觉。

    玉诗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新奇的感觉,混合着畏惧,窘迫,羞耻,瘙痒,刺激等等一系列的感受。

    在骆鹏肉棒如此姿势的奸淫下,玉诗只能简单的想到这一点点感觉,那天敌一般的肉棒直戳她直肠中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是吗”,骆鹏戏谑的问道,“看来你不喜欢那个家伙啊。”

    “啊……,是,是的,我,我不喜欢他,不想,不想让他碰我”,玉诗飞快的回答道。

    “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会被人家用手指摸到高潮呢,难道被不喜欢的男人摸,反而让你更有快感吗”,骆鹏的话直刺玉诗的心底。

    “哦……,不,我,啊啊……,我高潮是,是因为,因为主人的手指插进来了,呀啊……”,玉诗纵跃的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不少,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只是,只是主人调教,调教浪奴的道具,呀啊啊……,来,来了,屁眼要爆炸了,啊……。”

    玉诗满面桃红,一脸沉醉迷恋的高声抒发着性爱的喜悦,肛门猛的收缩,双腿不自觉的痉挛,阴道中再次喷涌出清澈的液体。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两人的下体之间汁水四溅。

    这时候,骆鹏刻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玉诗,下达了新的命令:“既然是这样,那就再用一下这个道具好了,让他看着我操你,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

    “什么?他还在?”玉诗震惊的睁开了双眼,随即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次来到两人面前的陆寒林。

    “不……,呜……”,怎么会这样?玉诗一想到,自己刚才高潮到来时那沉迷陶醉的狂乱表现,被这个讨厌家伙全部看在眼里,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她不想让这个陌生的学生围观自己的身体,更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被奸淫。

    骆鹏却不给玉诗后悔的时间,直接搂着她站起身来,替她把身上的渔网装彻底脱掉,让她真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了椅背上。

    陆寒林刚刚是全凭着下半身的热血沖动支撑着跟了上来,原本也没指望真的能再遇到什么美事,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打算在这里做爱。

    他本来不好意思靠近,只是后来看到两个人干得激情四射,实在忍不住了,才壮着胆子跟了过来。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玉诗在大喊不喜欢他,他的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失望之余,他不服气的想道: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的摸得喷了水,老子摸你的骚逼和屁眼的时候,你不照样喊着“好舒服”吗。

    果然,这位兄弟说的没错,就不能太把女人当回事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被鸡巴操的肉便器,哼,臭婊子,骚货。

    正在陆寒林感到面上无光,灰溜溜的打算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却等来了意外的惊喜,这个好心的兄弟竟然要当着他的面再操这个贱女人一次,这可就怪不了他了,他要看着这个女人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狠狠的嘲讽羞辱她。

    对于玉诗突如其来的高潮,玉诗和骆鹏都习以为常,被骆鹏的肉棒用这种克制的姿势抽插,能坚持两三分钟就是玉诗长期适应之下的极限了。但是看在陆寒林的眼里,这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他一听到骆鹏打算让他再欣赏一下玉诗被奸淫的样子,就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了:“兄弟,你家这条母狗这么敏感,看来果然不用在乎男人的鸡巴大不大了,才被操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简直拿根雪糕棍儿随便捅捅都能高潮啊,要不要我给她捡一根来啊。”

    陆寒林的话让玉诗顿感羞愤欲绝,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跟了过来,更没想到这个讨厌的男孩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羞辱她。

    然而骆鹏竟然要当着这个陌生学生的面再奸淫自己一次,让他观赏自己疯狂迷乱的淫蕩样子,还不知道要面临多少更加恶毒的羞辱呢。

    本以为已经逃离的羞耻卷土重来,悲愤和屈辱给玉诗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然而尽管她知道接下来的场面会更加羞耻,却无处可逃,只能木然的趴在长椅上,按照骆鹏的命令,亲手扒开自己那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把私密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开口请求陆寒林见证骆鹏对她的再次侵犯。

    “啊……”,骆鹏的肉棒从背后兇猛的贯穿了玉诗的阴道,最敏感的G点第一时间遭到了剧烈的刺激,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下放开了扒着臀瓣的双手,扑到在长椅的椅背上。

    随后,骆鹏如同炫耀一般疯狂的沖刺起来,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玉诗的理智被淹没了。

    直到风平浪静之后,她才恢复了清醒,可是她的肉体却仍然沉浸在畅美舒爽的快感之中,一波波回蕩在身体里的春潮,把大脑沖击得昏昏沉沉的。

    她只能隐约回忆到,自己似乎在骆鹏不间断的兇狠抽插之下高潮了两次或者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骆鹏滚烫的精液沖刷在阴道柔嫩的肉壁上,把她推上了一次刺激绝顶的巅峰。

    好一会儿,玉诗勉强摆脱了肉体快感的裹挟,可是脑海中还是情不自禁的浮现着刚才的经历,仿佛回忆那被强制推动着喷薄而出的激情与快乐。可是这不自觉的回味很快就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了。

    “我操,这水也太多了吧,不过,这个味儿怎么有点……这这这,这是尿吧,我勒个去,这女人竟然被你操尿了,兄弟你真行啊。”

    这是陆寒林的声音,这下流粗俗的言辞让玉诗从迷离回味之中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讨厌的学生的注视下,被骆鹏一直奸淫到了失禁。

    如果只是被骆鹏看到,玉诗虽然也会感到羞涩难当,但心里也不会起太多的波澜,反而因为每一个把她奸淫到失禁的少年都对她的表现赞不绝口,让她心里甚至有些窃喜。

    可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长椅上那一大滩淡黄的液体,想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竟然被一个讨厌的陌生男人看到,玉诗感到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好丢脸,主人,主人你好狠心,非要当着别人的面把人家操成这个样子,浪奴没脸活着了,呜呜……”,悲从中来的玉诗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丢脸?一个性奴还要什么脸?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给男人操,连被操得喷尿的时候还在喊再用力一点,现在却知道丢脸了?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有什么脸可丢啊”,陆寒林说起话来异常的恶毒,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的自尊。

    玉诗闻言更加羞愧,可是她却无言以对,只能捂住脸,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被陆寒林这个讨厌的陌生少年用嫌弃鄙视的语气这样说,玉诗只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以前,她也幻想过被陌生人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羞耻场面。

    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玉诗发现,这样的耻辱比幻想中更加难以承受,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一直在煎熬着她的内心,然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还在不自觉的品味着这种羞耻煎熬的滋味。

    然而这时候的骆鹏,似乎觉得玉诗受到的羞辱还不够,他严厉的命令玉诗离开尿液,坐到长椅的另外一边,把双腿抬到椅子上,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把下身打开到M形。

    等到玉诗摆好了姿势,才回手从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来,就在陆寒林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给玉诗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体。

    玉诗这下连捂住脸都做不到了,只好低着头抽泣,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前那对雪白的豪乳中间去。

    骆鹏一边擦拭,一边悠然的说着:“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了。这位兄弟说的也没错吧,身为性奴,你要脸面干什么,羞耻心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本来就是多余的。这回你的表现很不好,回去以后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一下。”

    惩罚两个字一出口,玉诗的哭泣声戛然而止,连忙应声:“呜……,主人说的,说的对,浪奴,浪奴本来就该不要脸,浪奴给主人丢脸了,呜嗯……,以后浪奴一定不会再有多余的羞耻心了。”

    骆鹏擦干了玉诗的下体,直起身子端详了半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扭头对陆寒林道:“兄弟,这回你满足了吧,看也看爽了,摸也摸过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们还有事,你就别继续跟着我们了。”

    “哦,好,好,那个,谢谢兄弟了,我心情好多了,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就到66中高二(4)班找我”,陆寒林尽管仍然不舍,但是看到骆鹏的态度坚决,也不敢继续跟着他们了,只好尽量留下自己的信息,希望对方能再次联系他,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骆鹏看着陆寒林的身影彻底远去,才再次转回头来打量起玉诗来。他对玉诗这一次的表现很满意,尤其是现在的表现。

    明明很讨厌这个陆寒林,但是在自己下令以后,她一直乖乖的抓着自己的脚踝,任凭那两道让她厌恶的目光死死盯在她充血的肉缝上。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了?骆鹏既惊喜又疑惑,心想难道自己刚才在家里对她的惩罚,真的这么有效?

