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星也装不下去了,兽血开始沸腾,脸红了,但心底有个声音老是在鼓惑他继续下去,光明就在眼前了,“于是李天云将他那根硕大的玉杵凑近师妹的早已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轻轻捻磨,紫红色的龟……TOU上沾满了师妹的玉液,他知道师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準备,于是屁股用力一顶,哧溜一声……”
“啊……”
方方一下子站了起来。
“对,”李星不失时机地接着说,“他师妹也是这样叫的,呵呵呵呵……”
方方不接话头,只跑过去沖水瓶里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喝:“啊……”
她立刻吐了出来,用她的小手扇着嘴巴。
李星连忙跟过去问:“没烫伤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见屋子角落里有一个洗漱用的水池,拿起旁边的一只塑料盆放了水,再把开水杯放进去冰着。然后才走到木立的方方面前说:“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你换一件吧,我去门外。”
说完就要转身走。预料中地,自己被方方从背后抱住了,结结实实的那种。李星两兄弟也立了正。
李星自认为是个坏蛋,尽量让自己显得那样自然,那样体贴。刚才方方流眼泪是时候让他豁然开朗:只有纯粹性需要的女人才喜欢猴急的男人。他承认,自己对这个方方性需要大于喜欢,所以他也就没有多少负疚感。
方方两只并不大的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背上,他深呼了口气,道貌岸然地说:“方方同学,不要这样子,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我为我刚才的举动道歉。”
方方并没有说话,缓缓地松靠了手,望着转过头的李星,大眼睛一眨不眨。
李星心里却在无耻地埋怨:究竟要怎么样嘛,你可要发句话噻。
所以他说:“好了吧,看你心情不好,那你先休息,我就走了。”
转身欲走。
方方终于开口了:“你的下半身出卖了你。”
李星差点栽倒,低头一看,自己的牛仔裤前面高高顶起一个小山包,连忙欠了欠身,讪笑道:“你错了,它本来就这么大,真的。好了,我走了。”
再不走,不知道要被这个神经质的女人羞辱成什么样子呢。
但方方的一句话,差点让他直接化身为饿狼。
“那让我看看。”
方方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是那样的平静。
李星心里一阵发寒,她那样怪异的眼光,莫不是要把自己剪了吧。连忙捂住小山包后退一步:“还是不要了,不早了,我走了。”
转身欲逃。
“不是男人。”
方方讥笑道,话刚说完,她就见到了男人。
李星以最快的速度,对着方方把牛仔裤连带都褪到了膝盖处,一脸愤怒地望着她:“你看我是不是男人。”
方方说不出话来,只死死地盯着那条同样愤怒的“独眼龙”李星以为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兽医一定会花容失色掩嘴晕倒,但他失望了,而且胆战心惊起来。因为方方惊奇地朝他一步步走近,偏着脑袋仔细地打量兀自晃悠着的兄弟,甚至还伸出的小手扶着主干,左右摇了两下:“你确定没有骨头?”
李星几乎晕倒,不过那柔嫩的小手扶住的感觉真的很好,完全忘记了方方那诡异的目光,瞇着眼睛蕩地遐想起来,回答说:“有也只是软骨。”
那小手将整个茎桿都死命抬起来压到李星小腹上,用一个小指头拨弄了几下下面的子弹袋:“好难看,可是又是多么神奇啊,我能玩玩吗?”
李星再也受不了了,但他听着方方虽然话说的轻松平静,但小脸还是红云密布,并非她嘴巴上表现的那么轻巧,于是忍住沖动问:“你想怎么玩?”
“这样,”
方方开始前后撸动小李星,包PI随着她的动作前后翻动,“你说它觉得舒服吗?”
李星快要抓狂了,这个要命的小妖精。说她是个中老手,瞧她对它的好奇又不像;说她是装纯情,但话又说的是那样天真。
“哇,这是什么?”
方方已经绯红了脸,用小指头粘了点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伸到李星眼前,兴奋地问,“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你太菜了,这样两下就出来了……”
看见李星一脸的鄙视,她住了嘴,“难道不是?我记得好象要是射出来的对吧,而且它也还没软下来,还硬邦邦的,对了,你有没有量过你龟……头的直径啊,这么大!我这有尺……”
李星快要疯了,粗暴地提起自己的裤子,系好皮带,想想还是说了句话:“我对你无语了我,哎……”
叹了口气就要走。
“咯咯……”
方方笑起来,简直花枝乱颤,捂着自己的胸口,伸住手指着已经快要崩溃的李星说,“男人的东西又丑又好玩,太逗了……”
李星真想回转身把这个嚣张的女人就地正法了,却又怕她突然凄凉地流出眼泪。而且自己已经被她整的没了脾气,要是正在猛烈沖刺的时候,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说“糟了,我还忘了牙膏没了呢”那自己没吐血而亡的话,从此不举那是逃不了的了。
要是宿舍那群牲口知道了自己今晚的糗事,自己简直就不要活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宿舍里唯一的男人,今天被玩弄的简直就像个雏。
看见李星把手搭到了门把手上了,方方才提醒他:“你就这样走了,难道现在不难受吗?”
李星不敢回头,燃起了点希望:“我可怕人大叫,坐牢可不是我向往的。”
说完又假惺惺地要转动门把手。
“假,”
方方一针见血,跑到他身边,探着脑袋盯着他的眼睛,“你发誓,你说你现在如果想和我方方做……爱的话,你从此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