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辰和黄莺就起程去哈尔滨黄莺家里拜年去了,送走了他们,李星想到蒲阳这两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景况,电话也没打,便拨了蒲阳的电话。
两人接通了后,都双双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接个电话再来,你们先玩。”
蒲阳这样怄气一句开场白。
李星听到蒲阳那边似乎有个男子在叫她的名字,然后听见她从一个吵闹的环境里,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还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于是他说:“什么时候让我跟你求婚?”
“再等一百年好了,等你那起些姐姐妹妹的都老去了,再来骗我也不迟。”
李星听的出蒲阳话里虽然尖刻,但并不是反对自己的求婚,于是心情也好了起来,胜算也大多了,便再接再厉:“恐怕不行吧,天知道这几十年里没人管住我,我会不会又帮你多找些姐姐妹妹的?”
“只要你的大棒槌一直都硬挺的了,我才不在乎呢。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灰狼,现在莺莺燕燕的还不够,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把我气死,哪里是想要求婚的样子,等我气死了你才高兴了呢,想娶谁便娶,没有我这个等了你五年的人碍难了你,那就高兴了。”
蒲阳说到这里,鼻子一酸,开始抽搐起来。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是吗?”
李星虽然听见蒲阳在抽泣了,但他知道她心里此时正幸福着的,从她的这番抢白的话中,他似乎又找到了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同学,敢于趴到自己身上不怕乱拳乱脚招呼的好朋友,于是他用真情来打动她,“我现在还在双流送了弟弟他们去东北上了飞机,正往回赶,要不我来接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你们一家子高兴,拉上我在外面扯淡,不伤了许苗许星的心么,这你也忍心,是个做人家老公父亲的人吗?我看你还是不如忘掉了我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算了,免得要花费你用大力气来赔笑,耽搁了你去招惹别的好女子的时间了。”
这样甜蜜中,夹枪带棍的幽怨,让李星的心软软地起来,他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安心地和蒲阳讲电话:“小阳阳,我……”
“你去死!”
蒲阳那边被李星这样恶心起鸡皮疙瘩的称呼逗的笑了起来,但又想掩饰,终于还是被李星给听了,她便一顿恼羞成怒地笑骂,“也只有你才这样恶心扒拉的,不曾想到你整天就是用小苗苗,小宁宁地去勾引欺骗她们的,居然让你得逞了,我真替她们脸红害臊,等我见到她们,你可仔细我告你状,当心你那张臭嘴……”
“嘿嘿,羊羊,她们都好欺骗,却没想到对上你,我亲爱的,还偏要在人家怀里活蹦乱跳,七扭八拐的,让人家心痒痒,口水长流又不给,你坏死了,不过,我喜欢,呵呵……”
“杀千刀的,你住嘴好不?”
蒲阳在房间里几乎跳了起来,但无边的幸福又洋溢在心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我认识你,更不要透露我跟你是同学,这么低能弱智的恶心话你也说的出口?以后星阳建筑要改名了。”
“改什么?羊羊建筑?”
“切,恶心建筑,哈哈……”
“羊羊,你笑的声音好好听哦,再笑一个听听看,我都想嘘嘘了。”
“***,你真够恶心的,那你嘘嘘给我听听看?”
李星被挑拨到这般田地,当然推了车门就出来,站到路边,解了裤子:“仔细听了哈……”
然后把手机放到那地方……
蒲阳还待要骂他两句不要脸,却突然真听见了沙沙的声音传来,不由的浑身一紧,眼前似乎浮现出昨天他看到的那东西,挺翘,硕大,坚硬,健壮,赤红,狰狞,丑陋,又,可爱。蒲阳觉得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嗓子开始发干,开始发涨,腰肢开始发酸,下面开始发水了……
她夹了夹自己紧绷绷的两条,那私密处火一样,还似乎微微张开了敏锐的小唇,下面那最珍贵的无人开垦过的小孔里,涓涓溪流,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就连那黑亮的根根杂草都不安分了,似乎被人提拔着一样,感觉到丝丝的疼痛……
她的心软软地起来,柔柔的可以拧出水分,一扫方才自己的火暴,听见那沙沙的声音消失了,传来一声拉练的声音,又听了李星那促狭的轻笑,她喘着气说:“你就是知道羞辱我,是我八辈子该你的吗?”
