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依一早就被兰雪她们踹醒,「烂货,起来了,还睡!」
睡眼惺忪的依依看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们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一下子爬起来不住的给主人们磕头。
「主人们好,主人们早安。」
在她身上的黄金已经风干了,依依这一动抖下了一些已经硬化了的黄金。看着依依浑身黄金的骯脏样子,兰雪她们不由得笑了起来。
「哈哈,小贱狗,主人们给你的美容膜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烂货喜欢。」
「哈哈哈哈哈,那可是我们的屎啊。哈哈哈哈,你竟然贱到用我们的屎保养自己的皮肤,不过,你这贱坯子用我们的黄金给你做面膜也都抬举你了,哈哈哈。」
「是……是,烂逼的荣幸,谢谢主人们的赏赐。」
「哈哈哈,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这时,电视中呈现出了依依现在的样子。依依被电视中的自己吓了一跳,浑身上下都是恶心的黄褐色,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这哪里还是个人的样子,就活脱脱的像是一坨大便。依依看着现在的自己,以前的一幕幕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不由得心中一酸,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艸尼玛,你还敢哭!!怎么,不乐意么!!!」兰雪狠狠的踹着依依恶狠狠的问道。
被兰雪这么一踹,依依从回忆中醒过来,心中的酸楚被受虐的快感湮没,立马不住的磕头道「烂货不敢,烂货不敢,烂货是感动的哭了。」
「感动???怎么感动的?说来听听。」
「因,因为,烂货能,能跟主人们的黄金一起睡觉,烂货,感觉,好……好幸福……所以就哭了……」
「哈哈哈哈哈哈,跟主人们的黄金睡觉,哈哈哈哈哈!!!那既然主人们的黄金都把你给睡了,你应该叫主人的黄金什么。」
「叫……老……老公……」依依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老公!!哈哈哈,我的鞋是你的老公,现在我们的大便也是你的老公!你不仅仅是鞋尽可夫,还是屎尽可夫的烂逼啊!!!」
依依被侮辱的浑身颤抖,不住的磕头道「是……是……烂货是屎尽可夫的烂逼,是主人的最最最最下贱的狗,求主人虐烂货,求主人赏赐烂货黄金,求主人玩死烂货,艸死烂货!!!」一边说,一边依依哭的更厉害了,不过这不是委屈的,而是极度的虔诚。
「啧啧啧,看把你给贱的,放心,主人会天天蹂躏你的,天天让你的老公们陪你睡觉。好不好啊。」
「好,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依依感恩的磕着头。
「不过……你的老公可不是白陪你睡的。」
「啊,主人请讲,烂货一定做到。」依依生怕主人不虐待自己,连忙着急的表态。
「你想啊,你的老公可不是白来的,是主人费力气从主人们高贵的肛门里拉出来的高贵的黄金,怎么也应该一次10万块钱吧。」
前文书说了,依依的姐姐留给她足有30亿的遗产,这区区的十万在依依眼里并不算什么,再说了,她现在已经是兰雪的贱狗了,她的一切不也都是兰雪的了么,依依连忙说道「是,是,主人的门的黄金值得10万块。」
「哈,没完呢,给你黄金的时候总得尿出圣水吧,主人们的圣水可是你的生命之源啊,怎么也值得10万吧。」
「是,是,值得,值得。」依依颤抖着声音说道。
依依明知道兰雪是故意的玩自己,但越是知道,自己越是无可救药的兴奋。
「还有,主人们如厕完得要用纸擦干凈吧,主人们就可怜你,把厕纸也赐给你吃吧,加上主人们黄金圣水的厕纸,一片也值得10万吧」
「值得!!值得!!」依依浑身颤抖着答道。
「哈哈哈,看把这烂货贱的,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吃我们的黄金啊?」
「是!!!是!!!」一听到可以吃到主人们的黄金,依依一下子来了精神,不住的磕头。
「哈哈,不要急,黄金会有的,来姐妹们,一个一个的来。」说着,诗诗搬来了一个特制的椅子。
