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两天里,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又喜又怕的情绪之中,有时候一个人莫名的对着远处傻笑,有时候又胆战心惊的不敢出门。
真是痛苦并快乐着。
不过我还是记住了对白姨说过的那句话:我会保护你的。
怎么保护?
不知道,总不能沖到村主任家去揍他一顿吧,何况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去揍他5岁的小儿子一顿,出出气?
或者,半夜去砸他家的窗户?
再或者,去偷他家的老母鸡?
呃,太丢份了!
唉,不得不承认,我根本没有足够实力和勇气,又拿什么去保护白姨呢?
还说要保护她,到最后才发现是一句空话。……
新的一天,今天天气不错,清晨阳光唤醒了大地,给整个平安村带来了光明,却一点也不燥热。
大清早,小侄儿彪娃子便拉着我到河里去摸鱼。
摸鱼可是个技术活,十岁的彪娃子游刃有余的在河边飞舞,每过一会,就有一条小鱼入手,时不时还有些小虾,小蟹的惊喜,而我,呃,除了浑身湿透之后,唯一称得上战利品的就只有一只要死不活的懒青蛙,至少青蛙块头不小,小小的欣慰吧。
我VS彪娃子——完败。
彪娃子提着小水桶欢乐的奔跑在乡间小路上,而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我,暗自腹诽:你这个熊孩子,精力有这么旺盛么?等等叔啊!
「阿爷!阿爷!你看我今天抓了多少鱼!」
离家老远时,彪娃子就开始得意的呼喊起来。
「哟,好小子,不错嘛!」
大伯鼓励道,又问:「你叔呢?」
「在后面呢!」
说着,彪娃子一头沖进屋里。
我累得满头大汗,不过总算回到家了,刚踏进门,就看见大伯和村主任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喝着小酒。
村里人都这样,没事的时候喜欢聚一起唠唠嗑,喝喝酒。
不过满屋的酒气,还有两人通红的脸,显示着今天这二位喝得还真不少。
我礼貌的唤了一声:「大伯!」
「嗯。」
大伯笑着道:「快进屋洗洗手,马上开饭了!」
这时,村主任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来顺啊,那…那我也先回去了!」
「主任,要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大伯热情的招呼。
「不了,家里…咯…家里还有点事。」
村主任打着酒嗝,伸手去抓挂在一旁的外套,谁知手一滑,外套掉在地上。
我突然灵光一闪,脑中升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急忙沖上前将外套捡起,同时顺手将手里的大青蛙,塞到衣服的外兜里。
哼,恶心恶心你!
我下手很快,没人有发现我的小动作,村主任乐呵呵的接过外套,对着我点点头,又转身吩咐道:「来顺啊,那块地的事…咯…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咯…我还要给别人答复呢!」
「是是是,主任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大伯点头回应。
「走了…咯…」
「主任慢走!」
大伯笑着挥手,不过在村主任走远之后,笑容却消失一干二凈,眉宇间的浮起愁苦,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加深了几分,无奈叹口气,发现我还在旁边,强颜道:「进屋吧,马上开饭了。」
虽然我没怎么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但从大伯脸上的表情也能发现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猪头主任弄得,对,就得整死他。
于是我趁大伙没注意,又偷偷溜出院子,爬上屋后的小坡,想亲眼看看那个猪头主任出丑的样子,出口恶气。
果然,喝得有点醉醺醺的村主任还慢悠悠的晃蕩在村头,此刻正走在村口的桥上。
这座不知名的桥也不知是哪一年才搭上的,很简陋,几张大石板铺成,为了节约成本,而并未修有护栏。
只见村主任走到桥中间时,突然可能是尿意来了,迷迷糊糊的就站在桥边上,直接掏出家伙就撒尿。
我呸,还干部呢,真不讲文明。
酒后抽烟,赛过神仙。
村主任一边尿,一边伸向口袋中,準备点烟。谁知,手刚一入兜里,就摸到一个软乎乎湿腻腻的东西,登时惊得一跳,脚下站立不稳,还没来得及呼喊一声,就一头栽进河里。
河里的水位因为前几日的暴雨,上涨了不少,而村主任虽说原本水性不错,但此刻醉的手脚无力,刚栽进水中,没倒腾几下,人就开始往下沉。
而远处的我早就被这一幕吓呆了,脑子顿时空白,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淹没在水里,甚至连呼救都没。
「有人掉进水里了!」
几分钟后,终于有村民发现河里异状,开始呼救,而我害怕被人发现,晃晃张张地沖回屋,甚至连午饭都没吃,慌称头痛,鸵鸟般地躲进被窝。
脑子一片混乱,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见村主任被大伙救了下来,又似乎看到村主任满脸血色的要向我索命。
这种浑噩的状态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不……不……」
我满头大汗的惊醒,才发现是个噩梦,随手抓过一张毛巾抹了把脸,才发现竟然连后背都被浸湿了。
都是做梦。
对,是做梦!
我自我安慰着,平复下心情,走出里屋。
「小波啊,好些了吗?」
收拾家务的大婶看见我关心问道。
「嗯。」
我发现屋里少了很多人,又随口一问:「我爸呢,还有大伯他们呢?」
「哦,今中午村子出了点事,村主任掉进河里溺水死了,你爸还有大伯正赶过去看看呢。」
大婶一边忙活的家务,一边漠不关心的道:「前儿还是妈的大生呢,竟出了这事,真是晦气,也真……」
大婶还在喋喋不休,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我早已是脸色惨白,浑身轻微颤抖。
什么?真的死了?真死了!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即便是炎热的夏季,我却彷如置身冰窟一般,手脚冰冷。
怎么办?
我杀人了!
