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诗身姿摇曳的快步走回,骆鹏心满意足,在他看来,玉诗完美的完成了他布置的任务,正好趁机再强化一下玉诗对自己的服从性。
但是他发现,周围人们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这让他感觉到十分不安,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如果自己刚才没有及时想起跳蛋的问题,玉诗继续在那里停留20秒,就要出乱子了,到时候,他一个人根本控制不住局面。
因此,当玉诗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只是简单的夸奖了玉诗两句,并宣布她的考核通过了,就揽着玉诗的腰急匆匆离开了广场,一路回到停在不远处的车上。
玉诗的身体被强力的水柱沖刷得全湿透了,刚才回到骆鹏面前的时候,裙子已经紧紧的贴在身上,不但胸前出现了明显的凸点,下身的裙摆也紧紧箍在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上,甚至于,骆鹏感觉,就连玉诗小腹下端的位置,也在这种紧密的贴合之下,凹出一条细细的鲍鱼线来。
回到车上,见没有人跟出来,骆鹏惊魂甫定,见玉诗的裙子紧紧箍在身上,随口说道:“裙子湿了,脱下来吧,免得着凉。”
玉诗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接到骆鹏的信号,匆匆逃过一劫,这时候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险与刺激之中。听了骆鹏的话,以为他又要对自己进行新的调教了,她看了看车外的接到,又为难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咬了咬下唇,小声说道:“有抓拍摄像呢。”
骆鹏本来还真就是担心玉诗着凉,这时候见了湿身的玉诗这羞涩动人的样子,立刻也明白了她的误会,心里顿时忍不住有些发痒,真的起了再做点别的事情的心思。
他戏谑的说道:“你想什么呢,我让你把裙子脱下来,又没说让你光着身子开车。”
“啊?呀,原来主人吓唬人家,主人好坏,那,那你想让人家换什么衣服开车?”玉诗得知原来是自己想差了,骆鹏并没有让她裸体开车的意思,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继而羞不可抑,捂住了面孔。
在脱离了危险之后,两个人的情绪都有些反弹性的亢奋,肉体中的情欲刺激着大脑,玉诗刚才感到的羞耻与恐惧有多深,现在回味得到的刺激感就有多强,因此说起话来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骆鹏一直等到玉诗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才从手边的带子里拿出一件棉质的T恤递给玉诗,玉诗接过T恤就往头上套,骆鹏赶紧阻止了她。
玉诗一双美目忽闪忽闪的望着骆鹏,露出疑惑的神色。
骆鹏笑嘻嘻的说道:“谁说让你穿这个了,这是让你擦身子的。”
玉诗看着骆鹏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顿时一紧,只好用T恤把身体擦干,然后一脸警惕的盯着骆鹏。
骆鹏对玉诗的防备毫不在意,扭过身子从后座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还没有开封,他当场拆开,拿出一件衣服递给玉诗:“来,穿这个。”
玉诗看到骆鹏递过来的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主人,你,你让人家就穿着这个开车?可是这和不穿有什么区别嘛,这要是被抓拍。”
“被抓拍也不要紧啊,反正你是穿了衣服的,而且这东西拍出照片来,别人顶多说你是个辣妹,不信你看”,说着,骆鹏让玉诗把这件新开封的衣服接过去,把一只手伸到衣服里,模仿着衣服覆盖在身上的场景,拿起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玉诗斜过身子来看,只有一张照片里能看到衣服下面露出皮肤的颜色来,一时间啧啧称奇。
既然确定了不怕抓拍,玉诗自然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在骆鹏的催促下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
说是衣服,其实这只是一条肚兜,而且是胸口大片挖空的情趣肚兜,而且这肚兜的开胸一直开到了肚脐以下,左右两边用一条带子系在一起,带子横过乳房上方,打了一个蝴蝶结。
不知道这肚兜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如果从有一定倾斜角度的位置看过去,它是纯黑的,可是如果从正面看过去,它基本上完全透明,连白皙的肤色都几乎没有变化。
也就是说,玉诗如果穿上这东西开车,确实不会被抓拍到什么重要部位,可是如果有车迎面开过来,对面的司机如果注意到玉诗的话,就会看到一个只有两个乳房盖着一层薄纱的蕩妇。
“讨厌,主人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鬼点子,人家会被看光的”,玉诗一边系着脖子后的带子,一边一脸不情愿的撒娇。
系好脖子后的带子之后,玉诗又伸手去系腰后的带子,这时候,骆鹏却伸手阻止了她,坏笑着说道:“这个就不用系了,反正下边别人也看不到,我还想好好欣赏欣赏呢。”
穿好肚兜以后,玉诗还试图看看塑料袋里还有什么东西,可是骆鹏把袋口打开,里面空空如也,意思是玉诗就只能穿这么一条肚兜了。
这情趣肚兜本来就短小,开到肚脐下的开胸再往下,也就剩下一条窄窄的边缘了,因此,即使玉诗把肚兜完全穿好,也掩盖不住小腹下端光滑无毛的耻丘,而下身又再没有别的衣服,也就是说,玉诗要完全赤裸着下身开车。