椅子像坐便器那样中间的空的,诗诗把椅子移到依依脸的正上方。兰雪缓缓的褪下了裤子,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的坐到了坐便上,依依只觉得光线一暗,眼前只注视着那雪白高贵的屁股。依依不由得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不自觉的发出啊啊的声音。
「烂货,求主人,用你最下贱的声音求主人。」兰雪兴奋的命令道。
「求,求主人赏赐烂货黄金圣水!!!求主人赏赐烂货您高贵的黄金圣水!!!」
「不够贱!!!继续!!」
「求主人赏赐烂货您高贵的黄金圣水1!!求您!!!给烂货您的黄金圣水!!您的圣水就是烂货的生命之源,您的黄金就是烂货的食粮!!求主人!!求主人!!!」依依用自己最最下贱的声音一边颤抖着一边说着。
「啊。」兰雪也是无比的兴奋,啊的一声,圣水哗哗的流了出来,浇到了依依的脸上,本来依依身上已经风干了的黄金也慢慢的化了开去,顺着脸蛋往下流着。
依依张大着嘴,生怕漏掉一滴。一泡尿完,黄金慢慢的从屁眼里出来。这次与上一次在ktv中不同,兰雪的屁股就在依依头上,一切都看的那么的真切。一开始,一个黄褐色的东西慢慢的从屁眼中出来,慢慢的变大,然后一下子落到了依依的嘴里,依依也顾不上什么臭味,像吃着无上美味的东西一样兴奋的咀嚼着,而就在她咀嚼的时候,另一条也落了下载,砸到了她的脸上,屎的臭味顺着她的鼻孔充斥着身体每一个细胞,在这恶臭的刺激下,依依那下贱的欲望更是进一步的提升,她大口大口这吃着黄金,深深着呼吸着这恶臭但在她看来是天下第一香的气味,一边吃,嘴里一边呜呜的叫着。
这边兰雪也十分的兴奋,一边享受着排泄的快感,一边发出痛快的呻吟。「啊,好吃么烂逼!!!」
依依这时候正品味着黄金,只能嗯嗯的发出声音表示赞同。
「不要急,慢慢吃,以后有的是黄金给你这个烂逼吃,哈哈哈啊哈。」兰雪狂傲的笑着。
一会儿,黄金排完了,兰雪拿起卫生纸擦拭着屁股,擦完一片就把那片扔到依依的食盆中,一共用了4张纸才擦干凈。
「烂逼,以后你的饭盆就是我的厕纸篓,我的厕纸可就是你的下饭小菜哦。」
「嗯,嗯」依依依旧嗯嗯的答道。
「嗯,黄金+圣水+4张厕纸,一共是60万哦……哈哈哈,这钱可真是好赚啊。」
之后琳琳,诗诗,苑媛三人分别赏赐了依依黄金圣水,其中诗诗有些闹肚子,黄金稀稀拉拉的拉了依依一脸,逗得众人不住的发笑。琳琳用了4张厕纸,诗诗用8张,苑媛用了4张,加一块一共是20张厕纸和4份黄金4份圣水,加一块280万。
「烂货,这些一共加一块280万,给你1个小时。好好的享受着天底下最贵的早餐吧……」说着兰雪带着三人先离开了地下室。
一小时后,兰雪众人又到了地下室,依依已经把黄金吃的差不多了,兰雪拽起依依的狗链道「小烂货,出去跟主人遛遛,都说狗得遛才行,主人也不能亏待了你这只小母狗。」
依依听说要出去,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害怕的是怕被别人看到,而这种恐惧恰恰又是她兴奋的根源。
「是……是主人。」依依颤抖着答应道。
此时正是八月天,阳光明媚,室外温度达到了35度,依依赤裸着身躯被兰雪牵着来到了外面。兰雪的这个别墅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也不怕被别人看到。兰雪她们一边牵着狗一边閑聊着,时而快时而慢,依依也必须要跟着她们调整步伐。爬行也是一个体力活,在这炎炎的烈日下,不一会儿,依依就冒出来热汗。冒汗本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兰雪她们此时也是身上蒙上了薄薄的一层香汗,衬托着她们青春健康的活力。而冒汗对于此时的依依来说可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在她身上本是已经风干了的黄金,经过汗水的浸泡,慢慢的化了开去,变成了粘稠状的液体,还一滴一滴的顺着身体往下留。依依只觉得身上传来一阵阵的臭味,浑身黏黏的感觉。她可以想象的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而一想到先在这极为下贱的模样,依依不禁又是一阵的兴奋,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坨屎,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兰雪她们也早已注意到依依现在的模样,又是一阵的嘲笑。
「哈哈,青姐,你看着烂货恶心的样子,真的就像一坨屎一样。」