我牙齿打颤,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跑去。
「诶,小波,你去哪,你还没吃午饭呢!」
大婶回头发现了,急忙招呼,还以为我跑去凑热闹,只得无奈道一句:「这孩子……」
我漫无目的的奔跑在村子里,村子大部分人都往出事地点聚集了,路上基本没人,因而也没人发现我的反常。
迷迷糊糊间,不自觉地跑到了白姨家门外,也许潜意识里认为这个与我发生了特别关系女人值得去信任。
推开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去,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却再也挪不动一步。
「谁啊?」
白姨的声音传来,无人回应。
片刻之后,白姨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小院中,发现是我后,明显楞了一下,复杂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旋即皱起眉头,语气有些冷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我没回答,因为此刻我脑海中还回放着刚才的画面,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东西,抬起头木然的望着白姨,喃喃的自语:「我杀人了。」
「什么?」
白姨神色一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牙齿打着颤,不断重复着这一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白姨看到我空洞的眼睛,发现里面充满恐惧,这开始才确信我不是在胡言乱语。又联想到今天中午听到的关于村主任的事情,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虽然很困惑,但是白姨还是第一时间就沖到小院门口,目光往外一扫,确定没人后,赶紧关上门,拖着我往屋里走。
「砰!「卧室门也被重重关上。
「怎么回事?」
白姨神色凝重的问。
「我,我没想害他的……」
我语无伦次着:「我只是想吓吓他而已,谁知道……」
巨大的恐惧之下,我根本不敢做任何保留,将脑子里东西一五一十地往外抖,企望将这些说出口的东西从记忆中抹去。
但是现实却恰恰相反,我越说,越回忆,心里反而越害怕,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时间点,村主任就在我眼前掉进水里,而后又浑身是血的向我扑来。
我惊恐万分,双手捂住脸,混身的气力似乎都被抽干,连坐都坐不稳了。
虽然我叙述得很凌乱,但是白姨还是很清晰的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来她中午听到村主任意外溺死的事后,心里庆幸万分终于摆脱了那个恶魔,感谢老天爷有眼,惩治了恶人,还暗想着是不是去烧个香,拜一拜。现在才知晓,原来『老天爷』竟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子,还是前两天刚占有了自己身子的『臭小子』。
白姨复杂的望着我,她也说不清此刻的心情。
竟然是他!
说要保护我,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以往也有个男人说过要保护她,在她困难的时候,那个男人将她拯救出来,然后带到了这个小村庄里,快乐的生活。
后来那个男人死了,梦破碎了。
现在又一个男人,在她最痛苦,甚至要对生活绝望的时刻,再一次挽救了她,保护了她。
白姨越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觉得不像是偶然。
丈夫去世后,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眼前的这个男孩出现了,再一次扭转命运,难道这一切真是天意?
眼前的这个瘦小的身影在这一刻似乎和已经模糊的丈夫的身影慢慢重叠。
不仅脸型相似,还说过同样的话,做过相同的事,连那方面的能力都是一样的强,不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东西甚至远远超过去世的丈夫。
白姨想到这,不由得一阵脸红,暗啜了自己一口。
不过这个想法一旦有了,却再也无法抹去,下身也似乎湿润起来。
白姨知道自己身体的很独特,之前的丈夫也算的上是身强力壮,器大活好,但是在自己身上也忙乎不到几分钟,超过5分钟的次数屈指可数。刚结婚那会儿,丈夫年轻,还能勉强满足自己,可后来随着年纪变大,还要操劳生活,丈夫在这方面是越来越力不从心,而自己是个正常女人,需求却没半点减少,甚至变得更加渴望,便是刻意压制,但有时候不满的情绪还是不免表露出来。
丈夫很爱自己,不想让自己失望,所以房事前都悄悄吃一些壮阳药之类的。
出事的前一晚,白姨还和丈夫彻夜大战,弄的筋疲力尽,结果第二天,丈夫还是照常起床开车送货,傍晚时分就传来了噩耗。后来法医鑒定,认定丈夫是由于驾车时打瞌睡,这才引发了交通事故。
悲剧发生过后,白姨沉浸在悲伤和悔恨之中,认为这一切是因为自己才导致的,直到过了好几年,才渐渐走出这段阴影。
所以白姨在心里对去世的丈夫一直都有一种很深的内疚。
看见我抖如筛糠,白姨内心一软,对丈夫的那股内疚感顿时转移到我身上,将我拥入怀中,还一边轻轻拍我的背,试图让我平静下来。
可即便此时我身体靠在白姨的怀里,但是精神却一直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什么温暖香艳完全没有,脑子里唯有惊恐。
白姨安抚了我许久,却发现我依然没有半点好转,双眼无神,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没有一点生气,依旧沉浸在噩梦般的场景中无法自拔。
白姨眉头紧皱,知道人的精神如果长时间处于这种状态,那就离崩溃不远了,之后即便人恢复正常,精神上也会受到严重打击,甚至还会留下些的未知病根,到那时,这整个人就真的是毁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人放松,让那根绷紧的神经立刻舒缓下来。
怎么才能放松?
白姨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下了我,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脱了个精光,面前还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身体是那么的娇嫩白皙,那么起伏波澜,然而我却怎么也瞧不清这个女人的样貌。
我被她拥入怀中,胯下那话儿也被她一手握住。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窜入鼻孔,我情不自禁的吮吸起那两颗山峰上的殷桃,酥软温柔,奶香四溢,让人沉醉。
胯下的大鸡吧在那小手的指引下,很顺利的鉆入一个温湿狭窄之地,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高呼。
我抱住她软弱无骨的蜂腰,迫不及待的将大鸡吧使劲往里顶,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在那泥泞不堪的洞中费力的前行,穿过重重阻隔,终于一通到底。
本能的驱使下,我开始抽动起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暴风雨般的粗暴抽插,臀部就像装上了一部大功率的永动机一般,不知疲倦的在那个女人身上起起伏伏。
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
耳旁似乎又一次响起了熟悉的欢叫声,是那么的悦耳,鼓励着我,刺激着我。
终于,我爬上了性奋的顶峰,死死扣住那细腰,使劲往里顶,在洞户深处发射。
一道一道的精华往里扫射着。
我射,我射!
我要射个痛快!
我射,我射!
我要把所有的负面情绪统统都射出去。
终于,我累了,我匍匐在女人的身体上喘息,但是我仍旧没有松开怀中的娇躯,因为我怕一松手,这个梦就会醒。
我困了,在我睡着的最后时刻,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美丽女人,想要记住她的面容。
居然——是白姨?
哈哈,白姨,这真是一个美丽的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股幽香的引诱下,我睁开了眼皮。
入眼的是一片美肉,我整个人还躺在那副柔软的躯体上,温暖的感觉,脸庞正枕在那山峰般的酥胸上,我不由得拱了拱,好软好舒服。
原来我还在梦中啊!