    可是上回也用过啊,后来她不是照样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吗。骆鹏站在玉诗面前,盯着那不断蠕动的肉穴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骆鹏才有了点头绪,见玉诗还大张着双腿坐在那里,连忙命令玉诗站起来,掏出玉诗的长裙让她穿上,两人一路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坐进了熟悉的SUV里以后,玉诗的身体和心情才渐渐恢复了正常,于是在骆鹏的指示下往骆鹏家的方向驶去。

    玉诗本以为终于可以回到安全的室内了,然而,当两人驱车行驶到途中一处广场的时候,骆鹏却忽然让她找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刚才骆鹏思索了半天,发现玉诗对他的服从性似乎从向晓东的赌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提高了,当时那一次次电话汇报真的是巨细无遗,面面俱到。

    到后来,不但自己问什么她答什么,甚至开始主动汇报她本人的心理状态,直至自己随口一个提议,就毫不犹豫的对着手机表演自慰给自己看。

    只是这些细节的变化骆鹏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回想起来,发现前天在赵勇家小区的时候,玉诗无论是在赵勇家,还是在外面面对小龚的时候,对他的指令也都执行的很不错。

    骆鹏据此分析,玉诗很可能是在多次向自己汇报淫乱行为以后,产生了一些习惯性的服从心理,而后,她的心理状态因为遭遇了被陌生人发现淫行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前天那个小龚对玉诗比较好,而且玉诗也很喜欢,因此玉诗受到的打击还不算太大。

    可是今天她却遭到了一个让她讨厌的陌生人,她无法接受一个厌恶的人存在于自己的淫乱游戏中,可是这个人刚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一个无比淫蕩的形象了,她根本没有机会避开。

    而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她仍然强忍着厌恶,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就变得十分显眼了,这才让骆鹏发现了其中的变化。

    对于自己的分析,骆鹏不太敢确定,但是,似乎可以再做个实验来确认一下。

    正是想到了这些,所以他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带着玉诗停到了这个广场附近。

    这里虽然离市中心还远,但是已经不算什么偏僻的地方了,尤其是这个广场有个喷泉,是附近人们晚上散步纳凉的好地方。

    让骆鹏有些意外的是,不知道是自己比较走运,还是这个广场后半夜一贯如此,在这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这个广场上竟然还有十几个人。而且这十几个人竟然全都是男人,一个女的都没有,这更让骆鹏惊喜不已。

    尽管女人的态度可能对玉诗产生更大的羞辱,但是妒火攻心之下,也更容易闹出事来。而男人出于本性,只会盼着她做得更大胆一点,就算口头批判几句,也不会真的强烈反对。

    广场上的十几个男人,有的站在广场边吹牛聊天,有的坐在广场边缘的石凳上玩手机,并没有靠近广场中央的,这让骆鹏瞬间就有了主意,决定把玉诗的舞台就放在广场中央。

    他没有马上带着玉诗下车,而是一边翻找着小挎包一边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什么能遮住脸的东西?”

    遮脸?遮脸干什么?骆鹏这话一处,玉诗顿时感到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升起,一直凉到头顶,浑身一阵颤抖。她紧张的环视了一下整个广场,立刻就意识到,骆鹏恐怕是要让她在这个广场上暴露身体。

    这怎么行?想到刚刚只有一个陌生少年的注视,就让自己难以承受,如今要在整整十几个男人的围观之下裸露身体,自己还不当场昏厥过去啊。

    想到其中的危险,玉诗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骆鹏再大胆也不敢让自己就这样把身体暴露在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前。

    这些人和刚才那个少年不同,他们不但一定都有手机,而且决不会都像那个中学生一样心虚怯懦,再加上人多势众,绝不可能被骆鹏轻松压制住。

    如果自己真的敢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一定会被他们拍下视频发到网上去,到时候,不仅自己会声名尽毁,骆鹏也毫无疑问的违约了,这根本就无法挽回。

    又想了想骆鹏的话,遮脸……难怪,只要遮住脸,就算被拍到了,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是既想玩这种大尺度的调教,又不想冒违约的风险,真是想得美啊。

    想到这一点,玉诗的心思活络起来。如果没有能用来遮住面孔的东西,他还敢在这里调教自己吗?不过这样的话,他大概会以此为借口,回家以后“惩罚”自己。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找一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惩罚自己?想到之前那4个小时的惨烈遭遇,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随后她又想道:这样的借口能不能不给他啊?可是,可是不给他借口的话,他也可以找别的借口。

    正在玉诗满心揣测的时候,骆鹏的声音再一次悠悠然传入了她的耳中:“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一条内裤套在头上吧,免得一会儿被人拍到脸被,将来被人认出来。”

    什么?玉诗大惊,她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猜中骆鹏的打算,这个家伙竟然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在这些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

    说话之间,骆鹏就已经翻出了一条黑色的半透明开档蕾丝丁字裤,在玉诗的眼前晃了晃,一副就要动手给玉诗套在头上的样子。

    “啊,有,有的,我,我有一副太阳镜,可以,可以遮住眼睛,不用,不用套这个了”,玉诗慌了,尽管太阳镜只能遮住眼睛,但是至少已经可以起到隐藏真面目的作用了,比这条小小的丁字裤强得多了。

    自己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已经很淫乱了,如果再套这样一条淫亵的内裤在头上,那简直就是变态,唔,虽然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很变态了,但是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头套内裤裸奔的形象。

    “哦?”骆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诗慌忙翻出来的茶色太阳镜,意味深长的说道,“準备的挺充分嘛,看来你也早就在期待这个节目了啊。”

    “啊,是,是的,浪奴,浪奴很期待”,玉诗勉强回应了骆鹏的点评,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到自己即将进行的放蕩行径,心脏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很快,骆鹏带着玉诗下了车,从一个没有人的方位进入了广场的边缘。他要做一个实验,如果他刚才的分析没有问题,那么,玉诗此时对自己的服从性应该足以让她完成接下来的命令。

    如果验证成功,那么对玉诗的调教计划可就得适当的改一改了,到时候真的该向那位高人网友请教一下,谋定而后动。

    其实骆鹏更想不让玉诗遮挡面孔,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广场中央,因为这一副太阳镜虽然只遮住了眼睛周围,却实实在在的能避免玉诗被人认出,给她的心理上带来很大的安慰,对服从性的反映就不那么準确了。

    可是那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广场上的人太多,又不像刚才那个傻学生一样好吓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一旦玉诗被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去,后果实在是没法承受的,因此他只能带着遗憾搂着玉诗向他看好的位置走去。

    由于脱掉了里面的渔网装,玉诗此时身上的衣着和下午出门时一样,真空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脚踩着红色的细高跟凉鞋。

    对于骆鹏来说,这无疑是很理想的情况,他认为,在执行接下来的命令时,即使是一件没有任何遮掩身体作用的渔网装,也可以给玉诗的心理上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而他现在就是要剥离一切能给玉诗安慰的东西,让她完全按照内心的想法去表现,这样才能準确的判断她的服从度,可惜了,不挡脸的风险实在太大,自己也不敢。

    骆鹏再次遗憾的摇了摇头,既然决定把命令的尺度再加大一点,尽可能的弥补一下太阳镜造成的影响。

    为了给玉诗一点心理準备的时间,从而提高一些实验的成功率,骆鹏决定循序渐进,搂着她的腰来到了广场边的长条石凳前。

    骆鹏先摘掉了玉诗的太阳镜,这东西能不用的时候尽量不用,只在非用不可的时候才让她戴上。

    这石凳正好够坐两个人,但是骆鹏没有拉着玉诗坐下,而是站在石凳前,抚摸着玉诗纤细的腰肢。

    玉诗不自觉的身体倾斜,把头倚在了骆鹏的肩膀上。她现在正惶惶不安,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的可怕场面,深感自己的无力,而身边的骆鹏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骆鹏没有拒绝玉诗的依靠,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腰背,安抚她惶恐的心灵,直到感觉玉诗已经平静了不少,他才突然开口道:“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我都说了那小子是贵客,你竟然还敢说讨厌他,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身份?玉诗当然是骆鹏的长辈,同学的母亲啊。可是此时玉诗自然想不到那些,骆鹏的质问让她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就想跪下,同时略有些慌乱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浪奴错了。”

    骆鹏制止了玉诗下跪,紧紧搂着玉诗的腰说道:“本来应该回家以后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但是既然你知道错,那还算有救,我给你个考验,让你证明你的听话乖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努力证明”,玉诗如蒙大赦,连忙做出保证,骆鹏不提还好,一提到惩罚二字,玉诗就下意识的害怕,条件反射般的觉得,还是向陌生人暴露身体更容易接受一些。

    “嗯,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考验,如果你完成的好,惩罚就免了,一会儿回家以后,就给你个奖励,好好操你几次,但是如果再次犯错,那你就等着哭嚎到天亮吧”,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主人,请主人考验”,玉诗低着头答应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直到咱们离开这个广场上以前,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命令,如果你能全部执行下来,就算你合格,明白了吗?”骆鹏的声音有些冷峻,进一步给玉诗施加心理压力。