如今骆鹏连腰后的带子也不让她系,这肚兜穿上以后基本上就变成了两片盖在乳房上的布片,而且一旦有风掠过身边,这肚兜就可能飘扬而起,变成挂在脖子上的薄纱,把玉诗赤裸的上身也完全出卖给周围的人。
这肚兜本来就只能防御抓拍摄像头,如今再被骆鹏这么一捣乱,还真像玉诗说的一样,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不能接受裸体开车的玉诗,在有了这么一件纯粹心理安慰式的衣服以后,竟然就不再抗拒了,或许,此时在她刚刚经历了面对陌生人的暴露调教之后,那蠢蠢欲动的春心之中,只要不被摄像头拍到,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吧。
整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提到,既然对面的司机可能看到,那么行车记录仪呢?骆鹏是真的没有想到,毕竟他本人还没到可以考驾照的年龄,没有开过车。
而玉诗却是已经想过了,她刚才仔细看了骆鹏拍摄的那几张照片,可以确定这件衣服的面料果然十分特别,只有视线正对的位置才能看出巴掌见方那么大的透视效果,而只要稍稍偏移出一点角度,看到的就是另一个位置了。
因此,除非对面的司机直接撞到自己的车头上,否则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至于没有被肚兜遮掩的地方,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部位,已经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跳过裸舞的玉诗也就不在乎了。
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飞驰了起来,直奔骆鹏家的方向而去。在骆鹏要求下,除了需要转弯并道以外,一直行驶在最内侧的车道上。车里的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在心照不宣的等待着什么。
很快,飞驰的SUV就已经驶过了一半左右的路程,已经基本脱离了繁华的街区,或许是时间确实很晚的缘故,在这个过程中,竟然好运的一辆别的车也没有遇到,而继续往前走的话,遇到的车辆只会越来越少。
看来今天是不会遇到其它的车辆了,骆鹏暗想着。他在考虑,玉诗既然默认了穿着这样一件衣服开车,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已经準备好遭遇迎面驶来的车辆了,那么,要不要临时再加点节目呢?
骆鹏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却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左右看了看,然后盯住了驾驶台里的仪表盘。
这车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慢了?骆鹏愕然的发现,现在的时速只有30公里,比刚出发的时候慢了近一半。
这下,骆鹏恍然大悟,忽然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说道:“前面左拐,这条路近一点。”
见鬼的近一点,玉诗暗中啐了一口,导航已经显示了,这条路不但远几百米,而且路口也多好几个,但是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很爽快的按照骆鹏的指示转了弯。
拐到这条路上才行驶了一小段,玉诗就已经明白这条路有什么不同了,这条略显狭窄的道路两旁,星星点点的排列着一些烧烤店和KTV,这是后半夜仍然有些人气的地方。
又行过两个路口,虽然没有遇到车辆,但是路边已经过去了一波行人,尽管玉诗的车窗紧闭,行人看不到车里的情景,玉诗还是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臂,似乎这样就能避免被人看到一样。她觉得,危险已经越来越近了。
玉诗的车速已经降到了20公里,她已经明白了骆鹏的想法,这时候,迎面终于出现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骆鹏精神一振,玉诗却觉得心口一紧,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玉诗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可以遮掩一下胸口,但是在骆鹏的眼中,她的动作唯一的作用就是把乳房挤得更加高耸,乳沟更加深邃。
对面的车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迎面驶来的SUV有什么异常之处,从玉诗的身边呼啸而过。骆鹏很失望,可是一扫玉诗的表情,却发现她正在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生死危机一般。
很快,又有一辆车迎面而过,仍然没有注意到玉诗的异常。骆鹏不甘心了,他想了想,把刚才从玉诗小穴里拿出来的跳蛋送到了玉诗面前道:“塞进去。”
“啊,这,这会出车祸的”,玉诗本来就是在赤裸着下身开车,虽然没有开窗,可是在空调的作用下,双腿之间流动的空气还是让玉诗觉得小穴一阵阵的被风吹过。再加上赤裸的臀部一直在直接和真皮座椅摩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流水了。
那燥热的瘙痒感觉让玉诗好几次忍不住想把腿并拢,车子也忽快忽慢了好几次,玉诗觉得这已经很要命了,而骆鹏还想要玩的更过分,让自己把跳蛋塞进小穴里,一旦跳蛋震动起来,玉诗觉得她说不定真的会把车开到路边的行道树上去。
骆鹏看到玉诗严肃的表情,也意识到了其中的危险,只好收起跳蛋,郁闷的问道:“那怎么办?”