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就这一直沉睡在这美梦里。
「你醒了啊?」
耳旁传来一阵悦耳而舒心的话语。
「嗯…」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还顺手将怀里的娇躯搂得更紧。
这梦可真够真实的!
「轻……点~ 」一声娇呼入耳。
我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登时吃惊万分,再次睁眼仔细打量四周。
这,这好像不是梦里!
我猛抬头一望,白姨那精美绝伦的面容映入眼中。
此刻她黛眉微蹙,见我目光投去,又对我莞尔一笑,道:「臭小子,醒了还不起来,压死我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怀里的娇躯竟然是白姨,此刻她正一丝不挂的被我压在身下,整个女人的美丽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面前。
这简直让我无可置疑,这是真的么?
然而白姨那傲人的酥胸此刻还被我揉捏在手里,手掌上传来的松软感觉,明确无误地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由的呆了。
难道,梦里面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而那个和我缠绵悱恻的女人正是白姨。
我和白姨做爱了?
我还射在她体内了?
难道——我直起身,往胯下一看,那是一副简直要让我要喷血而亡的场景。
只见,我的大鸡吧此刻还準确无误插在白姨的蜜穴之中,我俩的交合处还弥满着大量的白色浑浊物,滑湿阴毛交缠在一起,身下的床单几乎完全浸湿,这一切都在向我暗示着之前的肉体大战是多么的激烈。
虽然此刻肉棒疲软了不少,但是我仍能清楚的感受到白姨阴道之中传来的燥热和温湿,穴肉一寸一寸的按摩着我的肉棒,一种放松安宁的感觉。
可是亲眼见到这个场景,我哪还能放松下来。
一股欲望的热血从心脏发射,沿着小腹而下,瞬间充满我的肉棒,整个大鸡巴「噌」的在肉穴中弹起,将白姨的阴道撑满。
「呃……」
白姨被我顶得浑身一抖,不满地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又调皮了,先抽出去!」
完全一副小女儿家姿态。
「哦…」
我愣愣的应了一声,但却没有半点动作,因为整个人完全迷失在她的刚才风情之中。
白姨抿嘴一笑,继续道:「瞎看什么呢,快抽出去啊!现在可是危险期,再不及时处理的话,想让我怀孕啊?」
说着,还伸出芊芊玉手轻拧我的耳朵。
我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现在脑子还有点晕乎,但是却老实的执行白姨下达的任务……
我慢慢地将肉棒从白姨的蜜穴中抽出,心里极度不情愿,但是不得不这么做,于是我尽量拖慢整个过程,想品味这最后的余韵。
果然,已经涨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抽出,冠状沟的棱角在狭窄鳞曲的阴道中一点点刮过,传来的舒爽让我直打颤。
终于肉棒完全抽离,当大龟头被蜜洞一口吐出之时,我竟然爽得差点又射了。
一道涓涓的白液沿着龟头开辟的通道,从洞里缓缓流出,搭配那开阖的小嘴,组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可惜,我还想多看一会时,这幅美景却被白姨小手遮住。
「看什么看。」
白姨转过身,语气不自然的道:「我去清理一下,床头有纸巾,你自己擦一擦。」
说完,白姨抓过衣服,半遮半掩,逃也似的跳下床,一眨眼消失在卫生间的方向。
白浆洒落一地。
离开的那一刻,我分明看见白姨脸颊嫣红,一直红透到耳根,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刚才的抽动带起了她的情动。
而我脑中想得更多的是,那流出的白液,似乎就是我的精液,我似乎又一次在白姨体内射了精!
感觉——很好!
当白姨妙曼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之时,她已经穿戴整理,收拾好心情,变成了那个精明干练的美丽女人,仿佛刚才的小女儿风情是幻觉一样。
不过,当她看到我依旧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尤其是那根一柱擎天威风凛凛的阴茎之时,还是不由得俏丽一红,啐道:「你,你怎么还没穿好,快,快穿上。」
说着,白姨将我的衣服丢过去,别过头,假装镇静地挽着耳发,那红腾腾的脸庞如同成熟的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我一边穿,一边心里抱怨:我这不正等着再和你干一次呢,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刚才就不抽出来了。
不过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嘀咕,可不敢真说出口,因为我感到白姨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应该是一千八百度的大转变,不然哪能主动和我干那事,我可不想再自毁形象。
正当我磨磨蹭蹭穿裤子之时,不知道的是,白姨假装不经意地挽动耳发,实际却是透过指缝在偷瞄我的大阴茎。
「我穿好了。」
我老实道。
白姨再一次回转过头,脸颊却比刚才更加嫣红,不知道又看见了什么,我还以为是我裤子拉链没拉好呢。
跟着白姨来到客厅,一左一右的隔着茶几坐在沙发上,刚才那种绮丽的情愫剎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凈。
白姨整理好情绪,一脸认真,开始循循诱导般的向我说教。
当然不是说教什么房事十八式,而是开导我,说什么村主任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完全就是他自己酒后不小心溺水,责任在他自身,与任何人都没有牵连之类话。
我其实早就想开了,现在除了心理还有点不安外,并未没之前的那种恐慌。
老老实实听白姨讲了几句后,我脑子里又开始胡乱跑马,因为我现在更加关注是白姨,心里全是她身影。
白姨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甚至主动还和我交欢!
我还能再和白姨性爱吗?
万一提出这个要求,她会不会又讨厌我呢?