    “浪奴明白了,请主人下令吧”,玉诗心中打鼓,硬着头皮说道。

    “好,你现在坐到凳子上去”,骆鹏指着石凳说道,当他看到玉诗打算面向他坐下时,开口指正道,“面向广场。”

    “是,主人”,这条命令没有任何难度,玉诗执行起来自然也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坐到了石凳上,等待骆鹏的下一条命令。

    “把后边的裙子撩到腰上,不要坐在裙子上”,骆鹏再次下令。

    这个角度撩起裙子后摆并不会被广场上的人看到,因此玉诗也没有迟疑,稍一抬臀,弯下腰去将裙子撩到腰部以上,然后重新坐了下去。

    赤裸的臀瓣直接坐在冰凉的石凳上,玉诗的身体立刻一颤,只觉得冰寒透骨,这一刻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裸露。

    她也不知道这种寒冷到底是来自于自己的肉体,还是来自于身体暴露在有人活动的广场上带来的心灵恐惧,只知道自己的公开暴露终于开始了。

    骆鹏感觉到了玉诗的畏惧,但是他也满意的看到,玉诗对这一次指令的执行力度果然是没有丝毫折扣。

    本来按照骆鹏话里的意思,玉诗坐好以后,就可以放下裙摆了,可是玉诗的手却仍然撩着裙摆,把赤裸的腰臀继续暴露在骆鹏的面前。

    骆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并没有人,可是玉诗却是看都没看,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其实玉诗哪有什么服从性提高,只是臀部传来的冰冷让她很不适应,身体僵硬的同时心思也有点混乱。

    “不错,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就不能把裙子放下”,骆鹏点头称赞了一声,决定增加一点内容,他拿出手机,对着玉诗的背影“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照片,随着那刺眼的白光一闪,广场上的一部分人立刻被吸引目光,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此时广场上的人距离这里都比较远,尽管广场照明充足,也只能看到一个女人坐在石凳上,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给她拍照,并不能看清面目。

    尽管如此,那好几道目光同时转过来的场面还是十分令人紧张的,心虚一点的人一定会感到一些惊惧,可是坐在石凳上的玉诗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撩起裙后摆的姿势。

    骆鹏惊喜不已,虽然他不确定玉诗到底是下了决心不顾一切也要完成任务,还是已经判断清楚了形势,但是无论如何,这种态度都是坚决把命令执行的到底的表现。

    背对着骆鹏的玉诗却根本没想到骆鹏心里的那些念头,她只是被那些陌生的目光刺激得身体僵硬,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慌乱之下做出什么反常的动作,反而引人注目。

    骆鹏哪里知道玉诗的心思,眼下玉诗的表现让他觉得形势一片大好,正打算再接再厉呢。于是他略一思索,就下达了新的命令:“转过身来,面朝我这边,把前摆拉起来。”

    玉诗闻声而动,然而让骆鹏暗中惊讶的是,玉诗竟然在起身绕过石凳的过程中,双手依然牢牢提着裙子的后摆,还真的是没有命令就不放下,果然听话啊。

    要知道,转身以后,玉诗的背后就是正对广场人群的了,如果有人这时候扫过来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赤裸的雪臀。

    骆鹏见状连忙补充命令:“后摆放下吧”,现在还没到时候,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免得把胆大的家伙引了过来,后面的测试就不好开展了。

    玉诗这才放下后摆,因为知道躲不过骆鹏的拍照,所以她很自觉的分开双腿,重新坐在石凳上,同时弯腰伸手拉起了前摆。由于这一次骆鹏并没有说明要拉到那里,玉诗只好提着裙子一直往上拉。

    骆鹏没说拉到哪里纯粹是因为忘了,他也没有料到玉诗会这样执行命令,眼看着玉诗再拉下去就要挡住脸了,连忙说道:“好了,停。”

    玉诗的裙摆停在脖子下,整个锁骨以下的身体都暴露在骆鹏的镜头里,黑暗的夜色中,雪白的肌肤异常耀眼。

    骆鹏手中白光一闪,“咔嚓”一声,又拍下了一张照片,绯红的俏脸,雪白的双乳和下身粉红的肉缝都被摄入镜头。

    广场上再次有人望了过来,然而玉诗的裙子虽然已经提到了脖子下,可她的动作却很隐蔽,从后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因此人们很快再次收回了目光。

    在骆鹏看来,玉诗这就是完全不顾别人的反应,一心执行自己的命令,因此他越来越期待玉诗过一会儿的表现了。照这个样子看来,说不定真的可以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指令呢,可是,到底该让她做到什么程度好呢?

    最后的指令骆鹏还没想好,于是他先发布已经想好的下一条指令:“站起来。”

    这条指令原本应该是:“站起来,把前摆拉起来”,可是看了玉诗刚才的行动之后,骆鹏把后半句省略掉了。

    玉诗果然也按照他想的那样,并没有放开裙摆,而是直接撩着裙子站了起来,依然把身体正面的所有私密部位全部暴露给骆鹏。

    骆鹏再次拍照,这一次,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广场上的人已经连看都懒得往这边看了。

    骆鹏再次命令玉诗转过身去,站着撩起后摆拍了一张,这才终于下达了最后一条指令,根据玉诗刚才执行命令的严格死板程度,骆鹏这回的指令非常详细。

    “拿着太阳镜和跳蛋,到广场中间的喷泉那里去,在喷泉边上把裙子脱掉,放在泉池边,跳蛋放在裙子上,然后戴上太阳镜,趁泉水没喷的时候进去,找个泉眼分开双腿站在上边等着,等水喷出来,就着泉水洗你的小骚逼……”,骆鹏把一根手指插进玉诗胯下的肉穴里搅了几下,拔出来看了看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

    这个广场中央的喷泉,也算是城市里比较有名的景观,喷泉由多个小泉眼组成,所有小泉眼会一起喷发,泉眼周围遍布下水口,水一落地就会流入地下,并不会积存下来。那小泉眼喷射的规律是长短相间的,短的大约每次持续半分钟左右,而长的则是一分钟,两次喷发之间会间隔半分钟。

    大概是修建时间比较久了,那泉水喷发的时候,原本一致的水柱高度已经变得高矮不一,最高的有3米多高,最矮的不足1米。

    这里离骆鹏家不远,他也来过多次,这个规律他是知道的,但是玉诗并不知道,因此听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

    可是骆鹏的还在进一步细化要求,说出的话让玉诗越来越惊恐:“沖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扒开阴唇,另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用力搓,洗到喷水停了为止。记住,必须是先站在那里等着,不能在水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否则任务失败……。”

    玉诗虽然不知道喷泉的时间规律,但是刚才坐在这里的这一会儿,也已经有了些印象,骆鹏的命令,等于是要她赤身裸体的站在广场上最显眼的位置,自慰半分钟左右。

    到时候,依然在广场活动的十几个人就算想不注意她都不行,她不知羞耻的行为将会被所有人发现,她身体上的一切秘密也都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一边听着,玉诗的身体一边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在恐惧,可是她所恐惧的不是骆鹏这下流的命令,而是自己的心态。因为刚刚随着骆鹏的描述而幻想那幅情景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熟人是否能在太阳镜的遮挡之下认出自己,随后才想到自己会不会被周围的男人围住。

    骆鹏恶魔般的声音继续回蕩在玉诗的耳畔:“洗的时候给我大声的浪叫,我会把你的行动都拍下来,视频里听不到你的声音可不行。洗完以后,回到池边把跳蛋塞到逼里,等我打开开关,才可以穿上裙子走回来……。”

    此时的玉诗,正在想象着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行为以后,广场上的人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又会怎样恶毒的鄙视嘲讽自己。

    想着想着,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还好,现在广场上都是男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大概彼此心照不宣的过过眼瘾,再调戏我一番占占便宜才是他们的主流想法吧。

    还好,还好这里没有女人,女人的嫉妒心,一定会让她们毫不犹豫的痛斥自己,甚至沖上来打骂,搞不好还会报警什么的。而男人们,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也不得不一边偷瞄自己的身体,一边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痛心疾首的批判辱骂。

    这个念头一产生,玉诗脑海中男人们的目光立刻就由鄙视愤怒变成了饿狼一般冒着红光,在这些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玉诗感到小腹一阵阵发热,似有暖流正在缓缓溢出。

    她的脑海中闪出一幅幅画面:自己脱掉长裙,光着身子走进喷泉,自己赤裸着诱人的女体站在喷泉中间,自己扭动着腰肢用力的揉搓着充血的小穴,自己嘴里不断发出淫蕩的呻吟,勾引着男人们的欲望。

    而男人们,随着自己的行动,一步步围拢到泉池边,瞪着血红的双眼,馋涎欲滴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用下流的词汇大声赞美着自己的美丽,同时又讥讽着自己的淫蕩。

    随着自己继续表演,他们一个个凑近到自己身边,伸出一只只或宽大,或纤细,或粗糙,或细腻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摸索。

    一阵夜风拂过,玉诗的发丝随风飘舞,这夜风拂在脸上十分温和,可是从胯下鉆过的那一缕清风却带来了丝丝凉意。

    玉诗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这一缕清凉的夜风不但没有熄灭她身体里的燥热,反而如一瓢冷油泼到了烧得发红的铁锅中。

    “砰”,玉诗只觉得有一个火球在自己的小腹中炸开了,身体里的血液被爆炸沖击,向着四肢百骸汹涌而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膨胀炸成碎片了。

    这时候,骆鹏的声音把玉诗从幻像中拉了出来:“对了,你走过去的时候端庄一些,回来的时候可以尽情的骚,奶子甩起来,屁股扭起来,让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好好见识见识女人,去吧。”

    骆鹏的话说完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他发现,玉诗刚才有些苍白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潮红。这女人的情欲又高涨起来了?

