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北面有北楼,北楼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飞倚在一棵小树上,小树则站在小山山顶上。
看看手机,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操,你妈到底来是不来!…要早知道这样,她妈还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周飞四处打量着,心里狠狠的骂,“要死的话就赶紧过来,你要改天死的话,那她妈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妈我又不是你爸…嗯…现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场还来得及吧?…”
这时,远远的,路灯光下,从教师宿舍楼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飘飘悠悠的绕着小山慢慢的走着,走到小山另一侧的湖边。然后,顺着一段栈桥走到延伸到湖中的一处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湖面。
“扑通!”终于听到那一声响之后,沿着小径,周飞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远处,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蕩起的水纹,一圈圈慢慢的远去,平缓。在湖面即将恢复平静的时候,从那处湖面下猛的鉆出一只小脑袋,张口呜咽着的吸着气,双手也在四处乱抓,却只抓起一阵阵的水花…
缓缓的脱着衣服,看着那一双小手在手里抓摆的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眼瞅着就要失去意识,沉将下去。
月光下,周飞光着屁股从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恶…恶…”那浑身湿透的女人爬在亭栏上,一声声的干呕着,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把手指伸进去。”周飞在旁边指导说。
女人略带不解的转头看着他,眼角扫过胯间那团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进那一处嗓眼,说:“这样!”
然后,只听“哦”的一大声,一股水流从小口处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
周飞默默的在后面给她捶着背,待她呕吐声终于平息了,有些遗憾的说:“没死成…赵老师,要不再跳一次?”听到那声称呼她明显的愣了一愣,听那男人接着说:“不过,你方法不对,要再跳的话,老师,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块大石头,那样就用不着这么折腾了…”
仿佛对身后那个赤着身子,感觉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讽没一点感觉,女人呆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听身后那个男人又说:“这衣服是我妹妹的,赵老师,麻烦过几天还我。”侧脸见男人递过来一套衣裤,有点小。
她正犹豫着,那男人又说:“我把头转过去,赵老师,你赶紧换换吧,着凉就不好了…”
听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换好衣服,那男人转过身去。却听她“啊”的一声,直直盯着他的胯间,他迷惑着低下头,只见那一处大物已然耸起,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赵老师…”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辩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是忘了…”
赵老师姓赵,是“赵钱孙李”的那个“赵”,人称赵小雅。
赵小雅赵老师由单亲妈妈从小带大,她大学快毕业时母亲生了场大病,舅舅帮忙借了亲戚朋友些钱,勉强凑够去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垒起的高昂的住院费,手术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养。
毕业后由于分配的学校各方面条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点关系走了走门路,连她一起调到这所高中来,目前还只是实习阶段。由于男方家庭对她非常的满意,加上病重的母亲也催促,两人又谈了好几年了,就答应今年夏假把婚宴办了。不料,近期却给校长宫树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着参加的一次酒席之后,他以辞退相威胁,逼她就范,想着家里那位还在病着的母亲,还有那一堆的债务,犹豫间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还给拍了照。又在这张照片的威胁之下,小嘴又接连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长宫树梁同志答应婚礼后把照片都给销毁了,却不料在上周一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她让男朋友叫了出去。递给她一张打印的照片,问上面的女人是不是她。那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根黑鸡巴,女人正含着那鸡巴,闭着眼睛,像是要昏死过去。她刚呆呆的点了点头,脸上便挨了狠狠一记耳光,然后看着男朋友呼啸着跑远。
在校园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饭时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机準备打电话联系男朋友,要跟他解释。却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电话,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课的时候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她打过去,却听舅舅那边劈头盖脸的一顿询问、责骂。原来下午的时候,她男友跑到她们家里,当着她舅舅和妈妈的面要求退婚,说她干了对不起他的事。男朋友走后不一会儿,还没等舅舅打电话询问她,妈妈已经昏迷了过去,送了医院,医生说还得开一次颅,由于一时凑不齐手术费,也只能暂且输输液给缓着。
她过去陪了一整宿,没跟昏迷的母亲说上一句话,便在第二天午后听到医生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帮助下简单的给母亲办了办丧事,过了几天再回学校找男友,却已不在校内宿舍,听别的同事说是要给调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打电话再也没人接。
周六晚上她给校长叫到办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儿,否则就把照片发到校内每个老师的邮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这湖边。
听她缓缓的讲完,看着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老师,你觉得你男朋友那张打印的照片是从哪来的?”周飞盯着她的眼问。
“校长给他的,不是,是校长偷偷塞到他办公桌里一类的…嗯,不是么?”她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在想。
“那他问没问那照片上男人是谁?”
“嗯?…没,没问…要问的么?”
“你男朋友家势力大么?”
“嗯?你是说当官么?都是普通的职工,费了老大劲,跑了好多门路,才把我们调了过来…”
“那你觉得调去教委很容易么?”周飞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说,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信不信?”
“…”
“如果我说,校长很有可能是面对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说,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你男朋友调去教委,你又信不信?”
“…”
“你信不信,校长跟你那所谓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这样,即能让你男朋友得到高职不吭声,又能把他调走,另外你们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在这所学校里一个人把持你了…赵老师,还不懂么?”周飞盯着她的眼,淡淡声说。
“…”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到此时才有了情感,月光下两道泪划过脸颊。
“赵老师,你还想死么?”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问道。
“…”
“不想死的话,那你是想做那头猪的性奴呢?还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个人都看到,你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过来,并让那头猪乖乖闭嘴…”他停顿了一下,她急急的抬起头,听那边接着说:“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小赵老师,要知道我可不想做个高尚的不求回报的圣人…”
“…”她圆眼长时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我…”周飞被那两只大眼盯的有些脸红,低下头诺诺的说:“赵老师,你能帮我…嗯…帮我舔一次么?像舔校长那样?”
“…”她还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就一次…”他又给她盯的低了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那边吭声,他抬头见她还是在看着他,一时间大怒:“你她妈死都死过了,还怕舔个鸡巴!”话音未落,却听那女人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我给你吧!”
“…”他呆看着她,又听她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说:“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轻不可闻,周飞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感觉身上愈来愈热,下面鸡巴硬硬的在裤管里左右挣扎,只听对面那个声音又接着低声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这个看得太重了,刚在水里要死的那会儿才明白过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么了,你已经救了我一条命…我今天…什么都给你…”说完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别…别…”跟他预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让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厕所里的场景经常在他脑子里飘来蕩去,他常幻想着当时那只粘满唾沫的鸡巴不是校长而是他的。
校园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嘶着气,下面一只手压住坚挺的鸡巴,让它尽力向下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颈后的秀发之上,让那小脑袋不能后退一寸。男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着脖子,喉管处唔唔作响,随着那声响,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条黝黑的茎身几乎完全没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龟再退回唇齿之际,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轻舔几番龟下那一处肉筯,并急急的大喘几声,然后屏息张口,让那鸡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阵深似一阵接连不断的舒爽之中,男人低头望向双膝着地大跪在那里的那个女人,一丝晨光之中,只见她口含茎身,仰头凝望于他,两腮盈红,眼角微挂泪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脉脉有情,他一时癡了,阳精顿时再难压抑,喷涌而出…