我很疑惑,而每一次当我的目光投向她眼睛时,却发现她每次都故意左顾右盼,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和我对视。
她的态度让我很困惑。
到离开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白姨,今天……」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姨打断。
只见她微微一笑,脸色平静,认真的看着我,道:「呵呵,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不是么?」
「呃……哦!」
我楞了一下,望着白姨不夹杂一丝其他多余情愫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接下来几天里,平安村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因为死了人,得办丧事,更何况还是个主任,那就不能随随便便了事,至少得办个像模像样的追悼会啥的。
至于村主任的死因,调查结果很简单,酒后坠河意外死亡。而那只引发他坠河的青蛙呢,早在他掉进河里的第一时间内,就已经游跑了,根本不可能找的到。
不过呢,为了宣传干部的正面形象,村主任最后被定性为——因公殉职,也算是功德圆满吧。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当然,这追悼会啥的,除了给平安乡增添了些热闹的节日气氛外,对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没有一丁点影响。
因为奶奶的生日已经过了,而且家里的事都已经忙活完,于是我爸妈便又要返回城里去,毕竟都已经在村里待了一周时间,他俩都是请假回来,还得及时赶回去上班。
而我则留了下来,理由是假期快结束了,趁着最后的时间,多陪陪奶奶。这可把奶奶高兴坏了,父母一商量也就同意了,只是提醒我别忘了开学时间。
父母一离开,我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没人能管我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我留下一方面是为了哄奶奶开心,哈哈,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有些事,我必须趁热打铁的去搞清楚,不然真的是寝食难安。
一连几天,我都往白姨家附近跑,在她面前晃悠,渐渐的,我发现白姨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冷淡。
有时候我故意装作不小心,碰到她臀部,捏到她小手什么,她都没有生气,只是风情万种(我的自我感觉)的白了我一眼。
于是我得寸进尺,每天故意找些话茬子和她说话,常常逗得她直乐,笑起来花枝乱颤,那晃动的丰乳肥臀,经常看得我目不转睛,口干舌燥,而这幅赤裸裸的猪哥样,每一次白姨仿佛没看见似的,依旧尽情地展示身段的美妙。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白姨同意晚上和我好好谈一谈。
至于谈什么,我一点都不关心,我更关心的是『晚上』。
哈哈,看来有戏。
早早的吃过饭,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溜出去,直奔白姨家而去。家里却没人,肯定还在浴场,我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奔而去。
白姨,我来了!
刚进温泉门口,就看见白姨正在打扫卫生,正準备关门回家,看来这两天生意有点冷清。发现我来了之后,白姨有些吃惊我居然来这么早,不过还是对我笑道:「这么早?」
「嗯!」
我兴沖沖的回应。
当然要早啦,古话有云,早起的『鸟儿』有肉吃。
说着就要走上前,装作不经意间揩油什么的,这两天,这一套我我已经玩得很熟练了。
「等等,先去洗洗,身上一股汗臭!」
白姨蹙起可爱的眉梢。
「哦。」
我有些不情愿,不过,瞬间想通了,洗干凈再做事是应该的。抬腿就要往男浴池走,却又被白姨叫住了。
「去这边洗!」
白姨伸出葱白般的玉指一指。
我一看,顿时愣住了,什么,那可是女浴室!
这,这……
虽然我心里面幻象过千百次如何混进去,但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一个有皮有脸的人,哪敢肆无忌惮的往里闯啊。
这行为可是要被全村的姑娘大妈们追着猛打的——这色狼,胆也忒肥了。
我扭扭捏捏的道:「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我,我……」
「哈哈,你这个小色鬼,想到哪里去啦。」
白姨瞧见我的窘样,顿时噗嗤一笑,好看得如同春天里的花儿一样,她笑着捂起肚子,道:「我刚把男浴池打扫干凈,怕又让你弄脏了。——放心吧,里面没人!」
「呃。」
我尴尬的挠挠脑袋,目光疑虑地往大门方向望去。
「还知道害臊啊。」
白姨哪能不明白,走过去,「砰」把门关上,「这下不怕了吧!」
我终于放心了,正要走进去之时,突然回头看着白姨,不自信的语气吶吶地问:「那白姨你呢,你……」
我心中万分希冀,但话一出口,突然变得后悔,害怕。
沉住气,我告诉自己,坚定地与白姨对视着。
白姨认真的盯着我,半晌,才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一会儿就来!」
哦也!
我心里终于乐开了花,鸳鸯戏水,好耶。
浸泡在温泉之中,水温很高,但是我心中火热的温度却更高。
我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时间过得如此之慢,那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煎熬。浑身上下,来来回回洗了不下十数遍,但是还是不见白姨过来。
难道她骗我?
不会的,白姨一定不会骗我的。
就当我快按捺不住之时,一个妙曼的身影开始出现。
薄薄的水雾之中,一个纤细有致的身影欲隐欲现的往温池走来,安宁而恬静,轻而柔和的脚步声,每一声响仿佛敲打在我的心头,让我心脏噗通噗通地翻腾。
直到白姨如同一个画中仙女般从雾水中走出,这一刻,她的美丽简直令我的呼吸停止。
小巧的鼻子,柔情的双眸,精致的面容因为水蒸气的侵湿而略微潮红,发髻高高盘起,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圣洁的女神降临,而额前那一束青丝自然垂下,更为女神增添一丝妩媚。白皙光滑的细肩,丰腴雪白的小腿,小巧玲珑的嫩脚丫,都让我兴奋的似乎喷出鼻血。
然而那凹凸有致的身躯,神秘诱惑的桃源,却被一张可恶的大白毛巾给严严实实的裹住,整张大毛巾一直延伸到大腿膝盖,将任何可以幻想的春光都给彻底遮住。
我讨厌毛巾!
我不由自主地就想游过去。
「等等,小波!」
白姨出声制止了我的行为。
「嗯?」
我很疑惑。
「就在那边,先别过来!」
白姨的语气很坚决,让我不由的去遵从,我老实的坐回水里,有点犯憷,事情似乎没有按想象的那样发展。
白姨慢慢走入温水池,在池边静静地坐下,离我足足有四、五米的样子,斟酌了半晌,才轻声道:「我们,我们保持现在这样,不好么?」
什么!
我心里一楞。
保持这样?
我裤子都脱了,鸡巴都硬了,你现在居然跟我说这个?
我现在脑子里早就被欲望的热血灌满,哪还能接受其他,反正今天是必须干到白姨的。
「白姨,我是真的喜欢你,我……」
我急匆匆的道。
白姨听到我的表白,俏脸一红:「小波,阿姨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可是我是你的长辈,有些事情,我们不可以做得。」
「我和白姨你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就不可以?」
我涨红着脸,把脑子的东西一股脑儿说出:「我们不是都做过几次吗!」
白姨一听,顿时脸颊红透一片,羞得不行,结巴的道:「那,那只是意外。」
「意外?」
我有些愤怒了,死死的盯着白姨:「那你主动那一次也是意外?」
「……」
白姨眼神中闪过慌乱,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依不饶,继续质问:「难道白姨你对我真的没有感觉吗?」
「我,我……」
白姨诺诺着,却没说出半个字。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内心并不排斥我,甚至可以说对我有某种程度上的喜欢、依赖,不然也不会发生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但是另一方面,理智与世俗的观念,都不断告诫她,这是不被允许的。
一面是内心情感,一面是世俗理智,让她也无法抉择,矛盾中的白姨,最后只能选择一个平庸的办法——折中,既保持这个暧昧的态度,但又不越禁区一步。
本来已经想好说法的她,没想到刚一开口,竟然遭到我的强烈反对,在我的咄咄逼人的质问下,她再一次乱了,选择了退缩、沉默。
浴池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没人说话。
俩人都在等,但是到底等什么,却又没人知道。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秒。
「哗啦啦……」
一阵急促的抽水声从女厕传出,将定格的画面突然打破。
我和白姨同时一惊。
白姨不由得想往我这边靠,惊声问道:「谁?」
这里是女浴池,难道还有其他人?