「屎???她这烂货比的上屎么?烂货你说,你跟屎比起来,谁高贵?」兰雪拉了一下依依的狗链问道。
「当……当然是……屎……屎高贵……」依依被羞辱的越来越兴奋。
「哈哈,没错,你就是全天下最贱最贱的东西,连屎都不如,主人的黄金不还是你的老公么,你就是个天生被屎艸的烂货,哈哈哈,来烂货,学狗狗打个滚。」兰雪更加肆意的羞辱着依依。
「汪汪」依依被羞辱的已经忘乎所以了,兴奋的学了声狗叫,也不管什么地(其实她现在的身躯可是比地还要脏),学着狗一样,翻来覆去的打着滚。看着依依这搞笑下贱的举动,兰雪她们都被逗的捧腹大笑。
过了一会儿,众人看腻了,兰雪又拉了下狗链「行了烂逼,丑死了,一点也不好看,接着爬。」
「是……是……」依依听到主人责罚自己,很有些不安,弱弱的答道。
又走了一会儿,她们走到了一片树林之中,树林中没有柏油马路,只有土道,依依的手脚上都沾满了泥沙。
「哎呦,我要尿尿。」诗诗叫嚷道。
「切,还真是懒人屎尿多啊」苑媛故意玩笑道。
「去你妹的」诗诗笑骂了一声,转过来对着依依狠狠的说道「你,烂货!!来做我的马桶!」
「是!!!是!!!」依依听到能喝圣水不由自主的非常的高兴,几步爬过去,仰头躺在诗诗的胯下。
诗诗褪下裤子,露出浓密的淫毛「烂货,好好品味老娘的圣水,接住喽。」
哗啦啦,圣水顺着诗诗的下体流了下载,圣水被阳光照耀这熠熠生辉,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入依依的嘴中。
依依张大着嘴,迎接着留到嘴中的圣水,咕咚咕咚,不住的下咽,不过还是有一些溅射到自己的脸上流了出去。
一泡尿完事,诗诗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然后从包中拿出卫生纸,用了两片擦干凈,扔到依依的脸上。
「一片吃掉,一片塞到你的菊花里。」诗诗也很会羞辱人。
「是……是……」依依被诗诗调教的不多,没想到诗诗也这么会糟践自己,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另类的快感,拿起一片卫生纸,放到鼻边深深的吸了几口,然后不舍的伸到嘴里,但没有全塞进去,而是咬下了一小块,细细的咀嚼着,真好像是在享受着人间美味一样。比起黄金,卫生纸好下咽多了。不一会儿,一片卫生纸就被她咽下了肚中。依依意犹未尽的回味着那另类的味道,看着另一片纸不由得垂涎欲滴。
诗诗也看出了她的意思,笑道「怎么烂货?还想吃啊?主人的圣纸是这么容易吃到的么?快给我塞到屁眼里去,不然永远都不给你吃!」
一听到永远没圣水喝,依依吓了一跳,连忙磕头称是,把另一片纸团了一团,塞到了自己的屁眼中。此举又是把她们逗得哈哈大笑。
「诗诗啊,没想到你也是个虐待狂啊。」
「哈,是这个烂货太贱了好不,再说了,跟着青姐,怎么也学会一点嘛。」
众人接着走着,树林中本就蚊虫很多,她们四人都事先在全身涂抹了防虫剂,所以也不怕蚊虫叮咬,不过依依可就惨了。她身上的黄金吸引了不少苍蝇前来,嗡嗡嗡的绕着她的身体乱转,其他的一些虫子也都往她的身上爬,依依只感觉痒的难受,但因为要爬着,又不能总是用手去挠,只能忍着前行。实在是忍不住了,依依轻轻的哼了出来。兰雪她们当然知道这情况,相视一笑,故意假装听不见,接着聊着自己的话题。依依见主人们不理自己,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叫什么叫烂货!!!没看见主人们聊天么」兰雪假装愤怒的说道。
「是……是……烂货……啊……烂货该死……只是……烂货……」
「你什么你!」
「痒……」
「痒????」兰雪假装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情况一样「哎呦,招苍蝇了啊,屎才会招苍蝇啊,你原来真的快成一坨屎了啊,哈哈,痒就痒吧,谁让你是一坨屎呢?你再敢给我叫我把你的嘴缝上」兰雪故意恐吓着依依。
「是……是……」依依被吓的一哆嗦,再也不敢出声,强忍着跟着她们继续走着。
「哎呦,我也要尿尿。」这回是苑媛。
「马桶!!!过来!」苑媛命令道。
「是,是……」
能喝到圣水的兴奋让依依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痛苦,爬过去躺在地上,这一躺倒也不错,稍微缓解了下背上的刺痒。
「烂逼,接好了」哗啦啦,圣水浇到了依依的脸上。
一泡尿完,苑媛也用了两片纸擦干凈,不过她不想学诗诗,她命令依依道「烂货,把这两片圣纸帖到你的背上!让你感受感受主人的体液!」
「是!!是!!!」