    在骆鹏的眼里,玉诗听完指令,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转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朝着喷泉走去,简直是毫不犹豫。

    事实上,玉诗并不是不怕了,而是理智在过于强烈的恐惧沖击之下涣散了,欲望在小腹蕩开的滚滚热流沖刷之下占据了大脑。

    或许是人类大脑自我保护的本能,再理智无法承受刺激的时候,直接把指挥棒交给了本能,深重的危机感被转换成了一种新鲜的刺激。

    这时候,她手里的太阳镜有力的支撑着她的心灵。有了这个支撑,对惩罚的恐惧就完全压倒了对淫行曝光的畏惧。

    在这种虚假的安全感和真实的恐惧支撑下,听到骆鹏“去吧”的指令,她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就行动了起来。

    广场很大,正常速度走到中间大约需要将近两分钟,玉诗一步步向着喷泉前进,夜色中,充满神秘与诱惑意味的黑色长裙随着夜风飘舞,她就像一只向着火焰翩翩起舞的飞蛾,颇有一去不回的决绝。

    玉诗果决的行动,让骆鹏反而有些发懵。这么痛快就过去了?犹豫的时间连两秒都不到吧,这女人真的变得这么听话了吗,我有没有想漏了什么?

    尽管心里还在努力回忆,骆鹏的手却按照计划端起了手机,他一边拍摄玉诗翩翩而去的背影,一边有些后悔,看到玉诗这果断的表现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命令是不是还可以再大胆一点,干脆让她先光着身子绕广场走一圈。

    如果不是现在每个人都有手机的话,以骆鹏现在过于沖动的情绪,很可能真的下达这样的命令。

    但是在这个通讯过于发达的时代,他估计,广场上的人们从震惊到犹豫,到最后有胆大者凑上去拍视频,这整个过程最多也就一分钟左右,因此他不敢让玉诗全身赤裸的在他们面前出现太久。

    泉水喷发的间隔是固定的,运气最坏的情况是,玉诗要赤裸着身体在泉眼上站一分半。

    不过,如果玉诗聪明一点的话,可以等到短喷发之前,泉水即将喷出来的时候再脱衣服进入泉池,这样就可以把时间缩短到半分钟左右。

    对于玉诗的智商,骆鹏从不怀疑,因此这个命令如果从玉诗在泉池边脱掉裙子开始算的话,实际执行时间也就是半分钟多一点。

    而那十几个人都在广场边缘活动,就算有人反应比较快,也只能在远处拍摄,而假如有人想靠近,时间是不够用的,有太阳镜的遮掩,这种从远处拍的视频,根本不可能让人辨认出玉诗的身份。

    而玉诗完成任务以后往回走,骆鹏所在的这个方向又没有人,只要动作快一点不要被追上围住,就算有人跟着拍摄,也拍不到玉诗的正面,到时候自己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就没什么身份暴露的风险了。

    骆鹏摇了摇头,把遗憾甩出脑海,告诉自己,今天的调教内容已经是超额完成了,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然后才继续怀着兴奋与期待举着手机拍摄。

    很快,玉诗就快要走到广场中央了,四周广场边上的人们最初发现有人往喷泉走的时候,还看了几眼,但是发现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之后,也就不再过分关注了。

    虽然这女人长相身材都很好,但是既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举,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一直盯着看,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真正的色狼也不得不把真面目藏起来,顶多偶尔用余光扫一下。

    随着玉诗渐渐靠近喷泉,骆鹏也越来越兴奋,遗憾的是,距离实在太远,玉诗又是从头到脚一身黑,手机镜头的焦距有些不够,已经看不清玉诗身体上的细节部分了,只有玉诗裙下时不时露出的高跟凉鞋十分抢眼,一抹嫣红异常醒目。

    玉诗在泉池边停了下来,这时候,骆鹏发现手机里的画面竟然十分唯美。本来这广场喷泉就是一处景观,夜色掩映下,广场的灯光和喷涌的泉水相映成趣,如今五光十色的泉水,衬托着一个身材窈窕火爆的女人背影,简直让人熏熏欲醉。

    当玉诗走到泉池边的时候,泉水正在喷涌,玉诗自然也就没有马上开始脱裙子,按照骆鹏的命令,她不能在泉水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

    泉池边,身材窈窕高挑的美人婷婷而立,仿佛在欣赏喷泉的美景,广场上有人发现了这泉水美人交相辉映的风景。但是,接下来,这美人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了好几分钟,那些人遮遮掩掩的欣赏了几眼之后,也就收回了目光。

    至于从玉诗手里露出来的太阳镜和粉红色的电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电线看起来和手机数据线没多大差别,太阳镜更是因为颜色的关系,很难被注意到。

    骆鹏远远的注视着玉诗,见她只是静静的站着,泉水已经长短相间的喷发了三轮,还是没有动。心想,她果然是要计算时间,打算等到喷发快开始的时候在脱裙子,把身体暴露的时间减到最少。

    这和他预想的一样,玉诗不可能不明白暴露时间长短的重要性,所以要先观察喷发的规律,一会儿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对于骆鹏来说,虽然最理想的情况是,玉诗不做这种计算,等到泉水即将喷发的时候,直接执行命令,表现出绝对的服从性,但是想想调教进度本来就还差得远,玉诗又是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完成这种任务,骆鹏对玉诗的表现也就满意了。

    然而又一次短喷发开始了,玉诗仍然没有行动,骆鹏不由得狐疑起来。刚才不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吗还在等什么,喷泉已经喷发了好几轮,规律应该已经摸清楚了呀。

    疑惑之后,骆鹏的思路忍不住往另一个方面滑落:难道我想错了,她不是在计数,而是在犹豫?做这种事的风险的确是很大,我是不是真的太冒失了,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扑上去轮奸她,我一个人好像阻止不了啊。

    不过这都十来分钟过去了,如果真的不想做,她也该回来了吧,难道也不是犹豫,而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一刻骆鹏忽然回忆起上次被玉诗摆了一道,痛失30多个小时调教权的经历,当时玉诗也是一反常态的主动热情,后来,却在自己的信心达到巅峰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迎头痛击。

    这一次,自己似乎又是被她的态度怂恿的有些冒进,难道又是被她算计了?想到这里,骆鹏坐立不安起来,玉诗站得越久,他就越心惊胆战。

    就在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担忧,打算回避风险,召回玉诗的时候,一直在喷泉边缘矗立着的玉诗忽然动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然弯腰,拎起了裙角,然后以优雅舒缓的姿态,提着裙角缓缓直起身子。

    骆鹏愣住了,玉诗选择行动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眼下,泉眼正在短暂喷发,如果玉诗现在脱掉衣服,就必须先光着身子等喷发结束,然后再进入泉池。

    而下一次喷发又是长喷发,足足会持续一分钟,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在那里活动一分半钟。

    长达一分半钟的暴露,其中的风险比半分钟暴露大得可不只一倍两倍,那意味着广场边缘的人们如果发现得早,反应又够快,就可以走到近处,当场拍下她在公共场合裸体身体清洗下身的淫乱行为。

    玉诗反常的行动让骆鹏心乱如麻:她到底想干什么?想让人拍到脸名誉受损,然后指责我违约?

    可是那样一来,她的名声就全毁了,难道她不在乎了?这不可能吧,名誉可是她一再强调的底线,怎么会不在乎?