「哦,哦,是俺。」
一声略微苍老声音从女厕的方向传出,「不好意思啊,……」
虽然还没听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是村里的老人,之前来泡温泉的,没想到还在厕所里。
被发现可就糟了!
我和白姨迅速对视一眼后,我手忙脚乱地向池边游去,必须在对方出来之前沖出女浴室躲起来,因为这个地方太空了,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躲水里憋气?
算了,这可是温泉,而且我没那么好的肺活量。
但是厕所的方向正好在入口处,按照我的速度来算,有很大可能在我刚刚爬出水池时,就被对方逮个正着。
但没其他办法,必须得赌一赌。
还是白姨脑子转得快,及时制止了我这个不现实的做法,示意我和她一起往池子深处游,一直游到在最里角,把我挡在里面,一努嘴。
我明白了,立刻下蹲,只留一个脑袋在水上,而白姨转过身,用身体将我遮挡住。
希望可以瞒混过去。
刚刚隐藏好,那个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不好意思哈,小婧,人老了,不中用,上厕所花的时间长,没吓到你吧!」
「哦,是村头的五婶啊,没事没事。」
白姨的话里悄悄向我暗示。
五婶?那我不就该称呼婆婆咯。村头的?没太多印象,不认识。
「对了,小婧,刚刚你跟说话呢,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的?」
五婶随口一问。
「呵呵,没和谁说话啊。」
白姨镇定的笑道:「五婶,您听错啦,我是说身体有点脏,不好洗,我自言自语呢……」
脏?哪里脏了,要不我帮你搓搓。
望着白姨那光滑如锦的项颈和香肩,我那颗刚刚镇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活络起来。
「哦,这样啊。唉,人老了,现在耳朵也开始背了,有时候啊,别人说话俺都不大能听清了。」
五婶叹息着。
「五婶您哪里老了,这几年都没怎么变呢。」
白姨回应道。
「不行了,不行了,赶不上往年咯。眼睛也老花了,光线一暗啊,就看不清东西了,就说现在吧,俺瞅你那边都是模模糊糊的哩。」
「但是五婶啊,您这身体可真精神着呢,上次,我还看着您在地里种菜来着。」
白姨安慰道「呵呵呵,你这倒是没所错,俺今年虽说六十有七,但是身体没什么大毛病,不像别的……」
五婶笑呵呵的回应,一下子打开了话唠。
「俺跟你说,隔壁那个赵婆子,比我还小三岁,腿脚还没我灵便……」
「俺年轻的时候,那可是……」
「平时啊,俺还……」
五婶一会儿扯东,一会儿扯西,越说越兴奋。而作为晚辈,白姨又不能哄她走,只好含笑,时不时「嗯」一声以示回应。
躲在白姨身后的我,心里一直郁闷:怎么您老还没完没了了啊!
您不走,我怎么和白姨亲热啊,我怎么,咦,等会儿,刚才五婶不是说她自己看不清这边吗,而且耳朵还不大灵光。
那我岂不是可以……
嘿嘿,我心里偷笑。
白姨正应付着五婶,突然只觉腰部和臀部同时遭到咸猪手的袭击,顿时身子一僵,明白是谁在搞鬼,但是却又不敢出声制止,只得是微微回转头,用美眸瞪了我一眼。
我迎上白姨的目光,坏坏的一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一手挽住白姨的细腰抱牢,让她的身子和我紧紧贴住,另一手隔着毛巾揉捏起她滚圆的翘臀,还迷醉般的深吸一口气,轻声道:「白姨,你的身子好香啊!」
被如此轻薄,白姨微忿:「放手,小心被发现!」
「放心吧,白姨,我会很小心的。」
我慢慢抚摸着白姨的翘臀,真是又圆又弹又软,还时不时捏一捏,渐渐地,白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安的轻微扭动起来。
嘿嘿!反而更加刺激我。
我偷偷一乐,加大了对白姨的袭击,一面扶着她的身子,让她不能乱动,一面摸索到毛巾下摆的边缘,用力往上翻,因为此刻白姨蹲坐在水中,那滚圆的大屁股完全被大毛巾给包裹住,是我必须除去的障碍。
当下面的那层毛巾终于被我弄散后,我立刻靠前贴住,将坚硬如铁的大阴茎迅速卡进白姨大屁股的凹缝之中。
「小波,你……」
白姨忿然。
我充耳未闻,阴茎在她那撅起的大屁股中来回滑动,在两瓣大肥臀的挤压下,竟然有一种插穴般的快感。
白姨伸出一只手,想从水下制止我的行为,但是被我双手抓住,动弹不得。
而她另一只手还必须得抓住毛巾的上摆,不然整张毛巾都会散开。
白姨终于开始惊慌起来,哀求道:「小波,别这样……」
「白姨,你太迷人了,我实在忍不住,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我再一次问出那个让她艰难抉择的问题:「难道白姨感受不到吗?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感情吗?」
「我,我,我……」
白姨内心再一次开始彷徨,手上反抗的动作也慢下来。
机会难得!