李星从话中听出了蒲阳此时态度的转变,心花怒放,但不敢过分了,也柔糅地道:“还记得当年在医院里,你到厕所来看我嘘嘘吗?那时候我真是怕你,还心里想,这样强悍的女子,谁个敢娶啊……”
“去,我是去看别人的,哪想到你个死家伙却要显摆呢,咯咯,大棒槌,丑死了……”
“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女儿都这样柔情似水啊?”
“贾宝玉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去死,谁跟你恋爱了,也不害臊……”
“我有说你在跟我恋爱吗,别自做多情好不好?哈哈……”
李星坐进车里,关上门。
“再笑撕烂你的嘴,锤扁你的大棒槌,呱呱……”
蒲阳说完,跑到门口,将门反锁了,然后又跑回床边坐下,也不开灯,夹紧了双腿。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提他的大棒槌,是期待呢,还是自己需要借此做点什么……
“嘴不能撕,还没亲遍我亲爱的羊羊的全身每一片玉洁冰清的呢……”
蒲阳听到这里,双腿一抖,像突然吹到了凉风一样,一个激灵,似乎自己浑身每一片都在被那家伙一口一口的亲着一样,酥麻,痒痒……她张开了双腿,隔着裤子,在裆部用手碰了一下,整个身体跟着一颤……
李星浑然不知道蒲阳现在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还是火上浇油:“……大棒槌更不能锤扁了,不光你自己要遗憾终身,别的姐妹也要跟你拼命的,你想想这后果吧……啊,什么声音?”
李星清晰在听筒里听见了一声春天的猫儿一样,喵——使人心都收缩了的呻YIN,顿时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下面更是陡然。
“你有幻觉啊,有,有啥声音……毛病。”
蒲阳对自己没有忍住又发出的呜咽,很是后悔,又似乎带着点故意,反正自己也说不清,但自己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腰间的皮带上,这却是事实,犹豫着要不要伸进去,只等李星接下来的话了。
“好好好,是我听错了,难道是你那边有只叫CHUN的猫儿啊,替我捉了它,勾引的人家现在火冒。”
“咯咯,就你这色鬼才听的见——喂,软脚虾,我问你个问题……”
蒲阳的手按在了皮带的扣子上。
“靠,拜托,还叫我软脚虾啊,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得?要不要现在你出来跟你展示一下啊?”
“你个坏蛋就想给我展示,还不是要尽想占人家的便宜,这样的伎俩居然在我面前耍,你活回去了啊?人家要问你问题呢?”
“请讲,洗耳恭听。”
李星隔着裤子摩挲着自己的裤裆,安慰着自己的小弟,当然是效果适得其反了的,越摸越挺……
“你现在不是火冒了吗,跟我讲讲都冒多高了,咯咯?”
这话李星怎么听得,脸都笑烂了,奸笑起来:“嘿嘿,我靠它现在在掌握方向盘呢,哈哈……”
“不要脸,你就死吹牛!”