骆鹏本来没指望得到玉诗的回答,难道她还会主动出主意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吗?
可是玉诗却出乎意料的说话了,虽然听起来并不像是回答骆鹏的问题,而只是无意中的自言自语。
“嗯……,好像有点热啊”,说完,玉诗也没等骆鹏下令,就自作主张的把车窗摇了下来。
骆鹏震惊的看着玉诗,随着车窗的滑落,不但玉诗整个身体的侧面都暴露在了窗外,而且在迎面吹来的风带起的混乱气流之下,她身上的肚兜也瞬间在风中飘扬了起来,玉诗就这么基本赤裸着身体,向着路边的行人展示出了傲人的乳房。
值得庆幸的是,附近一片寂静,路边暂时没有出现行人,但是,在一条存在着烧烤店和KTV的街道上,这种寂静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
很快,在玉诗的车驶过一家烧烤店门口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玉诗和骆鹏同时扭头看去,立刻看到三条歪歪斜斜的走出店门的身影。
三个身材粗壮的男人中的一个,正一脸兴奋的指着玉诗的方向,嘴里兴奋的喊着一些含混不清的字句。
被发现了!玉诗感到浑身一热,热血瞬间上涌,根本没经过思考,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就窜了出去,巨大的惯性作用把骆鹏直接拍在了座椅靠背上。
车子一直窜出几百米,玉诗才红着脸减慢了车速,她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你这开的是什么车呀”,骆喷抱怨着揉了揉后脑勺,座椅靠背虽然不硬,他还是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
“我,我”,玉诗嗫嚅着说道,“我的身体被那三个家伙看到了。”
“哦?”骆鹏坐在副驾驶上,刚才虽然也扭头去看,却被玉诗挡住了视线,什么也没看到,但是玉诗的反应让他十分欣喜,因为玉诗现在正一脸羞意的望着前方。
虽然前面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但是骆鹏却从玉诗那绯红的脸颊上看到了一丝兴奋,她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被人视奸的快感了。
既然有了这样良好的反应,骆鹏当然要再接再厉,给玉诗再增加一点羞耻,他追问道:“身体什么地方被看到了?”
“整个侧面,嗯……,连半个奶子都被看到了”,玉诗羞答答的答道,声音小的骆鹏差点没听清。
“好,继续加油,下次争取让人家把整个奶子都看到”,骆鹏竟然调侃着鼓励了玉诗一句,仿佛被人看到赤裸的身体真的成了什么好事一样。
“啊?”玉诗惊讶的望向骆鹏,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这是命令吗,如果主人命令浪奴这样做的话,浪奴一定会努力的。”
刚才这一段时间,两个人在车上的表现并不像是主奴关系,而是像一对追求刺激的小情侣一样,甜蜜中掺杂着情欲,可是玉诗这一问,气氛立刻发生了变化。
骆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够强硬。这是一个失误,自己要调教的是性奴,要培养的是服从性,不是情人游戏。
骆鹏自我检讨了一番,这才板起脸说道:“对,我命令你,下次被人看到的时候,要把整个奶子都送上去给人看,明白了吗?”