趁着白姨心灵再一次松懈之时,我腾出左手,沿着浑圆细腻的翘臀抚摸之下,顺利的摸到了那处朝思暮想的蜜穴。
轻捏起小嫩芽,拨开细长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里进进出出,明显感受到一种润滑程度不同的液体从里面开始渗出。
「别,别这样,好么?」
白姨幽幽的低语着,却并未反抗。
只是美人儿眉头微垂,眼角挂起了晶莹泪花,显得娇小柔弱,整个人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哀求,可怜的模样让我心疼不已。
虽然心里很不忍,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停手的话,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而且我和白姨的关系也将止步于此,我再也不可能得到这个美丽的女人。
于是,我一狠心,在她耳旁呼着热气:「白姨,我实在太爱你了!」
说着,抓住她芊芊玉手,往我坚挺的阴茎方向引去,当那只小手触不及防地抓住我的阴茎时,白姨的身体猛然一抖,小手不由得想要撒开,却被我按住。
「白姨,难道你还没感受到我的爱意么?」
「……」
白姨小手虽然没有再躲开,却也没有撒手。
「白姨,让我——爱!你!一!次!」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的一字一字吐出。
「……」
白姨并未回答,眼中只有某种情愫在闪动,但有的时候沉默就是默许。
机不可失!
我扶住肿胀的阴茎,挪动到白姨撅起的翘臀下,找到那熟悉的肉缝,缓重的往上顶。
终于,大龟头破穴而入,引领着肉棒一层层地顶开狭窄的阴道,在那嫩肉的一圈一圈地紧锢和包围下,十分费力深插到底,直至子宫口,我和白姨的性器官再一次完美的结合到一起。
我微喘着气,不敢稍作移动,因为从我肉棒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令我几乎要射了精,而白姨被我这么一插,颤抖得更是没蹲稳,差点一头栽进水里,还好被我及时扶住。
毕竟白姨的神器『九曲回廊』可不是浪得虚名,玉门窄小,曲道悠折,每一次破穴直入都是一项艰巨而又艰难的工作,但与此同时,也会带给男女双方巨大的快感。当你胜利到达彼端,彻底征服时,曲洞中的每一处都会为你敞开,让你尽情的享受神器的快乐。
我停歇下来,静止不动去感受阴道内的柔软,而白姨费力地撑住池边,阴道的嫩肉呼吸般地与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
当白姨再一次摆好姿势,我轻轻的唤了一声:「白姨,我来了!」
这个美丽的女人脸带羞涩,轻咬下唇,终于翘首微颔。
我扶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撑住池底,缓缓抽动起来,白姨则高高翘起大屁股,手扣住池边,迎接爱的沖击。
因为怕弄出大的声响让五婶给发现,所以我动作不敢太大,不过虽然每一次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插入蜜穴之时,去势又重又沉,一插至底,直指花心。
一下又一下。
因为我知道白姨喜欢这种腔内深插的方式,每一次顶到底时,花心就会洒出蜜汁浸染龟头,而白姨也会咬着银牙,闷哼一声。
她的这种反应,让我非常地有干劲,尽管肉棒已经被穴肉撕咬得酥麻不堪,但是我仍咬牙坚持,保持这个频率有条不紊的抽动。
我要给她快乐!
水中的浪花因为男女交合而快乐的翻滚,一声声闷雷般的拍打声在水底响奏,越来越多气雾迷湿了双眼。
澎湃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刺激得我要忍不住高呼,而白姨整个身子都已酥软,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我干翻在水中。
终于,喋喋不休的五婶想起家里还有事,急匆匆地道了别。五婶不知道的是,此时两个性交到关键时候的男女简直都已是咬牙切齿地渴望她早点离开。
「五~ 婶~ ,啊~ ,慢~ 走,顺~ 便~ 把~ 门~ 带~ 上!」
白姨在迷情的最后关头,艰难地吐出一句完整话语,幸亏五婶走得匆忙,耳朵也不太好使,才没能听出话里那股暗藏的歇斯底里的媚意。
「砰!」
当远处大门的关闭声音传来的时候,我和白姨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情绪瞬间爆发。
白姨迅速的抽起身,脱离了我的大肉棒,转身面对我,呼吸急促的看了我一眼,旋即躺坐在池边,小脑袋后扬,紧闭双眼,唤道:「快!」
只见白姨已经是高跷起白玉般的双腿,小手主动撑开阴户,将那滴着水的肉穴向我尽情敞开,招呼。
这种情况下,我哪还能停留,立马飞身扑上,迎面就是一枪。
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时水花四溅,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阴户的尽头,顿时,我大肉棒再一次被曲折的嫩肉吸啜紧箍。
「啊……」
这一次,白姨终于可以舒畅地大声叫了出来,双眼紧闭而颤动。
我一口含住雪峰上早已坚挺的乳头,一面大力吮吸,啜食,奶香味四溢,一面疯狂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剔透的花瓣,白姨喷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官与毛发。
白姨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呓语般的呻呤声,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脑袋埋进双峰之中,修长的双腿更主动夹紧我的腰板,助我一臂之力,使我能够插得更重,更深。
「卜滋,卜滋!」
水花脆响,爱液飞蕩。
在我疯狂的抽动下,白姨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她只感到花心突然一开,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洒而去,阴道如同痉挛一般挤压塞在穴的大肉棒,那种沛然的舒爽感,仿佛升天了一般,使得白姨全身颤抖动不已,小穴唯有夹紧,再夹紧!