    可是除此以外,她还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进去随便沖一下就出来,然后承认任务失败,跟我回家接受惩罚?那还用这么麻烦吗,只要直接回来说一声不敢执行命令就行了啊。

    骆鹏正在那边疑神疑鬼,喷泉边玉诗的行动却一刻也没有停,她用很均匀的速度把裙子从脚下拉起,从背后望去,只见雪白柔美小腿、大腿,腰腹、肩背,从下到上依次暴露出来。

    直到裙子被拉过头顶,玉诗猛的用力,以极尽舒展的姿态让裙子从身体上脱离,然后随手把裙子搭在池壁上,又把跳蛋那粉红色的电线展开,端端正正的放在黑色的长裙上。

    做完这一切以后,玉诗直起身子,用优雅从容的动作戴上了太阳镜,向着骆鹏这边回望了一眼,就迎着还未停止喷发的水柱,踏入了泉池。

    喷发还没停啊,我是不是说了不许在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骆鹏大惊之下想道:糟了,她专门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要算计我了?

    对呀!骆鹏想到另一种可能,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直接回来,只会被我判定考核失败,到时候除了被我惩罚以外,什么后果也没有,我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她如今衣服也脱了,泉池也进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的命令她已经执行了。因为广场边上有摄像头,附近的人又都有手机,她在城市里的广场上裸体沖洗身体的事情已经可能被传播出去了,所以她的名誉已经受到了破坏。

    于是就造成了我违约的事实,就算我说离得远拍不清楚,她也可以要求我拿出证据,广场边摄像头的视频我拿不到,而广场上人的手机我也没法检查,只要我过去询问,就等于在暴露她的身份。

    慌乱的骆鹏只顾着往坏处想,一时间痛心疾首,差点把手机摔了,懊恼的想道:什么持续汇报养成了习惯,什么今天心理又受到了打击,什么服从性增强了。

    根本就是这女人又在给我下套啊!我怎么又得意忘形了,这服从性的推理如此牵强,我竟然还觉得很有可能,还这么莽撞的就要实验,如今刚刚到手的调教权还没有用到十分之一,竟然就这么葬送了。

    骆鹏眼看着玉诗缓慢而坚定的朝着高高喷起的水柱迎面而上,悔恨交加,深刻批评着自己的得意忘形,麻痹大意,痛失好局,暗骂着玉诗的奸诈狡猾。

    正在他心中懊悔不迭的时候,广场中央却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在玉诗马上就要撞上那高高喷起的水柱的时候,那喷涌的水柱竟然迅速降低,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喷发结束了?骆鹏望着这最新出现的变化,连忙思索起来,试图从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这喷发突然结束,应该也是出乎她的预料。她原本应该是打算随便沖一下身体就回来向我摊牌。现在,如果她还想用水淋湿身子再回来,就得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等半分钟。

    所以她应该不会再沖身体了,那么如果她就这样回来,我是不是可以说她没有执行我的命令,不承认是我的命令造成了她的名誉损失,拒不承认违约?

    不对啊,不管有没有沖洗身体,她都已经把衣服脱了,现在就已经可以指责我的命令直接损害了她名誉。

    骆鹏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她还有别的想法?或者是眼前的变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这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骆鹏迅速环视了一下广场上的其他人,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没有人注意到玉诗的异常行为。看来是她在喷泉前面站的时间太久了,大家都已经不再关注她了。

    他暗自盘算着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却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玉诗连手机都没带,骆鹏就算想要改变命令,也只能靠吼了。然而,自己如果现在吼一嗓子……

    越想越糊涂的骆鹏,焦躁不安的盯着玉诗雪白的背影,然而玉诗却仿佛没有受到泉水突然停止喷发的影响,仍然在以不变的速度前进着,等到最后一蓬被喷溅到空中的水花完全落地的时候,玉诗也恰好走到了泉眼的正上方。

    随后,玉诗没有一丝突遭变故的慌乱,从容优雅的转过身来,面对着骆鹏所在的方向,分开双腿站在了泉眼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骆鹏有点发懵,这女人对这样的意外早有準备?她还有应对的方案?会是什么方案?

    自从对玉诗的行为产生了疑虑以后,骆鹏已经下意识的认定了玉诗打算算计他,这一刻首先想到的就是玉诗还有别的阴谋。

    这时候,玉诗站在那里不甘寂寞的扭动起了身体,让骆鹏产生了新的领悟。

    玉诗已经把太阳镜戴上了,这么远的距离,连我都没法靠看脸认出她来,其他人更不可能啊,这根本就不可能让我违约。

    这么一想,她如果真是直接沖一下就回来的话,我也完全可以不承认她执行了命令,一切损失我都不负责,根本就坑不到我。

    这么说,她并没有打算算计我,而是真的在认真执行命令?骆鹏瞪大了眼睛。继而又摇了摇头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

    他很清楚,玉诗进入泉池的时机完全不对,这样一个时间段进去,她不但要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等待半分钟,而且接下来面临的是整整一分钟的长喷发,她不可能没有计算清楚时间。

    尽管还有疑惑,但是骆鹏觉得玉诗至少不像是再坑自己。思路转变之后,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女人难道是故意选择这个最长的时间来完成任务?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她这种表现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我之前的分析没错,她表现出来的服从性和主动性都是真实存在的?

    在骆鹏仍然迷迷糊糊的时候,玉诗已经有了新的动作。赤裸的女体轻轻摇曳,仿佛一个站在林间空地上原地舞蹈的精灵,身体在林间投射而来的一束束阳光中穿梭,造成了曼妙迷人的光影效果。

    骆鹏注意到,玉诗所站的位置,正好有一束从地面射出的金黄色光柱,正好直直的照射在玉诗光洁无毛的耻丘上,那是为了配合泉水制造光影效果而专门安装的地灯。

    在这束光芒的照射下,骆鹏从他手机拍到的画面中看到,玉诗双腿之间那一抹粉红清晰可见,除了焦距不够以外,简直是完美的景色。

    当然,这样的结果也不完全是地灯的功劳,还有玉诗似乎有意微微向前挺出的小腹,配合着他的拍摄。

    骆鹏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虽然拿不準玉诗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至少果然不是在算计自己,刚才那会儿真是把他吓坏了。

    玉诗在明亮的地灯照射下站了几秒,似乎很快就不满足于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了,她的双手缓缓提起,插到脑后,把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高高扬起。

    随着长发的飘落,玉诗好像得到了什么信号般,身姿的扭动骤然加快,腰胯节奏劲爆的剧烈摇摆,双手在腰臀两侧反复的上下抚摸,两条雪白的长腿也不再静立,整个身体旋转舞动起来,原本飘逸空灵的林间精灵,瞬间变成了狂野的艳舞女郎。

    在玉诗舞动旋转的过程中,目光一瞬不离手机画面的骆鹏忽然意识到,玉诗的身体没有沾上一点水,因为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旋转,一束束光线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变换游动,可是在如此复杂的光线照耀下,她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水光泛出。

    咦,她果然是在努力的执行命令,现在的扭动旋转,这不就是在向我展示她没有违背命令提前进入喷泉吗。骆鹏一时间心花怒放,肉棒也不可抑制的坚硬起来。

    玉诗的身体本就窈窕动人,如今这赤裸着的美丽女体,站在明亮的光束上,踏着狂野的舞步,极尽风骚的扭动摇摆,更是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魅魔,看得骆鹏馋涎欲滴。

    或许是广场上的人们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玉诗这极度诱惑的淫艳舞蹈足足进行了二十多秒钟,广场边缘才传来了第一声惊呼,骆鹏觉得,如果不是玉诗自己弄出动静,恐怕仍然没人注意到她。

    原来,玉诗刚才正在节奏鲜明的摇动着腰胯,画出一个个半圆的弧形,双手抚过纤细的腰肢,划过蜜桃般的臀丘。忽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双手突然用力,在高高隆起的臀瓣上拍打了两下。

    随后,她双腿用力微微跳起,落地以后,那对弹力十足的乳球上下颠簸,颤抖不止,乳尖上的两点嫣红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异常的鲜艳。

    这样的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清脆响亮的“啪啪”两声皮肉拍击声在广场上回蕩,广场边的人们茫然的抬头四顾,随后,高跟鞋落地的嘀嗒声,将广场边缘的路人目光全部吸引到了玉诗身上。

    骆鹏瞟了一眼发出惊呼的方向,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人,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而其他人的目光,也聚焦在正在广场正中喷泉池里赤裸着身体跳舞的玉诗。

    见到这一幕,骆鹏顿时紧张起来。尽管是他命令玉诗做出这种当众暴露身体的事情,尽管他对这样的场面也有所预见,但是当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玉诗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头皮发麻。

    他这才清楚的意识到,这种场面根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如果这些人全部向玉诗身边聚集的话,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他们要干些什么。