“是,主人”,骆鹏本以为玉诗也不能马上从那调情般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哪知道玉诗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小声的答应了。
车子继续前进,不久以后,突然发生了意外,一个行人突然从车子前方横穿马路。这里不是路口,也没有斑马线,如果玉诗不及时减速的话,这行人恐怕就要跟马路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是一个略有些秃顶的中年人,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像是刚下夜班的样子。这个冒失的家伙刚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有车驶来。现在被车灯一晃,顿时惊慌失措的往后跳去,同时一脸惊恐的往车子里望来。
骆鹏也吓了一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立刻就想开口叱骂,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那中年人双眼圆睁,嘴也不自觉的越张越大,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玉诗的方向。
骆鹏扭头一看,就看到玉诗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方向盘上收了回去,现在正抓着身上那件单薄肚兜的下沿,把肚兜高高撩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左右扭动着,两团雪白的巨乳正像两盏新出现的大灯一样,微微颤抖着照耀着中年男人的脸。
“这,这,你”,中年男人语无伦次的指着玉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身为一个经常加班的上班族,哪里见识过这么火爆的场面。
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女人坐在车里对着他展示着傲人的豪乳,她想干什么,难道是打算勾引我?这男人觉得,老天爷恐怕是要把这辈子的艳福,都攒在这一刻一起给他了。
正在中年人想入非非的时候,玉诗突然按了一下喇叭,顿时惊醒了陷入幻想中的男人,紧接着,他就看到面前的汽车正在缓缓向他压进,他条件反射式的窜了出去,几步窜到道路对面,这才惊魂未定的回过头来,似乎想说点什么。
然而玉诗已经狠狠的踩下油门,一溜烟的开走了。
骆鹏亲眼看到中年男人脸上几经变换的精彩表情,不由得对玉诗刚才的表现大为惊叹,真的是对自己的命令坚决执行啊,哪怕面对着一个如此油腻的男人,也毫不犹豫的主动亮出了赤裸的双乳,这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啊。
明天,喷泉广场和这条街上大概就要流传起深夜裸女的传说了,如果策划一下,说不定还可以搞出更加精彩的节目呢。
骆鹏扭过头正打算说话,却看到玉诗也正在一脸得意的望着他,见他看过去,立刻问道:“主人,浪奴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哦,好,非常好”,骆鹏下意识的回答道。
“既然人家表现这么好,主人会不会奖励人家呢”,玉诗一脸认真的问道。
“当然,你想要什么奖励”,骆鹏毫不含糊的答应了下来。
玉诗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主人的鸡巴了,人家已经好久没有被主人用鸡巴好好操过了。”
这不是瞎说吗,骆鹏腹诽着,且不说刚才在江边木栈道上的痛奸,就在两天以前,在赵勇家的时候,他还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操弄了玉诗几个小时啊。
然而玉诗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满的说道:“前天那是三个人一起操人家呢,刚才在江边的时候,人家才高潮了两三次。”
“这样啊”,骆鹏明白玉诗的意思了,爽快的点头道,“你这回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回家以后本来想操你两次就睡觉的,既然你这么饑渴,那我就拼着明天迟到了,一直操到天亮吧。”
“谢谢主人”,玉诗欢快的答应了一声,车子猛然加速飞驰而去,似乎一秒钟都不想等待了。
车子飞快的离开了那条略显繁华的街道,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路,这里的夜色更加浓郁了许多。
刚一拐进小路,骆鹏就打破了车里的宁静:“这条路没有摄像头。”
玉诗怔了怔,明白了骆鹏的意思,她面露难色的看着面前稀稀落落的路灯,一时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摄像头。
玉诗想当做没听懂骆鹏话里的意思,可是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幼稚的念头,骆鹏对她也算很了解了,根本不会相信自己连这个都听不懂,而且就算他相信这一点,也完全可以用更直接的语言下达指令。
车里的气氛仅仅僵持了几秒钟,玉诗就咬了咬牙,把一只手伸到脖子后,捏住绳头轻轻的一拉,肚兜像一片飘舞的落叶一样,随风飘落到了车子的后座上去。