在白姨的侵袭下,我发胀的下体被如此的挤压,揉捏,已经敏感到极致的龟头终于不堪忍受,在阴道中发威暴涨。
「别…射在里面,别…」
疲惫不堪的白姨,还不忘提醒我。
而这一次,我竟然听进去了,咬紧牙关,脖子青筋毕露,坚持将大鸡吧完整地抽离阴道后,这才对着白姨的方向,一通猛射。
又腥又浓的精液,一道一道的射向白姨,最后她的上半身几乎全被我射满,我做完这一切后,终于累得不行了,一头扑到在白姨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尽管身上都是腥臭的精液,但是白姨却没有半点不开心,相反的是,她看到我在最后的关头,仍然能够尊重她,爱惜她,为她着想,这些行为都让她感到十分欣慰,望向我的目光中,爱意又更加深了一层。
白姨轻轻的拍抚着我的后背,温柔而舒服,我则紧紧扣住她的细腰,感受着她的体温。两个赤裸的人在夜幕下静静的慰藉,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馨。……
经过浴室的香艳后,我和白姨俩人间的感情突飞猛进,她坦然地面对了这份跨越年龄,辈分的情感,再也没有拒绝过我,或者刻意对我冷淡。
一旦没人的时候,我就扑进她怀里,隔着衣服去吃她的大奶子,或者抚摸她的身体,轻吻她的香唇,白姨很敏感,也很热情的回应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再也没能够有机会干到她,将鸡巴插进她的蜜穴。
一方面是由于白姨对这事儿心里还有点小抵触,另一方面是,我很难再有和她长时间独处的机会。
因为我有个『小尾巴』——彪娃子。村子里头的热闹劲过了,所以他几乎是天天都要跟着我,如影随形。
终于等到了开学时间,村子里头的熊孩子们都去上学了,也包括彪娃子,整个村子顿时清凈了不少。
我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哈哈,因为我是上大学,而新生报到的时间要比中小学晚了十天,所以我还能多玩一段时间。
正当我兴奋不已的时候,老妈的电话来了,下达了最后的通令——最迟明天,必须回到家。
我将这个消息告知白姨后,沮丧了扑进她怀里,白姨则爱怜地轻抚我的脑袋,沉默半晌后,道:「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上山摘杨梅吧。」
我一抬头,就望见白姨微笑着脸庞,眼中闪着神采。
白姨提了个小篮子,而我跟着其身后,什么都没拿,因为我知道今天可能根本就摘不到什么东西。
白姨今天装束有点特别,简单的白衫,下面却是一条粉红色双层纱短裙。走在前面,结实浑圆的翘臀在我眼前摇来晃去,一起风时,纱裙飞舞,光滑洁白的大腿显露无遗,沿着大腿根部往上,我甚至能看到黑色的小内裤,还是带镂花的。
我大饱眼福,胯下早顶起了小帐篷,鸡巴硬的不行,要不远处还有人在,我肯定立马将前面的女人扑到,掏出长枪就插。
刚转过一个山头,我眼见四周无人,立刻沖上前抱住白姨的细腰,对着她的粉颈猛啃,下体隔着衣服就耸动起来,口齿不清的道:「白姨,我…我快忍不住了…给我…」
白姨花容一惊,但并未反抗,只是柔声劝道:「小波,快停一停,这里经常有人经过的。」
终于我发泄一阵之后,动作缓下来,也知道在这里办事太不安全了。当我放开白姨时,才发现她的衣服被我弄得皱巴巴的,衣衫不整。
「白姨,对不起,我……」
我歉意的说着。
白姨却没生气,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调笑道:「小色鬼,瞧你猴急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破了。」
「呃……」
「先找个隐蔽的地方!」
隐蔽的地方?
我正好知道一个,可不就是上次彪娃子带我去的小水洼么吗?
那地方除了小孩,一般人都找不到,而现在,村里的小孩子都上学去了,更不可能有人去,岂不是正好合适。
于是,我拉起白姨的小手开始猛跑。
十来分钟后,终于到了,虽然这里还是那么的丑陋,但是这一刻,在我眼里却不亚于天堂。
白姨很很吃惊,我能找到这么个地方,刚才在山里左转右转,她都差点迷失了方向。这里不仅隐蔽,而且还有一汪小温泉,是一处天然的偷情场所。
当白姨还在四处打量之时,我便迫不及待的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
「咦,这里还能看村头的浴池呢,有没有偷看过啊,你老实说……」
白姨一边询问着一边回转过头,却发现我已经是赤条条地站在面前,胯下的大鸡吧早已经一柱擎天,斗志昂扬。
白姨小脸顿时绯红,轻轻啐了一口,薄怒轻嗔道:「你,你怎么都脱光了?」
眼神虽然有些躲闪,但还是不经意地往我下体瞟去。
「白姨,你看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指着胯下,一脸可怜的哀求道:「白姨,行行好,给我嘛!」
白姨被我样子弄得噗嗤一笑,发出银铃般的声音,她轻轻捂着小嘴,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笑道:「给你什么啊……」
我拉着她的小手,撒娇地摇晃起来:「给我嘛,给我嘛。」
白姨终于伸出葱白嫩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道:「快去洗干凈,身上臭死了……」
说完,又瞅了我的大鸡吧一眼。
「好咧!「我高兴的跳下水池中,哇塞,好爽。
白姨只得无奈的笑骂一句:「小色鬼。」
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白姨的动作很慢,看上去很诱人,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美人儿脱衣服的场景。特别是当她褪去裙子时,细腰轻轻的扭动,那薄薄的纱裙沿着洁白的大腿一点点滑落,向后轻轻撅起翘臀,滚圆的大屁股间黑丝内裤慢慢现形,好一个诱人S型曲线。
脱,脱!
我心里猛喊。
当白姨伸出手,去解开后背的胸带扣时,突然调皮的回眸一笑,道:「好看吗?」
我一副猪哥样,飞快的点头:「好看!好看!」
当最后那丁点薄片去除后,白姨一丝不挂的站在前方,背对着我,却停住了,我仿佛听见了她紊乱的呼吸声,终于,她俏生生的转过身,尽管脸上飞满了红霞,但是目光再也没闪开,深情地望着我,莞尔一笑。
哇,太美丽了。
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眼前的美景,脑子里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那一对白嫩坚挺的大奶子,还有那一撮浓郁黝黑的阴毛,精致的黑色倒三角。
鼻子里面仿佛喷出了一股暖流,脑子当机几秒钟,当我视线的再次对準焦距时,白姨已经同样坐水池中,就在我旁边。
我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轻吻她性感的檀口,嗅吸她呼出如兰般的香气。
白姨激烈的回应着,小香舌主动深入我口中扭卷,我立刻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白姨的香液源源不绝绝地送入我口里。
一番激吻过后,两条纠缠的舌头分开,带起一条长长的津液,我急促的道:「白姨!」
「嗯……」
白姨红透小脸,动情回应。
美人儿出浴,白姨起身坐在池边,对着我的方向,轻咬着下唇,缓缓张开修长的双腿,曲成M字型,将自己神秘而珍贵的阴户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
再一次看到这美妙的瑰宝时,我还是忍不住看呆了。
它晶莹剔透,粉嫩酥软;它细致细腻,幽香迷人;它像一个小嘴般开阖,对着我呼吸,对着我招手。