    骆鹏觉得他应该转移一下其他人的注意力,至少拖延一下,让他们不要现在就往玉诗身边聚集。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办法,刚有些骚动的人们被更加震撼的一幕镇住,全部当场惊呆了。

    广场中央,“哗”的一声,一道道色彩斑斓的水柱从地下直射而出——半分钟的间歇结束了,泉眼再一次的喷发开始了。

    一道激射而出的粗大水柱,直直的沖击在玉诗双腿之间粉红的肉缝处,在玉诗胯下激蕩出一大蓬水花,巨大的沖击力竟然把玉诗的身体一瞬间沖离了地面,赤裸的美丽女体,就在这斑驳交织的光线照射中,短暂的悬浮在了离地十多厘米的空中。

    “啊……”,玉诗的惊呼响起,柔媚而悠长,这媚意十足的女声清晰的传入骆鹏的耳中,听得骆鹏血脉贲张,这时候他忽然发现,玉诗选择的泉眼,不正是喷发水柱最高的那一个吗。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从一开始就打算用最激烈的行动来完成我的命令?骆鹏暗暗猜测,同时,一阵窃喜袭上心头。

    这种表现,已经不能用认不认真打不打折扣来形容了,她分明是要把这个任务做到完美,不过她应该也无法料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被沖离地面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慌了手脚,哈哈。骆鹏心里暗笑。

    这一刻,广场上刚刚出现的杂乱人声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喷泉池里的赤裸美人。那在光影掩映中悬浮于半空的完美女体,这身材完美的女人仰头望天,挺胸分腿,双臂微微后掠,如同正飞翔于天际一般。

    在色彩绚丽的灯光掩映中,赤裸浮空的完美女体如同翱翔天空的古希腊女神,让这绚丽淫冶的场面染上了一些神圣的意味。

    所有人的心灵都被这神话般的景象所震慑,一时之间,所有的惊呼全部中断,所有的动作全部静止,就连刚刚被玉诗的淫蕩舞蹈激起了淫心的骆鹏,都觉得身心仿佛受到了洗礼,欲火都暂时停止了升腾。

    随着水柱压力的回落,玉诗的身体也随之落地。一个青年男人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当他下意识迈步想要靠近去看看的时候,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次惊的目瞪口呆。

    玉诗的双脚刚刚落地,才一稳住身体的平衡,立刻扶了扶脸上的太阳镜,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把纤美洁白的双手伸向了胯下。

    赤裸的女神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拨开粉嫩的肉缝,拇指和食指将一颗鲜嫩粉红的小肉豆从肉缝中剥出,紧紧捏住。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一起,狠狠的插入了已经暴露出粉红肉壁的阴道中。

    “啊……,哦……”,玉诗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的回蕩在城市广场空旷的夜空中,除了这宛如天籁的骚媚女声以外,整个广场鸦雀无声。

    这女人竟然在繁华城市里的广场中央,公然赤裸着身体自慰起来,这一幕由神圣高贵到淫蕩下贱的转变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久经互联网考验的现代男人们,脑子里都一时转不过弯来。

    明明刚刚还那么神圣飘逸的女神,怎么转眼间就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瞧这光天化日,哦不,灯火通明的环境,甚至连那女人的胯下都有一束光正好照射在她的手背上,她怎么敢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来?

    这是此刻盘旋在所有观众脑子里的念头,有些人竟然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来。

    所有人中,骆鹏的荒诞感是最强烈的,这和他刚才复杂的心理变化有关,也和他是唯一处在玉诗正面,而且是用从手机近景镜头中观看这一幕的人有关,他也有些遗憾玉诗刚才塑造出来的那一幕女神般的景象消失得如此之快。

    “啊……,哦……,自由的快乐啊”,玉诗的眼已经紧闭,头已经仰起,双手在胯下努力的活动着,仿佛沉浸于在众人围观之中自慰的刺激快感里。

    淫声浪叫连绵不绝,一声声婉转悠扬的传进所有人耳中,这种不断延续的场景,让所有的观众都在震惊中张大了嘴,忘记了自己刚才準备做的事。

    “啊,这女人在干什么,哪来的?”终于有人清醒过来,这一声惊呼仿佛一个信号,惊醒了所有陷入震惊的观众,广场上顿时人声嘈杂,七嘴八舌之下,根本一句话都听不清。

    杂乱的惊呼了几句之后,终于有人意识到了机会,拿出手机开始拍摄,可是因为角度的关系,他只能拍到玉诗的侧影,于是他不甘心的挪动脚步,试图走到玉诗的正面去拍摄。

    走动之中,他当然也不甘心漏掉任何一个镜头,于是端着手机小心翼翼的横移了十几步,才发觉自己做了件蠢事。

    他离广场中心太远了,这样横着走动,就等于绕着广场转圈,只有凑到那女人面前去,才能拍到真正精彩的画面呢。

    受到他的行为提醒,其他男人也纷纷有了行动。这时候,观众们不同的性格胆量和思维方式就体现出来了,有的人仍然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有的人已经用自以为十分隐蔽的步伐向着广场中间移动。

    大概是社会风气对于这种淫乱行为的排斥起了很大的作用,大部分人的反应是站在原地,一边自言自语般小声的抨击着玉诗的无耻行径,试图维护自己的形象,一边双眼冒火的盯着玉诗赤裸的完美女体,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有三个人想到了拿出手机拍摄,而真正敢于试图靠近玉诗近距离拍摄的,目前还只有第一个掏出手机的年青人。

    远远看去,只能看出这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身材十分火爆,显而易见的就是女人的肌肤白皙如雪,双腿极为修长,乳房硕大坚挺,那一脸忘我沉醉之色的绯红面孔看起来也是很美的。

    但是这种远观之下,本就并不能看清女人的五官,又有一副讨厌的大太阳镜遮住她的了双眼,她身下的水柱又激情澎湃的由下而上猛烈沖击,在她的面前迸溅出一蓬蓬晶莹多彩的水花,一片水雾之中,根本无从辨认女人的身份。

    如今来看,唯一有希望见识到玉诗庐山真面目的就是这个大胆的青年了——如果他的动作够快,胆子够大,能够摘掉玉诗的太阳镜的话。

    然而即使是他,也在初时被惊人的场面震撼,后来又徒劳的横向走动浪费了不少时间,再加上刚开始前进的时候顾忌形象,移动的比较慢,这个广场又着实很大。

    所以,在他的路程还没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玉诗胯下的水柱就开始降低了,随后转眼间消失不见,而玉诗也同时停止了自慰。

    玉诗从眼角余光看到了那个端着手机正在靠近的男人,立刻意识到了危险,赶紧紧走几步回到池边。

    玉诗进入泉池以后的表演风骚而大胆,淫蕩又豪迈,看起来,似乎对于把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后果毫无顾忌,但是没有人知道,此时的玉诗正在暗暗叫苦。

    刚才从骆鹏身边出发的时候,她的心绪是十分复杂的,摆脱了陆寒林这个讨厌鬼之后,她就像被压抑了许久之后忽然得到解放的感觉。这样舒爽的感觉,让她有种急于发泄的沖动。

    因此,当骆鹏决定让她在这样一个路人众多的广场上冒险的时候,她的抗拒并不是很强烈。尽管对于用裸体的状态面对陌生人的围观还有着很大的恐惧,然而太阳镜有效的削弱了这种畏惧。

    而骆鹏威胁的惩罚,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推动着她一步步走向喷洒着清澈泉水的堕落之渊。

    初到泉池边的时候,玉诗的确在计算泉水喷发的规律,但是那时候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想到要在十几个陌生人的围观中做出那样下流的冒险,玉诗的心脏就剧烈的跳动。身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之余,本就热血沸腾的她,感到又有一阵阵火热的骚动感从小腹中心蕩开,如涟漪般一圈圈扩大,延伸到肢体的末端,让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都麻麻痒痒的,蠢蠢欲动。

    当这涟漪到达肢体的末端以后,又如碰到堤岸的水波般,被身体的边界反弹而回,与新的涟漪交织在一起,形成粼粼水波,以看似杂乱却秩序分明的节奏,在整个身体内激蕩不休。

    层层叠叠的肉欲波澜沖刷着玉诗的身体,也沖击着她的理智,她的眼前涌出一幕幕难以启齿的幻象。

    她看到,自己赤裸着美艳的身体,站在面前的泉池里放肆的自慰,高声的淫叫,那淫艳的姿态让她自己都感到口干舌燥。

    她看到,自己周围聚拢着十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俊有丑,有老有少,却无一例外的把灼热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体上。数十道陌生的目光带着惊讶,带着鄙视,带着贪婪与肉欲,在自己的隐秘部位之间流连往复,游走不休。