玉诗终究还是对骆鹏表现出了彻底投降的姿态,连被抓拍的风险都已经不再顾忌,做出了在大街上裸体开车的羞耻行径。
车子在昏暗的小路上又前行了一段,骆鹏忽然开口:“停车,就在这里靠边停车。”
“啊?”玉诗望着小路还剩下的一小半路程,心里一沉,虽然骆鹏说这里没有摄像头,但是她真的不能确认,这里不像刚才的广场,那里的抓拍摄像头位置都是可以预见的,而这条小路虽然没有抓拍摄像头,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摄像头呢。
尽管心里迟疑,玉诗还是按骆鹏的命令停了车,紧张的四下张望。
“怎么,看这里眼熟吗?眼熟就对了,还记得上次你在这里干过什么吗?”骆鹏带着得意的声音传到玉诗耳朵里。
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再次仔细观望,当她看到道对面紧贴着路边的墻壁时,果然有了一种眼熟的感觉,在骆鹏的提示下,她终于恍然,原来这里就是她上一次来骆鹏家接受调教的时候,用主动突破尺度麻痹骆鹏,最终造成骆鹏违约的地方。
有了这个认知,玉诗就大概知道骆鹏命令她在这里停车的意图了,这是要再次在这里调教她,报复她上回给他下套的行为,顺便也是要警告她:玩花招是没有好下场的。
“好了,别看了,把鞋换了,下车吧”,骆鹏招呼一声,率先下车想着路对面走去。
知道了这是自己第一次裸体外出的地方以后,玉诗反而安心了不少,上次她就是在已经认真观察确认过的情况下在这里赤裸行走的,这里确实没有摄像头。
于是玉诗也很快下了车,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踩着鲜红的细高跟凉鞋,踏着“嘀嗒、嘀嗒”的清脆步伐,跟着骆鹏来到了道路对面的墻下。
“到那边去,蹲下”,骆鹏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命令玉诗背对着墻壁蹲在路边。
玉诗自觉地分开双腿在墻边蹲好,不明所以的看着骆鹏,这个姿势之下,骆鹏的肉棒并不能奸淫到她,能做的调教无非就是自慰或者排尿罢了,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骆鹏自己这么急着解裤子干什么?
正在玉诗猜测着骆鹏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看到,骆鹏已经把肉棒掏了出来,然后扶着肉棒一步步走到了自己面前。
“主人,您,您需要浪奴吃鸡巴吗”,玉诗怀着侥幸的心思发问,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因为骆鹏扶着肉棒的动作并不像是要让她口交。
果然,骆鹏否定了她的猜测:“不用,老子要撒尿,你给我接好了。”
“什么?”玉诗终于惊呼起来,不可置信的确认道,“主人你是说,要,要浪奴喝您的尿吗?”
玉诗的恐惧是有原因的,她是一个爱干凈的女人,粪尿类的调教,以前她只要想想就觉得恶心,但是在她陷入与了少年们的性游戏中不可自拔以后,尤其是刘宇参与进来以后,在肉欲的刺激下,也曾经思考过自己所能接受的游戏尺度。
重新思考之后,她觉得,吃屎仍然完全不能接受,但是在调教中喝下男人的尿,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尿液虽然是排泄产物,但是它清澈的外表,看起来总比精液和男女体液形成的不明混合物干凈一些吧。
后来她还在她最能接受的人选——刘宇身上试了一下,当时她压制着恶心的感觉,从儿子的肉棒里饮下一口温热的尿液之后,心里的确泛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是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人形肉便器的堕落感,和欲火瞬间被点燃,浑身燥热难耐的饑渴感,再加上被儿子惊讶兴奋的目光注视下的羞耻感和成就感交杂在一起,形成的让她感到灵魂离体的奇妙感受。
在欲火的焚烧下,她试图舔食溅落在刘宇脚上的尿液,可是却被刘宇阻止了,而且还被刘宇做出了限制——不许喝洒落的尿液。
尽管听起来,刘宇的言外之意是她可以直接从肉棒上喝,但是玉诗还是感觉儿子看她的目光有些恼火,似乎对她这种喝尿的骯脏行为并不满意。因此玉诗后来也基本上再没有尝试过这方面的调教,更是不敢主动寻求这种调教。
如今骆鹏的行动让她恐惧,尽管喝下骆鹏的尿水也并没有违背当初刘宇的要求,但是一旦自己接受了喝尿的调教,骆鹏可一定不会区分尿水到底是直接从肉棒上接来的还是在别处舔来的,只要回到室内,迟早会让她从地面上舔食尿水,那是已经被刘宇禁止的行为,到时候她该怎么对骆鹏解释?
尽管和儿子的主奴关系有点松散,她也经常自作主张,但是那都是儿子没有明令的时候,对于儿子命令禁止的事情,她并不想违背。
可是这没法对骆鹏解释,总不能说是有人禁止吧?向晓东根本不可能帮她圆谎,而赵勇倒是有可能,可是她不但必须抢先和赵勇沟通,而且要向骆鹏解释她为什么要听赵勇的话。至于把刘宇供出来,那更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所以她无法解释,可是如果不解释,就只能没有理由的强行违抗骆鹏的命令,到时候就不是回家接受惩罚的问题了,那会变成新的违约,而新的违约惩罚是玉诗完全不能接受的。
说不定最后只能把刘宇拖出来,彻底撕掉背后的秘密,把一切都摆在台面上,直接暴力拆除骆鹏的协议,所有人重新制定游戏规则。可是那样一来,游戏还会想以前一样有趣吗?