面前的这个女人,此刻将她最后的羞耻心都丢掉,美丽只为我一个人绽放;身子将毫无保留都奉献出来,胴体只为我一个享受。
我颤抖的吻上那片洁白滑腻的鲍鱼,轻吻着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尿道口,每一处都细心的舔舐着,舌头深入蜜洞中去感受她体内的柔情,可口的蜜汁源源不断的流入嘴中,香甜润滑。
白姨颤抖地抱住我的头,轻轻的哼了起来。
「喜……欢……吗……」
悦耳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我满嘴蜜汁,抬起头,看见的是白姨一双充满柔情美眸,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喜欢!太喜欢了!」
说着,我轻咬住阴蒂,边舔便摇晃,用实际行动表示。
「……嗯……好舒服……小波……我要看着你『爱』我的样子……」
白姨深情的望着我,缓缓道。
「好!」
我握着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阴茎,在白姨鼓励而又渴求的目光中,硕大的龟头插入肉缝,在洞口滑动。
「……嗯……」
白姨身子轻轻一抖,抱住我的脖子,目光片刻不移开,轻声道:「继续……」
我策动着大阴茎,开始在蜜洞中缓重的插入,一层层的礔肉被撑开,蜿蜒的小道根本不能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白姨的眉头轻轻抽搐,身子再次颤动不已,每一次破穴之时,她都是如此敏感而激烈,但这一次她要想彻底瞧清楚这个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终于,在白姨的注视下,肿涨的大鸡巴生生的塞入狭窄的阴道,插到的最深处,死死顶住花心。
「啊……」
白姨舒服的呻吟出声,对着我微微一点头。
我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啪!」
速度不快,但动作很沉,每一次都是重重插到底。一连抽动十几下,然后速度渐渐加快,蜜穴中的淫液也慢慢渗出,越来越湿滑。
「啊……」
白姨闭上眼,开始全心享受舒爽的快感。
正当白姨快乐节节攀升时,却发现体内的大鸡吧突然不动了,顿时浑身奇痒难止,她不由得扭动细腰,将阴道拼命的夹紧,磨蹭着大鸡吧,企图缓解小穴里异样的瘙痒。
「怎~ 么~ 停~ 了,呼呼~ 」白姨喘着粗气,不解地睁开眼,却看见我坏坏的对着她笑。
「嘿嘿,白姨,喜欢吗?」
我邪邪的道,故意停止不动。
「讨厌~ 」白姨妩媚地白了我一眼。
「喜不喜欢?不说我就不动咯!」
我继续调笑道。
「讨厌鬼~ ,喜~ 欢啊!」
白姨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娇嗔道。
顿时,我深处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正要继续抽动时。
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如果,今天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
话音婉转,白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伸出小香舌,淫蕩的在唇边一舔:「——那就别想再干我了!」
不管是白姨的话,还是她的动作神情,都刺激得我倒抽一口气,体内热血顿时沸腾,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开启十万马力模式,疯狂地抽动起来。
「啊……好~ 舒~ 服……」
白姨雀跃的呻吟声再一次响起。
「卜滋,卜滋!」
暴风雨般抽插下,淫靡的水响声越来越清晰,阴道内越来越燥热,淫液越来越多,白姨的花心在一次龟头兇猛碰撞下,终于失守了,爱液如同决堤般洪水,一浪一浪的涌出,拍击在肿胀的龟头上,蜜汁从洞中飞溅而出,我整个人都弥漫在一种异样的芬香之中。
但我还没停下,一直插到牙根紧咬,青筋毕露,阴茎暴涨,满脸通红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掉。
「射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
白姨长腿紧紧盘住我的腰,小手死死掐我的臀部,整个人都吊在我身上,我使命往里顶。
咻~咻~咻~一阵彷如实质般的射击声响起,马眼猛张,一道一道急促而滚烫的精液在阴道深处汹汹而出。
好爽!
一连射了半分钟,我终于无力的扑在白姨身上,射得太舒服!由于射精量太多,鸡巴和屁眼还不时的抽搐着。
呼哧呼哧,我喘着粗气,揉捏那对大奶子,含住舔舐,吮吸。
「嗯……喜欢吗~ ?」
白姨清丽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吃了大奶子,口齿不清的答道:「喜…欢…实…在…是…太…舒…服…了,白…姨!」
突然幡然醒悟,我好像又上了这个精明的女人的当了,之前明明我占据上风,但是白姨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挑动我的欲火,重新掌控了局势。
可恶啊。
我捏着小樱桃,报复性的在白姨小穴里一顶,埋怨道:「白姨,我又上当了,你又骗我!」
「噗嗤……」
白姨忍不住一笑。
「哪有啊,咯咯~ ,而且,我可没有骗你~ 」,女人俏皮地眨了眨眼,表情认真地道:「今天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以后真的没得干咯……」
那条小香舌再次伸出,诱惑的一舔。
太……太…
我心脏『扑通』一跳,刚刚疲软的鸡巴,在阴道里再次硬挺起来。
真是个挠人的妖精啊!
「白姨!来,屁股翘高点,脚放到我的肩上,我要站起来插了!」
我咬牙切齿的道。
「咯咯……你个小色鬼,哪学得这些古怪招式。你还能行吗?」
白姨娇笑着。
「你看我行不行!」
扑哧……
水花四射!……
「对,白姨,就这个姿势,趴好,我要从后面进去了!」
扑哧……
「白姨,再快点,再夹紧点!」
……
「白姨……」
……
我和白姨一直大战到太阳落山,玩得很疯狂,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疯狂地渴求着对方的肉体,到处都留下来战斗的痕迹,最后整个树林里都弥漫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我和白姨的生活圈子基本没有交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没有心理负担,所以我们才能放才开,才能坦然面对,才能敞开内心去面对感情。
嘿嘿,白姨把身子奉献给我,我把精华奉献给她,这就是相互奉献。
终于到了该下山的时刻,当衣衫整齐的白姨再次恢复成那个冷艳聪明的女人时,谁又敢相信,她体内早已烙上了我的印记呢。我太有成就感了。
「该走了,小波!」
白姨柔声道。
「我舍不得你!」
「可是没办法呀,明天你要回家。」
「呃——要不我插着你,我们边做边下山!」
「又调皮啦~ ,小波!」
……
第二天,当我坐上回家的汽车时,我挥手向奶奶,大伯他们道别。
我舍不得离开,因为我知道在远处,也有一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为我送行。
再见,白姨!
等着我!
我心里伤感不已,同时又有一点小小的窃喜。
因为昨天下山途中,白姨终于拗不过我的执着,唯有提起裙子,撅起屁股,趴在路旁让我插入,一顿猛干,在深处一泻千里,最后白姨则夹着我的精液回家。
真是一个给我带来性福的生活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