    她看到,男人们纷纷脱光衣服,把自己扑倒在地,一边挺着高昂的肉棒争夺吵闹,为占据最利于侵入自己身体的位置而争斗,一边又不约而同的嘲讽着自己的不知羞耻,叱骂着自己的淫蕩下贱,却又同时把一只只滚烫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肌肤上,搓揉捏掐,生怕少占了一点便宜。

    玉诗的理智很快陷落在这羞耻可怖的幻象中,她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大,体温一刻比一刻高,与此同时,她身体的颤抖也一秒比一秒剧烈,恐惧同样一波波高涨起来。

    那一刻,在玉诗的脑海中,一边是不断上涨的情欲与新鲜的刺激感交织而成的欲海狂澜,不断沖刷着玉诗仅剩不多的理智,另一边是恐惧与羞耻心构筑的堤岸,极力抵抗着波涛的沖击。

    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拍打在堤岸上,溅起一朵朵滚烫的浪花,玉诗的心灵也随着这浪花的飞溅而颤抖。

    玉诗脑海中的每一幕幻象都惊悚而耻辱,带来了更多的土石,不断加固着堤岸,勉力维持着玉诗仅存的犹豫与抗拒。

    同时,每一幕幻象也都新奇而可怕,刺激而快美,刺激着玉诗肉体的本能,在汹涌的欲海中卷起无边的巨浪。

    渐渐的,尽管心灵的堤岸仍在坚持,玉诗预感到了最终的结果,她不敢任凭这些幻象继续兴风作浪了,用力的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恐怖而诱人的幻象甩出自己的脑袋,但是却毫无效果。

    这一次的尝试失败后,她又试图给那摇摇欲坠的心灵堤岸找一个坚固的支点,于是她下意识的低头,抬起双手,试图抓住点什么。

    然而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让一件东西进入了她的视野——那是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深棕色太阳镜。

    “太阳镜……”,玉诗喃喃自语,悄悄的松了口气,心中涌起了丝丝庆幸:对,可以遮住脸的,不会被人认出来。

    这种安心的感觉很轻微,但是却给玉诗心灵中的对抗带来了巨大的变化,羞耻与恐惧悄然消退,心灵的大堤轰然崩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玉诗最后的理智。

    在欲望的催促之下,当再一次的泉水喷发即将开始的时候,玉诗的身体本能的打算行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即将行动的时候,却又迟疑了一下。

    玉诗可以很清楚的认识到,那决不是理智做出的抵抗,因为理智已经被欲望淹没了,她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一样,像一个旁观者般的感受着身体的悸动,却干涉不了。

    这一次的迟疑让她错过了短喷发的周期,然后,玉诗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短喷发即将结束的时候,开始了行动。

    她用最优雅的姿态脱去了裙子,用最从容的动作戴好太阳镜,迈开步伐,在需要裸露身体最久的时间点,踏入了泉池。

    当她赤裸的身体感受到面前水汽的凉意时,她的眼前,不知为何出现了刚才那个讨厌的中学生的身影。

    如果刚才那个讨厌的色狼学生没有被甩开,而是一路跟着自己来到这里,和周围这些人一起目睹自己这异常激烈变态的淫行,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玉诗心底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怀着自己也理不清的纷乱念头,玉诗看到,自己在泉水停止喷发的第一时间站在了泉眼上,然后很快就扭动了几下身体。

    身体刚动起来的时候,还仅仅是不甘寂寞之下的随意扭动,可是下一秒,一种新的沖动就从身体内猛然迸发,让她情不自禁的舞蹈起来。

    玉诗说不清自己到底处在怎样的状态中,她就像一个路人一样旁观着自己赤裸的舞蹈,既没有制止的能力,也没有制止的意愿。

    直到胯下遭到了冰冷水柱的沖击,那冰冷的水流让玉诗心神一清,沸腾的大脑瞬间被冷却了不少。她第一时间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立刻看到广场上所有的男人都已经扭过头来,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这一刻,她的心中也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冰寒彻骨,她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情欲的灼烧之下,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这个荒唐的决定带给自己的可能已经不只是羞耻和刺激,还有身败名裂的惨烈下场。

    她第一时间扶住了脸上的太阳镜,然后就冒出了退缩的念头,想要立刻捂住乳房和小穴逃回骆鹏身边去。可是当她看到远处的骆鹏手里端着的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清醒的太晚了。

    淫行已经开始,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在逃回去,不但未必能减少羞耻和危机,还会遭到骆鹏必然的报复,那天堂与地狱的反复轮回,那由舒爽与刺激组合而成的痛苦深渊,她真的一个也不想再尝试了。

    所以,她只能咬了咬牙,保持着肆无忌惮的姿态,用最狂野豪放的动作开始了淫蕩的自慰,这时候,她的心灵已经被重新被羞耻与恐惧占据。

    整个泉水喷发的过程,玉诗都感到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泉水停止了喷发,她当然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骆鹏身边去。可是已经冷静下来的她,必须正视骆鹏的惩罚威胁。

    她十分确定,如果自己敢不完成最后的命令就逃回去,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更残酷的肉体折磨。

    所以,尽管早已心急如焚,尽管步履匆匆,尽管她已经看到有一个人正举着手机从侧面向自己靠近,自己的毫无遮掩的身体已经面临着曝光在网上的危险,但是她依然记得骆鹏的命令是要自己走回去。

    既然说了要走回去,那么哪怕自己再焦急再恐惧,也要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一步都不能跑,不能给这个混蛋任何借口。

    有了清醒的认识,玉诗的行动效率极高,很快走回池边,然而当她跨出泉池,转身望向自己的裙子的时候,她的脸上颓然的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跳蛋,骆鹏命令中的最后一个步骤,有了这个步骤以后,她什么时候才可以穿上裙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到骆鹏身边,这些都并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一切都在骆鹏的控制之下,她想快也快不了。

    玉诗知道,举着手机靠过来的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而且脚步正在加快,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大胆到敢来摘自己的眼镜,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不再理会骆鹏的命令,马上穿好裙子逃离这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骆鹏可以名正言顺的对自己进行惩罚,自己眼前的耻辱就白经历了。

    另一个选择就是抓紧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把跳蛋塞进小穴,并祈祷骆鹏不要太过难为自己,尽快打开跳蛋,让自己可以在那个陌生男人靠近之前完成任务,逃回骆鹏那边去。

    这两个选择都很让玉诗为难,但是她没有时间犹豫,男人靠近的速度正在悄然加快,而广场上的其他男人显然也受到了提醒,纷纷开始向她聚拢过来。十几道脚步声回蕩在广场上空,也敲打在玉诗的心头。

    玉诗慌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了粉红色的跳蛋,随后暗自苦笑。在即将身败名裂的危急关头,自己的身体竟然仍在本能的逃避骆鹏的惩罚,自己对骆鹏的恐惧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意外的变故让玉诗来不及反思自己心态的异常了,她只能顺势做出选择,一把抓起跳蛋,然后霍然转身,面对着骆鹏在池边坐了下来。

    定了定神,玉诗有些自暴自弃的张开了双腿,把湿淋淋的粉红肉缝暴露给远处正在拍摄的骆鹏,强作镇定的拨开了两片粉嫩的阴唇,另一手把粉红色的跳蛋狠狠塞进了肉穴里,然后闭上眼睛,听天由命般的等待着骆鹏打开跳蛋的开关。

    玉诗这忽然转身的动作过于猛烈,把距离最近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在众人围观之下第一个腆着脸跑来拍裸女,本来就有点心虚羞愧,刚才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是因为看到玉诗要走。

    如今被这一吓,又看到这个女人出了泉池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反而往小穴里塞了个跳蛋之后,就光着身子坐了下来,似乎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于是,他也下意识的减慢了步伐,试图让自己表现的不要那么急色猥琐。

    其它男人在他这个标桿的影响下,也下意识的减缓了脚步,谁也不想超出其他人太多,成为最猥琐的那一个。

    男人们的脚步尽管放慢了,但是却没有一个停下来的,都还在一尺一尺,一米一米的接近着玉诗。

    玉诗焦急的等待着骆鹏的行动,却看到骆鹏仍然老神在在的端着手机继续拍摄。她觉得骆鹏是故意装没看到,打算继续为难自己。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个没轻没重的混蛋,他难道没看到周围男人们的表现吗?