蹲在地上的玉诗心慌意乱的等待着骆鹏的回答,可是骆鹏却不耐烦的呵斥道:“谁让你喝尿了,哪来那么多废话,眼睛闭上,嘴张开,我要尿出来了。”
骆鹏的呵斥很蛮横,可是玉诗却反而不慌了。因为自从上次两个人因为小龚的事情闹出误会以后,就进行了约定,不管是骆鹏的命令还是玉诗主动的要求,突破尺度的时候,必须先向对方报备啊。
如果玉诗事先未作说明,就在自由发挥的过程中,突破了某个新尺度,那么这就算玉诗自愿无条件接受的尺度,不计入主动突破次数,而骆鹏如果没有事先说明,就对玉诗进行了超出当前尺度的调教,是要算作骆鹏违约的。
如果因为意外而出现了超出尺度的行为,比如刚才的陆寒林,如果突然拔出肉棒插进玉诗的肉穴里,就要算作游戏骆鹏思虑不周,消耗掉一条强制命令,同时要扣掉一定的调教时间。
因为这既不在骆鹏的调教指令中,也不是玉诗主动要求的,同时玉诗也没有脱离骆鹏的命令自由发挥,属于纯粹计划外的事情。
补充这个约定是玉诗主动要求的,目的就是避免在小龚身上闹出的误会,小龚意外闯入调教现场造成的两次尺度突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裸体和给陌生人口交,骆鹏和玉诗每人记了一次,算是互相妥协了。
这个新的约定本来是玉诗为了理清责任而提出来的,可是,这个约定生效以后不到几个小时,她就反而因为这个约定,又在小龚身上吃了个哑巴亏。
玉诗和小龚在那天深夜里的那次69式口交,是玉诗在感动之下临时起意的,既不是骆鹏的要求,玉诗也没有对骆鹏事先报备。
当时玉诗觉得69式口交算不上真正的做爱,而小龚又是个老实孩子,就算有什么新的期待,自己也能压制住他。
可是她没想到,小龚身为一个初尝性爱的沖动小伙,射精的时候太过兴奋,只顾着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把一泡精液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嘴里,而玉诗当时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把精液吞了下去。
而这一幕还被骆鹏当场逮住了,于是玉诗就白白突破了一个尺度。这个意外让玉诗对新的约定感觉很复杂,既觉得这个约定是必要的,正确的,同时也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不管玉诗心里对于这个新约定的感受有多么复杂,眼下这个约定却实实在在的在保护玉诗了。既然骆鹏没有说要报备,那么他就不能把尿撒进玉诗的嘴里。
那他到底要干什么?玉诗闭上眼睛,张开嘴仰起头来,满心狐疑的等待骆鹏行动,心里不住的思索。
难道是想尿在我的脸上,让我自己主动把尿水舔进嘴里?这有点异想天开了吧?如果我不用舌头舔,而是稍稍晃动一下身体,让一点尿水“不小心”进入了嘴里,不就变成他违约了吗。
这可不能算意外造成的尺度突破,因为我的头有这点微小的晃动很正常,没人能说我是主动做了什么。
哦,他说的话是反问,“谁让你喝尿了”,没有直接否定,想玩文字游戏?问题是我完全可以不和他玩啊,反问等于肯定,无论是问赵勇还是问向晓东都必须承认这一点,因为这就是汉语的语法规则。
为了占这么一个尺度的便宜就冒这么大的险,这不像他的性格,难道是我刚才的表现过于主动饑渴,让他觉得我会配合他,那可要好好给你个教训了。
玉诗闭目等待着,几秒钟之后,“哗”的一声从玉诗面前传来,玉诗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却没有任何尿液淋在她的脸上。
玉诗疑惑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骆鹏半转了身体,把尿全都撒在了旁边的墻上。玉诗恼恨的想道:原来只是吓唬我,可恶。
这时候,骆鹏带着得意的笑容调笑道:“你刚才偏头是打算干什么,想躲开还是想追着喝啊,不是说了没让你喝尿吗,难道是刚才尿多了,现在渴了?想喝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点,你自己过来接着就行了。”
玉诗涨红了脸没有动,她才不会凑过去“自愿”突破尺度呢。
撒完了尿,骆鹏一脸舒爽的命令玉诗趴在车前的引擎盖上,自己回到车里拿出一根皮鞭。
玉诗的SUV引擎盖比较高,玉诗尽管身材高挑,也并不能把上半身压在上面,只能面前把一对乳房压在车头上,向后挺出臀部趴在那里。
“啪”,骆鹏没有马上用鞭子抽打,而是一只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了几下,一巴掌扇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问道:“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扇你吗?”