蒲阳终于作出了决定,松开了皮带扣,腰间一松,她也跟着长舒了口气,“就你那大棒槌,除了能打开油箱盖,我看也就只能当千斤顶使了,还能心灵手巧到打方向盘呢,有种下次打给我看,做不到的话我用扳手给你敲破,哈哈……”
她的手迟疑着揭开了,刚触及到几根茅草,边抽出来,站起身,干脆将三层裤子都拉到膝盖上才又坐下,让自己的身体中段美妙的部位暴露到空气中,此时居然感觉不到一点冷,反倒有放松的愉快。她便把手越过草坪,直接用食指按在了那颗自己经常蹂LIN的突起上,而小巧可爱的它现在已经硬硬的了,摁手,刚一挨上,蒲阳就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就像冬天里撒了一泡热尿,打了个寒战一样,舒服,却又忍不住还要来一次,两次……
“切,你就把它说的那么不中用了,我可告诉你,它还能拐弯,朝人吐口水呢……”
李星想到了早上吐了弟妹黄莺一身的口痰,就想笑,干脆把它放了出来,他知道这话继续下去,免不了要释放一次的。
话说到这里,蒲阳也就放开了,犹如那道不透风的纸被捅破了一样,双方都能看见对方了,也不再遮遮掩掩。她一边轻揉慢捻地“关心”安慰着那颗连接了自己所有愉悦神经的突起,一边意乱情迷地问:“不準给我吐口水,也不準给我拐弯,不然……唔!”
她的手粘了一点密处的液体上来,不想碰到了那可爱的花瓣,嗓子也跟着身体颤抖了。这声音就是自己听了也抑制不住要胡想连连,何况是那边敏感的李星呢?所以她赶紧把尴尬嫁祸到李星身上:“快,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那个?”
李星手上的动作由慢而快了,也不装着不懂,反问道:“你呢,我们是不是在做同样的事?”
“你做你的,别管人家,羞死了,我要挂电话了。”
蒲阳又粘了些那粘稠的蜜汁上来,涂在坚硬的突起上按摩起来,动作也开始加快,但嗓子里却还坚决地制止自己让李星这头大色狼知道。
蒲阳当然不是真的要挂电话的,这个李星还是猜的到:“宝宝,我要射了……”
射,这个字眼对蒲阳来说,是那样遥远,又那样倍受自己期待,许多年了,除了在小电影上看见过,自己哪里曾经见过,听了李星这样直白的话,她不禁为自己感到不值,太亏了。
自己一个人才双全的美人,居然到了二十五岁了,还待字闺中无人问津。好不容易愿望达成,居然还要和几个女子一起分享男人,何其冤屈?
这都怪对面那个无耻之徒,于是她伤心地讥笑道:“没用的东西,还整天拈花惹草,想三妻四妾的美事,不过就几句话就要……射了,丢人!”
“|蒲阳,”
李星听出了蒲阳心中的冤屈和痛苦,“我对天发誓,从来只有我让别人先臣服,还不是因为是你,是你这个我永远放不下心,却又不敢惹你伤心的人,才使我这样忍不住的啊,哦——你再说说话好吗,我真的忍不住了?”
听李星这样真诚地说,蒲阳心又软了,眼泪开始花花转,手上开始用力,大范围地在自己的妙处搓揉起来,身子渐渐后仰:“别说了,唔,我,我也要……忍不住了……”
“蒲阳我的宝宝,嫁给我吧好吗?”
蒲阳一听在这样的时刻,李星这个死人居然向自己求婚,怪异难以言诉的刺激,一下子将她推向了飞翔的长空:“唔……呀——我——答——应——你——”
像一颗安放在自己身体的炸弹,瞬间爆炸了一样,蒲阳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散了,魂也没了,魄也飞了,只剩那还突突跳动的可爱突起在颤抖,将一强大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推向自己的心脏,越飞越高……
但此时已经要掉落到床上的手机话筒里传来了李星那高亢的嘶吼,一下子将蒲阳彻底打进了快乐的深渊,无法自拔……
蒲阳高跷着的双腿,还在跟着自己的身体抽搐,然后她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却尖叫一声跳起来:“啊——”
“哈哈哈……我飞翔的妹妹哟……”
黑暗中,床上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来,却带着颤动的嗓音,因为她的手也才从自己的底部湿淋淋地拿出来。
“姐啊?”