    尽管看不清那些男人的表情,但是那遮遮掩掩却一直坚持靠近自己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心思。

    这些男人都是成年人,胆子可比中学生大多了,如果自己真的被这些男人围起来的话,只要认为自己的反抗不够激烈,那自己这副遮挡面容的眼镜被摘掉就只是早晚的问题。

    至于随后自己会不会被轮奸,也完全轮不到自己和骆鹏来决定了,那只取决于男人们的色胆有多大,在这个夜色下冷清的广场上,根本没人能阻止一群心思一样,精虫上脑的男人。

    无奈之下,玉诗把双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小腹,让骆鹏可以清楚的拍摄到她胯下淫糜的肉缝和肉缝里露出的粉红电线,期待他拍到满意的镜头以后,能赶快打开跳蛋,让自己回去。

    玉诗在急切的等待着骆鹏的指令,可是她所等待的人此时却有点走神。骆鹏仍然沉浸在回味中,玉诗刚才那惊艳的舞蹈和狂野的自慰,让他觉得玉诗不但坚决的执行了自己的命令,而且还在追求完美,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极致。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这个女人的服从性确实已经得到了巨大的强化?可是,自己并不知道调教效果为什么会这么好啊,到底是哪些项目造成的呢?

    难道单纯靠着之前那几个小时的惩罚就能产生这样的效果?那自己再弄出点更让她畏惧的惩罚手段,是不是就可以让她做出以前更加难以接受的行为呢?

    想入非非之中,男人们的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骆鹏,这一看,他也同样被吓了一跳,眼看着一个男人已经走了接近一半的路程,如果再耽搁一会儿,玉诗就算想走都可能被追上了。

    其他的男人们也都在围拢的过程中,只要最近的男人拖住玉诗一小会儿,玉诗就将陷入男人们的包围之中。

    骆鹏慌了,急切的想着:她怎么还不赶紧回来,还在那里卖弄风骚,难道她比自己想的更大胆,根本不担心被男人们轮奸?就算她不怕,自己还怕呢,一旦玉诗的太阳镜被那些人摘掉,那名誉损害根本避免不了,而玉诗又是正在执行自己的命令,自己可就违约了。

    越想越担心的骆鹏,忙对着玉诗招了招手,试图召唤玉诗赶紧回来。下一刻,玉诗果然随着他的召唤改变了动作,只是这改变和骆鹏的设想差别有点大。

    骆鹏看到,玉诗不但没有按他的意思起身往回走,反而在张开大腿挺出小穴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腰臀的耸动。

    在喷泉周围红黄蓝绿交杂的明亮灯光照耀下,玉诗一身雪白的肌肤简直白的刺眼,下体粉红的肉缝中还露出一截淫亵的粉红电线,随着她小腹的耸动,一蕩一蕩的前后晃动起来,牢牢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动作很快激烈起来,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做爱一般上下起伏,嘴里发出一声声娇呼,仿佛正在迎合着一根看不见的巨大肉棒的猛烈奸淫,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我操,这么骚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跑来的,以前没见过吧?刚才往喷泉那走的时候看着还挺端庄的,没想到这么敢玩啊,而且玩了这么久还不走,还往逼里塞了个跳蛋,继续光着身子坐在那自己挺屁股,这是在勾引咱们过去操吧。”

    “这还用问,你看前边那小子都快走到她身边了,她还在那发骚,分明就是饑渴的受不了了,瞧那两条大长腿挺的那么有劲儿,逼里夹人的功夫肯定也不一般,别装正经人了,赶紧跑两步,去晚了可就赶不上第一批了,要是操不到,还不后悔好几年。”

    有相熟的人议论调侃着,同时也加快了脚步。有熟人在身边,在度过了最初在熟人面前暴露色狼本性的尬尴之后,自然就变成了互相壮胆,俨然有种即将一起嫖娼的战友心态。而独自来这里的那些男人,就没有这么快适应了,还在慢慢前进。

    骆鹏眼看着有几个人已经争先恐后的小跑起来,更加焦急了,他不明白,眼看着情况越来越危急,玉诗为什么还不赶快回来?难道真的打算在这里突下一个尺度:户外被陌生人轮奸?

    可是主动突破也要先报备啊,她之前也没说过,这不就成了自愿突破了?或者还是在算计我,打算借口正在执行我的命令,算作我未做声明的造成了尺度突破?

    但是我可没让她洗完了还在那卖弄小骚穴啊,这能算到我头上的吗?骆鹏的思绪再次纷乱起来。

    所谓的自愿突破,就是玉诗在没有声明的情况下主动突破尺度,这种情况下是不计入突破次数的,算做玉诗自愿接受的调教尺度,这就是忘记报备的时候玉诗要承受的后果。

    而骆鹏如果没有事先报备就对玉诗进行了尺度外的调教,后果更加严重,是要算作违约的。

    胡思乱想中,骆鹏忽然注意到了玉诗胯下那不断蕩漾着的粉红色电线,这才如梦初醒,惊出一脑门的冷汗。

    跳蛋!我勒个去,跳蛋!

    骆鹏终于想起来了,他刚才告诉玉诗,要等自己打开遥控器才可以穿裙子回来。

    他一边暗骂自己白癡,一边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遥控器,用最快的速度一推开关,给玉诗发出返回指令,这才有心思反思了一下,假如玉诗真的在这里被陌生人奸淫了,那还真是自己的指令直接造成的违约,这后果简直太可怕了。

    “嗯……”,远处的玉诗腰腹一僵,接着,臀胯处节奏很明显的颤抖了几下,绯红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态,同时,一声娇媚的呻吟传遍了夜空。

    玉诗这一声呻吟柔美悠长,既有小高潮的快感作祟,也有终于盼来了结束指令的释然推波助澜。

    心情轻松之余,她心里也开始暗骂骆鹏的鲁莽,明明看到了自己这危险的处境,却还要求自己耸动屁股卖弄一下风骚,才肯让自己回去,难道他真的不担心违约吗?

    因为跳蛋这个事先约定的信号没有反应,所以玉诗看到骆鹏招手的动作以后,只能理解为“要上下起伏的动起来。”

    此时此刻,自己全身赤裸塞着跳蛋的打扮,这样的双腿大张挺着小腹坐在池边的姿势,有什么动作能上下起伏?当然就只有提臀送胯了呀。

    于是玉诗只能极尽放蕩的耸动起来,力图尽快让骆鹏满意。果然,玉诗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正确,因为做出了这个动作以后,骆鹏就很快启动了跳蛋,允许她结束这场羞耻的冒险了。

    周围的男人看到这个赤裸着身体的美女玩得如此坦蕩,似乎并不介意被人围观,于是大部分人向玉诗围拢而去的同时,还掏出了手机,打算顺便拍个视频留着以后回味,或者向朋友炫耀。

    如今眼看着这美女在跳蛋的玩弄下,竟然露出了一副高潮到来的样子,男人们更加纷纷加快了速度,一方面是被玉诗高潮的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无法克制内心的欲望,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这美女经历了一次高潮,已经玩得尽兴了,接下来会立刻离开这里。

    玉诗接下来的举动似乎证实了男人们的猜测,只见她猛然合拢双腿,“噌”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把抄起身边的长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了身上,然后迈开那两条还在跳蛋的刺激下有些颤抖的大长腿,踉踉跄跄的向着骆鹏的方向疾行而去。

    这下,离玉诗最近的男人急了,刚才他离得远,又光顾着盯着玉诗看,拍到的视频画面既不清晰,又不稳定,后来被玉诗塞跳蛋的动作吓到,放慢脚步以后,才想起来稳定手机镜头对焦。

    他现在距离玉诗近了不少,已经看到玉诗惊人的美貌,正心中火热的赞叹着,同时打定了主意,一会儿一定要想办法摘掉这女人的眼镜,把这个女人美艳的面孔,和她那对赤裸的巨乳,粉红的肉穴一起摄入镜头中。

    谁知道这女人竟然突然就高潮了,然后就穿上衣服走了,自己调好焦距以后竟然只拍到一个雪白的大屁股,然后,镜头里就变成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女人,这还有什么可拍的呀?

    男人不甘心就这样失之交臂,因此他也顾不上维持形象了,急匆匆跟随着玉诗改变了方向,快步朝玉诗追去。

    其他靠近过来的人迟疑了一下,止住了脚步,心里满是遗憾和愤懑,他们行动的太晚,现在想在玉诗离开广场之前追上她有点困难,而且他们顺着玉诗前进的方向看到了站在那里拍摄的骆鹏,顿时意识到这女人并不是一个人跑出来发骚的,而是有计划的行动。

    唯一追过去的男人也很快发现了骆鹏,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仍然心有不甘的迟疑着,然而,还没等他想好到底要不要厚着脸皮继续跟上去,玉诗就已经迅速与他拉开了距离。

    眼看着跑也追不上了,他只好颓然放下手机,和广场上的其他男人一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淫蕩无比的美人和等在那里的男人会合,然后头也不回的一起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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