“唔……,知道”,玉诗娇吟一声答道,“上次主人在这里调教浪奴没能尽兴,所以要重温一下。”
“没错”,“啪”,这次打在玉诗身上的就是皮鞭了,骆鹏鞭打边数落着,“敢算计老子,这回就让你知道知道算计主人的后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耍这种小聪明。”
“呜……,不敢了”,“啪”,“啊……,浪奴错了”,“啪”,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很快出现在玉诗光洁的背脊上,两瓣雪白的肉丘更是遍布红痕。
玉诗大声的呻吟着,忏悔着,哀求着,一声声尖锐的女声在着幽静的小路上蕩开,扩散,直到骆鹏心满意足的收起鞭子,才气喘嘘嘘的跪在骆鹏面前感谢主人的教导。
在这里的停留调教进行了十多分钟,骆鹏的怨气发泄得差不多了,见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就带着玉诗回到车里,二人驱车继续往骆鹏家驶去。
这时候,全身赤裸的女司机已经遍体细汗,连引擎盖上都印着两团半圆形的水迹,每团水迹中间还有一个清晰的小圆点,让玉诗的脸颊一路上都没能消去那绯红的颜色。
夜色下的SUV,带着一对半圆的水迹,重新踏上了征程。
剩下的路程已经不多,玉诗的车很快就停在了骆鹏家小区的停车场里。车子停好之后,玉诗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的望着骆鹏,似乎又恢复了完全按命令行事的态度。
“嘀嗒、嘀嗒”,清脆的脚步声回蕩在幽静的小区里,玉诗已经重新穿上了黑色的长裙,尽管长裙又湿又冷,但这是玉诗和骆鹏现在能找到的唯一正常的服装。
在自己家老房子的附近,骆鹏不敢太过放肆,尽管父母平时不会来这边,但是偶尔过来的时候,还是很可能遇到邻居聊上几句的。
玉诗挽着骆鹏的胳膊,把半个身子都贴在骆鹏身上。她的脸上带着欢愉与期待,然而心理却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关于和骆鹏之间的这次调教游戏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的问题。
经过这一个晚上的冒险,玉诗对骆鹏后续的调教有些畏缩了,现在骆鹏对她的调教尺度就已经十分危险了,仅仅是一次尺度上的突破,就让玉诗陷入了随时可能形象崩塌的危险境地。
尽管刚才的几次任务最终都是有惊无险,可是这和她执行命令过程中的偶然和幸运是分不开的。
就像刚才经过的那条繁华的街道时一样,骆鹏已经开始命令她在随机遇到的路人面前进行暴露的尝试了,而且在玉诗执行了那样危险的指令之后,骆鹏似乎还有着继续探索更危险领域的倾向。
玉诗刚才忽然以极为主动的姿态要求马上回家和骆鹏做爱,主要的原因就是担心骆鹏会命令她在那条街上下车,继续做出更大胆更冒险的暴露。
别看那条街道上的行人并不比广场上多,但是这两个地方的路人对玉诗的威胁等级却是完全不同的。
广场上的人大都是去寻求休閑的感觉,或者安静的氛围,而且彼此陌生,在目睹了玉诗那惊世骇俗的淫行之后,尽管也都淫心大起,但是却对自身的公众形象有所顾忌,不敢随意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一副色狼嘴脸,在这种每个人都在迟疑的场面之下,彼此之间形成了短暂的互相制约。
即便如此,在最后的阶段,那些男人也纷纷放弃了顾忌,试图沖到玉诗身边去,至于他们围住玉诗以后敢做出些什么行为,玉诗完全可以想象。
言语调戏,肢体猥亵都是轻的,到最后十几个男人一起轮奸玉诗,甚至拍下视频,都是毫不意外的结果,可以说是后患无穷。
而那条排列着烧烤店和KTV的街道上,危险远超广场,那里的行人除了醉鬼就是出来寻欢作乐的人,如果被他们看到玉诗在这样的深夜,赤裸着身体跑到大街上搔首弄姿,他们恐怕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会有,直接就会纠集同伴扑上来。
出现在那条街上的女人,可有不少是以出卖肉体为生的,男人们很可能把玉诗当成一个正在为客人服务的妓女,他们会把玉诗的行为当成客人的要求,而当他们发现玉诗的客人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少年的时候,借酒壮胆之下,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如果玉诗在那条街上被这些家伙轮奸了,他们只怕会把这当成一桩风流韵事,传播起来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