才一开口,蒲阳就说不出话来了。
灯一下亮了,蒲阳和躺在床上的姐姐蒲月四目相对,相对无语。蒲阳突然看见了姐姐绯红的双颊,甚至连耳垂脖子都是一片赤红,便笑了:“别只顾笑我,你也不干凈……呀,你的手?别藏,那么湿,让我看看……”
蒲月从床那边跳了下去,一把扯了几张抽纸,双手几搓,反朝妹妹笑道:“我一个过来人了,脸皮厚怕啥,倒是我们如花似玉的妹妹,还一个处子之身——你还不把裤子拉起来啊,光着屁股,是不是还想引诱的姐姐啊?”
蒲阳正扑在床上抓姐姐呢,这才不甘心地提起裤子来,却晃眼看见脑袋旁边的自己的手机,还显示着正在通话中,脑袋嗡地一声响了。所谓家丑不能外扬,自己寡居的姐姐出了这事,让李星这家伙听了去,以后还怎么去见他啊?
“呵呵,呵呵,姐,你的电话,呵呵……”
蒲阳拿起电话来,伸手递给姐姐蒲月。
蒲月擦干凈了手上的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就要朝外走去开门:“跟姐姐说,你们两个电话XING爱几次了……”
正要说出去洗一下手才来拷问她的,听见妹妹如此说,本来顺手去接,突然醒悟,大羞,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用嘴型把妹妹骂的体无完肤。但静悄悄的房间里,那手机上突然传来李星严肃的声音:“你们继续聊,我有事先挂了,就当我啥都没听见好了,嘎嘎!嘟嘟嘟……”
“哈哈哈……”
这下轮到蒲阳大笑了,在床上笑的翻滚起来,“我看你这个大姨子以后怎么去见妹夫,哈哈……”
“都是你个小妖精害的。”
蒲月扑上来打妹妹的屁股。
蒲阳干脆从床那边下去了,盯着姐姐的眼睛,收了笑脸,认真地说:“姐,有一句话我说出来你也生气,行就行,不行就当我没说好吧?”
“别搞的这么严肃,帮我想想我以后怎么去见你老公才是真的啊。”
“妹妹想说的是,既然你的这事也被他听了去,我也告诉了你我就是和他结婚了,他还要我接纳三个女子,既然三个都有了,何差你一个?而且你还是我亲姐姐,难道我容不下你吗?”
“别瞎说,”
蒲月红了脸背转身坐了,心跳的疯狂,“我晓得你等了他这么多年,不甘心就舍弃了的,能容忍他有三妻四妾的是你,要是爸爸妈妈晓得了,还不知道怎么一个下场呢?就是你二哥晓得了,不要了他的命,恐怕打断手脚是免不了的……”
“姐,”
蒲阳爬来将脸放到姐姐的肩头,“这一切我都知道,只要我自己愿意,尽量不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怕。只是我想,姐夫去世已经两年了,虽然你漂亮,人也年轻,可你看的上的,也配得上你的,人家都看不中你啊,这两年你见了多少了,现在不是你已经灰心了吗?李星他虽然花心,但真有了我们几个缠着他,他哪里还有那么多精力去外面花了呢,人又不是铁打的机器。再说,他这个人真的还是有优点的,你看现在那个男人有钱了不搞三捻四的,就爸爸他还有两个呢,我们有什么办法?而且现在就是女人有钱有地位了,也还……”
“别说了,”
蒲月站起来,“你和他相处久了,自然能接受他的缺点,可你姐姐不是。你姐姐没有你那样的先进开放思想,这话到此为止。我洗手去了……”
蒲阳见姐姐如此坚决,也就放弃了,却突然笑起来:“先别洗手嘛,不如我们姐妹两个再来一次?咯咯……”
“你要死啊,还不满足我就来帮你捅一捅?”
两姐妹说这些私房话,当然不忌讳了,就要朝蒲阳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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