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沉默了,原来她对自己的感情竟然可以到这样的地步,而自己却在记忆里渐渐地淡忘她。也许这就是那种叫忠贞不愈的爱情吧。其实,仅仅只是爱情吗?可能已经超出了爱情的范畴了。
沉默。
李星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知道此时飞燕还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对眼前现实一时间的难以接受,或者说是对她自己曾经心目中忠贞的东西变的出乎预料的抵制吧。他岔开话题问:“你这次回家会呆几天的吧?”
“不,我每次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我爸爸肝炎又犯了,你知道我妈就指望我出钱,可我不想钱经过她手。”
她说完都有点吃惊,尽管李星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变了样,但自己对他不设防,就像对亲人,一个永远值得信赖的朋友。想到这里,她心下软软的,温柔地望向眼前这个大男孩,他曾经是自己多少梦想的主角。
堂兄李林来信说他现在已经当上了一个台湾外资企业的主管,月工资有两千了,这给了李星很大的刺激。李林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只是个蠢笨捣蛋的家伙,自己却是所有亲戚邻居眼中当然的希望。两千块钱,也许在飞燕这样的人眼中完全不值一提,却是父母半年的收入了。
而自己要比过李林,高考成绩无疑是最好提取信心的东西。他很后悔自己当初对待高考的态度。
成绩还是无情地出来了,他考的当然不理想,只高了一本录取线一分,要是自己再负责任一点,以及那不及格的英语成绩能再好一点,相信上自己的第一自愿复旦都不是没希望的。
他很轻松地接受了大表姐的邀请,去她江油玩。就是李白同志的第二故乡,海灯法师也是那里的名人。
大表姐是李星大姨妈的大女儿,高中毕业经舅舅的关系去了市军分区招待所作了服务员,遇上了现在的表姐夫。表姐夫的父亲在改革开放之初还是个石匠,凭着精明的脑袋,抓住了开放的好机遇,成了江油市第一批成功的“揽子”(包建设工程的老板)是如今赫赫有名的亿万富翁。
这个大表姐和李星的关系非常好,亲姐弟可能也不过如此。表姐说,她家里穷,那时候舅舅还在读大学,是小姨妈(李星的母亲)周济她们家,衣服,米粮,钱源源不断的支持,她才能上完高中的。李星记得小时候父亲承包了生产队的米粮加工房,那时候算是比较殷实的。
表姐一米七三的身材,加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和娇好的脸蛋,成功地俘获了表姐夫的心。表姐夫其貌不扬,却是很塌实的人。
到了八月二十号,也没有从班主任那里得到通被录取的消息。
这天中午,李星躺在空旷而又亮丽堂皇的客厅里看电视,表姐午觉睡好后出来了。李星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球赛,对于表姐来到自己身边,他也没察觉。
“小星,要不要去球场踢球啊,我帮你去联系一下?”
李星一听,将目光从电视机屏幕上移开,随意地望了眼表姐:“还是算了吧,今年夏天太热……”
他说不下去了,目光停留在了半倾了上身站在他面前的表姐的前胸,衣襟因为前倾,那里面白晃晃的两团肥丘被胸罩兜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肉沟展现在了李星眼前。
李星觉得自己鼻孔发烫,一道电流传遍全身,汇集到了男根处,那东西立刻充盈鼓胀起来。他连忙坐起来,以掩饰自己的“出格”表姐是什么人,自己的无意走光,被表弟逮了个正着,而引发的连锁反应,都尽收了她眼底。为了消除李星的尴尬,她并没有立刻纠正自己的姿势,只是稍微直立了体,若无其事地继续问道:“你不是身体很好吗,还怕热啊,看来你就是个富贵命呢。”
尽管表姐为紧迫的气氛,作出了不懈的努力,但李星这个雏哪里理解表姐的苦心啊。他局促不安的目光四下里乱瞄,始终无法甩掉眼前表姐那白生生的胸肉,最后他无奈地甩甩头,而裤裆里那兄弟在狭小的裤子里更不安分了,尽管李星竭力地压抑,甚至想鞭策它,但它就是和李星志不同,道不合地作对,就是李星前倾了身体,那家伙仍旧能把纯棉的短裤顶起一只帐篷来。
这下,纸包不住火了。李星情急之下,居然本能地就双手猛地扑到那帐篷上,用力地按了下去。但他毕竟不是二百五,立刻醒悟了自己做了件傻事,惊恐地抬眼望向表姐,似乎想申辩:大姐,表弟我真的不想这样啊,一切都是它的错!
这下,尽管表姐老成持重,也没有绝招能掩盖这个尴尬的事实了。她捂着嘴,忍住笑,将修长的身体半转了过去,终于还是没有能压抑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星简直无地自容,飞快地起身跑了,但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却毫无目的地选择进了卫生间,赶紧关了门,恨不得手起刀落,将下面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咔嚓了。
但让他惊慌的事情继续发生了,门外突然响起了表姐的声音:“小星,你是不是躲进去解决‘裆’前问题了啊,哈哈哈,次数多了要伤身体的哟,呵呵呵……”
李星听见卫生间的门混乱地响了几下,应该是表姐笑的站不住身子,扑在门上捂肚子吧。
李星老羞成怒,“恶狠狠”地回了句:“大姐,老弟我都这样了,你还刺激我,我怕要出事的哟?”
“呵呵,你威胁你老姐啊?”
表姐也不甘示弱,“当心你姐夫回来剪了你哦,哈哈……”
李星气的直想撞墻,更大胆了:“只要你不说,姐夫如何晓得呢?”
他没想到自己这句话的威力如此之强,直接雷的嚣张的表姐无语了。
门里门外两个表姐弟沉默了,李星都简直不敢想象如何能再开门面对疼爱自己的表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