依依赶忙爬起来,这一起身,带起了不少的泥草,背上又是泥沙又是草,底下又是黄金,当真是骯脏非常。依依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把两片卫生纸帖到了背上,后背本来就已经黏糊糊的,纸一下子就吸附到了背上,被染成了黄褐色。之后琳琳也在依依身上撒了圣水,并让依依把两片卫生纸粘在头发上。
走着走着众人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往回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兰雪的便意上来了,轻轻的一拽狗链「马桶!」
简单的命令却让依依无比的兴奋,虽然伺候琳琳她们如厕也让依依高兴,但对于兰雪她有着对别人没有的感情,兰雪曾是她的死敌,现在是她的主人,对于兰雪的臣服是对别人的无法比拟的,从刚才开始,她就在期待这兰雪赏赐自己圣水,现在得偿所愿,立马撒欢般的磕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汪汪!!!」立马爬到了兰雪的胯下,只见兰雪缓缓的褪下内裤,露出那高贵的下体。
兰雪也不多说,嗯了一声,圣水流了出来,说来也怪,兰雪的圣水在空中被阳光照耀这亮闪闪的很是好看,而且在圣水的周围竟然出现了一抹彩虹,更是给兰雪的圣水增添了一份神圣的气息。依依一边大口享受着,一边被眼前这神圣的景象惊呆了,为什么刚才三人都没有彩虹,而偏偏到兰雪这里就有呢,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兰雪是她一生的主人,兰雪是她的神,她的一切。在这圣水的洗礼下,依依的臣服又更深了一层。
撒完尿,兰雪也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用了三片卫生纸擦了干凈,并把卫生纸扔到依依的面前道「烂货,含到嘴里,不许咽下去。」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依依全身的细胞都在激动着,能品尝最崇拜的主人的厕纸,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她马上拿起厕纸,先是放在鼻边大口的闻了闻,然后在地上摆放整齐,虔诚的磕了三个头,接着恭恭敬敬的拿起来,送到了嘴里。厕纸进到嘴里,沾上了水就粘到了嘴里,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传进了依依的身体,更是让她兴奋到无以复加。
看着依依这一连串下贱的表现,以及她现在癡迷的神情,四人先是一呆,紧接着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青姐,还是你厉害啊,看着烂货崇拜你的」
「那是,青姐是谁,这烂货就是天生给青姐当马桶当狗的。」
「哈,好了好了,其实啊,也不是我多厉害,是这个烂货太太太太下贱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烂货,我们四人的圣水加上九片卫生纸,一共是一百三十万哦?」琳琳这时候不忘记计算这些。
「哈哈,还是琳琳想的周到,我们玩的都把这事忘了。烂货!!我们的帐一天一结,今天睡觉之前,把今天的钱都打到我的账上,听到没。」
「是……是……烂货明白。」依依还在品味着兰雪的圣纸,完全没把钱放在心上。
一路无话,众人走回了屋子,这时的依依已经不成人样了,身上又是黄金,又是厕纸,还有泥和青草,上面有爬着爬虫。
众人也实在觉得看不下去,也不想就这样把依依玩死,就命令依依去把自己清洗干凈,并且给了依依一些涂抹的药膏。依依直用了两个小时才把自己清洗干凈。
晚上,她们又给了依依一些食物,并给她注射一些药物和营养,毕竟让依依总吃黄金圣水不吃别的东西她很快就会挂掉。之后,四人又一共用依依尿了6次,共使用了16片厕纸,加一起一共是220万,加上之前的130万和280万一共是630万。就算是世界上最精明的商人也不得不欣羡兰雪挣钱的容易,只是几片卫生纸,几泡尿就换来了这数百万的资财。虽然她完全可以一次性的剥夺依依的一切,不过这种一步一步蚕食的感觉让兰雪更是癡迷,她就是要依依慢慢的变得一无所有,让依依感受到这种过程,这样,依依就会更加的下贱。而依依也正在不偏不倚的顺着兰雪设计好的诡计,不住的堕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