骆鹏一个人的威慑力,毕竟是十分有限的,根本震慑不了人数众多的成年人。对于这一点,已经有一个很直接的例子了,那就是刚才在江边遇到的色狼少年。
那个中学生最初遇到骆鹏和玉诗的时候,还表现的畏畏缩缩,尴尬羞涩,仅仅依靠着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和对艳遇的渴望才没有撒腿就跑。
可是在他对气氛渐渐适应以后,色胆就渐渐壮大,开始一点点试探,得寸进尺起来。如果不是骆鹏及时赶他离开的话,尝试过指奸滋味的少年,恐怕就会试图真正尝试一下奸淫女人的感觉的。
玉诗意识到了其中的风险,但是她发现,骆鹏却似乎兴奋过了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玉诗进行更加大胆的冒险,好像已经忘了两个人正行走在深渊的边缘一样,这和他以往的表现判若两人。
玉诗还清楚的意识到,尽管今天自己已经几次遇险,可是突破尺度的命令却只有一次,也就是说,不但骆鹏还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强令她突破一次新的尺度,而且她自己也还有两次主动突破的任务需要完成。
玉诗原本对于自己身上还剩下几个尺度可供突破的问题就很已经心虚了,亲身经历了这样每次跨越两个甚至三个尺度的突破以后,更是对突破指令全部完成以后的形势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骆鹏这一次次让她在身败名裂的边缘疯狂试探的行为,让原本打算安心接受骆鹏调教,静等儿子来救的玉诗心中真正打起了退堂鼓。
退缩的念头产生以后,玉诗发现,无论是停止还是继续,都有着让她为难的理由,而当时的她却没有时间做出充分的思考,于是她只好先用点手段把骆鹏从那条街上拉走,等到危险散去再做出最终的决定。
后来在僻静的小路上,玉诗以为骆鹏要让她喝尿,尽管这件事最终没有发生,可是仍然更增了她的忧虑。她觉得,骆鹏很可能已经发现了她对喝尿这种行为的恐惧,只是他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可能会猜测自己只是厌恶污秽。
玉诗希望骆鹏对这种口味的调教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要把仅剩的一条强制命令的消耗在这上面,但是这并不保险,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发现了自己的恐惧而专门奢侈一回,看看自己到底是纯粹的厌恶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样往深渊里探入一只脚试探的危险行为,除了带给玉诗难以言表的巨大羞耻之外,还让她一直陷入紧张与惊恐之中。
但是同时,每一次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也给她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刺激感,这感觉让她一回想起来就心头乱跳,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后怕还是兴奋,这让她开始担心,再这么玩下去,自己会不会堕入其中无法自拔?
夜深人静的小区里,只有“嘀嗒、嘀嗒”的脚步声在四周回蕩,随着这不快也不慢的步伐,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骆鹏家所在的楼附近。必须做出决定了,玉诗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如果不想再遇到更危险的情况,就应该及时停止这个游戏,逃离骆鹏的掌控。可是如果就这样停止了,和儿子的约定怎么办?儿子已经努力的行动起来了,如果忽然不声不响的逃回去,儿子会不会因为努力落空而感到失望?
犹豫不决之中,玉诗已经跟着骆鹏走到了楼门口,这时候,她脑海里映出的画面是儿子成功夺取了主导权之后,自己和儿子得意的笑脸和骆鹏沮丧的表情。
“给小宇留点行动时间吧,不要让他白努力一回。大鹏今天应该不会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事了,我再坚持一下吧,等下次他真的弄出了我无法接受的花招,我再喊停也不晚。”
脑海里回蕩着这样的念头,玉诗紧了紧搂在骆鹏胳膊上的手臂,再次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一步迈出,她就跟着骆鹏进入了大楼的单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